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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你先动手的，我还不能还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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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公一直是在靠着什么军体拳的招式啦，还有那套挥来挥去的亢龙锏法啦，练着《斩刑诀》，而且进步神速，如今已经练成了江湖中的人物啦！
这就难怪多年不再收徒的吴老，见了我憨豆老公的“武学天赋”后，竟然破格收入门中了。
【虽然不知道是尊嘟假嘟，反正多学点功夫在身上总归没什么不好啦！】
接下来的一整天，严邶静便在这无为书院里一直和吴显忠聊天，有时问大理寺里各人的情况，有时问问江湖上的各种轶事。
吴显忠基本上都会详细讲解，慢慢说明，而豆子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无聊了就挥挥手脚练几下功夫。
一老一小越聊越是投机，严邶静渐渐的由衷佩服着这个博古通今的前辈，而吴显忠也对小姑娘的天真可爱仔细好学打心眼里喜欢。
柔和的日光洒进无为书院的院落中，映照着三人静谧的相处……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似乎是有人前来造访！
吴显忠听了这声音，笑着拍了拍肚子，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稀客到！”
【稀客？】
【吴爷爷显然已经从马蹄声听出了来者是谁，可这人若真是很少来往，又怎么会熟悉至此？】
院外一人下马落地的声音，接着传来他说话的声音：“吴老喜欢清静，你们便在这里等着我吧！”
一听到这声音，严邶静惊讶地吐了吐舌头。
【来的人是秦冲！大理寺卿！】
【完蛋了！好不容易翘一次班，还被最大的领导给逮了个现行！】
【要不躲起来？……这小小的一个书院，可怎么躲啊……而且也来不及了！】
秦冲已经走了进来！
一眼便见到严邶静也在，很明显的意外，愣了一下，随即转为一如往常的微笑。
“秦大人好！”严邶静率先打招呼，趁势吐了吐舌尖，满脸的不好意思。
【跟领导卖个萌吧！】
“老师好，学生今日打扰了，没想到严主簿恰好也在！”秦冲拱手。
吴显忠：“不敢当，大理寺卿大驾光临，未曾远迎，小小书院蓬荜生辉啊！”
秦冲微笑着躬身施礼：“老师！学生可经不起这样的玩笑！”
吴显忠笑着摸摸肚皮：“不是开玩笑！现在呢，你是官，我是民，礼数所致，应该的！”
【吴爷爷嘴上说着礼数所致，动作上却不见得真的多客气，一边说话脸上还嘻嘻哈哈的一边摸着大肚皮！】
秦冲面不改色：“想是学生近年来少来拜见老师，老师这是在怪责学生呢！”
吴显忠：“哪有哪有，再说，和我来往的多了，反而于你于我都不好，不来往，反倒各自清净，你做得完全正确，没有错！”
【吴爷爷这句话倒不是客气或者反话，意思是指自己是因为天官案才离开大理寺的，不多来往反而可以避嫌。】
秦冲：“老师教训的是，学生谨记，不过外人的那些口舌是非，学生也并不放在心上，从今日起，定当常来拜见老师！”
【看来这位现任大理寺卿和前任大理寺卿都是差不多一样的脾性！】
【这真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要不人家俩能是师徒嘛！】
【有个地方不对劲，秦大人一直称呼“老师”，和憨豆老公叫“师父”不一样！】
【明白了，吴爷爷教秦冲呢，是官场文化的指点、为官之道的指教，而教豆子呢，是武功路数的传授、内功心法的点拨。】
【这么算的话，咱老公还不能算完全攀上大理寺卿“师兄”这个亲戚关系！】
吴显忠：“随便你吧！怎么？今日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秦冲：“学生心里确实有三件拿不准的事儿，想听一听老师的指点。”
