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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告状，究竟是谁没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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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炽肃着脸来到客厅，见到客厅里的人时，脸上的表情全化作了惊讶，“怎么……是你们？”
时青雪原本正陪时俊和说着话，闻声抬头，笑靥如花，“大哥哥，惊不惊喜？”
原来，所谓的访客正是时国公府的人——已分家——和莫君扬。
他们四人正坐在客厅里闲聊，和谐得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撇去莫君扬不说，时俊和夫妇与时青雪的出现确实让新婚夫妇感到惊喜。
同时，又有疑惑，“你们怎么来了？”
时俊和见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兼女婿——都是一脸呆样，不由得好笑，朗声说道：“青雪猜到你们今早必定会屋中冷清，所以就叫上我们一起来你们这里‘蹭吃蹭喝’了，怎么，不欢迎？”
“当然不是！”闻人炽连忙否认，脸上不觉露出轻松的笑容。
时青雪从时俊和身后探出个头来，笑嘻嘻地说：“我聪明吧？就知道你和大姐姐会喜欢的！”
闻人炽看着时青雪绚丽灿烂的笑容，不由得一阵恍惚，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只是抿了抿唇，道：“谢谢。”
时青雪大方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才不是为了闻人炽的道谢才做那么多事的呢！
一家人有说有笑，正好管家黎叔来报，说是可以用午膳了，时青雪脸上又是一笑，期待地望向闻人炽，“我都好久没有来大哥哥家里做客的，不知道大哥哥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呢？”
闻人炽闻言，忍不住宠溺一笑，抬手在时青雪软软的头发揉了揉，“都是你喜欢吃的，你肯定满意。”
“咳咳！”时青雪还没来得及表示高兴，就被时俊和的咳嗽声打断了。
两人齐齐望向时俊和，眼中露出同样的疑惑。
才见时俊和拍了拍青雪的小脑袋，故作严肃地教训：“炽儿都已经娶了你大姐姐，还不改口？”
虽然是教训时青雪，时俊和却仍隐晦地看了闻人炽一眼。
闻人炽笑容一僵，然后慢慢淡下来，直至消失不见。
时青雪一无所觉。
她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然后转头再次对着时宝宁与闻人炽，甜甜地喊：“姐姐、姐夫！”
声音甜美，灿笑如花。
然而听到她喊声的两个当事人脸上都没有如她预期那样回以微笑。
闻人炽面容暗沉，时宝宁神色僵硬。
“……”时青雪的笑容也黯淡下来。
一时间，她手足无措起来。
她已经意识到她可能做错事，但她头一回没想通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尴尬在其中弥漫。
好在有莫君扬，他不是调节气氛小能手，却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宝贝被‘欺负’而置之不理的。
莫君扬强硬地挡在时青雪与另二人之间，在时青雪看不到的角度，给了那两人一个警告的眼神——虽然时青雪可能不明原因，但他可是一清二楚——不管他们有什么心思，都不要影响到时青雪。
时宝宁本来就对莫君扬有股莫名的恐惧，仅是被对方扫过一眼，就感觉到浑身僵硬、后背发凉，甚至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闻人炽也僵了下，然后心虚地躲开莫君扬的目光。
莫君扬见目的达到，就没有再关注两人，直接问向管家黎叔：“午膳在哪里用？”
黎叔低着头，对厅里的古怪气氛浑然未觉，只恭敬地回答：“午膳设在大堂，请诸位移步大堂。”
“我不认识路。”莫君扬这话是故意跟时青雪说的。
厅里只有他是头一回来闻人府。
时青雪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冲冲地拉着莫君扬往外走，一边还兴致高昂地给他解释：“我知道路！我跟你说，小时候我还经常在这里抓迷藏呢……”
两人随着黎叔的脚步先出了客厅，时俊和只是平静地扫了闻人炽一眼，道：“我们也走吧！”
闻人炽抿唇颔首，没说话，跟在时俊和身后走出客厅。
留下董慧拉着时宝宁，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时宝宁刚从莫君扬的扫视中回过神，仍心有余悸，摇头不言。
董慧沉着脸，盯着时宝宁不放，冷声呵斥：“别把娘亲当傻子，刚才你们的神情表现，都差没有在脸上刻上‘不开心’三个字了，还像瞒着我？快告诉娘亲，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阿炽欺负你了？”
