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你！痒痒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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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当黑暗退尽天际，又是一朝清昼。
平安京，小野府。
“好的父亲大人，我们走了。”
小野新助在门口从小野爷爷手中接过一个古朴的令牌，这令牌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在令牌背后是一个“十六瓣八重表菊纹”的图案，而正面则是小野家家徽“往生井”的标志。
小野爷爷看了一眼正准备往马车里钻的小野治二，眼神中带有一丝凝重。严肃的再次告诫起自己的儿子。
“知道了，父亲大人你就放心吧，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在我看来治二他最好是没有成为阴阳师的天赋，这样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小野新助不由实现在的小野新助远没有语气上那么轻松。
“好了好了，走了。”
“注意安全。”
小野新助把令牌塞入自己怀中，向爷爷到了个别，便招呼着下人出发了。
小野治二看着刚钻进车厢里的新助，总感觉今天气氛怪怪的，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小野治二挠了挠头，讲真的自从把头上那么一大坨头发整理好，拉直，再盘上真的是遭罪，这种感觉就像是发烧还没好的时候一样，头重脚轻。
“怎么了吗？”
小野新助看着小野治二一脸便秘的样子，还不停用手扣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关心的问道。
话说小野治二现在的这个姿势，真的是极其别扭，那种想挠又不敢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脚气传染到头上了呢。
“没，没有，就是有好多东西没想明白。”
小野治二哪里敢说自己是因为戴不惯这个才这么别扭的，只好强行转移个话题，给自己解解围。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世界上没那么多为什么，就算是我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问题。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别给自己找麻烦。像“我是谁”这种问题，深究的话谁又能想得明白？”
小野新助没好心的拍了一下小野治二的头，嘟囔的暗骂了几句。
这可把小野治二听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吧，爸爸，我这明显就是个过渡句，你怎么给我整到哲学的深度了。”
已无力吐槽，小野治二只能郁闷看着窗外。
平安京不愧是平安京，人来人往的繁荣，络绎不绝的商旅，确实使这片软红香土格外令人着迷。
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这巨大京城好像就真的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化作一片净土，吸引着，庇护着，滋生着，孕养着无数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生灵。
马车很快，或许是窗外的景色太过于迷人，小野治二感觉还没坐多久就到了。
眼前的建筑就是阴阳寮了。和小野治二想象中的相比，好像没有那么金碧辉煌。古老而又厚重的支柱，错落有致的房梁，还有那笔墨中透露出丝丝韵味的门匾，无一不说明这座建筑的不凡。
小野治二啧啧称奇，或许这就是阴阳寮这座特殊建筑本该有的样子。要是真的如同小野治二想象之中宫殿的样子反而不太美，那就与这座建筑本身玄而又玄的韵味相违背了。
就在小野治二还在暗暗打量这栋建筑的时候，一个身穿从七品官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小野阁下，您来了。哟，这就是令郎吧，果然长得是眉清目秀。”
“吉田君说笑了，对了我们是直接过去吗？”
看到来人，小野新助也是一愣。不过瞬间就回过神来。
小野新助冲着这个名叫吉田的官员回了个礼，也不多寒暄，直截了当的询问起来。
那位姓吉田官员一看小野新助这个态度，便也不再自讨没趣。
“属下已经准备好了，小野大人，请。”
说完便领着小野二人朝准备好的地方走去。
小野治二跟着领路的两个大人，也不知怎么七绕八绕的来到一个特殊的房间。
“我滴乖乖，这真的符阵啊。”
小野治二眼睛都看直了，这是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真真正正接触神秘侧的力量。虽然眼前的符阵还没发动，但光这个卖相就足够让人震撼。
“里面的灵能储备还足够吗？吉田？”
小野新助尽量不去看在一旁早已被惊的一脸呆滞的小野治二，有些蛋疼的找到侍奉在一旁的吉田聊了起来。
“是充足的，前几天土御门大人才刚来检查过，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误了一年一度的御灵觉醒啊”
吉田砸了一下嘴巴，言语间似乎对这个姓土御门的阴阳师极为推崇。不过想来也正常，身为四大阴阳世家之一的土御门出来的阴阳师，没有一个会是简单角色。
“好了，那就开始吧，别耽搁下去了。”
似乎是看出小野新助对那位土御门家阴阳师的反感，吉田也不再多说什么。点头示意一下，便转身准备启动房间里的阴阳符阵。
“对了，小野大人，流程你有和孩子说吗？”
“额，这个。麻烦你了吉田君......”
