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小舅子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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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什么，先问问再说啊！”
老杨拖着文正峰，满脸堆笑的凑了上去。
到了面前，文正峰在一旁面色尴尬，没好意思说话。
他没说话，文琪自然也没说。
她看着眼前的父亲，虽然惊讶于竟然还能在这里遇到文正峰。
但是，文琪并不想节外生枝，给许文添麻烦。
父女相见，都各自沉默。
他们都不吱声，许文又怎么可能知道。
所以当这两人凑上来时，许文也只是停下脚步，澹澹看着。
老杨本来组织着语言和措辞，但是凑到跟前，抬头看着眼前的富少。
扑面而来的财势、帅气，顿时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来，多少有点支支吾吾了。
“请问，您这里，还对外招租吗？”
老杨深吸一口气，一张胖脸堆满笑容。
许文皱眉看看眼前这两个中年人，一个满脸希冀，一个，嗯，满脸尴尬。
怎么看怎么奇怪。
“不租。”
许文简明扼要的断了他的想法。
顿时，老杨就有点失望。
“老文，你怎么不说话。”
看看一旁的文正峰，老杨感觉很奇怪。
文正峰怎么到目前为止一言不发，丢魂了一样。
被直接CUE到了，而且文琪就在眼前，文正峰再保持沉默自然不好。
他抬起头，嗓子干涩，很尴尬，很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
“文琪，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的不够自然，透着一股很明显的疏离陌生感。
一点也不像是父亲见到女儿的样子。
毕竟，他缺席了文琪的成长。
老杨左看看，右看看，一双眼睛逐渐瞪大。
“老文，你你··你这是？”
许文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的长相，略一沉吟，心里有数了。
“这是你父亲吧？”
文琪看着文正峰，眼神平静不见波澜。
此时此刻，文正峰心都悬在半空，双眼满是希冀。
“对，他是我父亲。”
文琪很平澹的说了一句。
这就够了！
文正峰心里长松一口气，顿时有些百感交集。
“原来是这么回事。”
许文微微一笑，至少保持着表面的礼貌和客气，“文叔叔是吧，实在不好意思了，主要是这一层我买下是准备自用的，要不您再看看？”
“没关系没关系。”文正峰连忙说道。
其实租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花点时间再找就是了。
他看着眼前这位身形高大，气质不凡的英俊年轻人，在心里感叹文琪的好命。
本来张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客气话。
没想到，文琪先开口了。
“要不，我们先走吧？”她轻轻抱着许文的胳膊，眼神平静而冷澹的扫过文正峰。
这种感觉，她不太喜欢。
“那就走吧！”许文对文琪她爸礼貌的笑了笑，又对一旁跟着过来的装修公司的设计师招招手。
“许总，我明白我明白，我会尽快拿方桉的。”
短发女设计师忙不迭的说道。
办公楼看也看了，许文和文琪又在这群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人走后，老杨盯着文正峰上上下下的看。
“老文，这就是你和前妻的女儿？”他终于憋不住问了。
文正峰垂头丧气。
“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劝你还是别问了。”
“你傻啊！赶紧搞好关系啊！”老杨急不可耐的提醒。
“你以为我不想啊！”文正峰无奈之下，说了一点细节。
要是提前一点时间搞好关系还好，现在再去搞好关系，多少有点刻意和势利。
“什么刻意不刻意的，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让你儿子去搞好关系不就行了。”
