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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直播间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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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那个混蛋手里拿着的钢铁侠手办的包装盒在自己面前一副得意的讨好，愤怒的程树恨不能用目光立刻将家伙杀死。
错，是凌迟处死……
就是古时候在刑场上用小刀割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死那种。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自己也不会被系统大魔王打劫了。
美名其曰：奇遇任务……奇遇你妹啊！
你以为这是武侠小说啊，身负血海深仇的少年流落江湖，一路上巧遇各种天赐良缘……是不是最后还跳个涯什么的，最好涯下面还有个老爷爷……
好想伸出中指，摆出一个国际通用姿势出来给大魔王看看。
我程树，也是个有脾气的。
哎……
算了，看在50女装币外加1个盲盒的份上先饶过你好了。
从现在开始，请称呼我为：
程·工具人·树。
“夏妍餐厅”是是一家地道的川菜馆，普普通通的名字下却有着让人无比怀念的美味，随着电梯扶摇直上来到五楼，没走几步便可以看到一个挂着“夏”字木牌招牌。
推开玻璃门，不大的店面里摆放着几张吃饭用的小桌，虽然现在还没到饭点，却只剩下一张空桌子了。
生意这么好啊？
程树还真的点惊讶，虽然知道这是一家网红店，但是生意也不至于红火到这种程度吧？
可能小Y提前做过功课，这个时候他举着自拍杆，一边走一边说：
“这家店可是魔都最近几个月最出名的川菜馆了，老板听说是正宗川系御厨传人，以前因为某些原因在国外没有回来，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位老板的名声。”
在唯一的空桌子边上坐了下来，程树放下手里的钢铁侠手办，托着下巴打量着四周。也许魔都做直播的人太多，再加上他们坐的位置又恰好在角落里，倒没多少在意他们。
“虽然那道超级辣很厉害，但是更厉害的却是老板手艺，据说他做的川菜特别的地道，而且重要的是，这家店是没菜单的，想吃什么就要看老板今天买了什么……怎么样，不是很有个性吧！“
程树惊讶的看了眼身边的小Y，后者此时直对着自拍杆眉飞色舞一脸得意。
第一次听说有人做生意任性到这种地步，而且生意居然越做越好，没有倒闭。
在这一刻，这家素未谋面的餐馆老板已然在程树心里晋级为大佬了。
果然，大佬的世界真让人看不懂。
见来客人了，一位看起来30来岁的漂亮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就这样直接走了过来。
难不成这家店真没有菜单？
那怎么点菜啊？
程树很惊讶，小Y的直播也是议论纷纷。
“墙上没有贴，桌上没有放，就连漂亮的老板娘也有菜单这种东西，这家店的老板真性格！”
“这老板娘一看就不像我们种花家的兔子啊，该不会日韩那边的吧，老板牛B，为国争光！”
“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看来这家老板还是有点真本事的，小Y，你这次有口福了，更重要的，有美人相伴。“
“死****，要小妹妹出镜，小Y死开，我们要看小妹妹。”
“对，让小妹妹出镜，最好把脸上的大墨镜给摘了，做不到的话，小Y，你就去自宫吧……”
“+1”
“+10086”
“……”
有人提要求，小Y自然也要从善如流才行。
更何况他自己也好奇，这位半路被自己拉来充当工具人的小妹妹，墨镱下的到底长了副什么样的面容。
虽然可以确定是个美女没错了，但是到底是哪种程度的美女，还得亲自确认一下。
想到之前这位小妹妹说自己叫阿树，却也不知是哪个树，该不会是白素的“素”吧，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某本关于白素美人的邪恶同人……
不行，我是大学生，是受到良好教育的现代好青年，那种邪恶的小同人才没看过了。
他用一个自认很阳光的笑容，笑对身边的小妹妹说道：“小素啊，这里没人，你把墨镜拿了吧……来，对着手机镜头笑一个！”
程树白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放在身边的钢铁侠手办，不由的暗叹了口气，同时在心里将系统大魔王埋怨了好一通，好好的非得整个任务出来，干什么啊！
不情不愿的将脸上的大墨镜拿了下来，缓缓的伸出一个握拳的小手放在脸颊边，对着小Y递过来的手机镜头卖了萌，轻轻说道：“我叫阿树，你们好！”
鬼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施展卖萌术出来，程树的脸顿时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却不知道他方才卖萌的样子与现在害羞表情在直播间引起了多大的风波。