吴显忠一指严邶静和窦奇峰，“这是我最近新收的徒弟，窦直，想不开，一心想进大理寺吃苦头，所以传他些三脚猫的功夫保命！”
窦奇峰：“参见秦大人！”
吴显忠：“这个是你们大理寺新收的严主簿，你已经认识的了……你要问我的事儿，可是能让这两个娃娃听得的？”
秦冲：“别说是老师亲近的爱徒和晚辈，只要是任何一个心里存着大理寺的人，都可以听得！”
【秦大人说话意味深长，这“心里存着大理寺的人”，说着容易，做起来可不那么简单！】
吴显忠哈哈点了点头：“那就坐下一起聊吧，窦直，去把严府送咱的那些上好的糕点翻出来些，找几个干净的碟儿盛了上来招待秦大人！”
“是！”
【现收现卖！那可是我今天刚带来的，这位吴老真是啥都不讲究的实在人！】
严邶静帮着窦奇峰一起，从果品礼盒中拆了些糕点出来，在内屋中翻出了几个许久不曾用过的碟儿，努力擦洗干净，盛了出来，四人在院中坐下。
看来今天秦大人心里揣着的三件事，都是和大理寺相关。
说吧，这第一件事——
——近来发生了几件和大理寺紧密相关的事，象征着大理寺朝堂地位的九星琉璃盏失窃，崮城北王氏满门入刑，全族百十来口即将问斩！
——乱政小人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矛头直指大理寺，现在的日子，就连明哲保身，高高挂起都已是奢望……
【九星琉璃盏倒是知道的，原来崮城北王家和大理寺也有牵连？】
无为居士摸了摸胡子：“身在朝堂，岂有避事保身的道理，更何况，大理寺之所以是大理寺，便注定躲不过有野心乱政之人的觊觎仇视。”
秦冲：“老师的意思，既然再无两厢各自相安的道理，便只有你死我活的一条路可走了！”
吴显忠这时却转向了窦奇峰问道：“窦直，我来问你，你和一人正面对面倾谈时，对方却突然举剑直刺你心口咽喉，此时你该如何出招应对？”
憨豆原本以为只是一旁听听，没想到师父突然转向问自己，明显一愣。
随后挠了挠头，想了想：“弟子当尽力向右后侧斜仰，避开当面刺来的剑锋，再以初生诀第二式顺身体之势抽出兵刃反击！”
【老公回答的不错嘛！虽然愣了一下，看看吴爷爷是不是给满分？】
吴显忠摇了摇头：“若当真遇到此事，你最多只能做出前半截的反应，躲避对方的直刺，却不会想到使用刚学到的功夫反击对方！”
【吴爷爷说的有道理！】
【若当真遇到这样的事……重点是，自己本来和对方面对面倾谈，是想着双方能做朋友的，可没想到对方却突然偷袭，当时自己恐怕只剩下惊愕了吧！】
【这其实也是说给秦大人听的，大理寺原来还想着明哲保身的过日子，和推事院两不牵涉。】
【老公回答中说躲开后还顺势反击，当然是因为这一切并不是真的发生，而是在此一番想象。】
【既然是想象中的递招还招，自然是有来有往，你刺我一剑，我就还你一锏！】
吴显忠问完了豆子这句话，便重新将眼光看向秦冲，秦冲似有所悟，点了点头。
【吴爷爷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人家都已经不再装了，咱还愣着干嘛呢？反击出招啊！】
【看秦大人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听懂了！】
【大理寺和推事院，现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你死我活”局！】
秦大人心里的第二件事——
吏考和策问日期在即，朝中各执事部门的新人招纳都已完成了报名，这几年，大理寺被各种排挤和打压，每一期的招新都鲜有人问津，这一次也是一样寥寥。
说到这里时，秦冲的眼神看了看严邶静和窦奇峰。
不过还是承蒙一些心中秉持着正义公理之心的年轻人抬爱，愿意加入我大理寺。
【嘻嘻，秦大人这是要准备给我和老公戴高帽了吗？】
【别飘的太高哈……我俩可不禁夸啊！】
这一期中有一个年轻人，若论才能资质，当是个极有潜力的好苗子，别说是选择进咱们大理寺，就是去哪里都该着力培养……
【直接说“但是”啦！】
但是——这人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学生有些为难。
【原来不是在说我老公啊——】
【秦大人好一番铺垫和拉扯，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好奇心——这人谁啊？】
