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庞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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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还放他们不过，庞大的身子一甩，它身上的灵蛇头电射而出，如一道绳索，划出一道弧线席卷向两人。
在空中暂时失去了平衡的萧无敌和白清清一时无法应变，只好硬着头皮，拼着重伤再次硬撼。
那一刹那，腥风四散，血红的灵蛇信子喷吐，锋利弯曲的蛇牙狰狞……萧无敌和白清清两人陷入了险境。
正在这时候，凌风立于独眼石人的头顶出手了。
“喝！”
一声暴喝，凌风双手齐出，左手随手拽起一道蔓藤甩向了萧无敌和白清清，
左手成掌，遥遥正对着玄武蛇头。
“吼”
真元震荡，一头血色麒麟虚影浮现，在虚空中成型，一扑而出，如狮子搏兔，当空与玄武蛇头轰然撞在了一起。
“嘭”
一声闷响，麒麟虚影消散，玄武蛇头倒飞而回，在玄武龟甲上弓起了身子，“嘶嘶”地威胁着。
也正是这一撞，让玄武灵蛇头没有来得及卷走萧无敌他们，凌风甩出去的蔓藤先至，卷住了白清清的腰肢，再被萧无敌拽在了手中。
借着蔓藤之力，萧无敌和白清清临空变向，飞到了凌风的身边落下。
“多谢凌兄。”
萧无敌喘着粗气，拱手为礼。
白清清面如金纸，她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危险，不过到底不是寻常女儿家，一双小拳头捏得紧紧地，战意升腾，如火中烧。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凌风苦笑着一摆手，伸手指向对面的庞然大物。
在他们的对面，兴许是麒麟气劲中蕴含的神兽麒麟气息，让玄武稍稍有点忌惮，它凌空悬浮着，冲着凌风他们愤怒地咆哮着，却没有马上出手。
白清清心中的惊惧来得快去得更快，现在看着玄武耀武扬威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娇叱道：“这孽畜，抢了我们的紫府天露不说，竟然还想吃我们？！”
“呃”
听到白清清提起这个，凌风半是欣慰黑锅有人背了，同时半是心虚，没有接话。
这头玄武出现得实在是太是时候了，萧无敌和白清清不往那方面想都不可能，只以为凌风也与他们是一般无二的遭遇。
萧无敌终究比白清清久走江湖，务实得多。他看着玄武威势冲天，妖气弥漫的景象，神色凝重地问道：“这真是玄武？”
“不全是。”
凌风观察这头龟蛇合一的妖兽最久，也最有心得，“不过也可以玄武称之了。它的玄武变尚不完全，严格说来还是妖兽，离神兽还有一段漫长的距离。”
“还好，还好！”
萧无敌连声说道。即便是他这样的豪勇这辈，想到要对阵传说中的神兽，也不由得有些犯怵。
听到还不是玄武，心中一块大石登时落地，豪气顿生，刚才吃的小亏也被他抛诸了脑后。
“有差吗？”
凌风苦笑着说道，在他看来，真心没差啊。
萧无敌和白清清愕然，怎么没差，一个是神兽，一个只是妖兽啊，随即一想，顿时哑然，真没差，反正打不过。
“怎么办？”
看着面前仰天咆哮，滚滚黑云几乎就要遮蔽了天日的庞大妖兽，白清清再看看自家的小拳头，脸色有些发白地问道。
“得看那头老龟的了。”
凌风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道：“玄龟，这是天池，你就任由你家孩儿胡闹吗？出来说话”
凌风的声音远远地传出，激荡在水面，化作一个个波纹向着天池深处辐射开来。
“哎”
旋即，一声叹息，从天池中心处蓦然浮现出来的一个漩涡里传来。
这声叹息一出，本来跃跃欲试的玄武猛地一下止住了身形，不进反退，飞向了那漩涡处。
“你倒是聪明，认得出这是我孩儿。”
