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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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教授，你千万别扣分，可能她真的只是碰了我一下，是我自己没坐稳而已。张阳“挣扎着”站了起来，为她求情。
“你看这位同学多大度，你打了人家，人家根本不跟你计较。恩，是个男子汉！同学，你叫什么？”
“我叫张阳。”
“张扬？我看啊，你一点也不张扬啊！恩，好，我记住你了，张扬你很不错！”教授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
张阳张了张嘴，想要说自己是阳光的阳，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教授示意张阳在紧靠欧阳婷的位置上坐下，继续对班里的同学道：“大家都应该向这位张扬同学学习，在一起相亲相爱、互相帮助。”
“欧阳同学，听见了吗，教授都说了，以后我们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哟！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父亲的话你可不能不听。话说这个父母之命媒妁……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不是！教授看着呢！”
不等欧阳婷反应过来，张阳居然带头鼓掌起来。
大家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于是稀稀拉拉的掌声变成了满堂喝彩。
教授显然很满意，又对张阳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欧阳婷含着泪水，恶狠狠的看了教授跟张阳一眼。
觉得两人一唱一和，故意的针对自己，将他们当成了自己共同的敌人。
尤其是张阳，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所有的第一堂课几乎都是一个模式，教授先是简单地自己介绍了一番。
然后是同学们自我介绍。
当张阳自我介绍的时候，教授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
可一想到刚才人家当事人都没有主动纠正，显然是顾及他的面子，于是对张阳更加看重。
原来负责这个教授名叫李振堂，也算是学校的元老级人物，是预科班名义上的负责人，今天来算是跟大家见个面。
张阳发现，这一届预科班还是六十人，除了一些关系户，大多数人都是中医世家或者从事相关职业的家庭出生。
大概师叔弄到的那个推荐信有些特别，因此被安排了刘英杰那一群关系户中。
至于为什么明明只有六十个名额的教室中看起来人满为患，很多人竟然是来旁听的。
张阳随意看了一下，发现他们并非冲着教授而来，而是冲着他们这群新生。
看来这个预科班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们华夏的中医历史悠久，博大精深，在世界上享有很高的声誉，是世界医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屹立东方，为医术界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李教授开始转入了上课的正题。
“李教授你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欧阳婷突然举手，开口说道。
“有问题是好事，欢迎大家随时提问。”
李教授的脸上露出欣喜，虽然刚才对欧阳婷的评价不太好，但作为一个老师，还是很喜欢勤学好问的学生的。
“既然我们中医历史悠久，博大精深，为什么现在西医却在华夏流行，甚至明显超过了中医。”
欧阳婷毫不客气，俏脸上闪过狡黠的神色，明显是对教授刚才对她的误解表达不满。
不过她提的也是事实，眼下除了一些私人性质的中药铺，各大医院里几乎都是西医为主，中医只占很少的比例，还往往依托中西医结合来作为阵地勉强维持。
不但如此，在大学里也是注重西医，反倒对中医扶持的力度很小，颇有点外来和尚好念经的味道。
李教授叹了口气：“西医依赖于设备先进，而我们中医完全是依靠经验与继承学习创新为主，因此西医可以批量制造，咱们中医却要层层选拔，自然不能比较。”
“那为什么东海市各大药店西药的比例占到了百分之八十左右，而中医只占百分之二十呢？”欧阳婷继续发难。
“这个……”
李教授脸上开始露出为难的神色，沉吟了一下，继续道：“西医见效快，不过却有很大的副作用，治标不治本，而中医讲求标本兼治，副作用往往很小，甚至在一些大家的手上可以根据一个人的具体状况对药物和治疗方式进行修改，做到几乎没有。此外，正因为中医博大精深，所以每一个传承者都必须经过长时间的系统学习和临床实践才能掌握这门知识，很难像西医那样批量制造。”
“那为什么西医还是受人追捧，甚至在咱们华夏，中医节节败退呢？”欧阳婷继续追问。
李教授尴尬的笑笑：“这几年中医发展也很快，国家同样十分重视，否则也不会有咱们这个预科班的出现。因此要改变中医的颓势，还需要在座的诸位元多多努力。”
“李教授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李教授额头都沁出了冷汗。
