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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初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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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个，就是我那憨豆老公啦！】
“窦直，阳城县庶民，洛阳城安晋严府家作保免于吏考，无为书院选教保荐入武试策问！”
窦奇峰应声而出，似模似样的拱手：“小人窦直，参见几位大人！”
【老公的外形，绝对是今天六人里最出众的。】
【就看咱这颜值、身型、还有服装造型设计，哈哈，安排压轴出场不过分吧！】
秦冲看了看豆子：“我听说，你是跟无为居士，也就是吴老师，学的功夫，在来洛阳城之前，没有半点武功根基，是这样吗？”
【秦大人知根知底了，就别这么问了嘛！】
豆子老老实实的回答：“回大人，确实如此！”
秦冲：“那满打满算，也不过才练了几十天而已，大理寺的外勤执事，虽然不说是整天刀光剑影，但时常要和一些江湖悍匪打交道，你可有信心？”
豆子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后脑勺。
【糟糕了，不好的预感！】
【老公，回答面试官的提问，不用太实诚的，要看的是你的信心和气场！】
“回秦大人，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武功怎样，练得几何？”
【完了……这个憨豆子，傻豆子！都说了回答问题不用那么实诚了！】
秦冲反而露出了微笑，点点头：“你能这样据实相告，我反倒觉得你坦诚真实！”
【哟呵？老公这回答似拙实巧，居然收到了奇效！】
秦冲想了想：“不如这样吧！今日六位新入人员，有三位是走武试的，咱们便看看这三人的武功身手如何？”
【秦大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当场比试吗？来真的吗？】
【能不能打过程方还不好说，你看那个叫战无忌的量级，看着就很难赢的好吗？】
大理寺另外三位主考官纷纷笑着点头同意，表示愿意看这场好戏。
【你们仨跟着起什么哄啊！】
秦冲走到严邶静面前，轻轻说了句：“严主簿，那咱们便一同去宗武馆吧！”
严邶静在大领导面前可不敢露出丝毫不悦，只是强自笑了笑。
心里有些担忧，偷偷看了看老公。
窦奇峰不为人察觉的朝自己挤了挤眼睛。
【好吧，这个傻老公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信心还是真的傻！】
宗武馆是大理寺众人练功切磋的地方，其中有个很大很空旷的练功场。
众人来到练功场一看，今日和往日有些不同，离地两尺有余的高度，分三个方向横架起无数根平行的竹木，就好像织成了一张三角形状网格的大网。
只是这网的网格非常宽大。
【哼，秦大人早早的就安排人重新布置了练功场场地，原来是早有预谋！】
【总共也才来了三个新人，就非要在第一天让他们出丑嘛！】
这场地在经常练功的人眼里也没什么，说白了，其实就是更容易一些的梅花桩而已。
只不过是原来的梅花桩落点，变成了现在每一个三角形的顶点，而原来的每一个梅花桩之间，还多了连线。
秦冲宣布规则：“程方、战无忌、窦直，各取铁尺，三人同时从不同方向，上到这竹木支架上，无论通过什么方法，最后留在上面的，就是胜利者！”
豆子练功时间短，也从来没有在无为书院里接触过梅花桩的下盘训练，心里有点发慌。
自己虽然对于真正的面对面竞技没什么经验，但总还是觉得和以前逮捕顽固不化的刑事犯罪分子差不多。
没想到秦大人安排的较技居然是三人混战，而且还是在这“梅花桩”上进行。
三人从大理寺众人手里各自取了一根铁尺，慢慢散开，分成了三个方向。
其中豆子特意选择了一个上桩的方位，可以慢慢走过严邶静的面前。
【老公啊，我旁边有人啊……】
【我知道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可是我身边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啊……】
严邶静非常无奈地老老实实做一个观察者。
豆子煞费苦心的经过严邶静身旁，却没有听到任何可以领会的信息，心里更加发毛。
程方和战无忌此时已经各自选好了上桩的起点，各自运气一纵，跃上了竹网。
豆子这时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深呼一口气，提气跃起，也跃上了竹网。
战无忌深吸一口气，率先发起进攻，直奔豆子而来。
