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和蔡卫国的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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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人民医院住院部。
李俊正坐在病床上和几个人说话，除了经常出现在病房里的周小虎和蔡晓明，还多了一个中年人男人。
中年男人看起来40多岁，坐在凳子腰杆笔挺，一张四方脸显得精干和严峻，身上透出一股浓浓的军人味。跟蔡晓明那一副大圆脸，浑身肥嘟嘟的形象截然不同，不过他确实就是蔡晓明的父亲蔡卫国。
“小俊，对不起哈，叔今天回来才知道你受伤了，到现在才来看你。”蔡卫国先朝李俊到了个歉。不过没等李俊开口，他又接着说到：“不过我说你小子也忒差了吧，两个人你都打不过，亏晓明还常常在我面前吹你打架多厉害。要不跟着叔练一段时间？”
“蔡叔，你别听晓明乱说，我哪里会打架，真要会打架，这次也不至于躺这了。”李俊本来还想客气两句，谁知道蔡卫国到后面这么说，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蔡晓明一眼红着脸辩解到。
蔡晓明也没想到蔡卫国会当着李俊的面戳穿他，心里暗暗叫苦，看到李俊瞪过来，他只好讪讪的笑了笑低下头假装没听见没看见。
“对了，蔡叔，看到你我想起一件事来了，听说你一直在跟老毛子做生意？怎么样？生意好做吗？”李俊突然想起蔡晓明上次说过的事到现在还没办呢，急忙把话题朝这方面绕，也省的蔡卫国再拿打架的事说，谁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还可以吧，叔就一个人带不了多少货，一趟下来也就弄个几千块。”蔡卫国嘴上很谦虚，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丝自得。现在的工资水平这么低，能像他一个多月赚几千块，确实有得意的资本。
\"一趟就赚几千块呐，我爸妈一个月加起来还不到500块钱。蔡叔真是厉害，要是一个月几千块，那一年就是几万块，看来叔应该赚了很多钱，是大富翁啊。\"李俊把李振和施燕燕来一对比，满脸崇拜的说。
\"还大富翁呢，叔跟你说，老毛子那边乱是乱了点，但钱确实好赚。国内卖几块几十块的东西，运到那边都是几十几百块。人家那东西都是一车皮一车皮的拉过去，那才是做大生意，一趟下来赚好几十万。可惜你叔我既没人手又没本钱，要不然......\"被李俊这么一夸，蔡卫国很有成就感，不过说到后面是既羡慕又遗憾。
\"那如果有人愿意出钱，和蔡叔合伙把生意做大点，不知道蔡叔愿意不。\"李俊突然说到。
\"那感情好啊，我正愁本钱太少。可是谁愿意跟我合伙啊？\"蔡卫国先是一愣，随后感叹着说。
\"蔡叔，如果我拿点钱出来跟你合作做生意，你觉得怎么样？\"李俊试探了一句。
\"你？小俊？你能拿多少钱出来？就你那点零花钱，还不够叔吃顿饭呢？\"听了李俊的话，蔡卫国指着李俊哈哈大笑。
\"10万块，蔡叔不嫌少吧？\"李俊张口说了10万，本来他想说100万，但想到还要买股票，话到嘴边把100万改成了10万。
\"什么？10万？你不会是打算从家里拿钱出来吧？那可是你爸妈给你准备娶媳妇的老本，再说了，你爸妈会给你不？\"蔡卫国以为李俊打算问家里要钱，打趣道。
\"蔡叔，这你就别担心了。我今年才17岁娶媳妇早呢。你只管说愿不愿意吧？\"李俊虽看见蔡卫国误会了也没分辩，如果他真这么想还省得他解释这笔钱是哪里来的。
\"这倒也是。\"蔡卫国听了觉得有点道理，沉吟了一会接着说：\"如果你能从你爸妈那拿到钱，叔和你合伙做做倒不是不行。\"
\"那行，等回去我再跟我爸妈打个商量，不过，有这么多本钱，就你一个人能忙的来吗。\"李俊这才准备说蔡晓明的事。
