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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众鬼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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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佩辰摸了摸头如实回答。
苏芊芊：“......”
所以为什么要见她就要拉着她跑？
算了，不计较了。
“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有。”
沐佩辰慢吞吞吐出两个字。
苏芊芊感觉再这样聊下去会被气死，有些无奈的道：
“我还有事，既然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苏芊芊转身看着没有尽头的路表情有些幽怨，她好不容易走到西街，结果又要走回去。
造孽啊！
沐佩辰看着她的背影抿唇接着小跑到她的身边，“正好我闲着无聊，你介不介意多带一个人？”
“我是去抓鬼，你确定要跟着？”
苏芊芊斜倪了他一眼，看着他的表情由平淡变得兴奋。
活见鬼了，还有人对抓鬼这事这么激动的。
“跟！说不定鬼还没我跑的快，到时候见到了我带你跑，它绝对追不上我们。”
沐佩辰拍着铺子打包票的道，放眼盛京城内，他的速度是数一数二的。
说着说着，两人又回到了城西。
另一边，苏七一看着满地的游魂有些无奈，这么多魂魄她怎么知道是那七家里面的人。
拉住一个面容被烧焦的女鬼问：“你知道赵大冲么？”
女鬼迷茫的望着苏七一。
得，不知道。
简单粗暴的一连问了十几个人，才勉强抓到一个认识他的。
“你说赵大冲啊？是那个城西卖茶的么？”
卖茶=经营茶楼。
苏七一眼睛亮了几分，小鸡啄米般点头，期待的看着他开口。
男鬼迷茫的抓了抓头想了想，才勉勉强强从生前的记忆中找到一点信息。
“赵大冲他家是卖茶的，大约是十二年前，他们家出现了点变故，险些就经营不下去了，后来得了一位贵人相助，才化险为夷，勉勉强强渡过那段危机，
后来因为那贵人改名改成了日天茶坊，当时只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便留意过他，因为他们家的茶坊是祖传下来的基业，若是换在十二年前，说什么也不会改名的，
只可惜是那场变故，为了报答那贵人的恩情才被迫改名了。”
“然后呢？”苏七一见男鬼说完这段话后就没有半点反应站在那，有些焦急的想知道其他信息。
“没然后了，我就知道这个。”男鬼木然的道。
苏七一见问不出来什么了，果断换下一只鬼。
日天帮更茶坊有关，就等于这事最早要追溯到十二年前，还有可能更早，这么久的时间这背后的秘密能简单么？
“赵大冲？那个他家生了个子时鬼娃家的人？”
说着说着这个女鬼有点激动，苏七一见状连忙打了她几下，拍撒她身上的几分怨气，板着脸道：
“好好说话，凶什么凶。”
被拍散怨气的女鬼几分清明渐渐回归，才慢慢的道：
“赵大冲啊？若不是他家生了个子时鬼娃得罪了天神，天神又怎么会让使者带火下来净化污秽？我们又怎么会被这神火所牵连？”
苏七一脸上布满黑线，这人怕不是日天帮的信徒，瞧她说了些什么鬼话。
天神?净化污秽？神火？
再次往她脑袋上拍了一下，“说重点，好好说话。”
“就是赵大冲是个精明的商人，生了个鬼娃也就算了，那鬼娃灾星没死也就算了，他们家一个人都没被烧死这就很过分了！
凭什么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就要为他们家那个灾星而遭这罪？而他和他的家里人都好好的还活在这个世上！”
苏芊芊刚到这时，一道怨气冲天的声音就快把她耳膜给震碎了，就见苏七一面前一个女鬼的怨气浓的话为实质，连她这样的普通人都能看到了。
就见苏七一暴躁的朝女鬼拍了一下：“安静！”
女鬼老老实实的声音变得正常起来，苏七一瞥见苏芊芊与沐佩辰，有些诧异，
“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想着爹爹在这边的店铺被烧了，想找找账本还在不在就过来看看情况。”