“华夏，东瀛和高丽的三国医术交流赛，我们已经连续五年垫底，不知道这次作为东道主，我们将如何应对？”
欧阳婷的话显然戳到了李教授的痛楚，只见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充满了沮丧与失落。
“我们组委会在全国各地选拔了一批中医人才，都是一时俊杰，他们的水平都很高，一定会竭尽全力挽回颓势，想必不会让大家失望。”
教授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但措辞终究说明他根本底气不足。
作为东海医科大的硕果仅存的元老级人物来说，人才的匮乏李教授最清楚，但是却又不能让大家失去信心，内心的纠结可想而知。
下课铃声响起，李教授落寞的脸上如释重负。
他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露痕迹地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道：“这节课就到这里，谢谢这位同学的提问，也希望你们努力学习，将中医发扬光大。”
说完后，李教授仿佛苍老了许多，收拾起桌上的课本，向教室外走去。
“我说，你这么难为一个老人不觉得有些过分？”
“我问的有错吗？我说的都是事实！”欧阳婷俏脸通红，咬牙说道。
其实当看到教授最后离开时的神情，她心里也开始产生了自责，因为她知道，这一切其实与他没什么关系。
“就算是事实，也不是李教授的错，你何必刁难一个老人，对他公平吗？”张阳看到她依旧不肯认错，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喊道。
听到争执，早就看张阳不爽的男生们纷纷围了上来。
“公平？那你一个大男人这样指责一个女孩子就有理了？有本事，你改变中医衰败的局面啊！”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生说道。
看他一脸正气，小眼睛却时不时看向欧阳婷的样子，张阳立即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
英雄救美可不是谁都玩得转的！
四眼鸡，你倒霉了！
“你是谁？”张阳眉头一挑，淡淡地说道。
“刚才我自我介绍你没听见？”金丝眼镜自我感觉良好。
“抱歉啊！你又不是美女，我就没太注意。麻烦你再介绍一次自己，我会好好记住你的！”
“我叫……”金丝眼镜突然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道，“哼，我为什么听你的。”
“随便！”张阳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以后我叫你四眼鸡好了。比较好记。”
此话一出，大家忍俊不禁，立即哄堂大笑起来。
“什么！你叫我四眼鸡，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四眼鸡了。”金丝眼镜一脸通红，如同被踩到了狗尾巴一般大声咆哮起来。
显然，四眼鸡还真就是他的外号。
“可我喜欢就好了啊！”张阳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金丝眼镜气得发抖。
“你什么你！”张阳冷哼道，“好啦，仓促之间改变中医目前的局面我也许力有未逮，不过这次三国医学交流会倒是可以考虑出手，为咱们国家争光。”
“就你？”金丝眼镜一脸嘲讽。
“要不打个赌。”张阳笑眯眯地说道。
“赌什么？”
张阳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赢了，你以后就叫四眼鸡了。我输了，就不叫你四眼鸡。”
“好……不对，”金丝眼镜突然反应过来，嚷嚷道，“那还不如不赌，我怎么都没好处。”
“我也没想让你占好处啊！”张阳一脸讥诮地说道，“难不成你还想用咱们欧阳同学打赌，谁赢了归谁？你可打的好主意！”
此话一出，大家哄堂大笑。
“张阳！”欧阳婷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瞪着张阳，恨不得将他撕碎。
“欧阳同学，就是个玩笑，别当真！怒则伤肝，木生火，你心脏本就火旺，有炎症，虽然暂时用药物控制，但再加一把火的话可是大大不妙！”张阳笑嘻嘻地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心肌炎？！”欧阳婷一脸不可思议。
“都写在你脸上呢！一望便知！”张阳淡淡地说道。
“哼！”欧阳婷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张阳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患有顽固性心肌炎，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一直不见好转。
不过这心肌炎原本就是疑难杂症，很难治愈，治了一圈没见好转之后，她就听之任之了。
“雕虫小技罢了！欧阳同学，心肌炎的话平时多注意休息，如果情况比较严重的话，也可以少量的氢化考的松或地塞米松静脉注射，效果很好。”金丝眼镜一脸挑衅地看着张阳。
张阳撇撇嘴，不屑地说道：“都说了，别乱用药！你那仿佛或许见效不慢，但想来损害也颇大。你没听李教授说，西医治标不治本，后遗症不小，亏你还是学中医的，你可别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连基本的诊治都没有就胡乱处方，害了欧阳同学！”
