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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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山脸涨得通红，被夏晓雪打成这样真是丢死人了。
“什么？”章啸宇恨不得一掌劈死徐山。
“徐山，你看着我，我是章啸宇！我现在问你，夏晓雪！夏晓雪哪去了？”章啸宇急了。
“……”还真是耻辱。徐山不言语。
“我问你人呢？人呢？我让你看着的人呢？夏！晓！雪！在哪儿？”章啸宇咆哮。
“她打了我，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胜平和叶升带人找了一整夜，估计徐山该醒了。一进病房就听章啸宇在咆哮，五大三粗的徐山一脸小媳妇的样子，唯唯诺诺地说。
嗯？胜平、叶升对视一眼。
“你带着她到城际路那边干什么？”章啸宇怒道。
“呃，昨天她说她过生日，想去看长城，我看她挺不开心的就带她去了。哪知道会这样！”
章啸宇眯眼看着徐山，真是只金刚！“废物！猪脑子！”
章啸宇气得在屋里胡乱踱着步子，昨天是她生日！章啸宇心中一滞，揪着徐山，“你说，把昨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还有她都见过什么人都给我交待清楚！”
“……”徐山头痛欲裂，也只好忍着，将昨天发生的事一件一件讲了出来。
“……”真够丢人！胜平和叶升对视一眼。
黑带九段都这样了，幸好不是我们去看着！胜平和叶升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徐山，暗自庆幸。
夏晓雪辗转到了欧市，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沿着繁华的街区，夏晓雪一家一家询问，想得到一个赚到饭钱的机会，只有一家小店的老板给了她一个发传单的机会。
发一上午传单三十块钱，一天饭钱算是够了。
没有任何证件，连投宿都很难。夏晓雪拿着酬劳，茫然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
办证，钱明显不够。
临近年关，人们开始各种聚会、应酬。饭店、ktv各种娱乐场所宾客盈门。
保洁，100元每天，工资日结。
夏晓雪看到一家名叫帝豪的ktv招临时工，决定去试一试。
“你以前做过保洁吗？”经理问夏晓雪。
想起初到迦乐山的日子，夏晓雪点了点头。
“你的身份证让我看一下！”
“你们这不是日结吗？我只干一天。”夏晓雪说。
经理转了转眼珠，盘算了一下，“也是，从现在到明早7点，4层的卫生都由你来负责！”
“好。”还真黑，不过总比在外面冻着强。夏晓雪点头同意了。
“哟，霄哥，新来的小妹吗？模样不错，就是脏了点儿！”一个叫老疤的男人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看着夏晓雪。
夏晓雪一皱眉，十分厌恶对面这个男人。
“临时的保洁而已。”经理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笑容。
“保洁？”老疤咽了下口水，脖颈上纹着的龙微微蠕动着。
“你去干活吧，今天小年客人太多，快去！上四楼找小立！”经理催促。
夏晓雪立刻上了电梯。
“刚哥！”一个老大模样的人在一群混混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老三到了？”刚哥叼着雪茄。
“三哥他们已经在里面玩儿上了。”经理回答。
“哦。”刚哥微微挑了挑眉，率领众人往里面走。
“刚哥。”刚哥是这里的老板，经理想到夏晓雪凑到刚哥耳边低语。
“哦？”刚哥露出一口黄牙，睨了一眼经理，“等打发了老三几个，去看看！”
