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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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很抱歉让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一趟。”
“不不不，凌队长，是我要说声对不起才对，这段时间，为了我的事，麻烦你们了。”
被称作郑先生的男人西装革履，有些发福，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质烟盒，抽出一根烟，又把烟盒递给凌天。
“来一根？”
“不错的烟”，凌天接过烟盒，打开了一眼，随即扔还给他：“但是对不起，这里禁止吸烟。”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收回烟盒。
“那么，这次叫我来，难道是东西找到了？”他说着，用拇指和食指夹着那根烟，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气。
“很遗憾，赃物并没有全部找到。”凌天叹了一口气。
郑辉一脸遗憾地耸了耸肩。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呢！不过幸好，我为这批珠宝买了保险......等等，你说什么？没有全部找到！？”
他突然反应过来，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
“对，虽然现在只找到了这个，但是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能全部找回来，避免您的失。”凌天一脸严肃地说道，拿出了一个证物袋。
“这...这是？”
郑辉看着证物袋中的东西，瞪大了眼睛。
“对，经专家鉴定，这就是您丢失珠宝中的一块红宝石。”凌天淡淡地说道。
“这...我能看看吗？”
“请便，不过为了不破坏证据，还请不要打开证物袋。”
“知...知道了...”他接过了袋子，凌天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仔细打量着袋中的宝石，神色开始变得惊疑不定。
“这...是真的...不，不...怎么可能？我是说，既然找到了这块宝石，那怎么可能没找到其他的东西呢？”他猛地抬起头。
“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不过，我们找到的，确实只有这块红宝石而已。”
“那...这是在哪找到的？”
“这是根据嫌疑人黄某交代的地点找到的，不过...很遗憾，那里只有这一块儿红宝石，并没有发现其他被盗物品。”
“原...原来是这样...抱歉，是我失态了。”
“无妨。还有，虽然另一名嫌疑人现在还没抓到，不过已经发现了他的踪迹，估计这两天就可以捉拿归案，到那时应该就可以找回全部被盗物品。”
“那...那是再好不过...辛苦你们了...”
“这是我们应该的，所以...”
凌天猛地提高了音量。
“这几天还请您留在五羊市，相信很快就能结案了，到时，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他特意在“第一时间”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
地下停车场
“该死！”
郑辉猛地一锤方向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姓黄的王八蛋！难道他私藏了...可自己明明清点过了，没有差错，可刚才的红宝石...难道是警察的圈套？他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吗...”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喂？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还没等那边开口，他抢先问道。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那家伙挺能跑的，不过我们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今天晚上就能......放心，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听闻此言，郑辉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早点解决，免得夜长梦多，放心，事成之后，钱少不了你们的。”
“放心”那一头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只要让那家伙永远都开不了口。警方就没有办法了。”他想着，一踩油门，车子飞奔了出去。
然而郑辉没有发现的是，在他离开停车场的同时，角落里，一辆不起眼的车动了起来。
……
审讯室
“配合得不错。”
凌天拿过手机，看着眼前的壮汉：“但是你们涉嫌故意伤害的罪名是不可能逃脱的！”
“凌队，有了这段录音，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把郑辉抓捕归案？”一旁的一个警察问道。
“不，这只能作为参考证据。”
凌天掏出了刚给郑辉看过的那个证物袋，隔着透明的袋子，他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那块红色石头，那妖艳的颜色就像是恶魔的眼睛，映出人内心深处的贪欲。
“真正关键的东西，是那批珠宝”
……
6：30pm
五羊市第一高级中学
郑辉看了看身后，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开车，在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他向学校大门走去。
在门卫室前给门卫大爷发了根烟，闲聊了两句后，郑辉走进了学校。
这个时间点，学生们已经开始了第一节晚自习，校园里行人不多，只有一些散步的学生家长和老师。
郑辉沿着环校的林荫大道一路直行，来到了教学楼东侧的教师宿舍，他走进一栋楼，在二楼的一间房门口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掏出钥匙开门，而是在楼梯上坐下，点燃了一根烟。
7：00pm
下课铃声响起。
郑辉扔掉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来，他走出宿舍楼，来到了操场。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了，操场定时开启的大灯还没有亮起，虽然一片漆黑，但还是有不少出来活动的学生。
他在人群中绕着操场走了几圈，从一个隐蔽的小门离开了操场，又从教师宿舍区的另一个门走了进去，来到一栋楼前。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直接上到最顶楼，掏出钥匙，打开了一间房的门。
郑辉将门关上，但是并没有开灯，而是掏出了一个手电筒。
房间里的家具和摆设看起来跟普通的公寓没什么两样，他打开手电筒，来到卫生间。
他跪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条，撬开了一块瓷砖。
瓷砖下面是一个保险柜。
他打开保险柜，将手电筒的光照了过去，顿时光芒闪烁，保险柜里，正是“失窃”的珠宝。
他把所有东西都取出来，逐一清点，尤其是那一袋红宝石，反反复复清点了三四遍，确定没有缺少后，他把东西放回原位，关上保险箱，又将瓷砖还原。
他关上手电筒，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
“并没有少，那一块红宝石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警察布下的圈套？”
郑辉猛地吸了一口烟，客厅里烟雾缭绕，只有烟头的红光忽明忽暗，隐约可见。
7：30pm
一个穿着长风衣，手提一个铝合金箱子的男人出现在了楼下，他抬头看了看，走进了单元门。
...
