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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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等下天哥就会带妹妹回来了，你别板着张脸好不！”于明（天狂）挂了电话说道。
厅里正坐着一身材和于明相差无几的中年人，两寸长的头发整齐的向后倒着，只有两鬓的白发让他看起来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人，腮帮子现在正有节奏地鼓动着，正是于灵和于明的父亲于儒硕。
这时从侧厅里走出一高贵的中年妇女，给于明使了个眼色后走到于儒硕的身后，温柔熟练地揉捏着他的肩膀：“老公，听明儿这样说来，那小伙子也不差，灵儿就快回来了，你总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发脾气吧！”
“老婆，你不用多说了，我自有分寸！”于儒硕拍了拍妻子的手站了起来，慢慢地踱到了窗边。
于明叹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有点烦躁地连续换了几个姿势后说道：“老爸，说句话你别生气，你这脾气也是得好好养养了，等下要是妹妹一回来又给你轰走了看……”
“什么？她还敢走，敢走我打断她的腿！”整个大厅里被于儒硕震得嗡嗡做响。
“老头子！”于母跺了下脚看着于儒硕好一会，眼睛泛红地走到茶几上端了一杯茶走到丈夫身边说：“老公，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要求你的脾气会变好点，但是我希望你能客观点看待咱灵儿的问题，你这样发脾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接过妻子端来的茶，于儒硕重重地呼了口气说：“老婆，我知道，只是我想到灵儿竟然这么不听话，为了个玩游戏认识的男人离家出走？这都要怪明儿，阿？她眼里还有我这个做父亲的么？”说话间声音不由又高了起来。
“好了，消消气！”于母轻拍了下丈夫的后背说：“等那个人来了，你可别表现得这么没风度，我看人家不错，知道第一时间先来拜会我们，说明是很有教养的人家啊，难不成你要灵儿一辈子窝在家里啊？”
于儒硕盯着老婆看了好一会说：“我看那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儿也是，怎么能叫灵儿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接近呢，太不像话了！”
“老爸！”于明一听心里也来气了：“我想你单位上也有人接触过‘生死’这款游戏吧，人家‘恒通集团’的总裁都在玩这游戏，你怎么能说玩游戏的就是不三不四的人呢？”
于儒硕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自己的儿子，毕竟儿子说的是实在话，自己上面的一把手都在玩‘生死’，经常在自己耳朵边说这游戏怎么怎么的好，不过做老子的怎么能在儿子面前丢脸呢，依然板着脸说：“你怎么就知道‘恒通’的总裁也在玩这个游戏啊？”
“那是因为陆总的女儿就是天哥的女朋友，天哥现在……”说到这的时候于明猛然发觉自己说漏嘴了，不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忙祈祷父亲别听出什么东西来就好，可惜上帝在上wc，佛祖又在睡午觉，没有人听到了他的祷告。
一声杯子落地是脆响过后，于儒硕几步走到儿子身前，隔着一张沙发一把揪住于明吼道：“什么？你说那个男的还有女朋友了，你说灵儿喜欢的那个男的有女朋友了？”
于明只好更加详细地再说了一次游戏里发生的情况，当说到天翼是恒通集团的游戏总监的时候，门铃响了。
“老爸……”于明止住了话题看着自己的父亲。
于儒硕深呼吸了下站了起来说：“开门啊！”
我和二女正站在门外，阿宽说他上来也不方便，所以就自己去找点东西吃去了。
“天哥……”于灵担忧地看着我，眼泪又开始打着转转了。
“我的宝贝，别担心，没事的！”我哄道，而这时门开了，正是天狂，不过要比游戏里秀气点，我也说如果按游戏里那样子，和妹妹相貌上的出入也太大了点吧！
“天狂！？”我开心地和他来了个拥抱说：“比游戏里帅……呃……伯父好！”我看见了站在于明身后的于儒硕，并且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怒火。
于明回头看了下父亲，随后拉了下我说：“进来说话吧！”
“妈……”于灵一见到母亲就扑了过去，现在也只有母亲的怀里能让她感觉到安全点。
于母爱怜地捧起宝贝女儿的脸庞哽咽道：“灵儿啊，吓死妈妈了，让妈看看，有没饿着啊，有没受伤啊……”
“没有……妈……我很好，我好想你们啊！”于灵哭着瞟了眼父亲，又吓得将眼神埋进了母亲的肩膀里。
“伯父，你好，我叫许凡！”我朝于儒硕伸出了手。
于儒硕象征性地握了下我的手，这时陆芸也开口问候道：“伯父好，我叫陆芸！”
“你就是许凡的女朋友？”于儒硕惊讶的目光游离在陆芸和我身上。
陆芸楞了下，没想到于儒硕会这么直接地问道，不过早有准备的陆芸微笑了下说：“是的，我就是凡哥的女朋友，灵儿也是！”
“先别扯上我女儿……”于儒硕语气渐重，这时于母连忙走了过来拉住自己的丈夫亲切地看着我说：“你就是明儿口里的天翼吧！”
“是的，伯母，我叫许凡！”朝于母鞠了一躬道。
陆芸也大方地招呼道：“伯母好！”
