第十五章 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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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训与酒馆工作交替中，时间过地平稳而快。不知不觉已经一个星期了。
今天，小兵种类分配结果已经出来了，陈乐光、马洛和莎莎三人运气不错，都分配在了预想的远程小兵队伍里。
例行的十圈训练结束后，六十个小兵按照不同的身份分配，开始了针对性的训练。
激烈讨论的教室在新老师走进来后，有秩序的安静下来，经过一星期的磨练，大家已经学会了自觉遵守纪律。
老师很满意同学们的反应，走到讲台中央说到：“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远程小兵训练老师，我叫贝拉。”声音温柔的贝拉有着一头金色大卷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
温和美貌的新老师很快获得了同学们的好感。
贝拉核对名单无误后，说到：“我们这部分课程其实也属于理论训练部分，不过其中也包括要让你们掌握作为远程兵所需的必要素质和技能。两个星期后，我希望我的学生都能学会远程兵行进和熟练使用魔法球。”贝拉为大家明确了学习计划与目标。
在保证所有人听懂记牢上段话后，贝拉继续讲到：“那就先介绍一下我们远程兵吧。首先，每三十秒一波的小兵中，都会有三个远程小兵。远程小兵是四种小兵中，理论血量最少的，但远程小兵的攻击范围要比近战与超级兵远，所以远程小兵行进，会排在近战小兵之后，所以相对来说，你们的前进会比近战兵容易，你们只用保持和前一名小兵的固定距离就好。因为我们有二十五名同学，请大家以五人为一列排好。”这间教室是专门的小兵训练室，并没有桌椅，也比理论教室大很多。
原本地上乱坐一团的同学们听到老师指令，很快爬起来，迅速排好。
陈乐光三人在中间一列，马洛的第一个，接着是莎莎，陈乐光，后面还有另外两名同学。
贝拉等大家站好后，在讲台说：“你们脚下有标准间隔的黄线，所有同学以脚跟落在黄线上。”
低头一看，果然整个教室地面有着颜色不深的一排排黄线，每隔黄线的距离大概有两个身位左右。陈乐光此时正踩在黄线上，马洛等第一排同学调整好位置后，整个队伍已经排排间保持好了距离。
“大家记住，比赛中，因为每次出兵每条线路只有一组，你们只需要保持好这样的前后距离，而不用考虑横排的整齐，也没有任何步伐要求，精神，挺拔就好。行军速度也由近战兵控制。”
贝拉简单介绍完毕后，大家就开始了这无聊的行军训练。据说其实本没有这么项训练，但很多比赛观众在赛后反映，人扮演的小兵不如原来符文批量制造小兵的队伍整齐美观，于是，训练中才多了这一项。
“简直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啊。”反复在教室两头来回行军的陈乐光心里苦叫到。
四十分钟后，当所有人眼睛看黄线都看花了，贝拉温柔宣布停止的声音终于响起。
在简单两分钟休整后，贝拉从教室储物柜里抱出一个崭新的木盒。贝拉将盒子打开，依次将木盒中的小兵武器，法杖发到大家手中。
本来深感疲累，被黄线距离洗脑的众人，立刻精神一震。
陈乐光仔细端详着手里，在英雄联盟游戏中最不起眼的小武器。整个法杖只有半截手臂那么长，仗身通体为大理石白，木质手感，一端的银色金属架上固定着一块蓝色能量石。整个法杖还很新，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应该是为这批集训刚刚制造的。
马洛拿到法杖像用刀剑一般跟陈乐光比划，还好大家还没有学习使用魔法球，这时的法杖和玩具没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有了法杖之后，贝拉继续讲到：“现在大家拿到的就是你们在比赛过程的武器，作为远程小兵，你们只有一种攻击方式，那就是发射魔法球，你们通过念简单的咒语，将魔法能量汇集在能量石上然后发射出去。”
说完，贝拉操控着讲台上的控制台，在教室的一面墙上开启了一层攻击试验面，试验平面发着淡荧绿色保护屏障，上有五个等距等高，十厘米左右半径的红色攻击靶心。
