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子虚乌有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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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微博大V爆料没多久，就有大量的网友将那位不要脸的大导演锁定为刘震。尤其是荣意前脚还去参加了他电影的首映式，后脚就被人爆出这等情况来，简直不要太搞笑。
剧情有些魔幻！
正因为如此，在那位微博大V的评论里，为荣意打抱不平的粉丝网友数不胜数。
“u1s1，荣意现阶段的商业价值简直独步娱乐圈，那点儿钱当做演唱电影宣传曲的酬劳都不够，更何况还被某位大导演要求最少出席三次电影宣传？荣意他是电影主创呢，还是制片人？还是某位大导的爹啊？”
“我从未看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根据圈内朋友的消息，荣意目前商演价格五百万起步，高至上千万不等。某位大导演的吃相，着实有些难看了。”
在微博里的舆论，便是一面倒的情况。
尤其是荣意在遇到这种不公正待遇后，还依旧参加了刘震的电影首映式，令许多路人同情粉丝心疼。而他们的愤怒自然要发泄出来，于是乎刘震的微博和他所在的公司就成为了重灾区。
而千度贴吧的沙雕网友，则是开扒刘震曾经的骚操作。尤其是他的那些黑历史，更是在短时间内被扒个一干二净。
人类的记忆力可能不太好，但互联网的记忆却厉害无比。许多网友将刘震吹过的牛和说过的大话的视频从贴吧引流到微博，再到快音短视频洗脑式刷屏。
更是引发了B站新一波的鬼畜风潮。
…
刘震很愤怒。
他以前作为瓜农吃过瓜，但被当成大西瓜待客还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不解决，那么他就得钉在耻辱柱上了。
数十年在娱乐圈辛苦经营的名声，可能一朝尽毁。
“问问京华的人想要干什么？将这种事情爆料是完全不讲道义了，别以为他们没有做过同样过分的事情。”
作为始作俑者的大经纪人孔元，此刻也觉得脸上无光：“我已经问过京华的人了，可他们哪会承认啊，说是那位发微博的人自己得知的消息。
可明眼人都清楚，那微博大V可是京华娱乐旗下运作的营销号。在我方严重抗议之后，那个搞事的大V倒是删了微博，可有用吗？”
如果瓜没爆出来，那倒是无所谓。
现阶段对方删了微博，反倒会更吸引网友们的好奇之心。
孔元也很无奈，他同样是反面角色之一，跟刘震一同被扒出来了。
“之前有好几位跟我有些不对付的人，惺惺作态给老子打电话安慰一番，实则是嘲讽，我好久都没有受过这种气了。”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
他是要面子的人啊！
刘震更是如此，高高在上惯了，怎么可能愿意被那些沙雕网友侮辱呢。
“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往死里黑京华的人。另外你联系一下荣意的经纪人，让对方出手辟谣，先将热度降下来再说。”
孔元点点头：“你不说我也准备这么做，只有那位出手才有可能解决问题。真他娘小看了这位流量偶像的影响力，同时他也有些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愿意低价给刘震电影做宣传，反而答应为张鸣演唱电影宣传曲，那便是非友即敌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孔元肯定会往死里黑荣意的。
“别管那些破事了，你我的微博评论都关掉就行。现阶段更重要的是我的电影方面，影评人一定要打点好，同时在上映前负面评论绝对不能爆出来。”
刘震是清楚自己所拍摄的电影是啥情况的，那就是纯粹的捞钱之作。没办法啊，他跟公司有对赌，达不到相对应的收入就得自己贴钱出来。
他怎么可能愿意呢。
大几千万呢，这不是闹么。
“我办事你放心，都给你安排妥妥的。”孔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
荣意很快就得到了来自于大唐文化传媒的请求【命令】，让他务必辟谣低价演唱宣传曲一事是子虚乌有的。不仅如此，他们还打算花五百万，让荣意演唱刘震电影新作宣传曲。
“这些人还真不要脸了，想要我吃回头草，除非前面的草都死绝了。”
荣意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不爽。
别说是五百万了，就算是五千万他也拒绝。除非是五个亿，那就有的谈，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都不是傻子，荣意的嘴就算是镶了钻也没用。
至于让他发微博辟谣的请求无法拒绝，不然就极有可能收获来自于大唐文化的敌视。荣意工作室这个小舢板，可受不了大唐文化那艘巨舰的撞击啊。