浑厚的声音继续传来，天地间忽然回荡起了隆隆水声，仿佛天池尽数化作了一个巨大的瀑布，从天而降砸落到天池底部一样。
大半个天池，漆黑一片，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中不住地浮出。
凌风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同时心道：“这头玄武唯一玄武变没有完成的部分就是它的龟甲了，跟你的一模一样，又是出现在这天池中，一山尚且不容二虎，它不是你的孩子才有鬼呢。”
“轰”
水花四溅，似瀑布倒卷，一个巨大的乌龟脑袋，从水中破出。
与玄武狰狞模样不同，这个足足有小山大小的巨大头颅倒是不显凶恶，看上去反而有几分老者的慈祥。
单单这脑袋，就不比玄武整个庞大身躯来得小了。
玄武看到万年玄龟现身，立刻凑了过去，驾驭着妖云在这个巨大乌龟脑袋周围盘旋着，就好像在外面吃了亏的小犬，回到了父母面前撒娇诉说委屈一般。
万年玄龟无奈地看了玄武一眼，继续口吐人言：“早就叫你不要吸取紫府天露了，此物固然可以助你早日成就玄武变，但终究不是我妖族宝物，或有祸患，你却不听。”
“吸取也就吸取了，只要不做得太过明显，也就罢了。”
“我儿啊，你大发雷霆，又是为了哪般？”
万年玄龟对着玄武说话的时候，内容虽然半是训斥，语气却温和得很，全然没有早先以妖相独对荒原众妖王的狂暴威猛，尽显慈父之姿。
玄武显然没有修炼到人言的地步，“嗷嗷”地叫了半天，似在诉说着什么。
“它在说什么？”
萧无敌和白清清皆是一头雾水，只是这时候显然不适合打扰他们父子沟通，一场大战能不能避免，全靠此了。
凌风不着痕迹地瞥了躲在啼魂怀中的蛤蟆一眼，蛤蟆心领神会，狠狠地踹了一眼啼魂，让它把自己给举高了。
啼魂自从受了蛤蟆的移念藏识透空**门后，一直显得浑浑噩噩的，半清醒半迷糊的，被蛤蟆这么一踹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蛤蟆凑到了凌风的耳朵边上。
蛤蟆就这样，把万年玄龟和玄武的对话，一句一句地翻译给了凌风。
“父亲……不是我错……那人……吃光了……”
玄武连兽语都说不利索，显然是年齿不大，再加龟类妖兽本就成长得慢，估摸着还是幼儿，有此威势，太半是天之痕的功劳。
“哦”
万年玄龟抬起头来，瞥了凌风一眼，同样以兽语说道：“吃光便吃光吧，那本就不是为我妖族所备的东西，里面蕴含的力量也不适合你吸收，又何必动怒呢。”
“可是……可是……”
玄武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像想不起词儿似的，烦躁得一爪子拍在自家脑袋上。
“哎，痴儿啊痴儿。”
万年玄龟既是无奈，又是怜爱地看着玄武，耐心地等着它说话。
“对了……壳……要换……吃他……”
玄武终于想到了那个词了，兴奋地是用灵蛇头拍打着它的龟壳，如是说道。
“哦，玄武变到了这个地步了吗？那倒也有些必要。”
万年玄龟巨大的脑袋点着，仅仅是带起的风拍打在天池上，就是一阵惊涛骇浪。
听蛤蟆翻译到这里，凌风的脸色大变。
他也听出来了，玄武那完全是不怀好意啊。
这头玄武，分明是玄武变到了关键时刻，亟需天之痕相助，把主意打到了凌风的身上，想把他给……吃了！
那也就罢了，再听万年玄龟的回答，凌风浑身寒毛卓竖，连忙大喝道：“玄龟，你也想对我们出手吗？”
凌风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也是忐忑。
这头万年玄龟，隐然可以与破妄绝巅并列，真要是直接对他们出手的话，他就是有命符，怕也是来不及用。
绝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这时候，玄龟父子的交流也已经完毕了，它抬起头来，望了凌风一眼，以人言道：“我不会对你们出手的。”
“当年，我答应过那个人，不会对进入天山范围之内的任何人族出手，也不能踏出天山半步！”
