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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桃汁大王蛇，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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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奇峰和严邶静离开严二爷的住处，一路上严邶静一直在安静的想着什么。
窦奇峰低声问道：“喂老婆，你又在动什么心思？”
“没什么，我原以为坑我的是二叔，现在才知道，原来收了我的钱，再将我推向刀口的人是赖敬诚！”
“确实，鬼刀门的人应该是收到了连你也一起灭口的命令的！”
【再想想那晚，最后一枚有毒砂的暗器是射向自己的，好在有老公出现。】
【哼哼，赖敬诚！你给我等着！】
“喂老婆，你现在不会是觉得……你二叔，他罪不至此吧？”
“主犯尚未伏法，若确认我二叔只是从犯，而且有不得已受命被胁迫等情节，确有量刑过重之嫌，不过嘛……”
窦奇峰笑了，他喜欢听老婆用法官的口气说话的样子。
“……不过他嗜赌如命，贪心不足，也足够判他吃这些苦了！”
窦奇峰高调唱了个喏：“大人英明！——”
严邶静笑，“这次的案子你居首功，想要什么奖励啊？”
窦奇峰“猥琐”的笑了笑：“可不可以晚上提要求啊？”
严邶静忍笑，要不是街上还有路人，她真的会忍不住拉老公的手。
就在心里有点冲动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让严邶静迅速的恢复了“冷静”。
上官灵！
“灵姐姐！”严邶静离得很远就高声打招呼，一方面也是在利用打招呼提醒老公，以免窦奇峰没看到熟人而做出出格的举动。
其实窦奇峰也早就看到了上官灵，而且发现她似乎情绪沮丧，始终低垂着头，慢慢走着。
上官灵听到有人招呼自己，抬头见到两人，颇感意外。
“晓晓妹妹？窦公子？”
“灵姐姐，怎么了？不开心的样子？”
“我今天，收到晋王府来人的消息，说毕公子遭了歹人的黑手，受了浑身的伤，正在府里修养……”
【哈哈，那一定是毕公子着人去通知灵姐姐的！】
“刚才去探视了一下，实在是……”
“哦，灵姐姐不用太担心了，晋王府的太医医术还是可以信赖的，毕公子应该恢复的不错……”
上官灵摇了摇头：“那些只是外伤，据府上的太医说，毕公子两手被铁签贯穿过，损了许多筋脉，以后怕是很难发力使劲了，提笔着书这等精致细巧的事也做不了。”
【啊？怎么会这样？】
【毕公子可是个吊书袋，若这辈子以后都不能再提笔写字，那……】
【就仿如农夫再拿不起槁犁，刺客再也握不住刀剑！】
严邶静和窦奇峰对望一眼，心里都对毕以文的遭遇感到悲愤和同情。
上官灵继续说道：“我已经反复劝慰，不过，看起来他还是很难重拾信心，就连几日后的策问也想放弃。”
【也许毕公子并不是想要放弃弘文馆的策问……】
【真正让他失去加入弘文馆动力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可能配得上上官灵了吧……】
【可惜，这个原因……还没法和灵姐姐说呢！】
【不过，看灵姐姐这么难过，总要想个什么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灵姐姐，你想不想让毕公子重拾信心？振作起来？”
“当然希望如此……晓晓妹妹有什么好点子吗？”
“嘻嘻，好点子呢，也没太多，三四个吧，不过呢，却要灵姐姐先破费，请我们去醉乡楼吃顿好的！”
上官灵又意外又好奇，看了看严邶静，再看看窦奇峰，此时的窦奇峰当然也不明白严邶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就只是笑呵呵的听着。
“能请到晓晓妹妹和窦公子大驾，不胜荣幸，一顿饭又哪里算得上破费？”
三人一起来到醉乡楼，小二照例过来招呼，“几位，点些什么？”
上官灵手指了指严邶静，意思是让这位姑娘负责点单。
严邶静笑了笑：“小二哥，还记得我吗？”
小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姑娘看着……有点面生……”
“我那天在你手里打了一壶酒，祭先人用的，可还记得？”
