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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008 我先天性魔法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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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迟到了……”
“你知道你应该几点来吗，艾欧！”
“大概七那么八个点……”
“现在已经要八点半了！就快到熄灯时间了！我在里等了有多久你知道吗！”
艾欧咧咧嘴，要不是没了莫瑞兹的支援，而且又在取东西时和门环君吵了一架，他怎么会迟到……貌似……
“好了好了，你不也快把星相图搞定了嘛……时间总归没被浪费啊……”
艾欧看着赫敏架在这间空教室里的天文图，无比委屈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
艾欧避开赫敏的口水，“我们要练习什么来着，你不是想要给我这个菜鸟一点指导吗……”
教育欲望被完全激发起来的赫敏，满脸阴沉的停住了话头，“先复习第一节变形课上的基础变形术。”
艾欧听话的点点头，掏出自己明显比赫敏的长一截的赤杨木魔杖。
“好吧，这个基础变形术星期一我们已经讲过，我想也不需要重温一下基本理论，你直接施展给我看，我来挑一些动作上的问题。”赫敏把那些火柴摊到桌子上。
怎么好像咱一定会有问题似的……艾欧腹诽。不过问题确实很大，大了去了。
他完美的挥杖动作根本就没能让赫敏冒出一个音节，可是就在他施法完成时，赫敏却暴喝道：
“不可能！”
因为那些火柴什么反应也没有。
艾欧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这种结果，他早有预料，却不想接受。就在他沉思冥想从第一百二十四次打击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赫敏在围着自己转圈圈。
“不可能！”
“你的动作没有问题。”
“施法着落点也没有偏差。”
“怎么会呢？”
“我也想知道，”艾欧摊开双手，“大师，你能解释一下吗？”
“……”赫敏闭口不言，依然围着艾欧转圈圈，目光时而落到艾欧的魔杖上，时而落到那些可怜的火柴上。
看着明显想要找出问题却很清楚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问题的赫敏，艾欧凝思着压了压头发——不得其解。
************
“我想，你应该去找邓布利多。”这是第二天早上，周六，学生大都在补一个没有万恶闹铃声的舒服睡眠，礼堂内人烟稀少。
听到赫敏的建议，艾欧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他知道邓布利多，那个白胡子的校长大人，但他不认为这种问题应该找校长。
“我想我这样的问题应该不少见，一会儿我多泡泡图书馆，过几天应该就忽然开窍了——我大概是先天性魔法弱吧。”
“没有这种病症，”赫敏一着急，就扔掉了所有幽默细胞，“而且即使有的话，按理论来说，那你根本不会显示出魔法天赋，也就不会被霍格沃茨录取。”
“嗯？”艾欧习惯性挑眉——抬头纹立现，“怎么，怎么个录取法？”
赫敏像看怪兽一样看着艾欧，凭借艾欧对赫敏这两天的了解，她多半是要说“难道霍格沃茨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人看过《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吗”，于是赶紧伸出一只手，做出挡住赫敏嘴巴的动作：
“我确实没看过那个倒霉的校史，而且这玩意儿好像被我拿来写魔药成分的推算了。”
赫敏不满的推开他的手，“《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说，霍格沃茨的录取方式是用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施加魔法的羽毛笔，来探测每一个孩子的魔法天赋的显现，然后记录到名单上，当这些孩子年满11岁，他们的名字就会自动登上这一年的新生名单。”
“嗯……海格当初跟我说过。”
“你认识海格？这周五我们去看过他，他是个很好的人。”
“嗯，确实。”艾欧想着熊先生健硕的身躯，下意识点头。
“不过我的名字被羽毛笔遗漏了，所以看来这东西还是不太可靠，”艾欧忽然想到这一茬，“真是不拿本大人当回事。”他调笑道，却看到赫敏张大了嘴。
