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往事不堪难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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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紧紧的盯着她，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从未见过，即使明艳动人，即使是惊艳绝伦，即使此刻他们不过咫尺距离！
可是这双眼睛，此时惊慌的眼神，竟是如此的熟悉！这双眼睛曾经无数次的出现有他的梦中，即使是她离开的几十年里！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世界，变成了北胡的左贤王，也许他已经轮回到另一世，将关于她的一切都忘记了！即使像现在这样相遇，他也不能再认出她来！
即使面容不同，他依然可以肯定，这就是她，就是他思念了多年的那个女人！
“左贤王，可以将莲花灯还给我吗？”明曦尽量平静的要拿回莲花灯。
左贤王却没有松手，而是似乎很注意的看着那灯座上的字，“看来这是一个情感的愿望，不知这位美人要与何人天长地久？”
突然，他的眼光一凝，死死的盯住了后面的几个字：iloveyou！这是英文，即使是用毛笔写下的，依然可以肯定，这是一句英文的爱情告白！
虽然北胡与南齐不同，北胡位于荒蛮之地，与其他各国的交往以西域各国为主，往来的商人虽有异族，但限于北疆，而南齐依山傍海，商贸交往的还有跨海而来的洋人！不过，即使如此，也无法确定这个写得出外文的女子便是她！
他能如此出现，也难保其他的人也会如此到达这个世界！而且，她已经消失了几十年，年纪也不对！如果真的是她，她现在也应该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可是眼前的人，分明不过是二十岁刚过！
可是这双眼睛……无论如何，他不可能认错！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真切的感受，如此相像！如果说是相似的两个人，也不可能相似到如此的逼真！更何况，左贤王是第一次到达南齐，在这里，他没有一个熟识的人，而这个女子身处南齐皇宫，站在南齐皇帝的身边，不是高官的女儿便是皇家的女子，不是公主便是大小姐，怎么可能认得他一个北胡的王爷？
可是她的眼神闪躲，分明就是因为相识而又不愿相认，还有那上面的英文……
左贤王的思考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明曦抻一下左贤王的袖口，“哎！”
这个动作，让左贤王突然之间眼眶一热！
沈婉晴，表面上很是坚强冷漠，甚至是贪财奢侈，似乎是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因为被动的与他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之间首先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相处，因为他们之间还有太多的不甘愿，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也会有娇弱的一面！
唯有他，这个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男人，才知道这个女人每当她的心里产生了不确定的感觉，就会小心的抻一下他的衣服，有时是袖口有时是后襟，总之，这个样子的她，会让他只想一把抱进怀里，狠狠的疼着，让全世界的不快都远离她！
左贤王突然的握住了她的手，“婉晴！”
明曦的眼睛猛的瞪大了，“你，你，你叫我什么？”
左贤王在这一刻，再也不会怀疑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朝思暮想，悔断心肠的妻子沈婉晴！
轩辕明朗并不明白他们之间这样的称呼是什么意思，可是却能感觉出这个称呼对明曦和左贤王有极其特殊的意义！明曦在听到他的这一声之后，脸色惨白，即使是精致的妆容也不能掩盖她的惊慌失措！
他们认识！
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什么地方？他们怎么可能认识？即使是在北汉皇宫，他们两人也相距有近千里的距离，而且明曦说过，她生在皇宫长在皇宫，从来不曾出过宫，就算是他们在宫外的那次相遇，也只是明曦第一次踏上宫外的土地！而左贤王也从来不曾离开过北胡的疆域，这次出使南齐，也是他第一次外出！这两个人，根本没有机会相识！
