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战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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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武士，三段击列阵！发挥武士道精神的时候到了！”
“铅弹和蒸汽筒放在后面！去几个人到工厂房顶上，观察卡巴内来袭的情况！”
“不要害怕，害怕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坚决而稳定的射出手中的弹丸，才是守护你的家人，守护你自己的最好方法！”
九智来栖骑着马在工厂前面跑来跑去，大声指挥和激励着武士们。没有多少人临阵脱逃，得到命令之后，大多数的武士们还是骂骂咧咧的前来组建阵地，这让他很是欣慰。
或许这一战之后，显金驿的武士们便会就此消亡殆尽。但至少，此时此刻的这份精神，却足以光耀万古。
只是，那个出来之后便不管不顾直接突击向了卡巴内群的少女，让他们的这份精神显得略有些讽刺。因为那个少女在冲向卡巴内群之后，仅凭手中安着刀刃的一对蒸汽手枪，便硬生生的阻住了整个卡巴内潮的涌动！
“砰——”开枪的声音。
“咔嚓——”刀刃划过人体的声音。
“叮——”卡巴内的心脏被刺穿的声音。
这三个声音在卡巴内群中反复的响起，一个又一个卡巴内被名为无名的少女放倒在地，而且再也无法站起。
“那个女孩……是甲斐姬再世么？”看着那样战场之花的身姿，一个武士喃喃的说道。
“东国第一的美女吗？的确是有着那样的相貌和武艺呢。”另一个武士附和道。
“这样的实力，几乎不逊于刚才那位大人了吧。”第一个武士感慨道。
“这倒不好说，那位大人毕竟是可以使用超人能力的人……”
“你敢说这个女孩没有超人的能力么？换做是你，你能做得到？”
“唔……”
第二个武士无话可说。那样的实力，的确不像是一般人类能够达到的。
一天之内，竟然有两位超乎常人的强者先后出手救他们于危难，莫非，真是天佑显金驿么？
“她撑不了太久的。”
在甲铁城车头的瞭望台上，林岳东站在菖蒲身边，同样看着远处跃动的无名，“她的身体支撑不住这样等级的活动量。即使是只对付这些普通卡巴内，她最多也只能撑两分钟，如果有技取的话，她腾不出手，你的武士们就会立刻直面那些卡巴内，承受惨痛的伤亡，甚至全军覆没。”
事实上剧情里提到过，在解除限制（也就是解开脖子上丝带）之后，无名能够全力活动的时间只有100秒左右，接下来就必须陷入沉睡来恢复。
所以完全可以想见，无名失去活力之后，在平地上无险可守的武士们很快就会被卡巴内吞噬。
“我……做错了么？”菖蒲有些迷茫的说道。
“没有对错，只有结果。”林岳东淡淡的说道，“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你让他们去组建防线，自然就要承担失去他们的后果。当然，也有可能即使失去了他们，仍然无法保护所有的平民——那同样是你要承担的后果。
“更进一步说，当那些失去了儿子，丈夫和父亲的老人，妻子和儿女或许会指责你的决定；当甲铁城在运行过程中遭遇危险的时候，人们会怀念这些武士进而痛恨你；当甲铁城再次遭遇生死存亡危机的时候，你或许也会对今天的这个决定感到无比的后悔。这些，同样是你要承担的后果。”
“如果是您的话，一定会下令丢弃那些人呢。”菖蒲笑了笑，说道。
“经过训练的武士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高于平民，这是很轻松就能做出的抉择。”林岳东理所当然的说道，“完美结局的故事只在童话里才有，现实中，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得出最不坏的结果。”
“或许吧，但我就是没有办法做出那样的决定。”菖蒲转向林岳东，神色坚毅，“不过，眼下，还有一个办法来避免那样的最糟糕结果。”
林岳东淡然一笑：“没错，那就是来拜托我。有我在的话，确实是能够大幅度减少他们的伤亡，可代价是，我自己要承担极大的风险。请问，我有什么理由离开安全的列车，去外面替你们搏命呢？反正我自己怎样都活得下去。”
“您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我大胆的揣测，必定也是看中了甲铁城目前面临的危机，准备借机……利用一下。”菖蒲强行将“敲诈”这个词吞回了肚子里，“所以我想，必定是有那样一个理由，能够让您出手的。”
林岳东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没看出来啊，她还有这个头脑？原作里面，记得她好像一直就是个没什么威严的当权者形象，也没表现出什么头脑聪明的地方……
不对！林岳东想起来了。剧情中在倭文驿的时候，当地的城主不想分给甲铁城食物，不肯与她见面，她可很是表现了一番自己的小机灵。
只是，小机灵终究只是小机灵，和真正的智慧，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想法不错，可惜完全搞错了方向。”林岳东负手而立，看向远方的火焰，“我只是来这里看风景的。守车上面，可没有这么好的瞭望台。”
菖蒲咬了咬嘴唇：“这位大人，您真的不肯伸出援手吗？如果甲铁城失败的话，就算是您，也没有办法独自生存吧！”