苏芊芊淡淡道，心却感觉到自己的面皮又厚了一个度。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苏七一可不信这鬼话，大半天的不来早，大晚上来找鬼啊？
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娇呼，“妹妹，那是什么？”
苏芊芊一脸“恐惧”的指着女鬼道，接着一把抱住苏七一的手臂，“害怕”的颤抖着身子道。
而另一旁站着的沐佩辰看着空荡荡的四周，一脸茫然。
苏七一暗道不好，恶毒女配居然能看到这些，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阴阳眼吧。
一时间有些好奇而忘记来这的目的，探究的看着苏芊芊的眼睛。
被苏七一这么一看，苏芊芊浑身不自在起来，不应该先去问女鬼事情么？
“妹妹，有鬼，我们还是回去吧？”
“姐姐，你说她啊，她不是鬼，你看她多和善。”
苏七一确定苏芊芊能看到鬼后，走到女鬼面前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两只手迫使她扬起一抹笑容。
带着一抹死亡微笑“和善”的看着苏芊芊。
苏芊芊才祥装送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原来是个“人”啊。”
“姐姐，大晚上的，不要来找账本了，明天再来吧。”
“妹妹，大晚上的，不要和她聊天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
最后的最后，两姐妹一起听着眼前的“人”继续说事，而什么看不到的沐佩辰蹲在一旁。
看着那和空气讲话的姐妹俩一言难尽，不禁有些怀疑。
难道是他不正常么？
“昨夜里，我们随着天神一起去讨伐鬼娃，结果刚到达赵大冲家时，找大冲他就已经带着他的妻子孩子父母跑了，只留下被杀了的产婆，
天神大为震怒，下令去追查鬼娃的下落，结果赵大冲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我们与天神关在房间里，外面的大火蔓延过来，把我们烧死了。”
女鬼按着生前的记忆回忆道，但一想到自己是被活活困在房间里烧死的她就有些不甘，她恨鬼娃，恨赵大冲为什么要生出一个鬼娃灾星出来。
“天神死了么？”苏芊芊抓住了一个重点，虽然她对于他们的叫法有些不知所言。
女鬼微微怔愣，随即白了苏芊芊一眼，“天神怎么可能会死？你想什么呢？”
“那天神没死的话他是逃出去了么？”苏七一看了眼被女鬼白了一眼的苏芊芊，见她气息低沉下来，连忙问道。
“那是自然，我们天神从屋顶上飞天了。”
“既然你们天神那么厉害，为什么还看着你们被火烧死，不救你们？”苏芊芊抿唇道，眼睛冷冷的盯着女鬼。
“天神说，我们没有抓到鬼娃，鬼娃未死，会引发天怒，只有我们献祭了才会平息天怒，我们死是为了献祭，是为了救你们这些愚蠢的
肮脏的人类。”女鬼不屑又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表情道。
苏芊芊：“......”
苏七一：“......”
真把自己当神了，还愚蠢肮脏的人类，这被洗脑洗的无可救药了。
“你们天神是人么？”苏芊芊再次开口。
女鬼却投给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天神是天神，自然不是那些肮脏丑陋的人了。”
再次被鄙夷的苏芊芊闭着眼睛忍住怒气，没事，和被洗脑的人不在同一个思维线上，她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
苏七一见她这样，猛的拍了一下女鬼，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露出你那不屑的眼神，否则我又打你。”
“天神是什么。”
“天神不是人。”
“天神有名字么？”
“天神就是天神。”
........
问了那么久，苏芊芊心累了，这女鬼只知道天神是天神，问了等于白问一样。
见问不出什么消息了，苏七一将她赶走，寻找下一只倒霉蛋。
而赵大冲以及他家人还活着，这是一件重要的突破口，小本本记上了。
又是一只撞上门的鬼，不过是小孩子。
苏七一看着小鬼怯怯的眼神，也不好打人，只是小鬼看了一眼两人，弱弱的开口：
“我...知道...王自习他在哪.......”