豆子还在脚下左右摸索着竹子横架的方向，熟悉行动线路，没想到战无忌已经杀到，忙运起力气，挥铁尺正面抵御。
只听“砰”的一声金属相击，声音刺耳尖利，直欲穿透耳膜。
豆子趁势后退滑步，脚下堪堪站稳一个桩点，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而前俯后仰了一番，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战无忌则在铁尺相击之后并无反应，仍然立在原处岿然不动，明显实力占优。
若一击得手后战无忌继续向前追击抢攻，豆子铁定无法继续支撑，肯定会掉下竹网。
但就在两人一击交手的同时，一旁的程方也扑了上来，铁尺横扫，直取战无忌下盘。
战无忌只能先回铁尺自保，又是“砰”的一声历响，战无忌仍然是只用了一个照面便将程方的铁尺格挡开来。
程方在竹网上的行动显然比豆子要灵活的多，进退有据且行动迅速而敏捷，一击没有得手，便立刻后撤，拉开了一定距离。
豆子趁战无忌和程方之间的对峙，迅速习惯了一下在竹网上沿着竹子的方向滑行脚步的感觉。
其实所有的竹子都只有三个方向，每个网格都是一个近乎正三角形的形状，豆子很快便掌握了在竹网上行动的技巧。
严邶静见豆子又躲开了两次战无忌的扑击，行动也明显敏捷了很多，知道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场地，心里稍宽。
见一旁蓝营的弟兄里也围过来几人瞧热闹，关竹关枫也在其中，想了想，便慢慢走向他们
“严主簿！”
“严主簿好！”
关竹关枫忙和严邶静打招呼。
“怎么样？看好哪个能赢？”
关竹：“这没什么悬念吧，个子最大的这个肯定是最后的赢家，不过是时间问题。”
严邶静点点头：“如果是分别一对一，你说的对，可现在这样三家混战，鼎足而立，谁能站到最后，却不好说……”
关枫好奇的问道：“严主簿难道觉得另外那两个能把这个大家伙给打下去？”
严邶静眼睛紧紧盯着场上的局势，假装自己好像是因为在专注的观看三人较技，而回答的稍显滞后。
直到豆子通过位置移动，恰好来到自己身前不远处，这时已经是在场中离自己最近的点了。
严邶静这时才回答刚刚关枫的话：“一切都有可能，昔日孙刘联军赤壁击败最强大的曹魏，不就是这样嘛！”
对于场边观战的所有人来说，严邶静和关竹关枫之间的对话，不过和所有瞧热闹的人一样，出声议论而已，但女子的声音尖利些，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场中窦奇峰的耳朵里。
豆子顿时醒悟，此时三人混战正如古时三国鼎立之势，最强大的曹操不见得就能打败另外两个弱小的国家联盟。
其实程方早在一开始就已经看明白了其中道理，豆子要不是心里发慌，加上适应场地需要时间，也该早看清局势。
现在严邶静的声音只是轻轻一点拨，豆子便如梦初醒，立刻和程方站到了一个阵营里。
豆子和程方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已经互相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男人在游戏中的联盟就是这么简单。
这时两人的位置慢慢靠近，彼此的信任让两人都不可能选择突然偷袭对方，因为将“盟友”击下竹网，自己最终也一定会败在战无忌的铁尺之下。
战无忌再次发起进攻，程方和豆子立刻分左右击刺战无忌，再分上下攻击战无忌空门。
战无忌没想到两人竟然分击配合的如此丝滑默契，一时间忙乱了手脚，飞快挥动铁尺，转进攻为防守，一连串的格挡卸去大半攻势，堪堪立稳脚跟。
场上形势这一变化让所有观看的人意外，严邶静注意到秦冲歪头朝自己这个方向看了看。
【糟糕，自己这点小心思能瞒过其他人，恐怕是瞒不过秦大人的！】
【自己绝对不能再轻易出言点拨，后面完全靠豆子自己的发挥了！】
紧接着豆子和程方再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分左右扑向战无忌，这是两人第一次合力发起主动进攻。
战无忌再不意外，沉着应对，挥铁尺一一格挡两人的进攻，同时脚下落点故意重重踩踏。
竹网本来就是由一根根横架的竹木组成，弹性甚好。
战无忌每次出脚重重踩踏，再加上他体重巨大，竹木颤动的更加厉害，余震让豆子和程方二人脚下虚浮，难以站稳。
就在豆子和程方两人左支右拙时，场上的攻守形势再次发生逆转，战无忌已经趁势再次扑击豆子。
豆子挺铁尺正面相迎，本想靠着这一个回合的活力吸引，让“同盟军”程方趁势反击，但没想到脚下所踩的立足点竟然传来“喀呲呲”的竹木断裂声。
这一下让豆子惊出一声冷汗，脚下飞快的变换立足点，正面硬挡变成了侧铁尺泄力，同时身子顺着一击之力向后仰倒，就在快要跌下竹网之前伸出另一只手臂，抓住一根竹木。
此时的豆子已经横在了一个空断的竹网网格中，而且再无反击还手的能力。