“我叫林岳东，叫我林就好了。”林岳东先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才说道，“没关系，我料定最后时刻，你会命令列车启动的。比起我来，你更无法失去这些人民。”
“您……就真的忍心见死不救么？”菖蒲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忍心？”林岳东故作讶然，“我又不认识你们，把他们从天守阁带到这里已经是救你们一命了，不要以为我会替你们做的更多。我没有义务去救你们，将他们陷入死地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你在道德绑架之前，最好先想想清楚这一点。”
见义勇为是情分，见死不救是本分，谁也没有资格要求旁人为另一些人的生命而冒生命危险，这本是天经地义的。
有能力去救就一定要去救么？谁规定的？为什么一个人做事的后果，却好像理所当然一般要让其他人承担？我跳河淹死了，怪超人没来把我捞出去？这根本没有道理。自己作死，就自己去承担后果，这才是道理。
“那……那……”
菖蒲说不出话来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和林岳东谈判的筹码，不管是道德还是理性，都不站在自己一方，甚至连利益都没有：对方用不着自己也能活，可自己没有对方就要死！
就在说话间，无名已经渐渐陷入了沉寂。卡巴内们的战线逐渐向前推动，两侧已经接近到了离武士们不足十米的位置。很快，它们就会倚仗强大的身体能力侵入防线，然后，大开杀戒。
留给甲铁城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林先生，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我也知道，我根本无力去背负这个后果。”菖蒲的神色有些凄楚，有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祈求奇迹的出现。”
她缓缓的向着林岳东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道：“我求求您了，救救甲铁城吧。不管您想要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代表甲铁城和我自己，全部答应。真的，求求您了！”
看着跪倒在地的四方川菖蒲，林岳东的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有一点微微的感慨。
四方川菖蒲的领导才能或许有所不足，但她在原作里始终掌握着甲铁城的领导权，不管是主角也好，还是天鸟美马也好，亦或者是那些名字都没有的质疑菖蒲的人也好，都无法夺去，这恐怕不单单是因为她出身高贵。
一个能够为了手下和民众放弃一切尊严，肯付出一切代价的人，就已经具备了一个优秀领导者的基本素质：那就是将由自己领导的所有人的命运，无怨无悔的扛在自己肩上！
单凭这一点，因为被妹子刺了一刀就沮丧欲死的主角生驹和她便差的不只十万八千里，其他人就更不用提。
这一点虽然原作中体现不多，可民众肯定还是能体会的出来。所以不管怎样，民众最认的还是四方川菖蒲。
当然，天鸟美马同样拥有这样的素质，只不过他无心于甲铁城的领导权，所以也没可能让民众认他。
“起来吧。”林岳东淡淡的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以后我视情况而言，或许会对甲铁城的所有人，注意，是所有人都有所要求。不管到时候我提出了怎样的要求，你必须将这些要求全部贯彻下去，明白么？”
单纯凭借英雄的声望或许也能够让这些人听命，但对于四方川菖蒲这样的领导者来说，林岳东还是希望把话挑明，以契约的形式将双方的关系固定下来。否则，他没法相信四方川菖蒲届时能够执行他的命令。
他从来不会对别人抱过多的期望，所以当他有所期望的时候，他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要求对方一定做到，就像他之前和木笔做的约定一样。
“也就是打算将我们所有人都作为您的工具么？”菖蒲觉得嘴里有些苦涩，“我同意了。以我四方川菖蒲之名起誓，日后林岳东但有要求，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带领甲铁城上的所有人听从差遣。”
“很好。”林岳东满意的点了点头。能够达到这样的结果，自己就算是团结到了甲铁城的力量。鉴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剧情中都没有第二股力量可供团结，那么接下来，自己该全心全意的去和那个未知的敌人周旋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林岳东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或许是最好的领导者，也或许是最差的领导者。你的人格魅力能够团结所有人，但你的智商却可能将他们全都带进沟里——你以后最好还是培养一点自信心，学会坚持自己的判断为好。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林岳东远去的身影，四方川菖蒲眼神里有些迷茫。