“哦——姑娘您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记得！记得！我记得您！”
“记得就好！现在我有一事相求！”
“相求可不敢当，您来了醉乡楼，就是我们的贵客，有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这件事和吃喝无关，所以算是相求的。我眼下有事，就要离开洛阳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待到明年我家先人祭日，便再无灵前祭扫尽孝的可能，所以想托付咱们醉乡楼……能否，帮我这个忙？”
小二听了这奇奇怪怪的要求，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怔怔的看着严邶静，又歪头看了看上官灵和窦奇峰。
然而此时的上官灵和窦奇峰和小二哥一样，也是一脸惊愕莫名——晓晓妹妹要离开洛阳？而且此后再也不回来？这从何说起？
小二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这位姑娘，您……您这个要求，可把我问得没了主意……这样吧，您稍等，我让我家掌柜的过来亲自招呼您！”
严邶静微笑着撑着下巴，听小二这么回答，就好像早早的算到了一样，弹了弹手指：“那你快去吧！”
小二忙不迭的进了后堂。
【嘻嘻，本来就是让你赶紧去找掌柜的来嘛！】
上官灵和窦奇峰各自向严邶静投去询问的目光，然而严邶静只是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并不理会两人的目光。
不一会儿，程掌柜掀开帘子，到了前厅，顺着小二的手指方向，看了看这桌上的三人，待看清严邶静后，暗自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迎了上来。
“刚才小二招待的怠慢了，还请几位海涵！”
“没事儿！怠慢倒是没有，他不过是做不得主罢了！程掌柜，我这个忙，不知您能不能帮个手？”
“这位姑娘想要离开洛阳，缘由自是不便多问，只是，姑娘的先祖令牌既然都供奉在洛阳，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以后再也不回来呢？”
“身不由己咯！”
程掌柜听到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回答，不禁一愣，“看来，姑娘确实是碰到了什么为难的事！”
严邶静幽幽的声音缓缓说道：“也为难……也不为难……”
程掌柜见话语间似乎还有转机：“但凡还有回旋之处，便该尽力施为！”
严邶静可爱的歪了歪脑袋：“那好！就先听程掌柜的！吃饱眼下这一顿再说！点单！”
程掌柜这才放松了一点，脸上露出笑容，伸手递上菜单：“三位想吃点什么？”
严邶静接过，也没看上一眼，却“啪”的一声将菜单合上。
“先来一个……凉拌雪里红！”
程掌柜一愣：“雪里红？……并不是眼下的时令菜，而且……凉拌？……”
严邶静也不管程掌柜在说什么，就只是撑着下巴，翻眨着眼皮，思索着点单：“再来一个风味炸双拼！”
这个菜让程掌柜点了点头：“小店这道菜用的是牛羊肋排……”
“不要！我要鸡脚和鸭掌的炸双拼！”
程掌柜再次愣在原地：“炸……炸……鸡脚？和……鸭掌？”
严邶静仍然不理会程掌柜的反应：“最后一道菜呢，我要一个……桃汁大王蛇块！”
此时的程掌柜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
严邶静：“窦公子，点这些，您够吃的吗？”
窦奇峰听了这三道奇奇怪怪的菜名，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唯唯点头：“够……够了！”
严邶静：“掌柜的那就这些吧，若是后厨有困难，您就看着挑几个后厨拿手的，随便端几样上来就成！”
程掌柜似有所悟，收起菜单，转回后堂。
上官灵此时已经猜出严邶静吃这顿饭的用意，看了看程掌柜离开的方向，轻声问道：“妹妹这几个哑谜，是猜给谁听的？”
【哎，这个灵姐姐，此时应该还不知道毕以文究竟是什么身份，若只是一介书生，推事院又何必对他如此纠缠不休……】
“灵姐姐，哪里有什么哑谜，我只是由着性子胡乱地点了几个菜……也不知道这醉乡楼做得出，还是做不出……”
