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节 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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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不施，攻守之势异也。
陈原或许不知道这句话。但是不代表他不懂这样的道理。
以前尘缘强，张英夏弱，自然是俯仰待人，皆看心情。现在张英夏或许还没到那种让尘缘仰望的程度，但是潜力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
形势已经变化，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能正视这个事实，那是要倒霉的！
大公司拼杀，比的就是少犯错，加上有好运。
尘缘这两年，的确做到了少犯错。而好运，却难了点。
幸好尘缘主攻的是电视剧，算是好一点。这两年电影市场那边，才真的是影院外的情况，比电影都好看。
大投资的小扑，中投资的完蛋，小投资没明星的大火。让金风细雨楼跟半部堂这类公司的头头们，冷气抽的牙花都疼。
可是尘缘稳归稳了，但是不出彩，那也是不行。
眼下的F4，那真是天降好运于尘缘，尘缘要不知道抓住，那才是傻子。
一部剧，眼看就是要成就一个偶像团体了。怎么不让人兴奋？
不过，要改变跟张英夏工作室的合作方式，也不是尘缘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首要的问题，就是要弄清楚：张英夏想要什么？
=
张英夏要什么？
不光是陈原，很多人都在猜测的。
原本以创作歌手的身份，张英夏已经可以稳定的在娱乐文立足了。
但是现在加上一个成功的投资人的身份，那又不同。这已经是可以开宗立派的能力了。
在周围相熟的人眼中：张英夏才华横溢，低调顾家。
但谁又知道，他藏着的更多，因为很多事情，都没法对人说。
张英夏可不会说，因为他一下子也说不出来。
性格，决定了做事的风格。
张英夏两世人，都是一向与人为善的多。
让他一下子到处嚷嚷，自己多牛叉，天下无敌。
第一，他做不了，第二，他也不打算这么做。
宛如王校长，一下有了五个亿后，踌躇满志，到处开炮。换了个娱乐圈纪委的称谓。看看，娱乐圈，柿子挑软的捏。
但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么？
随着他的公司一步步挣钱后，他还有心思管你娱乐圈？一个公司，千头万绪的，忙都忙不过来。
或许，一开始的开炮，就是他的伪装。众人看见的，只不过是他想要表现的。但是他其它的动作呢？与其说是开炮，倒不如说是做广告。而且，效果显著。起码一夜之间，很多人都知道这位了。
人家开公司挣钱了。
可是挣钱了，那顾虑也就多了，
还有多少心思怼人玩？还娱乐圈？除非事事关己，不然谁没事怼人玩？还不如闷头挣钱。
王校长那种吸引目光的方式，张英夏不想学，也学不来。
实话说，今天陈原的到来还是吓了张英夏一跳的。
他想过顶多就是个副总，跟李部长来就算了。
结果陈原亲临了。
席间，陈原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张英夏。
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到底是想干嘛？
=
“学弟你是准备跟尘缘摊牌了么？”
“学姐为什么这么说？”张英夏被这学姐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我就是觉得陈原陈总，亲自来，有点惊讶而已！”
“有什么惊讶的！你给尘缘送了一个大礼包的！他不来才说不过去！”杨芮真好奇的问道：“说实话，学弟你是不是准备跟尘缘散了？”
现在是庆功宴后，张英夏跟陈君，孙志友，范亚楠等一干朋友道别后，就准备回家休息。结果就被杨芮真叫住，然后这天后学姐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可没想那么多的！”张英夏坦言道。
不过杨芮真却是不相信：“当初，尘缘跟南世电视台合作的片子，才拿下一次南世40%的收视率，这几年，尘缘参与的电视剧，能达到30%以上的都没多少！”
“关键是，你这次用的还是尘缘的人，已经是示好了！他要在不懂做表示的话，那他就白当一个公司的老总了。”
“用了尘缘的人之后，接下来一部电影，基本上尘缘的人都不用或者少用，用也都是小配角的。几句话那种！这意思可不就是说，人情还完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了么？”
杨芮真叹道：“学弟，你这手泾渭分明的手段，做的真漂亮！”
张英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番动作，会被杨芮真分析出这么一堆有的没的？
天呐撸，《野蛮女友》顶上天就是一部中等投资的电影。故事线就是男女主角的爱情发展而已，哪需要那么多人啊？