时近午夜，刚哥透过监控看着夏晓雪的脸淫邪地笑开了，“别说，还真挺有滋味儿的。干起来一定很爽！你说她那里是不是很嫩呢？嘿嘿嘿！”
“是只没主的小猫。说不定还是处儿呢！哈哈！”经理察颜观色。
“嗯？”刚哥回头，“你确定？”
“依我看差不多，你看她……”阿霄在刚哥耳边低语。
“喔，呵呵。你这个色鬼，都说我色，你是色到骨子里去了！哈哈哈！”刚哥心情大好。
阿霄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刚哥……您看洗浴那边儿……”帮刚哥发现了一棵摇钱树，要洗浴应该不会太困难。
“好，你做的不错，以后洗浴和这里都归你管！”
“哟，谢谢刚哥！谢谢刚哥！”阿霄大喜过望。洗浴那边买卖好得不得了，这边儿也很挣钱，一想到有丰厚的提成可拿阿霄搓着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去，把她弄过来！”刚哥叼着烟，眼睛一眨不眨地黏在屏幕上，不停搓着手指。
“是！”看到刚哥一脸急不可待，阿霄很是得意。
“老疤！去四楼把新来的保洁弄到大哥这来。”阿霄从对讲里呼叫老疤。
老疤几个得了命令往四楼的保洁间去。
一个房间空出来，服务生立马来叫夏晓雪打扫。
推开包厢门，一股恶心的腥骚味儿扑面而来，夏晓雪胃里不停翻腾着。
“大姐，你快点，客人还等着呢！”服务生催促。
“哦！”夏晓雪强忍着恶心将桌子上的垃圾弄到地上，拿着扫把将沙发边上的垃圾扫到一起。
“小立，411包房！411包房！”
“知道了！”服务生看了一眼夏晓雪，转身出去了。
哗！扫把一带，沙发下面扫出来几个空针筒，还用过的套子，沾满白色液体的劣质蕾丝内裤……
哇，夏晓雪再也忍不住恶心，冲到包房的卫生间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夏晓雪双手撑着洗手池，她想现在就离开，可……
夏晓雪犹豫了，就一晚！无论如何这地方她再也不来了。
擦干了手上的水，夏晓雪伸手去推卫生间的门。
“新来的扫地丫头在哪儿呢？”外面传来老疤凶巴巴的声音。夏晓雪顿住了脚步。
“在这里！”叫小立的服务生回答。
包房的门被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那小娘们呢？”老疤叉着腰环视包房，扫把扔在地上，却没有夏晓雪的影子。
老疤郁闷，阿霄这个鸟人，刚才还跟自己说别动那丫头，她只是保洁不是小妹，转头就向老大去献宝。这下恐怕洗浴也得给了他管。老疤越想越窝火，呸！孙子！
“刚才还在呢！”
“去把洗手间打开！”老疤发现洗手间是锁着的，不由眯起了眼睛，“那小娘们说不定就在那里。”
洗手间！夏晓雪站在门边儿心里一紧，这些人口气不善，她该怎么办？
洗手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夏晓雪屏住呼吸，打量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砰！门被踢开了。
“疤哥，这里没人！”小立走进卫生间没看到有人，又拉开手池下的柜子检查了一下。
“疤哥，保洁室也没人！”对讲里传来小弟的声音。
“妈的，给我找！找不到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老疤恶狠狠地说。
老疤一众人离开了包房，夏晓雪长出了一口气，轻轻移开换气扇旁的天花板，从上面伸下腿一脚踩着墙壁上装饰用的铜环，另一只脚踩着镜子上包金的雄鹰轻轻落到宽大的洗手台上。
夏晓雪脱下保洁服，将包房的门轻轻开了一条缝，就见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晃着身子在走廊徘徊。
他好像找不到包房了。
夏晓雪眯起眼，掂量着那男人的身手。
文文弱弱的一个小男人，满斯文的，来这种地方？
夏晓雪一皱眉，斯文败类！
握紧从沙发下面发现的水果刀，夏晓雪闪出包房，用刀抵住那男人的腰，“别动！再动就废了你！”