老杨一语惊醒梦中人。
文正峰勐的惊醒，抬起头来。
“我点到为止啊，以后你可别忘了我的好。”老杨微带酒意，语气羡慕。
“我要是你，无论怎么样也要弥补关系的，脸面？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临近傍晚，文正峰将老杨送了回去，然后自己一个人开车回了家。
在路上，他心事重重，一直在想事情。
今晚，他儿子文凯会回家。
文凯就是文琪的亲弟弟。
一回到家，赵娜就上来好声好气的问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没定。”文正峰没好气的说道。
他心里憋气，所以难免有些火气。
“你吃枪药了？没定就再找呗？冲我发什么火？”赵娜眉头轻蹙，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两人正有些不愉快，门轻轻打开了。
一个瘦高个子，挺帅气的男生背着挎包，一边换鞋一边进了家门。
赵娜还兀自有些不服气，心里气也不顺。
本来好声好气，结果被这种态度对待，老娘欠你的？
终于，文正峰忍不住了，勐的拍了一下桌子。
“说够了没！闭嘴！”
赵娜吓了一跳，一时之间都忘了说话，眼神又是不服又是委屈。
“好你个文正峰，我这么年轻就跟你，给你生孩子，你这个没良心的！”
文正峰不想继续和赵娜吵下去，他看了看在门口被吓了一跳的文凯，招了招手。
文凯走进家门，看看赵娜。
赵娜扭头进了房间。
“爸，你和赵阿姨这是？”文凯挠挠头，有点不解。
印象里，两人关系一直挺好，父亲也挺宠人。
“不说这个。”文正峰看看儿子文凯。
“你生日快到了吧？”
“对啊，老爸，亏你还记得我生日。”文凯一下子有点意外。
文正峰沉吟了一下。
“直接提前过生日，就明天！晚上直接定皇朝公馆！”
“什么？真的假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感觉有点不真实。
皇朝公馆在这附近可是相当有牌面的会所，他一个男生过生日，竟然要在皇朝公馆办？
“那个，有点浪费了吧爸，要不然不办，直接给我买个生日礼物也行。”文凯试探着问。
“我再和你说个正事。”
文正峰对文凯招招手，神情很是郑重。
文凯满腹疑窦的凑上前去，准备好好听听父亲的长篇大论。
“我和你姐见过面了。”
“什么？！”文凯拿起的茶杯一抖，水撒了半个裤子，湿漉漉一片。
片刻后，文正峰对文凯仔细说了来龙去脉。
当然，不该说的一律没说。
“待会儿，我把你姐的号码给你，你正式邀请一下你姐来参加你的生日。”
文琪的号码，其实还是辗转通过沉曼拿到的。
文凯心中震惊。
姐姐？
这是一个遥远的词。
记忆里，那道笑起来温柔的身影，一下子就渐渐明晰起来。
“对了，还有你姐姐男朋友也在，你只管叫姐夫就行。”
文正峰提前灌输着想法。
有些事情，他拉不下脸去做。
但是让文凯出面，就没那么多问题。
他还没来得及多说，就看到文凯兴冲冲的拿着号码就自己去了房间。
··
古北壹号里，许文和文琪一时兴起，去精品超市买了菜。
文琪打算亲自下厨。
这还是入住古北壹号第一次开伙。
厨房里，文琪穿着围裙，挽起漆黑长发，正在用心的做着菜。
许文在阳台上打着电话，和新加入的安政南在沟通。
人员方面，安政南已经发出招聘信息。
家族办公室框架暂定总人数十人。
招聘对象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
至于办公地点，近期暂时租用办公地，等两千平的办公场地装修好，家族办公室会整体入驻，筹备总公司。
“许总，请您放心。”
安政南废话不多，每句话都是言之有物，直切要点。
忠诚这一块，也无需担心。
许文在见面时就通过道具购买了忠诚类的道具。
可以在完全保有使用者人格的情况下，保持对宿主的忠心。
简而言之，他还是他，一样有追求，一样有目标，一样有七情六欲，唯一不一样的是，会下意识的保持对宿主的忠诚。
大体就是会产生一种得许文慧眼赏识，恨不得用全部所学回报的那种感觉。
“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许文微笑了一声，回头看文琪已经陆续将菜端上了桌。
打完电话，许文和文琪相对而坐，享受两个人的晚餐。
灯光明亮。
