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见异样疑云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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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到的叶府,为什么要将山神庙立在这里?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随意选的地方。这里离北汉京都可是距离不近!你若没有预先的计划,不可能找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夜影,我不可以说!你是为了皇命守护公主的,你只要完成你的使命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孙德生苦恼的望着他,“看在我们曾经同殿为臣,你就放过我吧!我们都只是按旨意行事啊!”
“那么皇上真的还在了?”夜影立即追问。
“你当日也在现场,亲眼看到皇上中箭倒地,气绝身亡,你还要我说什么?”孙德生无奈的说。
“孙德生,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早年之前就曾向南齐宫中求得一些奇异的药丸,据说那些便有令人假死的功效。若是你提前让皇上服下,加上皇上受伤失血,很容易让人相信皇上已经驾崩!等视线一被转移,你就有机会将皇上偷运出宫。”夜影手下再用力,“我一直守着我的皇命,不只是因为我对皇上忠诚,也是因为我一直不相信皇上就那么走了!”
“你怎么这么顽固啊?我怎么说你都不信,你还让我怎么办?”孙德生挣扎着,“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夜影不放手,又问道,“抛开皇上的事不说,你告诉我,你的新主子叶九重,他是谁?”
孙德生叹息道,“他就是这天生关的一个书生,教书先生。你看到他了,和他聊过了,这些总不会是假的。”
“正是因为我见过,聊过,我才要问你,我与他素昧平生,为什么我们却一见如故,就像是在什么时间曾经十分熟悉一样!他到底是谁?”
“他只是个书生,你不要乱讲,你会吓到公子的!”孙德生急急的说,“他只是个普通人间的公子,你切切不可将他拖进这些事情里来!”
“孙德生,你知道我刚刚在那跪着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了什么吗?”夜影瞪着孙德生问。
孙德生缓缓摇头,“我哪里知道!”
“我当时以为皇上真的会在那里面,我请求皇上如果投胎转世,不要再投入皇家,没想到我一磕头下去就发现这坟有假。这时我听到公主也与我一样,企求皇上不要再投生皇家,只做个普通百姓。我想,对于皇上这一生的痛苦,我们都有目共睹,想让他做回平凡百姓是我们共同的期望。如果皇上真的还在,如果他能够重新选择,我想他会愿意做一个百姓而不是再打打杀杀,搞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在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那个叶公子,是不是就是皇上!”
“这不可能,不可能!”孙德生立即否认,但他的眼睛却闪躲着。
夜影继续道,“是,我当时也觉得不可能。因为今天我们虽然相谈不多,可是我可以肯定,他对自己是本地人这一点深信不疑,而且他说自己从来不曾离开过天生关,没有到过北汉的地方。可是他的神态,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谈吐,都是那么像,像得让我一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除了那张陌生的面容,我根本就应该相信那就是皇上!你一直守在他身边,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你是对皇上思念太多,才会生了这样的幻想,那都是你自己猜的,当不得真!”孙德生用力的挣着,“你先放开我!”
夜影缓缓的松了开他,后退一步,突然垂着头单膝跪倒,孙德生吓了一跳,忙双手去扶,“你这是干什么?”
夜影缓缓的抬起头来,孙德生讶然的发现他两眼含泪,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夜影,你这是……”
要知道暗卫是什么人,他们曾经接受过什么样的训练!每一个合格的暗卫都是无情无欲,只认识命令,他们与哭和笑都是绝缘的!而夜影是暗卫的首领,他是训练暗卫的人,他自是这些人中最擅长控制个人感情的!孙德生到此时都不曾看到夜影笑过一次,更何况是哭?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原来却是未到伤心处啊!
夜影哽咽的说,“孙总管,北汉已亡,我们都是亡国之臣,不得不屈从于敌国之下,我们个人的荣辱早已不在乎,我也无心再复北汉之国。可是皇上对你我如何,你心知肚明!皇上对我们恩同再造,你怎么忍心让我不知道实情!我只是想再见见皇上,我……”
他说不下去,孙德生也不禁老泪纵横,“夜影,你起来,你起来再说!不要这样!”
夜影却跪得坚持,“我要听实情,否则我绝不起来!”
