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别了，原始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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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月弓这柄神兵层次的弓，在凌风的掌中走到了尽头。
它会出现这种情况，半是此前高强度的使用，半是最后一箭射日抽取出来的强大力量作用其上，终于到了支撑不住的地步。
无论是射月弓的断折，还是自身内部仿佛要被抽空了一样的感觉，都不曾让凌风分散半点精力，他的全部精气神都随着那一箭向着山脚下去。
“砰砰砰砰~~~~~”
射日箭过处，爆鸣声无数，那是数不清的滚落下来山石拦在射日箭前，尽数为之破碎成齑粉，去势不颓，不止，呼啸而过。
射日神箭上大放光明，将山脚下的情景映照得如同朝阳初升时候一样朗彻，凌风甚至能看到后羿长老惊骇欲绝之色。
以及，他掌中刚刚离弦而出的射日一箭。
“轰轰轰轰~~~~”
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响起，几乎要亮瞎人的明亮，将一切烤熟的炽热，轰然爆发了出来。
那是两支射日神箭正面碰撞，从来不曾出现过的奇景。
“这是……”
凌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方才睁开，极力望向山脚下。
他眼中依然残留着方才那一刻的恐怖景象，那是两颗太阳正面碰撞般的大恐怖。
怕是连后羿氏都不曾想过，见过，两支射日神箭碰撞在一起，竟会产生如此可怕的一幕。
凌风的视线范围之内，方圆上千丈的范围尽成焦土。
整个区域向下塌陷下去，堆积在那里的山石不见影踪，仿佛是朝阳初升时候，蒸发得无影无踪的露水一样。
瞬间爆发出来的落日一般高温，将所有岩石都给蒸发，遑论压在下面的后羿氏众战士，处在爆发中心的后羿长老。
凌风心中有数，那些强大得足以将他们所有人碾压而过的后羿氏精英们，现在连一滴鲜血都不存在，彻底在那恐怖一幕中湮灭。
“真是……好大的烟花！”
凌风徐徐吐出一口气，直觉得那一幕就好像原始界在为他们送别，放出的一个巨大烟花一样。
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象的战果。
这个结果一出来，一直绷紧在他心中的一根弦松了下来。
“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破界而去了。”
随着心中放松，凌风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几欲栽倒在地，那是强力透支后的无尽疲惫，是大泽之灵都为之枯竭沉睡，呼吸天地秘法都干涸无可榨取的地步。
凌风觉得，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累过，累到想就这么倒下，睡到永不醒！
“哈哈，死得好！”
“早该死了！”
安唐安胖子，严晴语都在放声大笑，越过凌风的肩膀看到山脚下发生的那一幕后，他们就好像堆积在心底下的压抑郁闷全部都消散得一空。
那么长时间的努力随着后羿氏随手碾压毁灭，自身被当成奴隶贩卖，随后又被一路追杀，困在绝地逼得几乎死亡……
他们对后羿氏的切齿痛恨，远远超过了凌风的想象。
“可惜了！没有死在我手上。”
黄裳依然骄傲地挺着胸膛，脸上浮现出来的喜色可以看出还是欢喜居多。
这个意外之喜，凌风自然也是乐见的，只是论及欢喜，却是远远比不上黄裳等人。
在他的心头还压着一个事情，压得他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快啊！”
“快啊！”
“快啊！”
凌风喃喃自语，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变大，大到后面安唐等人都听在耳中。
“快什么？”
安胖子先是下意识地反问，接着惊呼出声：“凌风，快点进来，我要控制不住了。”
破界剑令从被凌风塞到安唐的手上后，就在不住地爆发出剑气，好像要将天都给捅一个窟窿一样。
这会儿，剑气爆发到巅峰，天上出现橘色的云彩，化作漩涡在轮转，无尽的排斥力强力压缩过来，连整个山体都在为之战栗。
破界，就在眼前。
哪里需要安唐来说，凌风早就经历过一次破界剑令，怎会不知道再不上去，就会被永远地留在这里。
凌风一咬牙，拳头握紧，似什么决断，一时难下。
身后，“快啊！”“凌风你在做什么？”……
安唐、严晴语，连黄裳这样好骄傲得孔雀一样的人，都在焦急地呼唤着。