阳台外漆黑伴随着远处的城市灯火天际线。
桌上是红烧排骨，西红柿牛腩，清炒生菜···
都是许文爱吃的。
许文每多吃一块，文琪的笑意就更盛一分，她轻捧着下巴，吃的不多，似乎光是看许文吃饭，就很满足。
饭吃到一半，文琪手机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还是魔都本地的电话。
文琪蹙了蹙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先挂了一次。
然后，电话再响，文琪又挂了一次。
第三次，来了一个短信。
文琪只是看了一眼，神色就有些微的变化。
犹豫了一下，她回拨了过去。
许文一边吃饭，一边略带好奇的看着。
接通电话的时候，他隐隐就听到电话里的一声姐姐。
明明听起来也是二十岁左右的男生声音，但偏偏听起来像个没成年的一样。
文琪眼眶微微一红，似乎有些没准备好面对这样的场面。
“文凯？”
文琪故作平静的叫了一声。
这是一通漫长的电话。
不知道多了多久，文琪结束通话，心情还有点起伏。
“怎么了？”许文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是我那个很多年没见面的弟弟。”
文琪犹豫着，“他刚刚来电，说明天过生日，想邀请我们一起去参加。”
说完，文琪看着许文的神色。
许文微笑不变，心里自然有数。
这肯定是她爸不方便出面，让儿子出面来了。
叮！
您已触发日常任务。
小舅子的心愿
任务内容：请满足任意一个文琪弟弟亲口说出的愿望
奖励：两千万消费金（仅限当日消费）
这？
好东西！
许文眼神一下子一片明亮。
“其实你是想去的对吧？”许文笑着说。
面对许文，文琪自然敞开心扉，毕竟，这是她的心上人。
“想去啊！但是我怕我妈会失望。”
文琪有点纠结，又有点难受。
毕竟，印象里，沉曼没少骂文正峰。
“要我说，我觉得你爸明天应该不会出面。”许文放下碗快，轻轻将文琪抱起，来到阳台上。
晚风拂面，文琪面色微红，轻轻抱着许文的脖子，眼神明亮的看着许文。
“想见，就去见吧？不见也是个遗憾。”
许文其实很想替文琪答应。
这简直就是一个送上门的任务。
满足小舅子的心愿，这简单啊！
奖励可是两千万消费金。
两千万不香吗？
“那我，就答应吧！”文琪下了决心。
许文点点头。
“明天我们一起去，白天你约你弟弟出来坐坐吧！毕竟晚上人多，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文琪乖顺的点点头。
没多久，她就给她弟回了消息。
此刻，文正峰家。
文正峰正屏声静息的等待着文凯这边的信。
没多久，房门突然打开，文凯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
“答应了？”
“答应了，我姐明天还约我出去一起见面。”文凯喜不自胜。
文正峰悬着的心也是一下子落下。
“对了，我姐夫是什么样的人？老爸你知道吗？”
文正峰面色一整。
“我可提前和你说，你姐夫可不是一般人，明天说话别太随便。”
他就怕文凯明天嘴里放大炮，没大没小的，还是要提前提醒一下。
文凯眨了眨眼睛，看文正峰的神色，略微品出点味来？
我姐夫？
看样子还不是一般人？
说实在的，他在学校里也就是一再平常不过的学生，他也渴望出风头，也渴望受到到女神青睐。
但是，上天不允许。
文正峰虽然开公司，但是在魔都这个遍地有钱人的一线都市，他也只是个比上班族打工仔手头要宽裕一点的人罢了。
大家并没有本质差别。
文正峰的话，无疑就是挠到了他心中的痒处。
“我知道了爸！你放心吧！”
文凯含湖的答应了一句，转身回房间了。
文正峰目视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赵娜还是爱答不理，文正峰只好自顾自的抱起孩子逗了逗。
“我刚刚都听到了。”冷不丁的，赵娜说了一句。
文正峰看了看自己老婆。
“你都听到什么了？”
“你女儿找了个什么有钱男朋友是吧？”赵娜感觉有点好笑。
“你就这么确定，他俩就能结婚？看你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人给她在魔都买车买房了呢！”
文正峰好悬没被赵娜一句话给呛死。
他还真没什么底气。
毕竟，有钱人真不缺女人。