上官灵见严邶静不愿细说，想起毕以文遭受到的推事院一连串的追杀和迫害，料到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严邶静既然不愿意详细说，也就不要再追问了。
不一会儿，小二从后厨端了三样菜出来，也是一荤一素一个卤味双拼，只不过全不是严邶静所点的。
严邶静不但毫不在意，见到这三样菜并非自己所点的，反而还微微颔首以示赞许，让小二上了三大碗米饭，全摆在豆子面前，开吃！
饭后结账时，上官灵问严邶静：“晓晓妹妹，毕公子的事……便办完了？”
严邶静笑笑回答：“咱们算是应尽已尽，只看今晚，毕公子是否能熬得过去了！”
离开醉乡楼时，上官灵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的担忧。
严邶静不忍心见到上官灵一直这样忧心忡忡，便安慰道：“灵姐姐，你放心，毕公子只是一时伤重阻了心气，等弘文馆策问之日，他一定会如期而至的！”
【毕竟，那可是弘文馆，他最在乎的女神，就在那里！我才不信他会舍得！】
【可惜这些话暂时先不能告诉你，灵姐姐！】
上官灵看着严邶静的眼睛：“好！我相信你，晓晓妹妹！”
【喂，灵姐姐不要这样给我压力啊！】
辞别了上官灵后，窦奇峰终于可以一吐为快。
“老婆，今天这顿饭，你是不是又搞了些什么名堂？”
“那是自然！”
“老婆不愧是女中诸葛！”
“先别夸，只是完成了第一步，后面怎样还不知道呢……”
“老婆不用谦虚，女诸葛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呵呵！好啦老公，知道你很崇拜我啦！那你想不想看好戏？”
“有好戏看？当然想？老婆快说，怎么看法？”
“先藏好！”
严邶静拉着窦奇峰的衣角，躲在醉乡楼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巷弄里，只探出一点点目光。
不一会儿，程掌柜便从醉乡楼里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快步离开。
“哇，老婆，看来这个家伙听懂了你的哑谜！后面我知道了，咱们悄悄地跟上他，对不对？”
“跟着他没用啦！”
“没用？”
【也不是没用啦！而是程掌柜去哪里，去见谁，自己都已经知道了，之前早就让潘虎药平两人查过一番了。】
“老公，别急嘛，你想看好戏，白天不行，等晚上吧！”
窦奇峰和严邶静离开严二爷的住处，一路上严邶静一直在安静的想着什么。
窦奇峰低声问道：“喂老婆，你又在动什么心思？”
“没什么，我原以为坑我的是二叔，现在才知道，原来收了我的钱，再将我推向刀口的人是赖敬诚！”
“确实，鬼刀门的人应该是收到了连你也一起灭口的命令的！”
【再想想那晚，最后一枚有毒砂的暗器是射向自己的，好在有老公出现。】
【哼哼，赖敬诚！你给我等着！】
“喂老婆，你现在不会是觉得……你二叔，他罪不至此吧？”
“主犯尚未伏法，若确认我二叔只是从犯，而且有不得已受命被胁迫等情节，确有量刑过重之嫌，不过嘛……”
窦奇峰笑了，他喜欢听老婆用法官的口气说话的样子。
“……不过他嗜赌如命，贪心不足，也足够判他吃这些苦了！”
窦奇峰高调唱了个喏：“大人英明！——”
严邶静笑，“这次的案子你居首功，想要什么奖励啊？”
窦奇峰“猥琐”的笑了笑：“可不可以晚上提要求啊？”
严邶静忍笑，要不是街上还有路人，她真的会忍不住拉老公的手。
就在心里有点冲动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让严邶静迅速的恢复了“冷静”。
上官灵！
“灵姐姐！”严邶静离得很远就高声打招呼，一方面也是在利用打招呼提醒老公，以免窦奇峰没看到熟人而做出出格的举动。
其实窦奇峰也早就看到了上官灵，而且发现她似乎情绪沮丧，始终低垂着头，慢慢走着。
上官灵听到有人招呼自己，抬头见到两人，颇感意外。
“晓晓妹妹？窦公子？”
“灵姐姐，怎么了？不开心的样子？”
“我今天，收到晋王府来人的消息，说毕公子遭了歹人的黑手，受了浑身的伤，正在府里修养……”
【哈哈，那一定是毕公子着人去通知灵姐姐的！】
“刚才去探视了一下，实在是……”
“哦，灵姐姐不用太担心了，晋王府的太医医术还是可以信赖的，毕公子应该恢复的不错……”
上官灵摇了摇头：“那些只是外伤，据府上的太医说，毕公子两手被铁签贯穿过，损了许多筋脉，以后怕是很难发力使劲了，提笔着书这等精致细巧的事也做不了。”