两人跟着小鬼走了过去，而沐佩辰看着姐妹两和空气对话这么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快自闭了。
认命的跟在她们身后。
原本以为小鬼带她们找的是王自习的鬼魂，结果是王自习本人。
他本人面部被烧出大片伤痕，难堪的疤痕像一只只丑陋无比的虫子爬满在他的脸上，血迹淋淋的伤口看起来渗人无比。
此时的他靠在杂草堆里已经是一会气进一会气不出的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他听到脚步声，如惊弓之鸟一样警惕的看着来的人，见是两个姑娘，身子便又松软下去。
小鬼停在他身边，依赖的目光看着他。
将死之人都能看到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显然王自习已经是这种状态了，他有些惊喜的看着小鬼随后眼神中满是愧疚。
“熙儿，都是爹对不起你。”
小鬼摇了摇头，转头看着苏芊芊她们，示意王自习看着他们。
苏芊芊看着伤势这么重的王自习眉头微皱，这救不了了。
“你是王自习？”
“嗯。”
“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日天帮抓子时出生孩子的目的。”
一听到子时娃娃，王自习就满脸悲哀，他不该参与那件事的，绝望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知道苏芊芊她们与日天帮不上一路子人，勉勉强强开口道：
“日天帮抓子时出生的孩子只为了十五日时那场祭祀，天神说那时能聚齐所谓的灾星去收集天地间的怨气，只为复活日天帮的日天天尊，
等那日祭祀时，神婆会亲自作法，请天帝降临，用七个灾星的骨骸献祭于鬼神，将日天天尊的神魂换回来，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苏芊芊见王自习满脸死去，但眼中还有过一丝别样的眼光，冷声道：
“别隐瞒事情，若是不想你那刚出生的孩子出事的话，将事情如实说出来。”
王自习一听自己那刚出生的孩子，眸子中闪过不可置信，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
他那孩子在哪她们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但万一呢？
王自习的眼中光亮明暗交错，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罢了，神婆的本事他是领略过的，把孩子的下落说出来，说不定能保那孩子一命。
“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日天帮的右翼使。”
看出了苏芊芊与苏七一的不解，接着解释道：
“右翼使等同于各门派中的左右护法，在日天帮中，除了天神外，有左右翼使共八名，
每一名翼使的职责各不相同，而我负责的是招收信徒这块，而所谓献祭，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在十二年前亲眼目睹过一场献祭后，
我就知道日天帮并不是什么悬浮济世的宗教，相反，他可能还是那种不好的邪教，自从知道神婆要找的子时出生的人后，
我其实就有一种预感，我的孩子跑不了，为了保护他，我冒着风险传递了一个假消息，将一个捡来的婴儿与我的孩子对调，而我的亲生孩子则托付给我的母亲让她带着他藏了起来，
等神使带着人赶到后，他们看到的便是那个假的孩子，为了骗过他们，我妻子与大儿子在那场火灾中丧生，而我勉勉强强逃了出来，
但是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估计也活不了了。”
苏七一看着那个小孩子有些不解的问：“你们就为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把你的大儿子和妻子烧死了值得么？”
一条人命和数条人命想想都知道怎么选择。
只是不理解王自习的想法，搞了这么多事就为了那个孩子活着。
沐佩辰摸了摸头如实回答。
苏芊芊：“......”
所以为什么要见她就要拉着她跑？
算了，不计较了。
“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有。”
沐佩辰慢吞吞吐出两个字。
苏芊芊感觉再这样聊下去会被气死，有些无奈的道：
“我还有事，既然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苏芊芊转身看着没有尽头的路表情有些幽怨，她好不容易走到西街，结果又要走回去。
造孽啊！
沐佩辰看着她的背影抿唇接着小跑到她的身边，“正好我闲着无聊，你介不介意多带一个人？”
“我是去抓鬼，你确定要跟着？”
苏芊芊斜倪了他一眼，看着他的表情由平淡变得兴奋。
活见鬼了，还有人对抓鬼这事这么激动的。
“跟！说不定鬼还没我跑的快，到时候见到了我带你跑，它绝对追不上我们。”
沐佩辰拍着铺子打包票的道，放眼盛京城内，他的速度是数一数二的。
说着说着，两人又回到了城西。
另一边，苏七一看着满地的游魂有些无奈，这么多魂魄她怎么知道是那七家里面的人。
拉住一个面容被烧焦的女鬼问：“你知道赵大冲么？”
女鬼迷茫的望着苏七一。
得，不知道。
简单粗暴的一连问了十几个人，才勉强抓到一个认识他的。
“你说赵大冲啊？是那个城西卖茶的么？”