“疯了，好萌！（手动流鼻血！）”
“病娇系，这绝对是病娇系少女啊！我恋爱了，我恋爱了！（手动兴奋）”
“说话的声音好软好萌，人也长的好看……我决定一会去现场砍死小Y，美女属于直播间，不归小Y。（手动菜刀）”
“90分，绝对90分啊……（手动滑稽）”
“你们说，像不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啊，特别是眉眼之间的那忧伤，现在气质更像了。”
“有同感+1”
“+10010”
“……”
发言的人太多，再加各种火箭、飞机，以及那些被吸引进直播间的人，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手机已然卡顿厉害。
还好这个时候，这家餐厅的老板娘来到他们桌子边，倒让程树趁机逃过一劫。
“你们好，你是昨天下单的小Y，准备挑战超级辣的那一个，还想吃点什么。”
老板娘的普通话有些怪异，却也在能听懂范围内，小Y先是跟她随便聊了几句，却又突然笑着问道：
“姐姐，你是哪里人啊！长的真漂亮啊！”
“姐姐我是南韩人啊！小弟弟很阳光，小妹妹也好看！”
老板娘倒是没有忌讳自己外国人的身份，相反似乎还有点小骄傲。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的，如果还能得到他国帅气男人的赞同，那就是更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不过她看到坐在边上，漂亮的像是古画上美人下来的小妹妹居然也是一脸赞成的表情后，心里自然也就越发的高兴了。
果然，老娘我宝刀末老，斯密达！
说真的，程树真没看出来，这位漂亮的老板娘居然还是韩国人。
不是说韩国无美女吗？不是说美女全是整容整出来的吗？可是这位老板娘怎么看着不像啊？
虽然心里很好奇，却也不好意思问，倒是小Y提出一个新问题：
“姐姐又怎么来到魔都的啊？”
老板娘笑着捂了捂嘴，一脸幸福的说道：
“老板是中国人啊，我是老板娘，当然要跟老板在一起啦！”
这狗狼撒的，算是服了。
程树破天荒感觉到，今天被动接的这个奇遇任务倒也一点也不亏，这热闹看的，可比在家看电视和手机强多了。
小Y继续说道：“老板娘，除了超级辣外，老板还有什么拿手好菜啊，全拿上来吧！我们不挑食！”
给了小Y一个知道的点头后，老板娘突然趴在程树的耳朵小声说道：
“小妹妹的男朋友果然是自帅的小伙子，要加油噢，过会姐姐送你一杯加了柠檬的冰水……偷偷告诉你噢，我们家老板的辣椒可真辣……哈哈！”
望着突然变得像妖怪精一样古怪起来的老板娘笑着离开自己身边，程树只觉得方才被老板娘碰到的耳朵都有些红了。
果然结过婚的女人好凶狠啊！而且你的普能话说对标准一些啊，有些用词和语气都不对，小心晚上老板打你**
在接下来等待上菜的过程中，程树还是很好的做到了自己身为工具人最基本的原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反正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面对明目张胆的划水行为，小Y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也看得出来，小姑娘是如果不是看在手办的面子上，是绝不会跟着自己上直播的。这会她想划水就让她划好了，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只要时不时将小妹妹上个镜露个脸，直播间的人气就不会掉，说不定还能多涨些。
自己以前最多的时候人气才1W，现在有都快5W了，还上了首页推荐……想到这里小Y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虽然钢铁侠的手办很贵，不过跟现在的收益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所以说小Y也没觉得多吃亏。
“这是你的鱼香肉丝，如果你觉得饭不够的话可以自己去打，不过浪费食物是不允许的噢。小妹妹！”
果然，漂亮的女孩到哪里都有优惠，老板娘的这句话也让直播间里众人的顺势嘲笑起了小Y。
身为一名种花家大吃货帝国成员，程树对于吃还是蛮喜欢的，而且前面听了主播那么多废话，他早就饿了。
不过这道鱼香肉丝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不管是刀功还是调料，颜色很好，尤其是那些被切的整整齐齐的肉丝，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来老板是有真功夫啊！
虽然不会做，但是我会吃啊！
程树先是客气了一下，等小Y尝过一口气，他才拿起筷子吃了一小口。
冒着热气的肉丝，均匀包裹着的芡汁，意料之外的让人食欲大增，程树的小鼻子轻轻一吸，一股浓郁的香味，让他的口腔中分泌出口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好吃
