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密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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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数月，张小凡又回到了久违的青云山。
大竹峰上，众人刚一落地，田不易便铁青着脸对张小凡道：“老七，你跟我来！”说着，向守静堂走去。
张小凡默不作声跟在后面，小灰见到张小凡回来，吱吱叫着跳到他的肩膀之上，就要给他抓虱子。张小凡摸了摸它的头，然后将它放到地上。
小灰挠着头，不知主人为何不理自己，只是见张小凡神色严肃，也就没再往前凑。
从东海回来，一路之上，张小凡早已想好了说辞。自己曾答应过普智师父，不会将自己大梵般若的来历告诉别人。但看如今的样子，天音寺的普泓上人他们，应该也快来了，到时候自己不说，总归有人要说出来的。
宋大仁、杜必书、田灵儿几个想要跟上，却被苏茹拦下了：“让小凡一个人过去吧。”
“娘！小凡他不可能是别派的奸细的，你去劝劝爹爹吧。”田灵儿拉着苏茹的手，摇晃着央求道。
苏茹叹了口气，说道：“小凡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和你爹爹又何尝不知，他不是奸细。只是他身怀天音寺的大梵般若，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假的。”
田灵儿急道：“那爹爹他为何还......”
苏茹摸了摸田灵儿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娘知道你与小凡感情好，只是此事还需掌门真人做主，且先等着吧。”
守静堂内。
田不易进来便坐到他的专属座椅之上，静静地看着站的规规矩矩的张小凡，说道：“说吧，就算是编故事，你也给我编的像样一些。”
张小凡知道这矮胖师父面冷心热，但自己毕竟瞒了他这么多年，一时间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师父，我确实修习过天音寺的大梵般若。”
田不易面无表情，就这样看着他。
“从我入门开始，与太极玄清道一同修习，如今是无我境第九层，与我太极玄清道修为相当。”夔牛跑回海中，张小凡的系统任务自然也就完成了，经验到手，太极玄清道和大梵般若自然而然都提升了一层。
田不易闻得此言，冷哼一声，道：“好，好得很。本以为你已经足够天才，如今看来，天才二字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用妖孽似乎更加合适吧。”
“师父过奖了。”张小凡尴尬笑了笑，拱手道。
田不易一拍桌子，怒道：“我不是在跟你说笑！说，你的大梵般若谁教你的？”
张小凡脸色一肃，说道：“教我大梵般若的老师父，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曾答应过他，恕小徒不能说出他的名姓。”
顿了顿，张小凡又道：“不过，有件事小徒这么多年一直藏在心里。等天音寺主事之人到来，我想当着掌门师伯之面，将事情讲明。弟子保证，自入我大竹峰门下以来，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青云门和师父之事。”
田不易原本还想问噬血珠之事，听到张小凡如此说，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七，你这几日先不要出去，听候召唤吧。”
张小凡想了想，又道：“师父，事关重大，如若天音寺首脑人物到来，请允许弟子单独与掌门师伯和天音寺的前辈见一面。最好到时只有我们四人，不叫第五个人知晓。”
田不易诧异地看了一眼张小凡，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张小凡见此，便退了出去。
叮咚！根据宿主主观意愿，触发主线任务：守护青云。
任务介绍：鬼王宗、万毒门、合欢派、长生堂等四大魔教宗门正密谋于四日后杀上青云山，作为青云门人，宿主有义务守护自己的门派。任务期间，尽可能减少自身门派伤亡，杀伤敌方势力。
任务奖励未知，视任务完成程度而定。
张小凡这是第一次接到这么特别而详细的系统任务，这也是坑货系统第一次让张小凡感受到了一丝丝人情味。
张小凡笑了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
第三日午后，阳光明媚。
张小凡正在院子中逗弄小灰和大黄，田灵儿在一旁看着，难得有几分清静。
这时，田不易走了过来，对张小凡道：“你掌门师伯答应了，且随我来。”
张小凡起身，拍了拍手，说道：“多谢师父。”
田不易点了点头，一道红光闪过，脚踩赤焰飞入空中。
张小凡忙御使七星龙渊跟上。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玉清殿外。
萧逸才早在玉清殿门前等候，殿前再无旁人。他见到田不易和张小凡，伸手虚引道：“田师叔、张师弟，请跟我来。”
二人随萧逸才来到一间偏僻的静室之外，萧逸才打开门，便站在门口不动了。
田不易和张小凡迈步进入静室，萧逸才在二人身后将门带上。
