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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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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钱相比我这一百几十块钱，再加上我一点存款也就是个两三百块钱。”
“那么刚才一大爷捐的只有10块钱，这样算下来四五百块钱也就只需要捐一块钱，我这也就是个两三百块钱，好像连一块钱都够不着。”
许大茂说到这里之后沉思了片刻，接着说道：“但是，我也是看着贾东旭死掉的，再说了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给他凑个整，捐一块钱吧。”
许大茂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块钱放了过去。
然后看着三位大爷说道：“不好意思，刚才算错账了，捐助的有些不对，好在何雨柱同志提醒了我。”
说完之后，在三个大爷目瞪口呆之中退回去挨着娄晓娥坐下。
“那我是不是也捐多了呀，我这家里连许大茂的钱多都没有啊？”
“好像我也捐多了，几毛钱还差不多。”
“听你这么说，我也捐多了。”
“要不我也退点儿吧。”
“......”
被许大茂这操作一激励，大家伙都感觉自己的比例有些不对了，都看着八仙桌上的钱有些蠢蠢欲动。
“咳咳，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捐款的事情完全属于自愿自愿捐多捐少就行了，根本没有什么比例。”
“也并不是说赚钱多就捐的多，赚钱少就捐的少，捐多捐少都是自己的心意。”
“在现在还有谁没有捐助？”
易中海赶紧出声打断了，如果要是让这些邻居们这么考虑下去的话，那这桌上的钱还得少。
在现在也只期待着，赶紧把事情给办完就行了。
“许大茂，你特么就是个铁公鸡！”
傻柱心里那个气啊。
“嘿，我说傻柱，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刚才可是按照你说的话，你给的比例去做的，还比你给的比例多捐了，怎么能成铁公鸡呢？”
许大茂笑着问道。
“你......”
傻柱还想说啥，被易中海打断了。
“好了，大家还有谁家没有捐，钱和东西都行！”
易中海没有再让傻柱说话，这次有些亏了，要是再说下去，还指不定会更加的得不偿失呢。
最后剩下的几家人好像也学精了，只是象征性的给了几毛钱，有的递上去几张剩下的票完事儿。
“好了，这钱呢，是帮助贾家度过难关的，我就交给贾东旭的老婆秦淮茹了，至于怎么支配是秦淮茹的事情。”
易中海起身把钱收拾了一下，就当着众人的面交给了秦淮茹。
只是，贾张氏比秦淮茹手快，直接把钱抢到手中。
“淮茹大着肚子，买什么东西都得我来买，我拿着钱就行了。”
贾张氏根本就没有去征求秦淮茹的意见，直接把钱收了。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也是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的动作慢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以后贾家有什么事儿的时候，都帮着干一干。”
在易中海刚说完，大家就都散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更是已经到后院了。
“我们只给一块钱，是不是少了点儿啊？”
娄晓娥早就想说了，但是，在中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然是要给许大茂面子了，就是真有什么需要争辩的，那也是放到没人在的时候。
“少什么啊，反正是白给的，还指望得到什么好处？”
“再说了，咱可是给5块钱了，是人家不想要的。”
“而且啊，这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我估摸着啊，用不了多久，还会让大家捐的。”
“还有啊，你没看那些钱都到了贾张氏手里了嘛，对秦淮茹帮助不大。”
许大茂将娄晓娥送到门口之后，拿了桶去打水了。
娄晓娥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刚才在中院许大茂说的话也对，本来就是自愿捐的，被逼就没意思了。
“傻柱，你再给我四块钱。”
在众人离去之后，还等着想要关心一下秦淮茹，没有离开的傻柱被贾张氏盯上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4块钱？刚才不是已经捐了10块钱了吗？”
傻柱被贾张氏这么一说，也愣住了，脑海当中也转了起来，好像是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欠贾张氏钱了。
“刚才许大茂本来是缺了5块钱的，被你那么一说，最后只捐了一块钱，这不就是少了4块钱吗？这4块钱你也得给我补上呀。”