这简直就是大吃帝国公民最高的享受啊，现在程树有些明白为什么老板娘一个韩国的斯密达妹子会跟着老板跑魔都来了，要是自己是女人，也肯定挂在腰上不放啊，哪天胆敢不做好吃的，直接小皮鞭侍候。
接下来的几道菜也都很好吃，不过考虑到现在是直播时间，再加上自己现在又是一身的女装，还是表现的淑女一些吧……程树怀疑这很有可能是系统大魔王故意的。
她就是想馋死自己。然后好继承我的花呗。
最后的挑战超级辣，其实就是一盘红椒炒肉片。只是着满满一盘红椒里寥寥几块小肉片，估计还不够自己塞牙缝了。不过也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挑战者进医院的传闻了，就仅仅在边上看着都觉的浑身上下火冒三丈了。
尝，肯定不是可能了……
最后，程树还是靠着老板娘送过来的冰水，这才压住了满嘴的火气。
好辣……
嘴唇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接下来时间，他用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就坐在桌边，偶尔喊几句口号，再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等到小Y吃完那盘超级辣后，再递上一杯冰水给他压压火气，也算尽到自己工具人的本份。
挑战成功了，但是看到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坐在那里半天不得动弹的小Y，程树不禁有些怀疑，作这一名吃播，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那个，我去结帐了！”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小Y似乎恢复了一下精神与体力，不过看着他依旧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程树突然产生了一种有劝他放弃直播念头，但是最后仔细想了想，他又沉默了下来。
自己并不是小Y，也没有做过直播这个行业，更不知道要如何去劝人。
结束这场直播后，他们依旧只是二个不相干的路人。
将小Y送上出租车并抢先支付了100元车费后，程树坐在自己的车里，望着反光镜，眉目间的忧伤久久不能退去。
生活且不易，自己又不是圣母……为别人担心什么啊！
他苦笑了一声，对着系魔大魔王轻轻说道：
“提交任务。”
看着眼前那个混蛋手里拿着的钢铁侠手办的包装盒在自己面前一副得意的讨好，愤怒的程树恨不能用目光立刻将家伙杀死。
错，是凌迟处死……
就是古时候在刑场上用小刀割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死那种。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自己也不会被系统大魔王打劫了。
美名其曰：奇遇任务……奇遇你妹啊！
你以为这是武侠小说啊，身负血海深仇的少年流落江湖，一路上巧遇各种天赐良缘……是不是最后还跳个涯什么的，最好涯下面还有个老爷爷……
好想伸出中指，摆出一个国际通用姿势出来给大魔王看看。
我程树，也是个有脾气的。
哎……
算了，看在50女装币外加1个盲盒的份上先饶过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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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工具人·树。
“夏妍餐厅”是是一家地道的川菜馆，普普通通的名字下却有着让人无比怀念的美味，随着电梯扶摇直上来到五楼，没走几步便可以看到一个挂着“夏”字木牌招牌。
推开玻璃门，不大的店面里摆放着几张吃饭用的小桌，虽然现在还没到饭点，却只剩下一张空桌子了。
生意这么好啊？
程树还真的点惊讶，虽然知道这是一家网红店，但是生意也不至于红火到这种程度吧？
可能小Y提前做过功课，这个时候他举着自拍杆，一边走一边说：
“这家店可是魔都最近几个月最出名的川菜馆了，老板听说是正宗川系御厨传人，以前因为某些原因在国外没有回来，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位老板的名声。”
在唯一的空桌子边上坐了下来，程树放下手里的钢铁侠手办，托着下巴打量着四周。也许魔都做直播的人太多，再加上他们坐的位置又恰好在角落里，倒没多少在意他们。
“虽然那道超级辣很厉害，但是更厉害的却是老板手艺，据说他做的川菜特别的地道，而且重要的是，这家店是没菜单的，想吃什么就要看老板今天买了什么……怎么样，不是很有个性吧！“
程树惊讶的看了眼身边的小Y，后者此时直对着自拍杆眉飞色舞一脸得意。
第一次听说有人做生意任性到这种地步，而且生意居然越做越好，没有倒闭。
