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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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外，五行天坛。
当年大燕武皇帝跨越荒漠出征西夷时誓师之所，也是武道界长安界门所在之地。
灵石依次落布，作为钦差，又是武王修为，六王爷姬长凌当仁不让主持阵法，作为武道界的开启人。
武道界门还有一会儿才能稳定下来，此次历练参与者，都已经聚集在天坛之下。
此前这些人已经相聚过，但宴会地方狭小，却是看不出人有多少，此番聚于大庭广众之下，才见识长安郡人才之多。
虽然十七八岁修到武师六七重的精英是极少数，但武师一二重的，凑够二九武师之数却是有余，甚至金贤宗还付出大价钱，雇来一位野生的三九武相。
这武相名唤赵离，柳亦风在宗门中，却也听过他的名字！
这是长安郡有名的天才散修，据说出自五派罕至的散修之地，早先听说过他时，还是二十五岁的武师巅峰，没想到现在已经是武相！
天才啊，没有宗门支持都能有这样的成就。
可惜这样的天才，却要给金贤宗当炮灰。
看着两帮聚集在金贤宗和其余四大派旗下的总共两百多名的散修天才人物，柳亦风暗暗叹息，知道在武道界内两方冲突一起，这些全是炮灰。
“看来加入门派修行比起做散修有太多的优势了，不对，即使是这些门派中人，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也大多数一无所知，看来门派也靠不住，唯一的真理只有人往高处走，天行健自强不息！我若成就平平，没有得到唐家主六王爷和烈天宗主的青眼，现在也是个一无所知的炮灰！连选择余地都没有！”
柳亦风深吸两口气，进一步确认了这个道理。
“唔？看不出你竟然有此胆量，我有言在先，你也敢来？”听得一把清冷之声，柳亦风定睛，便看到金九烈那修长身躯。
“没胆鬼修武作甚？”柳亦风冷笑一声：“金九烈你若以为你说句话便能把柳某吓走，那是你打错了算盘！有何手段到时使来，我接着便是。”
“说得好。”一丝激赏在金九烈眼睛中闪过，他点了点头：“罢了，愿天老爷让你在里面莫遇上我，不然我必全力杀你。”
柳亦风还没答话，金九烈便转身高声：“金贤宗弟子听令。”
“听大师兄令。”众金贤宗弟子百众划一。
金九烈一指柳亦风：“此人修为精强，若你们在界中遇到此人，远远避开，不可为敌，尔等知否？”
“是。”众金贤宗弟子领旨。
“走！”武道界门大开，金九烈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而入，众金贤宗弟子独占鳌头，当仁不让，领头涌入。
望着金九烈背影，柳亦风心中不禁涌出一股欣赏，抛开敌我立场不提，单这气魄就无愧于其修为声誉，确是当之无愧的强者，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他并不知道，一脚踩进武道界，就等于踩进半个鬼门关。
不过这也是咎由自取。
看着一马当先的金贤宗门人，又看着方才与金贤宗泾渭分明的其他四大宗门，柳亦风暗自叹息，能够和一郡所有势力闹得如此泾渭分明，那么遭受群起而攻也是顺理成章。
这场波橘云诡的试炼，便是郡内势力一场大洗牌的开幕，若是金贤宗在此打击中一蹶不振，那当然便是盛极而衰，但若是迎着危机奋起，可以想见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长安郡内就只能容下一个声音。
机遇与挑战并存，对金贤宗是如此，对金九烈也是如此，谁又能知道他不会从这场追杀中逃脱，乃至突破极限，获得更高的成就呢？
对于自己又何尝不是？
金九烈，你想要我的命哪有那么容易！
武道界，我来了！
“柳贤侄，你还有后悔的机会。”默默等待所有人都进入武道界，柳亦风走到门前，略一呼吸，朝好心劝告的六王爷道了声谢，便踏足而入，消失在界门的光辉中。
看着众人在门内消失，天坛上的六王爷朝唐铎颔了颔首，想来府中那边，唐太忠和烈天也已经安排好了，把那批高手通过后门送进武道界，给金贤宗这五年来最出众的一批天才带来末日。
就在这时一个仆役屁颠屁颠地骑马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刚停下马，那马就累倒在地，仆役丢开沾满血的马鞭子，屁滚尿流地跑到唐铎眼前，跪下就哭：“大爷，祸事了，小姐没了！”
“烟柔没了？怎么没的？好好说话！”唐铎已经，旋即冷静下来，低声喝问。