郑辉正在思索着，突然，门被敲响了。
他一惊，连忙把手中的烟掐灭，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借着楼道里的灯光，他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外国人？”他有些惊讶。
门外的男人穿着长风衣，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特别引人注意的是他那一头红发和蓝色的眼睛。
“咚咚咚”
门外的人又一次敲响了门。
郑辉的心里有些没底，他没有出声。
可就在这时，那人却开口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郑先生，我知道您在里面，我没有恶意，只是来谈一笔生意。”
说着他把手中的箱子了打开来。
郑辉闻言愣了一下，看见那人手中箱子里装的东西时，他打开了门。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克劳德，是德国诺伊维特公司驻中国的代表。”那人向他伸出手。
“哦，克劳德先生啊！幸会幸会，不知您找我，是谈什么生意呢？”
郑辉同他握了握手，眼睛却一直盯着他手中的那个铝合金箱子。
“哈哈哈，郑老板真是痛快人！明人不说暗话，我想买你手中的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红宝石”
“又是红宝石！”郑辉有些惊讶，难道自己的红宝石有毒吗？
“那个...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郑老板，您这就有些不够意思了，我今天可是带足了诚意过来的！”克劳德说着将手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向郑辉推了过去。
“这...”郑辉看着满满一箱子美元瞪大了眼睛。
“红宝石，好像没这么值钱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哈哈哈，差点忘了，郑老板就是做这行的！不错，红宝石是没这么值钱，但是目前市场上纯正的天然红宝石已经不多了，最主要的是，我的老板喜欢收藏天然红宝石，尤其是这种没切割的。”
克劳德紧盯着郑辉：“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
7：50pm
克劳德走出教师公寓，他回头看了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电子仪器，按了一下，一辆车在他身边停下。
……
8：00pm
郑辉正在数着手中的美钞，房门被猛地撞开了。
“警察！不许动！”
一队警察冲了进来。
“郑先生，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凌天走上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怎么可能？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郑辉不敢置信地大喊。
“嗯，不错，你可真是狡猾啊，车子没开，甩掉了我们的跟踪小组，甚至连手机都没带是吧？但是……”
凌天从他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难道，从那时起...你们就……”
郑辉看着那样东西，瞪大了双眼。
“真是不错的烟呢！”
凌天从烟盒里取出一枚极其微小的芯片。
“虽然不知怎么回事，刚才有一段时间突然失去了信号，不过最后还是恢复了，想不到你竟然把东西藏在了学校！”
“走吧，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听听你的证词呢，哦，对了，别忘了把东西带上。”
“郑辉！由于你涉嫌诈骗外加故意伤人，现将你逮捕！”
……
8：10pm
“哥，你怎么在这儿？出什么事了吗？”
凌天注视着郑辉被押上警车，一回头，却看见了凌琳。
“琳琳？哦，差点忘记了，现在是下课时间啊...告诉你，那件案子，已经可以算是结案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凌琳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这些天来他为了这件案子，可是操碎了心。
“对了，帮我把这个给那个叫张文轩的小子。”凌天扔给她一个袋子。
“这是……”
凌琳看着手中的东西，吃惊地捂住了嘴。
“还有，替我说一声……谢谢！”
……
9：10pm
操场上
“那个...之前的那通电话...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谢谢！”
张文轩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凌琳。
“没...没事，你没事就好...”凌琳的脸有些发烫。
“你突然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对了，你的东西！”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袋子。
张文轩看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顿时就明白了。
“呵，已经解决了么...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那个，是我哥...他让我代他...说一声...谢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如此...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你哥...挺能干的！”
“那个...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唉！”看着凌琳的背影，张文轩狠狠地捏了捏手中的东西。
“贤者之石？我看叫诅咒之石更合适吧？”
……
市公安局。
“凌队，检验结果出来了，东西大多数都不少，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那一袋红宝石。据郑辉交代，他把那袋红宝石卖给了一个叫做克劳德的外国人，在现场我们确实发现了一箱美元。”
“外国人么……”
……
与此同时，五羊市上空。
云层中，一架湾流G650正平稳地飞行着。
“想不到这次来华夏能有如此收获，不知道这些里面，有没有那种特殊的存在呢？”
克劳德看着桌子上的红宝石，掏出电话，发出了一条短信：
Waren erfolgreich erhal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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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根？”
“不错的烟”，凌天接过烟盒，打开了一眼，随即扔还给他：“但是对不起，这里禁止吸烟。”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收回烟盒。
“那么，这次叫我来，难道是东西找到了？”他说着，用拇指和食指夹着那根烟，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气。
“很遗憾，赃物并没有全部找到。”凌天叹了一口气。
