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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希望与失望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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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切都是命数。”
娄半城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资格去为别人担心。
“先睡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厂子里。”
娄半城摇晃着身体走进了卧室。
许大茂点点头，心里在想着，娄半城去香江的事情可能快了，那娄晓娥......
“你没喝多吧？”
娄晓娥刚好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只是，这睡衣，似乎有些太过诱惑了。
“没喝多！”
许大茂说着便起身，朝着娄晓娥伸开双臂。
“有酒味儿，快去洗澡。”娄晓娥一捂鼻子，很是嫌弃。
“好！”
许大茂今天也确实是有些风尘仆仆的，该洗洗。
因为原本就知道贾东旭可能会完蛋，尽力而为吧，也算是对得起贾家了。
“我等你！”
娄晓娥轻声说道，这声音可不同平时，充满了让许大茂冲动的气息。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没有回四合院，因为四合院当中肯定是要办理贾东旭的后事儿的，就不触那个霉头了。
没想到的是这一住就是半个月的时间，由于在这期间许大茂还去了乡下去放电影，娄晓娥一个人回家，自然就有点害怕了，所以就一直住着了。
“许大茂，贾东旭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如果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今天晚上回四合院吧，我们开一个全院大会。”
就在许大茂中午要离开的时候，被易中海给拦住了。
“是要商量给贾家捐钱的事情吗？”
许大茂的话，让易中海愣了一下。
“那个，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贾家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
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会猜中。
“上面处理结果是怎么样？”
许大茂拿出来一支烟点上。
“事故的原因是人为的，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操作失误，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贾东旭。”
“所以，没有得到多少赔偿，也就是多给了三个月的工资而已。”
“不过有一点是不错的，让秦淮茹接班了，在秦淮茹把娃生了之后，坐月子再等两三个月就可以去上班。”
易中海把情况说了一下，似乎也算是比较好的一种处理方式了。
“好！”
许大茂也没有拒绝。
倒不是因为知道要给贾家捐钱的事情才回来，而是在娄半城家里住的时间有点儿长了，要是再继续下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许大茂跟娄晓娥走进中院的时候，人们已经都围在那里了。
就连易中海三人也已经归位。
“好了，许大茂也回来了，咱们四合院当中的住户也就到齐了，现在开始说一下今天要解决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易中海似乎是分外的积极。
“这是一直在等我们呀！”
许大茂转头看向娄晓娥：“娥子，你先把东西拿回去吧。”
娄晓娥点头离开，还看了看秦淮茹，跟之前看，确实变化挺大的，有种看破红尘的感觉，伤心也是挂在脸上的，有些可怜。
“咳咳，我先说几句。”
刘海中扫视一圈：“贾家的事情呢，大家都知道，这不管是对于红星轧钢厂，还是对于咱们四合院都是大事儿。”
“首先呢，红星轧钢厂发生这样的事故是不好的，这第二呢，就是贾家遭受这样的事故......”刘海中说着，被打断了。
阎埠贵听着插了句嘴：“变故，应该叫变故。”
“反正就是贾家出事儿了，贾东旭...没了，现在贾家的情况，大家也了解，一个老的，贾东旭的妈，不赚钱，两个小的，棒梗和小当，还有一个没出生的，也差不多两个月该出生了，这秦淮茹肯定也是不挣钱的。”
“也就是说呢，现在贾家就是没收入。”
刘海中是说到这里，又扫视一圈：“所以，今天就是想要让大家，一起给捐助一下贾家。”
话毕，不少人都交头接耳起来。
“那也治标不治本啊，难不成以后都要靠我们捐助？”
“是啊，这两个娃也小，肚子里还有个没出生，他们要是一直没收入，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捐助啊。”
“这个贾家现在的情况”
“没错，得考虑个长远的法子啊。”
“他们也得想法子赚钱啊，这年代谁家都难过。”
“......”
