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回老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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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是中国人最高的仪式感。
中国农历年的岁首称为春节，是一年仅有一次的除旧布新的日子，是专属中国人的传统佳节。
“年味儿”又是春节中最重要的仪式感。
而这浓浓的年味儿，只有在老家才能寻得见。
大年二十九，爸爸李建军带着李天然和妈妈赵月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车。
爷爷奶奶家住在陈庄镇镇中心旁边的村子里。
小村庄民风淳朴，风景优美，村子里还有一个湖泊。
爸爸李建军的一身好游泳技术就是从这个湖里练出来的。
听爸爸说他们小时候还和小伙伴们从湖里钓鱼卖钱呢。
一家三口走进院子，李天然大喊“奶奶，我们回来了”
闻声跑出来好多人，奶奶、大姑姑、还有李天然的堂哥堂姐们。
姑姑帮李天然提走了手里的礼品，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子。
爷爷奶奶一共生了3个孩子，大爷李建国、大姑李建红、爸爸李建军。
大爷李建国生了对龙凤胎，一男一女，李天泽和李天菁。
他们一家人就在村里离着奶奶家不远的一个院子里住。
大姑姑李建红生了一个儿子，李天乐，也是李天然二堂哥，他们一家人就住在隔壁的村子，也很近。
爸爸李建军则是小儿子，村里的习俗是，老人都是跟着小儿子住。
所以大爷结婚时，是爷爷给大爷家重新选了一处宅基地盖的房子。
而到了爸爸李建军结婚时，则只是把原来的房子拆了，另外盖了现在的砖瓦房，爸爸妈妈住3间，爷爷奶奶住两间。
后来爸爸李建军去了城里打工，经过自己的努力从油田的季节工升到了正式工又升到了现在的队长，分了房子，户口也从农村转为了城市。
妈妈和李天然自然是一直跟着爸爸的，所以李天然只有在3岁以前是住在村里的。
老家有地，有熟悉的亲朋好友，爷爷奶奶也走不开，而且李天然家房子也小，爷爷奶奶都来的话有点挤，所以虽然爸爸李建军邀请过，爷爷奶奶还是选择住在他们习惯的村子里。
知道李建军家要来，所以今天大家都集合到了奶奶家吃午饭。
家里用的是老灶铁锅，灶台靠着墙，墙的另一面是卧室，灶台里面有洞，连着烟囱，连着炕。
灶台这边做饭烧火，墙那边的炕就热了，晚上睡觉时就会非常暖和，特别是脚靠着灶台的那个方向。
大姑、大娘、妈妈还有奶奶都去了伙房做饭，分工合作。
有洗菜的有切菜的，炖了鸡、炸了鱼、炸了肉丸子还炒了些家常菜。
李天然和哥哥姐姐们则像小耗子一样，不时的钻进伙房偷吃，啃啃这个，尝尝那个，不时又跑到院子里放炮仗玩。
李天然贪婪的闻着，奶奶家饭菜的味道，村里花草树木的味道，炮仗的烟火气息。
感受着受着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美好。
男人喝酒，女人和小孩喝果汁，一家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着饭。
爸爸竟然还调皮的像奶奶撒起了娇，奶奶也很享受爸爸对她的亲昵，微笑着，还给爸爸夹肉。
是呀！在孩子眼里高大威猛的爸爸，是家里的天是家里的顶梁柱。
但在奶奶眼里只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那个爱挑食、经常不盖被子就睡着的淘孩子。
这就是亲情吧，人间最美好的一种情感。
饭后，拾掇完桌子，大爷、大娘、姑姑、姑父、爸爸、妈妈六人在堂屋打起了够级。
爷爷奶奶则去隔壁二爷爷家打牌了，二爷爷是爷爷的弟弟。
对于扑克牌，李天然非常熟悉，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
扑克牌是一种好东西，作为人们日常生活的消遣方式，无聊时打打扑克，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不但趣味十足，还能锻炼脑力，是深受大家喜爱的一种休闲活动。