凌风狠狠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候似有什么决断，正要扭头踏入剑气柱范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影子，“吱吱吱”地飞快窜上了高峰之巅……
“啼魂！”
凌风脸上闪过一抹惊喜之色，伸手一招，提拉住扑过来，精疲力竭的啼魂，片刻迟疑都没有，径直投入到了剑气柱当中。
下一刻，整个剑气柱在坍塌，一道剑光裹挟着其中所有，向着九天之上电射而去……
一道剑光，直刺九天。
无尽的原始界排斥之力汇聚而来，推动方圆千万里的云气，聚成弥漫偌大天地的巨大漩涡。
漩涡的最中心处，有一个橘色的空洞，在不住地吞噬着一切。
无尽的轰鸣声响，天地**齐震，似是原始界意识在咆哮，在怒吼，在驱逐……
通天剑光当中，凌风等人彻底放松下来，顾不得疲惫，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可能一辈子只会出现一次的奇异景象。
偌大天地，在他们的脚下不住地远去，不住地缩小着，那座高峰正在脚下，看得愈发地清晰。
“咦？！”
凌风忽然瞳孔骤缩，他看到之前立身在高峰之巅，决计不可能看到的景象。
那座高峰由于后羿氏强者们不间断的覆盖箭雨本就破碎凌乱，外加后来射日神箭碰撞，乃至于现在破界之威震荡，每一寸土壤，每一块山石都在崩落下来……
关键是，出现在凌风等人眼前的，却不是整座山的坍塌，而是山体表面破碎后，露出掩藏在其中的，若非如此景象决计不会暴露出来，或许会一直隐藏到世界尽头的隐秘。
那哪里是什么山？
凌风等人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幕，剥落了所有山石所有土壤后，曝露在他们视线范围之内的，赫然是一座高如山岳的古碑。
“原始古碑！”
凌风脱口而出。
这不是他认得上面的字迹，是猛地一下，眼前的一幕与他前世倾世一战的最后一幕，是如此的相像。
迷神古碑上，会尽域外强者，战至最后一滴血，与敌携亡。
凌风猛地觉得冥冥之中天意捉弄，前世，他站在迷神古碑之巅决战到最后一刻；今生，方才，他又在这么一座原始古碑上，经过了艰苦卓绝的一战。
不同的是，上一次他是败，这一次，则是胜！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战后被埋葬。
后羿氏追兵尽数陨落在原始古碑下也就罢了，在破界之威的影响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风以迷神古碑为本命名为原始古碑的通天石碑，竟也是在缓缓地沉入地下。
整块大地弥补裂缝，那些裂缝翻转着，吞噬着地面上的一切。
方圆数十里内，所有的战斗痕迹，尽数在这大地翻身一般的景象中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除了凌风他们这些幸存者，胜利者外，再没有人能通过蛛丝马迹，判断出这场酷烈战斗的任何一个细节。
所有一切，随着剑光的远去，随着原始古碑的沉入地下，尽数埋葬。
“这原始古碑下，又埋藏着什么秘密呢？”
凌风忍不住在想着，联想到迷神古碑，迷神天珠，他不由得怀疑：“这里，是不是也有着一颗原始天珠呢？”
“或者，是其他什么重要的意义？”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眉心处，那里有一颗珠子在沉睡着。
迷神天珠带给他的太多太多，故而这一念头浮现出来，竟是不可遏制。
若非是破界之不可逆转，凌风甚至有跳下去的冲动。
下去看看，原始古碑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一颗原始天珠在沉睡着，等待着什么？
到底只是一个念头罢了，凌风苦笑着将其压。
剑光何其之速，几乎能追上思维的急速，不过是一转眼功夫，高峰一般的原始古碑所在地方，方圆数百里区域，变成了指甲盖大小。
凌风向着他来时候的方向眺望过去，想要找到银川部后羿氏的所在，想要找到此时应该随着风信商行的商队行走在黄金大草原上的故人们。
强大风、飞泠、强朵、羽飞焕……
凌风失望了，漫说那不知道在何处的商队，就是连银川部落本身，他都不曾找到。
太快太快了，剑光在顷刻之间，直上九重天。
头顶上，巨大的橘色空洞里，隐约能看到另外一头，有一个庞大的世界存在着，一股熟悉无比的力量在召唤。
漫说其他什么，只是那熟悉的召唤感觉，就让凌风等人清楚，那一头，就是迷神天！
身边，是安唐等人的欢呼，甚至连肩膀上有气无力的啼魂都在兴奋地吱吱叫，凌风的心中却空空落落的。
“你们……”
“等我！”
凌风的眼中，忽然就亮了起来，好像两颗晨星，放出照亮夜空的光。
“总有一日，我会回到这里来。”
“我要看看，强大风你是不是真的能同意黄金大草原；飞泠，我要看看你是否找到了新的生存意义，如果没有，我就带你离去。”
“我要看看，原始古碑下，到底掩藏着什么？”