\"其实我还有几个老战友也在做倒爷，我们也商量过一起做，就因为没本钱，所以现在还在单干。如果你真能拿出10万来，我想在联合他们几个一起。这样的话，人手就不是问题。\"蔡卫国考虑了一会，瞄了蔡晓明一眼接着说到：\"再说了，这次我还打算让晓明也跟我一起过去，反正他也不是个读书的料。\"
\"蔡叔，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蔡叔你现在拼死拼活的干，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晓明。如果现在就让晓明不读书了去帮你，一方面他去了也派不上大用场。另外刚才你也说了，老毛子那边很乱，这要是出点问题，你看......\"李俊
\"这......也行，他确实也干不了什么。而且如果真能合伙搞得话，去了也派不上什么大用。。\"虽然李俊话没说完，但蔡卫国还是听得懂，稍作犹豫便改了主意。
\"这才对。对了，关于合作的事，叔你先跟战友们通通气，如果他们愿意最好来福洲一趟，到时候咱们见面再商量？反正我这钱也一时半会拿不出来。\"两个目的都达到了，李俊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李俊之所以希望蔡卫国跟他的战友们先通气，并最好来福洲一趟大家碰个头。主要是李俊所图甚大，蔡卫国那些战友合不合适，必须得先接触接触。万一那些战友都是些眼光短浅没魄力的人，李俊最多就拿10万块出来陪陪蔡卫国，至于其他的，他还得另外找人。
\"对了，蔡叔，现在反正没事，你再给我们讲讲打仗的事。\"看到李俊把正事说完了，周小虎突然凑上来说。
\"行，你蔡叔今天难得陪陪小俊，就给你们讲讲。别看蔡叔现在是生意人，想当年跟安南人打，你蔡叔也是个英雄，杀过鬼子立过功。\"蔡卫国吹嘘着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时候战争已经打了一年多，虽然我国占着上风，但前线各部打的也够呛。一方面老山一带多山多林，另外安南在跟老美打仗时，我国是既出钱出枪，还派了很多军事专家专门教他们游击战术。
所以现在安南鬼子反过来打师傅，居然也打得像模像样。中央一看，得，这再用传统老游击战术去打这个反骨仔徒弟看来不灵光，那师父我就用点新招数。
于是，包括蔡卫国所在的辽东省某部侦查营在内的几十支特种侦查兵全部接到命令：上前线打安南鬼子。于是蔡卫国这个侦查排长又扛着枪背着背包上了老山一线。
在前线适应了一段时间，蔡卫国就奉命带领一支侦查小分队执行渗透穿插命令，为后续大部队趟路去。
也不知道蔡卫国是命好还是鬼子粗心，一路上居然被他们摸过了好几道防线，到达了一个小型后勤基地附近。等两个侦察兵过去侦查打探回来，发现基地里只有一个排的鬼子和一些后勤人员。
蔡卫国当然没放过这个机会，小分队分散潜进到基地周围打了鬼子一个措手不及，一个排的鬼子死的死逃的逃。基地就落在小分队手里，在打扫战场时，战士们居然在基地里抓到了了两个老毛子军官。
虽然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清楚，安南人之所以敢跟师傅打，靠的就是老毛子撑腰，要不然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反骨仔哪敢去惹师傅。
仗打了这么久，但在战场上活捉的老毛子还真不多。现在一抓就是俩，蔡卫国如获至宝立即通过小分队的电台跟上级联系。
这下营长报告旅长、旅长报告师长、师长报告军指。军指立即派了四支小分队去接应蔡卫国，把这俩老毛子给活着带回来了。
因为这次战斗，蔡卫国个人被记二等功。在前线又打了近两年，蔡卫国后来又因为出色的完成任务被记了两次三等功。
\"那蔡叔你怎么回福洲了呢？按道理说，凭这些功劳，蔡卫国应该在部队里更有前途啊。\"听到蔡卫国说立过这么多军功，李俊就有点想不通了，这个年代虽然说国防向经济让步，但对这种“英雄”式的军人还是很重视的。
