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爱恨两难取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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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重新将北汉皇朝建立，如果，重新成为九五之尊，如果，真正的像个男人站在了天地之间，如果得到这些却没有了明曦，这样的结果算是成功了吗？
皇甫烨不由的暗问自己！竟然在问完之后，感觉到自己的瑟缩！是没有答案，还是不敢面对那答案？
皇甫烨长长的叹息，仰天睁开眼，天空很蓝，很高，很远，他心中突然生出退出这场争斗之心！
如果现在停止这一切，是不是还有可能让事情不变得再坏？明曦是不是会对他，产生一点点的好感？而不会再对他说，“你疯子，你是魔鬼！”这类话？
还能……停得下来吗？
“皇上！”孙德生在不远处叫他。
皇甫烨扭头问，“怎么了？”
孙德生回道，“空谷先生出去了，不让人跟，也不说去了哪里。”
好吧，看来明曦的计划开始实施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空谷为她做事，可是，这又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空谷真的去做了。
“不必管他，他会回来的！”不管是送信还是去送东西，空谷总要回信，他一定会回来。等他回来，皇甫烨便有办法知道一切！
皇甫烨站起身来，抖一下身上的衣服，像是将刚刚的一切烦恼尽数抛下一般，又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君主！
“孙德生，将明曦和季如诚看牢了，不得让任何人靠近！”皇甫烨命令道，“空谷回来以后，不许他与明曦或者季如诚碰面，直接带来见我！”
“是，老奴遵命！”孙德生躬身应道，想一下又说，“夜影一直没有回来，是不是再与他联系下？”
“夜影？”皇甫烨皱下眉，“他有几日不曾报信了？”
“三日！”孙德生答道。
“三日？也就是说，自从进了极乐境，他就没有再与我们联系过！”皇甫烨低声的说，想一下道，“联系一次，最后一次，不管他是否回复，都不要再联系。”
“皇上是担心夜影已经暴露身份？”孙德生不禁追问。若是暗卫潜伏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难道夜影也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吗？
“夜影不同其他暗卫，他并不一定会有这么坏的程度，只不过是以防万一。”皇甫烨冷哼一声，“哼，便是他真的暴露，朕也不会在意什么。”
孙德生心中一惊，一抬头却看到皇甫烨紧紧握住的拳，不由心中暗叹。
自从皇甫烨恢复了记忆，他的性情与过去有不少的变化，更加冷血，更加暴戾，更加残酷无情，也更加的孤独！他本不必如此的！孙德生与皇甫烨相守这么多年，是最了解他的人，孙德生深切的知道，皇甫烨的心底，有太多的苦，无法诉说，无人相信！
孙德生退下之后，想了想，便去看望明曦。
孙德生先是对守卫传达了皇甫烨的命令，让他们严格把守，不得放任何人入内，就连送水送饭的人也只许将东西放在门口，不得与明曦交谈接触。守卫们领命之后，孙德生说，“将门打开，皇上还有话转达给她！”
守卫开门，孙德生走了进去。
明曦看到是他进来，不禁意外的问，“怎么是你？”
孙德生走到她面前行礼道，“老奴见过娘娘！”
明曦一皱眉，“我早就不是娘娘了，你还是不要如此称呼！”
“在老奴的心中，娘娘永远是娘娘，就如同在皇上心中一样！”孙德生这样说道。
明曦一惊，问道，“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孙德生直起身子，直望着明曦道，“娘娘天姿聪颖，冰雪聪明，老奴说的是什么，娘娘怎么会不明白？”
“我当然不明白！这根本不可能！”明曦斩钉截铁的说道。
“娘娘从来没有与皇上再讨论过这件事，娘娘何以如此的肯定？”孙德生问道。
“还需要讨论吗？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夺回江山，重掌皇权，要证明他男人的能力，维护男人的尊严！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里面有哪一点与情意有关？况且，那五年你也是看到的，他何尝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切？将我弃之凝阴阁，不闻不问，任我生，任我死，你现在倒想让我相信他对我还有情有意么？”明曦冷笑着。