很显然，大家都是有些想法的，而且，说的也没错，这事情确实需要长远考虑一下的。
“这个事情也不是大家想的那么严重，厂子里也是有解决方案的，在这孩子出生之前是有一些补贴的，还有就是得到秦淮茹的身体可以上班的时候是可以接贾东旭的班的，到时候就有工资了。”
易中海把事情解释了一下，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就是不知道是为以后不用隔三差五捐款高兴，还是为贾家高兴。
“好了，事情大家已经明白了，现在就有钱出钱，有物出物。”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解释一下，意思就是说，给钱也行，给粮食、蔬菜、肉之类的也行，实在不行，给点儿粮票肉票之类的票也可以，大家齐心协力，帮助贾家渡过难关。”
作为这个院子里学问最高的人民教师，阎埠贵总是会找机会咬文嚼字一下。
“对，就是三大爷说的这个意思，我先捐款十块钱。”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自然是要带这个头的，而且，贾东旭还是他徒弟，责无旁贷。
“我也捐十块钱！”
大家都看向了傻柱，很显然，都是没有想到傻柱居然是第二个捐钱的，感觉应该是二大爷才对。
“我，我也有两个娃在身边，老大也拿走了积蓄，捐六块钱吧。”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看傻柱抢在自己前面捐了10块钱，自然是心底很不爽，如果要是他先捐的话，可能就没有这么多人注意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在这里表现出来。
“我家里六口人全靠我拿点儿工资养，就捐两块钱吧，再加上一条鱼给秦淮茹补补身子。”
阎埠贵作为三大爷，也不好完全不捐，好在有刘海中前面打样了，捐了六块钱，自己捐这些也说的过去，毕竟，刘海中的工资可是比他高太多了。
接下来大家伙也都是开始捐钱，有的捐一块钱，有的捐五毛钱，反正就是没有什么人的捐的多的，毕竟就像是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么能赚钱的没有多少。
“咱给五块钱吧。”
娄晓娥低声问许大茂。
“好！”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直接点头，让娄晓娥过去给放了五块钱。
“许大茂，你是不是给的有些少啊。”
傻柱看向了许大茂。
这让刚刚放下5块钱的娄晓娥有些不自在了，想要退回去凳子上，但也在想着是不是真少了，转头看向了许大茂。
“这有规定多少吗？”
许大茂看向了傻柱，然后走过去把娄晓娥拉了回来，顺便还带走了刚才娄晓娥放下的五块钱。
“嘿，你怎么还往回拿了！”
阎埠贵想拦没拦住。
“不着急，既然对我捐多少钱有疑问，咱就捋清楚了再捐。”
许大茂把钱塞进了娄晓娥的手里。
“是没有规定，但是你有钱啊！”
傻柱理所当然地说道，也是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把钱拿回去的。
“谁告诉你我有钱了？”
“我的工资没有你高，也没有一大爷二大爷高，可能也就是跟三大爷的工资差不多，到哪来钱啊？”
许大茂双手一摊。
“谁不知道你媳妇儿是娄董的女儿呀，怎么可能没钱。”
傻柱的话倒是替不少人说了出来。
“就是啊，你媳妇儿是娄半城的女儿，那肯定有钱呀，你们至少应该捐五十块钱。”
贾张氏被傻柱这么一提醒，立马来劲儿了。
“你们家的钱都是秦淮茹的吗？”
许大茂转头看向了贾张氏。
“当然不是，是我家东旭管钱。”
贾张氏撇撇嘴。
“现在贾东旭都死了，钱谁管啊？就像这捐回来的钱，给谁？”
许大茂也成功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毕竟这些钱可是有他们的一份儿的。
“当然是我管钱了。”
贾张氏早就盯上那些钱了。
在收拾贾东旭的遗物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在贾东旭贴身的衣服口袋里面掏出来十九块七毛钱三分钱，别的什么都没有，连补充自己的私房钱都不够。
“那不就结了，你们贾家的钱都没秦淮茹什么事儿，人家娄家的钱关我什么事儿，再说了，人家秦家的钱，也不可能是你家的呀。”
许大茂的话，让大家伙都跟着点头，是这么一个理儿。
“许大茂，我记得你之前给贾东旭看病都收了两回钱吧，那不得有四十块钱啊。”
傻柱又提醒了贾张氏。
“对，你还收我的钱了，也有四十块钱，加起来就八十块钱了，你能没钱？”
“而且，我儿子现在已经死了，你应该把钱还给我。”
贾张氏一下子来精神了，这可是八十块钱啊，要是到手了，自己不单单可以挽回私房钱的损失，还能多很多的。
“怎么着？我给你们治病，你们不应该给钱吗？”
“当时的病没好？”
许大茂看了一眼傻柱，这小子就是挑事儿的。
“好是好了，可是我儿子都死了，你的病治好治不好有什么用。”
“我家的日子今天都过不下去了，你怎么好意思收我的钱。”
贾张氏也是有理有据的，反正人家自己有自己的道理就是了。