“这是真的？”
艾欧开始和赫敏叙述弗立维发现自己的经过，赫敏听完之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等等……你说什么？你说你在街头变完魔术后刚要回你的住处，弗立维教授就找了过来？”
“嗯？”
“重复一下你刚才说的话！”赫敏焦急道。
艾欧顿时一愣，被赫敏的强大气场震得都不敢去压头发了，同时他扫了一眼人渐渐多起来的大礼堂，看见迈克尔他们几个正走过来，不禁说道：
“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啊……别掐我……我刚才说刚才说我刚要回家弗立维教授就来了……”
“前面一句！”
“有几只老猫蹲在街角……啊不是……那个我刚变完一个魔术……”
“……”赫敏的脸色这次是真切的沉了下来，“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问题。”
“我的神经已经被你掐短路了，所以还是格兰杰大人您告诉我吧……别掐我！”
“这个巨大的问题就是弗立维教授会不会是把你的魔术当成魔法了，而你根本就不是巫师！”
巨大的喊声惹得周围人们一阵侧目，艾欧还在揉着自己的胳膊，此时却忽然抬头怔住了。
“不是吧……”
艾欧嘴角抽搐，“我明明只是先天性魔法弱啊……”
************
“去找白胡子老头。”
“不去找白胡子老头。”
“去找白胡子老头。”
“不去找白胡子老头。”
“……去找白胡子老头。”
艾欧叹了口气，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手里此刻只剩一根茎的黄色小花扔到地板上，让它和它身体其他部分的花瓣躺在一起，“可我不想找白胡子老头。”
纠结于找不找校长大人的问题，艾欧自然无法入睡，不过幸好其他室友都睡着了，不然他们看见满地的各色花瓣以及窗台上空了的蓝色雕纹花瓶，一定会大跌眼镜。
自己到底是个巫师口中的“麻瓜”，还是一个悲剧的“问题巫师”？艾欧无法抉择，因为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处在怎样的一种状况。
“再来一遍吧。”艾欧把手里最后一只红色的小花放到身前，“去找白胡子老头。”
……
“去找白胡子老头。”
“我的上帝梅林啊（依旧信仰混乱），”艾欧抱住枕头闷声大叫，“就不能有个别的答案吗？”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可是哥哥你数的花瓣都是单数的，莫瑞兹觉得不会有别的答案。”
“……！”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艾欧赶紧把被子拉过肩膀——习惯裸上身睡没办法。
“莫瑞兹觉得无聊啊，不可以来找哥哥吗？”
“可是你需要看看时间吧，现在是……现在是……”艾欧四下里寻找钟表，可惜是周末，他们这几个室友的表都不在床头柜上，他自己又没有表，正无奈压头发时，莫瑞兹早已习惯性的把她的胳膊伸到艾欧鼻子底下，“哥哥，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五分。”
“……对啊，你看看都多晚了，怎么还城堡里瞎逛。”
“莫瑞兹喜欢这样，晚上睡觉不好玩。”
“好好好，不好玩，你小点声啊，他们在睡觉呢……”
“嗯。对~了~哥哥~你刚才~玩的~游戏~好像~很~好玩~呢~要不要~带我~一个~？”
莫瑞兹听话的把声音压低，却换来艾欧一阵苦笑，好玩？自己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你忽然来到了一个你超级喜欢的地方，却被人告知，你一旦不属于这里，你就得马上离开一样——艾欧担心自己不属于这里，但是他本人已经被这里迷住了。
“唉……我先天性魔法弱啊……”艾欧下意识的喃喃，莫瑞兹却很敏感的捕捉到了。
“先天性什么？哥哥你得了什么病吗？魔法弱是什么？可以治好吗？诶……魔法弱……哥哥你需要魔法吗？”
“魔法可以被人赠与吗？”艾欧苦笑道。
“为什么不能？”莫瑞兹小声反问道，忽然高兴的跳起来，吓的艾欧去捂小姑娘的嘴。
“嘘，你小声！”
“莫瑞兹给哥哥看一个东西！”
“啊？”
就在艾欧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光着上身被小家伙拽了出去。
“让我穿衣服！”
************
“你住在这里吗？”
艾欧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倒是能看出来，这里大部分东西符合一个小女生的品味。