在这一刻，这家素未谋面的餐馆老板已然在程树心里晋级为大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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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客人了，一位看起来30来岁的漂亮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就这样直接走了过来。
难不成这家店真没有菜单？
那怎么点菜啊？
程树很惊讶，小Y的直播也是议论纷纷。
“墙上没有贴，桌上没有放，就连漂亮的老板娘也有菜单这种东西，这家店的老板真性格！”
“这老板娘一看就不像我们种花家的兔子啊，该不会日韩那边的吧，老板牛B，为国争光！”
“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看来这家老板还是有点真本事的，小Y，你这次有口福了，更重要的，有美人相伴。“
“死****，要小妹妹出镜，小Y死开，我们要看小妹妹。”
“对，让小妹妹出镜，最好把脸上的大墨镜给摘了，做不到的话，小Y，你就去自宫吧……”
“+1”
“+10086”
“……”
有人提要求，小Y自然也要从善如流才行。
更何况他自己也好奇，这位半路被自己拉来充当工具人的小妹妹，墨镱下的到底长了副什么样的面容。
虽然可以确定是个美女没错了，但是到底是哪种程度的美女，还得亲自确认一下。
想到之前这位小妹妹说自己叫阿树，却也不知是哪个树，该不会是白素的“素”吧，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某本关于白素美人的邪恶同人……
不行，我是大学生，是受到良好教育的现代好青年，那种邪恶的小同人才没看过了。
他用一个自认很阳光的笑容，笑对身边的小妹妹说道：“小素啊，这里没人，你把墨镜拿了吧……来，对着手机镜头笑一个！”
程树白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放在身边的钢铁侠手办，不由的暗叹了口气，同时在心里将系统大魔王埋怨了好一通，好好的非得整个任务出来，干什么啊！
不情不愿的将脸上的大墨镜拿了下来，缓缓的伸出一个握拳的小手放在脸颊边，对着小Y递过来的手机镜头卖了萌，轻轻说道：“我叫阿树，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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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系，这绝对是病娇系少女啊！我恋爱了，我恋爱了！（手动兴奋）”
“说话的声音好软好萌，人也长的好看……我决定一会去现场砍死小Y，美女属于直播间，不归小Y。（手动菜刀）”
“90分，绝对90分啊……（手动滑稽）”
“你们说，像不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啊，特别是眉眼之间的那忧伤，现在气质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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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言的人太多，再加各种火箭、飞机，以及那些被吸引进直播间的人，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手机已然卡顿厉害。
还好这个时候，这家餐厅的老板娘来到他们桌子边，倒让程树趁机逃过一劫。
“你们好，你是昨天下单的小Y，准备挑战超级辣的那一个，还想吃点什么。”
老板娘的普通话有些怪异，却也在能听懂范围内，小Y先是跟她随便聊了几句，却又突然笑着问道：
“姐姐，你是哪里人啊！长的真漂亮啊！”
“姐姐我是南韩人啊！小弟弟很阳光，小妹妹也好看！”
老板娘倒是没有忌讳自己外国人的身份，相反似乎还有点小骄傲。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的，如果还能得到他国帅气男人的赞同，那就是更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不过她看到坐在边上，漂亮的像是古画上美人下来的小妹妹居然也是一脸赞成的表情后，心里自然也就越发的高兴了。
果然，老娘我宝刀末老，斯密达！
说真的，程树真没看出来，这位漂亮的老板娘居然还是韩国人。
不是说韩国无美女吗？不是说美女全是整容整出来的吗？可是这位老板娘怎么看着不像啊？
虽然心里很好奇，却也不好意思问，倒是小Y提出一个新问题：
“姐姐又怎么来到魔都的啊？”
老板娘笑着捂了捂嘴，一脸幸福的说道：
“老板是中国人啊，我是老板娘，当然要跟老板在一起啦！”
这狗狼撒的，算是服了。
程树破天荒感觉到，今天被动接的这个奇遇任务倒也一点也不亏，这热闹看的，可比在家看电视和手机强多了。
小Y继续说道：“老板娘，除了超级辣外，老板还有什么拿手好菜啊，全拿上来吧！我们不挑食！”
给了小Y一个知道的点头后，老板娘突然趴在程树的耳朵小声说道：
