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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傻柱被停职，聋老太选择性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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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这种皮肤病是不会传染的，哪怕就是真传染，也不会因为炒菜就传染，而是通过直接接触人。”
“当然，也有更严重的，是通过空气传染的，那样的话，不单单是厨房里面的人已经被传染了，就是我们和刚才来这里的工人都有可能被传染了。”
“不过，那都是很严重的皮肤病了，傻柱这个，要不等检查完再说？”
厂医老陈不敢去承担责任，只是把这个事情讲明白。
没多久，有厨师跑到这边来了。
“杨厂长，李副厂长，这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工人们都跑到我们的食堂去了，现在都没有吃的了，大家吵着嚷着让再做，做了就下午没菜吃了。”
来人正是第二食堂的南易。
“就还有多少人没吃？”
李副厂长眉头微皱。
“不知道，看样子，起码也有两千人吧。”
南易说着走进来，看了看满满的几大盆的菜，还有冒着热气的蒸笼上面的窝窝头，更加疑惑了。
“让他们过来吧。”
杨厂长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老李，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是剩下这么多菜处理不当，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的。”
杨厂长说明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毕竟全国上下粮食紧缺。
“那怎么办？”
李副厂长一样为难。
“我们带头吃吧，相信老陈。”
杨厂长说着走过去拿了一个空饭盒，也不知道是谁的，走过去自己打菜和窝窝头，还不忘放下饭票和钱。
“我也还没吃饭！”
老陈见状，也跟杨厂长一样打菜拿窝窝头吃饭，给钱自然不能少。
虽然他不敢承担责任，但是还是相信自己的专业水准的。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头：“何雨柱同志生病隐瞒，不及时治疗，造成工人恐慌还有食物浪费，扣发工资一个月，治病费用不予报销，暂时停职到病好为止。”
在说完之后，也过去拿饭盒打菜拿窝窝头开吃。
既然自己要冒这样的险，就不能便宜了傻柱。
“快去通知一下吧，领导都在这里吃了，怕什么。”
跟在后面的书记员记录下来刚才李怀德的决定之后，转头跟南易说道。
“哎，好！”南易木讷地点点头，然后低声问道：“领导，傻柱生病了？不能炒菜了？”
“你自己去打听吧，赶紧让大家来吃饭，一会儿还得热。”
书记员也没有多说什么，也跟着过去吃饭了。
这个时候要跟领导站一块儿。
“好，这就去！”
南易心中有些小激动。
要是傻柱休息了，给领导请客吃饭炒菜，不就轮到自己了。
必须趁机把这活儿从傻柱手中抢过来。
四合院。
贾家。
“淮茹，等下你看到傻柱提着饭盒回来过去要过来，要是他不给，我就出去说他耍流氓。”
贾张氏看了眼，正在和棒子面的秦淮茹说道。
“别 去了，傻柱今天带不回来饭盒。”
今天贾东旭心情不错，这下午下班回来就有酒喝，还有花生米，也不奢求别的配菜了。
这酒和花生米也是棒梗从傻柱家里顺来的。
“怎么可能，傻柱每天都不跑空。”
贾张氏自然是不相信了。
“傻柱得了皮肤病，工人们怕传染，李副厂长已经把他停职了，还被扣了一个月工资，估计傻柱在医院治病呢。”
贾东旭说着端起来酒盅‘吸溜’一声一饮而尽，看着那个爽啊。
“啥玩意儿，皮肤病？会传染？”
“什么时候得的？”
贾张氏一听有些急了。
“不知道，应该有两三天了吧，我听说隔壁上和脖子上有皮肤藓。”
贾东旭抓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
“啊，两三天，那这几天咱吃的饭盒也有问题？怕不怕传染。”
贾张氏的话，让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是一愣。
下一秒，贾张氏赶紧把贾东旭的花生米和酒抢过来。
“妈，你......”