那男人一惊，酒一下就醒了，“你，你要干什么？”
“乖乖别动！上电梯！”夏晓雪靠在那男人身上，头埋得低低的，用刀尖狠狠戳了一下那男人。
“噢。”男人觉得自己的后腰见了血，脸色惨白，不敢乱动，乖乖进了电梯。
3层！2层！1层！叮！电梯开了。
夏晓雪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略略安了安。
客流涌进涌出，夏晓雪靠在那人身上出了帝豪。
“上车。”夏晓雪押着那人上了出租车。
“南关里！”不等那男人说话，夏晓雪报出地名，司机一脚油门车子飞速驶离了帝豪。
回望一眼后面，就见老疤领着一群人从帝豪里冲了出来。没有抓到人，老疤恼火地咒骂。
“小，小姐。能不能放了我呀！我，我，晕血！”小男人颤抖着，低声哀求着。
夏晓雪一皱眉压低声音问，“你到哪里下？”
“我，我……”小男人苦着脸，南关里跟他家可是两个方向……
“快说！”夏晓雪有些急，小声催促。老疤的人说不定马上就会追上来。
“我到振兴街。”小男人憋了半天，想出一个地方，他丈母娘家。
“师傅，先到振兴街，麻烦再开快点儿！”夏晓雪催促。
司机很配合，将车开得飞快。
“我欠了你的！”到了振兴街，车子还没有完全停下的时候，夏晓雪在小男人耳边低语一句，便将他推下了车。
车门砰地关上了，车子加速飞驰，往前方奔去。
“这不是去南关里的路，你是谁？”夏晓雪冷冷地盯着开车的司机。
“夏小姐，别紧张，我家少爷想见一见你！”
“你家少爷？”夏晓雪留意到那司机一口地道的临安口音。“谁？”
“是谁一会儿就知道了！夏小姐，我们绝无恶意！”车子落锁，司机轻笑。
夏晓雪脸一沉，不再言语。
“哥，您看能不能多给点儿？要是刚哥知道我坏了他的事儿会很惨的！”小立对站在暗处的男人说。
“刚哥？哼！你觉得以后还有什么刚哥吗？”男人冷哼。
“这……”小立很聪明，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转而一笑，“哥，你说得是。哥以后要是有用到小弟的地方尽管吩咐，小弟一定在所不辞！”
“呵。”男人冷冷一笑，盯着小立看了许久。小立心里腾起阵阵怒意，面上却还笑着。
徐山脸涨得通红，被夏晓雪打成这样真是丢死人了。
“什么？”章啸宇恨不得一掌劈死徐山。
“徐山，你看着我，我是章啸宇！我现在问你，夏晓雪！夏晓雪哪去了？”章啸宇急了。
“……”还真是耻辱。徐山不言语。
“我问你人呢？人呢？我让你看着的人呢？夏！晓！雪！在哪儿？”章啸宇咆哮。
“她打了我，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胜平和叶升带人找了一整夜，估计徐山该醒了。一进病房就听章啸宇在咆哮，五大三粗的徐山一脸小媳妇的样子，唯唯诺诺地说。
嗯？胜平、叶升对视一眼。
“你带着她到城际路那边干什么？”章啸宇怒道。
“呃，昨天她说她过生日，想去看长城，我看她挺不开心的就带她去了。哪知道会这样！”
章啸宇眯眼看着徐山，真是只金刚！“废物！猪脑子！”
章啸宇气得在屋里胡乱踱着步子，昨天是她生日！章啸宇心中一滞，揪着徐山，“你说，把昨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还有她都见过什么人都给我交待清楚！”
“……”徐山头痛欲裂，也只好忍着，将昨天发生的事一件一件讲了出来。
“……”真够丢人！胜平和叶升对视一眼。
黑带九段都这样了，幸好不是我们去看着！胜平和叶升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徐山，暗自庆幸。
夏晓雪辗转到了欧市，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沿着繁华的街区，夏晓雪一家一家询问，想得到一个赚到饭钱的机会，只有一家小店的老板给了她一个发传单的机会。
发一上午传单三十块钱，一天饭钱算是够了。
没有任何证件，连投宿都很难。夏晓雪拿着酬劳，茫然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
