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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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孙光华的怀疑和怒气，和孙光华吃完早餐之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的他离开之后就回去找赵定和江华。
赵定和江华一直在店里等周李的消息，此时看到周李这样的脸色，心里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事情可能是不顺利了。
“怎么样？”
赵定看着周李那表情，心里已经沉了下去。
“妈的！”
周李骂了一句，狠狠地摇了摇头，说：“孙光华那老小子，不肯给个准信。”
听了周李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赵定和江华的心也沉了下去。
通过拍卖会来打击方明，是他们商量之后出来的一个办法，而且还是打击方明和东成街的一个比较靠谱的办法，但是现在看来那是不行了。
孙光华如果不肯答应下来替他们拍下古董，他们根本就是连进去拍卖会的大门都做不到，哪里还有可能对付得了方明？
计划完全是实施不下去了。
“我们能不能换人？这一次有资格参加拍卖会的人，我想我们还是认识别的人的。”
江华的脸也是阴沉得可怕，既然孙光华不同意，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换人了。
摇了摇头，周李说：“孙光华也不是不同意，他并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看样子他能够帮上我们的忙的机会不大罢了。”
“至于换人，那用处或者是说意义也不大。我们在孙光华这里遇到的问题，我想在别人那里也是会遇到的。”
“最简单的就是，他们这些人一定不会答应我们事后把东西给退回去的，除非是假的，光是这一条，我们就没有办法做到——不用想这一次拍卖的东西价格都会很高的，万一我们通过孙光华或者是别人拍下一件东西，不是因为假的而退回去，那找我们麻烦的绝对不会是陆瑶或者是方明等人，而是这个帮我们拍下东西的人。”
周李的话让赵定和江华都沉默了下来。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周李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的拍卖会上出现的拍卖品，相关的资料早就已经公布出来了，他们也看到了，上面的拍卖品都是好东西，最低的那可都是500万的，这还是最低的价格，在拍卖的时候不用想都知道这样的价格一定会更加高，而且他们都是专业人士，很轻易地就判断得出来，那些拍卖品最便宜的那一件都毫无压力地突破1000万。
考虑到这些拍卖品现在在市场上都比较少见了，最后的成交价估计很可能最低的一件都可能在2000万或者是以上！
如此一来，也就意味着自己这三个人为了实施这样的一个计划，万一拍卖下来的古董不是假的话，那就要付出2000万或者是以上的钱！
如此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一点！
所以不得不认真考虑。
如果拍卖下来的是假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既不亏钱，又可以狠狠地打击方明。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心里肯定是巨痛一次的。
而且还真的是不能退！
退回去了，那孙光华或者是别的替自己拍下的人还不把自己这几个给杀了？
到了他们这个份上了，那可都是好面子得很，这样的事情那一定是不可能出现的。孙光华这些有钱人，哪一个是简单人物？有的是办法对付自己这些人！
所以，马虎眼那可是一点也不敢打的。
“妈的，这小子，看来还真的是对付不了的啊，我们的这个办法没有多少实现的可能了。”
赵定暗骂了一句，他想了想，发现这事情还真的是不好办了。
虽然说希望能够在拍卖会上找出一件假东西来，但是这机会他们想想也是觉得不太高的。
也就是说，自己这三个人很有可能是因此而贴进去至少1000万左右却还是有可能奈何不了方明。
周李苦笑地点了点头，说：“我就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最后的时候也没有跟孙光华说一定要他替我们拍卖下一件古董。”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一次的拍卖是陆瑶或者的那个拍卖公司法的‘开山之作’，而且面对的又是孙光华这样的大客户，一般的情况之下他们是会很小心的，要想在里面找出假的东西来，估计也不容易的啊。”
江华也是摇了摇头，突然之间觉得有一点沮丧，好不容易想出两个办法，现在好了，其中的一个已经行不通了。
“现在对于我们来说，面临一个问题的一个问题就是要不要去竞拍一件古董，如果要，还是有机会的——当然，结果很可能是我们真的是要花超出市场很高的价钱从方明的手里买下一件古董，至于想退回去，那就想也不要想了。如果我们定下来承担这个风险，那还是有可能通过孙光华或者是别人拍下一件的。”
周李的脸色阴沉着，仿佛是暴雨前的天空。
赵定和江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是没有马上就说话，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背后却是意味着1000万甚至是更多的钱，虽然都是有钱人，但是这钱也不是凭空得来的，哪可能不小心地考虑？
“老周，你是怎么样想的？”
想了半晌，赵定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能够拿定主意，于是干脆想听听周李的意见了。
听到江华这样说，周李的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他明白江华如此这样那肯定是犹豫了，其实，三个人之中，江华是唯一在这里开了店铺的，对于他来说一个是先投入了，如果东成街这里倒了，对于他来说马上就是一笔烂帐可以算得出来，可是如果东成街发展起来，那就占了大的便宜了。