“好，先坐下聊吧……”轻推了下丈夫，于母笑着将我们引进了大厅中，在大厅里落座后，保姆将茶水端了上来，于灵家虽然没有陆芸家那么豪华那么阔气，但是也算是上层生活水平的家庭了。
于灵望了望父亲，原本想伸向我的手改道伸向了于明，和于明坐在了一起。
茶的热气在空中翻腾着，大厅里的气氛一时竟然沉闷了下来，正想开口说点什么，于儒硕已经开口了：“许先生，谢谢你将小女送回家来，于某疏于管教，导致女儿离家出走闹出笑话，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缠着小女了！”
心头一震，看门见山，单刀直入，好厉害啊，我目不斜视地看着于儒硕说：“伯父，我这次来一是送灵儿回家，二是来提亲的！”对付直入的刀没必要拐弯抹角了。
“哼，提亲，你凭什么向我提亲啊！”于儒硕屁股抬了下后双手互握着又坐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就凭我和灵儿是真心相爱的，虽然……”
“可笑，真心相爱？那我请问你，坐在你身边的这位陆小姐又是你什么人啊！”于儒硕没等我说完就截口道。
“她也是我的女朋友，但是……”
于儒硕再次打断了我的话说：“我不想听你的什么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我绝对不容许我的女儿嫁给你这样的花花公子的！”
“爸！”于灵和于明同时喊道。
“给我闭嘴！”于儒硕瞪了一眼她们后站了起来看着我说：“许先生，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女儿，那你是不是也想跟我说你同样爱着身边这个女人啊！”
“是的，伯父……”
“不要叫我伯父，鄙人担当不起！”于儒硕说。
听着于灵的哭泣声，我楞了楞神站了起来说：“的确，我同时爱着两个女人是我的错，但是我爱都爱了，我就不会放弃她们，我只希望伯父能想一想，你这样做灵儿她会幸福么？”
于儒硕盯着我说：“还不用你来教训我，我是她父亲，难道我会不希望她幸福，难道她嫁给你她就会幸福？好，你说要给灵儿幸福是吧，那你答应我抛弃你身边这个女人，我就答应你娶灵儿，否则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望着陆芸清澈的眼神，我应道：“我是不会放弃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我希望伯父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灵儿吃苦的！”
“我也再说一次，除非你愿意放弃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否则我也不会愿意让灵儿嫁给你的，明儿，给我送客！”于儒硕竟然下起了逐客令。
“老公，人家许先生和陆小姐远来是客，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可不准！”白了丈夫一眼，于母从侧厅里走了出来说：“许先生，陆小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先吃个便饭吧！”
陆芸站了起来，朝于母施了一礼说：“谢谢伯母！”说完转身朝着于儒硕说道：“伯父，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我也是作为人女的女人，我希望您能听我说几句话，可以么？”
陆芸礼貌的话语让于儒硕的气着实消了几分，望着陆芸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得到了默许，陆芸浅浅一笑道：“看到您和伯母，我就会想到我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她们也是那样的疼我爱我，她们不会想让我吃一点苦，在这谢谢你们给于的伟大的爱！”
顿了顿陆芸深深地看了坐在她身边的我一眼说：“我是四年前认识凡哥的，那时候他是那样的潦倒，那样的落魄，但是在我眼里他却是个真正的男人。或许他不知道，我一直是爱着他的，直到上个月‘生死’这款游戏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人，也改变了他，他成为了生死第一人，虽然这个称号在很多人眼里也算不了什么，可是那是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的，‘生死’让他重新认识了自己，正视了自己的追求，其实客观上来说，他是在同一天里接受了我和灵儿对他的感情，只不过我是在现实里，而灵儿妹妹是在游戏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当然也不希望有其他的女人来分享我的爱人，可惜当灵儿实实在在地出现在我们中间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根本生不起气来，因为灵儿的出现并没有让我感觉到凡哥对我的爱有所减少，反而能感觉到他更爱我们，也许他是因为愧疚吧！”
我望着眼前侃侃而谈的陆芸，眼睛湿润了，其实从陆芸后来帮了我很多忙开始，我就知道了她对我的感情，但是那时候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被爱的权力，这几年我活在深深的自卑中，这样的生活直接导致原本开朗的我一步步走向自闭，直到在‘生死’中的成功才让我重新找回了自信，找回了真我，找回了敢爱敢恨的心。
