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陆谦流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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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羽看着陆谦流，心中忽然有些挣扎。只要他现在动手，击毙陆谦流，取其首级绝对是探囊取物那么简单。洪老七这位羽化境第九重的超级大能又承诺他们能安然无恙离去，他自然没什么后顾之忧。
但是，陆谦流这番话却让他不禁有些矛盾，心中的一个问题也浮现出来。
“陆大人，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雷羽颇为恭敬地问道。
陆谦流微笑点头，道：“道长请问，陆某若能回答，自然知无不言。”
雷羽微微颔首，道：“我想问您，您对云梦王起兵造反怎么看？您认为他这么做应不应该。”
陆谦流原本一脸的微笑忽然收敛，脸色稍微沉重了一些。他沉吟片刻，道：“这个问题本来我不应该回答你，但它却触动老夫的心病，想不说都有点憋不住。你问我，他应不应该这么做，我的回答是应该！”
陆谦流此言一出，不光是雷羽，就连陆青莲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谁也没想到，陆谦流会这么回答。
“你们很意外？”陆谦流淡淡地一笑，抚摸着身旁一棵青松，道：“这很正常，他的确应该这么做，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撼动整个天斗帝国。但是，他却选错了时候，太着急，又没有弄清状况，最后导致失败。宇文皇族是个自私自利的家族，他们为了追求胜利会不择手段，这一点显而易见。所以他才会割北域十二城给北戎，甚至让北戎铁骑在我天方国土上驰骋，让黎民百姓们受尽苦难。我们陆家当时如果强出头，你们认为我们家族会保存下来吗？呵呵，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你有拳头，你才能打人，用于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陆谦流的话让雷羽真正沉默，他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的确，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陆谦流为了自己的家族，做出那样的选择，根本就是无可厚非。轻叹一声，雷羽慢慢抬起手来，打了个稽首，道：“陆大人此番话语让张某受益匪浅，张某受教了。”
陆谦流轻叹着摇了摇头，道：“你没有受教，因为这一切都是错的。只可惜，我们就生活在一个错误的世界，在错误的世界中，所有的真理会沦为‘错误’。人糊涂着活，尽量努力多点问心无愧就可以了。小友，人无完人啊！老夫做的许多事情也只是为了赎我以前的罪过，换其他任何有正义感的人来，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吧。”
雷羽心中的疑虑彻底消失，这个陆谦流已经将他的心都剖了出来，句句痛心，声声若泣，雷羽绝对不相信，这个有着真性情的老人会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陆谦流的脸色稍微舒缓了一些，又叹了一口气，在陆青莲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记得选一个最好的园子，不要慢待了他们。为父去和齐老下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直接来找我。”
青莲点头，恭敬说是。陆谦流再看向雷羽，道：“小友，有时间我们好好聊聊。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千万别放在心里，那多没意思，是吧。”
雷羽微笑点了点头，道：“陆大人所言极是，待大人您有时间时，张某必当找您好好聊聊。”
雷羽的“聊聊”两字加了重音，陆谦流仿佛心领神会，淡淡地笑了笑，转身向远处踱去。
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所有人面前时，陆青莲长长呼了一口气，道：“真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和我父亲说这番话，连我都不敢和他提起这个啊！唉，世人之所以对我们陆家褒贬不一，其中贬的地方，恐怕也只有你们说的那些了。雷兄，再往前走就是青莲为你们安排的地方，我向你们保证，这个地方绝对会让你们满意。”
没走百步，雷羽的脸色忽然变了变，他深吸一口周围的空气，自言自语道：“怎么这儿的天地灵气如此浓郁，难道这儿有灵脉经过？”
“雷兄的感觉果然敏锐，你说得很多，这儿地底有灵脉，而是有很多条。其中一条为主灵脉，灵气天然，可以充斥这一大片区域！”陆青莲感慨道，脑中浮现出当时的情形，他的眼中也露出向往之色。
“这儿曾有很多强者？”雷羽立刻问道，若真是这样，那这个陆家也强大的有些变态，甚至可以媲美一些中等以上的大门派了。
