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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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看着三人的模样，紫衣在心中默默得意起来。
就知道会是老样子，只要她说话，就不会有问题的。
何况她是有点饿了……
“啊老祖您想吃点什么？”
花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的秀秀，缩回手，瞅瞅地上的两人，愈发觉得有些尴尬了。
“……”
又是一时无言。
因为……紫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吃什么…不都是一样吗……
上次吃的那个黄黄的比较好吃，上上次绿绿的那个也很好吃，上上上次也不错……
嘴唇蠕动，想说点什么的紫衣还是放弃了。
算了，都一样……
才不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不对，是描述…
“行。”
认真想了想，紫衣说道。
“……”
老祖是在说都行的意思吗……果真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在储物袋里一阵捣鼓，秀秀手上忽的呈现一物，乃是一格笼屉。
揭开来看，紫衣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一股子细小的香味飘然而出。
笼屉中不知名糕点摆得错落有致，虽没有满满当当一大笼屉，可也相差无几。
再看糕点，条条块块，小巧玲珑，色泽黄润，外皮酥松，上有芝麻点缀，内以黑枣泥为馅。
枣泥酥！
不顾手上的脏物，拾起一块，放入口中，嚼了嚼，紫衣满意的看了看远处。
“好吃吗？老祖。”
同样的随口一说，同样的满怀期待，同样的秀秀为同样的事情懊恼……
记不清说过多少遍这句话，秀秀空着的一只手，指甲在掌心掐进很深。
哎呦，这都什么事呐，下次可不能再问老祖这个问题，都问好几遍了……
“好吃。”
可秀秀听到那个熟悉的回答后，又有被感动到。
修道什么的哪有被老祖认可有劲……
“您喜欢就好。”秀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可随即又收敛了笑意。
太上长老和翠翠还在地上跪着，而她……
在将嘴中糕点咽下，柔荑刚刚触到笼屉上时。
紫衣也突然想到被她遗忘在大地上与之亲密接触的两人。
“可以起来。”
“晚辈遵命。”连忙称是，于婧蹒跚着站起身，退到一旁。
翠翠亦是如此。
接着吃上一块枣泥酥，紫衣木然看向远处，手上动作却是没停止半分。
看吧，每次都要她说上两遍才会回应……
两两无言，唯有秀秀手上不断空出的笼屉在应证着时间的流逝。
身在一旁的于婧，这时想起之前在祖师堂的场景，到底是老泪纵横了。
老祖变了，今日竟然只让她跪了这么一会……
而不知道于婧想法的紫衣，收回投在远处的视线，盯着笼屉里仅剩三块的枣泥酥，没再动手。
“受伤了。”
瞥见秀秀脸上的小块淤青，紫衣一本正经的说着。
而后似怕秀秀不明白地方，她还用粘有芝麻屑的手指指了出来。
吓得秀秀心中一颤，然后从走神中扯回来。
“没事儿，老祖，一点小小小伤而已。”
轻轻一笑，秀秀一只手摸着淤青，另一只手比划起了‘小’伤。
伤是真的小，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秀秀一想到那穷凶极恶的妖孽舔舐她的血，就恶心反胃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
没办法，打不过，还变态……若是没有老祖，没有那个汉子，她们落到那只妖手上，后果怎是一个凄惨了得。
“嗯。”
“翠翠你受伤了。”
扭头仔细看了看翠翠，紫衣颇为严肃的说道。
被突然点名的翠翠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所有…这是个问句……吗？吧？翠翠想着，心中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老祖关心人了……