可是他们的眼神，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反应都在说明，他们不仅相识，而且是很熟悉的旧识，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许多难忘的事情！
难不成，这左贤王也像当初的南齐太子一样，潜入皇宫，与凝阴阁中的明曦公主相识，并且度过了一些难忘的日夜？不然，又怎么解释他们此刻的表现？但是从来不曾听明曦提起过，当然她也可能是有意隐瞒！
这种被瞒的感觉让轩辕明朗极是不舒服，可是看着明曦的神色，却又心疼，不忍再猜测什么，而且这么多使者在场，若是他们两人让别人看出什么异常，不论是南齐还是北胡都不是好事！
轩辕明朗不动声色的将明曦扶到一侧，自己从左贤王的手中接住花灯，笑着对左贤王说，“刚刚尊使说了句什么，朕不曾听清，想来是你北胡的话吧？”
左贤王立即回过神来，将花灯松手，“哦，正是！这是我北胡的俚语，一时情动，就说出家乡的话了！”他一拱手，学江湖人的样子调侃道，“见笑见笑！”
气氛一时轻松下来，明曦后退一步，躲到了轩辕明朗的身后。轩辕明朗和左贤王并排向湖边走去，在别人的眼中，是一幅宾主尽欢的场景，谁能想到这里刚刚发生过多么微妙又惊心动魄的事！
明曦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刻意的离开他们几步，蹲下身静静的将花灯放入水中，让这湖水将她的祝福和心愿带走！
左贤王扭头看她，一池的莲花灯光闪烁，在她的脸上映出明暗的光辉，如诗如画的灯影下是她绝艳的面容！
这面容如此的陌生，可是这神态，这眼神，这感觉，绝不会错！就是她！
轩辕明朗起身，似无意的挡住了左贤王的视线，他拉起明曦温柔的轻声问道，“这里风大，你身子单薄，要不要先回宫？”
“不妨的！这里这么多使者，我先行回宫太失礼了！”明曦浅笑着摇头，目光轻柔，发间的步摇缓缓摆动，在灯光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星星点点的亮点在她的颊边摇摆，她美丽面容如嫡仙临凡！
左贤王上前一步，“陛下，一直不曾见贵国介绍这位美人，不知本王应该如何相称？”他的眼光紧紧的盯着明曦，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明曦后退一步，让轩辕明朗挡住自己，低声说道，“明朗，我还是先退下吧！”
轩辕明朗轻笑着点头，才对左贤王道，“尊使，朕先失陪片刻！”说完，原牵着明曦的手回到殿前，吩咐人送明曦回宫！
明曦低头跟在轩辕明朗身后，紧紧相随，极为乖巧顺从。这样的她，他曾经很熟悉，这个背影，更加坚定了他的判断！
左贤王紧紧的盯着她，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从未见过，即使明艳动人，即使是惊艳绝伦，即使此刻他们不过咫尺距离！
可是这双眼睛，此时惊慌的眼神，竟是如此的熟悉！这双眼睛曾经无数次的出现有他的梦中，即使是她离开的几十年里！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世界，变成了北胡的左贤王，也许他已经轮回到另一世，将关于她的一切都忘记了！即使像现在这样相遇，他也不能再认出她来！
即使面容不同，他依然可以肯定，这就是她，就是他思念了多年的那个女人！
“左贤王，可以将莲花灯还给我吗？”明曦尽量平静的要拿回莲花灯。
左贤王却没有松手，而是似乎很注意的看着那灯座上的字，“看来这是一个情感的愿望，不知这位美人要与何人天长地久？”
突然，他的眼光一凝，死死的盯住了后面的几个字：iloveyou！这是英文，即使是用毛笔写下的，依然可以肯定，这是一句英文的爱情告白！
虽然北胡与南齐不同，北胡位于荒蛮之地，与其他各国的交往以西域各国为主，往来的商人虽有异族，但限于北疆，而南齐依山傍海，商贸交往的还有跨海而来的洋人！不过，即使如此，也无法确定这个写得出外文的女子便是她！
他能如此出现，也难保其他的人也会如此到达这个世界！而且，她已经消失了几十年，年纪也不对！如果真的是她，她现在也应该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可是眼前的人，分明不过是二十岁刚过！
可是这双眼睛……无论如何，他不可能认错！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真切的感受，如此相像！如果说是相似的两个人，也不可能相似到如此的逼真！更何况，左贤王是第一次到达南齐，在这里，他没有一个熟识的人，而这个女子身处南齐皇宫，站在南齐皇帝的身边，不是高官的女儿便是皇家的女子，不是公主便是大小姐，怎么可能认得他一个北胡的王爷？
可是她的眼神闪躲，分明就是因为相识而又不愿相认，还有那上面的英文……
左贤王的思考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明曦抻一下左贤王的袖口，“哎！”