【啊？怎么会这样？】
【毕公子可是个吊书袋，若这辈子以后都不能再提笔写字，那……】
【就仿如农夫再拿不起槁犁，刺客再也握不住刀剑！】
严邶静和窦奇峰对望一眼，心里都对毕以文的遭遇感到悲愤和同情。
上官灵继续说道：“我已经反复劝慰，不过，看起来他还是很难重拾信心，就连几日后的策问也想放弃。”
【也许毕公子并不是想要放弃弘文馆的策问……】
【真正让他失去加入弘文馆动力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可能配得上上官灵了吧……】
【可惜，这个原因……还没法和灵姐姐说呢！】
【不过，看灵姐姐这么难过，总要想个什么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灵姐姐，你想不想让毕公子重拾信心？振作起来？”
“当然希望如此……晓晓妹妹有什么好点子吗？”
“嘻嘻，好点子呢，也没太多，三四个吧，不过呢，却要灵姐姐先破费，请我们去醉乡楼吃顿好的！”
上官灵又意外又好奇，看了看严邶静，再看看窦奇峰，此时的窦奇峰当然也不明白严邶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就只是笑呵呵的听着。
“能请到晓晓妹妹和窦公子大驾，不胜荣幸，一顿饭又哪里算得上破费？”
三人一起来到醉乡楼，小二照例过来招呼，“几位，点些什么？”
上官灵手指了指严邶静，意思是让这位姑娘负责点单。
严邶静笑了笑：“小二哥，还记得我吗？”
小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姑娘看着……有点面生……”
“我那天在你手里打了一壶酒，祭先人用的，可还记得？”
“哦——姑娘您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记得！记得！我记得您！”
“记得就好！现在我有一事相求！”
“相求可不敢当，您来了醉乡楼，就是我们的贵客，有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这件事和吃喝无关，所以算是相求的。我眼下有事，就要离开洛阳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待到明年我家先人祭日，便再无灵前祭扫尽孝的可能，所以想托付咱们醉乡楼……能否，帮我这个忙？”
小二听了这奇奇怪怪的要求，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怔怔的看着严邶静，又歪头看了看上官灵和窦奇峰。
然而此时的上官灵和窦奇峰和小二哥一样，也是一脸惊愕莫名——晓晓妹妹要离开洛阳？而且此后再也不回来？这从何说起？
小二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这位姑娘，您……您这个要求，可把我问得没了主意……这样吧，您稍等，我让我家掌柜的过来亲自招呼您！”
严邶静微笑着撑着下巴，听小二这么回答，就好像早早的算到了一样，弹了弹手指：“那你快去吧！”
小二忙不迭的进了后堂。
【嘻嘻，本来就是让你赶紧去找掌柜的来嘛！】
上官灵和窦奇峰各自向严邶静投去询问的目光，然而严邶静只是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并不理会两人的目光。
不一会儿，程掌柜掀开帘子，到了前厅，顺着小二的手指方向，看了看这桌上的三人，待看清严邶静后，暗自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迎了上来。
“刚才小二招待的怠慢了，还请几位海涵！”
“没事儿！怠慢倒是没有，他不过是做不得主罢了！程掌柜，我这个忙，不知您能不能帮个手？”
“这位姑娘想要离开洛阳，缘由自是不便多问，只是，姑娘的先祖令牌既然都供奉在洛阳，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以后再也不回来呢？”
“身不由己咯！”
程掌柜听到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回答，不禁一愣，“看来，姑娘确实是碰到了什么为难的事！”