“没有受伤。”莞尔一笑，翠翠却是紧张的攥住裙角。
就她一个没有怎么受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侥幸……
“嗯。”紫衣又看向于婧，没等她开口。
“回老祖，晚辈无事。”拱手向前，于婧低身答道。
“……”
就不能让她把话说出来吗。
“晚辈有一事相求。”
见紫衣没有答话，于婧如履薄冰的抬头望一眼，又继续说道：
“那妖族是什么来路？”
先前没来得及问姐妹俩其中细节，不过她料想两人也不会知道什么，实在是两人修为太低，能够知道的有限。
妖物为何会在竹青城潜伏，潜伏的目的又是什么，而老祖在出手打杀妖物之前，必是问询过一番，这些事老祖应会与她说吧。
“来路。”紫衣若有所思。
那是什么？
“……”
“……”等待下文的于婧，变得紧张起来，莫非这妖物背后的目的极为吓人？连老祖都到了要沉思的地步？
“猪头。”
就是问她那是什么东西的意思吗……
这……淡然的语气配合古井无波的脸色，使得于婧瞪大了眼，心中猛的收缩，会错意的她，更加惴惴了。
再次态度诚恳，低身认错，朗声道：
“晚辈办事不利，罪无可恕。”
“……”
紫衣沉默。
有问题吗……她是在说猪头啊，怎么这么大反应。
在一旁的翠翠忍俊不禁，可意识到太上长老的窘迫又心中哑然。
糟了，当时着急，忘了与太上长老说这件事……
暗道也是反应快。
突然间，于婧松了口气，想起先前用神识看到被打杀的妖物赫然是一头黑水刚鬣，才知道是她会错了意。
“多亏老祖出手解决，不然那猪妖潜伏在竹青城，对于紫衣宗也是个隐患。”于婧好似擦了把汗，再次拱手说道。
“……”
……
……
时间如同回到开辟初，空气变得晦涩凝固起来，不声不响像极了闭关修炼的日子，于婧有些琢磨不透紫衣的意思了。
莫非老祖是真在骂她？
“我渴了。”紫衣轻微的咬了咬嘴唇。
在搜寻脑中的表述词汇这一方面，她是彻底放弃了……
才不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呢，主要是吃的东西比较多，她真的口渴了。
紫衣一说，翠翠接过秀秀手中的笼屉，后者取出一壶茶，倒入杯中，递了过去。
分工明确，姐妹俩的心有灵犀尽在不言中。
何况她们也不敢说话呐。
言罢，看着三人的模样，紫衣在心中默默得意起来。
就知道会是老样子，只要她说话，就不会有问题的。
何况她是有点饿了……
“啊老祖您想吃点什么？”
花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的秀秀，缩回手，瞅瞅地上的两人，愈发觉得有些尴尬了。
“……”
又是一时无言。
因为……紫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吃什么…不都是一样吗……
上次吃的那个黄黄的比较好吃，上上次绿绿的那个也很好吃，上上上次也不错……
嘴唇蠕动，想说点什么的紫衣还是放弃了。
算了，都一样……
才不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不对，是描述…
“行。”
认真想了想，紫衣说道。
“……”
老祖是在说都行的意思吗……果真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在储物袋里一阵捣鼓，秀秀手上忽的呈现一物，乃是一格笼屉。
揭开来看，紫衣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一股子细小的香味飘然而出。
笼屉中不知名糕点摆得错落有致，虽没有满满当当一大笼屉，可也相差无几。
再看糕点，条条块块，小巧玲珑，色泽黄润，外皮酥松，上有芝麻点缀，内以黑枣泥为馅。
枣泥酥！
不顾手上的脏物，拾起一块，放入口中，嚼了嚼，紫衣满意的看了看远处。
“好吃吗？老祖。”
同样的随口一说，同样的满怀期待，同样的秀秀为同样的事情懊恼……
记不清说过多少遍这句话，秀秀空着的一只手，指甲在掌心掐进很深。
哎呦，这都什么事呐，下次可不能再问老祖这个问题，都问好几遍了……
“好吃。”
可秀秀听到那个熟悉的回答后，又有被感动到。
修道什么的哪有被老祖认可有劲……