其中所谓的大场面，也就是一堆人假扮特警，去抓逃犯——嗯，是逃犯，毕竟这里不是全民服役的过度。当逃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这样，张英夏还担心被人说是个BUG。不过陈青倒是觉得正常，喜剧嘛，出现这类意外，那都是正常的。
人家喜剧电影里，还有天神啥的，你还能去纠结天神的合理性？
那叫闲的蛋疼，不叫找bug。
话题转回来，眼下，解释就是掩饰，这时候说的越多，估计杨芮真反而是觉得她的推断是正确的。因此，张英夏只能是一脸无辜的说道：
“学姐，我要是说我没有想过这样的心思，你信么？”
“你是我学弟，我怎么会不信你！”杨芮真满脸都是“你放心，姐懂的”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这学姐，绝壁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张英夏也不想费什么力气了，直接说道：
“其实，我找尘缘的人来拍这部电视剧，怕的就是F4那四个，我觉得那四个是大麻烦而已。”
“为什么会这么想？那四个年轻人我也见过的，还可以啊！”
“那学姐，你知道现在多少家拿下了次轮播放权么？”
没等杨芮真回答，张英夏直接说道：“十四家！其中十家是泛大洋地区国家的电视台。人家要的是它国内的首轮播放权。你也知道咱们国内高收视的电视剧在那边的影响。”
想想那些地区的年轻少女。
杨芮真也不说话。她自己就是靠着那边的效益，支撑着。她能做的事情，现在四个更年轻，更帅气的男青年，更能做到。
尘缘现在就是要把F4打造成一个圈钱的利器。那是必须得往泛大洋地区发展，而在这过程中，多少人都会迷失在众多的媒体吹捧中。
何况是初尝成名喜悦的四个男生。
在娱乐圈里，粉丝的疯狂，也是让人迷醉的一类东西。
“重点是，拍戏的时候，楚贞说，他们有暗地动手动脚的行为！”
杨芮真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不过在这事情上，我选择相信楚贞！她陷害那四个男的，其实也没什么好处！毕竟这事情爆出去的话，对女艺人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杨芮真沉默了。不雅绯闻，对于女艺人的伤害有多大，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的。
娱乐圈里，对于男艺人包容程度，比女性要好很多。这种挂念，不是她杨芮真一个人能改变的。
见杨芮真陷入沉思，张英夏就不打算陪着了：“那学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等杨芮真回神过来的时候，张英夏已经走远了。杨芮真心里暗道：这小狐狸，越来越狡猾了，转移话题的能力炉火纯青。
=
喧闹的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
第二天，张英夏又投入到了电影的拍摄当中去。放佛昨天的成绩都已经是过往云烟一样。
只不过……
“我是老板，我说了弄特效就弄特效，哪那么多废话！”
“我是导演，我最大，我让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
王蕾一拍额头，看着一个导演，一个主演，跟幼稚鬼一样在吵架，就觉得一阵无奈，这是电影剧组吗？这是幼儿节目的片场吧？
看着陈青跟张英夏两个跟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在斗气。
这事情起因也简单。原本电影里有一场戏，就是牵牛带着醉酒的女主到了旅馆后。
累出一身汗，洗了个澡。
不过张英夏在知道陈青坚持要拍这场戏后，找人买了一套人体衣服。就是穿上去后的效果，跟认同什么衣服都没穿一样。
除了贵了点，没别的什么毛病，结果张英夏这边正跟王蕾炫耀着。
陈青已经炸毛了。
于是就有了上面的场景。
王蕾不耐烦了，走过去对张英夏怒道：“让你脱你就脱呗，我都不介意的，你介意什么鬼！”
张英夏一时没听出这话里别的意思，依旧是没好气样子说道：“说的轻巧，感情不是你脱！”
“自己写的剧本，含着泪也要拍出来啊！”
“我记得我没写这段啊！”
“少来，没写怎么了？我加进去了。一看你就没生活。你跟女孩子去过旅馆么？”陈青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男人，带着妹子进旅馆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区别就是，有时候单独洗，有时候一起洗。懂嘛？话说，你不是结婚了么？哇，你们夫妻两个那么保守啊？”
王蕾直接装作没听见这话。
张英夏一下子被这漂亮导演的话给噎到了，只能在心里吐槽道：唉唉唉，哪怕快三十了，好歹你也是个妹子，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重口味啊！
不对，都快三十了，应该不是妹子了吧？
边这样想着，张英夏也边打量着陈青。
陈青被看毛了：“看什么？回家看你老婆去！老娘不喜欢年纪小的！”
擦，这个就不能忍了，虽然都知道拍戏的时候，导演脾气会特别大，但是这话，太特么伤老婆了。
