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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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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真想要长命百岁，就不能留在京城日夜给皇帝卖命，以后顾淮入朝为官，能独当一面后，谢氏想带丈夫回陈郡调养，那里才是人过的日子。
后面的马车里，顾茹比姜婉还激动，不停对顾淮问东问西，姜婉静静听着他们聊天，气氛轻松。
乔氏和顾潭夫妻所在的马车里，气氛则是僵硬不少。
从上车开始，乔氏就开始数落孟氏，没能阻止老夫人允许梅姨娘和叶姨娘来送考。
因为乔家的事实在盖不住，顾老夫人出面，不许乔氏再插手，让乔氏满腹怨气，承园的庶务，也一并交给孟氏，乔氏脸面彻底没了，脾气越来越差。
“梅氏原来是你们祖母身边的丫鬟，叶氏是家里过不下去卖给顾家做的妾，也不是什么正经出身。
别人家妾室能送考，那都得是正经出身的良妾贵妾，她们两个凭什么也能送考？当我这个主母不存在吗？我是不能出门了吗？
你身为大郎的媳妇，既照顾不好大郎，又侍奉不好我这个婆婆，你公公出事，你也帮不上一点忙！
现在我都手把手教你了，让你拦住老夫人！你为什么没拦住？梅氏和叶氏这种贱妾，竟也能僭越出门送考？”
顾潭本来不想管的，毕竟母亲最近的确受了委屈，外祖家的事情，祖父祖母都发了话不再插手，这的确有些不合适。
所以他开始没有说话，任由母亲数落妻子，直到母亲越说越过分，甚至还颠倒黑白，说妻子和岳父家一点忙不帮。
孝道固然重要，顾潭却不能是非不分：“娘！你怎么能说元娘一点都不帮忙呢？爹失踪那会，元娘可是亲自回去孟家求助，岳父和大舅子二话不说，当即出门帮忙。”
乔氏被堵得怔住，不可思议的看向儿子：“你竟然为了你媳妇连你娘都不要了？是我生你养你二十多年，孟氏她才嫁给你几年！你就这么护着她？”
丈夫替自己说话，孟氏也怔了下，毕竟从乔家出事开始，她就成了婆婆的受气包。
后来老夫人将二房这边的庶务交给自己来管，婆婆彻底不能插手，不管如不如婆婆的意，都是她的错。
这会儿突然听见丈夫维护自己，孟氏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
“我哪有护着她了？”顾潭不想和母亲吵架，毕竟不能影响自己的情绪，这马上就要进考场，不得已，他才出口，想让母亲闭嘴，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
孟氏见婆婆瞬间怒气爆棚，忙插话认错：“婆母！您说的没错！是儿媳的错，没有帮到公爹和相公。今天相公进考场，婆母想打想骂，等回去再说好不好？”
婆母怎么事情的轻重都不分了？相公科举的日子，竟然还要和他吵架？
孟氏认错安抚着乔氏，同时给丈夫眼神示意，让他别担心。
两人一对比，顾潭愈发觉得母亲不可理喻，孟氏眼看相公还要回话，连忙偷偷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忤逆母亲。
马车就这么大，乔氏看他们两人亲密的小动作，顿时想起丈夫和叶氏当着她的面，也是这般模样，气得眼泪一下掉出来。
“我怎么生你这么个儿子？！”
乔氏当即气哭，搞得顾潭和孟氏两人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先哄着，等会还要下车，到时候外面可都是人。
再后面的马车里，是梅姨娘和顾浊，还有赵氏。
梅姨娘知道儿子的水平，上次乡试能过，还是大房的三郎夫妻帮了忙，所以她也不给儿子压力。
“这一连就要考九天，你在里头吃睡，也没个贴身人能照顾，姨娘教你的，还有二奶奶教你的，你可都记清楚了？”
顾浊看着赵氏，笑得很开心：“我知道的姨娘，你放心好了，娘子给我准备了小砂锅，米油菜腊肉还有鸡蛋，一起煮熟了就行，她在家里教了过十多遍，我已经学会了，娘子都夸我做得好吃呢。”