“哼！”
说到这里的时候，万年玄龟冷哼一声，显然很是不甘愿。
“它指的，应当就是武神风狂吧？”
凌风等人，皆如是想着。
万年玄龟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整个天池就为之暴怒，如一面镜子，将其心情映射乃至放大了足足数百倍，偌大天地，尽为战栗。
“在他之前的历代人族第一人，也不过是在天山外留下一道意，禁止我踏出天山而已，他还强逼着我任由你们这些小娃儿踏足天池，吸取甘露……”
玄龟满是不忿，它栖息了万年的澡盆子，竟然成了人族为后人谋福利地方，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这头万年玄龟，它还是忍了。
“那人也就罢了。”
好半晌，玄龟悠悠地说道：“他的拳，确是天下第一，连我的万年修为，都抵挡不住。”
“我们妖族，不像你们人类诸多狡诈，强者为尊，既然他比我强，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没有怨言。”
“所以，我不会对你们出手。”
凌风、萧无敌、白清清，齐齐长出了一口气，浑身放松了下来。
这头玄龟给他们带来的压迫，实在是太大了。正如他自己所说，武神风狂之前的历代迷神天第一人，都不敢压迫它过分，不过是禁止它踏出天山，为祸人间罢了。
为了不激怒它，连紫府天露这般的至宝，都甘心任其荒废，足见这头万年玄龟的恐怖了。
也就是武神风狂横空出世，盖压天下，这才能逼得这头万年玄龟低头服软。
“不过……”
万年玄龟话锋一转，接着道：“我只是答应了那人，不对你们出手而已，可没有保护你们的义务。”
“你们三个小娃儿，就陪我孩儿好生耍耍吧！”
话音落下，凌风等人脸色瞬间为之一变，那头玄武得意地咆哮了一声，目露凶光。
“汩汩汩”
万年玄龟显然是不想再听凌风等人跟他嚼舌头了，话一说完，庞大的身躯重新沉入了天池当中。
玄武还放他们不过，庞大的身子一甩，它身上的灵蛇头电射而出，如一道绳索，划出一道弧线席卷向两人。
在空中暂时失去了平衡的萧无敌和白清清一时无法应变，只好硬着头皮，拼着重伤再次硬撼。
那一刹那，腥风四散，血红的灵蛇信子喷吐，锋利弯曲的蛇牙狰狞……萧无敌和白清清两人陷入了险境。
正在这时候，凌风立于独眼石人的头顶出手了。
“喝！”
一声暴喝，凌风双手齐出，左手随手拽起一道蔓藤甩向了萧无敌和白清清，
左手成掌，遥遥正对着玄武蛇头。
“吼”
真元震荡，一头血色麒麟虚影浮现，在虚空中成型，一扑而出，如狮子搏兔，当空与玄武蛇头轰然撞在了一起。
“嘭”
一声闷响，麒麟虚影消散，玄武蛇头倒飞而回，在玄武龟甲上弓起了身子，“嘶嘶”地威胁着。
也正是这一撞，让玄武灵蛇头没有来得及卷走萧无敌他们，凌风甩出去的蔓藤先至，卷住了白清清的腰肢，再被萧无敌拽在了手中。
借着蔓藤之力，萧无敌和白清清临空变向，飞到了凌风的身边落下。
“多谢凌兄。”
萧无敌喘着粗气，拱手为礼。
白清清面如金纸，她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危险，不过到底不是寻常女儿家，一双小拳头捏得紧紧地，战意升腾，如火中烧。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凌风苦笑着一摆手，伸手指向对面的庞然大物。
在他们的对面，兴许是麒麟气劲中蕴含的神兽麒麟气息，让玄武稍稍有点忌惮，它凌空悬浮着，冲着凌风他们愤怒地咆哮着，却没有马上出手。
白清清心中的惊惧来得快去得更快，现在看着玄武耀武扬威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娇叱道：“这孽畜，抢了我们的紫府天露不说，竟然还想吃我们？！”
“呃”
听到白清清提起这个，凌风半是欣慰黑锅有人背了，同时半是心虚，没有接话。