“我先给大家示范一次。”说完，贝拉念出一段简短的咒语，只见她手中的法杖的蓝色能量石开始变的越来越亮，随着贝拉挥舞了一下法杖，一个蓝色的光亮小球飞了出去，命中最中心的红色靶心，2秒后，红色靶心上方出现合格两字。
“现在我教大家咒语。为了安全，请大家先放下法杖。
咒语并不难，只由几个简单的单音节发音构成。
不出五分钟，所有同学都能准确发音。
“现在，请第一排的同学拿起法杖走到试验平面前，念咒语并向自己的靶心发射。”
马洛等同学走了过去，贝拉示意大家开始后，五个人都在心中开始默念咒语。“用心感受能力的汇聚，并将它传到能量石上。“贝拉耐心地引导到。
很快，五个能量石开始慢慢的发光，只是时间比贝拉久一些。等贝拉看到能量石已经都汇满时又发出指令：“发射。”
五个能量小球前前后后的向靶心飞去。马洛速度最快，很快，他的靶心出现了合格字样，最后只有两名同学的靶心出现了红叉，一个似乎是能量聚合不稳定，一个是准心不够。贝拉习以为常的再将要点温柔地讲解了一遍，很快，又试验两次后，第一排的五个同学都能成功合格。
接着贝拉老师就让第二排的同学拿起法杖开始练习，第二排的同学可能已经听过注意重点，所以全部一次成功，甚至还有一个本就有魔法基础的同学，念咒语，能量汇聚，发射速度都比其他同学快很多。
到了陈乐光这一排，他拿起地上的法杖跟随老师口令走上前，有些紧张但信心满满。
贝拉下令开始后，陈乐光开始在心中默默念已经熟悉的咒语，感受微弱的能量。
贝拉却发现，陈乐光的能量石并没有发出光亮，陈乐光听到身后的同学轻轻发出一声：“咦。”
他看了看手中的没有亮起的能量石，有些尴尬但并不慌张，他仔细确认咒语发音后，再一次开始念咒感受能量。
可是，依然，能量石没有反应。
贝拉老师示意另外四个同学完成他们的训练，绕后走到陈乐光身边。
再确实陈乐光发音没有问题，法杖也是好的，并且也和陈乐光强调了如何感受能量，可是，多次尝试后，陈乐光依然没有点亮能量石。
陈乐光开始有点慌了，难道自己有什么问题？
贝拉老师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片刻后说到：“这种情况很少，但也有发生过，应该是你对自然魔法感应不强，这是天生的。”
陈乐光心中大惊，尼克尔先生的话在他脑海中轰地炸开，他想到：“尼克尔先生说过，学魔法需要天赋，我这何止是没有天赋，简直就是天赋为负数啊！”
贝拉看到陈乐光绝望的表情后忙安慰到：“不过，也许只是你今天还没有领悟到，有的人领悟是会慢些，你今天好好思考一下，明天你再试试。不过如果还是不行，你可能会被调整到其他小兵种类进行训练了，毕竟训练时间太短，无法给你更多的时间。”
陈乐光听到心中早就猜到的可能结果，只能点点头回应老师。
之后贝拉为了课程继续，让陈乐光暂时坐到一旁，正好看看其他同学是如何控制魔法球的。
陈乐光坐在墙边，接受着一部分疑惑和同情的目光，听着偶尔两声对自己的窃窃私语，感到巨大的挫败。
很快，剩余的同学也都完成了训练，所有人都成功了，就算个别有几个同学稍微慢一点，但是最后都能发出魔法球打中靶心，而陈乐光莫说靶心了，连魔法球他都汇聚不出。
贝拉在训练结束后说到：“今天，远程小兵的针对学习就到这里，接下来的日子你们要对你们发射的魔法球的速度和准度进行不停练习，没有成功的同学也不要灰心，多和其他同学交流学习。好，你们可以去吃饭了，下午还有体能训练。”
交还了法杖，和老师道了别，马洛和莎莎才着急问到陈乐光：“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老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陈乐光十分低沉：“唉，贝拉老师说我可能不是特别适合远程小兵，因为我对魔法力量感知很弱，而且如果接下来我还是无法成功的话，我可能就要去其他小兵类训练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你也太倒霉了吧。”马洛不可思议到。
莎莎用力敲了一下马洛的头，拉着陈乐光说到：“乐光，你别听他瞎说，什么倒霉不倒霉的，你别灰心，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但努力的话都可以成功，你要相信自己，我和马洛会帮你的。”
陈乐光感受着来着朋友的安慰，点点头表示感谢。