“大小姐她……她她她早上出门，现在还没人影，二老爷急的发疯，城内城外找遍了，都找不到。”
唐铎心脏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唐老爷。”这时六王爷旁边一个白发老者说话了：“方才我看到一个女子，混在人流之中进了界门，看她修为，最多不过武师二重的实力，身形倒是和唐大小姐有些相似，不过脸却不一样，看上去十分古怪，因此老夫多看了一眼，现在想来，应该是易容过的。”
唐铎懵了，片晌作声不得，六王爷也额上见汗，训斥老者道：“胡总管，你怎么不早说？”
“王爷，老夫……”胡总管还待辩解，唐铎有了动作，微微抬手：“罢了，此时也来不及把人从里头拉出来，吉人天相，若是有事……”
唐铎闭上眼睛：“此乃天命。”
“这便是武道界？”
嗅着鼻间血腥的杀伐味道，柳亦风微觉不适，因为就在进入这里的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出了异状。
他有了一种很冲动想要杀人的**，仿佛一股无形的声音在怂恿着他。
“好厉害的精神波动！”柳亦风暗暗震惊。
只有至少武帝境的高手，凝聚了武道元神，神魂之力强横持久，意念才能在空间中长久存在，但是能够存在万年之久，武帝境界显然是做不到的！
万年前究竟有多少武神武圣再此殒命？
“哇！这里不是裂空九役第六役的战场！”黄毛跳了出来：“吱呀，当年人界十族之中的古族族长古震玄，八大宗门之一的烈玄宗宗主无空道人，还有魔界十八战帅中的三位都在此陨落！快快快！柳亦风快跟我的指引走，我带你去寻找这五大强者的尸首，这样的强者，每一寸血肉都是天地精英，万年不腐，不差于任何天才地宝，若让我吃得干净些，我定能彻底突破灵兽境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说话时灵时不灵的，吱吱吱吱……”
“呕……”柳亦风一口呕了出来。
“吱吱，你怎么了？这味道很难闻吗？”黄毛惊奇起来。
“不是，是你太丧失了。”柳亦风抹了抹嘴，仍是一脸惊呆了的神情：“你竟然吃人肉。”
“人？人不也是一种动物？”黄毛奇怪道：“你们成天吃的猪肉羊肉不都是尸体么？为什么你们吃别的动物的尸体就吃得，别的动物吃你们就吃不得？”
“人乃万物之灵，怎么能和动物相提并论？”柳亦风不快道。
“是么？吱吱，你告诉我，人类和其他的动物除了长相不同之外，还有哪里不一样的？一样生老病死，万物之灵又优越在哪儿呀？”
这一问把柳亦风问愣了，搜肠刮肚许久之后才道：“这……我们人类有智慧。自然与你们不一样。”
“智慧？”小黄毛一脸鄙视：“敢问万物之灵，你的智商比我高多少啊？”
“这……”柳亦风语塞，恼羞成怒道：“你这黄毛，无论如何，我人类如今广布天下，为世界之主，自然与众不同些。”
“当然，说穿了还是成王败寇，人类强些占了世界，就是万物之灵，百兽被你们逼得远避山林，就是无知禽兽，你们杀了它们吃肉就是人间正道，别的野兽同等对待你们，便是丧尽天良，真不知道若你们人类有朝一日落到一绝境之中，旁边仅有一人尸可以充饥的时候，有几个是乖乖饿死的？”黄毛嘲讽道。
“你……”柳亦风无语，只得到：“你是雍和神兽，想法怎么会这么恶毒？”
“这就叫恶毒？无知，你懂不懂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道理？天道运转有何善恶可言？那是秩序！”黄毛猴脸上尽是肃然：
“我等神兽存在意不在保护某些东西，而是在维护天地万物的秩序，正如当年魔界入侵，我等众兽与魔人魔兽斗争，前赴后继，舍生忘死，又岂是你们这些只会惹祸的人类能够懂得的？”
黄毛说了一阵，又叹了口气：“吱……罢了，和你们人类说这些作甚？反正你们一直就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种族，任何一个种族坐在你们这个位置上也难免如此，我在这里多嘴多舌又有什么用处？”
柳亦风沉默一阵，细细思索一番，道：“罢了，你说的是天道，我说的是人道，但我是人类就要讲人类的道理，这也是堂堂正正的应天道行事的道理，我们人类不准吃人肉，现在我是你的保护者，所以你也不许吃人肉，这个道理总说得通了吧。”
“嗯。”黄毛点了点头，眼中显露赞许之色：“还算你的脑袋没蠢到家，知道摆正自己的位置，罢了，虽然嘴馋，但既然是你所说，我也就勉为其难，不打那些肉的主意了，但你也要快些成长，现在你这点本事就敢说保护我，不觉得羞耻么？”
“咳！”柳亦风咳了一声：“我们还是先探一探这武道界吧，快，把那五座墓地的方位指出来。”