“诶诶诶，有事说事，别牵扯家属啊！她也是你老板娘！起码的尊重得有的吧？话说你带了多少男人去旅馆啊，业务那么熟悉？”
这是张英夏在内心发泄的话。真实的，自然不能这么说，不然，难保片场不会翻天。所以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张英夏都是带着怒气说出来的。
其实话一出口，陈青就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了。眼下听到张英夏的话里也带着愠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的。
场面就冷了。
王蕾觉得这样也不是事儿，于是打圆场道：
“脱就脱呗，我看的都不介意，你脱的介意什么？”
这话一出，别说张英夏，陈青都惊了，这导演打量了一下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影后，心道：妹子，你在剧情里是醉酒状态的。你还想看？想多了吧？
随即悟到什么：擦，知道这么多，该不会拍完戏就被灭口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蕾也觉得这话有点荤过头了，赶紧辩解道：“我就是想打破点尴尬气氛而已。”
张英夏可不敢接口，难道他还能说，没事没事，我不介意的？貌似这话出来，更不合适吧？
陈青面无表情道：“放心，我懂，我懂！”
这话一出，张英夏跟王蕾都凌乱了，你懂，你懂什么鬼！
这话题，今天绝壁是不能继续下去了，幼儿园的车怎么还不来啊！
=
黑材料，来的比预想的快很多。庆功宴第二天，就已经铺天盖地的开始了。全都是针对张楚贞的。要命的是，居然很多人信的。而且以妹子居多。
前文说了，流星花园，那就是给妹子看的，
无数的妹子，带入的就是杉菜那样一个角色。
更多的妹子是觉得，那个演杉菜的，根本配不上‘F4’。
这时候一波黑材料出来。那可真是及时雨一样。无数自来黑加入进去。
当初张楚贞当偶像的时候，跳舞错误啊，唱歌走音啊。
甚至是当初《新恋爱时代》时候的床戏，都被人翻了出来。
甚至还有人说她是抢了尘缘某位Y姓女星的机会。
至于那些什么她跟张英夏为了角色而鼓掌交易的事情，更是不少，除了时间地点不详，其他描写那真是放佛亲眼见到一样。
这时候，南小北跟向清冉则是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散发出一种策划人特有的气质，那是一种遇战斗，准备开战的气势。
金钱开道，关系搭路。
以前的事情，没办法抹去，那就是淡化。甚至是买情报，新料压旧料。她们两个，熟的很。
仁义不施，攻守之势异也。
陈原或许不知道这句话。但是不代表他不懂这样的道理。
以前尘缘强，张英夏弱，自然是俯仰待人，皆看心情。现在张英夏或许还没到那种让尘缘仰望的程度，但是潜力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
形势已经变化，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能正视这个事实，那是要倒霉的！
大公司拼杀，比的就是少犯错，加上有好运。
尘缘这两年，的确做到了少犯错。而好运，却难了点。
幸好尘缘主攻的是电视剧，算是好一点。这两年电影市场那边，才真的是影院外的情况，比电影都好看。
大投资的小扑，中投资的完蛋，小投资没明星的大火。让金风细雨楼跟半部堂这类公司的头头们，冷气抽的牙花都疼。
可是尘缘稳归稳了，但是不出彩，那也是不行。
眼下的F4，那真是天降好运于尘缘，尘缘要不知道抓住，那才是傻子。
一部剧，眼看就是要成就一个偶像团体了。怎么不让人兴奋？
不过，要改变跟张英夏工作室的合作方式，也不是尘缘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首要的问题，就是要弄清楚：张英夏想要什么？
=
张英夏要什么？
不光是陈原，很多人都在猜测的。
原本以创作歌手的身份，张英夏已经可以稳定的在娱乐文立足了。
但是现在加上一个成功的投资人的身份，那又不同。这已经是可以开宗立派的能力了。
在周围相熟的人眼中：张英夏才华横溢，低调顾家。
但谁又知道，他藏着的更多，因为很多事情，都没法对人说。
张英夏可不会说，因为他一下子也说不出来。
性格，决定了做事的风格。
张英夏两世人，都是一向与人为善的多。
让他一下子到处嚷嚷，自己多牛叉，天下无敌。
第一，他做不了，第二，他也不打算这么做。
宛如王校长，一下有了五个亿后，踌躇满志，到处开炮。换了个娱乐圈纪委的称谓。看看，娱乐圈，柿子挑软的捏。
但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么？
随着他的公司一步步挣钱后，他还有心思管你娱乐圈？一个公司，千头万绪的，忙都忙不过来。
或许，一开始的开炮，就是他的伪装。众人看见的，只不过是他想要表现的。但是他其它的动作呢？与其说是开炮，倒不如说是做广告。而且，效果显著。起码一夜之间，很多人都知道这位了。
人家开公司挣钱了。
可是挣钱了，那顾虑也就多了，
还有多少心思怼人玩？还娱乐圈？除非事事关己，不然谁没事怼人玩？还不如闷头挣钱。
王校长那种吸引目光的方式，张英夏不想学，也学不来。