虽然名义上都是自己的孩子，但董慧到底还是偏心自己亲生的时宝宁。
时宝宁听着董慧关切的话语，一直苦苦埋在心底的委屈一下子全都蔓延上来。
她忍不住扑进董慧的怀中，哽咽地喊：“娘！娘……”
“怎么了这是？”董慧这时才真正慌了起来。
别看她刚才声色俱厉，矛盾直至闻人炽，但心底里却并不相信闻人炽会对时宝宁不好。
她教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好？
董慧扶着时宝宁的肩，想将人从怀里拉出来问个明白。
时宝宁却一直埋在她的怀中，拼命摇头，却怎么也不肯抬头，像是没脸见人一样。
董慧又急又气，还万般无奈，只好耐心性子又问：“既然不是阿炽，那是怎么了？”
“我，我……”时宝宁的声音断断续续，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董慧只能自己猜测：“刚才问静荑，她说你今早还是好好的……是觉得我们来太冒昧了吗？”
时宝宁连忙摇头，抽抽嗒嗒地应：“没有，你和父亲能来，我很高兴。”
董慧松了口气，正想幸好没有好心办坏事，忽然察觉到时宝宁话中的不对劲。
她心下一‘咯噔’，连忙挑起时宝宁的下巴，急声问道：“我和你父亲？这么说，你不喜的是……青雪？”
时宝宁撇开脸，沉默。
竟是……默认了！
董慧意识到这一点后，只觉得浑身发冷，激动地将时宝宁的脸拧回来，厉声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那么没良心？
后面的话，董慧问不出口了。
一方面是这样的问话太伤人；另一方面，是时宝宁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得她心痛。
时宝宁和时青雪同样都是她的女儿——不可否认，除了在瑞王府门口以为时青雪要死了时，她选择过时宝宁，从前任何时候，她都是偏心小女儿多一些的——她没可能对哪个真正做到不管不顾。
只见时宝宁听到董慧的问话后，脸上一片惨然，苦笑出声：“所以，连娘亲您也觉得是我没良心，是我不对吗？”
董慧默然。
这一两年来，时青雪快速成长，她对时宝宁的好和关怀，大家都看在眼里。
纵使时青雪从不居功，但她做的那一件件、一桩桩事情，董慧都看在眼里，有些甚至是她这个做娘亲的都做不到的无私。
所以要董慧相信时青雪会对她的大姐姐不好，真的很难。
时宝宁哪里不懂得董慧沉默的意思，脸上更显惨淡，低头啜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对所有人都热心友好、对我们都关怀备至，我们一家人，上至父亲、下到我这里，人人都受她恩惠，被她救过性命，所以我们就应该对她感恩戴德了对不对？哪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也不能有怨言，因为这都是我们欠她的……”
董慧见时宝宁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厉声打断：“宁儿！”
时宝宁的哭喊声戛然而止，晶莹的泪花挂在脸颊，可怜兮兮。
董慧深吸了口气，将怒火和焦躁压了下去，才捧起时宝宁的脸，关切地问：“宁儿，娘亲相信你不是会胡说八道的人，刚才的话……”
说得实在太难听了，董慧根本没办法复述，顿了顿，才继续道：“我也相信事出有因，但青雪是怎么样的人，不用我多说，你做了她那么多年的姐姐，难道还不明白她的性子吗？
很多时候，她宁愿亏待了自己，都不愿意亏待我们，你如何要娘亲相信你那些指责？”
董慧痛心地说着，但她又实在不愿意责备已经哭得惨兮兮的时宝宁，只好换了个法子问：“会不会其中有什么误会？又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你嚼舌根了？还是你祖母对你说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董慧就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
然后严厉地对时宝宁训道：“到现在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那个老虔婆根本就不是你们正儿八经的祖母，她巴不得咱们这一家子倒霉，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蛊惑，她绝对没安好心的！”
“不是的！”时宝宁急切地否认。
她已经知道上两代人的恩怨，但是从小被莫淑君养大的情谊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当听到董慧说莫淑君的坏话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替莫淑君辩驳。
董慧也知道这一点，并不在这件事上纠缠，只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娘亲说实话罢！”
时宝宁紧紧咬着唇，低头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地说：“娘，女儿从小到大都羡慕您和爹爹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愿自己也能像你们这样。”