陆青莲微笑点了点头，道：“在很久之前，我们陆家的确有不少高手，而且他们都姓陆。只不过，那都是以前，现在我们陆家已经和强者扯不上什么关系，自家血脉也很难出现有化身境资质的子弟，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雷羽轻轻摇了摇头，道：“青莲兄真的过谦了，照我看来，青莲兄您的天资就了不得，假以时日，必定也是叱咤风云的一代高手。”
“呵呵，但愿吧，这些事情岂是我能决定的，一切只看天意吧。”陆青莲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似乎对雷羽说的事情根本就不上心，“跟我来，我要带你们去的地方乃是这儿多条灵脉汇聚之所，一定不会让各位失望。”
雷羽几人不吭声，默默跟在他身后。果然，陆青莲正在将他们带往一处灵气最充裕的地方。这儿没有名山大川，却还有如此浓郁的灵气，实在有些难得！
走着走着，他们在一处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停下，这儿建着一座小院子，看起来清幽雅致，给人感觉倒是不错。
陆青莲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雷羽，道：“雷兄，我们陆府的灵气最多也就到这个程度，至于天心城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就只有那天心皇城。皇城之下有一条最大的灵脉，也是皇族子弟资质一般都比较好的原因。”
雷羽微笑点头，道：“青莲兄，你说的我们都明白。就算是我做了皇帝，看到有条那么好的灵脉，也会想办法占领。我只是有点想不通，既然我们站的地方是陆府灵气最浓郁之处，为何不让你们陆家弟子在这修炼，而是让我们这些外人占领，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雷兄想太多了，我父亲一向以诚待人，怎会将好的灵脉自己享受？雷兄，先不说这么多，我带你们进去看看。”陆青莲走在最前面，笑盈盈地为雷羽介绍着园子中每样东西。
院中有一口井，井中灵气冲天，化为白雾笼罩。井边有两块药田，药田的土壤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一看就是培养天材地宝的好地方。
“雷兄，各位姐妹，你们感觉如何？”陆青莲仿佛献宝般问道。
雷羽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作为修士的住所，这儿已经让人没什么挑剔的了。真的相当不错！”
四女也是点头，房里房外看了以后，她们对这儿还算比较满意。其实她们对在不在这儿修炼根本就不在意，因为鸿蒙金舟才是她们最好的修炼之所。论起灵气，鸿蒙金舟中和这儿相比只强不弱，只不过那儿不像外面这么自由广阔。
“你们满意就好，若是我做的不好，我爹肯定会责罚与我的。呵呵，你们放心，我那个混账弟弟不会过来，他那人对修炼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于灵气充裕的地方过敏。现在若是知道你们住在这儿，他恐怕更不敢过来。他这人我清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对你们绝对怕的很。要是雷兄不小心碰到他，他再对你们出言不逊，你们完全可以揍他。当然，不要弄出人命或者重伤就可以，毕竟他是我的亲弟弟，唯一一个弟弟，还请你们多担待一下，给我点薄面。”陆青莲十分恳切地说道，对陆玉龙，他自己都忍不住想揍其一顿，很多人更是想杀其泄愤，毕竟那家伙做的坏事实在太多。
但陆青莲不能这样做，他宁愿替陆玉龙受罚，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亲弟弟有任何灾劫。
雷羽叹了一口气，道：“若是令弟能够悔改，恐怕青莲兄也能少操很多心，帝都的骂声也能全部消失。你放心，只要他不主动招惹我，惹我和我那些姐妹们生气，我是不会揍他的。就算是揍他，也会手下留情，不会让你难做。”
“这就好，那我就提前谢谢雷兄你了。唉，有这样的弟弟，也算是我们陆家的报应吧。雷兄，你和各位姐姐妹妹就在这儿住下，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提，我一定努力做到。我还有一些职务在身，必须得去忙了，等我忙好之后，再来找雷兄好好聊聊。”陆青莲与雷羽又寒暄几句，然后就消失在小院中。
雷羽招呼四女，进入房间。然后，雷羽释放出鸿蒙金舟，六化为五道流光，融入其中。
刚刚出现在那片空间，雷羽六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只见洪老七现在正盘坐地上，双手高举，身上散发着一股无比玄奥的玄力波动。而他的头顶上空，一道道的闪电形成一个漩涡，不断地转动着。
“他那是在干什么？”牧月不解问道，雷羽做出噤声手势，然后设下隔音结界，不让他们的声音打扰到洪老七。
半晌之后，洪老七睁开了眼睛，他头顶上的一道道雷电漩涡也是消失了，顿时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道漩涡的压力就如山岳一般，向他们压来。洪老七见到众人，笑了笑，“你们几个，事情办好了？”