“你说什么？欧阳同学，别听他的。”金丝眼镜怒气冲冲地瞪着张阳，仿佛他要不说个一二三，就跟他没完。
张阳朝他勾勾手指。
“算了教授，你千万别扣分，可能她真的只是碰了我一下，是我自己没坐稳而已。张阳“挣扎着”站了起来，为她求情。
“你看这位同学多大度，你打了人家，人家根本不跟你计较。恩，是个男子汉！同学，你叫什么？”
“我叫张阳。”
“张扬？我看啊，你一点也不张扬啊！恩，好，我记住你了，张扬你很不错！”教授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
张阳张了张嘴，想要说自己是阳光的阳，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教授示意张阳在紧靠欧阳婷的位置上坐下，继续对班里的同学道：“大家都应该向这位张扬同学学习，在一起相亲相爱、互相帮助。”
“欧阳同学，听见了吗，教授都说了，以后我们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哟！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父亲的话你可不能不听。话说这个父母之命媒妁……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不是！教授看着呢！”
不等欧阳婷反应过来，张阳居然带头鼓掌起来。
大家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于是稀稀拉拉的掌声变成了满堂喝彩。
教授显然很满意，又对张阳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欧阳婷含着泪水，恶狠狠的看了教授跟张阳一眼。
觉得两人一唱一和，故意的针对自己，将他们当成了自己共同的敌人。
尤其是张阳，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所有的第一堂课几乎都是一个模式，教授先是简单地自己介绍了一番。
然后是同学们自我介绍。
当张阳自我介绍的时候，教授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
可一想到刚才人家当事人都没有主动纠正，显然是顾及他的面子，于是对张阳更加看重。
原来负责这个教授名叫李振堂，也算是学校的元老级人物，是预科班名义上的负责人，今天来算是跟大家见个面。
张阳发现，这一届预科班还是六十人，除了一些关系户，大多数人都是中医世家或者从事相关职业的家庭出生。
大概师叔弄到的那个推荐信有些特别，因此被安排了刘英杰那一群关系户中。
至于为什么明明只有六十个名额的教室中看起来人满为患，很多人竟然是来旁听的。
张阳随意看了一下，发现他们并非冲着教授而来，而是冲着他们这群新生。
看来这个预科班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们华夏的中医历史悠久，博大精深，在世界上享有很高的声誉，是世界医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屹立东方，为医术界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李教授开始转入了上课的正题。
“李教授你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欧阳婷突然举手，开口说道。
“有问题是好事，欢迎大家随时提问。”
李教授的脸上露出欣喜，虽然刚才对欧阳婷的评价不太好，但作为一个老师，还是很喜欢勤学好问的学生的。
“既然我们中医历史悠久，博大精深，为什么现在西医却在华夏流行，甚至明显超过了中医。”
欧阳婷毫不客气，俏脸上闪过狡黠的神色，明显是对教授刚才对她的误解表达不满。
不过她提的也是事实，眼下除了一些私人性质的中药铺，各大医院里几乎都是西医为主，中医只占很少的比例，还往往依托中西医结合来作为阵地勉强维持。
不但如此，在大学里也是注重西医，反倒对中医扶持的力度很小，颇有点外来和尚好念经的味道。
李教授叹了口气：“西医依赖于设备先进，而我们中医完全是依靠经验与继承学习创新为主，因此西医可以批量制造，咱们中医却要层层选拔，自然不能比较。”
“那为什么东海市各大药店西药的比例占到了百分之八十左右，而中医只占百分之二十呢？”欧阳婷继续发难。
“这个……”
李教授脸上开始露出为难的神色，沉吟了一下，继续道：“西医见效快，不过却有很大的副作用，治标不治本，而中医讲求标本兼治，副作用往往很小，甚至在一些大家的手上可以根据一个人的具体状况对药物和治疗方式进行修改，做到几乎没有。此外，正因为中医博大精深，所以每一个传承者都必须经过长时间的系统学习和临床实践才能掌握这门知识，很难像西医那样批量制造。”
“那为什么西医还是受人追捧，甚至在咱们华夏，中医节节败退呢？”欧阳婷继续追问。
李教授尴尬的笑笑：“这几年中医发展也很快，国家同样十分重视，否则也不会有咱们这个预科班的出现。因此要改变中医的颓势，还需要在座的诸位元多多努力。”
“李教授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李教授额头都沁出了冷汗。
“华夏，东瀛和高丽的三国医术交流赛，我们已经连续五年垫底，不知道这次作为东道主，我们将如何应对？”
欧阳婷的话显然戳到了李教授的痛楚，只见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充满了沮丧与失落。