粉色的迷你娃娃，还有漂亮的头饰首饰，从图画书上剪下来的活动公主人物像，是很正常……可是那些看起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却让艾欧感到发寒……
骷髅头，瓶瓶罐罐的标本，闪耀着血色的匕首……什么的……真是……
“咕~”咽了咽口水，艾欧根本说不出话来。
“请坐，哥哥。”莫瑞兹礼貌的指了指桌子，艾欧尴尬的扬了扬两边眉毛。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来时曲折复杂的暗道已经让艾欧心里感觉到各种不对劲了，现在眼前又是“可爱小女孩与血色骷髅”的冷冰冰极生硬的对比……
“我来找一找。”
小女孩把半边身子探进一个巨大的黑箱子里，一阵翻动声，艾欧顿时有种想要抓住小女孩的脚，防止她一头栽进去的冲动。
打量着墙上像极了抽象派的画作，艾欧觉得但从房间来看，他的第一感觉是这里的主人一定一个有极度恋童情结的变态大叔。
可是他再仔细看，发现那是哪门子的画作……不过是光线太暗，映衬出来的乱影而已……而那些黑黢黢的东西，貌似是被火烧的……
艾欧再次咽了咽口水，想着阳光下陪着自己穿行城堡的可爱小女孩，觉得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些。
“喏，找到啦！”
莫瑞兹蹦蹦哒哒，丝毫没有察觉艾欧情绪的变化，“这个这个！给哥哥，魔法。”
艾欧顿时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从那些他不能接受的场景上移开，于是他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是清淡的绿色液体。
“这是……”
“不太好喝，但是里面有魔法，哥哥要魔法，所以莫瑞兹把他给哥哥。”
小家伙一旦认真，总是这样惹人喜爱的语气。
“呃，你确定？”
“是魔法，喝了它，哥哥会有魔法。”
“……有没有副作用啊……”
莫瑞兹显然不能理解艾欧的意思，她只是又把瓶子往前伸了伸，“给哥哥。”
见艾欧依然一脸犹疑，小家伙急了。
“治好哥哥的先天性魔法弱！”
艾欧看到莫瑞兹发脾气，赶紧把水晶瓶接过来，另一只手去压头发。
“我只是说说而已啊……”
“难道我真先天性魔法弱？”
“该吃药了？”
******************
（伸手，要票，要口水）
“抱歉，迟到了……”
“你知道你应该几点来吗，艾欧！”
“大概七那么八个点……”
“现在已经要八点半了！就快到熄灯时间了！我在里等了有多久你知道吗！”
艾欧咧咧嘴，要不是没了莫瑞兹的支援，而且又在取东西时和门环君吵了一架，他怎么会迟到……貌似……
“好了好了，你不也快把星相图搞定了嘛……时间总归没被浪费啊……”
艾欧看着赫敏架在这间空教室里的天文图，无比委屈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
艾欧避开赫敏的口水，“我们要练习什么来着，你不是想要给我这个菜鸟一点指导吗……”
教育欲望被完全激发起来的赫敏，满脸阴沉的停住了话头，“先复习第一节变形课上的基础变形术。”
艾欧听话的点点头，掏出自己明显比赫敏的长一截的赤杨木魔杖。
“好吧，这个基础变形术星期一我们已经讲过，我想也不需要重温一下基本理论，你直接施展给我看，我来挑一些动作上的问题。”赫敏把那些火柴摊到桌子上。
怎么好像咱一定会有问题似的……艾欧腹诽。不过问题确实很大，大了去了。
他完美的挥杖动作根本就没能让赫敏冒出一个音节，可是就在他施法完成时，赫敏却暴喝道：
“不可能！”
因为那些火柴什么反应也没有。
艾欧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这种结果，他早有预料，却不想接受。就在他沉思冥想从第一百二十四次打击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赫敏在围着自己转圈圈。
“不可能！”
“你的动作没有问题。”
“施法着落点也没有偏差。”
“怎么会呢？”
“我也想知道，”艾欧摊开双手，“大师，你能解释一下吗？”
“……”赫敏闭口不言，依然围着艾欧转圈圈，目光时而落到艾欧的魔杖上，时而落到那些可怜的火柴上。
看着明显想要找出问题却很清楚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问题的赫敏，艾欧凝思着压了压头发——不得其解。
************
“我想，你应该去找邓布利多。”这是第二天早上，周六，学生大都在补一个没有万恶闹铃声的舒服睡眠，礼堂内人烟稀少。