办证，钱明显不够。
临近年关，人们开始各种聚会、应酬。饭店、ktv各种娱乐场所宾客盈门。
保洁，100元每天，工资日结。
夏晓雪看到一家名叫帝豪的ktv招临时工，决定去试一试。
“你以前做过保洁吗？”经理问夏晓雪。
想起初到迦乐山的日子，夏晓雪点了点头。
“你的身份证让我看一下！”
“你们这不是日结吗？我只干一天。”夏晓雪说。
经理转了转眼珠，盘算了一下，“也是，从现在到明早7点，4层的卫生都由你来负责！”
“好。”还真黑，不过总比在外面冻着强。夏晓雪点头同意了。
“哟，霄哥，新来的小妹吗？模样不错，就是脏了点儿！”一个叫老疤的男人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看着夏晓雪。
夏晓雪一皱眉，十分厌恶对面这个男人。
“临时的保洁而已。”经理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笑容。
“保洁？”老疤咽了下口水，脖颈上纹着的龙微微蠕动着。
“你去干活吧，今天小年客人太多，快去！上四楼找小立！”经理催促。
夏晓雪立刻上了电梯。
“刚哥！”一个老大模样的人在一群混混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老三到了？”刚哥叼着雪茄。
“三哥他们已经在里面玩儿上了。”经理回答。
“哦。”刚哥微微挑了挑眉，率领众人往里面走。
“刚哥。”刚哥是这里的老板，经理想到夏晓雪凑到刚哥耳边低语。
“哦？”刚哥露出一口黄牙，睨了一眼经理，“等打发了老三几个，去看看！”
时近午夜，刚哥透过监控看着夏晓雪的脸淫邪地笑开了，“别说，还真挺有滋味儿的。干起来一定很爽！你说她那里是不是很嫩呢？嘿嘿嘿！”
“是只没主的小猫。说不定还是处儿呢！哈哈！”经理察颜观色。
“嗯？”刚哥回头，“你确定？”
“依我看差不多，你看她……”阿霄在刚哥耳边低语。
“喔，呵呵。你这个色鬼，都说我色，你是色到骨子里去了！哈哈哈！”刚哥心情大好。
阿霄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刚哥……您看洗浴那边儿……”帮刚哥发现了一棵摇钱树，要洗浴应该不会太困难。
“好，你做的不错，以后洗浴和这里都归你管！”
“哟，谢谢刚哥！谢谢刚哥！”阿霄大喜过望。洗浴那边买卖好得不得了，这边儿也很挣钱，一想到有丰厚的提成可拿阿霄搓着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去，把她弄过来！”刚哥叼着烟，眼睛一眨不眨地黏在屏幕上，不停搓着手指。
“是！”看到刚哥一脸急不可待，阿霄很是得意。
“老疤！去四楼把新来的保洁弄到大哥这来。”阿霄从对讲里呼叫老疤。
老疤几个得了命令往四楼的保洁间去。
一个房间空出来，服务生立马来叫夏晓雪打扫。
推开包厢门，一股恶心的腥骚味儿扑面而来，夏晓雪胃里不停翻腾着。
“大姐，你快点，客人还等着呢！”服务生催促。
“哦！”夏晓雪强忍着恶心将桌子上的垃圾弄到地上，拿着扫把将沙发边上的垃圾扫到一起。
“小立，411包房！411包房！”
“知道了！”服务生看了一眼夏晓雪，转身出去了。
哗！扫把一带，沙发下面扫出来几个空针筒，还用过的套子，沾满白色液体的劣质蕾丝内裤……
哇，夏晓雪再也忍不住恶心，冲到包房的卫生间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夏晓雪双手撑着洗手池，她想现在就离开，可……
夏晓雪犹豫了，就一晚！无论如何这地方她再也不来了。
擦干了手上的水，夏晓雪伸手去推卫生间的门。
“新来的扫地丫头在哪儿呢？”外面传来老疤凶巴巴的声音。夏晓雪顿住了脚步。
“在这里！”叫小立的服务生回答。
包房的门被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那小娘们呢？”老疤叉着腰环视包房，扫把扔在地上，却没有夏晓雪的影子。
