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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束家五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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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客们先是一个个呆若木鸡，接着，有的当场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有的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还有的情绪崩溃，放出哀声痛哭。
赌坊的几个伙计也都愣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坊主是赢了的，不敢相信般的过去帮忙，将桌上的赌资尽数收进银箱。
窦直潇洒的拍了拍手，对四周人说：“我确实应该听万老板的劝，原来人真的可以一次用完自己所有的好运气……这把不好意思了哈，还连累着大家一起输钱！”
接着看向严邶静：“财去人安乐！全都输光了，咱们走吧！”
严邶静回了他一个笑颜如花，点点头。
两人已经快要走到赌坊门口，万老板才从愣怔怔的状态中回过味儿来，开口喊道：“窦公子请慢……”
严邶静和窦直停步，转身。
“二位请移步到后面，咱们喝几杯茶，好好说一会儿话！”
严邶静和窦直相视一笑，“那就多谢坊主了！”
万老板将赌桌交还给其他伙计，重新张罗着赌场的生意。
赌坊里的生意和秩序渐渐恢复了往常。
但其中也有几个赌客将今天看到的全部内容在脑海里咀嚼回味了一遍，突然似有所悟。
这几个似乎悟到了什么道理的赌客将自己怀中的银钱仔细收好，再最后看了一眼赌桌，坚定的走出了赌坊，从此再未踏进过这里。
严邶静和窦直随着万老板来到了赌坊后堂，伙计立刻将一壶热茶奉上。
“恕万某人眼拙，不识庐山真面目，还望窦公子见谅！”
“万老板不用这么客气！”
“同行的这位姑娘还未请教……”
“她也是本地人，姓严！”
听到这个姓，万老板瞬间变了脸色，神情复杂：“原来是安晋严府的……小姐，万某人真是……失礼了！”
严邶静笑了笑：“怎么阳城县，就没有其他姓严的人家吗？”
万老板苦笑了一下：“就算有，也没人能随随便便拿出两锭元宝来！”
【哈哈，这倒也是，逻辑合理！还是怪自己太高调了哈！】
“咱们阳城县，自从安晋严府的严老爷把家里的生意搬去了洛阳，就很少见到出手这么阔绰的子弟，今日见到二位的出手，万某人原该早些想到的！”
严邶静：“看起来，万老板是认识安晋严府家的人的，我想问你，十年前，可是有位严二爷，在您这儿赌输过钱，留了个女孩儿给你们当作质押的这回事儿？”
万老板面色尴尬：“我原来还想着，二位爷用五百多锭金元宝，想买我万某人一句什么话，没想到，竟是替当年这件事出头来着的！”
【这人认识严家的人，甚至知道严家三小姐。】
【万老板多半是见过十年前的严晓晓的，而且他也知道严家就这么一个小姐，因为他刚才说到“严府的小姐”时迟疑停顿了一下。】
【或许他在想眼前这个“严府的小姐”是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吧？】
“也谈不上是出头吧，就想听万老板说说当年这个局，是怎么把我严二叔给做进去的！”
严邶静这句话一出口，万老板立刻变了脸色。
其实不光是万老板，一旁听着的窦奇峰也有点懵逼，怎么个意思？敢情严二叔不是正常输给赌坊的，又是被人设计故意给套进来的啊？
想想严邶静和自己以及蓝营的葫芦娃七兄弟一起在洛阳城鸡坊里设局坑严二叔，不禁感慨……这个严二叔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万老板看了看严邶静，心里转了转，又看了看窦直。
