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共同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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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狗？”
小野治二有点懵，
这个身为日本历史上最有名的三大妖怪之一的存在，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听过？
再加上，阴阳师游戏中这大狗子确实蛮帅气的，也是吸引了一大帮小迷妹。
不过小野治二现在也知道，这早已不是游戏。
大天狗除了那帅气的颜值外，还有一身恐怖的实力。
小野治二也是有点担忧。
“那么说，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
“没错，就是赞歧国。”
小野治二无意间看了一眼草壁国光，看着草壁国光一脸凝重的表情也不禁有些困惑。
怎么？这个地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危险不成？
不过，井野安南像是没有看到小野二人的表现一般，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你们需要找到一个寺院，帮我在里面打听一个事情。”
“在找到这个寺院之后，你们只需对他们说这个口令，他们就会明白。”
“取民为皇，取皇为民。”
听到井野安南的话，小野治二和草壁国光顿时脸色大变。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在这个时代，如果井野安南这句话传了出去。
估计所有世家都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句话不是我说的。”
看着小野治二两人这般如临大敌的神情，井野安南也是好笑，不由的调侃两句。
小野治二仔细想想，觉得也是。
井野安南身边可是有不少世家子弟，例如那个平家的青年以及现在就在身边站着的五月。
井野安南就算是在愚蠢，也不至于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宣之于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么能说出这种话的又是谁呢？
小野治二不由的心里暗暗盘算。
总感觉这次帮的这个忙会把自己牵扯入一个更深的谜团里。
......
小野治二两人从武士院出来。
此刻的小野治二已经没兴趣和同样来送自己五月搭话了。
赞歧国......
小野治二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它位于四国东部。
要说这里的鬼王，小野治二也就只想到一个青行灯。
不过提到青行灯，小野治二也是一阵好笑。
在自己家的书里记载，身为鬼王的青行灯居然是冥界的守门小鬼。
这当初可是让小野治二一阵惊叹啊。
原来冥界的妖怪地位真的是不按实力排名的，哈哈哈。
不过虽说如此，一个鬼王毕竟有着自己的性格，想来那些判官，黑白无常应该也不会无故触及她的霉头。
说是看门，其实小野治二觉得青行灯更像是在游戏人间，不用被冥界的规矩所束缚。
也不用在乎人间的脸色。
如果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她的这个选择倒也真的是相当明智。
“嗯？国光你怎那么了？怎么从刚开始你就一直不说话？”
小野治二注意到身旁草壁国光的脸色，自从见了井野安南后就一直阴沉沉的。
一点都不复之前的活泼样。
“没事，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回去......”
“回去？”
小野治二有点不太明白，换句话说就是没太理解草壁国光的意思。
“我们家族就在四国啊。”
小野治二突然一懵，对啊，他都忘了草壁国光不是平安京都的世族。
按照书上的记载，草壁家族就是四国本土的阴阳师世家啊。
“不是，那你回家还怕什么？”
草壁国光看了一下小野治二，他知道小野家一直是一脉单传，所以对于一般世家的某些事情可能不太了解。
或者说根本没接触过。
“治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长冈学府吗？”
小野治二第一次听到草壁国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不由的也是有些低沉。
这应该是他极力想隐藏在欢乐下的东西吧。
小野治二不知道怎么安慰胖子，知道把手搭在他肩上，紧紧的搂了一下。
“我们家这一代一共有三个孩子，我有两个哥哥。”
“从小我就是最不讨好的那一个。”
“无论我做什么，都比不上他们。”
“无论什么......”
草壁国光的语气越来越低落，似乎是陷入什么回忆中，格外低沉。
“你知道，治二，我其实在乎的真的不是那个家主之位。”
“我主要是在乎她......”
小野治二更是迷糊起来了，草壁国光的话似乎在逻辑上根本连接不上。
自己完全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是谁？国光”
草壁国光深深的叹一口，望着那不算刺眼的阳光。
眼神很深邃，那种迷离感，完全不像是平时这个爱笑的胖子。
“她是我们草壁家的传承式神。”
“只有历代家主可以拥有她。”
......
