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柳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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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响时,裴靖东还跟郝贝在床上纠缠着……

    两人正打的火热呢,裴靖东的手机兀然一阵急响,惊的两人同时一颤,而后裴靖东压着郝贝,长臂一伸拿过床头的手机,狠剜一眼郝贝,看到手机上的的电话号码时,蓦然一震,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郝贝。

    而郝贝呢,拜这良好的视力所赐,竟然犯贱的看到了那上面的号码,是一串属于m国开头的电话号码。

    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陆铭炜出国时去的就是那个国家。

    男人健硕的身子一僵,然后想退出去接电话去,郝贝却是勾着她的脖子,粉嫩的娇躯一缩,水汪汪的杏眸一瞪:“接呀,干嘛不敢接?”说罢,狠力把他的脖子往自己跟前一扯。

    莫名的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这个号码虽然没有输入名字,但是这男人流氓不要脸的彻底,这几天时不时的就把她压在床上,前几次有电话时,就是这么没分开的接电话,为什么单这一通国外的电话就要避开她去接。

    妈蛋的,想的倒美,她倒要看一看是谁打来的!

    学他那样舔上他的耳蜗处,吐气如兰的低语着:“老公呀,你可别让我也把你咬出血的!”

    警告意味十足的话语,却因为长时间的欢爱而娇弱的像是在撒娇卖萌。

    裴靖东倒抽一口冷气,真没有想到郝贝会如此主动去亲他,这几天在床上,两人简直就是打架,真正的打架,不过打到最后多半会变成一场情事。

    真想把手机给扔了,真他妈的烦,打什么电话呀!

    不过在郝贝这样的神情之下,他也不敢扔,接就接,说不定是什么无聊的推销电话呢!

    身子往下一沉,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这才划开屏幕接了电话。

    “喂……”

    男人刚接电话喂了一声,那妨郝贝却会咬了他一记,那尖利的贝齿,学着他曾经用过的手段,轻咬着,拿牙齿摩挲着那种,惹得他身子一震,热血从全身的四肢百骸往某处涌去,不自觉的轻唔了一声。

    电话另一头,一道干练亮丽的女音疑惑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这是裴靖东的电话吗?”

    男人的身子一僵,郝贝此刻真恨自己他妈的就是找虐的,这男人的身体变化,一丝一毫的变化,是情动,还是疲弱,她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觉到。

    而此时的男人,她终于不用再骂他禽兽了!

    但是,那电话里女人问的话,她也听到了!

    她郝贝虽然二点,但从来不吃亏,有仇必报是她本性。

    于是乎,檀口一张,啊呜一口就咬在男人左侧的脖颈上,疼的男人身子一抖,满目通红的怒视着她开骂:“郝二贝,你他妈的属狗的吧,敢咬老子!”

    郝贝冷呵一声:“呵,裴靖东,你他妈的不也属狗的吗?瞧瞧,老娘这儿还有你的狗牙印呢,起开,接你小情儿的电话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霹雳啪拉的伸手推打着男人的后背,巴掌声响亮又清脆!

    要是平时,这男人肯定没有这么听话,让他起来就起来,但这一次,男人却听话极了。

    竟然真的侧了身,翻躺在床上!

    郝贝揉着酸痛的小蛮腰挪下床,嘴里啐骂着禽兽不要脸之类的词语,披了裕袍往浴室走去。

    她只刚走到浴室的门口,还未关门时,便听到这男人喊了一个人名——方柳!

    ‘咣当!’浴室的门被郝贝重重的甩上,发出的声响,震的卧室里大床上接电话的男人都侧目了,眸底一丝阴沉闪过。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电话里的女人如是的说着。

    男人坐起身来,眯了眼看浴室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没有,找我有事吗?”

    “嗯,我听小槐说晴晴住院了,晴晴在医院里拒绝治疗,想让你去看看她,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她……”

    男人眸底有冷笑浮过,而后淡漠的道:“方柳,这是你出国后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然后打来的第一通电话,不问问你的儿子们好不好?反倒是让我去看你的妹妹?”

    “……”

    电话那边的女人没有回话,过了良久,才是悠悠一叹:“他们有你照顾着,听说还有新妈妈,生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不是吗?还需要我去问吗?”