小野治二听得一脸黑线。这父亲不会是假的吧，我是不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啊。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能忘。
吉田也有点懵，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先别说阴阳师世家送来的孩子了，就算是阴阳寮里从各地挑选的平民孩子在进行御灵觉醒前都会把流程说一遍吧。
不过看着一旁满脸尴尬的小野新助，心里的吐槽也不好讲出口。只好把小野治二招呼到身边，开始给他普及一下即将进行御灵觉醒的流程。
“治二是吗？那个我们等会就要开始咯。其实你也不要紧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吉田温和的笑了一下。拿着手里的控制符篆在小野治二面前比划了一下。
”它这个符阵就是为了唤醒潜伏在你身体里的灵能。至于灵能的重要性嘛，身为小野家的你肯定早就知道了。灵能于阴阳师就相当于气力于人一样重要，准确的说阴阳师所有法术的释放都离不开灵能支撑。”
小野治二仔细的听着面前这位叫吉田的讲解，深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无意间小野治二余光喵到自己老爸表情，等等，不会看错了吧，为什么老爸这表情有一种嘚瑟的感觉。
小野治二急忙回过头来，定睛一看。妈耶，可不是嘚瑟咋地。
似乎是小野新助也看到了儿子在看自己，还嘚瑟的把眉毛挑了一下。似乎在说：“怎么样，我给你讲过吧，快表扬表扬我。”
小野治二黑着脸扭过头去，真的差点被憋出内伤。
“表扬你个棒棒锤，劳资没听过，劳资不知道，劳资刚来的啊啊啊啊啊。”
“治二？治二，你没事吧？”
吉田见小野治二好像没怎么听他讲的，以为治二身体有点不舒服，连忙关心道。
小野治二这时也回过神来，这不是吐槽的时候，连忙拜拜手表示自己没问题，示意吉田继续讲下去。
吉田见小野治二没什么大碍也就没多想，也许自己讲的东西人家早就知道了呢。
吉田自己也觉得刚才的担心有点可笑，对呀，人家阴阳师家族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像那些个由阴阳寮从各地挑选的平民一样无知。
想到这里吉田继续讲下去也有点兴味索然，不过按照流程还是耐着性子讲完比较好。
“其实不管是谁身体里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灵能，但为什么能成为阴阳师的人这么少呢？只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身体里灵能太少，不足以支撑到凝结出最为关键的御灵。第二种就是对身体里灵能的掌控力不足，形不成御灵。”
“不过，阴阳师世家出身，第一种情况出现概率很小。第二种嘛，啧，也不太可能发生。”
吉田略带羡慕的看了小野治二一眼，嘴里嘟囔了几句。
是啊，阴阳师这个职业对于血统真是太看重了。
几乎就是有点类似于《火影》里面血继界限的意思了。
当然，不是说出身平民或者非阴阳师家族就一定不可能成为阴阳师。但是那样是非常非常少的，几乎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如果平民出身的阴阳师运气足够的好，能连续三代产生有资格成为阴阳师的子嗣的话。
他的这一支血脉就会被完全固形，形成全新的一脉阴阳师家族。
不过这概率真的是小的可怜，如果每出现一个能阴阳师的人概率是万分之一，那么再加上连续三个后代必须要有能成为阴阳师的资质。
就是万分之一乘以万分之一乘以万分之一乘以万分之一的概率。
要不然怎么从古到今，真正的阴阳师家族就那么七个呢。
还不说越为强大的阴阳师生育能力越差，例如安倍晴明的后代要不是把自己的姓都换成土御门，还指不定流传不下来呢。
其实现在真正能算的上家族的也就那四大家族。像小野家这样人口巅峰也不过三人的阴阳师家族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起码在外面行走的时候，说谁谁谁是小野家的后人，也确实比那些平民阴阳师逼格高多了。