\"没办法啊，那时候晓明才10来岁，我当兵这么多年，就根本没好好照顾过他们娘俩，而且，蔡叔的手也受伤了。\" 蔡卫国举起少了食指和中指的左手给李俊看。
\"那蔡叔也应该有个好单位啊？怎么又想起去做生意，当\"倒爷\"呢？\"李俊还是闹不明白。
\"哎，要怪只能怪你蔡叔只知道当兵，不懂地方上的规矩。\"蔡卫国说到这，苦涩的笑了笑接着讲故事。
从部队复员时，蔡卫国已经提到副营级，福洲县也确实安排了几个副局长和重点企业的副厂长职位让他选。80年代初期机关远没有后世那么吃香，于是蔡卫国选择了去县纺织厂当副厂长。
在副厂长位置上没干半年，蔡卫国就被厂里党委明升暗降改任为工会主席。这要怪就怪蔡卫国是个纯粹的军人，看到什么不对就提意见。
时间一长，厂里一班子领导不耐烦了，好吧，既然你全心全意为厂里为工人着想，那去当工会主席吧，多做做职工思想工作，至于这个厂该怎么发展，就不麻烦操心了。
于是，蔡卫国凑合了两年工会主席，最后实在看不惯了军人脾气一爆发，得，老子停薪留职不干了。厂里领导听说这个他要闪人正巴不得呢，停薪留职手续没多久就给办下来了，蔡卫国就这样离开了纺织厂。
工作没了但日子得过，蔡卫国想起了自己在辽东看到的那些\"倒爷\"，得，自己也去干倒爷去。
蔡卫国当了几天\"倒爷\"，还真发现这行当有奔头。钱赚得多不说，自己的优势还真不少。他本来就在辽东当的兵，现在边防这一块基本都是由老部队在管。虽然离开部队也有几年，但部队里老战友不少，还有很多原来的部下。
看到自己的老战友老首长惨到当“倒爷”了，那些战友和老部下哪里有不帮忙的理。时间长了，就连老喜欢找茬的老毛子稽查人员都知道蔡卫国不好惹。
加上蔡卫国现在也会做人，时不时送点刮胡子刀、小罐头之类的小东西增进感情。蔡卫国的\"倒爷\"生意做得是越来越有起色，这几年下来也赚了几万块钱，算得上一个小富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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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人民医院住院部。
李俊正坐在病床上和几个人说话，除了经常出现在病房里的周小虎和蔡晓明，还多了一个中年人男人。
中年男人看起来40多岁，坐在凳子腰杆笔挺，一张四方脸显得精干和严峻，身上透出一股浓浓的军人味。跟蔡晓明那一副大圆脸，浑身肥嘟嘟的形象截然不同，不过他确实就是蔡晓明的父亲蔡卫国。
“小俊，对不起哈，叔今天回来才知道你受伤了，到现在才来看你。”蔡卫国先朝李俊到了个歉。不过没等李俊开口，他又接着说到：“不过我说你小子也忒差了吧，两个人你都打不过，亏晓明还常常在我面前吹你打架多厉害。要不跟着叔练一段时间？”
“蔡叔，你别听晓明乱说，我哪里会打架，真要会打架，这次也不至于躺这了。”李俊本来还想客气两句，谁知道蔡卫国到后面这么说，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蔡晓明一眼红着脸辩解到。
蔡晓明也没想到蔡卫国会当着李俊的面戳穿他，心里暗暗叫苦，看到李俊瞪过来，他只好讪讪的笑了笑低下头假装没听见没看见。
“对了，蔡叔，看到你我想起一件事来了，听说你一直在跟老毛子做生意？怎么样？生意好做吗？”李俊突然想起蔡晓明上次说过的事到现在还没办呢，急忙把话题朝这方面绕，也省的蔡卫国再拿打架的事说，谁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还可以吧，叔就一个人带不了多少货，一趟下来也就弄个几千块。”蔡卫国嘴上很谦虚，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丝自得。现在的工资水平这么低，能像他一个多月赚几千块，确实有得意的资本。