“我万某人出来混的，也不是不懂规矩，今儿个这整间飞乐坊，其实，是输给窦公子的，只不过，窦公子眼界高，不想收，又白白送还给我……这里面的道理，我都明白……”
“二位既然给我万某人留了一条活路，我也不能做不知好歹的人，当年这事儿，我便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听就是——”
——今天初见严小姐，便觉得有些面熟，总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现在想想，只怕您就是当年跟我们在后堂里玩闹过的那位三小姐，晓晓姑娘对吧？
【咦？“玩闹”？这可有点奇怪了，严晓晓被当作质押，留在赌坊里，难道并没有不开心，还和他们混熟了，玩闹在一起吗？】
【不对，这里万老板说看我觉得面熟，一定是客气了，我和聪儿姑娘长得可不太像，所以这里面用“玩闹”这个词，估计也是一种客气。】
——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儿您还记得多少，反正，您是非要跟在你二叔身后走进咱坊子里的，在桌子旁坐了没多久，就被束家的三兄弟给盯上了。
【果然是束家的人！】
——我们赌坊里的人，自然知道束家几个兄弟的名声，都是出了名的本地恶徒，专好打架闹事，斗殴寻衅，见他们三人围着严二爷打主意，我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有几个伙计大着胆子，绕着弯儿提醒严二爷，二爷没听出来，束家那几个泼皮的货反倒恶狠狠的瞪了我们好几眼。
【要按这么说，赌坊其实并没有坑严二叔啊！真正坑他的是束家的兄弟！】
【赌坊这种抽水式的盈利模式，大多数输赢其实都是发生在赌客和赌客之间。】
【赌坊从输掉的客人手里收钱，再把收来的钱支付给赢钱的赌客。】
【所以虽然是束家的兄弟做局，可是严二叔欠下的债，却是欠赌坊的！】
——具体的细节，咱就不多说了，总之，严二叔最后越输越多，大概欠了我们几百两银子，他一时拿不出这么多，便尴尬在了原地。
【哎，严二叔每次被人坑，都是这么上头，又是几百两，还真是敢输！】
——我们赌坊的人其实是认识严二叔的，也知道严府的实力，所以，本来是写一张欠条就可以让严二叔回去的，可是这时束家的兄弟却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甭问，一定是把我二叔给挤兑的下不来台，实在没办法了，才硬着头皮回去跟大哥要钱，并且把“我”留给赌坊了！】
——严二叔脸皮儿薄，架不住束家兄弟说三道四，便承诺当场回家去取钱，还把……还把三小姐您，给留在了赌坊，作为质押，说稍后就回来用钱赎人！
【全中！】
——可谁知严二爷这一去，当天便再也没有回来，我们也不明白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按理说，就算我爹不愿意帮严二叔偿还赌债，可是只要二叔将“我”还留在赌坊里的事实话实说，我爹也一样会先去赌坊把“我”买回来！】
【可为什么等了一整天不见人呢？】
【那天严府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赌坊里的伙计们陪着三小姐您开心玩闹，眼瞅着天快黑了，便想，要不在天完全黑之前将三小姐您送回严府算了，可三小姐您却不乐意了。
【这个不奇怪，见识到长大后的严晓晓之后，她小时候做出来的所有奇怪的事，其实都算不上奇怪。】
——这时束家的三兄弟站了出来，说要用钱将小姑娘买下来，我们原也不肯，但束家的人软硬兼施，我们又实在拗不过，便……
【软硬兼施……】
【软就是先付钱，严二叔差赌坊多少钱他就还多少钱，买走了严晓晓之后再承诺好好带她，仔细送回去给严府，绝不欺负小姑娘！】
【硬就是别想着找麻烦，我们束家可个个都不是好惹的！】
——我们赌坊也是想着做生意，不想多惹是非，收了束家兄弟的钱后，便将三小姐您交给了束家的三兄弟。
——之后，我们听说，三小姐您并没有立刻回到严府，而是遭了歹人的劫掠，一度下落不明。