坚持自己的判断……吗？
那是不是说，自己最开始猜的其实没错，这个人就是为了趁火打劫，才会特意在这个时候到达瞭望台？
也就是说，对方对于甲铁城，同样有所需求。这不是单方面的买方市场，而是双方互有供求才对。
如果能够坚持这个判断，自己或许能够获得更好的条件吧？
菖蒲握紧了拳头。这个教训，还真是深刻呢。下一次，自己绝对不会轻易的改变自己的判断了！
绝对！
“所有武士，三段击列阵！发挥武士道精神的时候到了！”
“铅弹和蒸汽筒放在后面！去几个人到工厂房顶上，观察卡巴内来袭的情况！”
“不要害怕，害怕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坚决而稳定的射出手中的弹丸，才是守护你的家人，守护你自己的最好方法！”
九智来栖骑着马在工厂前面跑来跑去，大声指挥和激励着武士们。没有多少人临阵脱逃，得到命令之后，大多数的武士们还是骂骂咧咧的前来组建阵地，这让他很是欣慰。
或许这一战之后，显金驿的武士们便会就此消亡殆尽。但至少，此时此刻的这份精神，却足以光耀万古。
只是，那个出来之后便不管不顾直接突击向了卡巴内群的少女，让他们的这份精神显得略有些讽刺。因为那个少女在冲向卡巴内群之后，仅凭手中安着刀刃的一对蒸汽手枪，便硬生生的阻住了整个卡巴内潮的涌动！
“砰——”开枪的声音。
“咔嚓——”刀刃划过人体的声音。
“叮——”卡巴内的心脏被刺穿的声音。
这三个声音在卡巴内群中反复的响起，一个又一个卡巴内被名为无名的少女放倒在地，而且再也无法站起。
“那个女孩……是甲斐姬再世么？”看着那样战场之花的身姿，一个武士喃喃的说道。
“东国第一的美女吗？的确是有着那样的相貌和武艺呢。”另一个武士附和道。
“这样的实力，几乎不逊于刚才那位大人了吧。”第一个武士感慨道。
“这倒不好说，那位大人毕竟是可以使用超人能力的人……”
“你敢说这个女孩没有超人的能力么？换做是你，你能做得到？”
“唔……”
第二个武士无话可说。那样的实力，的确不像是一般人类能够达到的。
一天之内，竟然有两位超乎常人的强者先后出手救他们于危难，莫非，真是天佑显金驿么？
“她撑不了太久的。”
在甲铁城车头的瞭望台上，林岳东站在菖蒲身边，同样看着远处跃动的无名，“她的身体支撑不住这样等级的活动量。即使是只对付这些普通卡巴内，她最多也只能撑两分钟，如果有技取的话，她腾不出手，你的武士们就会立刻直面那些卡巴内，承受惨痛的伤亡，甚至全军覆没。”
事实上剧情里提到过，在解除限制（也就是解开脖子上丝带）之后，无名能够全力活动的时间只有100秒左右，接下来就必须陷入沉睡来恢复。
所以完全可以想见，无名失去活力之后，在平地上无险可守的武士们很快就会被卡巴内吞噬。
“我……做错了么？”菖蒲有些迷茫的说道。
“没有对错，只有结果。”林岳东淡淡的说道，“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你让他们去组建防线，自然就要承担失去他们的后果。当然，也有可能即使失去了他们，仍然无法保护所有的平民——那同样是你要承担的后果。
“更进一步说，当那些失去了儿子，丈夫和父亲的老人，妻子和儿女或许会指责你的决定；当甲铁城在运行过程中遭遇危险的时候，人们会怀念这些武士进而痛恨你；当甲铁城再次遭遇生死存亡危机的时候，你或许也会对今天的这个决定感到无比的后悔。这些，同样是你要承担的后果。”
“如果是您的话，一定会下令丢弃那些人呢。”菖蒲笑了笑，说道。
“经过训练的武士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高于平民，这是很轻松就能做出的抉择。”林岳东理所当然的说道，“完美结局的故事只在童话里才有，现实中，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得出最不坏的结果。”
“或许吧，但我就是没有办法做出那样的决定。”菖蒲转向林岳东，神色坚毅，“不过，眼下，还有一个办法来避免那样的最糟糕结果。”
林岳东淡然一笑：“没错，那就是来拜托我。有我在的话，确实是能够大幅度减少他们的伤亡，可代价是，我自己要承担极大的风险。请问，我有什么理由离开安全的列车，去外面替你们搏命呢？反正我自己怎样都活得下去。”
“您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我大胆的揣测，必定也是看中了甲铁城目前面临的危机，准备借机……利用一下。”菖蒲强行将“敲诈”这个词吞回了肚子里，“所以我想，必定是有那样一个理由，能够让您出手的。”
林岳东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没看出来啊，她还有这个头脑？原作里面，记得她好像一直就是个没什么威严的当权者形象，也没表现出什么头脑聪明的地方……
不对！林岳东想起来了。剧情中在倭文驿的时候，当地的城主不想分给甲铁城食物，不肯与她见面，她可很是表现了一番自己的小机灵。
只是，小机灵终究只是小机灵，和真正的智慧，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想法不错，可惜完全搞错了方向。”林岳东负手而立，看向远方的火焰，“我只是来这里看风景的。守车上面，可没有这么好的瞭望台。”
菖蒲咬了咬嘴唇：“这位大人，您真的不肯伸出援手吗？如果甲铁城失败的话，就算是您，也没有办法独自生存吧！”