“您喜欢就好。”秀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可随即又收敛了笑意。
太上长老和翠翠还在地上跪着，而她……
在将嘴中糕点咽下，柔荑刚刚触到笼屉上时。
紫衣也突然想到被她遗忘在大地上与之亲密接触的两人。
“可以起来。”
“晚辈遵命。”连忙称是，于婧蹒跚着站起身，退到一旁。
翠翠亦是如此。
接着吃上一块枣泥酥，紫衣木然看向远处，手上动作却是没停止半分。
看吧，每次都要她说上两遍才会回应……
两两无言，唯有秀秀手上不断空出的笼屉在应证着时间的流逝。
身在一旁的于婧，这时想起之前在祖师堂的场景，到底是老泪纵横了。
老祖变了，今日竟然只让她跪了这么一会……
而不知道于婧想法的紫衣，收回投在远处的视线，盯着笼屉里仅剩三块的枣泥酥，没再动手。
“受伤了。”
瞥见秀秀脸上的小块淤青，紫衣一本正经的说着。
而后似怕秀秀不明白地方，她还用粘有芝麻屑的手指指了出来。
吓得秀秀心中一颤，然后从走神中扯回来。
“没事儿，老祖，一点小小小伤而已。”
轻轻一笑，秀秀一只手摸着淤青，另一只手比划起了‘小’伤。
伤是真的小，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秀秀一想到那穷凶极恶的妖孽舔舐她的血，就恶心反胃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
没办法，打不过，还变态……若是没有老祖，没有那个汉子，她们落到那只妖手上，后果怎是一个凄惨了得。
“嗯。”
“翠翠你受伤了。”
扭头仔细看了看翠翠，紫衣颇为严肃的说道。
被突然点名的翠翠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所有…这是个问句……吗？吧？翠翠想着，心中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老祖关心人了……
“没有受伤。”莞尔一笑，翠翠却是紧张的攥住裙角。
就她一个没有怎么受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侥幸……
“嗯。”紫衣又看向于婧，没等她开口。
“回老祖，晚辈无事。”拱手向前，于婧低身答道。
“……”
就不能让她把话说出来吗。
“晚辈有一事相求。”
见紫衣没有答话，于婧如履薄冰的抬头望一眼，又继续说道：
“那妖族是什么来路？”
先前没来得及问姐妹俩其中细节，不过她料想两人也不会知道什么，实在是两人修为太低，能够知道的有限。
妖物为何会在竹青城潜伏，潜伏的目的又是什么，而老祖在出手打杀妖物之前，必是问询过一番，这些事老祖应会与她说吧。
“来路。”紫衣若有所思。
那是什么？
“……”
“……”等待下文的于婧，变得紧张起来，莫非这妖物背后的目的极为吓人？连老祖都到了要沉思的地步？
“猪头。”
就是问她那是什么东西的意思吗……
这……淡然的语气配合古井无波的脸色，使得于婧瞪大了眼，心中猛的收缩，会错意的她，更加惴惴了。
再次态度诚恳，低身认错，朗声道：
“晚辈办事不利，罪无可恕。”
“……”
紫衣沉默。
有问题吗……她是在说猪头啊，怎么这么大反应。
在一旁的翠翠忍俊不禁，可意识到太上长老的窘迫又心中哑然。
糟了，当时着急，忘了与太上长老说这件事……
暗道也是反应快。
突然间，于婧松了口气，想起先前用神识看到被打杀的妖物赫然是一头黑水刚鬣，才知道是她会错了意。
“多亏老祖出手解决，不然那猪妖潜伏在竹青城，对于紫衣宗也是个隐患。”于婧好似擦了把汗，再次拱手说道。
“……”
……
……
时间如同回到开辟初，空气变得晦涩凝固起来，不声不响像极了闭关修炼的日子，于婧有些琢磨不透紫衣的意思了。
莫非老祖是真在骂她？
“我渴了。”紫衣轻微的咬了咬嘴唇。
在搜寻脑中的表述词汇这一方面，她是彻底放弃了……
才不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呢，主要是吃的东西比较多，她真的口渴了。
紫衣一说，翠翠接过秀秀手中的笼屉，后者取出一壶茶，倒入杯中，递了过去。
分工明确，姐妹俩的心有灵犀尽在不言中。
何况她们也不敢说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