只见静室之中，放着三把椅子。此时两把椅子上已经坐了人，主位的是青云门掌门道玄真人，道玄真人左首则是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老和尚身后站着一人，正是张小凡所熟悉的法相。
道玄真人捋了捋长须，开口道：“田师弟，这位是天音寺普泓上人。”
田不易道了句“久仰”，便到道玄真人右手边坐下。
“弟子张小凡见过掌门师伯，见过普泓上人。”张小凡上前站定，行了一礼，然后微不可查地对普泓上人身后的法相点了点头。
道玄真人点了点头，说道：“你师父说你有重要事情，需得当着我与天音寺的大师之面说，如今普泓上人亲至，你且说说，到底有何要紧之事？”
这也亏得张小凡自己天资过人，加上兹事体大，道玄真人才愿意听一个小辈的要求。要是张小凡只是个普通弟子，那就免不得要当着大家的面公然审理了。
张小凡点头称是，却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先向普泓上人问道：“普泓上人，教我大梵般若之人的名姓，我却是不便说出。如今上人亲至，还带了法相师兄，那想必法相师兄是知情的。”
说到这里，张小凡看了法相一眼，“不知我身怀大梵般若一事，能否劳烦法相师兄出面为弟子澄清？”
张小凡这话说出，道玄真人和田不易皱了皱眉头，如此说来，天音寺似乎本就知道张小凡身怀大梵般若？
普泓上人也不否认，微微一笑，说道：“小施主为何笃定我与法相知晓此事？”
张小凡身子微微前倾，恭敬说道：“原本我是不知道的，只是事关门派传承，我想那位师父别人或许不会说，但一定会禀告上人。空桑山一行，法相师兄看我与看旁人不同，对我颇多照顾。再加上我本与师父明言，希望不要有第五人在场，法相师兄却在，所以弟子斗胆猜测，上人与法相师兄，必然是知情之人。”
普泓上人点了点头，然后对道玄真人说道：“青云门有如此英才，却要恭喜道玄师兄了。”
道玄真人微微颔首，道：“当不得上人如此夸赞，英才不敢当，却惯是些会闯祸的。”这话意有所指，张小凡却是一时没猜出来。
普泓上人叹了口气，对身后的法相说道：“既然张小施主已经猜出，且有言在先，你就将来龙去脉向道玄真人禀报吧，却是不能冤枉张小施主了。”
法相双手合十称是，走到张小凡跟前，与他并排站好，开口道：“启禀道玄真人，传张师弟大梵般若的，却是我的三师叔，四大神僧的普智大师。”
“什么？”别说田不易了，道玄真人都吃了一惊，不过毕竟是多年的有道修真，很快便平复下来。
法相继续道：“当年普智师叔来到青云，面见道玄掌门，劝说将佛道两家真法一起修习，或有可能参破长生之谜，不料被掌门真人婉言拒绝。”
道玄真人颔首道：“不错，确有此事。”
“当日普智师叔失望下山，信步走到了草庙村中，见天色已晚，就夜宿在村中破庙之内。也就是在那一晚，普智师叔发现一个黑衣人掳走了还未拜入贵派的林惊羽师弟。”法相微微抬头，看着道玄真人道。
田不易问道：“那此事与小凡又有何干系？”
法相向田不易施了一礼，说道：“田师叔且听我言明，那黑衣人其实居心叵测，表面看来是掳人，实是为了对付普智师叔，意图染指普智师叔身上所藏的魔教邪物噬血珠！”
这时连道玄真人都愕然了，没想到张小凡的噬血珠，也是得自普智。
法相却是不管旁人有多错愕，继续道：“噬血珠是普智师叔多年前在西方大沼泽中无意找到。他老人家为使其不再祸害世间生灵，便用佛门真法将这邪珠封起，并用天音寺重宝‘翡翠念珠’加以镇压。只不知道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如何知道了这事，首先在林师弟身上藏了绝毒的七尾蜈蚣咬伤普智师叔。”
普泓上人听到这里，叹了口气，似是再为普智大师感到惋惜。
法相说到这，也是顿了顿，道：“其后普智师叔在身受剧毒之下，与那人拚死相斗，终于重伤在那人施展的青云门‘神剑御雷真诀’之下，几近油尽灯枯；但他也终于以‘大梵般若’反挫重创于他，令黑衣人惊走。而在这场激烈斗法之中，张小凡张师弟也来到了草庙之中。”
张小凡这时插了一句：“那日我与惊羽在草庙玩耍，碰到普智师父。我担心晚上普智师父会饿，去给他送吃的，正巧看到普智师父与那黑衣人相斗。”
法相说到这里，道玄真人和田不易，也听明白了一个七八。只是后续之事，还不甚明了，便吸了口气，继续看着法相。
时隔数月，张小凡又回到了久违的青云山。
大竹峰上，众人刚一落地，田不易便铁青着脸对张小凡道：“老七，你跟我来！”说着，向守静堂走去。
张小凡默不作声跟在后面，小灰见到张小凡回来，吱吱叫着跳到他的肩膀之上，就要给他抓虱子。张小凡摸了摸它的头，然后将它放到地上。
小灰挠着头，不知主人为何不理自己，只是见张小凡神色严肃，也就没再往前凑。
从东海回来，一路之上，张小凡早已想好了说辞。自己曾答应过普智师父，不会将自己大梵般若的来历告诉别人。但看如今的样子，天音寺的普泓上人他们，应该也快来了，到时候自己不说，总归有人要说出来的。
宋大仁、杜必书、田灵儿几个想要跟上，却被苏茹拦下了：“让小凡一个人过去吧。”
“娘！小凡他不可能是别派的奸细的，你去劝劝爹爹吧。”田灵儿拉着苏茹的手，摇晃着央求道。
苏茹叹了口气，说道：“小凡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和你爹爹又何尝不知，他不是奸细。只是他身怀天音寺的大梵般若，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假的。”
田灵儿急道：“那爹爹他为何还......”
