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平灵儿雷劈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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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面望着四女，战战兢兢说出去万仞山的法子：“与帝姬春风一……”
“呲啦！”一道闪电在天空划过，金黄色的电弧吸引了不少人注意，驻足观看，眼见那闪电径直向下，直劈一张悬于半空的白色面具。
“啊……”休面惨叫一声，跌落在地，冒出滚滚白烟，不断颤抖。
远处围观之人见到后，禁不住打个寒颤，假装没看到，匆匆赶路。
灵儿吹吹手指，上前来捡起地上的休面道：“你想让大笨蛋去参加死斗，是不是为了让他见那个什么妖娆美艳的帝姬？趁机让那个女人勾引大笨蛋？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休面只觉舌头发麻，说不出话来，露华上前来，扶着灵儿道：“妹妹，劈得极好，若不是我灵力被封印，也想唤出七星鞭来，抽打他两下。”
程浩楠原本还想近前为休面说两句好话，刚一挺身，就见轩轩冰冷的眼光凝视着他，就连一向乖巧可人的依依，此时也护在灵儿身前。
“浩楠兄，原来你身边这几个女人，也不比霓霞温柔多少啊。”载道目瞪道。
程浩楠挠挠头，讪笑道：“平日里她们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一听这帝姬，就如此反常。”
就在此时，被电晕的休面终于活了过来，他艰难吐字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想去万仞山，唯有此路。”
灵儿银牙一咬，驳斥道：“不对，我有混元金鞭，仙兽金凰，混沌兽相柳。我们这边还有水麒麟，白虎，祖龙，一起打上万仞山便是，何须去见那什么帝姬，还需要与她春……呸。”
依依连连点头道：“灵儿妹妹说的有理，我和姐姐会全力护佑大家周全的。”
休面踉跄起身，悬浮至半空，刚想说话，脸色一变道：“快走，找个地方躲起来。”
众人赶紧找一窄巷躲藏，刚蹲下就听街上传来“隆隆”重骑兵开路的声音，约莫千余名黑骑黑甲的兵士赶来，为首一人喝道：“何人方才在此生事？”
休面悄声道：“这乃是帝姬麾下修罗冥骑，平日里负责这万仞城的治安，决斗场之外的地方，禁止任何人打架斗殴。她说，死就要死在有价值的地方。像这样的冥骑，万仞城整整有十万。更不消说，此间有数万慕名而来，企图与帝姬一亲芳泽的修罗高手。我知道诸位都是绝世高人，但面对如此众人，想必也要折损不少灵力，更别提还有那功法一顶一的帝姬了。”
轩轩冷哼一声道：“数十万人又怎样？蝼蚁般的人物罢了，跟他们拼了便是。”
灵儿点点头道：“对，我们大家一起，齐心协力，跟他们拼了。反正修罗也是露华姐姐的死敌，侵占鬼界，不是什么好东西。”
妖妖灵抬手道：“姑娘们，我倒觉得休面说的有几分道理。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咱们这边虽功法高强，若真是对上那一城之人，到时候只怕乱阵之中，没有任何灵力的露华姑娘有什么闪失……”
露华听到后，摆手道：“大家不必担心我，尽全力破阵就好，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程浩楠盯着巷子外渐渐走远的修罗冥骑，喃喃道：“若是万仞城真如休面所说这般戒备森严，想必万仞山上，修罗阵旗所在之处，帝姬也设定了层层防护。我们过早暴露实力的话，说不定会让修罗众人有所防范，拔出阵旗更加困难。我觉得，还是去参加死斗更为稳妥。况且，赢了的话……”
“赢了你还能和那个修罗第一美艳的美人儿帝姬睡觉是吧？”灵儿不忿地脱口而出，说完后感觉说得有些直白，禁不住羞红了脸，头低垂到胸口。