郑辉一脸遗憾地耸了耸肩。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呢！不过幸好，我为这批珠宝买了保险......等等，你说什么？没有全部找到！？”
他突然反应过来，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
“对，虽然现在只找到了这个，但是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能全部找回来，避免您的失。”凌天一脸严肃地说道，拿出了一个证物袋。
“这...这是？”
郑辉看着证物袋中的东西，瞪大了眼睛。
“对，经专家鉴定，这就是您丢失珠宝中的一块红宝石。”凌天淡淡地说道。
“这...我能看看吗？”
“请便，不过为了不破坏证据，还请不要打开证物袋。”
“知...知道了...”他接过了袋子，凌天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仔细打量着袋中的宝石，神色开始变得惊疑不定。
“这...是真的...不，不...怎么可能？我是说，既然找到了这块宝石，那怎么可能没找到其他的东西呢？”他猛地抬起头。
“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不过，我们找到的，确实只有这块红宝石而已。”
“那...这是在哪找到的？”
“这是根据嫌疑人黄某交代的地点找到的，不过...很遗憾，那里只有这一块儿红宝石，并没有发现其他被盗物品。”
“原...原来是这样...抱歉，是我失态了。”
“无妨。还有，虽然另一名嫌疑人现在还没抓到，不过已经发现了他的踪迹，估计这两天就可以捉拿归案，到那时应该就可以找回全部被盗物品。”
“那...那是再好不过...辛苦你们了...”
“这是我们应该的，所以...”
凌天猛地提高了音量。
“这几天还请您留在五羊市，相信很快就能结案了，到时，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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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停车场
“该死！”
郑辉猛地一锤方向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姓黄的王八蛋！难道他私藏了...可自己明明清点过了，没有差错，可刚才的红宝石...难道是警察的圈套？他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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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早点解决，免得夜长梦多，放心，事成之后，钱少不了你们的。”
“放心”那一头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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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郑辉没有发现的是，在他离开停车场的同时，角落里，一辆不起眼的车动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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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队，有了这段录音，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把郑辉抓捕归案？”一旁的一个警察问道。
“不，这只能作为参考证据。”
凌天掏出了刚给郑辉看过的那个证物袋，隔着透明的袋子，他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那块红色石头，那妖艳的颜色就像是恶魔的眼睛，映出人内心深处的贪欲。
“真正关键的东西，是那批珠宝”
……
6：30pm
五羊市第一高级中学
郑辉看了看身后，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开车，在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他向学校大门走去。
在门卫室前给门卫大爷发了根烟，闲聊了两句后，郑辉走进了学校。
这个时间点，学生们已经开始了第一节晚自习，校园里行人不多，只有一些散步的学生家长和老师。
郑辉沿着环校的林荫大道一路直行，来到了教学楼东侧的教师宿舍，他走进一栋楼，在二楼的一间房门口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掏出钥匙开门，而是在楼梯上坐下，点燃了一根烟。
7：0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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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辉扔掉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来，他走出宿舍楼，来到了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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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有犹豫，直接上到最顶楼，掏出钥匙，打开了一间房的门。
郑辉将门关上，但是并没有开灯，而是掏出了一个手电筒。
房间里的家具和摆设看起来跟普通的公寓没什么两样，他打开手电筒，来到卫生间。
他跪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条，撬开了一块瓷砖。
瓷砖下面是一个保险柜。
他打开保险柜，将手电筒的光照了过去，顿时光芒闪烁，保险柜里，正是“失窃”的珠宝。
他把所有东西都取出来，逐一清点，尤其是那一袋红宝石，反反复复清点了三四遍，确定没有缺少后，他把东西放回原位，关上保险箱，又将瓷砖还原。
他关上手电筒，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
“并没有少，那一块红宝石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警察布下的圈套？”
郑辉猛地吸了一口烟，客厅里烟雾缭绕，只有烟头的红光忽明忽暗，隐约可见。
7：30pm
一个穿着长风衣，手提一个铝合金箱子的男人出现在了楼下，他抬头看了看，走进了单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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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辉正在思索着，突然，门被敲响了。
他一惊，连忙把手中的烟掐灭，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借着楼道里的灯光，他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外国人？”他有些惊讶。