卖茶=经营茶楼。
苏七一眼睛亮了几分，小鸡啄米般点头，期待的看着他开口。
男鬼迷茫的抓了抓头想了想，才勉勉强强从生前的记忆中找到一点信息。
“赵大冲他家是卖茶的，大约是十二年前，他们家出现了点变故，险些就经营不下去了，后来得了一位贵人相助，才化险为夷，勉勉强强渡过那段危机，
后来因为那贵人改名改成了日天茶坊，当时只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便留意过他，因为他们家的茶坊是祖传下来的基业，若是换在十二年前，说什么也不会改名的，
只可惜是那场变故，为了报答那贵人的恩情才被迫改名了。”
“然后呢？”苏七一见男鬼说完这段话后就没有半点反应站在那，有些焦急的想知道其他信息。
“没然后了，我就知道这个。”男鬼木然的道。
苏七一见问不出来什么了，果断换下一只鬼。
日天帮更茶坊有关，就等于这事最早要追溯到十二年前，还有可能更早，这么久的时间这背后的秘密能简单么？
“赵大冲？那个他家生了个子时鬼娃家的人？”
说着说着这个女鬼有点激动，苏七一见状连忙打了她几下，拍撒她身上的几分怨气，板着脸道：
“好好说话，凶什么凶。”
被拍散怨气的女鬼几分清明渐渐回归，才慢慢的道：
“赵大冲啊？若不是他家生了个子时鬼娃得罪了天神，天神又怎么会让使者带火下来净化污秽？我们又怎么会被这神火所牵连？”
苏七一脸上布满黑线，这人怕不是日天帮的信徒，瞧她说了些什么鬼话。
天神?净化污秽？神火？
再次往她脑袋上拍了一下，“说重点，好好说话。”
“就是赵大冲是个精明的商人，生了个鬼娃也就算了，那鬼娃灾星没死也就算了，他们家一个人都没被烧死这就很过分了！
凭什么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就要为他们家那个灾星而遭这罪？而他和他的家里人都好好的还活在这个世上！”
苏芊芊刚到这时，一道怨气冲天的声音就快把她耳膜给震碎了，就见苏七一面前一个女鬼的怨气浓的话为实质，连她这样的普通人都能看到了。
就见苏七一暴躁的朝女鬼拍了一下：“安静！”
女鬼老老实实的声音变得正常起来，苏七一瞥见苏芊芊与沐佩辰，有些诧异，
“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想着爹爹在这边的店铺被烧了，想找找账本还在不在就过来看看情况。”
苏芊芊淡淡道，心却感觉到自己的面皮又厚了一个度。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苏七一可不信这鬼话，大半天的不来早，大晚上来找鬼啊？
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娇呼，“妹妹，那是什么？”
苏芊芊一脸“恐惧”的指着女鬼道，接着一把抱住苏七一的手臂，“害怕”的颤抖着身子道。
而另一旁站着的沐佩辰看着空荡荡的四周，一脸茫然。
苏七一暗道不好，恶毒女配居然能看到这些，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阴阳眼吧。
一时间有些好奇而忘记来这的目的，探究的看着苏芊芊的眼睛。
被苏七一这么一看，苏芊芊浑身不自在起来，不应该先去问女鬼事情么？
“妹妹，有鬼，我们还是回去吧？”
“姐姐，你说她啊，她不是鬼，你看她多和善。”
苏七一确定苏芊芊能看到鬼后，走到女鬼面前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两只手迫使她扬起一抹笑容。
带着一抹死亡微笑“和善”的看着苏芊芊。
苏芊芊才祥装送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原来是个“人”啊。”
“姐姐，大晚上的，不要来找账本了，明天再来吧。”
“妹妹，大晚上的，不要和她聊天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
最后的最后，两姐妹一起听着眼前的“人”继续说事，而什么看不到的沐佩辰蹲在一旁。
看着那和空气讲话的姐妹俩一言难尽，不禁有些怀疑。
难道是他不正常么？
“昨夜里，我们随着天神一起去讨伐鬼娃，结果刚到达赵大冲家时，找大冲他就已经带着他的妻子孩子父母跑了，只留下被杀了的产婆，
天神大为震怒，下令去追查鬼娃的下落，结果赵大冲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我们与天神关在房间里，外面的大火蔓延过来，把我们烧死了。”
女鬼按着生前的记忆回忆道，但一想到自己是被活活困在房间里烧死的她就有些不甘，她恨鬼娃，恨赵大冲为什么要生出一个鬼娃灾星出来。
“天神死了么？”苏芊芊抓住了一个重点，虽然她对于他们的叫法有些不知所言。
女鬼微微怔愣，随即白了苏芊芊一眼，“天神怎么可能会死？你想什么呢？”
“那天神没死的话他是逃出去了么？”苏七一看了眼被女鬼白了一眼的苏芊芊，见她气息低沉下来，连忙问道。
“那是自然，我们天神从屋顶上飞天了。”
“既然你们天神那么厉害，为什么还看着你们被火烧死，不救你们？”苏芊芊抿唇道，眼睛冷冷的盯着女鬼。
“天神说，我们没有抓到鬼娃，鬼娃未死，会引发天怒，只有我们献祭了才会平息天怒，我们死是为了献祭，是为了救你们这些愚蠢的
肮脏的人类。”女鬼不屑又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表情道。
苏芊芊：“......”