贾张氏振振有词，也是感觉到自己说的完全没错。
只是傻柱听了之后，眼珠子都瞪圆了。
“我当时那么说不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多捐一点钱吗？结果你说出去的都被人家给堵回来了，这能怨我呀？”
傻柱感觉自己还真就是出力不讨好。
“呵呵，挺好。”
正在打水的许大茂也听到了两人的话。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
傻柱刚才还是被许大茂弄的一肚子气呢。
“啊，没事儿啊，我就是来打水的，你们聊你们的。”
许大茂又笑了笑继续等着水流满。
“你赶紧给我四块钱，我去把钱放起来。”
贾张氏看着傻柱，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听说之前不是贾家还欠你钱的吗？”
许大茂提醒了一下傻柱。
“对了，你家欠我的钱呢，你还一下。”
傻柱都想要感谢许大茂了。
“人死账消，我们家东旭欠你的钱，那是他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贾张氏瞪了一眼许大茂。
“可是你也有借我钱呀，秦姐也有借我钱呀，你们俩的不应该销掉吧。”
傻柱倒是大方。
“你看东旭都没了，秦淮茹都这个样子，你也好意思叫我们还钱。”
贾张氏压着自己装钱的口袋。
“那就是了呀，我都还没问你们要你们欠我的钱呢，结果你到现在反过来讹我的钱。”
傻柱感觉这下自己是占了理儿了。
“呵呵，有道理。”
许大茂已经关了水龙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不一样，那是人家许大茂要捐五块钱，被你给说成一块钱的。”
贾张氏对于自己的道理还是很执着的。
“嘿，你，那行，你还我你们欠我的钱，我给你补上四块钱。”
傻柱也没辙了。
“造孽啊，大家快来看看吧。”
“我家东旭才刚死啊，这傻柱就来要账啊！”
“大家快来说说理儿啊，这是不想让我们家活呀。”
贾张氏立马又开始哀嚎了。
“别说，还挺有节奏，再带点儿哭腔!”
许大茂笑着说道。
现在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里，也都凑了过来继续看热闹了。
自然都是看向了傻柱，因为大家也一样感觉，傻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人家贾家要钱。
“我什么时候让你还钱了！”
傻柱也急了，这怎么还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刚才，我听到了。”
许大茂举手回答，还是挺懂规矩的，说完之后便提起来自己接满水的水桶。
“你特么就是个搅屎棍！”
傻柱说着就朝着许大茂踹了一脚过来。
许大茂惊呼一声，水桶一翻，大半桶水冲出，目标正是傻柱脚下......
“呀！”
“嘭！”
傻柱的脚底一滑，一个屁墩儿坐在了地上，随后便是众人的大笑声。
“许大茂，你王八蛋。”
傻柱被这么多人笑，自然是有点恼羞成怒，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跟泥，直接翻起来就朝着傻许大茂扑来。
许大茂见状看了看水桶里面还剩下一点点水，干脆直接拿起来朝着扑上来的傻柱就泼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傻柱是有备而来，就在这水扑过去的时候，偏了偏身子就躲开了，脸上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在跟许大茂说：“小样儿，没泼着。”
可是，再下一刻傻柱就傻眼了，完全笑不出来了，因为许大茂把水泼出去，只不过是想要把里面的水倒干净而已，下一刻整个水桶直接朝着傻柱的脑袋就扣了下来，这下由于距离太近了，傻柱根本就没能躲开。
在众人的笑声中，傻柱再次坐到了地上，跟之前不同的是，完全看不见东南西北了。
“许大茂，你干什么！”
“怎么又在欺负柱子？”
刚刚才回到家不久的易中海，还没有喝几口水，就听到了院子里闹腾的声音，转身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大爷，你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是我欺负傻柱呢？”
“再说了，我记得之前应该都是傻柱在欺负我吧。”
许大茂转头看向了易中海。
“你都把桶扣到柱子的头上了，这还用说是谁欺负谁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走过来，帮着傻柱把水桶从头上取下来。
“大家伙可都在这里看着呢，都看到了，刚才到底是我先打他还是他先打我的，是他自己扑上来要打我的，结果我被他吓了一跳。”许大茂说到这里之后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大家也都知道，我以前都是被傻柱给欺负惯了，现在白傻柱这么一下自然也就手抖了一下，这水桶里面的水就倒了出去，可是刹住要铺过来，脚底一滑自己坐倒在地上了。”