“小妹妹的男朋友果然是自帅的小伙子，要加油噢，过会姐姐送你一杯加了柠檬的冰水……偷偷告诉你噢，我们家老板的辣椒可真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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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等待上菜的过程中，程树还是很好的做到了自己身为工具人最基本的原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反正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面对明目张胆的划水行为，小Y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也看得出来，小姑娘是如果不是看在手办的面子上，是绝不会跟着自己上直播的。这会她想划水就让她划好了，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只要时不时将小妹妹上个镜露个脸，直播间的人气就不会掉，说不定还能多涨些。
自己以前最多的时候人气才1W，现在有都快5W了，还上了首页推荐……想到这里小Y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虽然钢铁侠的手办很贵，不过跟现在的收益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所以说小Y也没觉得多吃亏。
“这是你的鱼香肉丝，如果你觉得饭不够的话可以自己去打，不过浪费食物是不允许的噢。小妹妹！”
果然，漂亮的女孩到哪里都有优惠，老板娘的这句话也让直播间里众人的顺势嘲笑起了小Y。
身为一名种花家大吃货帝国成员，程树对于吃还是蛮喜欢的，而且前面听了主播那么多废话，他早就饿了。
不过这道鱼香肉丝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不管是刀功还是调料，颜色很好，尤其是那些被切的整整齐齐的肉丝，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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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大吃帝国公民最高的享受啊，现在程树有些明白为什么老板娘一个韩国的斯密达妹子会跟着老板跑魔都来了，要是自己是女人，也肯定挂在腰上不放啊，哪天胆敢不做好吃的，直接小皮鞭侍候。
接下来的几道菜也都很好吃，不过考虑到现在是直播时间，再加上自己现在又是一身的女装，还是表现的淑女一些吧……程树怀疑这很有可能是系统大魔王故意的。
她就是想馋死自己。然后好继承我的花呗。
最后的挑战超级辣，其实就是一盘红椒炒肉片。只是着满满一盘红椒里寥寥几块小肉片，估计还不够自己塞牙缝了。不过也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挑战者进医院的传闻了，就仅仅在边上看着都觉的浑身上下火冒三丈了。
尝，肯定不是可能了……
最后，程树还是靠着老板娘送过来的冰水，这才压住了满嘴的火气。
好辣……
嘴唇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接下来时间，他用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就坐在桌边，偶尔喊几句口号，再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等到小Y吃完那盘超级辣后，再递上一杯冰水给他压压火气，也算尽到自己工具人的本份。
挑战成功了，但是看到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坐在那里半天不得动弹的小Y，程树不禁有些怀疑，作这一名吃播，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那个，我去结帐了！”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小Y似乎恢复了一下精神与体力，不过看着他依旧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程树突然产生了一种有劝他放弃直播念头，但是最后仔细想了想，他又沉默了下来。
自己并不是小Y，也没有做过直播这个行业，更不知道要如何去劝人。
结束这场直播后，他们依旧只是二个不相干的路人。
将小Y送上出租车并抢先支付了100元车费后，程树坐在自己的车里，望着反光镜，眉目间的忧伤久久不能退去。
生活且不易，自己又不是圣母……为别人担心什么啊！
他苦笑了一声，对着系魔大魔王轻轻说道：
“提交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