吴显忠：“你说的这个年轻人，可是与之前几方费力争夺的另一个姓毕的年轻人相识的？”
【吴老说的是……毕以文？这人认识毕以文？那他不就是……】
【裴定方？？这货居然报了大理寺的吏考名额？？】
【当真有骨气！不愧是河东裴氏后人！】
【不对劲啊，这个裴定方究竟是何人，自己都还不太确定啊！】
【自己找潘虎药平盯了好几天，也不过是有点怀疑，可能是醉乡楼程掌柜的“儿子”程方，而秦大人是怎么知道裴定方究竟是谁的？】
【毕以文在推事院里受尽了酷刑拷打，也没说出裴定方在哪儿，秦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秦冲点了点头：“说起那个姓毕的公子，严主簿应该也是认识的。”
【别cue我啊，让我坐在旁边当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就好了啊！】
【而且谈到毕公子的这件事更不要cue我啊，我还不够丢人的嘛？】
【费劲巴拉的花了我大哥六百两白银将毕公子保出来，却成了最傻的一个！】
【算了，人家毕竟是咱的领导，挑这么糗的事cue我，不就是想显示一下领导的英明果决嘛，咱回他一个礼貌的职业微笑来掩饰尴尬吧。】
吴显忠点点头，“如果第一件事，你心里已经有了决断，那么，这第二件事，也不需要再问我了吧……”
【有道理！】
【秦大人若是心里已经决定了和推事院正面开战！又何惧收进一个姓裴的年轻新人？】
【秦大人若是不敢反击，自然也不能连累裴定方，所以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当然和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连气相关。】
秦冲也是心智聪慧之人，话虽然只说一半，但也完全明白了。
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
如今大理寺内忧外患、四处胶着，举目无盼、孤立无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抽锏还击，使出那初生诀的第二式来？
原来老公一直是在靠着什么军体拳的招式啦，还有那套挥来挥去的亢龙锏法啦，练着《斩刑诀》，而且进步神速，如今已经练成了江湖中的人物啦！
这就难怪多年不再收徒的吴老，见了我憨豆老公的“武学天赋”后，竟然破格收入门中了。
【虽然不知道是尊嘟假嘟，反正多学点功夫在身上总归没什么不好啦！】
接下来的一整天，严邶静便在这无为书院里一直和吴显忠聊天，有时问大理寺里各人的情况，有时问问江湖上的各种轶事。
吴显忠基本上都会详细讲解，慢慢说明，而豆子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无聊了就挥挥手脚练几下功夫。
一老一小越聊越是投机，严邶静渐渐的由衷佩服着这个博古通今的前辈，而吴显忠也对小姑娘的天真可爱仔细好学打心眼里喜欢。
柔和的日光洒进无为书院的院落中，映照着三人静谧的相处……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似乎是有人前来造访！
吴显忠听了这声音，笑着拍了拍肚子，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稀客到！”
【稀客？】
【吴爷爷显然已经从马蹄声听出了来者是谁，可这人若真是很少来往，又怎么会熟悉至此？】
院外一人下马落地的声音，接着传来他说话的声音：“吴老喜欢清静，你们便在这里等着我吧！”
一听到这声音，严邶静惊讶地吐了吐舌头。
【来的人是秦冲！大理寺卿！】
【完蛋了！好不容易翘一次班，还被最大的领导给逮了个现行！】
【要不躲起来？……这小小的一个书院，可怎么躲啊……而且也来不及了！】
秦冲已经走了进来！
一眼便见到严邶静也在，很明显的意外，愣了一下，随即转为一如往常的微笑。
“秦大人好！”严邶静率先打招呼，趁势吐了吐舌尖，满脸的不好意思。
【跟领导卖个萌吧！】
“老师好，学生今日打扰了，没想到严主簿恰好也在！”秦冲拱手。
吴显忠：“不敢当，大理寺卿大驾光临，未曾远迎，小小书院蓬荜生辉啊！”