“那真要是按照你这么想法的话，你现在应该去医院要钱，而不是在这里让大家捐钱，如果你去医院的话，我估计贾东旭这在医院里面花掉的钱不止这桌子上的几十块钱。”
“反正现在贾东旭已经死了，医院里治不治也没有什么用，得把钱还回来。”
“至于你那钱，是你当时自己给我的，我也治了你的病，没有理由还你。”
许大茂从娄晓娥的手中接过来几个花生剥了起来。
“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许大茂转头对着大家伙说道。
众人也是纷纷点头。
“造孽啊，老贾啊，你快回来吧，这个院子里有人欺负我们呀。”
“你快回来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嗓子，拍着大腿弯着腰，喊叫了起来。
“你好歹坐地上去嘛，也更加可怜一些。”
“而且，之前我也听说你让你家老贾回来把造成这次事故的人带走来着，不知道这次事故到底是谁造成的，被带走没有？你家老贾有没有上来。”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家老贾要是真能来的话，首先应该是找你算账的，人家那么大一个儿子，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你这当妈的没照顾好啊，还有你这儿媳妇儿肚子里的，加上外面这俩，可都是人家老贾的孙子辈啊，你可得好好照顾了。”
许大茂把张嘴吃掉了娄晓娥递过来的花生米
贾张氏的声音在许大茂提到让老贾带走造成事故的人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
易中海已经说了，贾东旭造成了事故，那贾张氏让老贾带走的不就是贾东旭自己吗？而且，贾东旭也是在听到她说那话的时候被气死的，真被带走的。
最起码，现在贾张氏就是这么认为的。
“许大茂，你给这个院子的人们治病收钱是没错，但是也应该有一百几十块了吧，这么多钱，不应该捐多一些吗？”
傻柱见贾张氏又没音儿了，就再次开口了。
“那么按照你这么一说，就是说钱多就要多捐了？”
许大茂看向傻柱。
“那是自然，钱多，自然也可以多帮一点。”
傻柱看了看众人，似乎也就是这么一个理儿。
“这话倒是也没错，我也认可，那么在咱这个四合院当中，大家应该知道谁的钱是最多的，一大爷现在的工资没有一百块，应该也有八九十块钱吧，二大爷现在的工资没有六七十，应该也有五六十吧，每个月都有这么多钱，这加起来可就不少存款了。”
“我估计现在一大爷家里面的钱起码也有个四五千吧，二大爷家里面的钱好歹也有一两千块钱吧。”
“也是，一切都是命数。”
娄半城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资格去为别人担心。
“先睡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厂子里。”
娄半城摇晃着身体走进了卧室。
许大茂点点头，心里在想着，娄半城去香江的事情可能快了，那娄晓娥......
“你没喝多吧？”
娄晓娥刚好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只是，这睡衣，似乎有些太过诱惑了。
“没喝多！”
许大茂说着便起身，朝着娄晓娥伸开双臂。
“有酒味儿，快去洗澡。”娄晓娥一捂鼻子，很是嫌弃。
“好！”
许大茂今天也确实是有些风尘仆仆的，该洗洗。
因为原本就知道贾东旭可能会完蛋，尽力而为吧，也算是对得起贾家了。
“我等你！”
娄晓娥轻声说道，这声音可不同平时，充满了让许大茂冲动的气息。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没有回四合院，因为四合院当中肯定是要办理贾东旭的后事儿的，就不触那个霉头了。
没想到的是这一住就是半个月的时间，由于在这期间许大茂还去了乡下去放电影，娄晓娥一个人回家，自然就有点害怕了，所以就一直住着了。
“许大茂，贾东旭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如果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今天晚上回四合院吧，我们开一个全院大会。”
就在许大茂中午要离开的时候，被易中海给拦住了。
“是要商量给贾家捐钱的事情吗？”
许大茂的话，让易中海愣了一下。
“那个，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贾家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
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会猜中。
“上面处理结果是怎么样？”
许大茂拿出来一支烟点上。
“事故的原因是人为的，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操作失误，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贾东旭。”