程浩楠额上冷汗一冒，暗道，自己心里确实这么幻想过一下下，清清嗓子，面上正色道：“灵儿你怎么能那么想我呢？我想的是，赢了的话，我们不用一兵一卒，就可以迈入逍遥宫。从逍遥宫直接溜到万仞山，趁早拔出阵旗，赶去血渊救人，之后再去鬼都，拯救鬼界。如此，不是更好？没必要将灵力耗费在与众修罗的鏖战中。”
轩轩冷冷斜他一眼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程浩楠拍拍胸脯道：“当然了，千真万确。有你们四个在我身边，我还想什么帝姬呀，你看，你们一个个长得国色天香，美轮美……疼。”
轩轩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此去决斗，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说着，双眼下移，盯着某人双腿之间的部位。
一阵恶寒席卷程浩楠心头，他嘿嘿一笑，望着众女道：“我绝对一门心思去万仞山，我保证。”
轩轩松开他的耳朵，众人准备出发，休面清清嗓子，颤巍巍悬于半空道：“诸位，去决斗场前我还有两件事要说。第一，从现在起不要使用任何非修罗灵力之外的灵力。”
依依听完诧异道：“那岂不是除了浩楠主人，我们几个都与普通人无异了？”
休面点点头道：“你们方才也看到了，万仞城戒备森严，使用其他界的灵力，很容易被发现，扰乱我们的计划。第二点，决斗场只有男士能去，几位要想去的话，还需装扮一番。”
露华等人互看一眼，点点头道：“稍等片刻。”说着，四女去巷子另外一头消失不见。
程浩楠倚着墙壁，望着休面问：“休面兄，你本是修罗将，为何现在如此帮我们？”
休面一脸尴尬道：“若是说实话的话，你们可别笑。”
程浩楠与载道和妖妖灵互看一眼，连连点头。
休面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因为伏灵果苗太好吃了……吃了它以后，我一天不吃它感觉就活不下去……呜呜呜。”
“啊？”三人听完面面相觑，程浩楠有些尴尬道：“有这么夸张吗？”
休面哽咽着哀嚎道：“我过去可是修罗将啊，可是吃肉饮血的修罗将啊，莫名其妙遇见佳蕊那个丫头，被改造成如今这个鬼样子，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啊。”
程浩楠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劝道：“你现在这样也挺好，起码，不用杀人了不是？”
休面在半空来回横跳道：“现在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念头，就是伏灵果苗。世间怎会有如此好吃的果苗，我以后一定要找一片山头，种满成千上万棵伏灵果苗，我要从白天吃到黑夜，吃到吃不动的那天。所以，为了果苗，我要帮你们拔掉阵旗。”
“啊~”程浩楠惊愕的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休面来到程浩楠面前深吸口气道：“其实，过去我修罗将的身份，是婆雅长老赐予我的。当时，我从帝姬手中逃走，身受重伤，机缘巧合下，遇到婆雅长老，全靠她救了我。安葬完佳蕊后，回到修罗界，得知婆雅长老去世的消息，一时有些迷茫，不知何去何从。这时遇到了你们，或许天意弄人吧。”
正在休面大发感慨时，灵儿、露华四人自远处走来，经过一番装扮，她们已收起长发，换了与男子一般的衣衫，款款走来。
“我们走吧，去决斗场。”灵儿提议道。
休面欲言又止道：“依我看，到了决斗场后，灵儿姑娘和我们几个进去就好了，露华姑娘，依依姑娘，轩轩姑娘还请在场外等候。”
“为什么？剑灵绝不离开主人身边。”依依疑惑道。
灵儿听罢心中一喜，暗道，方才没白用闪电劈这休面，看不出他还挺懂人情世故嘛。
休面有些尴尬，悄悄往载道身边悬浮道：“虽说经过乔庄改扮，但你们四人中，只有灵儿姑娘最像男子，你们三位的……身材实在太过娇挺。即使刻意遮掩，胸脯仍格外突出，不似灵儿姑娘这般平坦，所以……”
话未说话，程浩楠忍不住笑出声，连连咳嗽掩饰，灵儿一脸黑线，上前要抓拿休面，后者早有防备，绕着载道转起圈来。
“好你个休面，敢说本公主胸小，你给我下来，下来……”灵儿嚷着想掐诀作法，再劈这休面一次，扬起手来又想起先前的叮嘱，狠狠将手放下，追赶起休面来。