严邶静幽幽的声音缓缓说道：“也为难……也不为难……”
程掌柜见话语间似乎还有转机：“但凡还有回旋之处，便该尽力施为！”
严邶静可爱的歪了歪脑袋：“那好！就先听程掌柜的！吃饱眼下这一顿再说！点单！”
程掌柜这才放松了一点，脸上露出笑容，伸手递上菜单：“三位想吃点什么？”
严邶静接过，也没看上一眼，却“啪”的一声将菜单合上。
“先来一个……凉拌雪里红！”
程掌柜一愣：“雪里红？……并不是眼下的时令菜，而且……凉拌？……”
严邶静也不管程掌柜在说什么，就只是撑着下巴，翻眨着眼皮，思索着点单：“再来一个风味炸双拼！”
这个菜让程掌柜点了点头：“小店这道菜用的是牛羊肋排……”
“不要！我要鸡脚和鸭掌的炸双拼！”
程掌柜再次愣在原地：“炸……炸……鸡脚？和……鸭掌？”
严邶静仍然不理会程掌柜的反应：“最后一道菜呢，我要一个……桃汁大王蛇块！”
此时的程掌柜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
严邶静：“窦公子，点这些，您够吃的吗？”
窦奇峰听了这三道奇奇怪怪的菜名，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唯唯点头：“够……够了！”
严邶静：“掌柜的那就这些吧，若是后厨有困难，您就看着挑几个后厨拿手的，随便端几样上来就成！”
程掌柜似有所悟，收起菜单，转回后堂。
上官灵此时已经猜出严邶静吃这顿饭的用意，看了看程掌柜离开的方向，轻声问道：“妹妹这几个哑谜，是猜给谁听的？”
【哎，这个灵姐姐，此时应该还不知道毕以文究竟是什么身份，若只是一介书生，推事院又何必对他如此纠缠不休……】
“灵姐姐，哪里有什么哑谜，我只是由着性子胡乱地点了几个菜……也不知道这醉乡楼做得出，还是做不出……”
上官灵见严邶静不愿细说，想起毕以文遭受到的推事院一连串的追杀和迫害，料到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严邶静既然不愿意详细说，也就不要再追问了。
不一会儿，小二从后厨端了三样菜出来，也是一荤一素一个卤味双拼，只不过全不是严邶静所点的。
严邶静不但毫不在意，见到这三样菜并非自己所点的，反而还微微颔首以示赞许，让小二上了三大碗米饭，全摆在豆子面前，开吃！
饭后结账时，上官灵问严邶静：“晓晓妹妹，毕公子的事……便办完了？”
严邶静笑笑回答：“咱们算是应尽已尽，只看今晚，毕公子是否能熬得过去了！”
离开醉乡楼时，上官灵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的担忧。
严邶静不忍心见到上官灵一直这样忧心忡忡，便安慰道：“灵姐姐，你放心，毕公子只是一时伤重阻了心气，等弘文馆策问之日，他一定会如期而至的！”
【毕竟，那可是弘文馆，他最在乎的女神，就在那里！我才不信他会舍得！】
【可惜这些话暂时先不能告诉你，灵姐姐！】
上官灵看着严邶静的眼睛：“好！我相信你，晓晓妹妹！”
【喂，灵姐姐不要这样给我压力啊！】
辞别了上官灵后，窦奇峰终于可以一吐为快。
“老婆，今天这顿饭，你是不是又搞了些什么名堂？”
“那是自然！”
“老婆不愧是女中诸葛！”
“先别夸，只是完成了第一步，后面怎样还不知道呢……”
“老婆不用谦虚，女诸葛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呵呵！好啦老公，知道你很崇拜我啦！那你想不想看好戏？”
“有好戏看？当然想？老婆快说，怎么看法？”
“先藏好！”
严邶静拉着窦奇峰的衣角，躲在醉乡楼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巷弄里，只探出一点点目光。
不一会儿，程掌柜便从醉乡楼里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快步离开。
“哇，老婆，看来这个家伙听懂了你的哑谜！后面我知道了，咱们悄悄地跟上他，对不对？”
“跟着他没用啦！”
“没用？”
【也不是没用啦！而是程掌柜去哪里，去见谁，自己都已经知道了，之前早就让潘虎药平两人查过一番了。】
“老公，别急嘛，你想看好戏，白天不行，等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