董慧以为时宝宁只是担心闻人炽纳妾，松口气的同时不由得失笑。
正想调侃，就听时宝宁沉沉闷闷地说：“所以我没办法接受娥皇女英。”
闻人炽肃着脸来到客厅，见到客厅里的人时，脸上的表情全化作了惊讶，“怎么……是你们？”
时青雪原本正陪时俊和说着话，闻声抬头，笑靥如花，“大哥哥，惊不惊喜？”
原来，所谓的访客正是时国公府的人——已分家——和莫君扬。
他们四人正坐在客厅里闲聊，和谐得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撇去莫君扬不说，时俊和夫妇与时青雪的出现确实让新婚夫妇感到惊喜。
同时，又有疑惑，“你们怎么来了？”
时俊和见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兼女婿——都是一脸呆样，不由得好笑，朗声说道：“青雪猜到你们今早必定会屋中冷清，所以就叫上我们一起来你们这里‘蹭吃蹭喝’了，怎么，不欢迎？”
“当然不是！”闻人炽连忙否认，脸上不觉露出轻松的笑容。
时青雪从时俊和身后探出个头来，笑嘻嘻地说：“我聪明吧？就知道你和大姐姐会喜欢的！”
闻人炽看着时青雪绚丽灿烂的笑容，不由得一阵恍惚，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只是抿了抿唇，道：“谢谢。”
时青雪大方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才不是为了闻人炽的道谢才做那么多事的呢！
一家人有说有笑，正好管家黎叔来报，说是可以用午膳了，时青雪脸上又是一笑，期待地望向闻人炽，“我都好久没有来大哥哥家里做客的，不知道大哥哥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呢？”
闻人炽闻言，忍不住宠溺一笑，抬手在时青雪软软的头发揉了揉，“都是你喜欢吃的，你肯定满意。”
“咳咳！”时青雪还没来得及表示高兴，就被时俊和的咳嗽声打断了。
两人齐齐望向时俊和，眼中露出同样的疑惑。
才见时俊和拍了拍青雪的小脑袋，故作严肃地教训：“炽儿都已经娶了你大姐姐，还不改口？”
虽然是教训时青雪，时俊和却仍隐晦地看了闻人炽一眼。
闻人炽笑容一僵，然后慢慢淡下来，直至消失不见。
时青雪一无所觉。
她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然后转头再次对着时宝宁与闻人炽，甜甜地喊：“姐姐、姐夫！”
声音甜美，灿笑如花。
然而听到她喊声的两个当事人脸上都没有如她预期那样回以微笑。
闻人炽面容暗沉，时宝宁神色僵硬。
“……”时青雪的笑容也黯淡下来。
一时间，她手足无措起来。
她已经意识到她可能做错事，但她头一回没想通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尴尬在其中弥漫。
好在有莫君扬，他不是调节气氛小能手，却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宝贝被‘欺负’而置之不理的。
莫君扬强硬地挡在时青雪与另二人之间，在时青雪看不到的角度，给了那两人一个警告的眼神——虽然时青雪可能不明原因，但他可是一清二楚——不管他们有什么心思，都不要影响到时青雪。
时宝宁本来就对莫君扬有股莫名的恐惧，仅是被对方扫过一眼，就感觉到浑身僵硬、后背发凉，甚至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闻人炽也僵了下，然后心虚地躲开莫君扬的目光。
莫君扬见目的达到，就没有再关注两人，直接问向管家黎叔：“午膳在哪里用？”
黎叔低着头，对厅里的古怪气氛浑然未觉，只恭敬地回答：“午膳设在大堂，请诸位移步大堂。”
“我不认识路。”莫君扬这话是故意跟时青雪说的。
厅里只有他是头一回来闻人府。
时青雪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冲冲地拉着莫君扬往外走，一边还兴致高昂地给他解释：“我知道路！我跟你说，小时候我还经常在这里抓迷藏呢……”
两人随着黎叔的脚步先出了客厅，时俊和只是平静地扫了闻人炽一眼，道：“我们也走吧！”
闻人炽抿唇颔首，没说话，跟在时俊和身后走出客厅。
留下董慧拉着时宝宁，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时宝宁刚从莫君扬的扫视中回过神，仍心有余悸，摇头不言。
董慧沉着脸，盯着时宝宁不放，冷声呵斥：“别把娘亲当傻子，刚才你们的神情表现，都差没有在脸上刻上‘不开心’三个字了，还像瞒着我？快告诉娘亲，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阿炽欺负你了？”
虽然名义上都是自己的孩子，但董慧到底还是偏心自己亲生的时宝宁。
时宝宁听着董慧关切的话语，一直苦苦埋在心底的委屈一下子全都蔓延上来。
她忍不住扑进董慧的怀中，哽咽地喊：“娘！娘……”
“怎么了这是？”董慧这时才真正慌了起来。
别看她刚才声色俱厉，矛盾直至闻人炽，但心底里却并不相信闻人炽会对时宝宁不好。