老幼妇孺皆热衷于此，它让人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斗智斗勇、放松娱乐，让人能够暂时的忘掉生活中的种种烦恼和压力。
它也是李天然和堂哥堂姐们一起玩的尤为重要的共同记忆，长大后回家过年，大家也是一边打牌，一边聊着家常。
爸爸妈妈他们在堂屋里玩牌，李天然兄妹，因为只有四人，所以在里屋炕上打升级。
在李天然会的扑克游戏中，“打升级”可以算是难度较高的玩法，它既需要运气和勇气，也需要团队合作精神，更要有娴熟的技术和不俗的注意力。
打升级一般需要两副牌，分为两方，相对的两人为一方，游戏的目的就是做庄，然后“升级”，一般以先升到A的一方为赢家。
打“升级”如果你不能和自己的队友默契配合、互相领会出牌套路，就陷入到单打独斗的境地中。
甚至非你所愿的引诱自己的队友犯错，使得对手有机可乘。
游戏开始，李天然和堂姐李天菁一家，大家让最小的李天然先摸牌。
摸了一会牌，堂姐李天菁，亮出了一对小王，扣了一对对子，叫了庄。
“你这么快摸了一对王啊，那可顶不了你了，粘也难了”李天泽沮丧道。
很快除了四张底都摸完了。
“你们有没有要粘的，没有我就摸起来了啊？”李天然问道。
“没有，你摸吧”李天泽、李天乐纷纷摇头。
李天然摸起了牌，牌不错，虽然没有王。
但是梅花有一溜雨，方片有一对K，黑桃有一个K，一对4，红桃差点只有4张，分别是J、10、8、4，主也不错有一对5，两对2，还有1个A。
因为堂姐李天菁，很早就叫庄了，所以很难她的主牌是多是少，继而无法判断她叫的是什么花色。
想了想，李天然把4张红桃放在了桌子上，先放绝一门吧。
李天菁亮牌，一对黑桃Q，一张没拾起来。
李天然先出，一对方片K，李天菁出了一个Q、一个J，李天泽出了一对6，轮到李天乐，他哀嚎起来“我的一对10啊......哭唧唧.....”
方片的40分全到手。
李天然紧跟着兴奋的甩出自己的梅花一溜雨，大喊“7张雨！姐，你的分可以都放上来了”并得意地哈哈大笑。
李天菁梅花不多，放完梅花，又把自己副牌的分全放了上去，李天泽、李天乐也沮丧的，放上了自己的牌。
这一溜雨一下拿了60分。
李天然又出了主对，一对4，李天菁一对王接过了牌。
……
李天然一对2，揭了底，“哈哈，你们得了-10分，我们升级到直接打4了”堂姐李天菁乐的哈哈大笑。
俩堂哥只得了10分，被双扣后成了-10分。
春节，是中国人最高的仪式感。
中国农历年的岁首称为春节，是一年仅有一次的除旧布新的日子，是专属中国人的传统佳节。
“年味儿”又是春节中最重要的仪式感。
而这浓浓的年味儿，只有在老家才能寻得见。
大年二十九，爸爸李建军带着李天然和妈妈赵月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车。
爷爷奶奶家住在陈庄镇镇中心旁边的村子里。
小村庄民风淳朴，风景优美，村子里还有一个湖泊。
爸爸李建军的一身好游泳技术就是从这个湖里练出来的。
听爸爸说他们小时候还和小伙伴们从湖里钓鱼卖钱呢。
一家三口走进院子，李天然大喊“奶奶，我们回来了”
闻声跑出来好多人，奶奶、大姑姑、还有李天然的堂哥堂姐们。
姑姑帮李天然提走了手里的礼品，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子。
爷爷奶奶一共生了3个孩子，大爷李建国、大姑李建红、爸爸李建军。
大爷李建国生了对龙凤胎，一男一女，李天泽和李天菁。
他们一家人就在村里离着奶奶家不远的一个院子里住。
大姑姑李建红生了一个儿子，李天乐，也是李天然二堂哥，他们一家人就住在隔壁的村子，也很近。
爸爸李建军则是小儿子，村里的习俗是，老人都是跟着小儿子住。
所以大爷结婚时，是爷爷给大爷家重新选了一处宅基地盖的房子。
而到了爸爸李建军结婚时，则只是把原来的房子拆了，另外盖了现在的砖瓦房，爸爸妈妈住3间，爷爷奶奶住两间。
后来爸爸李建军去了城里打工，经过自己的努力从油田的季节工升到了正式工又升到了现在的队长，分了房子，户口也从农村转为了城市。
妈妈和李天然自然是一直跟着爸爸的，所以李天然只有在3岁以前是住在村里的。
老家有地，有熟悉的亲朋好友，爷爷奶奶也走不开，而且李天然家房子也小，爷爷奶奶都来的话有点挤，所以虽然爸爸李建军邀请过，爷爷奶奶还是选择住在他们习惯的村子里。
知道李建军家要来，所以今天大家都集合到了奶奶家吃午饭。