秦冲微笑着躬身施礼：“老师！学生可经不起这样的玩笑！”
吴显忠笑着摸摸肚皮：“不是开玩笑！现在呢，你是官，我是民，礼数所致，应该的！”
【吴爷爷嘴上说着礼数所致，动作上却不见得真的多客气，一边说话脸上还嘻嘻哈哈的一边摸着大肚皮！】
秦冲面不改色：“想是学生近年来少来拜见老师，老师这是在怪责学生呢！”
吴显忠：“哪有哪有，再说，和我来往的多了，反而于你于我都不好，不来往，反倒各自清净，你做得完全正确，没有错！”
【吴爷爷这句话倒不是客气或者反话，意思是指自己是因为天官案才离开大理寺的，不多来往反而可以避嫌。】
秦冲：“老师教训的是，学生谨记，不过外人的那些口舌是非，学生也并不放在心上，从今日起，定当常来拜见老师！”
【看来这位现任大理寺卿和前任大理寺卿都是差不多一样的脾性！】
【这真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要不人家俩能是师徒嘛！】
【有个地方不对劲，秦大人一直称呼“老师”，和憨豆老公叫“师父”不一样！】
【明白了，吴爷爷教秦冲呢，是官场文化的指点、为官之道的指教，而教豆子呢，是武功路数的传授、内功心法的点拨。】
【这么算的话，咱老公还不能算完全攀上大理寺卿“师兄”这个亲戚关系！】
吴显忠：“随便你吧！怎么？今日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秦冲：“学生心里确实有三件拿不准的事儿，想听一听老师的指点。”
吴显忠一指严邶静和窦奇峰，“这是我最近新收的徒弟，窦直，想不开，一心想进大理寺吃苦头，所以传他些三脚猫的功夫保命！”
窦奇峰：“参见秦大人！”
吴显忠：“这个是你们大理寺新收的严主簿，你已经认识的了……你要问我的事儿，可是能让这两个娃娃听得的？”
秦冲：“别说是老师亲近的爱徒和晚辈，只要是任何一个心里存着大理寺的人，都可以听得！”
【秦大人说话意味深长，这“心里存着大理寺的人”，说着容易，做起来可不那么简单！】
吴显忠哈哈点了点头：“那就坐下一起聊吧，窦直，去把严府送咱的那些上好的糕点翻出来些，找几个干净的碟儿盛了上来招待秦大人！”
“是！”
【现收现卖！那可是我今天刚带来的，这位吴老真是啥都不讲究的实在人！】
严邶静帮着窦奇峰一起，从果品礼盒中拆了些糕点出来，在内屋中翻出了几个许久不曾用过的碟儿，努力擦洗干净，盛了出来，四人在院中坐下。
看来今天秦大人心里揣着的三件事，都是和大理寺相关。
说吧，这第一件事——
——近来发生了几件和大理寺紧密相关的事，象征着大理寺朝堂地位的九星琉璃盏失窃，崮城北王氏满门入刑，全族百十来口即将问斩！
——乱政小人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矛头直指大理寺，现在的日子，就连明哲保身，高高挂起都已是奢望……
【九星琉璃盏倒是知道的，原来崮城北王家和大理寺也有牵连？】
无为居士摸了摸胡子：“身在朝堂，岂有避事保身的道理，更何况，大理寺之所以是大理寺，便注定躲不过有野心乱政之人的觊觎仇视。”
秦冲：“老师的意思，既然再无两厢各自相安的道理，便只有你死我活的一条路可走了！”
吴显忠这时却转向了窦奇峰问道：“窦直，我来问你，你和一人正面对面倾谈时，对方却突然举剑直刺你心口咽喉，此时你该如何出招应对？”
憨豆原本以为只是一旁听听，没想到师父突然转向问自己，明显一愣。
随后挠了挠头，想了想：“弟子当尽力向右后侧斜仰，避开当面刺来的剑锋，再以初生诀第二式顺身体之势抽出兵刃反击！”
【老公回答的不错嘛！虽然愣了一下，看看吴爷爷是不是给满分？】
吴显忠摇了摇头：“若当真遇到此事，你最多只能做出前半截的反应，躲避对方的直刺，却不会想到使用刚学到的功夫反击对方！”
【吴爷爷说的有道理！】
【若当真遇到这样的事……重点是，自己本来和对方面对面倾谈，是想着双方能做朋友的，可没想到对方却突然偷袭，当时自己恐怕只剩下惊愕了吧！】
【这其实也是说给秦大人听的，大理寺原来还想着明哲保身的过日子，和推事院两不牵涉。】
【老公回答中说躲开后还顺势反击，当然是因为这一切并不是真的发生，而是在此一番想象。】
【既然是想象中的递招还招，自然是有来有往，你刺我一剑，我就还你一锏！】