“当然办好了。洪前辈，你刚刚是在干什么？”贺晨疑惑地问道，他也是不明白洪老七在做什么。
雷羽看着陆谦流，心中忽然有些挣扎。只要他现在动手，击毙陆谦流，取其首级绝对是探囊取物那么简单。洪老七这位羽化境第九重的超级大能又承诺他们能安然无恙离去，他自然没什么后顾之忧。
但是，陆谦流这番话却让他不禁有些矛盾，心中的一个问题也浮现出来。
“陆大人，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雷羽颇为恭敬地问道。
陆谦流微笑点头，道：“道长请问，陆某若能回答，自然知无不言。”
雷羽微微颔首，道：“我想问您，您对云梦王起兵造反怎么看？您认为他这么做应不应该。”
陆谦流原本一脸的微笑忽然收敛，脸色稍微沉重了一些。他沉吟片刻，道：“这个问题本来我不应该回答你，但它却触动老夫的心病，想不说都有点憋不住。你问我，他应不应该这么做，我的回答是应该！”
陆谦流此言一出，不光是雷羽，就连陆青莲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谁也没想到，陆谦流会这么回答。
“你们很意外？”陆谦流淡淡地一笑，抚摸着身旁一棵青松，道：“这很正常，他的确应该这么做，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撼动整个天斗帝国。但是，他却选错了时候，太着急，又没有弄清状况，最后导致失败。宇文皇族是个自私自利的家族，他们为了追求胜利会不择手段，这一点显而易见。所以他才会割北域十二城给北戎，甚至让北戎铁骑在我天方国土上驰骋，让黎民百姓们受尽苦难。我们陆家当时如果强出头，你们认为我们家族会保存下来吗？呵呵，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你有拳头，你才能打人，用于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陆谦流的话让雷羽真正沉默，他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的确，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陆谦流为了自己的家族，做出那样的选择，根本就是无可厚非。轻叹一声，雷羽慢慢抬起手来，打了个稽首，道：“陆大人此番话语让张某受益匪浅，张某受教了。”
陆谦流轻叹着摇了摇头，道：“你没有受教，因为这一切都是错的。只可惜，我们就生活在一个错误的世界，在错误的世界中，所有的真理会沦为‘错误’。人糊涂着活，尽量努力多点问心无愧就可以了。小友，人无完人啊！老夫做的许多事情也只是为了赎我以前的罪过，换其他任何有正义感的人来，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吧。”
雷羽心中的疑虑彻底消失，这个陆谦流已经将他的心都剖了出来，句句痛心，声声若泣，雷羽绝对不相信，这个有着真性情的老人会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陆谦流的脸色稍微舒缓了一些，又叹了一口气，在陆青莲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记得选一个最好的园子，不要慢待了他们。为父去和齐老下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直接来找我。”
青莲点头，恭敬说是。陆谦流再看向雷羽，道：“小友，有时间我们好好聊聊。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千万别放在心里，那多没意思，是吧。”
雷羽微笑点了点头，道：“陆大人所言极是，待大人您有时间时，张某必当找您好好聊聊。”
雷羽的“聊聊”两字加了重音，陆谦流仿佛心领神会，淡淡地笑了笑，转身向远处踱去。
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所有人面前时，陆青莲长长呼了一口气，道：“真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和我父亲说这番话，连我都不敢和他提起这个啊！唉，世人之所以对我们陆家褒贬不一，其中贬的地方，恐怕也只有你们说的那些了。雷兄，再往前走就是青莲为你们安排的地方，我向你们保证，这个地方绝对会让你们满意。”
没走百步，雷羽的脸色忽然变了变，他深吸一口周围的空气，自言自语道：“怎么这儿的天地灵气如此浓郁，难道这儿有灵脉经过？”
“雷兄的感觉果然敏锐，你说得很多，这儿地底有灵脉，而是有很多条。其中一条为主灵脉，灵气天然，可以充斥这一大片区域！”陆青莲感慨道，脑中浮现出当时的情形，他的眼中也露出向往之色。
“这儿曾有很多强者？”雷羽立刻问道，若真是这样，那这个陆家也强大的有些变态，甚至可以媲美一些中等以上的大门派了。
陆青莲微笑点了点头，道：“在很久之前，我们陆家的确有不少高手，而且他们都姓陆。只不过，那都是以前，现在我们陆家已经和强者扯不上什么关系，自家血脉也很难出现有化身境资质的子弟，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雷羽轻轻摇了摇头，道：“青莲兄真的过谦了，照我看来，青莲兄您的天资就了不得，假以时日，必定也是叱咤风云的一代高手。”