露华与依依听到休面如此解释后，彼此相互看看，低声嬉笑，就连一向高冷的轩轩，嘴角也泛起一丝笑意。妖妖灵更是在远处背过身去，不断耸动肩膀。
灵儿抓不着休面，又听身后露华她们在笑，更觉面上无光，冲挡在正中的载道喊：“给我让开。”
载道一脸无辜道：“你抓不着他，向我发什么脾气，我又没拦着你。再说了，你这人也真够奇怪的，能跟我们一同进决斗场不好么？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凑热闹？如今，你能进，露华姑娘她们不能进，你反倒不高兴了，真是莫名其妙。”
灵儿被气得满脸通红，她低头看看自己前胸，又回头看看露华她们，回身冲载道一跺脚道：“你懂什么，休面，你给我下来。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立刻马上给我下来~”
休面在半空左躲右藏，不断向程浩楠投去求救的眼神。程浩楠待灵儿跳脚力竭之际，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道：“好了，不要闹了，我们该出发了。”
灵儿不依的望着休面道：“不行，休面，你这个白脸怪，赶紧下来向本公主道歉，大笨蛋，你听他刚才说的……”
程浩楠拍拍她的手臂，大声道：“没事，没事，不就是平了点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喜欢，平点儿好办事。”
“腾~”原本还在程浩楠双手间挣扎的灵儿听到后，瞬间脸色通红，身上也没了力气，她抬起头望着程浩楠，满目含羞道：“呸，流氓。”说罢，转身回到露华她们身边去了。
程浩楠抬眼一看，露华她们几人也都红着脸，低下头，一脸不自在。
“行啊，你小子……这话说得……”妖妖灵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凑过来盯着他。
程浩楠有些莫名其妙道：“我说什么了，难道不是平点儿方便女扮男装，办正事吗？”
休面好不容易得救，飘过来道：“时候不早了，决斗要开始了，我们赶紧出发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生怕再被打击报复。
众人跟在休面身后，出得大街，沿着汹涌的人流，奔向万仞城正中。远远便望见此处有十多个巨大的圆形高台，高台四周架满了硕大的火盆，将整个场地内照得犹如白昼。场地四周还有木制座椅，供人们观赏。高台外围，站着军威齐整的修罗冥骑，想涌进高台的人，均受到他们盘查。
“只要决斗打赢所有对手就可以了是吧。”程浩楠摩拳擦掌向正中最大的决斗场走去。
“等一下。”休面制止道，“你不能直接去最中间的那个决斗场。决斗场分为，甲，乙，丙，丁四大等级，我们只能从丁级开始，一步步打到甲级决斗场。否则的话，整个万仞城所有男修罗，单单一个决斗场是放不下的。”
“原来如此。”程浩楠左右看看，去正当中甲级决斗场的男修罗果真灵力更盛一些，他们趾高气昂的晃着手上一闪一闪的什么东西，递给冥骑，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我们还是先去最左侧的丁级决斗场吧，运气好的话，今晚在丁级决斗场夺魁，明天再去丙级，后天的话……人呢？”休面正在絮絮叨叨说着，回头一看，程浩楠已不见踪影。
“走吧！”身形一晃，程浩楠已回到众人身前，手中拿着个甲级通行令牌，“时间紧迫，借了一个。休面兄，有这个就能进了吧？”
休面欲言又止的点点头道：“行。”
程浩楠嘿嘿一笑，搓搓手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一会儿决斗开始了。露华，依依，轩轩，你们和小白在外面等着，灵儿你跟我……”
灵儿没好气的斜了休面一眼道：“我才不去，我也要一起在外面等着。”
程浩楠心知她还在介怀身材之事，挠挠头道：“那好吧，你们在外面等我消息。妖妖灵大叔，载道兄，我们进去吧。”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轩轩漠然道。