“所以，没有得到多少赔偿，也就是多给了三个月的工资而已。”
“不过有一点是不错的，让秦淮茹接班了，在秦淮茹把娃生了之后，坐月子再等两三个月就可以去上班。”
易中海把情况说了一下，似乎也算是比较好的一种处理方式了。
“好！”
许大茂也没有拒绝。
倒不是因为知道要给贾家捐钱的事情才回来，而是在娄半城家里住的时间有点儿长了，要是再继续下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许大茂跟娄晓娥走进中院的时候，人们已经都围在那里了。
就连易中海三人也已经归位。
“好了，许大茂也回来了，咱们四合院当中的住户也就到齐了，现在开始说一下今天要解决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易中海似乎是分外的积极。
“这是一直在等我们呀！”
许大茂转头看向娄晓娥：“娥子，你先把东西拿回去吧。”
娄晓娥点头离开，还看了看秦淮茹，跟之前看，确实变化挺大的，有种看破红尘的感觉，伤心也是挂在脸上的，有些可怜。
“咳咳，我先说几句。”
刘海中扫视一圈：“贾家的事情呢，大家都知道，这不管是对于红星轧钢厂，还是对于咱们四合院都是大事儿。”
“首先呢，红星轧钢厂发生这样的事故是不好的，这第二呢，就是贾家遭受这样的事故......”刘海中说着，被打断了。
阎埠贵听着插了句嘴：“变故，应该叫变故。”
“反正就是贾家出事儿了，贾东旭...没了，现在贾家的情况，大家也了解，一个老的，贾东旭的妈，不赚钱，两个小的，棒梗和小当，还有一个没出生的，也差不多两个月该出生了，这秦淮茹肯定也是不挣钱的。”
“也就是说呢，现在贾家就是没收入。”
刘海中是说到这里，又扫视一圈：“所以，今天就是想要让大家，一起给捐助一下贾家。”
话毕，不少人都交头接耳起来。
“那也治标不治本啊，难不成以后都要靠我们捐助？”
“是啊，这两个娃也小，肚子里还有个没出生，他们要是一直没收入，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捐助啊。”
“这个贾家现在的情况”
“没错，得考虑个长远的法子啊。”
“他们也得想法子赚钱啊，这年代谁家都难过。”
“......”
很显然，大家都是有些想法的，而且，说的也没错，这事情确实需要长远考虑一下的。
“这个事情也不是大家想的那么严重，厂子里也是有解决方案的，在这孩子出生之前是有一些补贴的，还有就是得到秦淮茹的身体可以上班的时候是可以接贾东旭的班的，到时候就有工资了。”
易中海把事情解释了一下，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就是不知道是为以后不用隔三差五捐款高兴，还是为贾家高兴。
“好了，事情大家已经明白了，现在就有钱出钱，有物出物。”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解释一下，意思就是说，给钱也行，给粮食、蔬菜、肉之类的也行，实在不行，给点儿粮票肉票之类的票也可以，大家齐心协力，帮助贾家渡过难关。”
作为这个院子里学问最高的人民教师，阎埠贵总是会找机会咬文嚼字一下。
“对，就是三大爷说的这个意思，我先捐款十块钱。”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自然是要带这个头的，而且，贾东旭还是他徒弟，责无旁贷。
“我也捐十块钱！”
大家都看向了傻柱，很显然，都是没有想到傻柱居然是第二个捐钱的，感觉应该是二大爷才对。
“我，我也有两个娃在身边，老大也拿走了积蓄，捐六块钱吧。”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看傻柱抢在自己前面捐了10块钱，自然是心底很不爽，如果要是他先捐的话，可能就没有这么多人注意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在这里表现出来。
“我家里六口人全靠我拿点儿工资养，就捐两块钱吧，再加上一条鱼给秦淮茹补补身子。”
阎埠贵作为三大爷，也不好完全不捐，好在有刘海中前面打样了，捐了六块钱，自己捐这些也说的过去，毕竟，刘海中的工资可是比他高太多了。
接下来大家伙也都是开始捐钱，有的捐一块钱，有的捐五毛钱，反正就是没有什么人的捐的多的，毕竟就像是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么能赚钱的没有多少。
“咱给五块钱吧。”
娄晓娥低声问许大茂。
“好！”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直接点头，让娄晓娥过去给放了五块钱。
“许大茂，你是不是给的有些少啊。”
傻柱看向了许大茂。
这让刚刚放下5块钱的娄晓娥有些不自在了，想要退回去凳子上，但也在想着是不是真少了，转头看向了许大茂。
“这有规定多少吗？”