“是吗？”梅姨娘很激动的抓住赵氏的手，“多谢二奶奶。”
赵氏惶恐：“姨娘客气了，我是相公的妻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知子莫若母，梅姨娘很久没看到儿子这么开心了， 定然是赵氏对儿子和从前不同了。
在梅姨娘松手后，顾浊偷偷牵起赵氏的手，小声的说：“我会努力考的，我问过三郎，他说我还差点火候，能超常发挥的话，有机会中个三甲进士。”
“相公尽力就行。”赵氏有点不习惯顾浊的热情，为了他的考试，尽量笑着配合。
为了让顾浊有个好心情，赵氏亲自做饭煲汤，还将自己准备的东西，都送了去。
只是没想到她一点点示好，顾浊竟会这么开心，吃完饭，顾浊跟她回到扶疏院，她只是想伺候下顾浊沐浴，让他好好休息下。
不知道怎么的，顾浊睡不着，难受得紧，赵氏翻身，发现他热得厉害，接着听见顾浊问她：“娘子，我亲亲你好不好？”
赵氏谨记老夫人的提点，进考场前要休息好放轻松，便应了他。
两人折腾到半夜，赵氏累得闭眼就睡。
早上起来才知道，半夜顾浊叫了水，亲自帮她洗身子。明明顾浊应该很累，但赵氏发现，早上的顾浊神采奕奕，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开心。
此时的顾浊也是同样开心，让赵氏感觉有些陌生。
还有一点，她不明白，刚成亲那半年，每次两人行房都很快。
那时候赵氏不感觉累，只感觉身体很难受，所以她讨厌行房。
昨晚那一次，虽然她很累，竟然不讨厌。明明动的人一直是顾浊，他反而比自己更有精神。
最后的马车里，叶姨娘上车后，就便拿出两篇文章：“这是我问你爹要的，他说是从梅家那里买来的，你好好看，万一押中了题呢？”
顾澄瞬间睁大眼睛：“姨娘！你这——不是！爹是从梅家买来的？这考题……能买吗？”
如果考题是真的，这就是大事！如果是假的，父亲也太容易被骗了吧？
“管他呢！你先看了再说，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之你一定给我考上！姨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在老夫人的庇护下才生下来的。”
顾望真想要长命百岁，就不能留在京城日夜给皇帝卖命，以后顾淮入朝为官，能独当一面后，谢氏想带丈夫回陈郡调养，那里才是人过的日子。
后面的马车里，顾茹比姜婉还激动，不停对顾淮问东问西，姜婉静静听着他们聊天，气氛轻松。
乔氏和顾潭夫妻所在的马车里，气氛则是僵硬不少。
从上车开始，乔氏就开始数落孟氏，没能阻止老夫人允许梅姨娘和叶姨娘来送考。
因为乔家的事实在盖不住，顾老夫人出面，不许乔氏再插手，让乔氏满腹怨气，承园的庶务，也一并交给孟氏，乔氏脸面彻底没了，脾气越来越差。
“梅氏原来是你们祖母身边的丫鬟，叶氏是家里过不下去卖给顾家做的妾，也不是什么正经出身。
别人家妾室能送考，那都得是正经出身的良妾贵妾，她们两个凭什么也能送考？当我这个主母不存在吗？我是不能出门了吗？
你身为大郎的媳妇，既照顾不好大郎，又侍奉不好我这个婆婆，你公公出事，你也帮不上一点忙！
现在我都手把手教你了，让你拦住老夫人！你为什么没拦住？梅氏和叶氏这种贱妾，竟也能僭越出门送考？”
顾潭本来不想管的，毕竟母亲最近的确受了委屈，外祖家的事情，祖父祖母都发了话不再插手，这的确有些不合适。
所以他开始没有说话，任由母亲数落妻子，直到母亲越说越过分，甚至还颠倒黑白，说妻子和岳父家一点忙不帮。
孝道固然重要，顾潭却不能是非不分：“娘！你怎么能说元娘一点都不帮忙呢？爹失踪那会，元娘可是亲自回去孟家求助，岳父和大舅子二话不说，当即出门帮忙。”
乔氏被堵得怔住，不可思议的看向儿子：“你竟然为了你媳妇连你娘都不要了？是我生你养你二十多年，孟氏她才嫁给你几年！你就这么护着她？”
丈夫替自己说话，孟氏也怔了下，毕竟从乔家出事开始，她就成了婆婆的受气包。
后来老夫人将二房这边的庶务交给自己来管，婆婆彻底不能插手，不管如不如婆婆的意，都是她的错。