孙德生长长的叹了口气，“娘娘，有些话，本不应该是老奴说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与皇上的结已经结得太深，若是老奴再不为你们努力，恐怕你们永远也不能走回过去！”
“我为什么要走回过去？”明曦不由的提高声音，“能过去是我最庆幸的事情！”
“娘娘，在凝阴阁外有一片碧桃树，你还记得吗？”孙德生突然转变话题问道。
明曦一怔，“为什么要问这个？”
孙德生轻叹一声道，“如果娘娘不记得了，就让老奴给您提个醒。娘娘在七岁那年，曾经在那片树下遇到了您的亲生父亲郑王杨子陵，虽然你们并不相识。”
“啊？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明曦大惊的问。这件事除了她和杨子陵本人知道，从来都没有人提起。就连母妃她也只是在印证那个男人的身份时，侧面的问过。
“当时在场的除了你们母子，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奴，另一个，就是皇上！”孙德生道。
明曦只一转念便明白了，“因此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这个并不重要，老奴提起这事，只是要让娘娘知道，那几株碧桃，是皇上与娘娘初次相见的地方。娘娘若记得此事，一定还记得自己当时是几岁？”
明曦想一下，应该是七岁吧，在凝阴阁的日子还不久！
“娘娘并不知道皇上的存在，皇上却将那日在碧桃树下的倨傲小公主深刻于心！几年以后，靖怀王带着王妃回宫替父王庆寿，又是在那几株碧桃之下，又遇到了明曦公主！”
明曦对这个当然是记忆深刻，那是她记忆中第一次正面的与皇甫烨相见！碧桃开得正艳，那个紫袍玉冠，拥有一双犀利眼眸的“王兄”，就那样灼灼的望着自己！
“你想说什么？”明曦只觉得心底发紧，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是她又不愿面对。
“老奴说过娘娘是冰雪聪明的人，连老奴都记得清楚的事情，娘娘又如何可能忘记！娘娘当然知道，皇上同样不会忘记！娘娘与皇上夫妻一场，老奴跟随皇上十几年，我们都是熟悉皇上的人。老奴不知道老奴与娘娘是否想的一样，皇上对娘娘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碧桃树下，初次相见，可是那碧桃花开花落多少次，已是物是人非！”明曦紧紧的握着拳，不想再谈！
如果，重新将北汉皇朝建立，如果，重新成为九五之尊，如果，真正的像个男人站在了天地之间，如果得到这些却没有了明曦，这样的结果算是成功了吗？
皇甫烨不由的暗问自己！竟然在问完之后，感觉到自己的瑟缩！是没有答案，还是不敢面对那答案？
皇甫烨长长的叹息，仰天睁开眼，天空很蓝，很高，很远，他心中突然生出退出这场争斗之心！
如果现在停止这一切，是不是还有可能让事情不变得再坏？明曦是不是会对他，产生一点点的好感？而不会再对他说，“你疯子，你是魔鬼！”这类话？
还能……停得下来吗？
“皇上！”孙德生在不远处叫他。
皇甫烨扭头问，“怎么了？”
孙德生回道，“空谷先生出去了，不让人跟，也不说去了哪里。”
好吧，看来明曦的计划开始实施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空谷为她做事，可是，这又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空谷真的去做了。
“不必管他，他会回来的！”不管是送信还是去送东西，空谷总要回信，他一定会回来。等他回来，皇甫烨便有办法知道一切！
皇甫烨站起身来，抖一下身上的衣服，像是将刚刚的一切烦恼尽数抛下一般，又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君主！
“孙德生，将明曦和季如诚看牢了，不得让任何人靠近！”皇甫烨命令道，“空谷回来以后，不许他与明曦或者季如诚碰面，直接带来见我！”
“是，老奴遵命！”孙德生躬身应道，想一下又说，“夜影一直没有回来，是不是再与他联系下？”
“夜影？”皇甫烨皱下眉，“他有几日不曾报信了？”
“三日！”孙德生答道。
“三日？也就是说，自从进了极乐境，他就没有再与我们联系过！”皇甫烨低声的说，想一下道，“联系一次，最后一次，不管他是否回复，都不要再联系。”
“皇上是担心夜影已经暴露身份？”孙德生不禁追问。若是暗卫潜伏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难道夜影也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吗？