先熬一熬再说吧，打怪升级强化装备。
李琳同样很不爽：“确实不要脸，但这就是娱乐圈大公司的丑陋面孔啊。说来说去还得自身强大才行，要不是你新专辑销量爆炸，得罪大唐的我们，将在娱乐圈里面寸步难行。”
如果荣意不强大，京华娱乐会帮忙分润一部分压力吗？
可能性不大。
说来说去，还是荣意有利用价值。
“那确实是，以后就得更努力了。”
…
天海微博。
荣意工作室发表了一则辟谣声明：“关于微博爆料，说刘导演让我老板低价演唱电影宣传曲的事情纯属空穴来风，大家散了吧。”
然而问题就来了。
根据千度百科资料有关于【空穴来风】的资料，是汉语成语，拼音是kōngxuéláifēng，穴：洞。意思是有孔洞便会进风，后用来比喻自身存在弱点，流言蜚语等得以乘隙而入，也比喻传言有根据。出自《风赋》、宋·孙光宪《北梦琐言》卷七和茅盾《蚀·追求》四。
这条微博在三十秒之后就变成了【已编辑】
将【空穴来风】改为了【子虚乌有】。
然而那群吃瓜群众和诸多娱乐媒体营销号，早就盯着荣意个人微博和工作室账号。在那条辟谣微博一出来的时候，就有大量网友截了图。
尤其是更改了一个成语后，引发了大量的关注。
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明明是辟谣，但却像是证明。
然而荣意个人账号转发工作室微博：“纯属子虚乌有，大家散了吧，过段时间会有新惊喜的。”
荣意这条微博算是将刘震的事情划上句号，但其实【子虚乌有】跟【空穴来风】在网络上，被诸多网友当成了一个新梗。
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你空穴来风了吗？你这是在子虚乌有。”
当然，他这条微博也算是将大众的注意力，引到了所谓的新惊喜上面去了。众多人开始盲猜荣意有新代言，或将接拍影视剧。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荣意将要趁势发表新歌。
给《蔷薇恋》电影演唱宣传曲，那就不算新惊喜了，顶多也就是半个惊喜。
几天时间稍纵即逝，有关于刘震的事情早就淡去了。毕竟大唐文化的公关部门又不是吃干饭的，让微博官方撤掉或打压部分相关热搜就行了。
而在这些天里，荣意很忙，行程太多太满。就算是给《蔷薇恋》的宣传曲，也是挤出时间录制完成的。
同时他配合《蔷薇恋》宣发方，在13号晚上的时候将宣传曲在各大音乐平台免费上架，而这首歌再搭配《蔷薇恋》一部分剧情当做是MV宣传。
荣意选的歌未必经典，但很符合《蔷薇恋》这首歌。
因为电影拍摄的是八十年代的爱情故事，而荣意选的歌叫做《从前慢》，挺有意思的一首歌。
尤其是其中一段歌词，特别有意境，也较为符合《蔷薇恋》当时的情况。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很多时候一首歌或者一句话，都可以触动人的内心。而这首《从前慢》的那一句【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仿佛成为了现代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故事。
现代社会越是缺乏什么，人们就越向往什么。
正因为这首歌是荣意演唱的，而且歌曲更符合知否那群文青的喜好。于是《从前慢》这首歌在知否出了大名，一大堆真实或编造的故事，从知否转向微博，再延伸到其他平台。
《蔷薇恋》制作方和宣发方也趁机一起发力，说是要寻找现实里最纯洁的爱情故事。
其实很容易找的，现实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有太多这般纯洁的爱情故事。
而荣意算是功成身退，不再理会这些事情，趁着空闲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
……
在偌大的艺人练习室，有五个人。
荣意李琳和林雅兰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位站着笔直等待检验的签约艺人柳小夏和章月。之前就说好让她们两个准备一二，荣意打算为她们打造出道单曲。
如今终于有点儿空闲时间了。
因为荣意那些不重要的商演和其他行程，能推的都推了。毕竟钱捞的差不多了，就得适可而止。
再捞就会变得廉价了。
“老板好，我是柳小夏。”
“老板好，我是章月。”
两人稍稍弯腰鞠躬，以示尊敬。
荣意虽然知晓她们是谁，但了解的不深，主要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彼此交流一番。
“你们好。”荣意点点头。
随后他便开门见山地道：“我在之前对你们的能力了解了一番，但并不深入。而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没必要整那些虚的，所以直接手底下见真章吧。你们把自己个最好的状态拿出来，而我会对你们两个进行评估，谁先上？”