“我要看看，那本源之力的根本，到底是什么！”
“我会回来！”
“至于现在……”
凌风转身，不再看为无尽云气遮掩，再看不清楚半点痕迹的黄金大草原。
“别了，原始界！”
“轰隆隆～～～～”
射月弓这柄神兵层次的弓，在凌风的掌中走到了尽头。
它会出现这种情况，半是此前高强度的使用，半是最后一箭射日抽取出来的强大力量作用其上，终于到了支撑不住的地步。
无论是射月弓的断折，还是自身内部仿佛要被抽空了一样的感觉，都不曾让凌风分散半点精力，他的全部精气神都随着那一箭向着山脚下去。
“砰砰砰砰~~~~~”
射日箭过处，爆鸣声无数，那是数不清的滚落下来山石拦在射日箭前，尽数为之破碎成齑粉，去势不颓，不止，呼啸而过。
射日神箭上大放光明，将山脚下的情景映照得如同朝阳初升时候一样朗彻，凌风甚至能看到后羿长老惊骇欲绝之色。
以及，他掌中刚刚离弦而出的射日一箭。
“轰轰轰轰~~~~”
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响起，几乎要亮瞎人的明亮，将一切烤熟的炽热，轰然爆发了出来。
那是两支射日神箭正面碰撞，从来不曾出现过的奇景。
“这是……”
凌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方才睁开，极力望向山脚下。
他眼中依然残留着方才那一刻的恐怖景象，那是两颗太阳正面碰撞般的大恐怖。
怕是连后羿氏都不曾想过，见过，两支射日神箭碰撞在一起，竟会产生如此可怕的一幕。
凌风的视线范围之内，方圆上千丈的范围尽成焦土。
整个区域向下塌陷下去，堆积在那里的山石不见影踪，仿佛是朝阳初升时候，蒸发得无影无踪的露水一样。
瞬间爆发出来的落日一般高温，将所有岩石都给蒸发，遑论压在下面的后羿氏众战士，处在爆发中心的后羿长老。
凌风心中有数，那些强大得足以将他们所有人碾压而过的后羿氏精英们，现在连一滴鲜血都不存在，彻底在那恐怖一幕中湮灭。
“真是……好大的烟花！”
凌风徐徐吐出一口气，直觉得那一幕就好像原始界在为他们送别，放出的一个巨大烟花一样。
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象的战果。
这个结果一出来，一直绷紧在他心中的一根弦松了下来。
“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破界而去了。”
随着心中放松，凌风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几欲栽倒在地，那是强力透支后的无尽疲惫，是大泽之灵都为之枯竭沉睡，呼吸天地秘法都干涸无可榨取的地步。
凌风觉得，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累过，累到想就这么倒下，睡到永不醒！
“哈哈，死得好！”
“早该死了！”
安唐安胖子，严晴语都在放声大笑，越过凌风的肩膀看到山脚下发生的那一幕后，他们就好像堆积在心底下的压抑郁闷全部都消散得一空。
那么长时间的努力随着后羿氏随手碾压毁灭，自身被当成奴隶贩卖，随后又被一路追杀，困在绝地逼得几乎死亡……
他们对后羿氏的切齿痛恨，远远超过了凌风的想象。
“可惜了！没有死在我手上。”
黄裳依然骄傲地挺着胸膛，脸上浮现出来的喜色可以看出还是欢喜居多。
这个意外之喜，凌风自然也是乐见的，只是论及欢喜，却是远远比不上黄裳等人。
在他的心头还压着一个事情，压得他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快啊！”
“快啊！”
“快啊！”
凌风喃喃自语，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变大，大到后面安唐等人都听在耳中。
“快什么？”
安胖子先是下意识地反问，接着惊呼出声：“凌风，快点进来，我要控制不住了。”
破界剑令从被凌风塞到安唐的手上后，就在不住地爆发出剑气，好像要将天都给捅一个窟窿一样。
这会儿，剑气爆发到巅峰，天上出现橘色的云彩，化作漩涡在轮转，无尽的排斥力强力压缩过来，连整个山体都在为之战栗。
破界，就在眼前。
哪里需要安唐来说，凌风早就经历过一次破界剑令，怎会不知道再不上去，就会被永远地留在这里。
凌风一咬牙，拳头握紧，似什么决断，一时难下。
身后，“快啊！”“凌风你在做什么？”……
安唐、严晴语，连黄裳这样好骄傲得孔雀一样的人，都在焦急地呼唤着。
凌风狠狠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候似有什么决断，正要扭头踏入剑气柱范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影子，“吱吱吱”地飞快窜上了高峰之巅……
“啼魂！”