于儒硕想开口说点什么，陆芸已经接上话题说：“伯父可能有疑问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您，一个女人需要的幸福是一个和自己真正相爱的人才能给予的，我恳切得希望伯父伯母能给灵儿和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会生活得很好，很快乐的！”
于儒硕现在心里很矛盾，他很奇怪是什么力量让一个女人为自己的男人去争取另一个女人了？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现在一点脾气都没有呢？这个女孩说的自己也未尝没想过，可是……
“老公，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聊？”见气氛松弛了下来，于母连忙顺势说道。
于明当然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连忙跑到父亲身边蹲了下来说：“爸，竟然事情已经摆到台面上来谈了，我们就坐下来慢慢谈吧，我想妹妹坐了这么久的车也应该饿了！”
就坡下驴的道理于儒硕不可能不懂的，狠狠地盯了一眼当事人，站起了身子说：“我于儒硕也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许先生，我们坐下来谈吧！”
“谢谢伯父，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暗自松了口气，我感激地看了眼陆芸拉着她走向了餐厅。
刚进餐厅，菜香扑鼻而来，肚子就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尴尬地笑了笑在于明的引领下坐了下来，这时于明偷偷地在我耳朵边说：“妹夫啊，老爸好点杯中物，努力啊！”
主宾各就各位后，于儒硕接过于明递过来的酒，轻松地拧开瓶盖，望向了我说：“不知许先生喝酒么？”
在我点头示意之下起身要为我斟酒，我急忙起身拖住他的手说：“伯父，这第一次应该做晚辈的为您斟酒，您请……”
于儒硕也不再坚持，酒瓶在我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圈，瓶中酒顿时如一股清泉般倾泻而下，正好装满一杯，心里暗想那滴水不漏的名字似乎应该送给我。
在于儒硕惊讶地目光中为于明也斟满了酒，而于明也热情地接过我手中的酒瓶为我斟满了酒。
酒席似乎有个很好的开局，不是么？
“爸，妈，等下天哥就会带妹妹回来了，你别板着张脸好不！”于明（天狂）挂了电话说道。
厅里正坐着一身材和于明相差无几的中年人，两寸长的头发整齐的向后倒着，只有两鬓的白发让他看起来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人，腮帮子现在正有节奏地鼓动着，正是于灵和于明的父亲于儒硕。
这时从侧厅里走出一高贵的中年妇女，给于明使了个眼色后走到于儒硕的身后，温柔熟练地揉捏着他的肩膀：“老公，听明儿这样说来，那小伙子也不差，灵儿就快回来了，你总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发脾气吧！”
“老婆，你不用多说了，我自有分寸！”于儒硕拍了拍妻子的手站了起来，慢慢地踱到了窗边。
于明叹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有点烦躁地连续换了几个姿势后说道：“老爸，说句话你别生气，你这脾气也是得好好养养了，等下要是妹妹一回来又给你轰走了看……”
“什么？她还敢走，敢走我打断她的腿！”整个大厅里被于儒硕震得嗡嗡做响。
“老头子！”于母跺了下脚看着于儒硕好一会，眼睛泛红地走到茶几上端了一杯茶走到丈夫身边说：“老公，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要求你的脾气会变好点，但是我希望你能客观点看待咱灵儿的问题，你这样发脾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接过妻子端来的茶，于儒硕重重地呼了口气说：“老婆，我知道，只是我想到灵儿竟然这么不听话，为了个玩游戏认识的男人离家出走？这都要怪明儿，阿？她眼里还有我这个做父亲的么？”说话间声音不由又高了起来。
“好了，消消气！”于母轻拍了下丈夫的后背说：“等那个人来了，你可别表现得这么没风度，我看人家不错，知道第一时间先来拜会我们，说明是很有教养的人家啊，难不成你要灵儿一辈子窝在家里啊？”
于儒硕盯着老婆看了好一会说：“我看那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儿也是，怎么能叫灵儿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接近呢，太不像话了！”
“老爸！”于明一听心里也来气了：“我想你单位上也有人接触过‘生死’这款游戏吧，人家‘恒通集团’的总裁都在玩这游戏，你怎么能说玩游戏的就是不三不四的人呢？”
于儒硕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自己的儿子，毕竟儿子说的是实在话，自己上面的一把手都在玩‘生死’，经常在自己耳朵边说这游戏怎么怎么的好，不过做老子的怎么能在儿子面前丢脸呢，依然板着脸说：“你怎么就知道‘恒通’的总裁也在玩这个游戏啊？”