午餐过程中，陈乐光吃的索然无味，莎莎马洛见状也放下了餐具，开始与陈乐光练习咒语，在莎莎和马洛都确认已经没有问题后才休息。虽然没有法杖可以检验练习结果，可是陈乐光依然感受不到两人所描述的，有股能量在手上汇聚的感觉。他悄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陈乐光的心越来越沉。
下午的训练就在陈乐光心不在焉，沉默不语中很快度过。
直到坐上凯特琳的车，凯特琳见他不同往日精神满满的样子关心询问到，他才又开口，跟倒苦水似得告诉凯特琳自己今天的遭遇。
凯特琳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安慰陈乐光，而是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乐光，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呢？”
陈乐光一瞬间想到张蕊，心中略微有点甜味：“有，有一个，我喜欢她了很久。”陈乐光想起张蕊，轻轻的笑了笑。
凯特琳继续问到：“如果，她在你面前，你还会这么颓废吗？”
陈乐光回想到，从小时候起，他大大小小的怂样，似乎张蕊都有见过。和别的孩子打架打输了，作业没做完被老师批，打球输了的气急败坏，考试失败了的悔不当初，以及游戏里自己发挥不好的各种失误被队友喷。
那个女孩子都在，他想起，无论每次自己心情有多低落，只要张蕊在，他都会强打精神，作出一副打不死的小强的样子。哪怕只是些很小很小的事情，他也想在心仪的女孩前保留那么点尊严。
到这里，陈乐光心中的石头一放，给自己打气也和凯特琳说到：“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凯特琳继续说到：“这是小时候一个小男孩告诉我的，他说，你伤心难过时，就想想自己喜欢，对自己重要的人，为了他们也要振作起来，我觉得这个方法真的很有用。希望你也为了对你重要的人，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
陈乐光没有接话，而是靠着凯特琳的背，感受她的体温带给他的鼓励，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的。
在集训与酒馆工作交替中，时间过地平稳而快。不知不觉已经一个星期了。
今天，小兵种类分配结果已经出来了，陈乐光、马洛和莎莎三人运气不错，都分配在了预想的远程小兵队伍里。
例行的十圈训练结束后，六十个小兵按照不同的身份分配，开始了针对性的训练。
激烈讨论的教室在新老师走进来后，有秩序的安静下来，经过一星期的磨练，大家已经学会了自觉遵守纪律。
老师很满意同学们的反应，走到讲台中央说到：“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远程小兵训练老师，我叫贝拉。”声音温柔的贝拉有着一头金色大卷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
温和美貌的新老师很快获得了同学们的好感。
贝拉核对名单无误后，说到：“我们这部分课程其实也属于理论训练部分，不过其中也包括要让你们掌握作为远程兵所需的必要素质和技能。两个星期后，我希望我的学生都能学会远程兵行进和熟练使用魔法球。”贝拉为大家明确了学习计划与目标。
在保证所有人听懂记牢上段话后，贝拉继续讲到：“那就先介绍一下我们远程兵吧。首先，每三十秒一波的小兵中，都会有三个远程小兵。远程小兵是四种小兵中，理论血量最少的，但远程小兵的攻击范围要比近战与超级兵远，所以远程小兵行进，会排在近战小兵之后，所以相对来说，你们的前进会比近战兵容易，你们只用保持和前一名小兵的固定距离就好。因为我们有二十五名同学，请大家以五人为一列排好。”这间教室是专门的小兵训练室，并没有桌椅，也比理论教室大很多。
原本地上乱坐一团的同学们听到老师指令，很快爬起来，迅速排好。
陈乐光三人在中间一列，马洛的第一个，接着是莎莎，陈乐光，后面还有另外两名同学。
贝拉等大家站好后，在讲台说：“你们脚下有标准间隔的黄线，所有同学以脚跟落在黄线上。”
低头一看，果然整个教室地面有着颜色不深的一排排黄线，每隔黄线的距离大概有两个身位左右。陈乐光此时正踩在黄线上，马洛等第一排同学调整好位置后，整个队伍已经排排间保持好了距离。