就算是她们唱的有些问题没关系，荣意依旧会给她俩各自安排一首歌的。可是这句话在柳小夏二人的耳中，好像就是能者上庸者下的养蛊一般。
林雅兰作为二人的经纪人，也没有帮腔。她信奉大量汗水而获得的强大实力，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正因为明白对方的实力，她并没有安抚二人。
“小夏，你先还是我先？”章月开了口。
她与柳小夏虽然是同级生，但年龄要大一点，身高也高一点，将其视为妹妹。现在就两个‘面试者’，不管是前后的压力都较大。但有个人先打个样的话，会更好一点。
“我来吧。”
柳小夏倒是有些没心没肺似得，说完之后她便撂下在场几人，在练习室的储物柜里面翻找了一番，拿出几张实体专辑。
随后快速跑到荣意面前，将几张实体专辑递给了荣意，以及一只黑色签名笔。
然后她露出了一副萌萌哒的笑脸：“嘿嘿，老板，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你。当然小月姐也很喜欢你，其中有一张是给她的。”
“小夏，你…”林雅兰有点生气，想要阻止。
这简直有些没大没小了，也搞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啊，现阶段是签名的好时候吗？
“没事，抛去她们俩是工作室的签约艺人的身份，同时也是我的粉丝。而我给粉丝签名是应该的，还得谢谢她们的喜欢呢。”
等他准备签名时还特地问了一句：“就光签我的名字吗？要不要TO签呢？”
“要要要，就写‘荣意送给史上最可爱最漂亮的柳小夏’行不行？”
荣意一脸懵逼，重新打量了一番柳小夏。
目测身高一米六左右，脸蛋有点肉嘟嘟的，姑且能称之为可爱，但加个‘最’字就等于自我欺骗了。至于最漂亮的话，给她身后站着的章月勉强还凑合。
“好吧，我写。”荣意眼看着她装可怜要哭的模样后，点头同意了。
等他写完之后，闭上眼睛说了一句：“老天爷，我做了虚假宣传，请多原谅。”
“哈哈。”周围的人除了柳小夏有些气急败坏之外，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等这个小插曲完了之后，才算是进入正题。
…
“诸位老师，我要演唱的是萧雅的《迷途》这首歌。”
柳小夏将这次当成了一个面试，正儿八经的报幕一番。
“嗯，要准备伴奏吗？还是清唱？”荣意问了一句。
这间艺人练习室，尤其是以歌手为主的地方里面，自然有相关设备啊。
“我选择清唱。”柳小夏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之中绽放着一种名为‘自信’的花朵。
“请开始你的表演。”李琳说道。
在那个微博大V爆料没多久，就有大量的网友将那位不要脸的大导演锁定为刘震。尤其是荣意前脚还去参加了他电影的首映式，后脚就被人爆出这等情况来，简直不要太搞笑。
剧情有些魔幻！
正因为如此，在那位微博大V的评论里，为荣意打抱不平的粉丝网友数不胜数。
“u1s1，荣意现阶段的商业价值简直独步娱乐圈，那点儿钱当做演唱电影宣传曲的酬劳都不够，更何况还被某位大导演要求最少出席三次电影宣传？荣意他是电影主创呢，还是制片人？还是某位大导的爹啊？”
“我从未看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根据圈内朋友的消息，荣意目前商演价格五百万起步，高至上千万不等。某位大导演的吃相，着实有些难看了。”
在微博里的舆论，便是一面倒的情况。
尤其是荣意在遇到这种不公正待遇后，还依旧参加了刘震的电影首映式，令许多路人同情粉丝心疼。而他们的愤怒自然要发泄出来，于是乎刘震的微博和他所在的公司就成为了重灾区。
而千度贴吧的沙雕网友，则是开扒刘震曾经的骚操作。尤其是他的那些黑历史，更是在短时间内被扒个一干二净。
人类的记忆力可能不太好，但互联网的记忆却厉害无比。许多网友将刘震吹过的牛和说过的大话的视频从贴吧引流到微博，再到快音短视频洗脑式刷屏。
更是引发了B站新一波的鬼畜风潮。
…
刘震很愤怒。
他以前作为瓜农吃过瓜，但被当成大西瓜待客还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不解决，那么他就得钉在耻辱柱上了。
数十年在娱乐圈辛苦经营的名声，可能一朝尽毁。
“问问京华的人想要干什么？将这种事情爆料是完全不讲道义了，别以为他们没有做过同样过分的事情。”
作为始作俑者的大经纪人孔元，此刻也觉得脸上无光：“我已经问过京华的人了，可他们哪会承认啊，说是那位发微博的人自己得知的消息。
可明眼人都清楚，那微博大V可是京华娱乐旗下运作的营销号。在我方严重抗议之后，那个搞事的大V倒是删了微博，可有用吗？”
如果瓜没爆出来，那倒是无所谓。
现阶段对方删了微博，反倒会更吸引网友们的好奇之心。
孔元也很无奈，他同样是反面角色之一，跟刘震一同被扒出来了。
“之前有好几位跟我有些不对付的人，惺惺作态给老子打电话安慰一番，实则是嘲讽，我好久都没有受过这种气了。”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