“我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再不出去,上面的人要起疑的。”孙德生用力的想拉起夜影,可是他哪里拉得动,夜影跪在那里纹丝不动!
“夜影,你若是真的为了皇上,便不要再问了!”孙德生实在忍不住,终于说了这样一句。
夜影喜出望外,猛的握住孙德生的手,“这么说,皇上真的……”
孙德生急忙捂住他的嘴,“嘘!禁声!”
夜影点点头,孙德生松开手将他扶起,“皇上真的没有选错人!他曾说过,我可以骗尽天下人,但是夜影一定会怀疑!”
“他在哪儿?”夜影立即追问。
孙德生微笑着轻轻摇头,“对不起,皇上有旨,未得他的允许,不得告诉任何人他的去向。这一次,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怎么,叶九重不是皇上?”夜影奇怪的问。若是皇甫烨有这样的旨意,那么他对自己的身份肯定是知晓的,可是叶九重对北汉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且以夜影对人的判断,叶九重绝不是在撒谎。那么叶九重就肯定不会是皇甫烨了!可是为什么他又会让夜影产生这么奇怪的熟悉感觉呢?
“你觉得公子与皇上相像,只是一种错觉。”孙德生解释道,“我曾经也有过相同的感觉,毕竟我在皇上身边比你的时间还长。可是等相处下来,我渐渐发现,叶公子和皇上肯定是不同的,不管他们有多少相似之处,皇上的王者之风绝不是一般百姓所能学来。”
“这就奇怪了!我的直觉一向准确,从来不会失误。”夜影低声皱眉念叨着。
孙德生拍拍他的肩,“夜影,你是对皇上太过思念了。可是你刚刚也说过,皇上若是真的以还在人世,最希望的恐怕是过一个平凡的百姓生活,远离朝堂和争斗,你何必要执意的打扰他呢?”
“好吧,我现在能知道皇上还在就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你再见皇上的时候一定要告诉皇上,夜影希望见他,希望守护他。”夜影叮嘱着。
孙德生摇摇头道,“对不起,我不能替你带话。”
夜影奇怪的问,“为什么?”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到的叶府,为什么要将山神庙立在这里?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随意选的地方。这里离北汉京都可是距离不近!你若没有预先的计划,不可能找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夜影,我不可以说!你是为了皇命守护公主的,你只要完成你的使命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孙德生苦恼的望着他,“看在我们曾经同殿为臣,你就放过我吧!我们都只是按旨意行事啊!”
“那么皇上真的还在了?”夜影立即追问。
“你当日也在现场,亲眼看到皇上中箭倒地,气绝身亡,你还要我说什么?”孙德生无奈的说。
“孙德生,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早年之前就曾向南齐宫中求得一些奇异的药丸,据说那些便有令人假死的功效。若是你提前让皇上服下,加上皇上受伤失血,很容易让人相信皇上已经驾崩!等视线一被转移,你就有机会将皇上偷运出宫。”夜影手下再用力,“我一直守着我的皇命,不只是因为我对皇上忠诚,也是因为我一直不相信皇上就那么走了!”
“你怎么这么顽固啊?我怎么说你都不信,你还让我怎么办?”孙德生挣扎着,“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夜影不放手,又问道,“抛开皇上的事不说,你告诉我,你的新主子叶九重,他是谁?”
孙德生叹息道,“他就是这天生关的一个书生,教书先生。你看到他了,和他聊过了,这些总不会是假的。”
“正是因为我见过,聊过,我才要问你,我与他素昧平生,为什么我们却一见如故,就像是在什么时间曾经十分熟悉一样!他到底是谁?”
“他只是个书生,你不要乱讲,你会吓到公子的!”孙德生急急的说,“他只是个普通人间的公子,你切切不可将他拖进这些事情里来!”
“孙德生,你知道我刚刚在那跪着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了什么吗?”夜影瞪着孙德生问。
孙德生缓缓摇头,“我哪里知道!”