程浩楠连连点头道：“记得，记得，你们放心吧。我去去就回，绝不看那帝姬一眼，就算她看我，我也绝不看她。”
说罢，三男一面具，在众女炽热的目光中，向甲级决斗场涌去，被洪流般的人群淹没。
休面望着四女，战战兢兢说出去万仞山的法子：“与帝姬春风一……”
“呲啦！”一道闪电在天空划过，金黄色的电弧吸引了不少人注意，驻足观看，眼见那闪电径直向下，直劈一张悬于半空的白色面具。
“啊……”休面惨叫一声，跌落在地，冒出滚滚白烟，不断颤抖。
远处围观之人见到后，禁不住打个寒颤，假装没看到，匆匆赶路。
灵儿吹吹手指，上前来捡起地上的休面道：“你想让大笨蛋去参加死斗，是不是为了让他见那个什么妖娆美艳的帝姬？趁机让那个女人勾引大笨蛋？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休面只觉舌头发麻，说不出话来，露华上前来，扶着灵儿道：“妹妹，劈得极好，若不是我灵力被封印，也想唤出七星鞭来，抽打他两下。”
程浩楠原本还想近前为休面说两句好话，刚一挺身，就见轩轩冰冷的眼光凝视着他，就连一向乖巧可人的依依，此时也护在灵儿身前。
“浩楠兄，原来你身边这几个女人，也不比霓霞温柔多少啊。”载道目瞪道。
程浩楠挠挠头，讪笑道：“平日里她们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一听这帝姬，就如此反常。”
就在此时，被电晕的休面终于活了过来，他艰难吐字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想去万仞山，唯有此路。”
灵儿银牙一咬，驳斥道：“不对，我有混元金鞭，仙兽金凰，混沌兽相柳。我们这边还有水麒麟，白虎，祖龙，一起打上万仞山便是，何须去见那什么帝姬，还需要与她春……呸。”
依依连连点头道：“灵儿妹妹说的有理，我和姐姐会全力护佑大家周全的。”
休面踉跄起身，悬浮至半空，刚想说话，脸色一变道：“快走，找个地方躲起来。”
众人赶紧找一窄巷躲藏，刚蹲下就听街上传来“隆隆”重骑兵开路的声音，约莫千余名黑骑黑甲的兵士赶来，为首一人喝道：“何人方才在此生事？”
休面悄声道：“这乃是帝姬麾下修罗冥骑，平日里负责这万仞城的治安，决斗场之外的地方，禁止任何人打架斗殴。她说，死就要死在有价值的地方。像这样的冥骑，万仞城整整有十万。更不消说，此间有数万慕名而来，企图与帝姬一亲芳泽的修罗高手。我知道诸位都是绝世高人，但面对如此众人，想必也要折损不少灵力，更别提还有那功法一顶一的帝姬了。”
轩轩冷哼一声道：“数十万人又怎样？蝼蚁般的人物罢了，跟他们拼了便是。”
灵儿点点头道：“对，我们大家一起，齐心协力，跟他们拼了。反正修罗也是露华姐姐的死敌，侵占鬼界，不是什么好东西。”
妖妖灵抬手道：“姑娘们，我倒觉得休面说的有几分道理。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咱们这边虽功法高强，若真是对上那一城之人，到时候只怕乱阵之中，没有任何灵力的露华姑娘有什么闪失……”
露华听到后，摆手道：“大家不必担心我，尽全力破阵就好，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程浩楠盯着巷子外渐渐走远的修罗冥骑，喃喃道：“若是万仞城真如休面所说这般戒备森严，想必万仞山上，修罗阵旗所在之处，帝姬也设定了层层防护。我们过早暴露实力的话，说不定会让修罗众人有所防范，拔出阵旗更加困难。我觉得，还是去参加死斗更为稳妥。况且，赢了的话……”
“赢了你还能和那个修罗第一美艳的美人儿帝姬睡觉是吧？”灵儿不忿地脱口而出，说完后感觉说得有些直白，禁不住羞红了脸，头低垂到胸口。
程浩楠额上冷汗一冒，暗道，自己心里确实这么幻想过一下下，清清嗓子，面上正色道：“灵儿你怎么能那么想我呢？我想的是，赢了的话，我们不用一兵一卒，就可以迈入逍遥宫。从逍遥宫直接溜到万仞山，趁早拔出阵旗，赶去血渊救人，之后再去鬼都，拯救鬼界。如此，不是更好？没必要将灵力耗费在与众修罗的鏖战中。”