“大家记住，比赛中，因为每次出兵每条线路只有一组，你们只需要保持好这样的前后距离，而不用考虑横排的整齐，也没有任何步伐要求，精神，挺拔就好。行军速度也由近战兵控制。”
贝拉简单介绍完毕后，大家就开始了这无聊的行军训练。据说其实本没有这么项训练，但很多比赛观众在赛后反映，人扮演的小兵不如原来符文批量制造小兵的队伍整齐美观，于是，训练中才多了这一项。
“简直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啊。”反复在教室两头来回行军的陈乐光心里苦叫到。
四十分钟后，当所有人眼睛看黄线都看花了，贝拉温柔宣布停止的声音终于响起。
在简单两分钟休整后，贝拉从教室储物柜里抱出一个崭新的木盒。贝拉将盒子打开，依次将木盒中的小兵武器，法杖发到大家手中。
本来深感疲累，被黄线距离洗脑的众人，立刻精神一震。
陈乐光仔细端详着手里，在英雄联盟游戏中最不起眼的小武器。整个法杖只有半截手臂那么长，仗身通体为大理石白，木质手感，一端的银色金属架上固定着一块蓝色能量石。整个法杖还很新，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应该是为这批集训刚刚制造的。
马洛拿到法杖像用刀剑一般跟陈乐光比划，还好大家还没有学习使用魔法球，这时的法杖和玩具没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有了法杖之后，贝拉继续讲到：“现在大家拿到的就是你们在比赛过程的武器，作为远程小兵，你们只有一种攻击方式，那就是发射魔法球，你们通过念简单的咒语，将魔法能量汇集在能量石上然后发射出去。”
说完，贝拉操控着讲台上的控制台，在教室的一面墙上开启了一层攻击试验面，试验平面发着淡荧绿色保护屏障，上有五个等距等高，十厘米左右半径的红色攻击靶心。
“我先给大家示范一次。”说完，贝拉念出一段简短的咒语，只见她手中的法杖的蓝色能量石开始变的越来越亮，随着贝拉挥舞了一下法杖，一个蓝色的光亮小球飞了出去，命中最中心的红色靶心，2秒后，红色靶心上方出现合格两字。
“现在我教大家咒语。为了安全，请大家先放下法杖。
咒语并不难，只由几个简单的单音节发音构成。
不出五分钟，所有同学都能准确发音。
“现在，请第一排的同学拿起法杖走到试验平面前，念咒语并向自己的靶心发射。”
马洛等同学走了过去，贝拉示意大家开始后，五个人都在心中开始默念咒语。“用心感受能力的汇聚，并将它传到能量石上。“贝拉耐心地引导到。
很快，五个能量石开始慢慢的发光，只是时间比贝拉久一些。等贝拉看到能量石已经都汇满时又发出指令：“发射。”
五个能量小球前前后后的向靶心飞去。马洛速度最快，很快，他的靶心出现了合格字样，最后只有两名同学的靶心出现了红叉，一个似乎是能量聚合不稳定，一个是准心不够。贝拉习以为常的再将要点温柔地讲解了一遍，很快，又试验两次后，第一排的五个同学都能成功合格。
接着贝拉老师就让第二排的同学拿起法杖开始练习，第二排的同学可能已经听过注意重点，所以全部一次成功，甚至还有一个本就有魔法基础的同学，念咒语，能量汇聚，发射速度都比其他同学快很多。
到了陈乐光这一排，他拿起地上的法杖跟随老师口令走上前，有些紧张但信心满满。
贝拉下令开始后，陈乐光开始在心中默默念已经熟悉的咒语，感受微弱的能量。
贝拉却发现，陈乐光的能量石并没有发出光亮，陈乐光听到身后的同学轻轻发出一声：“咦。”
他看了看手中的没有亮起的能量石，有些尴尬但并不慌张，他仔细确认咒语发音后，再一次开始念咒感受能量。
可是，依然，能量石没有反应。
贝拉老师示意另外四个同学完成他们的训练，绕后走到陈乐光身边。
再确实陈乐光发音没有问题，法杖也是好的，并且也和陈乐光强调了如何感受能量，可是，多次尝试后，陈乐光依然没有点亮能量石。
陈乐光开始有点慌了，难道自己有什么问题？
贝拉老师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片刻后说到：“这种情况很少，但也有发生过，应该是你对自然魔法感应不强，这是天生的。”
陈乐光心中大惊，尼克尔先生的话在他脑海中轰地炸开，他想到：“尼克尔先生说过，学魔法需要天赋，我这何止是没有天赋，简直就是天赋为负数啊！”