    “方柳你!”男人怒的坐起身来,拳头握的紧紧的!

    缓了下神又淡淡的道:“方柳,他们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可真够狠心的!”

    “哈,你知道我为什么出国的不是吗?”

    女人轻嘲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浅笑声,就这样钻进男人耳心中。

    他全身的紧绷,血液似乎在逆流而行,眸底的神色更是风云变幻,有痛苦,有悲伤,更有一种叫作悔恨的东西充斥其中!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郝贝白嫩的娇躯在热水的冲唰下越发的红嫩起来,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心里也是堵的难受。

    兀然,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吻痕,愤愤不平的暗咒一声……

    妈蛋的,凭什么她就要像个小可怜一样的在这儿自怨自怜!

    清澈的水眸划过一丝愤慨,而后冲着门外喊道:“老公,给我拿下换洗的衣服,要穿你给我买的那套粉色的内衣……”

    床上的男人本就对着电话生闷气,两方就那样谁都没有说话,蓦然就被郝贝这一道使呼人的声音给打破了沉寂。

    男人诧异的挑眉,还未自小妻子这大胆的言语里回神时,就听电话里那道女音清冷起来:“呵,我还以为你是喜欢秦家小姐那种的淑女,没想到却是这种品味!”

    男人一双虎眸轻眯:“方柳,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跟你没关系!”

    说罢切断了电话,大踏步的走下床往衣柜处走去。

    翻动着郝贝的那些换洗衣物,粉色的小内内,蕾丝的花边在他粗粝的拇指与食指之间摩挲着,唇角扬起一抹轻浅的笑意……

    小妻子这是邀请他洗鸳鸯浴的吗?

    好勒,那有什么不好。

    轻扣浴室的门:“媳妇儿,我来了……”

    说罢没听到有声响,男人便自己伸手去拧门锁,一拧,动了……

    嘿,果真是要洗鸳鸯浴的节奏呀!

    平时这小丫头洗个澡都是把门给锁了的。

    更加过分的是,为了防他,还会用拖把之类的挡在门后,即便是他有钥匙,打开也枉然。

    “咳,咳……媳妇儿,好贝儿,老公来了……”

    男人高呼一声,拧动门锁,满腹的喜悦,全身的邪火苗子乱窜,疲软没多时的小靖东也热血沸腾的抬了头。

    ‘哗啦……’

    迎头便是一盆冷水泼了他一脸一身的!

    当火热pk上冰冷?

    激的他打个战栗,虎眸染上怒意,轻眯着凝视那一脸讨好笑意的死女人!

    “靠,你他妈的有病是吧!”怒骂的吼声震的浴室的天花板都似要松动。

    郝贝一皱眉头,吸了吸鼻子,眸底染红,怯生生的举着小白手……

    “啊,我正好要清理浴室呀,那会知道你这时候开门,对不起了,你快点过来洗个温水澡。”

    此时的郝贝,身上只拢了一件纯白色的珊瑚绒睡袍,长发湿辘辘的,刚刚洗了热水澡的小脸儿,粉嫩生香,再加上浴室里袅袅的水汽,更是衬得她出水芙蓉般的娇艳的惹人想要靠近采摘……

    特别是她那一双清撤见底的杏眸,氤氲着水雾,懊悔的站在浴缸边上,做出一个岛国动作片中角色扮演游戏里女仆的那种标准请主人入浴手势,更是让男人看的眼晴直盯盯的……

    刚上心头的怒火隐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欲火急需要发泄。

    他一走近,便伸手把小女人扯在怀中,狠狠的低哼:“死女人,你是想冻死爷呢是不是!”

    郝贝璀璨一笑,眉眼间全是她不自知的风情,看的男人一阵阵的心神荡漾。

    红唇微启,轻推着男人的怀抱,娇嗔的道:“爷,您老可真会开玩笑呢,来,您老先净身可好?”

    没错,郝贝的确是学着某动作片上的角色扮演的,不过剧情是她自编自导的罢了。

    男人暗挑浓眉轻笑:“好贝儿,你这是要跟爷玩点花样的?”享受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郝贝也学他那样轻挑秀眉,温婉一笑:“是呀我的爷,你是不敢陪媳妇儿玩吗?”