听到赫敏的建议，艾欧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他知道邓布利多，那个白胡子的校长大人，但他不认为这种问题应该找校长。
“我想我这样的问题应该不少见，一会儿我多泡泡图书馆，过几天应该就忽然开窍了——我大概是先天性魔法弱吧。”
“没有这种病症，”赫敏一着急，就扔掉了所有幽默细胞，“而且即使有的话，按理论来说，那你根本不会显示出魔法天赋，也就不会被霍格沃茨录取。”
“嗯？”艾欧习惯性挑眉——抬头纹立现，“怎么，怎么个录取法？”
赫敏像看怪兽一样看着艾欧，凭借艾欧对赫敏这两天的了解，她多半是要说“难道霍格沃茨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人看过《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吗”，于是赶紧伸出一只手，做出挡住赫敏嘴巴的动作：
“我确实没看过那个倒霉的校史，而且这玩意儿好像被我拿来写魔药成分的推算了。”
赫敏不满的推开他的手，“《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说，霍格沃茨的录取方式是用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施加魔法的羽毛笔，来探测每一个孩子的魔法天赋的显现，然后记录到名单上，当这些孩子年满11岁，他们的名字就会自动登上这一年的新生名单。”
“嗯……海格当初跟我说过。”
“你认识海格？这周五我们去看过他，他是个很好的人。”
“嗯，确实。”艾欧想着熊先生健硕的身躯，下意识点头。
“不过我的名字被羽毛笔遗漏了，所以看来这东西还是不太可靠，”艾欧忽然想到这一茬，“真是不拿本大人当回事。”他调笑道，却看到赫敏张大了嘴。
“这是真的？”
艾欧开始和赫敏叙述弗立维发现自己的经过，赫敏听完之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等等……你说什么？你说你在街头变完魔术后刚要回你的住处，弗立维教授就找了过来？”
“嗯？”
“重复一下你刚才说的话！”赫敏焦急道。
艾欧顿时一愣，被赫敏的强大气场震得都不敢去压头发了，同时他扫了一眼人渐渐多起来的大礼堂，看见迈克尔他们几个正走过来，不禁说道：
“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啊……别掐我……我刚才说刚才说我刚要回家弗立维教授就来了……”
“前面一句！”
“有几只老猫蹲在街角……啊不是……那个我刚变完一个魔术……”
“……”赫敏的脸色这次是真切的沉了下来，“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问题。”
“我的神经已经被你掐短路了，所以还是格兰杰大人您告诉我吧……别掐我！”
“这个巨大的问题就是弗立维教授会不会是把你的魔术当成魔法了，而你根本就不是巫师！”
巨大的喊声惹得周围人们一阵侧目，艾欧还在揉着自己的胳膊，此时却忽然抬头怔住了。
“不是吧……”
艾欧嘴角抽搐，“我明明只是先天性魔法弱啊……”
************
“去找白胡子老头。”
“不去找白胡子老头。”
“去找白胡子老头。”
“不去找白胡子老头。”
“……去找白胡子老头。”
艾欧叹了口气，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手里此刻只剩一根茎的黄色小花扔到地板上，让它和它身体其他部分的花瓣躺在一起，“可我不想找白胡子老头。”
纠结于找不找校长大人的问题，艾欧自然无法入睡，不过幸好其他室友都睡着了，不然他们看见满地的各色花瓣以及窗台上空了的蓝色雕纹花瓶，一定会大跌眼镜。
自己到底是个巫师口中的“麻瓜”，还是一个悲剧的“问题巫师”？艾欧无法抉择，因为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处在怎样的一种状况。
“再来一遍吧。”艾欧把手里最后一只红色的小花放到身前，“去找白胡子老头。”
……
“去找白胡子老头。”
“我的上帝梅林啊（依旧信仰混乱），”艾欧抱住枕头闷声大叫，“就不能有个别的答案吗？”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可是哥哥你数的花瓣都是单数的，莫瑞兹觉得不会有别的答案。”
“……！”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艾欧赶紧把被子拉过肩膀——习惯裸上身睡没办法。