“我叫林岳东，叫我林就好了。”林岳东先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才说道，“没关系，我料定最后时刻，你会命令列车启动的。比起我来，你更无法失去这些人民。”
“您……就真的忍心见死不救么？”菖蒲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忍心？”林岳东故作讶然，“我又不认识你们，把他们从天守阁带到这里已经是救你们一命了，不要以为我会替你们做的更多。我没有义务去救你们，将他们陷入死地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你在道德绑架之前，最好先想想清楚这一点。”
见义勇为是情分，见死不救是本分，谁也没有资格要求旁人为另一些人的生命而冒生命危险，这本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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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我也知道，我根本无力去背负这个后果。”菖蒲的神色有些凄楚，有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祈求奇迹的出现。”
她缓缓的向着林岳东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道：“我求求您了，救救甲铁城吧。不管您想要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代表甲铁城和我自己，全部答应。真的，求求您了！”
看着跪倒在地的四方川菖蒲，林岳东的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有一点微微的感慨。
四方川菖蒲的领导才能或许有所不足，但她在原作里始终掌握着甲铁城的领导权，不管是主角也好，还是天鸟美马也好，亦或者是那些名字都没有的质疑菖蒲的人也好，都无法夺去，这恐怕不单单是因为她出身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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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这一点，因为被妹子刺了一刀就沮丧欲死的主角生驹和她便差的不只十万八千里，其他人就更不用提。
这一点虽然原作中体现不多，可民众肯定还是能体会的出来。所以不管怎样，民众最认的还是四方川菖蒲。
当然，天鸟美马同样拥有这样的素质，只不过他无心于甲铁城的领导权，所以也没可能让民众认他。
“起来吧。”林岳东淡淡的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以后我视情况而言，或许会对甲铁城的所有人，注意，是所有人都有所要求。不管到时候我提出了怎样的要求，你必须将这些要求全部贯彻下去，明白么？”
单纯凭借英雄的声望或许也能够让这些人听命，但对于四方川菖蒲这样的领导者来说，林岳东还是希望把话挑明，以契约的形式将双方的关系固定下来。否则，他没法相信四方川菖蒲届时能够执行他的命令。
他从来不会对别人抱过多的期望，所以当他有所期望的时候，他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要求对方一定做到，就像他之前和木笔做的约定一样。
“也就是打算将我们所有人都作为您的工具么？”菖蒲觉得嘴里有些苦涩，“我同意了。以我四方川菖蒲之名起誓，日后林岳东但有要求，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带领甲铁城上的所有人听从差遣。”
“很好。”林岳东满意的点了点头。能够达到这样的结果，自己就算是团结到了甲铁城的力量。鉴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剧情中都没有第二股力量可供团结，那么接下来，自己该全心全意的去和那个未知的敌人周旋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林岳东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或许是最好的领导者，也或许是最差的领导者。你的人格魅力能够团结所有人，但你的智商却可能将他们全都带进沟里——你以后最好还是培养一点自信心，学会坚持自己的判断为好。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林岳东远去的身影，四方川菖蒲眼神里有些迷茫。
坚持自己的判断……吗？
那是不是说，自己最开始猜的其实没错，这个人就是为了趁火打劫，才会特意在这个时候到达瞭望台？
也就是说，对方对于甲铁城，同样有所需求。这不是单方面的买方市场，而是双方互有供求才对。
如果能够坚持这个判断，自己或许能够获得更好的条件吧？
菖蒲握紧了拳头。这个教训，还真是深刻呢。下一次，自己绝对不会轻易的改变自己的判断了！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