贾东旭自然不解了，饭盒有没有问题先不管，酒不能不让自己喝呀。
“这酒和花生米，是棒梗前几天从傻柱那里拿过来的。”
贾张氏的话，让贾东旭瞬间感觉反胃，起身对着旁边的棒梗就是一脚。
“臭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回拿！”
说完就跑了出去。
“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万一要是真传染了怎么办？”
贾张氏可是很怕死的，说完朝着贾东旭追去：“东旭等等我，给我点儿钱，我去检查一下。”
秦淮茹看了看跑出去的母子俩，愣神片刻，继续和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反正哪怕就是真被传染了皮肤病，对于秦淮茹而言，也没什么关系，兴许还能少干点活儿，少挨几下打呢。
也不用在贾东旭喝醉之后使劲儿折腾。
院子里不少人都在议论傻柱的事儿，何雨水在易中海家里，合着面糊糊，也有些担心。
从十年前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七岁的何雨水就跟傻柱相依为命，她是傻柱带大的。
如今，傻柱病了，她感觉天都快塌了。
“快喝吧，等下我带你去看看你哥。”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就要眼睛红润的何雨水说道。
“我去给老太太送吃的过去。”
一大妈也端着一个碗，拿着一个窝窝头说道。
“柱子的事情，先不要跟老太太说。”
易中海提醒了一下。
“八成是早就知道了，现在院子里的人们都在谈论这事儿。”
一大妈也好奇傻柱什么时候生病的。
“说不准，老太太耳聋。”
易中海啃了一口窝窝头说着。
“呵呵，老太太可不聋，听不见是因为她不想听。”
一大妈笑着推门离开。
刚进后院就闻到了肉味儿，聋老太太居然没有在家里待着，而是搬了一个小凳子，在门口坐着，就快贴隔壁许大茂家门上了。
“老太太，你怎么在这里，进屋吃饭了。”
一大妈鼻子抽动几下，看了看许大茂家，这肉味儿是许大茂家的。
“我就在这儿吃，你帮我去问下许大茂家煮的什么，能不能匀点儿？”
聋老太太低声跟一大妈说着，生怕被人听见了似的。
“老太太，你怎么跟贾张氏一样了。”
一大妈自然不愿意拉这个脸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太摆摆手。
“我说你先进屋吃饭！”
一大妈扶起来聋老太太。
“你说你炒个鸡蛋？好，那就炒个鸡蛋！你先去炒吧，我再坐会儿。”
聋老太太又坐回去了。
“正常情况，这种皮肤病是不会传染的，哪怕就是真传染，也不会因为炒菜就传染，而是通过直接接触人。”
“当然，也有更严重的，是通过空气传染的，那样的话，不单单是厨房里面的人已经被传染了，就是我们和刚才来这里的工人都有可能被传染了。”
“不过，那都是很严重的皮肤病了，傻柱这个，要不等检查完再说？”
厂医老陈不敢去承担责任，只是把这个事情讲明白。
没多久，有厨师跑到这边来了。
“杨厂长，李副厂长，这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工人们都跑到我们的食堂去了，现在都没有吃的了，大家吵着嚷着让再做，做了就下午没菜吃了。”
来人正是第二食堂的南易。
“就还有多少人没吃？”
李副厂长眉头微皱。
“不知道，看样子，起码也有两千人吧。”
南易说着走进来，看了看满满的几大盆的菜，还有冒着热气的蒸笼上面的窝窝头，更加疑惑了。
“让他们过来吧。”
杨厂长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老李，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是剩下这么多菜处理不当，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的。”
杨厂长说明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毕竟全国上下粮食紧缺。
“那怎么办？”
李副厂长一样为难。
“我们带头吃吧，相信老陈。”
杨厂长说着走过去拿了一个空饭盒，也不知道是谁的，走过去自己打菜和窝窝头，还不忘放下饭票和钱。
“我也还没吃饭！”
老陈见状，也跟杨厂长一样打菜拿窝窝头吃饭，给钱自然不能少。
虽然他不敢承担责任，但是还是相信自己的专业水准的。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头：“何雨柱同志生病隐瞒，不及时治疗，造成工人恐慌还有食物浪费，扣发工资一个月，治病费用不予报销，暂时停职到病好为止。”