这个动作，让左贤王突然之间眼眶一热！
沈婉晴，表面上很是坚强冷漠，甚至是贪财奢侈，似乎是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因为被动的与他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之间首先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相处，因为他们之间还有太多的不甘愿，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也会有娇弱的一面！
唯有他，这个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男人，才知道这个女人每当她的心里产生了不确定的感觉，就会小心的抻一下他的衣服，有时是袖口有时是后襟，总之，这个样子的她，会让他只想一把抱进怀里，狠狠的疼着，让全世界的不快都远离她！
左贤王突然的握住了她的手，“婉晴！”
明曦的眼睛猛的瞪大了，“你，你，你叫我什么？”
左贤王在这一刻，再也不会怀疑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朝思暮想，悔断心肠的妻子沈婉晴！
轩辕明朗并不明白他们之间这样的称呼是什么意思，可是却能感觉出这个称呼对明曦和左贤王有极其特殊的意义！明曦在听到他的这一声之后，脸色惨白，即使是精致的妆容也不能掩盖她的惊慌失措！
他们认识！
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什么地方？他们怎么可能认识？即使是在北汉皇宫，他们两人也相距有近千里的距离，而且明曦说过，她生在皇宫长在皇宫，从来不曾出过宫，就算是他们在宫外的那次相遇，也只是明曦第一次踏上宫外的土地！而左贤王也从来不曾离开过北胡的疆域，这次出使南齐，也是他第一次外出！这两个人，根本没有机会相识！
可是他们的眼神，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反应都在说明，他们不仅相识，而且是很熟悉的旧识，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许多难忘的事情！
难不成，这左贤王也像当初的南齐太子一样，潜入皇宫，与凝阴阁中的明曦公主相识，并且度过了一些难忘的日夜？不然，又怎么解释他们此刻的表现？但是从来不曾听明曦提起过，当然她也可能是有意隐瞒！
这种被瞒的感觉让轩辕明朗极是不舒服，可是看着明曦的神色，却又心疼，不忍再猜测什么，而且这么多使者在场，若是他们两人让别人看出什么异常，不论是南齐还是北胡都不是好事！
轩辕明朗不动声色的将明曦扶到一侧，自己从左贤王的手中接住花灯，笑着对左贤王说，“刚刚尊使说了句什么，朕不曾听清，想来是你北胡的话吧？”
左贤王立即回过神来，将花灯松手，“哦，正是！这是我北胡的俚语，一时情动，就说出家乡的话了！”他一拱手，学江湖人的样子调侃道，“见笑见笑！”
气氛一时轻松下来，明曦后退一步，躲到了轩辕明朗的身后。轩辕明朗和左贤王并排向湖边走去，在别人的眼中，是一幅宾主尽欢的场景，谁能想到这里刚刚发生过多么微妙又惊心动魄的事！
明曦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刻意的离开他们几步，蹲下身静静的将花灯放入水中，让这湖水将她的祝福和心愿带走！
左贤王扭头看她，一池的莲花灯光闪烁，在她的脸上映出明暗的光辉，如诗如画的灯影下是她绝艳的面容！
这面容如此的陌生，可是这神态，这眼神，这感觉，绝不会错！就是她！
轩辕明朗起身，似无意的挡住了左贤王的视线，他拉起明曦温柔的轻声问道，“这里风大，你身子单薄，要不要先回宫？”
“不妨的！这里这么多使者，我先行回宫太失礼了！”明曦浅笑着摇头，目光轻柔，发间的步摇缓缓摆动，在灯光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星星点点的亮点在她的颊边摇摆，她美丽面容如嫡仙临凡！
左贤王上前一步，“陛下，一直不曾见贵国介绍这位美人，不知本王应该如何相称？”他的眼光紧紧的盯着明曦，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明曦后退一步，让轩辕明朗挡住自己，低声说道，“明朗，我还是先退下吧！”
轩辕明朗轻笑着点头，才对左贤王道，“尊使，朕先失陪片刻！”说完，原牵着明曦的手回到殿前，吩咐人送明曦回宫！
明曦低头跟在轩辕明朗身后，紧紧相随，极为乖巧顺从。这样的她，他曾经很熟悉，这个背影，更加坚定了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