贝拉看到陈乐光绝望的表情后忙安慰到：“不过，也许只是你今天还没有领悟到，有的人领悟是会慢些，你今天好好思考一下，明天你再试试。不过如果还是不行，你可能会被调整到其他小兵种类进行训练了，毕竟训练时间太短，无法给你更多的时间。”
陈乐光听到心中早就猜到的可能结果，只能点点头回应老师。
之后贝拉为了课程继续，让陈乐光暂时坐到一旁，正好看看其他同学是如何控制魔法球的。
陈乐光坐在墙边，接受着一部分疑惑和同情的目光，听着偶尔两声对自己的窃窃私语，感到巨大的挫败。
很快，剩余的同学也都完成了训练，所有人都成功了，就算个别有几个同学稍微慢一点，但是最后都能发出魔法球打中靶心，而陈乐光莫说靶心了，连魔法球他都汇聚不出。
贝拉在训练结束后说到：“今天，远程小兵的针对学习就到这里，接下来的日子你们要对你们发射的魔法球的速度和准度进行不停练习，没有成功的同学也不要灰心，多和其他同学交流学习。好，你们可以去吃饭了，下午还有体能训练。”
交还了法杖，和老师道了别，马洛和莎莎才着急问到陈乐光：“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老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陈乐光十分低沉：“唉，贝拉老师说我可能不是特别适合远程小兵，因为我对魔法力量感知很弱，而且如果接下来我还是无法成功的话，我可能就要去其他小兵类训练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你也太倒霉了吧。”马洛不可思议到。
莎莎用力敲了一下马洛的头，拉着陈乐光说到：“乐光，你别听他瞎说，什么倒霉不倒霉的，你别灰心，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但努力的话都可以成功，你要相信自己，我和马洛会帮你的。”
陈乐光感受着来着朋友的安慰，点点头表示感谢。
午餐过程中，陈乐光吃的索然无味，莎莎马洛见状也放下了餐具，开始与陈乐光练习咒语，在莎莎和马洛都确认已经没有问题后才休息。虽然没有法杖可以检验练习结果，可是陈乐光依然感受不到两人所描述的，有股能量在手上汇聚的感觉。他悄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陈乐光的心越来越沉。
下午的训练就在陈乐光心不在焉，沉默不语中很快度过。
直到坐上凯特琳的车，凯特琳见他不同往日精神满满的样子关心询问到，他才又开口，跟倒苦水似得告诉凯特琳自己今天的遭遇。
凯特琳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安慰陈乐光，而是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乐光，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呢？”
陈乐光一瞬间想到张蕊，心中略微有点甜味：“有，有一个，我喜欢她了很久。”陈乐光想起张蕊，轻轻的笑了笑。
凯特琳继续问到：“如果，她在你面前，你还会这么颓废吗？”
陈乐光回想到，从小时候起，他大大小小的怂样，似乎张蕊都有见过。和别的孩子打架打输了，作业没做完被老师批，打球输了的气急败坏，考试失败了的悔不当初，以及游戏里自己发挥不好的各种失误被队友喷。
那个女孩子都在，他想起，无论每次自己心情有多低落，只要张蕊在，他都会强打精神，作出一副打不死的小强的样子。哪怕只是些很小很小的事情，他也想在心仪的女孩前保留那么点尊严。
到这里，陈乐光心中的石头一放，给自己打气也和凯特琳说到：“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凯特琳继续说到：“这是小时候一个小男孩告诉我的，他说，你伤心难过时，就想想自己喜欢，对自己重要的人，为了他们也要振作起来，我觉得这个方法真的很有用。希望你也为了对你重要的人，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
陈乐光没有接话，而是靠着凯特琳的背，感受她的体温带给他的鼓励，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