“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可是傻柱就认为是我故意的，又扑上来打我，我这一着急，手上的水桶就扣过去了。”
“这怎么能算是我欺负傻柱呢？哪怕就是真算，也顶多是算我跟傻柱打架了。”
“在古代，这清官难断家务事，遇到打架的时候也是各打五十大板的。”
“你这作为一大爷，直接出来就说是我的问题，好像有点太过于的偏袒傻柱了吧，好歹也想个法子遮掩一下嘛，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罔顾事实。”
“难不成傻柱是你的私生子？”
“难怪何大清要不管傻柱，自己离开四合院呢。”
“有可能是何大清知道这个事情了，所以才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许大茂分析的头头是道，起码在周围看热闹的这些个邻居们眼中，好像也是可以说得通的，大家也就交头接耳起来。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柱子没有关系！”
易中海倒是很想傻住是自己的私生子，可惜没有一点点血缘关系。
“真没有啊，那你一直都这么护着傻柱，我还以为他真是你私生子呢。”
许大茂直接把傻柱手中的水桶拿了过来，被水桶给扣得很迷糊的傻柱被吓了一跳。
“哆嗦什么，我打水！”许大茂瞥了一眼傻柱：“我可不像你，整天喊打喊杀的，人家欠你那么多钱都要不回来，还好意思在我这里横。”
傻柱说着又重新把水桶放到了水龙头的下面接水。
“柱子你没事吧。”
易中海还是关心地问了一下。
“许大茂，你特么，这衣服你得赔！”
傻柱对于洗衣服可是感觉到很煎熬的。
每次洗衣服都要念叨一遍，自己明明是一个厨师，这双手是做美食的，怎么要搓这些衣服呢？
多数情况就是何雨水每个礼拜回来会洗一遍，这都是今天早上才换的。
“行啊，赔！”
“多少钱？”
许大茂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反倒把傻柱给说的愣住了，就连周围这些看闹闹的邻居们也是一样。
现在这件事情明明是许大茂占了上风了，怎么许大茂还向傻柱服软了，关键是这么容易。
易中海也是以为听错了，可是看许大茂的样子，好像真是要给钱的。
这个时候，就连阎埠贵和刘海中也是再次回到了中院。
“我也不讹你，这一身三块钱，鞋子就不用你赔了。”
傻柱见许大茂如此上道，也就不疑有他，直接开始要钱了。
“嗯，讲究，三块钱不算贵，我给！”
许大茂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三块钱递给了傻柱。
傻柱迟疑片刻，直接给接了过来。
“真给了？”
“许大茂这是，怕傻柱了？”
“也不对啊，刚才不是还打傻柱了。”
“难道是真怕这傻柱是一大爷的私生子？”
“也有可能，在以前一大爷就是很袒护傻柱的。”
“......”
周围的这些邻居们虽然议论声音是很小的，但是也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面去了。
“凡事都要有证据。”
“我之所以照顾柱子，那是因为柱子的父亲何大清走了，他们俩兄妹不容易，你们别瞎说。”
“这么多钱相比我这一百几十块钱，再加上我一点存款也就是个两三百块钱。”
“那么刚才一大爷捐的只有10块钱，这样算下来四五百块钱也就只需要捐一块钱，我这也就是个两三百块钱，好像连一块钱都够不着。”
许大茂说到这里之后沉思了片刻，接着说道：“但是，我也是看着贾东旭死掉的，再说了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给他凑个整，捐一块钱吧。”
许大茂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块钱放了过去。
然后看着三位大爷说道：“不好意思，刚才算错账了，捐助的有些不对，好在何雨柱同志提醒了我。”
说完之后，在三个大爷目瞪口呆之中退回去挨着娄晓娥坐下。
“那我是不是也捐多了呀，我这家里连许大茂的钱多都没有啊？”
“好像我也捐多了，几毛钱还差不多。”
“听你这么说，我也捐多了。”
“要不我也退点儿吧。”
“......”
被许大茂这操作一激励，大家伙都感觉自己的比例有些不对了，都看着八仙桌上的钱有些蠢蠢欲动。
“咳咳，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捐款的事情完全属于自愿自愿捐多捐少就行了，根本没有什么比例。”
“也并不是说赚钱多就捐的多，赚钱少就捐的少，捐多捐少都是自己的心意。”
“在现在还有谁没有捐助？”
易中海赶紧出声打断了，如果要是让这些邻居们这么考虑下去的话，那这桌上的钱还得少。
在现在也只期待着，赶紧把事情给办完就行了。
“许大茂，你特么就是个铁公鸡！”
傻柱心里那个气啊。
“嘿，我说傻柱，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刚才可是按照你说的话，你给的比例去做的，还比你给的比例多捐了，怎么能成铁公鸡呢？”
许大茂笑着问道。
“你......”