轩轩冷冷斜他一眼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程浩楠拍拍胸脯道：“当然了，千真万确。有你们四个在我身边，我还想什么帝姬呀，你看，你们一个个长得国色天香，美轮美……疼。”
轩轩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此去决斗，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说着，双眼下移，盯着某人双腿之间的部位。
一阵恶寒席卷程浩楠心头，他嘿嘿一笑，望着众女道：“我绝对一门心思去万仞山，我保证。”
轩轩松开他的耳朵，众人准备出发，休面清清嗓子，颤巍巍悬于半空道：“诸位，去决斗场前我还有两件事要说。第一，从现在起不要使用任何非修罗灵力之外的灵力。”
依依听完诧异道：“那岂不是除了浩楠主人，我们几个都与普通人无异了？”
休面点点头道：“你们方才也看到了，万仞城戒备森严，使用其他界的灵力，很容易被发现，扰乱我们的计划。第二点，决斗场只有男士能去，几位要想去的话，还需装扮一番。”
露华等人互看一眼，点点头道：“稍等片刻。”说着，四女去巷子另外一头消失不见。
程浩楠倚着墙壁，望着休面问：“休面兄，你本是修罗将，为何现在如此帮我们？”
休面一脸尴尬道：“若是说实话的话，你们可别笑。”
程浩楠与载道和妖妖灵互看一眼，连连点头。
休面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因为伏灵果苗太好吃了……吃了它以后，我一天不吃它感觉就活不下去……呜呜呜。”
“啊？”三人听完面面相觑，程浩楠有些尴尬道：“有这么夸张吗？”
休面哽咽着哀嚎道：“我过去可是修罗将啊，可是吃肉饮血的修罗将啊，莫名其妙遇见佳蕊那个丫头，被改造成如今这个鬼样子，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啊。”
程浩楠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劝道：“你现在这样也挺好，起码，不用杀人了不是？”
休面在半空来回横跳道：“现在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念头，就是伏灵果苗。世间怎会有如此好吃的果苗，我以后一定要找一片山头，种满成千上万棵伏灵果苗，我要从白天吃到黑夜，吃到吃不动的那天。所以，为了果苗，我要帮你们拔掉阵旗。”
“啊~”程浩楠惊愕的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休面来到程浩楠面前深吸口气道：“其实，过去我修罗将的身份，是婆雅长老赐予我的。当时，我从帝姬手中逃走，身受重伤，机缘巧合下，遇到婆雅长老，全靠她救了我。安葬完佳蕊后，回到修罗界，得知婆雅长老去世的消息，一时有些迷茫，不知何去何从。这时遇到了你们，或许天意弄人吧。”
正在休面大发感慨时，灵儿、露华四人自远处走来，经过一番装扮，她们已收起长发，换了与男子一般的衣衫，款款走来。
“我们走吧，去决斗场。”灵儿提议道。
休面欲言又止道：“依我看，到了决斗场后，灵儿姑娘和我们几个进去就好了，露华姑娘，依依姑娘，轩轩姑娘还请在场外等候。”
“为什么？剑灵绝不离开主人身边。”依依疑惑道。
灵儿听罢心中一喜，暗道，方才没白用闪电劈这休面，看不出他还挺懂人情世故嘛。
休面有些尴尬，悄悄往载道身边悬浮道：“虽说经过乔庄改扮，但你们四人中，只有灵儿姑娘最像男子，你们三位的……身材实在太过娇挺。即使刻意遮掩，胸脯仍格外突出，不似灵儿姑娘这般平坦，所以……”
话未说话，程浩楠忍不住笑出声，连连咳嗽掩饰，灵儿一脸黑线，上前要抓拿休面，后者早有防备，绕着载道转起圈来。
“好你个休面，敢说本公主胸小，你给我下来，下来……”灵儿嚷着想掐诀作法，再劈这休面一次，扬起手来又想起先前的叮嘱，狠狠将手放下，追赶起休面来。
露华与依依听到休面如此解释后，彼此相互看看，低声嬉笑，就连一向高冷的轩轩，嘴角也泛起一丝笑意。妖妖灵更是在远处背过身去，不断耸动肩膀。
灵儿抓不着休面，又听身后露华她们在笑，更觉面上无光，冲挡在正中的载道喊：“给我让开。”