“咦？”黄毛好奇不解，不是不准吃肉么？
“咳！肉归肉！那些墓葬之中的宝物呢？你这个猴子脑子也不知道转弯么？”柳亦风气急败坏道。
长安城外，五行天坛。
当年大燕武皇帝跨越荒漠出征西夷时誓师之所，也是武道界长安界门所在之地。
灵石依次落布，作为钦差，又是武王修为，六王爷姬长凌当仁不让主持阵法，作为武道界的开启人。
武道界门还有一会儿才能稳定下来，此次历练参与者，都已经聚集在天坛之下。
此前这些人已经相聚过，但宴会地方狭小，却是看不出人有多少，此番聚于大庭广众之下，才见识长安郡人才之多。
虽然十七八岁修到武师六七重的精英是极少数，但武师一二重的，凑够二九武师之数却是有余，甚至金贤宗还付出大价钱，雇来一位野生的三九武相。
这武相名唤赵离，柳亦风在宗门中，却也听过他的名字！
这是长安郡有名的天才散修，据说出自五派罕至的散修之地，早先听说过他时，还是二十五岁的武师巅峰，没想到现在已经是武相！
天才啊，没有宗门支持都能有这样的成就。
可惜这样的天才，却要给金贤宗当炮灰。
看着两帮聚集在金贤宗和其余四大派旗下的总共两百多名的散修天才人物，柳亦风暗暗叹息，知道在武道界内两方冲突一起，这些全是炮灰。
“看来加入门派修行比起做散修有太多的优势了，不对，即使是这些门派中人，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也大多数一无所知，看来门派也靠不住，唯一的真理只有人往高处走，天行健自强不息！我若成就平平，没有得到唐家主六王爷和烈天宗主的青眼，现在也是个一无所知的炮灰！连选择余地都没有！”
柳亦风深吸两口气，进一步确认了这个道理。
“唔？看不出你竟然有此胆量，我有言在先，你也敢来？”听得一把清冷之声，柳亦风定睛，便看到金九烈那修长身躯。
“没胆鬼修武作甚？”柳亦风冷笑一声：“金九烈你若以为你说句话便能把柳某吓走，那是你打错了算盘！有何手段到时使来，我接着便是。”
“说得好。”一丝激赏在金九烈眼睛中闪过，他点了点头：“罢了，愿天老爷让你在里面莫遇上我，不然我必全力杀你。”
柳亦风还没答话，金九烈便转身高声：“金贤宗弟子听令。”
“听大师兄令。”众金贤宗弟子百众划一。
金九烈一指柳亦风：“此人修为精强，若你们在界中遇到此人，远远避开，不可为敌，尔等知否？”
“是。”众金贤宗弟子领旨。
“走！”武道界门大开，金九烈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而入，众金贤宗弟子独占鳌头，当仁不让，领头涌入。
望着金九烈背影，柳亦风心中不禁涌出一股欣赏，抛开敌我立场不提，单这气魄就无愧于其修为声誉，确是当之无愧的强者，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他并不知道，一脚踩进武道界，就等于踩进半个鬼门关。
不过这也是咎由自取。
看着一马当先的金贤宗门人，又看着方才与金贤宗泾渭分明的其他四大宗门，柳亦风暗自叹息，能够和一郡所有势力闹得如此泾渭分明，那么遭受群起而攻也是顺理成章。
这场波橘云诡的试炼，便是郡内势力一场大洗牌的开幕，若是金贤宗在此打击中一蹶不振，那当然便是盛极而衰，但若是迎着危机奋起，可以想见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长安郡内就只能容下一个声音。
机遇与挑战并存，对金贤宗是如此，对金九烈也是如此，谁又能知道他不会从这场追杀中逃脱，乃至突破极限，获得更高的成就呢？
对于自己又何尝不是？
金九烈，你想要我的命哪有那么容易！
武道界，我来了！
“柳贤侄，你还有后悔的机会。”默默等待所有人都进入武道界，柳亦风走到门前，略一呼吸，朝好心劝告的六王爷道了声谢，便踏足而入，消失在界门的光辉中。
看着众人在门内消失，天坛上的六王爷朝唐铎颔了颔首，想来府中那边，唐太忠和烈天也已经安排好了，把那批高手通过后门送进武道界，给金贤宗这五年来最出众的一批天才带来末日。
就在这时一个仆役屁颠屁颠地骑马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刚停下马，那马就累倒在地，仆役丢开沾满血的马鞭子，屁滚尿流地跑到唐铎眼前，跪下就哭：“大爷，祸事了，小姐没了！”
“烟柔没了？怎么没的？好好说话！”唐铎已经，旋即冷静下来，低声喝问。
“大小姐她……她她她早上出门，现在还没人影，二老爷急的发疯，城内城外找遍了，都找不到。”