传承式神？
小野治二又一次听到了这个概念。
第一次接触传承式神，是听爷爷讲的贺茂家的不知火。
很显然，草壁国光他们的家族也有一只类似的传承式神。
想到这里小野治二不由得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家没有传承式神？
好吧，虽说小野家也是一个阴阳师家族，果然和四大家族家族的底蕴相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
“她真的很吸引人，治二...”
“我记得我小时候每次被哥哥们欺负，都是她帮我治愈......”
“她好温柔......”
草壁国光的语气现在温和极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其愉悦的画面，除了双眼的迷离，嘴角也流出一丝丝痴笑。
不过这可吓坏在一旁的小野治二了。
草壁国光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个欲求不满的白痴，于是默默地，小野治二故意拖后了几步。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长冈学府吗？治...咦？治二？”
“哦哦哦，为什么呀？”
似乎是看到草壁国光发现自己藏在后面，小野治二不由的有点尴尬，立马转移话题试图缓解气氛。
“因为如果我按照家里的安排去四国学府的话，我将会没有一点机会。”
“我不能一辈子活在哥哥们的阴影下”
......
小野治二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草壁国光会说出这种话。
其实有一点小野治二不是太明白，
消除恐惧最好的方法，不就是面对恐惧吗？
草壁国光这种行为好像也算是一个逃避吧？
话虽如此，但在现在小野治二肯定不能这样说。
也许为了这一个自己看来是逃避的选择，草壁国光也是下了好久的决心呢？
“那你这次准备回家吗？”
草壁国光没有接话，只是愣愣盯着即将进入的阴阳院大门。
默默的，
摇了摇头。
......
把草壁国光送回宿舍，小野治二的心情也不由的有些沉重。
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世家子弟必须考虑和经历的。
当然，像小野治二这种总共才三个人的世家，不算在内。
小野治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往楼上走去。
他准备回自己宿舍休息一会。
可就在楼梯口，小井川胜则突然把自己拦了下来，死活不让进去。
“到底怎么了？胜则？”
“嘘，小野桑，你别那么大声行不行。”
“阿彦套出他那只首无的话啦！”
“什么？”
小野治二也是精神一震，要知道他们虽然都知道青谷彦这只首无有些不正常，但是架不住人家不开口啊。
现在青谷彦能套出话来也是着实让人兴奋。
顿时小野治二说话的声音都降低了几分，是真的怕突然打断宿舍里的对话。
“胜则，你快点告诉我里面在说什么。”
看着小井川胜则那一副飘忽的眼神，小野治二立马知道他又在用自己那个“偷听”符篆。
不过，此时里面在说些什么，确实很让人好奇啊。
......
......
“什么？”
青谷彦眼睛瞪的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死死的看着面前这个坐姿极其端正的首无。
他还是对刚才对方说的话表示极度的怀疑。
“你说你是初始之妖？”
初始之妖这个概念在很早之前就被世人所提及。
这个代表的这一个种族出现的第一个妖怪。
一般初始之妖的实力都是极其强劲的。
毕竟存在在世上的时间久。
可眼前青谷彦眼前这个首无除了气质沧桑一点外，
实力还是和正常新人召唤的式神一样都是两星水准，哪有点传说中初始之妖的气势。
“我发生了很多事，本来我已经死了。”
“可我不甘心......”
“明明我送到了......”
“那不是我的责任，为什么他们要怪罪我？”
很显然，青谷彦注意到眼前这个首无的口误，
明明他们鬼神本来就不算生灵，怎么又说一遍已经死了呢？
......
“我想弄清楚，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换了那一封信......”