门外的男人穿着长风衣，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特别引人注意的是他那一头红发和蓝色的眼睛。
“咚咚咚”
门外的人又一次敲响了门。
郑辉的心里有些没底，他没有出声。
可就在这时，那人却开口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郑先生，我知道您在里面，我没有恶意，只是来谈一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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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辉闻言愣了一下，看见那人手中箱子里装的东西时，他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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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克劳德先生啊！幸会幸会，不知您找我，是谈什么生意呢？”
郑辉同他握了握手，眼睛却一直盯着他手中的那个铝合金箱子。
“哈哈哈，郑老板真是痛快人！明人不说暗话，我想买你手中的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红宝石”
“又是红宝石！”郑辉有些惊讶，难道自己的红宝石有毒吗？
“那个...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郑老板，您这就有些不够意思了，我今天可是带足了诚意过来的！”克劳德说着将手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向郑辉推了过去。
“这...”郑辉看着满满一箱子美元瞪大了眼睛。
“红宝石，好像没这么值钱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哈哈哈，差点忘了，郑老板就是做这行的！不错，红宝石是没这么值钱，但是目前市场上纯正的天然红宝石已经不多了，最主要的是，我的老板喜欢收藏天然红宝石，尤其是这种没切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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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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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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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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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凌天走上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怎么可能？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郑辉不敢置信地大喊。
“嗯，不错，你可真是狡猾啊，车子没开，甩掉了我们的跟踪小组，甚至连手机都没带是吧？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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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从那时起...你们就……”
郑辉看着那样东西，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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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听听你的证词呢，哦，对了，别忘了把东西带上。”
“郑辉！由于你涉嫌诈骗外加故意伤人，现将你逮捕！”
……
8：10pm
“哥，你怎么在这儿？出什么事了吗？”
凌天注视着郑辉被押上警车，一回头，却看见了凌琳。
“琳琳？哦，差点忘记了，现在是下课时间啊...告诉你，那件案子，已经可以算是结案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凌琳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这些天来他为了这件案子，可是操碎了心。
“对了，帮我把这个给那个叫张文轩的小子。”凌天扔给她一个袋子。
“这是……”
凌琳看着手中的东西，吃惊地捂住了嘴。
“还有，替我说一声……谢谢！”
……
9：10pm
操场上
“那个...之前的那通电话...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谢谢！”
张文轩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凌琳。
“没...没事，你没事就好...”凌琳的脸有些发烫。
“你突然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对了，你的东西！”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袋子。
张文轩看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顿时就明白了。
“呵，已经解决了么...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那个，是我哥...他让我代他...说一声...谢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如此...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你哥...挺能干的！”
“那个...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唉！”看着凌琳的背影，张文轩狠狠地捏了捏手中的东西。
“贤者之石？我看叫诅咒之石更合适吧？”
……
市公安局。
“凌队，检验结果出来了，东西大多数都不少，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那一袋红宝石。据郑辉交代，他把那袋红宝石卖给了一个叫做克劳德的外国人，在现场我们确实发现了一箱美元。”
“外国人么……”
……
与此同时，五羊市上空。
云层中，一架湾流G650正平稳地飞行着。
“想不到这次来华夏能有如此收获，不知道这些里面，有没有那种特殊的存在呢？”
克劳德看着桌子上的红宝石，掏出电话，发出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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