“夜影不同其他暗卫，他并不一定会有这么坏的程度，只不过是以防万一。”皇甫烨冷哼一声，“哼，便是他真的暴露，朕也不会在意什么。”
孙德生心中一惊，一抬头却看到皇甫烨紧紧握住的拳，不由心中暗叹。
自从皇甫烨恢复了记忆，他的性情与过去有不少的变化，更加冷血，更加暴戾，更加残酷无情，也更加的孤独！他本不必如此的！孙德生与皇甫烨相守这么多年，是最了解他的人，孙德生深切的知道，皇甫烨的心底，有太多的苦，无法诉说，无人相信！
孙德生退下之后，想了想，便去看望明曦。
孙德生先是对守卫传达了皇甫烨的命令，让他们严格把守，不得放任何人入内，就连送水送饭的人也只许将东西放在门口，不得与明曦交谈接触。守卫们领命之后，孙德生说，“将门打开，皇上还有话转达给她！”
守卫开门，孙德生走了进去。
明曦看到是他进来，不禁意外的问，“怎么是你？”
孙德生走到她面前行礼道，“老奴见过娘娘！”
明曦一皱眉，“我早就不是娘娘了，你还是不要如此称呼！”
“在老奴的心中，娘娘永远是娘娘，就如同在皇上心中一样！”孙德生这样说道。
明曦一惊，问道，“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孙德生直起身子，直望着明曦道，“娘娘天姿聪颖，冰雪聪明，老奴说的是什么，娘娘怎么会不明白？”
“我当然不明白！这根本不可能！”明曦斩钉截铁的说道。
“娘娘从来没有与皇上再讨论过这件事，娘娘何以如此的肯定？”孙德生问道。
“还需要讨论吗？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夺回江山，重掌皇权，要证明他男人的能力，维护男人的尊严！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里面有哪一点与情意有关？况且，那五年你也是看到的，他何尝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切？将我弃之凝阴阁，不闻不问，任我生，任我死，你现在倒想让我相信他对我还有情有意么？”明曦冷笑着。
孙德生长长的叹了口气，“娘娘，有些话，本不应该是老奴说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与皇上的结已经结得太深，若是老奴再不为你们努力，恐怕你们永远也不能走回过去！”
“我为什么要走回过去？”明曦不由的提高声音，“能过去是我最庆幸的事情！”
“娘娘，在凝阴阁外有一片碧桃树，你还记得吗？”孙德生突然转变话题问道。
明曦一怔，“为什么要问这个？”
孙德生轻叹一声道，“如果娘娘不记得了，就让老奴给您提个醒。娘娘在七岁那年，曾经在那片树下遇到了您的亲生父亲郑王杨子陵，虽然你们并不相识。”
“啊？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明曦大惊的问。这件事除了她和杨子陵本人知道，从来都没有人提起。就连母妃她也只是在印证那个男人的身份时，侧面的问过。
“当时在场的除了你们母子，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奴，另一个，就是皇上！”孙德生道。
明曦只一转念便明白了，“因此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这个并不重要，老奴提起这事，只是要让娘娘知道，那几株碧桃，是皇上与娘娘初次相见的地方。娘娘若记得此事，一定还记得自己当时是几岁？”
明曦想一下，应该是七岁吧，在凝阴阁的日子还不久！
“娘娘并不知道皇上的存在，皇上却将那日在碧桃树下的倨傲小公主深刻于心！几年以后，靖怀王带着王妃回宫替父王庆寿，又是在那几株碧桃之下，又遇到了明曦公主！”
明曦对这个当然是记忆深刻，那是她记忆中第一次正面的与皇甫烨相见！碧桃开得正艳，那个紫袍玉冠，拥有一双犀利眼眸的“王兄”，就那样灼灼的望着自己！
“你想说什么？”明曦只觉得心底发紧，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是她又不愿面对。
“老奴说过娘娘是冰雪聪明的人，连老奴都记得清楚的事情，娘娘又如何可能忘记！娘娘当然知道，皇上同样不会忘记！娘娘与皇上夫妻一场，老奴跟随皇上十几年，我们都是熟悉皇上的人。老奴不知道老奴与娘娘是否想的一样，皇上对娘娘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碧桃树下，初次相见，可是那碧桃花开花落多少次，已是物是人非！”明曦紧紧的握着拳，不想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