别说是战无忌扑过来一个“从天而降”了，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伸出铁尺一捅，豆子也会应声而落，跌下竹网。
一旁观战的严邶静不禁发出一声紧张的轻呼。
【还有最后一个，就是我那憨豆老公啦！】
“窦直，阳城县庶民，洛阳城安晋严府家作保免于吏考，无为书院选教保荐入武试策问！”
窦奇峰应声而出，似模似样的拱手：“小人窦直，参见几位大人！”
【老公的外形，绝对是今天六人里最出众的。】
【就看咱这颜值、身型、还有服装造型设计，哈哈，安排压轴出场不过分吧！】
秦冲看了看豆子：“我听说，你是跟无为居士，也就是吴老师，学的功夫，在来洛阳城之前，没有半点武功根基，是这样吗？”
【秦大人知根知底了，就别这么问了嘛！】
豆子老老实实的回答：“回大人，确实如此！”
秦冲：“那满打满算，也不过才练了几十天而已，大理寺的外勤执事，虽然不说是整天刀光剑影，但时常要和一些江湖悍匪打交道，你可有信心？”
豆子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后脑勺。
【糟糕了，不好的预感！】
【老公，回答面试官的提问，不用太实诚的，要看的是你的信心和气场！】
“回秦大人，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武功怎样，练得几何？”
【完了……这个憨豆子，傻豆子！都说了回答问题不用那么实诚了！】
秦冲反而露出了微笑，点点头：“你能这样据实相告，我反倒觉得你坦诚真实！”
【哟呵？老公这回答似拙实巧，居然收到了奇效！】
秦冲想了想：“不如这样吧！今日六位新入人员，有三位是走武试的，咱们便看看这三人的武功身手如何？”
【秦大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当场比试吗？来真的吗？】
【能不能打过程方还不好说，你看那个叫战无忌的量级，看着就很难赢的好吗？】
大理寺另外三位主考官纷纷笑着点头同意，表示愿意看这场好戏。
【你们仨跟着起什么哄啊！】
秦冲走到严邶静面前，轻轻说了句：“严主簿，那咱们便一同去宗武馆吧！”
严邶静在大领导面前可不敢露出丝毫不悦，只是强自笑了笑。
心里有些担忧，偷偷看了看老公。
窦奇峰不为人察觉的朝自己挤了挤眼睛。
【好吧，这个傻老公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信心还是真的傻！】
宗武馆是大理寺众人练功切磋的地方，其中有个很大很空旷的练功场。
众人来到练功场一看，今日和往日有些不同，离地两尺有余的高度，分三个方向横架起无数根平行的竹木，就好像织成了一张三角形状网格的大网。
只是这网的网格非常宽大。
【哼，秦大人早早的就安排人重新布置了练功场场地，原来是早有预谋！】
【总共也才来了三个新人，就非要在第一天让他们出丑嘛！】
这场地在经常练功的人眼里也没什么，说白了，其实就是更容易一些的梅花桩而已。
只不过是原来的梅花桩落点，变成了现在每一个三角形的顶点，而原来的每一个梅花桩之间，还多了连线。
秦冲宣布规则：“程方、战无忌、窦直，各取铁尺，三人同时从不同方向，上到这竹木支架上，无论通过什么方法，最后留在上面的，就是胜利者！”
豆子练功时间短，也从来没有在无为书院里接触过梅花桩的下盘训练，心里有点发慌。
自己虽然对于真正的面对面竞技没什么经验，但总还是觉得和以前逮捕顽固不化的刑事犯罪分子差不多。
没想到秦大人安排的较技居然是三人混战，而且还是在这“梅花桩”上进行。
三人从大理寺众人手里各自取了一根铁尺，慢慢散开，分成了三个方向。
其中豆子特意选择了一个上桩的方位，可以慢慢走过严邶静的面前。
【老公啊，我旁边有人啊……】
【我知道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可是我身边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啊……】
严邶静非常无奈地老老实实做一个观察者。
豆子煞费苦心的经过严邶静身旁，却没有听到任何可以领会的信息，心里更加发毛。
程方和战无忌此时已经各自选好了上桩的起点，各自运气一纵，跃上了竹网。
豆子这时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深呼一口气，提气跃起，也跃上了竹网。
战无忌深吸一口气，率先发起进攻，直奔豆子而来。
豆子还在脚下左右摸索着竹子横架的方向，熟悉行动线路，没想到战无忌已经杀到，忙运起力气，挥铁尺正面抵御。
只听“砰”的一声金属相击，声音刺耳尖利，直欲穿透耳膜。