这头玄武出现得实在是太是时候了，萧无敌和白清清不往那方面想都不可能，只以为凌风也与他们是一般无二的遭遇。
萧无敌终究比白清清久走江湖，务实得多。他看着玄武威势冲天，妖气弥漫的景象，神色凝重地问道：“这真是玄武？”
“不全是。”
凌风观察这头龟蛇合一的妖兽最久，也最有心得，“不过也可以玄武称之了。它的玄武变尚不完全，严格说来还是妖兽，离神兽还有一段漫长的距离。”
“还好，还好！”
萧无敌连声说道。即便是他这样的豪勇这辈，想到要对阵传说中的神兽，也不由得有些犯怵。
听到还不是玄武，心中一块大石登时落地，豪气顿生，刚才吃的小亏也被他抛诸了脑后。
“有差吗？”
凌风苦笑着说道，在他看来，真心没差啊。
萧无敌和白清清愕然，怎么没差，一个是神兽，一个只是妖兽啊，随即一想，顿时哑然，真没差，反正打不过。
“怎么办？”
看着面前仰天咆哮，滚滚黑云几乎就要遮蔽了天日的庞大妖兽，白清清再看看自家的小拳头，脸色有些发白地问道。
“得看那头老龟的了。”
凌风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道：“玄龟，这是天池，你就任由你家孩儿胡闹吗？出来说话”
凌风的声音远远地传出，激荡在水面，化作一个个波纹向着天池深处辐射开来。
“哎”
旋即，一声叹息，从天池中心处蓦然浮现出来的一个漩涡里传来。
这声叹息一出，本来跃跃欲试的玄武猛地一下止住了身形，不进反退，飞向了那漩涡处。
“你倒是聪明，认得出这是我孩儿。”
浑厚的声音继续传来，天地间忽然回荡起了隆隆水声，仿佛天池尽数化作了一个巨大的瀑布，从天而降砸落到天池底部一样。
大半个天池，漆黑一片，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中不住地浮出。
凌风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同时心道：“这头玄武唯一玄武变没有完成的部分就是它的龟甲了，跟你的一模一样，又是出现在这天池中，一山尚且不容二虎，它不是你的孩子才有鬼呢。”
“轰”
水花四溅，似瀑布倒卷，一个巨大的乌龟脑袋，从水中破出。
与玄武狰狞模样不同，这个足足有小山大小的巨大头颅倒是不显凶恶，看上去反而有几分老者的慈祥。
单单这脑袋，就不比玄武整个庞大身躯来得小了。
玄武看到万年玄龟现身，立刻凑了过去，驾驭着妖云在这个巨大乌龟脑袋周围盘旋着，就好像在外面吃了亏的小犬，回到了父母面前撒娇诉说委屈一般。
万年玄龟无奈地看了玄武一眼，继续口吐人言：“早就叫你不要吸取紫府天露了，此物固然可以助你早日成就玄武变，但终究不是我妖族宝物，或有祸患，你却不听。”
“吸取也就吸取了，只要不做得太过明显，也就罢了。”
“我儿啊，你大发雷霆，又是为了哪般？”
万年玄龟对着玄武说话的时候，内容虽然半是训斥，语气却温和得很，全然没有早先以妖相独对荒原众妖王的狂暴威猛，尽显慈父之姿。
玄武显然没有修炼到人言的地步，“嗷嗷”地叫了半天，似在诉说着什么。
“它在说什么？”
萧无敌和白清清皆是一头雾水，只是这时候显然不适合打扰他们父子沟通，一场大战能不能避免，全靠此了。
凌风不着痕迹地瞥了躲在啼魂怀中的蛤蟆一眼，蛤蟆心领神会，狠狠地踹了一眼啼魂，让它把自己给举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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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就这样，把万年玄龟和玄武的对话，一句一句地翻译给了凌风。
“父亲……不是我错……那人……吃光了……”
玄武连兽语都说不利索，显然是年齿不大，再加龟类妖兽本就成长得慢，估摸着还是幼儿，有此威势，太半是天之痕的功劳。
“哦”
万年玄龟抬起头来，瞥了凌风一眼，同样以兽语说道：“吃光便吃光吧，那本就不是为我妖族所备的东西，里面蕴含的力量也不适合你吸收，又何必动怒呢。”