所以说，江华对于是不是要把东成街给搞砸了，别看着之前已经答应了下来，但是此时心里一定是犹豫的，再加上看到要投入这么多而风险又高，如果说心里没有想法，那才怪呢。
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办法还是要试一下的。当然，如果我们拍下来的古董不是假的，那就要承受这里面的可能的损失，但是，其实我们要想一下，毕竟是到手了一件古董，就算是有损失也是有限的，或者是说我们是能够承受得起的。”
赵定和江华点了点头，周李的这个说法是成立的。
在拍卖会里出现的古董，因为抢的人多，价格一定是会比正常的市场价要高，而且有的时候可能会高出很多的情况。
可是周李说得也没有错，再怎么样说也是得了一件真的古董，就算是因此而虚高了价格，也不是说钱全部都打了水漂。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确实还是考虑想办法从拍卖上拍得一件东西。
“其实，促使我要继续这个计划——就算是因此而冒着比较大的风险也在所不惜的真正原因却是我和孙光华的一番谈话。”
周李之前并没有把自己和孙光华的所有谈话都告诉赵定和江华，但是他现在觉得是要把所有的都说出来才行了，当下也就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事实上，古董玩的人很多，但是，主要还是有钱人才是这一行之中的最大的买家，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有钱，他们愿意、舍得出钱，如果没有了这一批人，那我们手里就算是有再多的好古董，那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孙光华这样的人，购买力是非常的惊人的，也是我们赚大钱的主要客户。别的不说，我的那个佛像，如果在别人那里，有可能卖出如此之高的高价么？”
赵定和江华摇了摇头，他们都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古董这行的都知道只有有钱人的钱才是最好赚的，一个是有钱人出得起钱，二是他们基本上真正懂行的不多，所以买东西的时候只要是看得上眼喜欢了那就愿意出大钱。
“可是，从我和孙光华的聊天之中我发现了，他是非常的看好这里的，也就是看好东成街的。可以想像的是，日后他一定会花一定的时间来这里淘古董的，一旦他在这里找到好东西从而觉得这里比京城也差不了太多的话，那……不用说我们就会因此而流失了一个巨大的客户。这些年来，据我所知，我们几个人都从孙光华的身上赚了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万了吧？一旦他不再去京城去找古董，我们就可是飞走了一块大的肥肉了！”
“而且，这还是他一个人，别的人会不会这样？很有可能！要知道孙光华这样的人也是自己的圈子的，万一他在聚会上一说，极有可能带走一批最有购买力的客户的！这一点才是我们必须要认真对待的。”
赵定和江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说之前他们在听到从拍卖会上拍下一件东西的代价如此之大的时候有了退堂鼓的打算的话，那现在这个时候却又是再一次鼓起了勇气！
周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孙光华的怀疑和怒气，和孙光华吃完早餐之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的他离开之后就回去找赵定和江华。
赵定和江华一直在店里等周李的消息，此时看到周李这样的脸色，心里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事情可能是不顺利了。
“怎么样？”
赵定看着周李那表情，心里已经沉了下去。
“妈的！”
周李骂了一句，狠狠地摇了摇头，说：“孙光华那老小子，不肯给个准信。”
听了周李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赵定和江华的心也沉了下去。
通过拍卖会来打击方明，是他们商量之后出来的一个办法，而且还是打击方明和东成街的一个比较靠谱的办法，但是现在看来那是不行了。
孙光华如果不肯答应下来替他们拍下古董，他们根本就是连进去拍卖会的大门都做不到，哪里还有可能对付得了方明？
计划完全是实施不下去了。
“我们能不能换人？这一次有资格参加拍卖会的人，我想我们还是认识别的人的。”
江华的脸也是阴沉得可怕，既然孙光华不同意，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换人了。
摇了摇头，周李说：“孙光华也不是不同意，他并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看样子他能够帮上我们的忙的机会不大罢了。”
“至于换人，那用处或者是说意义也不大。我们在孙光华这里遇到的问题，我想在别人那里也是会遇到的。”
“最简单的就是，他们这些人一定不会答应我们事后把东西给退回去的，除非是假的，光是这一条，我们就没有办法做到——不用想这一次拍卖的东西价格都会很高的，万一我们通过孙光华或者是别人拍下一件东西，不是因为假的而退回去，那找我们麻烦的绝对不会是陆瑶或者是方明等人，而是这个帮我们拍下东西的人。”
周李的话让赵定和江华都沉默了下来。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周李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的拍卖会上出现的拍卖品，相关的资料早就已经公布出来了，他们也看到了，上面的拍卖品都是好东西，最低的那可都是500万的，这还是最低的价格，在拍卖的时候不用想都知道这样的价格一定会更加高，而且他们都是专业人士，很轻易地就判断得出来，那些拍卖品最便宜的那一件都毫无压力地突破1000万。
考虑到这些拍卖品现在在市场上都比较少见了，最后的成交价估计很可能最低的一件都可能在2000万或者是以上！
如此一来，也就意味着自己这三个人为了实施这样的一个计划，万一拍卖下来的古董不是假的话，那就要付出2000万或者是以上的钱！
如此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一点！
所以不得不认真考虑。