吴显忠问完了豆子这句话，便重新将眼光看向秦冲，秦冲似有所悟，点了点头。
【吴爷爷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人家都已经不再装了，咱还愣着干嘛呢？反击出招啊！】
【看秦大人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听懂了！】
【大理寺和推事院，现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你死我活”局！】
秦大人心里的第二件事——
吏考和策问日期在即，朝中各执事部门的新人招纳都已完成了报名，这几年，大理寺被各种排挤和打压，每一期的招新都鲜有人问津，这一次也是一样寥寥。
说到这里时，秦冲的眼神看了看严邶静和窦奇峰。
不过还是承蒙一些心中秉持着正义公理之心的年轻人抬爱，愿意加入我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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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但是”啦！】
但是——这人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学生有些为难。
【原来不是在说我老公啊——】
【秦大人好一番铺垫和拉扯，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好奇心——这人谁啊？】
吴显忠：“你说的这个年轻人，可是与之前几方费力争夺的另一个姓毕的年轻人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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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有骨气！不愧是河东裴氏后人！】
【不对劲啊，这个裴定方究竟是何人，自己都还不太确定啊！】
【自己找潘虎药平盯了好几天，也不过是有点怀疑，可能是醉乡楼程掌柜的“儿子”程方，而秦大人是怎么知道裴定方究竟是谁的？】
【毕以文在推事院里受尽了酷刑拷打，也没说出裴定方在哪儿，秦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秦冲点了点头：“说起那个姓毕的公子，严主簿应该也是认识的。”
【别cue我啊，让我坐在旁边当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就好了啊！】
【而且谈到毕公子的这件事更不要cue我啊，我还不够丢人的嘛？】
【费劲巴拉的花了我大哥六百两白银将毕公子保出来，却成了最傻的一个！】
【算了，人家毕竟是咱的领导，挑这么糗的事cue我，不就是想显示一下领导的英明果决嘛，咱回他一个礼貌的职业微笑来掩饰尴尬吧。】
吴显忠点点头，“如果第一件事，你心里已经有了决断，那么，这第二件事，也不需要再问我了吧……”
【有道理！】
【秦大人若是心里已经决定了和推事院正面开战！又何惧收进一个姓裴的年轻新人？】
【秦大人若是不敢反击，自然也不能连累裴定方，所以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当然和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连气相关。】
秦冲也是心智聪慧之人，话虽然只说一半，但也完全明白了。
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
如今大理寺内忧外患、四处胶着，举目无盼、孤立无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抽锏还击，使出那初生诀的第二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