这会儿突然听见丈夫维护自己，孟氏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
“我哪有护着她了？”顾潭不想和母亲吵架，毕竟不能影响自己的情绪，这马上就要进考场，不得已，他才出口，想让母亲闭嘴，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
孟氏见婆婆瞬间怒气爆棚，忙插话认错：“婆母！您说的没错！是儿媳的错，没有帮到公爹和相公。今天相公进考场，婆母想打想骂，等回去再说好不好？”
婆母怎么事情的轻重都不分了？相公科举的日子，竟然还要和他吵架？
孟氏认错安抚着乔氏，同时给丈夫眼神示意，让他别担心。
两人一对比，顾潭愈发觉得母亲不可理喻，孟氏眼看相公还要回话，连忙偷偷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忤逆母亲。
马车就这么大，乔氏看他们两人亲密的小动作，顿时想起丈夫和叶氏当着她的面，也是这般模样，气得眼泪一下掉出来。
“我怎么生你这么个儿子？！”
乔氏当即气哭，搞得顾潭和孟氏两人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先哄着，等会还要下车，到时候外面可都是人。
再后面的马车里，是梅姨娘和顾浊，还有赵氏。
梅姨娘知道儿子的水平，上次乡试能过，还是大房的三郎夫妻帮了忙，所以她也不给儿子压力。
“这一连就要考九天，你在里头吃睡，也没个贴身人能照顾，姨娘教你的，还有二奶奶教你的，你可都记清楚了？”
顾浊看着赵氏，笑得很开心：“我知道的姨娘，你放心好了，娘子给我准备了小砂锅，米油菜腊肉还有鸡蛋，一起煮熟了就行，她在家里教了过十多遍，我已经学会了，娘子都夸我做得好吃呢。”
“是吗？”梅姨娘很激动的抓住赵氏的手，“多谢二奶奶。”
赵氏惶恐：“姨娘客气了，我是相公的妻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知子莫若母，梅姨娘很久没看到儿子这么开心了， 定然是赵氏对儿子和从前不同了。
在梅姨娘松手后，顾浊偷偷牵起赵氏的手，小声的说：“我会努力考的，我问过三郎，他说我还差点火候，能超常发挥的话，有机会中个三甲进士。”
“相公尽力就行。”赵氏有点不习惯顾浊的热情，为了他的考试，尽量笑着配合。
为了让顾浊有个好心情，赵氏亲自做饭煲汤，还将自己准备的东西，都送了去。
只是没想到她一点点示好，顾浊竟会这么开心，吃完饭，顾浊跟她回到扶疏院，她只是想伺候下顾浊沐浴，让他好好休息下。
不知道怎么的，顾浊睡不着，难受得紧，赵氏翻身，发现他热得厉害，接着听见顾浊问她：“娘子，我亲亲你好不好？”
赵氏谨记老夫人的提点，进考场前要休息好放轻松，便应了他。
两人折腾到半夜，赵氏累得闭眼就睡。
早上起来才知道，半夜顾浊叫了水，亲自帮她洗身子。明明顾浊应该很累，但赵氏发现，早上的顾浊神采奕奕，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开心。
此时的顾浊也是同样开心，让赵氏感觉有些陌生。
还有一点，她不明白，刚成亲那半年，每次两人行房都很快。
那时候赵氏不感觉累，只感觉身体很难受，所以她讨厌行房。
昨晚那一次，虽然她很累，竟然不讨厌。明明动的人一直是顾浊，他反而比自己更有精神。
最后的马车里，叶姨娘上车后，就便拿出两篇文章：“这是我问你爹要的，他说是从梅家那里买来的，你好好看，万一押中了题呢？”
顾澄瞬间睁大眼睛：“姨娘！你这——不是！爹是从梅家买来的？这考题……能买吗？”
如果考题是真的，这就是大事！如果是假的，父亲也太容易被骗了吧？
“管他呢！你先看了再说，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之你一定给我考上！姨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在老夫人的庇护下才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