苏茹摸了摸田灵儿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娘知道你与小凡感情好，只是此事还需掌门真人做主，且先等着吧。”
守静堂内。
田不易进来便坐到他的专属座椅之上，静静地看着站的规规矩矩的张小凡，说道：“说吧，就算是编故事，你也给我编的像样一些。”
张小凡知道这矮胖师父面冷心热，但自己毕竟瞒了他这么多年，一时间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师父，我确实修习过天音寺的大梵般若。”
田不易面无表情，就这样看着他。
“从我入门开始，与太极玄清道一同修习，如今是无我境第九层，与我太极玄清道修为相当。”夔牛跑回海中，张小凡的系统任务自然也就完成了，经验到手，太极玄清道和大梵般若自然而然都提升了一层。
田不易闻得此言，冷哼一声，道：“好，好得很。本以为你已经足够天才，如今看来，天才二字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用妖孽似乎更加合适吧。”
“师父过奖了。”张小凡尴尬笑了笑，拱手道。
田不易一拍桌子，怒道：“我不是在跟你说笑！说，你的大梵般若谁教你的？”
张小凡脸色一肃，说道：“教我大梵般若的老师父，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曾答应过他，恕小徒不能说出他的名姓。”
顿了顿，张小凡又道：“不过，有件事小徒这么多年一直藏在心里。等天音寺主事之人到来，我想当着掌门师伯之面，将事情讲明。弟子保证，自入我大竹峰门下以来，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青云门和师父之事。”
田不易原本还想问噬血珠之事，听到张小凡如此说，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七，你这几日先不要出去，听候召唤吧。”
张小凡想了想，又道：“师父，事关重大，如若天音寺首脑人物到来，请允许弟子单独与掌门师伯和天音寺的前辈见一面。最好到时只有我们四人，不叫第五个人知晓。”
田不易诧异地看了一眼张小凡，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张小凡见此，便退了出去。
叮咚！根据宿主主观意愿，触发主线任务：守护青云。
任务介绍：鬼王宗、万毒门、合欢派、长生堂等四大魔教宗门正密谋于四日后杀上青云山，作为青云门人，宿主有义务守护自己的门派。任务期间，尽可能减少自身门派伤亡，杀伤敌方势力。
任务奖励未知，视任务完成程度而定。
张小凡这是第一次接到这么特别而详细的系统任务，这也是坑货系统第一次让张小凡感受到了一丝丝人情味。
张小凡笑了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
第三日午后，阳光明媚。
张小凡正在院子中逗弄小灰和大黄，田灵儿在一旁看着，难得有几分清静。
这时，田不易走了过来，对张小凡道：“你掌门师伯答应了，且随我来。”
张小凡起身，拍了拍手，说道：“多谢师父。”
田不易点了点头，一道红光闪过，脚踩赤焰飞入空中。
张小凡忙御使七星龙渊跟上。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玉清殿外。
萧逸才早在玉清殿门前等候，殿前再无旁人。他见到田不易和张小凡，伸手虚引道：“田师叔、张师弟，请跟我来。”
二人随萧逸才来到一间偏僻的静室之外，萧逸才打开门，便站在门口不动了。
田不易和张小凡迈步进入静室，萧逸才在二人身后将门带上。
只见静室之中，放着三把椅子。此时两把椅子上已经坐了人，主位的是青云门掌门道玄真人，道玄真人左首则是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老和尚身后站着一人，正是张小凡所熟悉的法相。