如果拍卖下来的是假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既不亏钱，又可以狠狠地打击方明。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心里肯定是巨痛一次的。
而且还真的是不能退！
退回去了，那孙光华或者是别的替自己拍下的人还不把自己这几个给杀了？
到了他们这个份上了，那可都是好面子得很，这样的事情那一定是不可能出现的。孙光华这些有钱人，哪一个是简单人物？有的是办法对付自己这些人！
所以，马虎眼那可是一点也不敢打的。
“妈的，这小子，看来还真的是对付不了的啊，我们的这个办法没有多少实现的可能了。”
赵定暗骂了一句，他想了想，发现这事情还真的是不好办了。
虽然说希望能够在拍卖会上找出一件假东西来，但是这机会他们想想也是觉得不太高的。
也就是说，自己这三个人很有可能是因此而贴进去至少1000万左右却还是有可能奈何不了方明。
周李苦笑地点了点头，说：“我就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最后的时候也没有跟孙光华说一定要他替我们拍卖下一件古董。”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一次的拍卖是陆瑶或者的那个拍卖公司法的‘开山之作’，而且面对的又是孙光华这样的大客户，一般的情况之下他们是会很小心的，要想在里面找出假的东西来，估计也不容易的啊。”
江华也是摇了摇头，突然之间觉得有一点沮丧，好不容易想出两个办法，现在好了，其中的一个已经行不通了。
“现在对于我们来说，面临一个问题的一个问题就是要不要去竞拍一件古董，如果要，还是有机会的——当然，结果很可能是我们真的是要花超出市场很高的价钱从方明的手里买下一件古董，至于想退回去，那就想也不要想了。如果我们定下来承担这个风险，那还是有可能通过孙光华或者是别人拍下一件的。”
周李的脸色阴沉着，仿佛是暴雨前的天空。
赵定和江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是没有马上就说话，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背后却是意味着1000万甚至是更多的钱，虽然都是有钱人，但是这钱也不是凭空得来的，哪可能不小心地考虑？
“老周，你是怎么样想的？”
想了半晌，赵定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能够拿定主意，于是干脆想听听周李的意见了。
听到江华这样说，周李的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他明白江华如此这样那肯定是犹豫了，其实，三个人之中，江华是唯一在这里开了店铺的，对于他来说一个是先投入了，如果东成街这里倒了，对于他来说马上就是一笔烂帐可以算得出来，可是如果东成街发展起来，那就占了大的便宜了。
所以说，江华对于是不是要把东成街给搞砸了，别看着之前已经答应了下来，但是此时心里一定是犹豫的，再加上看到要投入这么多而风险又高，如果说心里没有想法，那才怪呢。
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办法还是要试一下的。当然，如果我们拍下来的古董不是假的，那就要承受这里面的可能的损失，但是，其实我们要想一下，毕竟是到手了一件古董，就算是有损失也是有限的，或者是说我们是能够承受得起的。”
赵定和江华点了点头，周李的这个说法是成立的。
在拍卖会里出现的古董，因为抢的人多，价格一定是会比正常的市场价要高，而且有的时候可能会高出很多的情况。
可是周李说得也没有错，再怎么样说也是得了一件真的古董，就算是因此而虚高了价格，也不是说钱全部都打了水漂。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确实还是考虑想办法从拍卖上拍得一件东西。
“其实，促使我要继续这个计划——就算是因此而冒着比较大的风险也在所不惜的真正原因却是我和孙光华的一番谈话。”
周李之前并没有把自己和孙光华的所有谈话都告诉赵定和江华，但是他现在觉得是要把所有的都说出来才行了，当下也就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事实上，古董玩的人很多，但是，主要还是有钱人才是这一行之中的最大的买家，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有钱，他们愿意、舍得出钱，如果没有了这一批人，那我们手里就算是有再多的好古董，那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孙光华这样的人，购买力是非常的惊人的，也是我们赚大钱的主要客户。别的不说，我的那个佛像，如果在别人那里，有可能卖出如此之高的高价么？”
赵定和江华摇了摇头，他们都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古董这行的都知道只有有钱人的钱才是最好赚的，一个是有钱人出得起钱，二是他们基本上真正懂行的不多，所以买东西的时候只要是看得上眼喜欢了那就愿意出大钱。
“可是，从我和孙光华的聊天之中我发现了，他是非常的看好这里的，也就是看好东成街的。可以想像的是，日后他一定会花一定的时间来这里淘古董的，一旦他在这里找到好东西从而觉得这里比京城也差不了太多的话，那……不用说我们就会因此而流失了一个巨大的客户。这些年来，据我所知，我们几个人都从孙光华的身上赚了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万了吧？一旦他不再去京城去找古董，我们就可是飞走了一块大的肥肉了！”
“而且，这还是他一个人，别的人会不会这样？很有可能！要知道孙光华这样的人也是自己的圈子的，万一他在聚会上一说，极有可能带走一批最有购买力的客户的！这一点才是我们必须要认真对待的。”
赵定和江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说之前他们在听到从拍卖会上拍下一件东西的代价如此之大的时候有了退堂鼓的打算的话，那现在这个时候却又是再一次鼓起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