——严老爷回到洛阳之后，还在不断的派人四处寻找，终于老天不负有心人，再加上三小姐您吉人自有天相，终于还是把您给找回来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爹对洛阳的所有人说“我”被留在了阳城县老家，念书识字！】
【然后再对阳城县的所有人说回洛阳之后找到了“我”！】
【原来“我”爹就是这么两头骗的……】
“万老板，能跟我说说束家那几个兄弟的事儿吗？”
——说起这束家，也算是阳城县的一个故事了。束家的上一辈是个寻常的猎户，每天和山子里林子里的东西打交道，到了下一辈，一共是五个男丁。
【这点和束容大姐说的两个哥哥三个弟弟相符合！】
——这五个兄弟都是一般的身材高大，力量过人，从小便喜欢到处惹事，是打架寻事的常客，除了老大的性格稍微成熟稳重些，其他几个，个个都是咱本地的混世魔王。
——咱们赌坊的生意，不算太体面，原也结识了一些有背景有手腕的人做靠山，可即便如此，我们见了束家这几个混世魔王也还是头疼，总想着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还是猎户家的孩子，蛋白质摄入量有保证啊！】
——那天来赌坊的三个人，应该是除了老大，和……应该是老幺也不在，的其他三兄弟了。
【看来万老板对除了束老大以外的其他几个束家的兄弟也不太熟悉。】
——再后来，束家在这几年做起了木材和盐铁生意，这几门生意，呵呵，严小姐您应该是知道的，没有一点人脉和背景，是做不起来的。
——本地人都知道这束家几个小子是什么货色，也不相信他们认识什么特别厉害的大人物，所以都不太看好他们家的生意。
——可是说来也奇了怪了，也没见他们怎么操办的，生意却是越来越好。不过这话，说得也不一定对，生意好不好，咱们外人是真的不知道！
——只不过，眼里看到的人家出手是越来越阔绰，吃的用的穿的越来越好，地越买越多，房子也是越盖越大！
——眼下，束家兄弟几个更是难得在县里露个面，平时几乎不得见，只留了束家的一个女儿在看门守家。
——咱本地人还挺高兴，毕竟，少了这几个混世魔王闹事，阳城县也平安了不少。
——三小姐，您自己还记得当年的细节吗？您是被他们送回了严府之后，才碰到了歹人，还是在回到严府之前，就被这三个束家的兄弟给卖了？
赌客们先是一个个呆若木鸡，接着，有的当场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有的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还有的情绪崩溃，放出哀声痛哭。
赌坊的几个伙计也都愣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坊主是赢了的，不敢相信般的过去帮忙，将桌上的赌资尽数收进银箱。
窦直潇洒的拍了拍手，对四周人说：“我确实应该听万老板的劝，原来人真的可以一次用完自己所有的好运气……这把不好意思了哈，还连累着大家一起输钱！”
接着看向严邶静：“财去人安乐！全都输光了，咱们走吧！”
严邶静回了他一个笑颜如花，点点头。
两人已经快要走到赌坊门口，万老板才从愣怔怔的状态中回过味儿来，开口喊道：“窦公子请慢……”
严邶静和窦直停步，转身。
“二位请移步到后面，咱们喝几杯茶，好好说一会儿话！”
严邶静和窦直相视一笑，“那就多谢坊主了！”
万老板将赌桌交还给其他伙计，重新张罗着赌场的生意。
赌坊里的生意和秩序渐渐恢复了往常。
但其中也有几个赌客将今天看到的全部内容在脑海里咀嚼回味了一遍，突然似有所悟。
这几个似乎悟到了什么道理的赌客将自己怀中的银钱仔细收好，再最后看了一眼赌桌，坚定的走出了赌坊，从此再未踏进过这里。
严邶静和窦直随着万老板来到了赌坊后堂，伙计立刻将一壶热茶奉上。
“恕万某人眼拙，不识庐山真面目，还望窦公子见谅！”
“万老板不用这么客气！”
“同行的这位姑娘还未请教……”
“她也是本地人，姓严！”
听到这个姓，万老板瞬间变了脸色，神情复杂：“原来是安晋严府的……小姐，万某人真是……失礼了！”