“莫瑞兹觉得无聊啊，不可以来找哥哥吗？”
“可是你需要看看时间吧，现在是……现在是……”艾欧四下里寻找钟表，可惜是周末，他们这几个室友的表都不在床头柜上，他自己又没有表，正无奈压头发时，莫瑞兹早已习惯性的把她的胳膊伸到艾欧鼻子底下，“哥哥，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五分。”
“……对啊，你看看都多晚了，怎么还城堡里瞎逛。”
“莫瑞兹喜欢这样，晚上睡觉不好玩。”
“好好好，不好玩，你小点声啊，他们在睡觉呢……”
“嗯。对~了~哥哥~你刚才~玩的~游戏~好像~很~好玩~呢~要不要~带我~一个~？”
莫瑞兹听话的把声音压低，却换来艾欧一阵苦笑，好玩？自己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你忽然来到了一个你超级喜欢的地方，却被人告知，你一旦不属于这里，你就得马上离开一样——艾欧担心自己不属于这里，但是他本人已经被这里迷住了。
“唉……我先天性魔法弱啊……”艾欧下意识的喃喃，莫瑞兹却很敏感的捕捉到了。
“先天性什么？哥哥你得了什么病吗？魔法弱是什么？可以治好吗？诶……魔法弱……哥哥你需要魔法吗？”
“魔法可以被人赠与吗？”艾欧苦笑道。
“为什么不能？”莫瑞兹小声反问道，忽然高兴的跳起来，吓的艾欧去捂小姑娘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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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瑞兹给哥哥看一个东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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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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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头，瓶瓶罐罐的标本，闪耀着血色的匕首……什么的……真是……
“咕~”咽了咽口水，艾欧根本说不出话来。
“请坐，哥哥。”莫瑞兹礼貌的指了指桌子，艾欧尴尬的扬了扬两边眉毛。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来时曲折复杂的暗道已经让艾欧心里感觉到各种不对劲了，现在眼前又是“可爱小女孩与血色骷髅”的冷冰冰极生硬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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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再仔细看，发现那是哪门子的画作……不过是光线太暗，映衬出来的乱影而已……而那些黑黢黢的东西，貌似是被火烧的……
艾欧再次咽了咽口水，想着阳光下陪着自己穿行城堡的可爱小女孩，觉得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些。
“喏，找到啦！”
莫瑞兹蹦蹦哒哒，丝毫没有察觉艾欧情绪的变化，“这个这个！给哥哥，魔法。”
艾欧顿时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从那些他不能接受的场景上移开，于是他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是清淡的绿色液体。
“这是……”
“不太好喝，但是里面有魔法，哥哥要魔法，所以莫瑞兹把他给哥哥。”
小家伙一旦认真，总是这样惹人喜爱的语气。
“呃，你确定？”
“是魔法，喝了它，哥哥会有魔法。”
“……有没有副作用啊……”
莫瑞兹显然不能理解艾欧的意思，她只是又把瓶子往前伸了伸，“给哥哥。”
见艾欧依然一脸犹疑，小家伙急了。
“治好哥哥的先天性魔法弱！”
艾欧看到莫瑞兹发脾气，赶紧把水晶瓶接过来，另一只手去压头发。
“我只是说说而已啊……”
“难道我真先天性魔法弱？”
“该吃药了？”
******************
（伸手，要票，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