苏七一：“......”
真把自己当神了，还愚蠢肮脏的人类，这被洗脑洗的无可救药了。
“你们天神是人么？”苏芊芊再次开口。
女鬼却投给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天神是天神，自然不是那些肮脏丑陋的人了。”
再次被鄙夷的苏芊芊闭着眼睛忍住怒气，没事，和被洗脑的人不在同一个思维线上，她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
苏七一见她这样，猛的拍了一下女鬼，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露出你那不屑的眼神，否则我又打你。”
“天神是什么。”
“天神不是人。”
“天神有名字么？”
“天神就是天神。”
........
问了那么久，苏芊芊心累了，这女鬼只知道天神是天神，问了等于白问一样。
见问不出什么消息了，苏七一将她赶走，寻找下一只倒霉蛋。
而赵大冲以及他家人还活着，这是一件重要的突破口，小本本记上了。
又是一只撞上门的鬼，不过是小孩子。
苏七一看着小鬼怯怯的眼神，也不好打人，只是小鬼看了一眼两人，弱弱的开口：
“我...知道...王自习他在哪.......”
两人跟着小鬼走了过去，而沐佩辰看着姐妹两和空气对话这么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快自闭了。
认命的跟在她们身后。
原本以为小鬼带她们找的是王自习的鬼魂，结果是王自习本人。
他本人面部被烧出大片伤痕，难堪的疤痕像一只只丑陋无比的虫子爬满在他的脸上，血迹淋淋的伤口看起来渗人无比。
此时的他靠在杂草堆里已经是一会气进一会气不出的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他听到脚步声，如惊弓之鸟一样警惕的看着来的人，见是两个姑娘，身子便又松软下去。
小鬼停在他身边，依赖的目光看着他。
将死之人都能看到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显然王自习已经是这种状态了，他有些惊喜的看着小鬼随后眼神中满是愧疚。
“熙儿，都是爹对不起你。”
小鬼摇了摇头，转头看着苏芊芊她们，示意王自习看着他们。
苏芊芊看着伤势这么重的王自习眉头微皱，这救不了了。
“你是王自习？”
“嗯。”
“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日天帮抓子时出生孩子的目的。”
一听到子时娃娃，王自习就满脸悲哀，他不该参与那件事的，绝望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知道苏芊芊她们与日天帮不上一路子人，勉勉强强开口道：
“日天帮抓子时出生的孩子只为了十五日时那场祭祀，天神说那时能聚齐所谓的灾星去收集天地间的怨气，只为复活日天帮的日天天尊，
等那日祭祀时，神婆会亲自作法，请天帝降临，用七个灾星的骨骸献祭于鬼神，将日天天尊的神魂换回来，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苏芊芊见王自习满脸死去，但眼中还有过一丝别样的眼光，冷声道：
“别隐瞒事情，若是不想你那刚出生的孩子出事的话，将事情如实说出来。”
王自习一听自己那刚出生的孩子，眸子中闪过不可置信，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
他那孩子在哪她们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但万一呢？
王自习的眼中光亮明暗交错，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罢了，神婆的本事他是领略过的，把孩子的下落说出来，说不定能保那孩子一命。
“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日天帮的右翼使。”
看出了苏芊芊与苏七一的不解，接着解释道：
“右翼使等同于各门派中的左右护法，在日天帮中，除了天神外，有左右翼使共八名，
每一名翼使的职责各不相同，而我负责的是招收信徒这块，而所谓献祭，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在十二年前亲眼目睹过一场献祭后，
我就知道日天帮并不是什么悬浮济世的宗教，相反，他可能还是那种不好的邪教，自从知道神婆要找的子时出生的人后，
我其实就有一种预感，我的孩子跑不了，为了保护他，我冒着风险传递了一个假消息，将一个捡来的婴儿与我的孩子对调，而我的亲生孩子则托付给我的母亲让她带着他藏了起来，
等神使带着人赶到后，他们看到的便是那个假的孩子，为了骗过他们，我妻子与大儿子在那场火灾中丧生，而我勉勉强强逃了出来，
但是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估计也活不了了。”
苏七一看着那个小孩子有些不解的问：“你们就为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把你的大儿子和妻子烧死了值得么？”
一条人命和数条人命想想都知道怎么选择。
只是不理解王自习的想法，搞了这么多事就为了那个孩子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