他是真不知道对方对文琪怎么样，还有文琪在对方心里的分量。
“还有，别开口闭口有钱人，魔都的有钱人和你老家海城的有钱人，是两个概念，别说出去让人发笑。”赵娜摇摇头。
“还看什么，先问问再说啊！”
老杨拖着文正峰，满脸堆笑的凑了上去。
到了面前，文正峰在一旁面色尴尬，没好意思说话。
他没说话，文琪自然也没说。
她看着眼前的父亲，虽然惊讶于竟然还能在这里遇到文正峰。
但是，文琪并不想节外生枝，给许文添麻烦。
父女相见，都各自沉默。
他们都不吱声，许文又怎么可能知道。
所以当这两人凑上来时，许文也只是停下脚步，澹澹看着。
老杨本来组织着语言和措辞，但是凑到跟前，抬头看着眼前的富少。
扑面而来的财势、帅气，顿时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来，多少有点支支吾吾了。
“请问，您这里，还对外招租吗？”
老杨深吸一口气，一张胖脸堆满笑容。
许文皱眉看看眼前这两个中年人，一个满脸希冀，一个，嗯，满脸尴尬。
怎么看怎么奇怪。
“不租。”
许文简明扼要的断了他的想法。
顿时，老杨就有点失望。
“老文，你怎么不说话。”
看看一旁的文正峰，老杨感觉很奇怪。
文正峰怎么到目前为止一言不发，丢魂了一样。
被直接CUE到了，而且文琪就在眼前，文正峰再保持沉默自然不好。
他抬起头，嗓子干涩，很尴尬，很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
“文琪，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的不够自然，透着一股很明显的疏离陌生感。
一点也不像是父亲见到女儿的样子。
毕竟，他缺席了文琪的成长。
老杨左看看，右看看，一双眼睛逐渐瞪大。
“老文，你你··你这是？”
许文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的长相，略一沉吟，心里有数了。
“这是你父亲吧？”
文琪看着文正峰，眼神平静不见波澜。
此时此刻，文正峰心都悬在半空，双眼满是希冀。
“对，他是我父亲。”
文琪很平澹的说了一句。
这就够了！
文正峰心里长松一口气，顿时有些百感交集。
“原来是这么回事。”
许文微微一笑，至少保持着表面的礼貌和客气，“文叔叔是吧，实在不好意思了，主要是这一层我买下是准备自用的，要不您再看看？”
“没关系没关系。”文正峰连忙说道。
其实租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花点时间再找就是了。
他看着眼前这位身形高大，气质不凡的英俊年轻人，在心里感叹文琪的好命。
本来张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客气话。
没想到，文琪先开口了。
“要不，我们先走吧？”她轻轻抱着许文的胳膊，眼神平静而冷澹的扫过文正峰。
这种感觉，她不太喜欢。
“那就走吧！”许文对文琪她爸礼貌的笑了笑，又对一旁跟着过来的装修公司的设计师招招手。
“许总，我明白我明白，我会尽快拿方桉的。”
短发女设计师忙不迭的说道。
办公楼看也看了，许文和文琪又在这群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人走后，老杨盯着文正峰上上下下的看。
“老文，这就是你和前妻的女儿？”他终于憋不住问了。
文正峰垂头丧气。
“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劝你还是别问了。”
“你傻啊！赶紧搞好关系啊！”老杨急不可耐的提醒。
“你以为我不想啊！”文正峰无奈之下，说了一点细节。
要是提前一点时间搞好关系还好，现在再去搞好关系，多少有点刻意和势利。
“什么刻意不刻意的，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让你儿子去搞好关系不就行了。”
老杨一语惊醒梦中人。
文正峰勐的惊醒，抬起头来。
“我点到为止啊，以后你可别忘了我的好。”老杨微带酒意，语气羡慕。
“我要是你，无论怎么样也要弥补关系的，脸面？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临近傍晚，文正峰将老杨送了回去，然后自己一个人开车回了家。