言归正传，飞速把流程应付完的吉田拉起还一脸懵逼的小野治二，示意后者到阴阳符阵中央站定。
看着小野治二已经站好了位置，便开始缓缓的把灵能输入漂浮在面前的控住符篆，最后低喝一声：
“起！”
只见吉田面前的符篆缓缓向符阵飞去，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拿着符篆朝符阵按了下去一样。
霎时间蓝光大作，一个巨大的五芒星在小野治二脚下浮现。而且越来越亮，越来清晰。
小野治二也不知道这种异象是符阵发动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反正在他的视野里自己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圆柱形的发光体里，看不见外面大人们的表情。
突然，小野治二发现自己手臂上好像钻出一些蓝色的光点。
刚开始，还把小野治二吓了一跳，后面蓝色光点从身体各个部位里窜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小野治二尝试用手抓向一团游离的光点，不出所料，没有抓住任何实物的触感。
逃离了小野治二身体的光点似乎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疯狂的向着一个地方汇聚。
不一会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光团。
那蓝色光团像极了一个将孵化的胚胎，在那不安分的扭动着。
似乎是在期待着自己主人能帮忙完成破茧成蝶的最后一个步骤。
殊不知，现在的小野治二却是一脸的懵逼。
“现在怎么办？我鬼知道怎么形成御灵啊。”
一想到刚才吉田以为老爸的给自己讲过就随便巴拉巴拉几句样子就一脸黑线。
“是，他是给他儿子讲过，问题是劳资没听过啊啊啊啊！！！喂喂喂，能不能敬业一点啊”
无能狂怒，小野治二现在这个状态就像极了这个词。你说让治二出去贴脸对吉田输出？他才不敢呢，鬼知道被知道真相的老爸锤成什么鬼样子。
正当小野治二一筹莫展时，突然脑海里想起了一阵冰凉的机器合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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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天命
天命不可知，不可改
......
小野治二脑海里突然如同播放电影一般闪过这一幅幅画面。熟悉？当然熟悉，熟的不能再熟了，再烤就焦了。
“这个是，阴阳师！！！”
一夜无话，当黑暗退尽天际，又是一朝清昼。
平安京，小野府。
“好的父亲大人，我们走了。”
小野新助在门口从小野爷爷手中接过一个古朴的令牌，这令牌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在令牌背后是一个“十六瓣八重表菊纹”的图案，而正面则是小野家家徽“往生井”的标志。
小野爷爷看了一眼正准备往马车里钻的小野治二，眼神中带有一丝凝重。严肃的再次告诫起自己的儿子。
“知道了，父亲大人你就放心吧，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在我看来治二他最好是没有成为阴阳师的天赋，这样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小野新助不由实现在的小野新助远没有语气上那么轻松。
“好了好了，走了。”
“注意安全。”
小野新助把令牌塞入自己怀中，向爷爷到了个别，便招呼着下人出发了。
小野治二看着刚钻进车厢里的新助，总感觉今天气氛怪怪的，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小野治二挠了挠头，讲真的自从把头上那么一大坨头发整理好，拉直，再盘上真的是遭罪，这种感觉就像是发烧还没好的时候一样，头重脚轻。
“怎么了吗？”