老疤郁闷，阿霄这个鸟人，刚才还跟自己说别动那丫头，她只是保洁不是小妹，转头就向老大去献宝。这下恐怕洗浴也得给了他管。老疤越想越窝火，呸！孙子！
“刚才还在呢！”
“去把洗手间打开！”老疤发现洗手间是锁着的，不由眯起了眼睛，“那小娘们说不定就在那里。”
洗手间！夏晓雪站在门边儿心里一紧，这些人口气不善，她该怎么办？
洗手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夏晓雪屏住呼吸，打量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砰！门被踢开了。
“疤哥，这里没人！”小立走进卫生间没看到有人，又拉开手池下的柜子检查了一下。
“疤哥，保洁室也没人！”对讲里传来小弟的声音。
“妈的，给我找！找不到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老疤恶狠狠地说。
老疤一众人离开了包房，夏晓雪长出了一口气，轻轻移开换气扇旁的天花板，从上面伸下腿一脚踩着墙壁上装饰用的铜环，另一只脚踩着镜子上包金的雄鹰轻轻落到宽大的洗手台上。
夏晓雪脱下保洁服，将包房的门轻轻开了一条缝，就见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晃着身子在走廊徘徊。
他好像找不到包房了。
夏晓雪眯起眼，掂量着那男人的身手。
文文弱弱的一个小男人，满斯文的，来这种地方？
夏晓雪一皱眉，斯文败类！
握紧从沙发下面发现的水果刀，夏晓雪闪出包房，用刀抵住那男人的腰，“别动！再动就废了你！”
那男人一惊，酒一下就醒了，“你，你要干什么？”
“乖乖别动！上电梯！”夏晓雪靠在那男人身上，头埋得低低的，用刀尖狠狠戳了一下那男人。
“噢。”男人觉得自己的后腰见了血，脸色惨白，不敢乱动，乖乖进了电梯。
3层！2层！1层！叮！电梯开了。
夏晓雪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略略安了安。
客流涌进涌出，夏晓雪靠在那人身上出了帝豪。
“上车。”夏晓雪押着那人上了出租车。
“南关里！”不等那男人说话，夏晓雪报出地名，司机一脚油门车子飞速驶离了帝豪。
回望一眼后面，就见老疤领着一群人从帝豪里冲了出来。没有抓到人，老疤恼火地咒骂。
“小，小姐。能不能放了我呀！我，我，晕血！”小男人颤抖着，低声哀求着。
夏晓雪一皱眉压低声音问，“你到哪里下？”
“我，我……”小男人苦着脸，南关里跟他家可是两个方向……
“快说！”夏晓雪有些急，小声催促。老疤的人说不定马上就会追上来。
“我到振兴街。”小男人憋了半天，想出一个地方，他丈母娘家。
“师傅，先到振兴街，麻烦再开快点儿！”夏晓雪催促。
司机很配合，将车开得飞快。
“我欠了你的！”到了振兴街，车子还没有完全停下的时候，夏晓雪在小男人耳边低语一句，便将他推下了车。
车门砰地关上了，车子加速飞驰，往前方奔去。
“这不是去南关里的路，你是谁？”夏晓雪冷冷地盯着开车的司机。
“夏小姐，别紧张，我家少爷想见一见你！”
“你家少爷？”夏晓雪留意到那司机一口地道的临安口音。“谁？”
“是谁一会儿就知道了！夏小姐，我们绝无恶意！”车子落锁，司机轻笑。
夏晓雪脸一沉，不再言语。
“哥，您看能不能多给点儿？要是刚哥知道我坏了他的事儿会很惨的！”小立对站在暗处的男人说。
“刚哥？哼！你觉得以后还有什么刚哥吗？”男人冷哼。
“这……”小立很聪明，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转而一笑，“哥，你说得是。哥以后要是有用到小弟的地方尽管吩咐，小弟一定在所不辞！”
“呵。”男人冷冷一笑，盯着小立看了许久。小立心里腾起阵阵怒意，面上却还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