“我们组委会在全国各地选拔了一批中医人才，都是一时俊杰，他们的水平都很高，一定会竭尽全力挽回颓势，想必不会让大家失望。”
教授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但措辞终究说明他根本底气不足。
作为东海医科大的硕果仅存的元老级人物来说，人才的匮乏李教授最清楚，但是却又不能让大家失去信心，内心的纠结可想而知。
下课铃声响起，李教授落寞的脸上如释重负。
他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露痕迹地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道：“这节课就到这里，谢谢这位同学的提问，也希望你们努力学习，将中医发扬光大。”
说完后，李教授仿佛苍老了许多，收拾起桌上的课本，向教室外走去。
“我说，你这么难为一个老人不觉得有些过分？”
“我问的有错吗？我说的都是事实！”欧阳婷俏脸通红，咬牙说道。
其实当看到教授最后离开时的神情，她心里也开始产生了自责，因为她知道，这一切其实与他没什么关系。
“就算是事实，也不是李教授的错，你何必刁难一个老人，对他公平吗？”张阳看到她依旧不肯认错，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喊道。
听到争执，早就看张阳不爽的男生们纷纷围了上来。
“公平？那你一个大男人这样指责一个女孩子就有理了？有本事，你改变中医衰败的局面啊！”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生说道。
看他一脸正气，小眼睛却时不时看向欧阳婷的样子，张阳立即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
英雄救美可不是谁都玩得转的！
四眼鸡，你倒霉了！
“你是谁？”张阳眉头一挑，淡淡地说道。
“刚才我自我介绍你没听见？”金丝眼镜自我感觉良好。
“抱歉啊！你又不是美女，我就没太注意。麻烦你再介绍一次自己，我会好好记住你的！”
“我叫……”金丝眼镜突然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道，“哼，我为什么听你的。”
“随便！”张阳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以后我叫你四眼鸡好了。比较好记。”
此话一出，大家忍俊不禁，立即哄堂大笑起来。
“什么！你叫我四眼鸡，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四眼鸡了。”金丝眼镜一脸通红，如同被踩到了狗尾巴一般大声咆哮起来。
显然，四眼鸡还真就是他的外号。
“可我喜欢就好了啊！”张阳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金丝眼镜气得发抖。
“你什么你！”张阳冷哼道，“好啦，仓促之间改变中医目前的局面我也许力有未逮，不过这次三国医学交流会倒是可以考虑出手，为咱们国家争光。”
“就你？”金丝眼镜一脸嘲讽。
“要不打个赌。”张阳笑眯眯地说道。
“赌什么？”
张阳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赢了，你以后就叫四眼鸡了。我输了，就不叫你四眼鸡。”
“好……不对，”金丝眼镜突然反应过来，嚷嚷道，“那还不如不赌，我怎么都没好处。”
“我也没想让你占好处啊！”张阳一脸讥诮地说道，“难不成你还想用咱们欧阳同学打赌，谁赢了归谁？你可打的好主意！”
此话一出，大家哄堂大笑。
“张阳！”欧阳婷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瞪着张阳，恨不得将他撕碎。
“欧阳同学，就是个玩笑，别当真！怒则伤肝，木生火，你心脏本就火旺，有炎症，虽然暂时用药物控制，但再加一把火的话可是大大不妙！”张阳笑嘻嘻地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心肌炎？！”欧阳婷一脸不可思议。
“都写在你脸上呢！一望便知！”张阳淡淡地说道。
“哼！”欧阳婷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张阳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患有顽固性心肌炎，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一直不见好转。
不过这心肌炎原本就是疑难杂症，很难治愈，治了一圈没见好转之后，她就听之任之了。
“雕虫小技罢了！欧阳同学，心肌炎的话平时多注意休息，如果情况比较严重的话，也可以少量的氢化考的松或地塞米松静脉注射，效果很好。”金丝眼镜一脸挑衅地看着张阳。
张阳撇撇嘴，不屑地说道：“都说了，别乱用药！你那仿佛或许见效不慢，但想来损害也颇大。你没听李教授说，西医治标不治本，后遗症不小，亏你还是学中医的，你可别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连基本的诊治都没有就胡乱处方，害了欧阳同学！”
“你说什么？欧阳同学，别听他的。”金丝眼镜怒气冲冲地瞪着张阳，仿佛他要不说个一二三，就跟他没完。
张阳朝他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