她教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好？
董慧扶着时宝宁的肩，想将人从怀里拉出来问个明白。
时宝宁却一直埋在她的怀中，拼命摇头，却怎么也不肯抬头，像是没脸见人一样。
董慧又急又气，还万般无奈，只好耐心性子又问：“既然不是阿炽，那是怎么了？”
“我，我……”时宝宁的声音断断续续，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董慧只能自己猜测：“刚才问静荑，她说你今早还是好好的……是觉得我们来太冒昧了吗？”
时宝宁连忙摇头，抽抽嗒嗒地应：“没有，你和父亲能来，我很高兴。”
董慧松了口气，正想幸好没有好心办坏事，忽然察觉到时宝宁话中的不对劲。
她心下一‘咯噔’，连忙挑起时宝宁的下巴，急声问道：“我和你父亲？这么说，你不喜的是……青雪？”
时宝宁撇开脸，沉默。
竟是……默认了！
董慧意识到这一点后，只觉得浑身发冷，激动地将时宝宁的脸拧回来，厉声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那么没良心？
后面的话，董慧问不出口了。
一方面是这样的问话太伤人；另一方面，是时宝宁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得她心痛。
时宝宁和时青雪同样都是她的女儿——不可否认，除了在瑞王府门口以为时青雪要死了时，她选择过时宝宁，从前任何时候，她都是偏心小女儿多一些的——她没可能对哪个真正做到不管不顾。
只见时宝宁听到董慧的问话后，脸上一片惨然，苦笑出声：“所以，连娘亲您也觉得是我没良心，是我不对吗？”
董慧默然。
这一两年来，时青雪快速成长，她对时宝宁的好和关怀，大家都看在眼里。
纵使时青雪从不居功，但她做的那一件件、一桩桩事情，董慧都看在眼里，有些甚至是她这个做娘亲的都做不到的无私。
所以要董慧相信时青雪会对她的大姐姐不好，真的很难。
时宝宁哪里不懂得董慧沉默的意思，脸上更显惨淡，低头啜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对所有人都热心友好、对我们都关怀备至，我们一家人，上至父亲、下到我这里，人人都受她恩惠，被她救过性命，所以我们就应该对她感恩戴德了对不对？哪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也不能有怨言，因为这都是我们欠她的……”
董慧见时宝宁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厉声打断：“宁儿！”
时宝宁的哭喊声戛然而止，晶莹的泪花挂在脸颊，可怜兮兮。
董慧深吸了口气，将怒火和焦躁压了下去，才捧起时宝宁的脸，关切地问：“宁儿，娘亲相信你不是会胡说八道的人，刚才的话……”
说得实在太难听了，董慧根本没办法复述，顿了顿，才继续道：“我也相信事出有因，但青雪是怎么样的人，不用我多说，你做了她那么多年的姐姐，难道还不明白她的性子吗？
很多时候，她宁愿亏待了自己，都不愿意亏待我们，你如何要娘亲相信你那些指责？”
董慧痛心地说着，但她又实在不愿意责备已经哭得惨兮兮的时宝宁，只好换了个法子问：“会不会其中有什么误会？又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你嚼舌根了？还是你祖母对你说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董慧就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
然后严厉地对时宝宁训道：“到现在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那个老虔婆根本就不是你们正儿八经的祖母，她巴不得咱们这一家子倒霉，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蛊惑，她绝对没安好心的！”
“不是的！”时宝宁急切地否认。
她已经知道上两代人的恩怨，但是从小被莫淑君养大的情谊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当听到董慧说莫淑君的坏话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替莫淑君辩驳。
董慧也知道这一点，并不在这件事上纠缠，只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娘亲说实话罢！”
时宝宁紧紧咬着唇，低头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地说：“娘，女儿从小到大都羡慕您和爹爹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愿自己也能像你们这样。”
董慧以为时宝宁只是担心闻人炽纳妾，松口气的同时不由得失笑。
正想调侃，就听时宝宁沉沉闷闷地说：“所以我没办法接受娥皇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