首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痛苦的画面，居然直接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他没有眼泪，
但脖子上不停跃动的火焰则看出他内心到底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
不知不觉，
小野治二和小井川胜则也慢慢走进宿舍。
看着蹲在地上的首无，内心也是格外的凝重。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使一个本该赫赫有名的初始之妖沦落到这种地步。
背叛，还是误会？
“没事的，首无。”
“我们可以帮你”
首无抬眼看了看青谷彦，小野治二以及小井川胜则。
身体直接化成一粒粒碎片，慢慢融进青谷彦的身体。
小井川胜则愣了愣，因为他明明听到那首无在消失前用一个极低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要不是自己的符篆还没解除，怕是真的所有人都错过了。
“青谷彦，你有什么线索吗？”
小野治二回到自己的床前，直接坐下。
与此同时，他也准备问问青谷彦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毕竟这个首无的主人是青谷彦，一切还是要以他的想法为主。
“其实要我说我们直接和学府的教授说，这样不就可以......”
“不可以！！！”
还没等小井川胜则把话说完，小野治二和青谷彦便异口同声的打断了他
小井川胜则估计是有点懵，从没有见过中气这么足的青谷彦。
小野治二也是有点惊奇，他不想告诉学府，是因为自己见过凉宫智野先生的“不作为”。
那青谷彦又是因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学府呢？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线索。”
青谷彦想了很久，终于慢慢的开口了，果然又回到了当初那羞涩的模样。
小井川胜则都有点怀疑刚才冲自己吼的到底是不是本人。
“之前在我和它聊天的时候，它说过不该去看望一个人。”
“谁？”
“一个阵亡战友的妻子......”
小野治二有些懵，准确来说是在场所有人都有些疑惑。
不知道这个首无为什么在大战期间还要去见一个阵亡战友的妻子，
这不符合逻辑，当然更也不遵循规矩。
“好吧，这最起码也算一条线索。”
小野治二看着众人都一副失落的样子，便用力的拍了拍手，吸引舍友的注意力。
“那么，你知道你的首无在哪里见到的那个人吗？”
青谷彦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
小野治二也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最近太多事情一点线索都没有。
最起码这个事还有点根据可查。
“它说它去见那个人的地方是......”
“赞歧国！！！”
......
“大天狗？”
小野治二有点懵，
这个身为日本历史上最有名的三大妖怪之一的存在，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听过？
再加上，阴阳师游戏中这大狗子确实蛮帅气的，也是吸引了一大帮小迷妹。
不过小野治二现在也知道，这早已不是游戏。
大天狗除了那帅气的颜值外，还有一身恐怖的实力。
小野治二也是有点担忧。
“那么说，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
“没错，就是赞歧国。”
小野治二无意间看了一眼草壁国光，看着草壁国光一脸凝重的表情也不禁有些困惑。
怎么？这个地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危险不成？
不过，井野安南像是没有看到小野二人的表现一般，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你们需要找到一个寺院，帮我在里面打听一个事情。”
“在找到这个寺院之后，你们只需对他们说这个口令，他们就会明白。”
“取民为皇，取皇为民。”
听到井野安南的话，小野治二和草壁国光顿时脸色大变。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在这个时代，如果井野安南这句话传了出去。
估计所有世家都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句话不是我说的。”
看着小野治二两人这般如临大敌的神情，井野安南也是好笑，不由的调侃两句。
小野治二仔细想想，觉得也是。
井野安南身边可是有不少世家子弟，例如那个平家的青年以及现在就在身边站着的五月。
井野安南就算是在愚蠢，也不至于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宣之于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么能说出这种话的又是谁呢？
小野治二不由的心里暗暗盘算。
总感觉这次帮的这个忙会把自己牵扯入一个更深的谜团里。
......
小野治二两人从武士院出来。
此刻的小野治二已经没兴趣和同样来送自己五月搭话了。
赞歧国......