载道一脸无辜道：“你抓不着他，向我发什么脾气，我又没拦着你。再说了，你这人也真够奇怪的，能跟我们一同进决斗场不好么？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凑热闹？如今，你能进，露华姑娘她们不能进，你反倒不高兴了，真是莫名其妙。”
灵儿被气得满脸通红，她低头看看自己前胸，又回头看看露华她们，回身冲载道一跺脚道：“你懂什么，休面，你给我下来。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立刻马上给我下来~”
休面在半空左躲右藏，不断向程浩楠投去求救的眼神。程浩楠待灵儿跳脚力竭之际，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道：“好了，不要闹了，我们该出发了。”
灵儿不依的望着休面道：“不行，休面，你这个白脸怪，赶紧下来向本公主道歉，大笨蛋，你听他刚才说的……”
程浩楠拍拍她的手臂，大声道：“没事，没事，不就是平了点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喜欢，平点儿好办事。”
“腾~”原本还在程浩楠双手间挣扎的灵儿听到后，瞬间脸色通红，身上也没了力气，她抬起头望着程浩楠，满目含羞道：“呸，流氓。”说罢，转身回到露华她们身边去了。
程浩楠抬眼一看，露华她们几人也都红着脸，低下头，一脸不自在。
“行啊，你小子……这话说得……”妖妖灵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凑过来盯着他。
程浩楠有些莫名其妙道：“我说什么了，难道不是平点儿方便女扮男装，办正事吗？”
休面好不容易得救，飘过来道：“时候不早了，决斗要开始了，我们赶紧出发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生怕再被打击报复。
众人跟在休面身后，出得大街，沿着汹涌的人流，奔向万仞城正中。远远便望见此处有十多个巨大的圆形高台，高台四周架满了硕大的火盆，将整个场地内照得犹如白昼。场地四周还有木制座椅，供人们观赏。高台外围，站着军威齐整的修罗冥骑，想涌进高台的人，均受到他们盘查。
“只要决斗打赢所有对手就可以了是吧。”程浩楠摩拳擦掌向正中最大的决斗场走去。
“等一下。”休面制止道，“你不能直接去最中间的那个决斗场。决斗场分为，甲，乙，丙，丁四大等级，我们只能从丁级开始，一步步打到甲级决斗场。否则的话，整个万仞城所有男修罗，单单一个决斗场是放不下的。”
“原来如此。”程浩楠左右看看，去正当中甲级决斗场的男修罗果真灵力更盛一些，他们趾高气昂的晃着手上一闪一闪的什么东西，递给冥骑，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我们还是先去最左侧的丁级决斗场吧，运气好的话，今晚在丁级决斗场夺魁，明天再去丙级，后天的话……人呢？”休面正在絮絮叨叨说着，回头一看，程浩楠已不见踪影。
“走吧！”身形一晃，程浩楠已回到众人身前，手中拿着个甲级通行令牌，“时间紧迫，借了一个。休面兄，有这个就能进了吧？”
休面欲言又止的点点头道：“行。”
程浩楠嘿嘿一笑，搓搓手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一会儿决斗开始了。露华，依依，轩轩，你们和小白在外面等着，灵儿你跟我……”
灵儿没好气的斜了休面一眼道：“我才不去，我也要一起在外面等着。”
程浩楠心知她还在介怀身材之事，挠挠头道：“那好吧，你们在外面等我消息。妖妖灵大叔，载道兄，我们进去吧。”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轩轩漠然道。
程浩楠连连点头道：“记得，记得，你们放心吧。我去去就回，绝不看那帝姬一眼，就算她看我，我也绝不看她。”
说罢，三男一面具，在众女炽热的目光中，向甲级决斗场涌去，被洪流般的人群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