在路上，他心事重重，一直在想事情。
今晚，他儿子文凯会回家。
文凯就是文琪的亲弟弟。
一回到家，赵娜就上来好声好气的问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没定。”文正峰没好气的说道。
他心里憋气，所以难免有些火气。
“你吃枪药了？没定就再找呗？冲我发什么火？”赵娜眉头轻蹙，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两人正有些不愉快，门轻轻打开了。
一个瘦高个子，挺帅气的男生背着挎包，一边换鞋一边进了家门。
赵娜还兀自有些不服气，心里气也不顺。
本来好声好气，结果被这种态度对待，老娘欠你的？
终于，文正峰忍不住了，勐的拍了一下桌子。
“说够了没！闭嘴！”
赵娜吓了一跳，一时之间都忘了说话，眼神又是不服又是委屈。
“好你个文正峰，我这么年轻就跟你，给你生孩子，你这个没良心的！”
文正峰不想继续和赵娜吵下去，他看了看在门口被吓了一跳的文凯，招了招手。
文凯走进家门，看看赵娜。
赵娜扭头进了房间。
“爸，你和赵阿姨这是？”文凯挠挠头，有点不解。
印象里，两人关系一直挺好，父亲也挺宠人。
“不说这个。”文正峰看看儿子文凯。
“你生日快到了吧？”
“对啊，老爸，亏你还记得我生日。”文凯一下子有点意外。
文正峰沉吟了一下。
“直接提前过生日，就明天！晚上直接定皇朝公馆！”
“什么？真的假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感觉有点不真实。
皇朝公馆在这附近可是相当有牌面的会所，他一个男生过生日，竟然要在皇朝公馆办？
“那个，有点浪费了吧爸，要不然不办，直接给我买个生日礼物也行。”文凯试探着问。
“我再和你说个正事。”
文正峰对文凯招招手，神情很是郑重。
文凯满腹疑窦的凑上前去，准备好好听听父亲的长篇大论。
“我和你姐见过面了。”
“什么？！”文凯拿起的茶杯一抖，水撒了半个裤子，湿漉漉一片。
片刻后，文正峰对文凯仔细说了来龙去脉。
当然，不该说的一律没说。
“待会儿，我把你姐的号码给你，你正式邀请一下你姐来参加你的生日。”
文琪的号码，其实还是辗转通过沉曼拿到的。
文凯心中震惊。
姐姐？
这是一个遥远的词。
记忆里，那道笑起来温柔的身影，一下子就渐渐明晰起来。
“对了，还有你姐姐男朋友也在，你只管叫姐夫就行。”
文正峰提前灌输着想法。
有些事情，他拉不下脸去做。
但是让文凯出面，就没那么多问题。
他还没来得及多说，就看到文凯兴冲冲的拿着号码就自己去了房间。
··
古北壹号里，许文和文琪一时兴起，去精品超市买了菜。
文琪打算亲自下厨。
这还是入住古北壹号第一次开伙。
厨房里，文琪穿着围裙，挽起漆黑长发，正在用心的做着菜。
许文在阳台上打着电话，和新加入的安政南在沟通。
人员方面，安政南已经发出招聘信息。
家族办公室框架暂定总人数十人。
招聘对象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
至于办公地点，近期暂时租用办公地，等两千平的办公场地装修好，家族办公室会整体入驻，筹备总公司。
“许总，请您放心。”
安政南废话不多，每句话都是言之有物，直切要点。
忠诚这一块，也无需担心。
许文在见面时就通过道具购买了忠诚类的道具。
可以在完全保有使用者人格的情况下，保持对宿主的忠心。
简而言之，他还是他，一样有追求，一样有目标，一样有七情六欲，唯一不一样的是，会下意识的保持对宿主的忠诚。
大体就是会产生一种得许文慧眼赏识，恨不得用全部所学回报的那种感觉。
“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许文微笑了一声，回头看文琪已经陆续将菜端上了桌。
打完电话，许文和文琪相对而坐，享受两个人的晚餐。
灯光明亮。
阳台外漆黑伴随着远处的城市灯火天际线。
桌上是红烧排骨，西红柿牛腩，清炒生菜···
都是许文爱吃的。
许文每多吃一块，文琪的笑意就更盛一分，她轻捧着下巴，吃的不多，似乎光是看许文吃饭，就很满足。