傻柱还想说啥，被易中海打断了。
“好了，大家还有谁家没有捐，钱和东西都行！”
易中海没有再让傻柱说话，这次有些亏了，要是再说下去，还指不定会更加的得不偿失呢。
最后剩下的几家人好像也学精了，只是象征性的给了几毛钱，有的递上去几张剩下的票完事儿。
“好了，这钱呢，是帮助贾家度过难关的，我就交给贾东旭的老婆秦淮茹了，至于怎么支配是秦淮茹的事情。”
易中海起身把钱收拾了一下，就当着众人的面交给了秦淮茹。
只是，贾张氏比秦淮茹手快，直接把钱抢到手中。
“淮茹大着肚子，买什么东西都得我来买，我拿着钱就行了。”
贾张氏根本就没有去征求秦淮茹的意见，直接把钱收了。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也是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的动作慢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以后贾家有什么事儿的时候，都帮着干一干。”
在易中海刚说完，大家就都散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更是已经到后院了。
“我们只给一块钱，是不是少了点儿啊？”
娄晓娥早就想说了，但是，在中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然是要给许大茂面子了，就是真有什么需要争辩的，那也是放到没人在的时候。
“少什么啊，反正是白给的，还指望得到什么好处？”
“再说了，咱可是给5块钱了，是人家不想要的。”
“而且啊，这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我估摸着啊，用不了多久，还会让大家捐的。”
“还有啊，你没看那些钱都到了贾张氏手里了嘛，对秦淮茹帮助不大。”
许大茂将娄晓娥送到门口之后，拿了桶去打水了。
娄晓娥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刚才在中院许大茂说的话也对，本来就是自愿捐的，被逼就没意思了。
“傻柱，你再给我四块钱。”
在众人离去之后，还等着想要关心一下秦淮茹，没有离开的傻柱被贾张氏盯上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4块钱？刚才不是已经捐了10块钱了吗？”
傻柱被贾张氏这么一说，也愣住了，脑海当中也转了起来，好像是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欠贾张氏钱了。
“刚才许大茂本来是缺了5块钱的，被你那么一说，最后只捐了一块钱，这不就是少了4块钱吗？这4块钱你也得给我补上呀。”
贾张氏振振有词，也是感觉到自己说的完全没错。
只是傻柱听了之后，眼珠子都瞪圆了。
“我当时那么说不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多捐一点钱吗？结果你说出去的都被人家给堵回来了，这能怨我呀？”
傻柱感觉自己还真就是出力不讨好。
“呵呵，挺好。”
正在打水的许大茂也听到了两人的话。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
傻柱刚才还是被许大茂弄的一肚子气呢。
“啊，没事儿啊，我就是来打水的，你们聊你们的。”
许大茂又笑了笑继续等着水流满。
“你赶紧给我四块钱，我去把钱放起来。”
贾张氏看着傻柱，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听说之前不是贾家还欠你钱的吗？”
许大茂提醒了一下傻柱。
“对了，你家欠我的钱呢，你还一下。”
傻柱都想要感谢许大茂了。
“人死账消，我们家东旭欠你的钱，那是他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贾张氏瞪了一眼许大茂。
“可是你也有借我钱呀，秦姐也有借我钱呀，你们俩的不应该销掉吧。”
傻柱倒是大方。
“你看东旭都没了，秦淮茹都这个样子，你也好意思叫我们还钱。”
贾张氏压着自己装钱的口袋。
“那就是了呀，我都还没问你们要你们欠我的钱呢，结果你到现在反过来讹我的钱。”
傻柱感觉这下自己是占了理儿了。
“呵呵，有道理。”
许大茂已经关了水龙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不一样，那是人家许大茂要捐五块钱，被你给说成一块钱的。”
贾张氏对于自己的道理还是很执着的。
“嘿，你，那行，你还我你们欠我的钱，我给你补上四块钱。”
傻柱也没辙了。
“造孽啊，大家快来看看吧。”
“我家东旭才刚死啊，这傻柱就来要账啊！”
“大家快来说说理儿啊，这是不想让我们家活呀。”
贾张氏立马又开始哀嚎了。
“别说，还挺有节奏，再带点儿哭腔!”
许大茂笑着说道。
现在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里，也都凑了过来继续看热闹了。
自然都是看向了傻柱，因为大家也一样感觉，傻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人家贾家要钱。
“我什么时候让你还钱了！”
傻柱也急了，这怎么还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刚才，我听到了。”
许大茂举手回答，还是挺懂规矩的，说完之后便提起来自己接满水的水桶。
“你特么就是个搅屎棍！”
傻柱说着就朝着许大茂踹了一脚过来。
许大茂惊呼一声，水桶一翻，大半桶水冲出，目标正是傻柱脚下......
