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周子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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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衡不敢再抱她，他的眼神痛苦：“好，好，我不碰你，你不要激动。”他顿了顿，“你不要这样，我……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方咏琳渐渐恢复过神色来，她冷静下来朝周子衡冷哼：“你没有资格和我说失去。你一直就是为了报仇接近我，你可以卧薪尝胆可我不可以。你一开始早就算明白了的，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心对过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周子衡低声道，“我真的错了，如果能再选一次我一定会选择你，你不要离开我……”
“那是因为你已经做了选择！如果你选择我，我们的生活和以前一样，你根本就不会注意我，我们还有无数个六年要过下去，你同样过得痛苦，你从来不会爱我！”方咏琳哭诉道。她抽抽噎噎地哭泣，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周子衡。
周子衡伸出手，想为方咏琳擦干脸上的泪水，可他最终只是颓然地放下手，他说：“我知道我对你不好，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放手，咏琳，只要一次机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对你……”
“可是我不愿意！”方咏琳哭喊道，“你不配你不配！我的耐心早被你磨光了，我只要和你离婚！”
“不要……不要离婚……”周子衡的声音中带着哀求，方咏琳从来没见过周子衡这种低声下气的表情。她最看不得周子衡这样，他本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样子，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堕入凡尘，而她竟然会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周子衡……”
“我爱你——”周子衡抬眼看着她，语气凄凉。
方咏琳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变成了无数碎片。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告诉过自己，反正都这样了，就这么算了，不管你想怎样，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可是……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你，我就舍不得放手，哪怕你再闹再吵，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你记得那时候去海滨浴场时我说过的话么，我说，‘如果我爱她，我希望她能够在我的身边，就算互相伤害彼此痛苦，我也不愿放手，因为痛苦远比失去来得真实得多。’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离婚，我从来没有想过。”
“可是我想过。”方咏琳眼中是盈盈的泪光，眼睛亮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有水珠落下，她一字一顿地说，“周子衡，可是我有想过，和你离婚。”
周子衡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他的眼神中氤氲着水汽：“你知道，我不会放手的……”
“你不要这样。”方咏琳咬咬牙，“你也知道，我们已经走不下去了。”
周子衡只是一直摇头：“你不要再说了，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说完便落荒而逃。
方咏琳盯着他狼狈逃离的背影说不出话来，眼泪静静地流了一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能让周子衡爱上自己便是自己最大的心愿，可是现在她终于亲手撕碎了自己的梦，原来只有毁灭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是那么痛，那么痛。
周子衡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夜夜在客厅等着他。可无论她等到多迟，周子衡从来都没有出现。只有到了第二天，方咏琳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卧室的床上，她才知道是周子衡抱着她进的卧室。可是只要她醒着，周子衡就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何必呢，就算拖着掖着，这样的日子总有一天会走到尽头。她的手机早就被没收，没有人联系得到她，可是她深知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她总是这样平静，不哭不闹接受了被周子衡软禁的事实。
一天晚上她醒来，发现客厅有轻微的响动，她悄悄从走下楼，可客厅并没有周子衡的身影。随着轻微的说话声，方咏琳走到拐角小小的放映厅。周子衡没有开灯，放映厅有点小，屏幕上昏暗的灯光投射在周子衡的脸上，显得暗淡又悲伤。
他看得入迷，竟然没有发现方咏琳就站在门口。方咏琳看了一眼屏幕，正是那部《美国往事》。
那时候方咏琳紧紧贴着周子衡，在海滨浴场旁的海景房里一起看，当时方咏琳还和周子衡高谈阔论，她不可一世地宣誓自己的爱情观：“大多数人心心念念的理想都是不真实的女神，却少有人看看身边真实却又傻得可怜的女人。”
周子衡沉默地听方咏琳说完，若有所思地说：“deborah只是个演技拙劣的演员，有些事注定了就没办法回头，所谓胜利者和失败者，其实仅仅一步之遥。”
回忆和现实好像融合在一起，方咏琳看着屏幕，35年后的deborah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迷人，她刚刚演完一场戏，脸上蒙了厚厚的妆，坐在化妆室内，一边平静看着突然到访的男人，一边动手卸妆。
当自己深爱的男人一项项揭穿自己的虚荣和野心，deborah再也伪装不下去，她苦苦哀求noodles：“别回头。”
就像是厚厚的面具被一层一层卸下，当面具和人融合在一起后，卸下了面具的她，也早已失去自己。她斜靠在门框上看着男人离开，终于垂下头，脸上卸了一半的妆容，让美丽的面孔显得一片狼藉，她终于演杂了这场戏。
Noodles推开门，他看到了那张美丽依旧的脸，他也看到了真相。那个演技拙劣的演员，终究和他无关。
周子衡的脸上全是眼泪，他比方咏琳年纪大，又是男人，方咏琳从来没有见他哭过。可透过明明暗暗的电影画面，方咏琳看得真切，周子衡面无表情，眼泪却流了一脸。