他是要面子的人啊！
刘震更是如此，高高在上惯了，怎么可能愿意被那些沙雕网友侮辱呢。
“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往死里黑京华的人。另外你联系一下荣意的经纪人，让对方出手辟谣，先将热度降下来再说。”
孔元点点头：“你不说我也准备这么做，只有那位出手才有可能解决问题。真他娘小看了这位流量偶像的影响力，同时他也有些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愿意低价给刘震电影做宣传，反而答应为张鸣演唱电影宣传曲，那便是非友即敌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孔元肯定会往死里黑荣意的。
“别管那些破事了，你我的微博评论都关掉就行。现阶段更重要的是我的电影方面，影评人一定要打点好，同时在上映前负面评论绝对不能爆出来。”
刘震是清楚自己所拍摄的电影是啥情况的，那就是纯粹的捞钱之作。没办法啊，他跟公司有对赌，达不到相对应的收入就得自己贴钱出来。
他怎么可能愿意呢。
大几千万呢，这不是闹么。
“我办事你放心，都给你安排妥妥的。”孔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
荣意很快就得到了来自于大唐文化传媒的请求【命令】，让他务必辟谣低价演唱宣传曲一事是子虚乌有的。不仅如此，他们还打算花五百万，让荣意演唱刘震电影新作宣传曲。
“这些人还真不要脸了，想要我吃回头草，除非前面的草都死绝了。”
荣意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不爽。
别说是五百万了，就算是五千万他也拒绝。除非是五个亿，那就有的谈，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都不是傻子，荣意的嘴就算是镶了钻也没用。
至于让他发微博辟谣的请求无法拒绝，不然就极有可能收获来自于大唐文化的敌视。荣意工作室这个小舢板，可受不了大唐文化那艘巨舰的撞击啊。
先熬一熬再说吧，打怪升级强化装备。
李琳同样很不爽：“确实不要脸，但这就是娱乐圈大公司的丑陋面孔啊。说来说去还得自身强大才行，要不是你新专辑销量爆炸，得罪大唐的我们，将在娱乐圈里面寸步难行。”
如果荣意不强大，京华娱乐会帮忙分润一部分压力吗？
可能性不大。
说来说去，还是荣意有利用价值。
“那确实是，以后就得更努力了。”
…
天海微博。
荣意工作室发表了一则辟谣声明：“关于微博爆料，说刘导演让我老板低价演唱电影宣传曲的事情纯属空穴来风，大家散了吧。”
然而问题就来了。
根据千度百科资料有关于【空穴来风】的资料，是汉语成语，拼音是kōngxuéláifēng，穴：洞。意思是有孔洞便会进风，后用来比喻自身存在弱点，流言蜚语等得以乘隙而入，也比喻传言有根据。出自《风赋》、宋·孙光宪《北梦琐言》卷七和茅盾《蚀·追求》四。
这条微博在三十秒之后就变成了【已编辑】
将【空穴来风】改为了【子虚乌有】。
然而那群吃瓜群众和诸多娱乐媒体营销号，早就盯着荣意个人微博和工作室账号。在那条辟谣微博一出来的时候，就有大量网友截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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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辟谣，但却像是证明。
然而荣意个人账号转发工作室微博：“纯属子虚乌有，大家散了吧，过段时间会有新惊喜的。”
荣意这条微博算是将刘震的事情划上句号，但其实【子虚乌有】跟【空穴来风】在网络上，被诸多网友当成了一个新梗。
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你空穴来风了吗？你这是在子虚乌有。”
当然，他这条微博也算是将大众的注意力，引到了所谓的新惊喜上面去了。众多人开始盲猜荣意有新代言，或将接拍影视剧。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荣意将要趁势发表新歌。
给《蔷薇恋》电影演唱宣传曲，那就不算新惊喜了，顶多也就是半个惊喜。
几天时间稍纵即逝，有关于刘震的事情早就淡去了。毕竟大唐文化的公关部门又不是吃干饭的，让微博官方撤掉或打压部分相关热搜就行了。
而在这些天里，荣意很忙，行程太多太满。就算是给《蔷薇恋》的宣传曲，也是挤出时间录制完成的。
同时他配合《蔷薇恋》宣发方，在13号晚上的时候将宣传曲在各大音乐平台免费上架，而这首歌再搭配《蔷薇恋》一部分剧情当做是MV宣传。
荣意选的歌未必经典，但很符合《蔷薇恋》这首歌。
因为电影拍摄的是八十年代的爱情故事，而荣意选的歌叫做《从前慢》，挺有意思的一首歌。