小野治二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它位于四国东部。
要说这里的鬼王，小野治二也就只想到一个青行灯。
不过提到青行灯，小野治二也是一阵好笑。
在自己家的书里记载，身为鬼王的青行灯居然是冥界的守门小鬼。
这当初可是让小野治二一阵惊叹啊。
原来冥界的妖怪地位真的是不按实力排名的，哈哈哈。
不过虽说如此，一个鬼王毕竟有着自己的性格，想来那些判官，黑白无常应该也不会无故触及她的霉头。
说是看门，其实小野治二觉得青行灯更像是在游戏人间，不用被冥界的规矩所束缚。
也不用在乎人间的脸色。
如果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她的这个选择倒也真的是相当明智。
“嗯？国光你怎那么了？怎么从刚开始你就一直不说话？”
小野治二注意到身旁草壁国光的脸色，自从见了井野安南后就一直阴沉沉的。
一点都不复之前的活泼样。
“没事，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回去......”
“回去？”
小野治二有点不太明白，换句话说就是没太理解草壁国光的意思。
“我们家族就在四国啊。”
小野治二突然一懵，对啊，他都忘了草壁国光不是平安京都的世族。
按照书上的记载，草壁家族就是四国本土的阴阳师世家啊。
“不是，那你回家还怕什么？”
草壁国光看了一下小野治二，他知道小野家一直是一脉单传，所以对于一般世家的某些事情可能不太了解。
或者说根本没接触过。
“治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长冈学府吗？”
小野治二第一次听到草壁国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不由的也是有些低沉。
这应该是他极力想隐藏在欢乐下的东西吧。
小野治二不知道怎么安慰胖子，知道把手搭在他肩上，紧紧的搂了一下。
“我们家这一代一共有三个孩子，我有两个哥哥。”
“从小我就是最不讨好的那一个。”
“无论我做什么，都比不上他们。”
“无论什么......”
草壁国光的语气越来越低落，似乎是陷入什么回忆中，格外低沉。
“你知道，治二，我其实在乎的真的不是那个家主之位。”
“我主要是在乎她......”
小野治二更是迷糊起来了，草壁国光的话似乎在逻辑上根本连接不上。
自己完全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是谁？国光”
草壁国光深深的叹一口，望着那不算刺眼的阳光。
眼神很深邃，那种迷离感，完全不像是平时这个爱笑的胖子。
“她是我们草壁家的传承式神。”
“只有历代家主可以拥有她。”
......
传承式神？
小野治二又一次听到了这个概念。
第一次接触传承式神，是听爷爷讲的贺茂家的不知火。
很显然，草壁国光他们的家族也有一只类似的传承式神。
想到这里小野治二不由得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家没有传承式神？
好吧，虽说小野家也是一个阴阳师家族，果然和四大家族家族的底蕴相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
“她真的很吸引人，治二...”
“我记得我小时候每次被哥哥们欺负，都是她帮我治愈......”
“她好温柔......”
草壁国光的语气现在温和极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其愉悦的画面，除了双眼的迷离，嘴角也流出一丝丝痴笑。
不过这可吓坏在一旁的小野治二了。
草壁国光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个欲求不满的白痴，于是默默地，小野治二故意拖后了几步。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长冈学府吗？治...咦？治二？”
“哦哦哦，为什么呀？”
似乎是看到草壁国光发现自己藏在后面，小野治二不由的有点尴尬，立马转移话题试图缓解气氛。
“因为如果我按照家里的安排去四国学府的话，我将会没有一点机会。”
“我不能一辈子活在哥哥们的阴影下”
......
小野治二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草壁国光会说出这种话。
其实有一点小野治二不是太明白，
消除恐惧最好的方法，不就是面对恐惧吗？
草壁国光这种行为好像也算是一个逃避吧？
话虽如此，但在现在小野治二肯定不能这样说。
也许为了这一个自己看来是逃避的选择，草壁国光也是下了好久的决心呢？
“那你这次准备回家吗？”
草壁国光没有接话，只是愣愣盯着即将进入的阴阳院大门。
默默的，
摇了摇头。
......