\"一趟就赚几千块呐，我爸妈一个月加起来还不到500块钱。蔡叔真是厉害，要是一个月几千块，那一年就是几万块，看来叔应该赚了很多钱，是大富翁啊。\"李俊把李振和施燕燕来一对比，满脸崇拜的说。
\"还大富翁呢，叔跟你说，老毛子那边乱是乱了点，但钱确实好赚。国内卖几块几十块的东西，运到那边都是几十几百块。人家那东西都是一车皮一车皮的拉过去，那才是做大生意，一趟下来赚好几十万。可惜你叔我既没人手又没本钱，要不然......\"被李俊这么一夸，蔡卫国很有成就感，不过说到后面是既羡慕又遗憾。
\"那如果有人愿意出钱，和蔡叔合伙把生意做大点，不知道蔡叔愿意不。\"李俊突然说到。
\"那感情好啊，我正愁本钱太少。可是谁愿意跟我合伙啊？\"蔡卫国先是一愣，随后感叹着说。
\"蔡叔，如果我拿点钱出来跟你合作做生意，你觉得怎么样？\"李俊试探了一句。
\"你？小俊？你能拿多少钱出来？就你那点零花钱，还不够叔吃顿饭呢？\"听了李俊的话，蔡卫国指着李俊哈哈大笑。
\"10万块，蔡叔不嫌少吧？\"李俊张口说了10万，本来他想说100万，但想到还要买股票，话到嘴边把100万改成了10万。
\"什么？10万？你不会是打算从家里拿钱出来吧？那可是你爸妈给你准备娶媳妇的老本，再说了，你爸妈会给你不？\"蔡卫国以为李俊打算问家里要钱，打趣道。
\"蔡叔，这你就别担心了。我今年才17岁娶媳妇早呢。你只管说愿不愿意吧？\"李俊虽看见蔡卫国误会了也没分辩，如果他真这么想还省得他解释这笔钱是哪里来的。
\"这倒也是。\"蔡卫国听了觉得有点道理，沉吟了一会接着说：\"如果你能从你爸妈那拿到钱，叔和你合伙做做倒不是不行。\"
\"那行，等回去我再跟我爸妈打个商量，不过，有这么多本钱，就你一个人能忙的来吗。\"李俊这才准备说蔡晓明的事。
\"其实我还有几个老战友也在做倒爷，我们也商量过一起做，就因为没本钱，所以现在还在单干。如果你真能拿出10万来，我想在联合他们几个一起。这样的话，人手就不是问题。\"蔡卫国考虑了一会，瞄了蔡晓明一眼接着说到：\"再说了，这次我还打算让晓明也跟我一起过去，反正他也不是个读书的料。\"
\"蔡叔，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蔡叔你现在拼死拼活的干，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晓明。如果现在就让晓明不读书了去帮你，一方面他去了也派不上大用场。另外刚才你也说了，老毛子那边很乱，这要是出点问题，你看......\"李俊
\"这......也行，他确实也干不了什么。而且如果真能合伙搞得话，去了也派不上什么大用。。\"虽然李俊话没说完，但蔡卫国还是听得懂，稍作犹豫便改了主意。
\"这才对。对了，关于合作的事，叔你先跟战友们通通气，如果他们愿意最好来福洲一趟，到时候咱们见面再商量？反正我这钱也一时半会拿不出来。\"两个目的都达到了，李俊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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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蔡叔今天难得陪陪小俊，就给你们讲讲。别看蔡叔现在是生意人，想当年跟安南人打，你蔡叔也是个英雄，杀过鬼子立过功。\"蔡卫国吹嘘着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时候战争已经打了一年多，虽然我国占着上风，但前线各部打的也够呛。一方面老山一带多山多林，另外安南在跟老美打仗时，我国是既出钱出枪，还派了很多军事专家专门教他们游击战术。
所以现在安南鬼子反过来打师傅，居然也打得像模像样。中央一看，得，这再用传统老游击战术去打这个反骨仔徒弟看来不灵光，那师父我就用点新招数。