实话说，今天陈原的到来还是吓了张英夏一跳的。
他想过顶多就是个副总，跟李部长来就算了。
结果陈原亲临了。
席间，陈原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张英夏。
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到底是想干嘛？
=
“学弟你是准备跟尘缘摊牌了么？”
“学姐为什么这么说？”张英夏被这学姐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我就是觉得陈原陈总，亲自来，有点惊讶而已！”
“有什么惊讶的！你给尘缘送了一个大礼包的！他不来才说不过去！”杨芮真好奇的问道：“说实话，学弟你是不是准备跟尘缘散了？”
现在是庆功宴后，张英夏跟陈君，孙志友，范亚楠等一干朋友道别后，就准备回家休息。结果就被杨芮真叫住，然后这天后学姐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可没想那么多的！”张英夏坦言道。
不过杨芮真却是不相信：“当初，尘缘跟南世电视台合作的片子，才拿下一次南世40%的收视率，这几年，尘缘参与的电视剧，能达到30%以上的都没多少！”
“关键是，你这次用的还是尘缘的人，已经是示好了！他要在不懂做表示的话，那他就白当一个公司的老总了。”
“用了尘缘的人之后，接下来一部电影，基本上尘缘的人都不用或者少用，用也都是小配角的。几句话那种！这意思可不就是说，人情还完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了么？”
杨芮真叹道：“学弟，你这手泾渭分明的手段，做的真漂亮！”
张英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番动作，会被杨芮真分析出这么一堆有的没的？
天呐撸，《野蛮女友》顶上天就是一部中等投资的电影。故事线就是男女主角的爱情发展而已，哪需要那么多人啊？
其中所谓的大场面，也就是一堆人假扮特警，去抓逃犯——嗯，是逃犯，毕竟这里不是全民服役的过度。当逃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这样，张英夏还担心被人说是个BUG。不过陈青倒是觉得正常，喜剧嘛，出现这类意外，那都是正常的。
人家喜剧电影里，还有天神啥的，你还能去纠结天神的合理性？
那叫闲的蛋疼，不叫找bug。
话题转回来，眼下，解释就是掩饰，这时候说的越多，估计杨芮真反而是觉得她的推断是正确的。因此，张英夏只能是一脸无辜的说道：
“学姐，我要是说我没有想过这样的心思，你信么？”
“你是我学弟，我怎么会不信你！”杨芮真满脸都是“你放心，姐懂的”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这学姐，绝壁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张英夏也不想费什么力气了，直接说道：
“其实，我找尘缘的人来拍这部电视剧，怕的就是F4那四个，我觉得那四个是大麻烦而已。”
“为什么会这么想？那四个年轻人我也见过的，还可以啊！”
“那学姐，你知道现在多少家拿下了次轮播放权么？”
没等杨芮真回答，张英夏直接说道：“十四家！其中十家是泛大洋地区国家的电视台。人家要的是它国内的首轮播放权。你也知道咱们国内高收视的电视剧在那边的影响。”
想想那些地区的年轻少女。
杨芮真也不说话。她自己就是靠着那边的效益，支撑着。她能做的事情，现在四个更年轻，更帅气的男青年，更能做到。
尘缘现在就是要把F4打造成一个圈钱的利器。那是必须得往泛大洋地区发展，而在这过程中，多少人都会迷失在众多的媒体吹捧中。
何况是初尝成名喜悦的四个男生。
在娱乐圈里，粉丝的疯狂，也是让人迷醉的一类东西。
“重点是，拍戏的时候，楚贞说，他们有暗地动手动脚的行为！”
杨芮真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不过在这事情上，我选择相信楚贞！她陷害那四个男的，其实也没什么好处！毕竟这事情爆出去的话，对女艺人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杨芮真沉默了。不雅绯闻，对于女艺人的伤害有多大，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的。
娱乐圈里，对于男艺人包容程度，比女性要好很多。这种挂念，不是她杨芮真一个人能改变的。
见杨芮真陷入沉思，张英夏就不打算陪着了：“那学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等杨芮真回神过来的时候，张英夏已经走远了。杨芮真心里暗道：这小狐狸，越来越狡猾了，转移话题的能力炉火纯青。
=
喧闹的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
第二天，张英夏又投入到了电影的拍摄当中去。放佛昨天的成绩都已经是过往云烟一样。
只不过……
“我是老板，我说了弄特效就弄特效，哪那么多废话！”