“我当时以为皇上真的会在那里面,我请求皇上如果投胎转世,不要再投入皇家,没想到我一磕头下去就发现这坟有假。这时我听到公主也与我一样,企求皇上不要再投生皇家,只做个普通百姓。我想,对于皇上这一生的痛苦,我们都有目共睹,想让他做回平凡百姓是我们共同的期望。如果皇上真的还在,如果他能够重新选择,我想他会愿意做一个百姓而不是再打打杀杀,搞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在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那个叶公子,是不是就是皇上!”
“这不可能,不可能!”孙德生立即否认,但他的眼睛却闪躲着。
夜影继续道,“是,我当时也觉得不可能。因为今天我们虽然相谈不多,可是我可以肯定,他对自己是本地人这一点深信不疑,而且他说自己从来不曾离开过天生关,没有到过北汉的地方。可是他的神态,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谈吐,都是那么像,像得让我一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除了那张陌生的面容,我根本就应该相信那就是皇上!你一直守在他身边,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你是对皇上思念太多,才会生了这样的幻想,那都是你自己猜的,当不得真!”孙德生用力的挣着,“你先放开我!”
夜影缓缓的松了开他,后退一步,突然垂着头单膝跪倒,孙德生吓了一跳,忙双手去扶,“你这是干什么?”
夜影缓缓的抬起头来,孙德生讶然的发现他两眼含泪,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夜影,你这是……”
要知道暗卫是什么人,他们曾经接受过什么样的训练!每一个合格的暗卫都是无情无欲,只认识命令,他们与哭和笑都是绝缘的!而夜影是暗卫的首领,他是训练暗卫的人,他自是这些人中最擅长控制个人感情的!孙德生到此时都不曾看到夜影笑过一次,更何况是哭?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原来却是未到伤心处啊!
夜影哽咽的说,“孙总管,北汉已亡,我们都是亡国之臣,不得不屈从于敌国之下,我们个人的荣辱早已不在乎,我也无心再复北汉之国。可是皇上对你我如何,你心知肚明!皇上对我们恩同再造,你怎么忍心让我不知道实情!我只是想再见见皇上,我……”
他说不下去,孙德生也不禁老泪纵横,“夜影,你起来,你起来再说!不要这样!”
夜影却跪得坚持,“我要听实情,否则我绝不起来!”
“我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再不出去,上面的人要起疑的。”孙德生用力的想拉起夜影,可是他哪里拉得动,夜影跪在那里纹丝不动!
“夜影,你若是真的为了皇上,便不要再问了!”孙德生实在忍不住,终于说了这样一句。
夜影喜出望外,猛的握住孙德生的手,“这么说,皇上真的……”
孙德生急忙捂住他的嘴,“嘘!禁声!”
夜影点点头,孙德生松开手将他扶起,“皇上真的没有选错人!他曾说过,我可以骗尽天下人,但是夜影一定会怀疑!”
“他在哪儿?”夜影立即追问。
孙德生微笑着轻轻摇头,“对不起,皇上有旨,未得他的允许,不得告诉任何人他的去向。这一次,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怎么,叶九重不是皇上?”夜影奇怪的问。若是皇甫烨有这样的旨意,那么他对自己的身份肯定是知晓的,可是叶九重对北汉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且以夜影对人的判断,叶九重绝不是在撒谎。那么叶九重就肯定不会是皇甫烨了!可是为什么他又会让夜影产生这么奇怪的熟悉感觉呢?
“你觉得公子与皇上相像,只是一种错觉。”孙德生解释道,“我曾经也有过相同的感觉,毕竟我在皇上身边比你的时间还长。可是等相处下来,我渐渐发现,叶公子和皇上肯定是不同的,不管他们有多少相似之处,皇上的王者之风绝不是一般百姓所能学来。”
“这就奇怪了!我的直觉一向准确,从来不会失误。”夜影低声皱眉念叨着。
孙德生拍拍他的肩,“夜影,你是对皇上太过思念了。可是你刚刚也说过,皇上若是真的以还在人世,最希望的恐怕是过一个平凡的百姓生活,远离朝堂和争斗,你何必要执意的打扰他呢?”
“好吧,我现在能知道皇上还在就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你再见皇上的时候一定要告诉皇上,夜影希望见他,希望守护他。”夜影叮嘱着。
孙德生摇摇头道,“对不起,我不能替你带话。”
夜影奇怪的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