“那是因为陆总的女儿就是天哥的女朋友，天哥现在……”说到这的时候于明猛然发觉自己说漏嘴了，不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忙祈祷父亲别听出什么东西来就好，可惜上帝在上wc，佛祖又在睡午觉，没有人听到了他的祷告。
一声杯子落地是脆响过后，于儒硕几步走到儿子身前，隔着一张沙发一把揪住于明吼道：“什么？你说那个男的还有女朋友了，你说灵儿喜欢的那个男的有女朋友了？”
于明只好更加详细地再说了一次游戏里发生的情况，当说到天翼是恒通集团的游戏总监的时候，门铃响了。
“老爸……”于明止住了话题看着自己的父亲。
于儒硕深呼吸了下站了起来说：“开门啊！”
我和二女正站在门外，阿宽说他上来也不方便，所以就自己去找点东西吃去了。
“天哥……”于灵担忧地看着我，眼泪又开始打着转转了。
“我的宝贝，别担心，没事的！”我哄道，而这时门开了，正是天狂，不过要比游戏里秀气点，我也说如果按游戏里那样子，和妹妹相貌上的出入也太大了点吧！
“天狂！？”我开心地和他来了个拥抱说：“比游戏里帅……呃……伯父好！”我看见了站在于明身后的于儒硕，并且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怒火。
于明回头看了下父亲，随后拉了下我说：“进来说话吧！”
“妈……”于灵一见到母亲就扑了过去，现在也只有母亲的怀里能让她感觉到安全点。
于母爱怜地捧起宝贝女儿的脸庞哽咽道：“灵儿啊，吓死妈妈了，让妈看看，有没饿着啊，有没受伤啊……”
“没有……妈……我很好，我好想你们啊！”于灵哭着瞟了眼父亲，又吓得将眼神埋进了母亲的肩膀里。
“伯父，你好，我叫许凡！”我朝于儒硕伸出了手。
于儒硕象征性地握了下我的手，这时陆芸也开口问候道：“伯父好，我叫陆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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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楞了下，没想到于儒硕会这么直接地问道，不过早有准备的陆芸微笑了下说：“是的，我就是凡哥的女朋友，灵儿也是！”
“先别扯上我女儿……”于儒硕语气渐重，这时于母连忙走了过来拉住自己的丈夫亲切地看着我说：“你就是明儿口里的天翼吧！”
“是的，伯母，我叫许凡！”朝于母鞠了一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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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灵望了望父亲，原本想伸向我的手改道伸向了于明，和于明坐在了一起。
茶的热气在空中翻腾着，大厅里的气氛一时竟然沉闷了下来，正想开口说点什么，于儒硕已经开口了：“许先生，谢谢你将小女送回家来，于某疏于管教，导致女儿离家出走闹出笑话，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缠着小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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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提亲，你凭什么向我提亲啊！”于儒硕屁股抬了下后双手互握着又坐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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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儒硕再次打断了我的话说：“我不想听你的什么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我绝对不容许我的女儿嫁给你这样的花花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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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伯父……”
“不要叫我伯父，鄙人担当不起！”于儒硕说。
听着于灵的哭泣声，我楞了楞神站了起来说：“的确，我同时爱着两个女人是我的错，但是我爱都爱了，我就不会放弃她们，我只希望伯父能想一想，你这样做灵儿她会幸福么？”
于儒硕盯着我说：“还不用你来教训我，我是她父亲，难道我会不希望她幸福，难道她嫁给你她就会幸福？好，你说要给灵儿幸福是吧，那你答应我抛弃你身边这个女人，我就答应你娶灵儿，否则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望着陆芸清澈的眼神，我应道：“我是不会放弃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我希望伯父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灵儿吃苦的！”