“呀！”
“嘭！”
傻柱的脚底一滑，一个屁墩儿坐在了地上，随后便是众人的大笑声。
“许大茂，你王八蛋。”
傻柱被这么多人笑，自然是有点恼羞成怒，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跟泥，直接翻起来就朝着傻许大茂扑来。
许大茂见状看了看水桶里面还剩下一点点水，干脆直接拿起来朝着扑上来的傻柱就泼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傻柱是有备而来，就在这水扑过去的时候，偏了偏身子就躲开了，脸上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在跟许大茂说：“小样儿，没泼着。”
可是，再下一刻傻柱就傻眼了，完全笑不出来了，因为许大茂把水泼出去，只不过是想要把里面的水倒干净而已，下一刻整个水桶直接朝着傻柱的脑袋就扣了下来，这下由于距离太近了，傻柱根本就没能躲开。
在众人的笑声中，傻柱再次坐到了地上，跟之前不同的是，完全看不见东南西北了。
“许大茂，你干什么！”
“怎么又在欺负柱子？”
刚刚才回到家不久的易中海，还没有喝几口水，就听到了院子里闹腾的声音，转身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大爷，你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是我欺负傻柱呢？”
“再说了，我记得之前应该都是傻柱在欺负我吧。”
许大茂转头看向了易中海。
“你都把桶扣到柱子的头上了，这还用说是谁欺负谁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走过来，帮着傻柱把水桶从头上取下来。
“大家伙可都在这里看着呢，都看到了，刚才到底是我先打他还是他先打我的，是他自己扑上来要打我的，结果我被他吓了一跳。”许大茂说到这里之后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大家也都知道，我以前都是被傻柱给欺负惯了，现在白傻柱这么一下自然也就手抖了一下，这水桶里面的水就倒了出去，可是刹住要铺过来，脚底一滑自己坐倒在地上了。”
“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可是傻柱就认为是我故意的，又扑上来打我，我这一着急，手上的水桶就扣过去了。”
“这怎么能算是我欺负傻柱呢？哪怕就是真算，也顶多是算我跟傻柱打架了。”
“在古代，这清官难断家务事，遇到打架的时候也是各打五十大板的。”
“你这作为一大爷，直接出来就说是我的问题，好像有点太过于的偏袒傻柱了吧，好歹也想个法子遮掩一下嘛，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罔顾事实。”
“难不成傻柱是你的私生子？”
“难怪何大清要不管傻柱，自己离开四合院呢。”
“有可能是何大清知道这个事情了，所以才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许大茂分析的头头是道，起码在周围看热闹的这些个邻居们眼中，好像也是可以说得通的，大家也就交头接耳起来。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柱子没有关系！”
易中海倒是很想傻住是自己的私生子，可惜没有一点点血缘关系。
“真没有啊，那你一直都这么护着傻柱，我还以为他真是你私生子呢。”
许大茂直接把傻柱手中的水桶拿了过来，被水桶给扣得很迷糊的傻柱被吓了一跳。
“哆嗦什么，我打水！”许大茂瞥了一眼傻柱：“我可不像你，整天喊打喊杀的，人家欠你那么多钱都要不回来，还好意思在我这里横。”
傻柱说着又重新把水桶放到了水龙头的下面接水。
“柱子你没事吧。”
易中海还是关心地问了一下。
“许大茂，你特么，这衣服你得赔！”
傻柱对于洗衣服可是感觉到很煎熬的。
每次洗衣服都要念叨一遍，自己明明是一个厨师，这双手是做美食的，怎么要搓这些衣服呢？
多数情况就是何雨水每个礼拜回来会洗一遍，这都是今天早上才换的。
“行啊，赔！”
“多少钱？”
许大茂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反倒把傻柱给说的愣住了，就连周围这些看闹闹的邻居们也是一样。
现在这件事情明明是许大茂占了上风了，怎么许大茂还向傻柱服软了，关键是这么容易。
易中海也是以为听错了，可是看许大茂的样子，好像真是要给钱的。
这个时候，就连阎埠贵和刘海中也是再次回到了中院。
“我也不讹你，这一身三块钱，鞋子就不用你赔了。”
傻柱见许大茂如此上道，也就不疑有他，直接开始要钱了。
“嗯，讲究，三块钱不算贵，我给！”
许大茂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三块钱递给了傻柱。
傻柱迟疑片刻，直接给接了过来。
“真给了？”
“许大茂这是，怕傻柱了？”
“也不对啊，刚才不是还打傻柱了。”
“难道是真怕这傻柱是一大爷的私生子？”
“也有可能，在以前一大爷就是很袒护傻柱的。”
“......”
周围的这些邻居们虽然议论声音是很小的，但是也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面去了。
“凡事都要有证据。”
“我之所以照顾柱子，那是因为柱子的父亲何大清走了，他们俩兄妹不容易，你们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