严邶静笑了笑：“怎么阳城县，就没有其他姓严的人家吗？”
万老板苦笑了一下：“就算有，也没人能随随便便拿出两锭元宝来！”
【哈哈，这倒也是，逻辑合理！还是怪自己太高调了哈！】
“咱们阳城县，自从安晋严府的严老爷把家里的生意搬去了洛阳，就很少见到出手这么阔绰的子弟，今日见到二位的出手，万某人原该早些想到的！”
严邶静：“看起来，万老板是认识安晋严府家的人的，我想问你，十年前，可是有位严二爷，在您这儿赌输过钱，留了个女孩儿给你们当作质押的这回事儿？”
万老板面色尴尬：“我原来还想着，二位爷用五百多锭金元宝，想买我万某人一句什么话，没想到，竟是替当年这件事出头来着的！”
【这人认识严家的人，甚至知道严家三小姐。】
【万老板多半是见过十年前的严晓晓的，而且他也知道严家就这么一个小姐，因为他刚才说到“严府的小姐”时迟疑停顿了一下。】
【或许他在想眼前这个“严府的小姐”是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吧？】
“也谈不上是出头吧，就想听万老板说说当年这个局，是怎么把我严二叔给做进去的！”
严邶静这句话一出口，万老板立刻变了脸色。
其实不光是万老板，一旁听着的窦奇峰也有点懵逼，怎么个意思？敢情严二叔不是正常输给赌坊的，又是被人设计故意给套进来的啊？
想想严邶静和自己以及蓝营的葫芦娃七兄弟一起在洛阳城鸡坊里设局坑严二叔，不禁感慨……这个严二叔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万老板看了看严邶静，心里转了转，又看了看窦直。
“我万某人出来混的，也不是不懂规矩，今儿个这整间飞乐坊，其实，是输给窦公子的，只不过，窦公子眼界高，不想收，又白白送还给我……这里面的道理，我都明白……”
“二位既然给我万某人留了一条活路，我也不能做不知好歹的人，当年这事儿，我便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听就是——”
——今天初见严小姐，便觉得有些面熟，总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现在想想，只怕您就是当年跟我们在后堂里玩闹过的那位三小姐，晓晓姑娘对吧？
【咦？“玩闹”？这可有点奇怪了，严晓晓被当作质押，留在赌坊里，难道并没有不开心，还和他们混熟了，玩闹在一起吗？】
【不对，这里万老板说看我觉得面熟，一定是客气了，我和聪儿姑娘长得可不太像，所以这里面用“玩闹”这个词，估计也是一种客气。】
——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儿您还记得多少，反正，您是非要跟在你二叔身后走进咱坊子里的，在桌子旁坐了没多久，就被束家的三兄弟给盯上了。
【果然是束家的人！】
——我们赌坊里的人，自然知道束家几个兄弟的名声，都是出了名的本地恶徒，专好打架闹事，斗殴寻衅，见他们三人围着严二爷打主意，我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有几个伙计大着胆子，绕着弯儿提醒严二爷，二爷没听出来，束家那几个泼皮的货反倒恶狠狠的瞪了我们好几眼。
【要按这么说，赌坊其实并没有坑严二叔啊！真正坑他的是束家的兄弟！】
【赌坊这种抽水式的盈利模式，大多数输赢其实都是发生在赌客和赌客之间。】
【赌坊从输掉的客人手里收钱，再把收来的钱支付给赢钱的赌客。】
【所以虽然是束家的兄弟做局，可是严二叔欠下的债，却是欠赌坊的！】
——具体的细节，咱就不多说了，总之，严二叔最后越输越多，大概欠了我们几百两银子，他一时拿不出这么多，便尴尬在了原地。
【哎，严二叔每次被人坑，都是这么上头，又是几百两，还真是敢输！】
——我们赌坊的人其实是认识严二叔的，也知道严府的实力，所以，本来是写一张欠条就可以让严二叔回去的，可是这时束家的兄弟却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甭问，一定是把我二叔给挤兑的下不来台，实在没办法了，才硬着头皮回去跟大哥要钱，并且把“我”留给赌坊了！】