她为他们设想过无数种结局，可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她看不透他，如果他真的爱她，当初为什么狠得下心抛下她，为什么狠得下心对付自己的父亲。如果他不爱她，现在又何苦不肯放手，离婚对他明明没有坏处。
周子衡不敢再抱她，他的眼神痛苦：“好，好，我不碰你，你不要激动。”他顿了顿，“你不要这样，我……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方咏琳渐渐恢复过神色来，她冷静下来朝周子衡冷哼：“你没有资格和我说失去。你一直就是为了报仇接近我，你可以卧薪尝胆可我不可以。你一开始早就算明白了的，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心对过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周子衡低声道，“我真的错了，如果能再选一次我一定会选择你，你不要离开我……”
“那是因为你已经做了选择！如果你选择我，我们的生活和以前一样，你根本就不会注意我，我们还有无数个六年要过下去，你同样过得痛苦，你从来不会爱我！”方咏琳哭诉道。她抽抽噎噎地哭泣，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周子衡。
周子衡伸出手，想为方咏琳擦干脸上的泪水，可他最终只是颓然地放下手，他说：“我知道我对你不好，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放手，咏琳，只要一次机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对你……”
“可是我不愿意！”方咏琳哭喊道，“你不配你不配！我的耐心早被你磨光了，我只要和你离婚！”
“不要……不要离婚……”周子衡的声音中带着哀求，方咏琳从来没见过周子衡这种低声下气的表情。她最看不得周子衡这样，他本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样子，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堕入凡尘，而她竟然会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周子衡……”
“我爱你——”周子衡抬眼看着她，语气凄凉。
方咏琳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变成了无数碎片。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告诉过自己，反正都这样了，就这么算了，不管你想怎样，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可是……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你，我就舍不得放手，哪怕你再闹再吵，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你记得那时候去海滨浴场时我说过的话么，我说，‘如果我爱她，我希望她能够在我的身边，就算互相伤害彼此痛苦，我也不愿放手，因为痛苦远比失去来得真实得多。’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离婚，我从来没有想过。”
“可是我想过。”方咏琳眼中是盈盈的泪光，眼睛亮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有水珠落下，她一字一顿地说，“周子衡，可是我有想过，和你离婚。”
周子衡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他的眼神中氤氲着水汽：“你知道，我不会放手的……”
“你不要这样。”方咏琳咬咬牙，“你也知道，我们已经走不下去了。”
周子衡只是一直摇头：“你不要再说了，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说完便落荒而逃。
方咏琳盯着他狼狈逃离的背影说不出话来，眼泪静静地流了一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能让周子衡爱上自己便是自己最大的心愿，可是现在她终于亲手撕碎了自己的梦，原来只有毁灭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是那么痛，那么痛。
周子衡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夜夜在客厅等着他。可无论她等到多迟，周子衡从来都没有出现。只有到了第二天，方咏琳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卧室的床上，她才知道是周子衡抱着她进的卧室。可是只要她醒着，周子衡就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何必呢，就算拖着掖着，这样的日子总有一天会走到尽头。她的手机早就被没收，没有人联系得到她，可是她深知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她总是这样平静，不哭不闹接受了被周子衡软禁的事实。
一天晚上她醒来，发现客厅有轻微的响动，她悄悄从走下楼，可客厅并没有周子衡的身影。随着轻微的说话声，方咏琳走到拐角小小的放映厅。周子衡没有开灯，放映厅有点小，屏幕上昏暗的灯光投射在周子衡的脸上，显得暗淡又悲伤。
他看得入迷，竟然没有发现方咏琳就站在门口。方咏琳看了一眼屏幕，正是那部《美国往事》。
那时候方咏琳紧紧贴着周子衡，在海滨浴场旁的海景房里一起看，当时方咏琳还和周子衡高谈阔论，她不可一世地宣誓自己的爱情观：“大多数人心心念念的理想都是不真实的女神，却少有人看看身边真实却又傻得可怜的女人。”
周子衡沉默地听方咏琳说完，若有所思地说：“deborah只是个演技拙劣的演员，有些事注定了就没办法回头，所谓胜利者和失败者，其实仅仅一步之遥。”
回忆和现实好像融合在一起，方咏琳看着屏幕，35年后的deborah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迷人，她刚刚演完一场戏，脸上蒙了厚厚的妆，坐在化妆室内，一边平静看着突然到访的男人，一边动手卸妆。
当自己深爱的男人一项项揭穿自己的虚荣和野心，deborah再也伪装不下去，她苦苦哀求noodles：“别回头。”
就像是厚厚的面具被一层一层卸下，当面具和人融合在一起后，卸下了面具的她，也早已失去自己。她斜靠在门框上看着男人离开，终于垂下头，脸上卸了一半的妆容，让美丽的面孔显得一片狼藉，她终于演杂了这场戏。
Noodles推开门，他看到了那张美丽依旧的脸，他也看到了真相。那个演技拙劣的演员，终究和他无关。
周子衡的脸上全是眼泪，他比方咏琳年纪大，又是男人，方咏琳从来没有见他哭过。可透过明明暗暗的电影画面，方咏琳看得真切，周子衡面无表情，眼泪却流了一脸。
她为他们设想过无数种结局，可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她看不透他，如果他真的爱她，当初为什么狠得下心抛下她，为什么狠得下心对付自己的父亲。如果他不爱她，现在又何苦不肯放手，离婚对他明明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