在说完之后，也过去拿饭盒打菜拿窝窝头开吃。
既然自己要冒这样的险，就不能便宜了傻柱。
“快去通知一下吧，领导都在这里吃了，怕什么。”
跟在后面的书记员记录下来刚才李怀德的决定之后，转头跟南易说道。
“哎，好！”南易木讷地点点头，然后低声问道：“领导，傻柱生病了？不能炒菜了？”
“你自己去打听吧，赶紧让大家来吃饭，一会儿还得热。”
书记员也没有多说什么，也跟着过去吃饭了。
这个时候要跟领导站一块儿。
“好，这就去！”
南易心中有些小激动。
要是傻柱休息了，给领导请客吃饭炒菜，不就轮到自己了。
必须趁机把这活儿从傻柱手中抢过来。
四合院。
贾家。
“淮茹，等下你看到傻柱提着饭盒回来过去要过来，要是他不给，我就出去说他耍流氓。”
贾张氏看了眼，正在和棒子面的秦淮茹说道。
“别 去了，傻柱今天带不回来饭盒。”
今天贾东旭心情不错，这下午下班回来就有酒喝，还有花生米，也不奢求别的配菜了。
这酒和花生米也是棒梗从傻柱家里顺来的。
“怎么可能，傻柱每天都不跑空。”
贾张氏自然是不相信了。
“傻柱得了皮肤病，工人们怕传染，李副厂长已经把他停职了，还被扣了一个月工资，估计傻柱在医院治病呢。”
贾东旭说着端起来酒盅‘吸溜’一声一饮而尽，看着那个爽啊。
“啥玩意儿，皮肤病？会传染？”
“什么时候得的？”
贾张氏一听有些急了。
“不知道，应该有两三天了吧，我听说隔壁上和脖子上有皮肤藓。”
贾东旭抓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
“啊，两三天，那这几天咱吃的饭盒也有问题？怕不怕传染。”
贾张氏的话，让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是一愣。
下一秒，贾张氏赶紧把贾东旭的花生米和酒抢过来。
“妈，你......”
贾东旭自然不解了，饭盒有没有问题先不管，酒不能不让自己喝呀。
“这酒和花生米，是棒梗前几天从傻柱那里拿过来的。”
贾张氏的话，让贾东旭瞬间感觉反胃，起身对着旁边的棒梗就是一脚。
“臭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回拿！”
说完就跑了出去。
“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万一要是真传染了怎么办？”
贾张氏可是很怕死的，说完朝着贾东旭追去：“东旭等等我，给我点儿钱，我去检查一下。”
秦淮茹看了看跑出去的母子俩，愣神片刻，继续和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反正哪怕就是真被传染了皮肤病，对于秦淮茹而言，也没什么关系，兴许还能少干点活儿，少挨几下打呢。
也不用在贾东旭喝醉之后使劲儿折腾。
院子里不少人都在议论傻柱的事儿，何雨水在易中海家里，合着面糊糊，也有些担心。
从十年前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七岁的何雨水就跟傻柱相依为命，她是傻柱带大的。
如今，傻柱病了，她感觉天都快塌了。
“快喝吧，等下我带你去看看你哥。”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就要眼睛红润的何雨水说道。
“我去给老太太送吃的过去。”
一大妈也端着一个碗，拿着一个窝窝头说道。
“柱子的事情，先不要跟老太太说。”
易中海提醒了一下。
“八成是早就知道了，现在院子里的人们都在谈论这事儿。”
一大妈也好奇傻柱什么时候生病的。
“说不准，老太太耳聋。”
易中海啃了一口窝窝头说着。
“呵呵，老太太可不聋，听不见是因为她不想听。”
一大妈笑着推门离开。
刚进后院就闻到了肉味儿，聋老太太居然没有在家里待着，而是搬了一个小凳子，在门口坐着，就快贴隔壁许大茂家门上了。
“老太太，你怎么在这里，进屋吃饭了。”
一大妈鼻子抽动几下，看了看许大茂家，这肉味儿是许大茂家的。
“我就在这儿吃，你帮我去问下许大茂家煮的什么，能不能匀点儿？”
聋老太太低声跟一大妈说着，生怕被人听见了似的。
“老太太，你怎么跟贾张氏一样了。”
一大妈自然不愿意拉这个脸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太摆摆手。
“我说你先进屋吃饭！”
一大妈扶起来聋老太太。
“你说你炒个鸡蛋？好，那就炒个鸡蛋！你先去炒吧，我再坐会儿。”
聋老太太又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