许大茂看向了傻柱，然后走过去把娄晓娥拉了回来，顺便还带走了刚才娄晓娥放下的五块钱。
“嘿，你怎么还往回拿了！”
阎埠贵想拦没拦住。
“不着急，既然对我捐多少钱有疑问，咱就捋清楚了再捐。”
许大茂把钱塞进了娄晓娥的手里。
“是没有规定，但是你有钱啊！”
傻柱理所当然地说道，也是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把钱拿回去的。
“谁告诉你我有钱了？”
“我的工资没有你高，也没有一大爷二大爷高，可能也就是跟三大爷的工资差不多，到哪来钱啊？”
许大茂双手一摊。
“谁不知道你媳妇儿是娄董的女儿呀，怎么可能没钱。”
傻柱的话倒是替不少人说了出来。
“就是啊，你媳妇儿是娄半城的女儿，那肯定有钱呀，你们至少应该捐五十块钱。”
贾张氏被傻柱这么一提醒，立马来劲儿了。
“你们家的钱都是秦淮茹的吗？”
许大茂转头看向了贾张氏。
“当然不是，是我家东旭管钱。”
贾张氏撇撇嘴。
“现在贾东旭都死了，钱谁管啊？就像这捐回来的钱，给谁？”
许大茂也成功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毕竟这些钱可是有他们的一份儿的。
“当然是我管钱了。”
贾张氏早就盯上那些钱了。
在收拾贾东旭的遗物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在贾东旭贴身的衣服口袋里面掏出来十九块七毛钱三分钱，别的什么都没有，连补充自己的私房钱都不够。
“那不就结了，你们贾家的钱都没秦淮茹什么事儿，人家娄家的钱关我什么事儿，再说了，人家秦家的钱，也不可能是你家的呀。”
许大茂的话，让大家伙都跟着点头，是这么一个理儿。
“许大茂，我记得你之前给贾东旭看病都收了两回钱吧，那不得有四十块钱啊。”
傻柱又提醒了贾张氏。
“对，你还收我的钱了，也有四十块钱，加起来就八十块钱了，你能没钱？”
“而且，我儿子现在已经死了，你应该把钱还给我。”
贾张氏一下子来精神了，这可是八十块钱啊，要是到手了，自己不单单可以挽回私房钱的损失，还能多很多的。
“怎么着？我给你们治病，你们不应该给钱吗？”
“当时的病没好？”
许大茂看了一眼傻柱，这小子就是挑事儿的。
“好是好了，可是我儿子都死了，你的病治好治不好有什么用。”
“我家的日子今天都过不下去了，你怎么好意思收我的钱。”
贾张氏也是有理有据的，反正人家自己有自己的道理就是了。
“那真要是按照你这么想法的话，你现在应该去医院要钱，而不是在这里让大家捐钱，如果你去医院的话，我估计贾东旭这在医院里面花掉的钱不止这桌子上的几十块钱。”
“反正现在贾东旭已经死了，医院里治不治也没有什么用，得把钱还回来。”
“至于你那钱，是你当时自己给我的，我也治了你的病，没有理由还你。”
许大茂从娄晓娥的手中接过来几个花生剥了起来。
“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许大茂转头对着大家伙说道。
众人也是纷纷点头。
“造孽啊，老贾啊，你快回来吧，这个院子里有人欺负我们呀。”
“你快回来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嗓子，拍着大腿弯着腰，喊叫了起来。
“你好歹坐地上去嘛，也更加可怜一些。”
“而且，之前我也听说你让你家老贾回来把造成这次事故的人带走来着，不知道这次事故到底是谁造成的，被带走没有？你家老贾有没有上来。”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家老贾要是真能来的话，首先应该是找你算账的，人家那么大一个儿子，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你这当妈的没照顾好啊，还有你这儿媳妇儿肚子里的，加上外面这俩，可都是人家老贾的孙子辈啊，你可得好好照顾了。”
许大茂把张嘴吃掉了娄晓娥递过来的花生米
贾张氏的声音在许大茂提到让老贾带走造成事故的人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
易中海已经说了，贾东旭造成了事故，那贾张氏让老贾带走的不就是贾东旭自己吗？而且，贾东旭也是在听到她说那话的时候被气死的，真被带走的。
最起码，现在贾张氏就是这么认为的。
“许大茂，你给这个院子的人们治病收钱是没错，但是也应该有一百几十块了吧，这么多钱，不应该捐多一些吗？”
傻柱见贾张氏又没音儿了，就再次开口了。
“那么按照你这么一说，就是说钱多就要多捐了？”
许大茂看向傻柱。
“那是自然，钱多，自然也可以多帮一点。”
傻柱看了看众人，似乎也就是这么一个理儿。
“这话倒是也没错，我也认可，那么在咱这个四合院当中，大家应该知道谁的钱是最多的，一大爷现在的工资没有一百块，应该也有八九十块钱吧，二大爷现在的工资没有六七十，应该也有五六十吧，每个月都有这么多钱，这加起来可就不少存款了。”
“我估计现在一大爷家里面的钱起码也有个四五千吧，二大爷家里面的钱好歹也有一两千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