——严二叔脸皮儿薄，架不住束家兄弟说三道四，便承诺当场回家去取钱，还把……还把三小姐您，给留在了赌坊，作为质押，说稍后就回来用钱赎人！
【全中！】
——可谁知严二爷这一去，当天便再也没有回来，我们也不明白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按理说，就算我爹不愿意帮严二叔偿还赌债，可是只要二叔将“我”还留在赌坊里的事实话实说，我爹也一样会先去赌坊把“我”买回来！】
【可为什么等了一整天不见人呢？】
【那天严府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赌坊里的伙计们陪着三小姐您开心玩闹，眼瞅着天快黑了，便想，要不在天完全黑之前将三小姐您送回严府算了，可三小姐您却不乐意了。
【这个不奇怪，见识到长大后的严晓晓之后，她小时候做出来的所有奇怪的事，其实都算不上奇怪。】
——这时束家的三兄弟站了出来，说要用钱将小姑娘买下来，我们原也不肯，但束家的人软硬兼施，我们又实在拗不过，便……
【软硬兼施……】
【软就是先付钱，严二叔差赌坊多少钱他就还多少钱，买走了严晓晓之后再承诺好好带她，仔细送回去给严府，绝不欺负小姑娘！】
【硬就是别想着找麻烦，我们束家可个个都不是好惹的！】
——我们赌坊也是想着做生意，不想多惹是非，收了束家兄弟的钱后，便将三小姐您交给了束家的三兄弟。
——之后，我们听说，三小姐您并没有立刻回到严府，而是遭了歹人的劫掠，一度下落不明。
——严老爷回到洛阳之后，还在不断的派人四处寻找，终于老天不负有心人，再加上三小姐您吉人自有天相，终于还是把您给找回来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爹对洛阳的所有人说“我”被留在了阳城县老家，念书识字！】
【然后再对阳城县的所有人说回洛阳之后找到了“我”！】
【原来“我”爹就是这么两头骗的……】
“万老板，能跟我说说束家那几个兄弟的事儿吗？”
——说起这束家，也算是阳城县的一个故事了。束家的上一辈是个寻常的猎户，每天和山子里林子里的东西打交道，到了下一辈，一共是五个男丁。
【这点和束容大姐说的两个哥哥三个弟弟相符合！】
——这五个兄弟都是一般的身材高大，力量过人，从小便喜欢到处惹事，是打架寻事的常客，除了老大的性格稍微成熟稳重些，其他几个，个个都是咱本地的混世魔王。
——咱们赌坊的生意，不算太体面，原也结识了一些有背景有手腕的人做靠山，可即便如此，我们见了束家这几个混世魔王也还是头疼，总想着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还是猎户家的孩子，蛋白质摄入量有保证啊！】
——那天来赌坊的三个人，应该是除了老大，和……应该是老幺也不在，的其他三兄弟了。
【看来万老板对除了束老大以外的其他几个束家的兄弟也不太熟悉。】
——再后来，束家在这几年做起了木材和盐铁生意，这几门生意，呵呵，严小姐您应该是知道的，没有一点人脉和背景，是做不起来的。
——本地人都知道这束家几个小子是什么货色，也不相信他们认识什么特别厉害的大人物，所以都不太看好他们家的生意。
——可是说来也奇了怪了，也没见他们怎么操办的，生意却是越来越好。不过这话，说得也不一定对，生意好不好，咱们外人是真的不知道！
——只不过，眼里看到的人家出手是越来越阔绰，吃的用的穿的越来越好，地越买越多，房子也是越盖越大！
——眼下，束家兄弟几个更是难得在县里露个面，平时几乎不得见，只留了束家的一个女儿在看门守家。
——咱本地人还挺高兴，毕竟，少了这几个混世魔王闹事，阳城县也平安了不少。
——三小姐，您自己还记得当年的细节吗？您是被他们送回了严府之后，才碰到了歹人，还是在回到严府之前，就被这三个束家的兄弟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