唐铎心脏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唐老爷。”这时六王爷旁边一个白发老者说话了：“方才我看到一个女子，混在人流之中进了界门，看她修为，最多不过武师二重的实力，身形倒是和唐大小姐有些相似，不过脸却不一样，看上去十分古怪，因此老夫多看了一眼，现在想来，应该是易容过的。”
唐铎懵了，片晌作声不得，六王爷也额上见汗，训斥老者道：“胡总管，你怎么不早说？”
“王爷，老夫……”胡总管还待辩解，唐铎有了动作，微微抬手：“罢了，此时也来不及把人从里头拉出来，吉人天相，若是有事……”
唐铎闭上眼睛：“此乃天命。”
“这便是武道界？”
嗅着鼻间血腥的杀伐味道，柳亦风微觉不适，因为就在进入这里的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出了异状。
他有了一种很冲动想要杀人的**，仿佛一股无形的声音在怂恿着他。
“好厉害的精神波动！”柳亦风暗暗震惊。
只有至少武帝境的高手，凝聚了武道元神，神魂之力强横持久，意念才能在空间中长久存在，但是能够存在万年之久，武帝境界显然是做不到的！
万年前究竟有多少武神武圣再此殒命？
“哇！这里不是裂空九役第六役的战场！”黄毛跳了出来：“吱呀，当年人界十族之中的古族族长古震玄，八大宗门之一的烈玄宗宗主无空道人，还有魔界十八战帅中的三位都在此陨落！快快快！柳亦风快跟我的指引走，我带你去寻找这五大强者的尸首，这样的强者，每一寸血肉都是天地精英，万年不腐，不差于任何天才地宝，若让我吃得干净些，我定能彻底突破灵兽境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说话时灵时不灵的，吱吱吱吱……”
“呕……”柳亦风一口呕了出来。
“吱吱，你怎么了？这味道很难闻吗？”黄毛惊奇起来。
“不是，是你太丧失了。”柳亦风抹了抹嘴，仍是一脸惊呆了的神情：“你竟然吃人肉。”
“人？人不也是一种动物？”黄毛奇怪道：“你们成天吃的猪肉羊肉不都是尸体么？为什么你们吃别的动物的尸体就吃得，别的动物吃你们就吃不得？”
“人乃万物之灵，怎么能和动物相提并论？”柳亦风不快道。
“是么？吱吱，你告诉我，人类和其他的动物除了长相不同之外，还有哪里不一样的？一样生老病死，万物之灵又优越在哪儿呀？”
这一问把柳亦风问愣了，搜肠刮肚许久之后才道：“这……我们人类有智慧。自然与你们不一样。”
“智慧？”小黄毛一脸鄙视：“敢问万物之灵，你的智商比我高多少啊？”
“这……”柳亦风语塞，恼羞成怒道：“你这黄毛，无论如何，我人类如今广布天下，为世界之主，自然与众不同些。”
“当然，说穿了还是成王败寇，人类强些占了世界，就是万物之灵，百兽被你们逼得远避山林，就是无知禽兽，你们杀了它们吃肉就是人间正道，别的野兽同等对待你们，便是丧尽天良，真不知道若你们人类有朝一日落到一绝境之中，旁边仅有一人尸可以充饥的时候，有几个是乖乖饿死的？”黄毛嘲讽道。
“你……”柳亦风无语，只得到：“你是雍和神兽，想法怎么会这么恶毒？”
“这就叫恶毒？无知，你懂不懂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道理？天道运转有何善恶可言？那是秩序！”黄毛猴脸上尽是肃然：
“我等神兽存在意不在保护某些东西，而是在维护天地万物的秩序，正如当年魔界入侵，我等众兽与魔人魔兽斗争，前赴后继，舍生忘死，又岂是你们这些只会惹祸的人类能够懂得的？”
黄毛说了一阵，又叹了口气：“吱……罢了，和你们人类说这些作甚？反正你们一直就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种族，任何一个种族坐在你们这个位置上也难免如此，我在这里多嘴多舌又有什么用处？”
柳亦风沉默一阵，细细思索一番，道：“罢了，你说的是天道，我说的是人道，但我是人类就要讲人类的道理，这也是堂堂正正的应天道行事的道理，我们人类不准吃人肉，现在我是你的保护者，所以你也不许吃人肉，这个道理总说得通了吧。”
“嗯。”黄毛点了点头，眼中显露赞许之色：“还算你的脑袋没蠢到家，知道摆正自己的位置，罢了，虽然嘴馋，但既然是你所说，我也就勉为其难，不打那些肉的主意了，但你也要快些成长，现在你这点本事就敢说保护我，不觉得羞耻么？”
“咳！”柳亦风咳了一声：“我们还是先探一探这武道界吧，快，把那五座墓地的方位指出来。”
“咦？”黄毛好奇不解，不是不准吃肉么？
“咳！肉归肉！那些墓葬之中的宝物呢？你这个猴子脑子也不知道转弯么？”柳亦风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