尤其是其中一段歌词，特别有意境，也较为符合《蔷薇恋》当时的情况。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很多时候一首歌或者一句话，都可以触动人的内心。而这首《从前慢》的那一句【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仿佛成为了现代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故事。
现代社会越是缺乏什么，人们就越向往什么。
正因为这首歌是荣意演唱的，而且歌曲更符合知否那群文青的喜好。于是《从前慢》这首歌在知否出了大名，一大堆真实或编造的故事，从知否转向微博，再延伸到其他平台。
《蔷薇恋》制作方和宣发方也趁机一起发力，说是要寻找现实里最纯洁的爱情故事。
其实很容易找的，现实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有太多这般纯洁的爱情故事。
而荣意算是功成身退，不再理会这些事情，趁着空闲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
……
在偌大的艺人练习室，有五个人。
荣意李琳和林雅兰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位站着笔直等待检验的签约艺人柳小夏和章月。之前就说好让她们两个准备一二，荣意打算为她们打造出道单曲。
如今终于有点儿空闲时间了。
因为荣意那些不重要的商演和其他行程，能推的都推了。毕竟钱捞的差不多了，就得适可而止。
再捞就会变得廉价了。
“老板好，我是柳小夏。”
“老板好，我是章月。”
两人稍稍弯腰鞠躬，以示尊敬。
荣意虽然知晓她们是谁，但了解的不深，主要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彼此交流一番。
“你们好。”荣意点点头。
随后他便开门见山地道：“我在之前对你们的能力了解了一番，但并不深入。而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没必要整那些虚的，所以直接手底下见真章吧。你们把自己个最好的状态拿出来，而我会对你们两个进行评估，谁先上？”
就算是她们唱的有些问题没关系，荣意依旧会给她俩各自安排一首歌的。可是这句话在柳小夏二人的耳中，好像就是能者上庸者下的养蛊一般。
林雅兰作为二人的经纪人，也没有帮腔。她信奉大量汗水而获得的强大实力，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正因为明白对方的实力，她并没有安抚二人。
“小夏，你先还是我先？”章月开了口。
她与柳小夏虽然是同级生，但年龄要大一点，身高也高一点，将其视为妹妹。现在就两个‘面试者’，不管是前后的压力都较大。但有个人先打个样的话，会更好一点。
“我来吧。”
柳小夏倒是有些没心没肺似得，说完之后她便撂下在场几人，在练习室的储物柜里面翻找了一番，拿出几张实体专辑。
随后快速跑到荣意面前，将几张实体专辑递给了荣意，以及一只黑色签名笔。
然后她露出了一副萌萌哒的笑脸：“嘿嘿，老板，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你。当然小月姐也很喜欢你，其中有一张是给她的。”
“小夏，你…”林雅兰有点生气，想要阻止。
这简直有些没大没小了，也搞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啊，现阶段是签名的好时候吗？
“没事，抛去她们俩是工作室的签约艺人的身份，同时也是我的粉丝。而我给粉丝签名是应该的，还得谢谢她们的喜欢呢。”
等他准备签名时还特地问了一句：“就光签我的名字吗？要不要TO签呢？”
“要要要，就写‘荣意送给史上最可爱最漂亮的柳小夏’行不行？”
荣意一脸懵逼，重新打量了一番柳小夏。
目测身高一米六左右，脸蛋有点肉嘟嘟的，姑且能称之为可爱，但加个‘最’字就等于自我欺骗了。至于最漂亮的话，给她身后站着的章月勉强还凑合。
“好吧，我写。”荣意眼看着她装可怜要哭的模样后，点头同意了。
等他写完之后，闭上眼睛说了一句：“老天爷，我做了虚假宣传，请多原谅。”
“哈哈。”周围的人除了柳小夏有些气急败坏之外，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等这个小插曲完了之后，才算是进入正题。
…
“诸位老师，我要演唱的是萧雅的《迷途》这首歌。”
柳小夏将这次当成了一个面试，正儿八经的报幕一番。
“嗯，要准备伴奏吗？还是清唱？”荣意问了一句。
这间艺人练习室，尤其是以歌手为主的地方里面，自然有相关设备啊。
“我选择清唱。”柳小夏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之中绽放着一种名为‘自信’的花朵。
“请开始你的表演。”李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