“呵呵，但愿吧，这些事情岂是我能决定的，一切只看天意吧。”陆青莲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似乎对雷羽说的事情根本就不上心，“跟我来，我要带你们去的地方乃是这儿多条灵脉汇聚之所，一定不会让各位失望。”
雷羽几人不吭声，默默跟在他身后。果然，陆青莲正在将他们带往一处灵气最充裕的地方。这儿没有名山大川，却还有如此浓郁的灵气，实在有些难得！
走着走着，他们在一处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停下，这儿建着一座小院子，看起来清幽雅致，给人感觉倒是不错。
陆青莲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雷羽，道：“雷兄，我们陆府的灵气最多也就到这个程度，至于天心城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就只有那天心皇城。皇城之下有一条最大的灵脉，也是皇族子弟资质一般都比较好的原因。”
雷羽微笑点头，道：“青莲兄，你说的我们都明白。就算是我做了皇帝，看到有条那么好的灵脉，也会想办法占领。我只是有点想不通，既然我们站的地方是陆府灵气最浓郁之处，为何不让你们陆家弟子在这修炼，而是让我们这些外人占领，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雷兄想太多了，我父亲一向以诚待人，怎会将好的灵脉自己享受？雷兄，先不说这么多，我带你们进去看看。”陆青莲走在最前面，笑盈盈地为雷羽介绍着园子中每样东西。
院中有一口井，井中灵气冲天，化为白雾笼罩。井边有两块药田，药田的土壤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一看就是培养天材地宝的好地方。
“雷兄，各位姐妹，你们感觉如何？”陆青莲仿佛献宝般问道。
雷羽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作为修士的住所，这儿已经让人没什么挑剔的了。真的相当不错！”
四女也是点头，房里房外看了以后，她们对这儿还算比较满意。其实她们对在不在这儿修炼根本就不在意，因为鸿蒙金舟才是她们最好的修炼之所。论起灵气，鸿蒙金舟中和这儿相比只强不弱，只不过那儿不像外面这么自由广阔。
“你们满意就好，若是我做的不好，我爹肯定会责罚与我的。呵呵，你们放心，我那个混账弟弟不会过来，他那人对修炼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于灵气充裕的地方过敏。现在若是知道你们住在这儿，他恐怕更不敢过来。他这人我清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对你们绝对怕的很。要是雷兄不小心碰到他，他再对你们出言不逊，你们完全可以揍他。当然，不要弄出人命或者重伤就可以，毕竟他是我的亲弟弟，唯一一个弟弟，还请你们多担待一下，给我点薄面。”陆青莲十分恳切地说道，对陆玉龙，他自己都忍不住想揍其一顿，很多人更是想杀其泄愤，毕竟那家伙做的坏事实在太多。
但陆青莲不能这样做，他宁愿替陆玉龙受罚，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亲弟弟有任何灾劫。
雷羽叹了一口气，道：“若是令弟能够悔改，恐怕青莲兄也能少操很多心，帝都的骂声也能全部消失。你放心，只要他不主动招惹我，惹我和我那些姐妹们生气，我是不会揍他的。就算是揍他，也会手下留情，不会让你难做。”
“这就好，那我就提前谢谢雷兄你了。唉，有这样的弟弟，也算是我们陆家的报应吧。雷兄，你和各位姐姐妹妹就在这儿住下，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提，我一定努力做到。我还有一些职务在身，必须得去忙了，等我忙好之后，再来找雷兄好好聊聊。”陆青莲与雷羽又寒暄几句，然后就消失在小院中。
雷羽招呼四女，进入房间。然后，雷羽释放出鸿蒙金舟，六化为五道流光，融入其中。
刚刚出现在那片空间，雷羽六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只见洪老七现在正盘坐地上，双手高举，身上散发着一股无比玄奥的玄力波动。而他的头顶上空，一道道的闪电形成一个漩涡，不断地转动着。
“他那是在干什么？”牧月不解问道，雷羽做出噤声手势，然后设下隔音结界，不让他们的声音打扰到洪老七。
半晌之后，洪老七睁开了眼睛，他头顶上的一道道雷电漩涡也是消失了，顿时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道漩涡的压力就如山岳一般，向他们压来。洪老七见到众人，笑了笑，“你们几个，事情办好了？”
“当然办好了。洪前辈，你刚刚是在干什么？”贺晨疑惑地问道，他也是不明白洪老七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