于是，包括蔡卫国所在的辽东省某部侦查营在内的几十支特种侦查兵全部接到命令：上前线打安南鬼子。于是蔡卫国这个侦查排长又扛着枪背着背包上了老山一线。
在前线适应了一段时间，蔡卫国就奉命带领一支侦查小分队执行渗透穿插命令，为后续大部队趟路去。
也不知道蔡卫国是命好还是鬼子粗心，一路上居然被他们摸过了好几道防线，到达了一个小型后勤基地附近。等两个侦察兵过去侦查打探回来，发现基地里只有一个排的鬼子和一些后勤人员。
蔡卫国当然没放过这个机会，小分队分散潜进到基地周围打了鬼子一个措手不及，一个排的鬼子死的死逃的逃。基地就落在小分队手里，在打扫战场时，战士们居然在基地里抓到了了两个老毛子军官。
虽然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清楚，安南人之所以敢跟师傅打，靠的就是老毛子撑腰，要不然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反骨仔哪敢去惹师傅。
仗打了这么久，但在战场上活捉的老毛子还真不多。现在一抓就是俩，蔡卫国如获至宝立即通过小分队的电台跟上级联系。
这下营长报告旅长、旅长报告师长、师长报告军指。军指立即派了四支小分队去接应蔡卫国，把这俩老毛子给活着带回来了。
因为这次战斗，蔡卫国个人被记二等功。在前线又打了近两年，蔡卫国后来又因为出色的完成任务被记了两次三等功。
\"那蔡叔你怎么回福洲了呢？按道理说，凭这些功劳，蔡卫国应该在部队里更有前途啊。\"听到蔡卫国说立过这么多军功，李俊就有点想不通了，这个年代虽然说国防向经济让步，但对这种“英雄”式的军人还是很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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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蔡叔也应该有个好单位啊？怎么又想起去做生意，当\"倒爷\"呢？\"李俊还是闹不明白。
\"哎，要怪只能怪你蔡叔只知道当兵，不懂地方上的规矩。\"蔡卫国说到这，苦涩的笑了笑接着讲故事。
从部队复员时，蔡卫国已经提到副营级，福洲县也确实安排了几个副局长和重点企业的副厂长职位让他选。80年代初期机关远没有后世那么吃香，于是蔡卫国选择了去县纺织厂当副厂长。
在副厂长位置上没干半年，蔡卫国就被厂里党委明升暗降改任为工会主席。这要怪就怪蔡卫国是个纯粹的军人，看到什么不对就提意见。
时间一长，厂里一班子领导不耐烦了，好吧，既然你全心全意为厂里为工人着想，那去当工会主席吧，多做做职工思想工作，至于这个厂该怎么发展，就不麻烦操心了。
于是，蔡卫国凑合了两年工会主席，最后实在看不惯了军人脾气一爆发，得，老子停薪留职不干了。厂里领导听说这个他要闪人正巴不得呢，停薪留职手续没多久就给办下来了，蔡卫国就这样离开了纺织厂。
工作没了但日子得过，蔡卫国想起了自己在辽东看到的那些\"倒爷\"，得，自己也去干倒爷去。
蔡卫国当了几天\"倒爷\"，还真发现这行当有奔头。钱赚得多不说，自己的优势还真不少。他本来就在辽东当的兵，现在边防这一块基本都是由老部队在管。虽然离开部队也有几年，但部队里老战友不少，还有很多原来的部下。
看到自己的老战友老首长惨到当“倒爷”了，那些战友和老部下哪里有不帮忙的理。时间长了，就连老喜欢找茬的老毛子稽查人员都知道蔡卫国不好惹。
加上蔡卫国现在也会做人，时不时送点刮胡子刀、小罐头之类的小东西增进感情。蔡卫国的\"倒爷\"生意做得是越来越有起色，这几年下来也赚了几万块钱，算得上一个小富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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