“我也再说一次，除非你愿意放弃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否则我也不会愿意让灵儿嫁给你的，明儿，给我送客！”于儒硕竟然下起了逐客令。
“老公，人家许先生和陆小姐远来是客，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可不准！”白了丈夫一眼，于母从侧厅里走了出来说：“许先生，陆小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先吃个便饭吧！”
陆芸站了起来，朝于母施了一礼说：“谢谢伯母！”说完转身朝着于儒硕说道：“伯父，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我也是作为人女的女人，我希望您能听我说几句话，可以么？”
陆芸礼貌的话语让于儒硕的气着实消了几分，望着陆芸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得到了默许，陆芸浅浅一笑道：“看到您和伯母，我就会想到我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她们也是那样的疼我爱我，她们不会想让我吃一点苦，在这谢谢你们给于的伟大的爱！”
顿了顿陆芸深深地看了坐在她身边的我一眼说：“我是四年前认识凡哥的，那时候他是那样的潦倒，那样的落魄，但是在我眼里他却是个真正的男人。或许他不知道，我一直是爱着他的，直到上个月‘生死’这款游戏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人，也改变了他，他成为了生死第一人，虽然这个称号在很多人眼里也算不了什么，可是那是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的，‘生死’让他重新认识了自己，正视了自己的追求，其实客观上来说，他是在同一天里接受了我和灵儿对他的感情，只不过我是在现实里，而灵儿妹妹是在游戏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当然也不希望有其他的女人来分享我的爱人，可惜当灵儿实实在在地出现在我们中间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根本生不起气来，因为灵儿的出现并没有让我感觉到凡哥对我的爱有所减少，反而能感觉到他更爱我们，也许他是因为愧疚吧！”
我望着眼前侃侃而谈的陆芸，眼睛湿润了，其实从陆芸后来帮了我很多忙开始，我就知道了她对我的感情，但是那时候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被爱的权力，这几年我活在深深的自卑中，这样的生活直接导致原本开朗的我一步步走向自闭，直到在‘生死’中的成功才让我重新找回了自信，找回了真我，找回了敢爱敢恨的心。
于儒硕想开口说点什么，陆芸已经接上话题说：“伯父可能有疑问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您，一个女人需要的幸福是一个和自己真正相爱的人才能给予的，我恳切得希望伯父伯母能给灵儿和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会生活得很好，很快乐的！”
于儒硕现在心里很矛盾，他很奇怪是什么力量让一个女人为自己的男人去争取另一个女人了？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现在一点脾气都没有呢？这个女孩说的自己也未尝没想过，可是……
“老公，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聊？”见气氛松弛了下来，于母连忙顺势说道。
于明当然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连忙跑到父亲身边蹲了下来说：“爸，竟然事情已经摆到台面上来谈了，我们就坐下来慢慢谈吧，我想妹妹坐了这么久的车也应该饿了！”
就坡下驴的道理于儒硕不可能不懂的，狠狠地盯了一眼当事人，站起了身子说：“我于儒硕也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许先生，我们坐下来谈吧！”
“谢谢伯父，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暗自松了口气，我感激地看了眼陆芸拉着她走向了餐厅。
刚进餐厅，菜香扑鼻而来，肚子就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尴尬地笑了笑在于明的引领下坐了下来，这时于明偷偷地在我耳朵边说：“妹夫啊，老爸好点杯中物，努力啊！”
主宾各就各位后，于儒硕接过于明递过来的酒，轻松地拧开瓶盖，望向了我说：“不知许先生喝酒么？”
在我点头示意之下起身要为我斟酒，我急忙起身拖住他的手说：“伯父，这第一次应该做晚辈的为您斟酒，您请……”
于儒硕也不再坚持，酒瓶在我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圈，瓶中酒顿时如一股清泉般倾泻而下，正好装满一杯，心里暗想那滴水不漏的名字似乎应该送给我。
在于儒硕惊讶地目光中为于明也斟满了酒，而于明也热情地接过我手中的酒瓶为我斟满了酒。
酒席似乎有个很好的开局，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