凌风脸上闪过一抹惊喜之色，伸手一招，提拉住扑过来，精疲力竭的啼魂，片刻迟疑都没有，径直投入到了剑气柱当中。
下一刻，整个剑气柱在坍塌，一道剑光裹挟着其中所有，向着九天之上电射而去……
一道剑光，直刺九天。
无尽的原始界排斥之力汇聚而来，推动方圆千万里的云气，聚成弥漫偌大天地的巨大漩涡。
漩涡的最中心处，有一个橘色的空洞，在不住地吞噬着一切。
无尽的轰鸣声响，天地**齐震，似是原始界意识在咆哮，在怒吼，在驱逐……
通天剑光当中，凌风等人彻底放松下来，顾不得疲惫，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可能一辈子只会出现一次的奇异景象。
偌大天地，在他们的脚下不住地远去，不住地缩小着，那座高峰正在脚下，看得愈发地清晰。
“咦？！”
凌风忽然瞳孔骤缩，他看到之前立身在高峰之巅，决计不可能看到的景象。
那座高峰由于后羿氏强者们不间断的覆盖箭雨本就破碎凌乱，外加后来射日神箭碰撞，乃至于现在破界之威震荡，每一寸土壤，每一块山石都在崩落下来……
关键是，出现在凌风等人眼前的，却不是整座山的坍塌，而是山体表面破碎后，露出掩藏在其中的，若非如此景象决计不会暴露出来，或许会一直隐藏到世界尽头的隐秘。
那哪里是什么山？
凌风等人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幕，剥落了所有山石所有土壤后，曝露在他们视线范围之内的，赫然是一座高如山岳的古碑。
“原始古碑！”
凌风脱口而出。
这不是他认得上面的字迹，是猛地一下，眼前的一幕与他前世倾世一战的最后一幕，是如此的相像。
迷神古碑上，会尽域外强者，战至最后一滴血，与敌携亡。
凌风猛地觉得冥冥之中天意捉弄，前世，他站在迷神古碑之巅决战到最后一刻；今生，方才，他又在这么一座原始古碑上，经过了艰苦卓绝的一战。
不同的是，上一次他是败，这一次，则是胜！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战后被埋葬。
后羿氏追兵尽数陨落在原始古碑下也就罢了，在破界之威的影响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风以迷神古碑为本命名为原始古碑的通天石碑，竟也是在缓缓地沉入地下。
整块大地弥补裂缝，那些裂缝翻转着，吞噬着地面上的一切。
方圆数十里内，所有的战斗痕迹，尽数在这大地翻身一般的景象中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除了凌风他们这些幸存者，胜利者外，再没有人能通过蛛丝马迹，判断出这场酷烈战斗的任何一个细节。
所有一切，随着剑光的远去，随着原始古碑的沉入地下，尽数埋葬。
“这原始古碑下，又埋藏着什么秘密呢？”
凌风忍不住在想着，联想到迷神古碑，迷神天珠，他不由得怀疑：“这里，是不是也有着一颗原始天珠呢？”
“或者，是其他什么重要的意义？”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眉心处，那里有一颗珠子在沉睡着。
迷神天珠带给他的太多太多，故而这一念头浮现出来，竟是不可遏制。
若非是破界之不可逆转，凌风甚至有跳下去的冲动。
下去看看，原始古碑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一颗原始天珠在沉睡着，等待着什么？
到底只是一个念头罢了，凌风苦笑着将其压。
剑光何其之速，几乎能追上思维的急速，不过是一转眼功夫，高峰一般的原始古碑所在地方，方圆数百里区域，变成了指甲盖大小。
凌风向着他来时候的方向眺望过去，想要找到银川部后羿氏的所在，想要找到此时应该随着风信商行的商队行走在黄金大草原上的故人们。
强大风、飞泠、强朵、羽飞焕……
凌风失望了，漫说那不知道在何处的商队，就是连银川部落本身，他都不曾找到。
太快太快了，剑光在顷刻之间，直上九重天。
头顶上，巨大的橘色空洞里，隐约能看到另外一头，有一个庞大的世界存在着，一股熟悉无比的力量在召唤。
漫说其他什么，只是那熟悉的召唤感觉，就让凌风等人清楚，那一头，就是迷神天！
身边，是安唐等人的欢呼，甚至连肩膀上有气无力的啼魂都在兴奋地吱吱叫，凌风的心中却空空落落的。
“你们……”
“等我！”
凌风的眼中，忽然就亮了起来，好像两颗晨星，放出照亮夜空的光。
“总有一日，我会回到这里来。”
“我要看看，强大风你是不是真的能同意黄金大草原；飞泠，我要看看你是否找到了新的生存意义，如果没有，我就带你离去。”
“我要看看，原始古碑下，到底掩藏着什么？”
“我要看看，那本源之力的根本，到底是什么！”
“我会回来！”
“至于现在……”
凌风转身，不再看为无尽云气遮掩，再看不清楚半点痕迹的黄金大草原。
“别了，原始界！”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