小野新助看着小野治二一脸便秘的样子，还不停用手扣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关心的问道。
话说小野治二现在的这个姿势，真的是极其别扭，那种想挠又不敢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脚气传染到头上了呢。
“没，没有，就是有好多东西没想明白。”
小野治二哪里敢说自己是因为戴不惯这个才这么别扭的，只好强行转移个话题，给自己解解围。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世界上没那么多为什么，就算是我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问题。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别给自己找麻烦。像“我是谁”这种问题，深究的话谁又能想得明白？”
小野新助没好心的拍了一下小野治二的头，嘟囔的暗骂了几句。
这可把小野治二听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吧，爸爸，我这明显就是个过渡句，你怎么给我整到哲学的深度了。”
已无力吐槽，小野治二只能郁闷看着窗外。
平安京不愧是平安京，人来人往的繁荣，络绎不绝的商旅，确实使这片软红香土格外令人着迷。
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这巨大京城好像就真的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化作一片净土，吸引着，庇护着，滋生着，孕养着无数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生灵。
马车很快，或许是窗外的景色太过于迷人，小野治二感觉还没坐多久就到了。
眼前的建筑就是阴阳寮了。和小野治二想象中的相比，好像没有那么金碧辉煌。古老而又厚重的支柱，错落有致的房梁，还有那笔墨中透露出丝丝韵味的门匾，无一不说明这座建筑的不凡。
小野治二啧啧称奇，或许这就是阴阳寮这座特殊建筑本该有的样子。要是真的如同小野治二想象之中宫殿的样子反而不太美，那就与这座建筑本身玄而又玄的韵味相违背了。
就在小野治二还在暗暗打量这栋建筑的时候，一个身穿从七品官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小野阁下，您来了。哟，这就是令郎吧，果然长得是眉清目秀。”
“吉田君说笑了，对了我们是直接过去吗？”
看到来人，小野新助也是一愣。不过瞬间就回过神来。
小野新助冲着这个名叫吉田的官员回了个礼，也不多寒暄，直截了当的询问起来。
那位姓吉田官员一看小野新助这个态度，便也不再自讨没趣。
“属下已经准备好了，小野大人，请。”
说完便领着小野二人朝准备好的地方走去。
小野治二跟着领路的两个大人，也不知怎么七绕八绕的来到一个特殊的房间。
“我滴乖乖，这真的符阵啊。”
小野治二眼睛都看直了，这是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真真正正接触神秘侧的力量。虽然眼前的符阵还没发动，但光这个卖相就足够让人震撼。
“里面的灵能储备还足够吗？吉田？”
小野新助尽量不去看在一旁早已被惊的一脸呆滞的小野治二，有些蛋疼的找到侍奉在一旁的吉田聊了起来。
“是充足的，前几天土御门大人才刚来检查过，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误了一年一度的御灵觉醒啊”
吉田砸了一下嘴巴，言语间似乎对这个姓土御门的阴阳师极为推崇。不过想来也正常，身为四大阴阳世家之一的土御门出来的阴阳师，没有一个会是简单角色。
“好了，那就开始吧，别耽搁下去了。”
似乎是看出小野新助对那位土御门家阴阳师的反感，吉田也不再多说什么。点头示意一下，便转身准备启动房间里的阴阳符阵。
“对了，小野大人，流程你有和孩子说吗？”
“额，这个。麻烦你了吉田君......”