家里用的是老灶铁锅，灶台靠着墙，墙的另一面是卧室，灶台里面有洞，连着烟囱，连着炕。
灶台这边做饭烧火，墙那边的炕就热了，晚上睡觉时就会非常暖和，特别是脚靠着灶台的那个方向。
大姑、大娘、妈妈还有奶奶都去了伙房做饭，分工合作。
有洗菜的有切菜的，炖了鸡、炸了鱼、炸了肉丸子还炒了些家常菜。
李天然和哥哥姐姐们则像小耗子一样，不时的钻进伙房偷吃，啃啃这个，尝尝那个，不时又跑到院子里放炮仗玩。
李天然贪婪的闻着，奶奶家饭菜的味道，村里花草树木的味道，炮仗的烟火气息。
感受着受着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美好。
男人喝酒，女人和小孩喝果汁，一家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着饭。
爸爸竟然还调皮的像奶奶撒起了娇，奶奶也很享受爸爸对她的亲昵，微笑着，还给爸爸夹肉。
是呀！在孩子眼里高大威猛的爸爸，是家里的天是家里的顶梁柱。
但在奶奶眼里只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那个爱挑食、经常不盖被子就睡着的淘孩子。
这就是亲情吧，人间最美好的一种情感。
饭后，拾掇完桌子，大爷、大娘、姑姑、姑父、爸爸、妈妈六人在堂屋打起了够级。
爷爷奶奶则去隔壁二爷爷家打牌了，二爷爷是爷爷的弟弟。
对于扑克牌，李天然非常熟悉，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
扑克牌是一种好东西，作为人们日常生活的消遣方式，无聊时打打扑克，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不但趣味十足，还能锻炼脑力，是深受大家喜爱的一种休闲活动。
老幼妇孺皆热衷于此，它让人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斗智斗勇、放松娱乐，让人能够暂时的忘掉生活中的种种烦恼和压力。
它也是李天然和堂哥堂姐们一起玩的尤为重要的共同记忆，长大后回家过年，大家也是一边打牌，一边聊着家常。
爸爸妈妈他们在堂屋里玩牌，李天然兄妹，因为只有四人，所以在里屋炕上打升级。
在李天然会的扑克游戏中，“打升级”可以算是难度较高的玩法，它既需要运气和勇气，也需要团队合作精神，更要有娴熟的技术和不俗的注意力。
打升级一般需要两副牌，分为两方，相对的两人为一方，游戏的目的就是做庄，然后“升级”，一般以先升到A的一方为赢家。
打“升级”如果你不能和自己的队友默契配合、互相领会出牌套路，就陷入到单打独斗的境地中。
甚至非你所愿的引诱自己的队友犯错，使得对手有机可乘。
游戏开始，李天然和堂姐李天菁一家，大家让最小的李天然先摸牌。
摸了一会牌，堂姐李天菁，亮出了一对小王，扣了一对对子，叫了庄。
“你这么快摸了一对王啊，那可顶不了你了，粘也难了”李天泽沮丧道。
很快除了四张底都摸完了。
“你们有没有要粘的，没有我就摸起来了啊？”李天然问道。
“没有，你摸吧”李天泽、李天乐纷纷摇头。
李天然摸起了牌，牌不错，虽然没有王。
但是梅花有一溜雨，方片有一对K，黑桃有一个K，一对4，红桃差点只有4张，分别是J、10、8、4，主也不错有一对5，两对2，还有1个A。
因为堂姐李天菁，很早就叫庄了，所以很难她的主牌是多是少，继而无法判断她叫的是什么花色。
想了想，李天然把4张红桃放在了桌子上，先放绝一门吧。
李天菁亮牌，一对黑桃Q，一张没拾起来。
李天然先出，一对方片K，李天菁出了一个Q、一个J，李天泽出了一对6，轮到李天乐，他哀嚎起来“我的一对10啊......哭唧唧.....”
方片的40分全到手。
李天然紧跟着兴奋的甩出自己的梅花一溜雨，大喊“7张雨！姐，你的分可以都放上来了”并得意地哈哈大笑。
李天菁梅花不多，放完梅花，又把自己副牌的分全放了上去，李天泽、李天乐也沮丧的，放上了自己的牌。
这一溜雨一下拿了60分。
李天然又出了主对，一对4，李天菁一对王接过了牌。
……
李天然一对2，揭了底，“哈哈，你们得了-10分，我们升级到直接打4了”堂姐李天菁乐的哈哈大笑。
俩堂哥只得了10分，被双扣后成了-1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