饭吃到一半，文琪手机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还是魔都本地的电话。
文琪蹙了蹙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先挂了一次。
然后，电话再响，文琪又挂了一次。
第三次，来了一个短信。
文琪只是看了一眼，神色就有些微的变化。
犹豫了一下，她回拨了过去。
许文一边吃饭，一边略带好奇的看着。
接通电话的时候，他隐隐就听到电话里的一声姐姐。
明明听起来也是二十岁左右的男生声音，但偏偏听起来像个没成年的一样。
文琪眼眶微微一红，似乎有些没准备好面对这样的场面。
“文凯？”
文琪故作平静的叫了一声。
这是一通漫长的电话。
不知道多了多久，文琪结束通话，心情还有点起伏。
“怎么了？”许文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是我那个很多年没见面的弟弟。”
文琪犹豫着，“他刚刚来电，说明天过生日，想邀请我们一起去参加。”
说完，文琪看着许文的神色。
许文微笑不变，心里自然有数。
这肯定是她爸不方便出面，让儿子出面来了。
叮！
您已触发日常任务。
小舅子的心愿
任务内容：请满足任意一个文琪弟弟亲口说出的愿望
奖励：两千万消费金（仅限当日消费）
这？
好东西！
许文眼神一下子一片明亮。
“其实你是想去的对吧？”许文笑着说。
面对许文，文琪自然敞开心扉，毕竟，这是她的心上人。
“想去啊！但是我怕我妈会失望。”
文琪有点纠结，又有点难受。
毕竟，印象里，沉曼没少骂文正峰。
“要我说，我觉得你爸明天应该不会出面。”许文放下碗快，轻轻将文琪抱起，来到阳台上。
晚风拂面，文琪面色微红，轻轻抱着许文的脖子，眼神明亮的看着许文。
“想见，就去见吧？不见也是个遗憾。”
许文其实很想替文琪答应。
这简直就是一个送上门的任务。
满足小舅子的心愿，这简单啊！
奖励可是两千万消费金。
两千万不香吗？
“那我，就答应吧！”文琪下了决心。
许文点点头。
“明天我们一起去，白天你约你弟弟出来坐坐吧！毕竟晚上人多，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文琪乖顺的点点头。
没多久，她就给她弟回了消息。
此刻，文正峰家。
文正峰正屏声静息的等待着文凯这边的信。
没多久，房门突然打开，文凯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
“答应了？”
“答应了，我姐明天还约我出去一起见面。”文凯喜不自胜。
文正峰悬着的心也是一下子落下。
“对了，我姐夫是什么样的人？老爸你知道吗？”
文正峰面色一整。
“我可提前和你说，你姐夫可不是一般人，明天说话别太随便。”
他就怕文凯明天嘴里放大炮，没大没小的，还是要提前提醒一下。
文凯眨了眨眼睛，看文正峰的神色，略微品出点味来？
我姐夫？
看样子还不是一般人？
说实在的，他在学校里也就是一再平常不过的学生，他也渴望出风头，也渴望受到到女神青睐。
但是，上天不允许。
文正峰虽然开公司，但是在魔都这个遍地有钱人的一线都市，他也只是个比上班族打工仔手头要宽裕一点的人罢了。
大家并没有本质差别。
文正峰的话，无疑就是挠到了他心中的痒处。
“我知道了爸！你放心吧！”
文凯含湖的答应了一句，转身回房间了。
文正峰目视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赵娜还是爱答不理，文正峰只好自顾自的抱起孩子逗了逗。
“我刚刚都听到了。”冷不丁的，赵娜说了一句。
文正峰看了看自己老婆。
“你都听到什么了？”
“你女儿找了个什么有钱男朋友是吧？”赵娜感觉有点好笑。
“你就这么确定，他俩就能结婚？看你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人给她在魔都买车买房了呢！”
文正峰好悬没被赵娜一句话给呛死。
他还真没什么底气。
毕竟，有钱人真不缺女人。
他是真不知道对方对文琪怎么样，还有文琪在对方心里的分量。
“还有，别开口闭口有钱人，魔都的有钱人和你老家海城的有钱人，是两个概念，别说出去让人发笑。”赵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