小野治二听得一脸黑线。这父亲不会是假的吧，我是不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啊。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能忘。
吉田也有点懵，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先别说阴阳师世家送来的孩子了，就算是阴阳寮里从各地挑选的平民孩子在进行御灵觉醒前都会把流程说一遍吧。
不过看着一旁满脸尴尬的小野新助，心里的吐槽也不好讲出口。只好把小野治二招呼到身边，开始给他普及一下即将进行御灵觉醒的流程。
“治二是吗？那个我们等会就要开始咯。其实你也不要紧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吉田温和的笑了一下。拿着手里的控制符篆在小野治二面前比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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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治二仔细的听着面前这位叫吉田的讲解，深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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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治二急忙回过头来，定睛一看。妈耶，可不是嘚瑟咋地。
似乎是小野新助也看到了儿子在看自己，还嘚瑟的把眉毛挑了一下。似乎在说：“怎么样，我给你讲过吧，快表扬表扬我。”
小野治二黑着脸扭过头去，真的差点被憋出内伤。
“表扬你个棒棒锤，劳资没听过，劳资不知道，劳资刚来的啊啊啊啊啊。”
“治二？治二，你没事吧？”
吉田见小野治二好像没怎么听他讲的，以为治二身体有点不舒服，连忙关心道。
小野治二这时也回过神来，这不是吐槽的时候，连忙拜拜手表示自己没问题，示意吉田继续讲下去。
吉田见小野治二没什么大碍也就没多想，也许自己讲的东西人家早就知道了呢。
吉田自己也觉得刚才的担心有点可笑，对呀，人家阴阳师家族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像那些个由阴阳寮从各地挑选的平民一样无知。
想到这里吉田继续讲下去也有点兴味索然，不过按照流程还是耐着性子讲完比较好。
“其实不管是谁身体里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灵能，但为什么能成为阴阳师的人这么少呢？只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身体里灵能太少，不足以支撑到凝结出最为关键的御灵。第二种就是对身体里灵能的掌控力不足，形不成御灵。”
“不过，阴阳师世家出身，第一种情况出现概率很小。第二种嘛，啧，也不太可能发生。”
吉田略带羡慕的看了小野治二一眼，嘴里嘟囔了几句。
是啊，阴阳师这个职业对于血统真是太看重了。
几乎就是有点类似于《火影》里面血继界限的意思了。
当然，不是说出身平民或者非阴阳师家族就一定不可能成为阴阳师。但是那样是非常非常少的，几乎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如果平民出身的阴阳师运气足够的好，能连续三代产生有资格成为阴阳师的子嗣的话。
他的这一支血脉就会被完全固形，形成全新的一脉阴阳师家族。
不过这概率真的是小的可怜，如果每出现一个能阴阳师的人概率是万分之一，那么再加上连续三个后代必须要有能成为阴阳师的资质。
就是万分之一乘以万分之一乘以万分之一乘以万分之一的概率。
要不然怎么从古到今，真正的阴阳师家族就那么七个呢。
还不说越为强大的阴阳师生育能力越差，例如安倍晴明的后代要不是把自己的姓都换成土御门，还指不定流传不下来呢。
其实现在真正能算的上家族的也就那四大家族。像小野家这样人口巅峰也不过三人的阴阳师家族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起码在外面行走的时候，说谁谁谁是小野家的后人，也确实比那些平民阴阳师逼格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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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野治二已经站好了位置，便开始缓缓的把灵能输入漂浮在面前的控住符篆，最后低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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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治二也不知道这种异象是符阵发动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反正在他的视野里自己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圆柱形的发光体里，看不见外面大人们的表情。
突然，小野治二发现自己手臂上好像钻出一些蓝色的光点。
刚开始，还把小野治二吓了一跳，后面蓝色光点从身体各个部位里窜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小野治二尝试用手抓向一团游离的光点，不出所料，没有抓住任何实物的触感。
逃离了小野治二身体的光点似乎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疯狂的向着一个地方汇聚。
不一会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光团。
那蓝色光团像极了一个将孵化的胚胎，在那不安分的扭动着。
似乎是在期待着自己主人能帮忙完成破茧成蝶的最后一个步骤。
殊不知，现在的小野治二却是一脸的懵逼。
“现在怎么办？我鬼知道怎么形成御灵啊。”
一想到刚才吉田以为老爸的给自己讲过就随便巴拉巴拉几句样子就一脸黑线。
“是，他是给他儿子讲过，问题是劳资没听过啊啊啊啊！！！喂喂喂，能不能敬业一点啊”
无能狂怒，小野治二现在这个状态就像极了这个词。你说让治二出去贴脸对吉田输出？他才不敢呢，鬼知道被知道真相的老爸锤成什么鬼样子。
正当小野治二一筹莫展时，突然脑海里想起了一阵冰凉的机器合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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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不可知，不可改
......
小野治二脑海里突然如同播放电影一般闪过这一幅幅画面。熟悉？当然熟悉，熟的不能再熟了，再烤就焦了。
“这个是，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