“我是导演，我最大，我让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
王蕾一拍额头，看着一个导演，一个主演，跟幼稚鬼一样在吵架，就觉得一阵无奈，这是电影剧组吗？这是幼儿节目的片场吧？
看着陈青跟张英夏两个跟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在斗气。
这事情起因也简单。原本电影里有一场戏，就是牵牛带着醉酒的女主到了旅馆后。
累出一身汗，洗了个澡。
不过张英夏在知道陈青坚持要拍这场戏后，找人买了一套人体衣服。就是穿上去后的效果，跟认同什么衣服都没穿一样。
除了贵了点，没别的什么毛病，结果张英夏这边正跟王蕾炫耀着。
陈青已经炸毛了。
于是就有了上面的场景。
王蕾不耐烦了，走过去对张英夏怒道：“让你脱你就脱呗，我都不介意的，你介意什么鬼！”
张英夏一时没听出这话里别的意思，依旧是没好气样子说道：“说的轻巧，感情不是你脱！”
“自己写的剧本，含着泪也要拍出来啊！”
“我记得我没写这段啊！”
“少来，没写怎么了？我加进去了。一看你就没生活。你跟女孩子去过旅馆么？”陈青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男人，带着妹子进旅馆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区别就是，有时候单独洗，有时候一起洗。懂嘛？话说，你不是结婚了么？哇，你们夫妻两个那么保守啊？”
王蕾直接装作没听见这话。
张英夏一下子被这漂亮导演的话给噎到了，只能在心里吐槽道：唉唉唉，哪怕快三十了，好歹你也是个妹子，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重口味啊！
不对，都快三十了，应该不是妹子了吧？
边这样想着，张英夏也边打量着陈青。
陈青被看毛了：“看什么？回家看你老婆去！老娘不喜欢年纪小的！”
擦，这个就不能忍了，虽然都知道拍戏的时候，导演脾气会特别大，但是这话，太特么伤老婆了。
“诶诶诶，有事说事，别牵扯家属啊！她也是你老板娘！起码的尊重得有的吧？话说你带了多少男人去旅馆啊，业务那么熟悉？”
这是张英夏在内心发泄的话。真实的，自然不能这么说，不然，难保片场不会翻天。所以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张英夏都是带着怒气说出来的。
其实话一出口，陈青就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了。眼下听到张英夏的话里也带着愠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的。
场面就冷了。
王蕾觉得这样也不是事儿，于是打圆场道：
“脱就脱呗，我看的都不介意，你脱的介意什么？”
这话一出，别说张英夏，陈青都惊了，这导演打量了一下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影后，心道：妹子，你在剧情里是醉酒状态的。你还想看？想多了吧？
随即悟到什么：擦，知道这么多，该不会拍完戏就被灭口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蕾也觉得这话有点荤过头了，赶紧辩解道：“我就是想打破点尴尬气氛而已。”
张英夏可不敢接口，难道他还能说，没事没事，我不介意的？貌似这话出来，更不合适吧？
陈青面无表情道：“放心，我懂，我懂！”
这话一出，张英夏跟王蕾都凌乱了，你懂，你懂什么鬼！
这话题，今天绝壁是不能继续下去了，幼儿园的车怎么还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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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材料，来的比预想的快很多。庆功宴第二天，就已经铺天盖地的开始了。全都是针对张楚贞的。要命的是，居然很多人信的。而且以妹子居多。
前文说了，流星花园，那就是给妹子看的，
无数的妹子，带入的就是杉菜那样一个角色。
更多的妹子是觉得，那个演杉菜的，根本配不上‘F4’。
这时候一波黑材料出来。那可真是及时雨一样。无数自来黑加入进去。
当初张楚贞当偶像的时候，跳舞错误啊，唱歌走音啊。
甚至是当初《新恋爱时代》时候的床戏，都被人翻了出来。
甚至还有人说她是抢了尘缘某位Y姓女星的机会。
至于那些什么她跟张英夏为了角色而鼓掌交易的事情，更是不少，除了时间地点不详，其他描写那真是放佛亲眼见到一样。
这时候，南小北跟向清冉则是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散发出一种策划人特有的气质，那是一种遇战斗，准备开战的气势。
金钱开道，关系搭路。
以前的事情，没办法抹去，那就是淡化。甚至是买情报，新料压旧料。她们两个，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