道玄真人捋了捋长须，开口道：“田师弟，这位是天音寺普泓上人。”
田不易道了句“久仰”，便到道玄真人右手边坐下。
“弟子张小凡见过掌门师伯，见过普泓上人。”张小凡上前站定，行了一礼，然后微不可查地对普泓上人身后的法相点了点头。
道玄真人点了点头，说道：“你师父说你有重要事情，需得当着我与天音寺的大师之面说，如今普泓上人亲至，你且说说，到底有何要紧之事？”
这也亏得张小凡自己天资过人，加上兹事体大，道玄真人才愿意听一个小辈的要求。要是张小凡只是个普通弟子，那就免不得要当着大家的面公然审理了。
张小凡点头称是，却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先向普泓上人问道：“普泓上人，教我大梵般若之人的名姓，我却是不便说出。如今上人亲至，还带了法相师兄，那想必法相师兄是知情的。”
说到这里，张小凡看了法相一眼，“不知我身怀大梵般若一事，能否劳烦法相师兄出面为弟子澄清？”
张小凡这话说出，道玄真人和田不易皱了皱眉头，如此说来，天音寺似乎本就知道张小凡身怀大梵般若？
普泓上人也不否认，微微一笑，说道：“小施主为何笃定我与法相知晓此事？”
张小凡身子微微前倾，恭敬说道：“原本我是不知道的，只是事关门派传承，我想那位师父别人或许不会说，但一定会禀告上人。空桑山一行，法相师兄看我与看旁人不同，对我颇多照顾。再加上我本与师父明言，希望不要有第五人在场，法相师兄却在，所以弟子斗胆猜测，上人与法相师兄，必然是知情之人。”
普泓上人点了点头，然后对道玄真人说道：“青云门有如此英才，却要恭喜道玄师兄了。”
道玄真人微微颔首，道：“当不得上人如此夸赞，英才不敢当，却惯是些会闯祸的。”这话意有所指，张小凡却是一时没猜出来。
普泓上人叹了口气，对身后的法相说道：“既然张小施主已经猜出，且有言在先，你就将来龙去脉向道玄真人禀报吧，却是不能冤枉张小施主了。”
法相双手合十称是，走到张小凡跟前，与他并排站好，开口道：“启禀道玄真人，传张师弟大梵般若的，却是我的三师叔，四大神僧的普智大师。”
“什么？”别说田不易了，道玄真人都吃了一惊，不过毕竟是多年的有道修真，很快便平复下来。
法相继续道：“当年普智师叔来到青云，面见道玄掌门，劝说将佛道两家真法一起修习，或有可能参破长生之谜，不料被掌门真人婉言拒绝。”
道玄真人颔首道：“不错，确有此事。”
“当日普智师叔失望下山，信步走到了草庙村中，见天色已晚，就夜宿在村中破庙之内。也就是在那一晚，普智师叔发现一个黑衣人掳走了还未拜入贵派的林惊羽师弟。”法相微微抬头，看着道玄真人道。
田不易问道：“那此事与小凡又有何干系？”
法相向田不易施了一礼，说道：“田师叔且听我言明，那黑衣人其实居心叵测，表面看来是掳人，实是为了对付普智师叔，意图染指普智师叔身上所藏的魔教邪物噬血珠！”
这时连道玄真人都愕然了，没想到张小凡的噬血珠，也是得自普智。
法相却是不管旁人有多错愕，继续道：“噬血珠是普智师叔多年前在西方大沼泽中无意找到。他老人家为使其不再祸害世间生灵，便用佛门真法将这邪珠封起，并用天音寺重宝‘翡翠念珠’加以镇压。只不知道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如何知道了这事，首先在林师弟身上藏了绝毒的七尾蜈蚣咬伤普智师叔。”
普泓上人听到这里，叹了口气，似是再为普智大师感到惋惜。
法相说到这，也是顿了顿，道：“其后普智师叔在身受剧毒之下，与那人拚死相斗，终于重伤在那人施展的青云门‘神剑御雷真诀’之下，几近油尽灯枯；但他也终于以‘大梵般若’反挫重创于他，令黑衣人惊走。而在这场激烈斗法之中，张小凡张师弟也来到了草庙之中。”
张小凡这时插了一句：“那日我与惊羽在草庙玩耍，碰到普智师父。我担心晚上普智师父会饿，去给他送吃的，正巧看到普智师父与那黑衣人相斗。”
法相说到这里，道玄真人和田不易，也听明白了一个七八。只是后续之事，还不甚明了，便吸了口气，继续看着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