豆子趁势后退滑步，脚下堪堪站稳一个桩点，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而前俯后仰了一番，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战无忌则在铁尺相击之后并无反应，仍然立在原处岿然不动，明显实力占优。
若一击得手后战无忌继续向前追击抢攻，豆子铁定无法继续支撑，肯定会掉下竹网。
但就在两人一击交手的同时，一旁的程方也扑了上来，铁尺横扫，直取战无忌下盘。
战无忌只能先回铁尺自保，又是“砰”的一声历响，战无忌仍然是只用了一个照面便将程方的铁尺格挡开来。
程方在竹网上的行动显然比豆子要灵活的多，进退有据且行动迅速而敏捷，一击没有得手，便立刻后撤，拉开了一定距离。
豆子趁战无忌和程方之间的对峙，迅速习惯了一下在竹网上沿着竹子的方向滑行脚步的感觉。
其实所有的竹子都只有三个方向，每个网格都是一个近乎正三角形的形状，豆子很快便掌握了在竹网上行动的技巧。
严邶静见豆子又躲开了两次战无忌的扑击，行动也明显敏捷了很多，知道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场地，心里稍宽。
见一旁蓝营的弟兄里也围过来几人瞧热闹，关竹关枫也在其中，想了想，便慢慢走向他们
“严主簿！”
“严主簿好！”
关竹关枫忙和严邶静打招呼。
“怎么样？看好哪个能赢？”
关竹：“这没什么悬念吧，个子最大的这个肯定是最后的赢家，不过是时间问题。”
严邶静点点头：“如果是分别一对一，你说的对，可现在这样三家混战，鼎足而立，谁能站到最后，却不好说……”
关枫好奇的问道：“严主簿难道觉得另外那两个能把这个大家伙给打下去？”
严邶静眼睛紧紧盯着场上的局势，假装自己好像是因为在专注的观看三人较技，而回答的稍显滞后。
直到豆子通过位置移动，恰好来到自己身前不远处，这时已经是在场中离自己最近的点了。
严邶静这时才回答刚刚关枫的话：“一切都有可能，昔日孙刘联军赤壁击败最强大的曹魏，不就是这样嘛！”
对于场边观战的所有人来说，严邶静和关竹关枫之间的对话，不过和所有瞧热闹的人一样，出声议论而已，但女子的声音尖利些，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场中窦奇峰的耳朵里。
豆子顿时醒悟，此时三人混战正如古时三国鼎立之势，最强大的曹操不见得就能打败另外两个弱小的国家联盟。
其实程方早在一开始就已经看明白了其中道理，豆子要不是心里发慌，加上适应场地需要时间，也该早看清局势。
现在严邶静的声音只是轻轻一点拨，豆子便如梦初醒，立刻和程方站到了一个阵营里。
豆子和程方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已经互相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男人在游戏中的联盟就是这么简单。
这时两人的位置慢慢靠近，彼此的信任让两人都不可能选择突然偷袭对方，因为将“盟友”击下竹网，自己最终也一定会败在战无忌的铁尺之下。
战无忌再次发起进攻，程方和豆子立刻分左右击刺战无忌，再分上下攻击战无忌空门。
战无忌没想到两人竟然分击配合的如此丝滑默契，一时间忙乱了手脚，飞快挥动铁尺，转进攻为防守，一连串的格挡卸去大半攻势，堪堪立稳脚跟。
场上形势这一变化让所有观看的人意外，严邶静注意到秦冲歪头朝自己这个方向看了看。
【糟糕，自己这点小心思能瞒过其他人，恐怕是瞒不过秦大人的！】
【自己绝对不能再轻易出言点拨，后面完全靠豆子自己的发挥了！】
紧接着豆子和程方再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分左右扑向战无忌，这是两人第一次合力发起主动进攻。
战无忌再不意外，沉着应对，挥铁尺一一格挡两人的进攻，同时脚下落点故意重重踩踏。
竹网本来就是由一根根横架的竹木组成，弹性甚好。
战无忌每次出脚重重踩踏，再加上他体重巨大，竹木颤动的更加厉害，余震让豆子和程方二人脚下虚浮，难以站稳。
就在豆子和程方两人左支右拙时，场上的攻守形势再次发生逆转，战无忌已经趁势再次扑击豆子。
豆子挺铁尺正面相迎，本想靠着这一个回合的活力吸引，让“同盟军”程方趁势反击，但没想到脚下所踩的立足点竟然传来“喀呲呲”的竹木断裂声。
这一下让豆子惊出一声冷汗，脚下飞快的变换立足点，正面硬挡变成了侧铁尺泄力，同时身子顺着一击之力向后仰倒，就在快要跌下竹网之前伸出另一只手臂，抓住一根竹木。
此时的豆子已经横在了一个空断的竹网网格中，而且再无反击还手的能力。
别说是战无忌扑过来一个“从天而降”了，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伸出铁尺一捅，豆子也会应声而落，跌下竹网。
一旁观战的严邶静不禁发出一声紧张的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