“可是……可是……”
玄武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像想不起词儿似的，烦躁得一爪子拍在自家脑袋上。
“哎，痴儿啊痴儿。”
万年玄龟既是无奈，又是怜爱地看着玄武，耐心地等着它说话。
“对了……壳……要换……吃他……”
玄武终于想到了那个词了，兴奋地是用灵蛇头拍打着它的龟壳，如是说道。
“哦，玄武变到了这个地步了吗？那倒也有些必要。”
万年玄龟巨大的脑袋点着，仅仅是带起的风拍打在天池上，就是一阵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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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听出来了，玄武那完全是不怀好意啊。
这头玄武，分明是玄武变到了关键时刻，亟需天之痕相助，把主意打到了凌风的身上，想把他给……吃了！
那也就罢了，再听万年玄龟的回答，凌风浑身寒毛卓竖，连忙大喝道：“玄龟，你也想对我们出手吗？”
凌风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也是忐忑。
这头万年玄龟，隐然可以与破妄绝巅并列，真要是直接对他们出手的话，他就是有命符，怕也是来不及用。
绝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这时候，玄龟父子的交流也已经完毕了，它抬起头来，望了凌风一眼，以人言道：“我不会对你们出手的。”
“当年，我答应过那个人，不会对进入天山范围之内的任何人族出手，也不能踏出天山半步！”
“哼！”
说到这里的时候，万年玄龟冷哼一声，显然很是不甘愿。
“它指的，应当就是武神风狂吧？”
凌风等人，皆如是想着。
万年玄龟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整个天池就为之暴怒，如一面镜子，将其心情映射乃至放大了足足数百倍，偌大天地，尽为战栗。
“在他之前的历代人族第一人，也不过是在天山外留下一道意，禁止我踏出天山而已，他还强逼着我任由你们这些小娃儿踏足天池，吸取甘露……”
玄龟满是不忿，它栖息了万年的澡盆子，竟然成了人族为后人谋福利地方，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这头万年玄龟，它还是忍了。
“那人也就罢了。”
好半晌，玄龟悠悠地说道：“他的拳，确是天下第一，连我的万年修为，都抵挡不住。”
“我们妖族，不像你们人类诸多狡诈，强者为尊，既然他比我强，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没有怨言。”
“所以，我不会对你们出手。”
凌风、萧无敌、白清清，齐齐长出了一口气，浑身放松了下来。
这头玄龟给他们带来的压迫，实在是太大了。正如他自己所说，武神风狂之前的历代迷神天第一人，都不敢压迫它过分，不过是禁止它踏出天山，为祸人间罢了。
为了不激怒它，连紫府天露这般的至宝，都甘心任其荒废，足见这头万年玄龟的恐怖了。
也就是武神风狂横空出世，盖压天下，这才能逼得这头万年玄龟低头服软。
“不过……”
万年玄龟话锋一转，接着道：“我只是答应了那人，不对你们出手而已，可没有保护你们的义务。”
“你们三个小娃儿，就陪我孩儿好生耍耍吧！”
话音落下，凌风等人脸色瞬间为之一变，那头玄武得意地咆哮了一声，目露凶光。
“汩汩汩”
万年玄龟显然是不想再听凌风等人跟他嚼舌头了，话一说完，庞大的身躯重新沉入了天池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