把草壁国光送回宿舍，小野治二的心情也不由的有些沉重。
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世家子弟必须考虑和经历的。
当然，像小野治二这种总共才三个人的世家，不算在内。
小野治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往楼上走去。
他准备回自己宿舍休息一会。
可就在楼梯口，小井川胜则突然把自己拦了下来，死活不让进去。
“到底怎么了？胜则？”
“嘘，小野桑，你别那么大声行不行。”
“阿彦套出他那只首无的话啦！”
“什么？”
小野治二也是精神一震，要知道他们虽然都知道青谷彦这只首无有些不正常，但是架不住人家不开口啊。
现在青谷彦能套出话来也是着实让人兴奋。
顿时小野治二说话的声音都降低了几分，是真的怕突然打断宿舍里的对话。
“胜则，你快点告诉我里面在说什么。”
看着小井川胜则那一副飘忽的眼神，小野治二立马知道他又在用自己那个“偷听”符篆。
不过，此时里面在说些什么，确实很让人好奇啊。
......
......
“什么？”
青谷彦眼睛瞪的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死死的看着面前这个坐姿极其端正的首无。
他还是对刚才对方说的话表示极度的怀疑。
“你说你是初始之妖？”
初始之妖这个概念在很早之前就被世人所提及。
这个代表的这一个种族出现的第一个妖怪。
一般初始之妖的实力都是极其强劲的。
毕竟存在在世上的时间久。
可眼前青谷彦眼前这个首无除了气质沧桑一点外，
实力还是和正常新人召唤的式神一样都是两星水准，哪有点传说中初始之妖的气势。
“我发生了很多事，本来我已经死了。”
“可我不甘心......”
“明明我送到了......”
“那不是我的责任，为什么他们要怪罪我？”
很显然，青谷彦注意到眼前这个首无的口误，
明明他们鬼神本来就不算生灵，怎么又说一遍已经死了呢？
......
“我想弄清楚，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换了那一封信......”
首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痛苦的画面，居然直接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他没有眼泪，
但脖子上不停跃动的火焰则看出他内心到底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
不知不觉，
小野治二和小井川胜则也慢慢走进宿舍。
看着蹲在地上的首无，内心也是格外的凝重。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使一个本该赫赫有名的初始之妖沦落到这种地步。
背叛，还是误会？
“没事的，首无。”
“我们可以帮你”
首无抬眼看了看青谷彦，小野治二以及小井川胜则。
身体直接化成一粒粒碎片，慢慢融进青谷彦的身体。
小井川胜则愣了愣，因为他明明听到那首无在消失前用一个极低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要不是自己的符篆还没解除，怕是真的所有人都错过了。
“青谷彦，你有什么线索吗？”
小野治二回到自己的床前，直接坐下。
与此同时，他也准备问问青谷彦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毕竟这个首无的主人是青谷彦，一切还是要以他的想法为主。
“其实要我说我们直接和学府的教授说，这样不就可以......”
“不可以！！！”
还没等小井川胜则把话说完，小野治二和青谷彦便异口同声的打断了他
小井川胜则估计是有点懵，从没有见过中气这么足的青谷彦。
小野治二也是有点惊奇，他不想告诉学府，是因为自己见过凉宫智野先生的“不作为”。
那青谷彦又是因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学府呢？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线索。”
青谷彦想了很久，终于慢慢的开口了，果然又回到了当初那羞涩的模样。
小井川胜则都有点怀疑刚才冲自己吼的到底是不是本人。
“之前在我和它聊天的时候，它说过不该去看望一个人。”
“谁？”
“一个阵亡战友的妻子......”
小野治二有些懵，准确来说是在场所有人都有些疑惑。
不知道这个首无为什么在大战期间还要去见一个阵亡战友的妻子，
这不符合逻辑，当然更也不遵循规矩。
“好吧，这最起码也算一条线索。”
小野治二看着众人都一副失落的样子，便用力的拍了拍手，吸引舍友的注意力。
“那么，你知道你的首无在哪里见到的那个人吗？”
青谷彦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
小野治二也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最近太多事情一点线索都没有。
最起码这个事还有点根据可查。
“它说它去见那个人的地方是......”
“赞歧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