    挑逗的言语,妩媚诱惑的笑颜,无一不撩拨着男人的感官神经。

    男人低笑出声,爱恋的亲了亲郝贝的发顶,大手滑进她的白色裕袍内狠捏了一把入了戏:“小妞儿可真嫩,新来的吧……”

    郝贝暗咬银牙,面带笑容,心里叫啐骂起来:你妹的新来的,靠,死男人还挺入戏,好呀,就让你入戏,一会儿让你尝尝什么叫入戏的代价!

    “爷,您可真会开玩笑,人家不都陪你好多次了嘛!”

    尾音拖的长长的,郝贝说完这话,自己都想吐了,但为了呆会儿的大戏,强颜欢笑的挂上最甜美最纯真的笑脸。

    男人终于走到浴缸边上了,女人却又拉住他,娇喃着:“爷,您先把眼晴闭上,让贝儿来服侍你入浴吧。”

    男人眉色间全是喜意,心中也是像被烧成一百二十度的开水一样,滚烫起火。

    面上还是一副,你这女人真事多的神色,不太甘愿的把眼晴闭上了。

    郝贝见他一闭眼,脸上甜美的笑容便被冷笑替代,走近一点,鄙视的狠剜一眼男人那耍流氓的地儿,坏坏的想着,这下得变成水煮香肠了吧!

    哈哈哈,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想狂笑三声。

    小手轻抚着男人的手臂,带着他往前走,站定在镜子前,还拿了他一件黑色裕袍的带子娇滴滴的开口道:“爷,您今个儿可得全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不?”

    男人一蹙眉头,听得她这话呀,头发丝儿都发颤了,难得这小女人想玩点新招,自己这当老公的怎么能不配合?

    “好了,你还真麻烦,快点吧,爷要等不及了……”

    男人急燥带火的回着话,大手也越发自觉的找寻自己该揉捏的地儿。

    郝贝的身体这几天早就被男人调教的敏感到极点,只是这样而已,都让她感觉到了阵阵水意!

    暗骂自己没出息,拿出腰带,掂脚踩在男人的脚掌声,高度还是不够埋怨的喃喃着:“我够不着,你倒是抱我一下呀。”

    男人闭着眼听她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娇媚的能滴出水来,伸手抱起怀中的女人,把她提起一点,挂在自己的腰上。

    郝贝这才动手,把黑色的腰带绑男人人的眼晴上吩咐道:“老公,咱们要玩就玩真的,先说好,谁生气了谁孙子!”

    男人嘴角抽了抽,邪笑道:“放心,老公是那么不上道的人嘛,可是你说的,谁生气谁孙子。”

    说完心底那是一阵狂笑,嗷嗷嗷嗷,这节奏是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而他就也能把某些脑补的画面付诸于现实了吗?

    只要这么一想,男人就觉得身子热烫的生疼难受,就想寻那一处温暧的地儿呆着去!

    郝贝绑好后,让男人放下她,声音越发娇柔的讨价还价:“那个,你也不能弄的太那什么了,要不然……”

    她这样的叮嘱反倒是让男人越发的相信呆会儿那是有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情战斗呀!怎么能不心神向往,完完全全的失了防备,跟着女人走到浴缸前。

    女人轻推着他的身体,喃喃着:“老公,其实,其实吧,我还有一件事跟你说……”

    男人不耐为烦的出声:“还有什么事呀?”这小女人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主动的事,还是角色扮演肯定是害羞了吧。

    “就是,就是,那什么,那个……”

    郝贝这样说着,双手已经是摩拳擦掌的要开始行动了。

    “啊,就是……”

    突然,她大叫一声,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把男人往浴缸里推。

    男人刚想拉她,她就惊叫:“老公,角色扮演呀,你要不守规矩,以后别想玩儿了。”

    男人拉她的手一松,人也跟着往浴缸里倒去。

    呼——

    “卧槽!郝二贝,你他妈的耍老子玩呢是不!”

    刚入浴缸男人就弹跳起来,他妈的,全是热水,烫的疼死了。

    伸手就要扯头上绑着的腰带,却又听郝贝大喝一声:“等会儿,别急,说过的谁生气谁孙子!”

    紧跟而至的是哗啦啦的淋浴喷头的水声,冷水开到了最大,呼呼的往他身上打着!

    至此,男人总算是可以肯定,自己被人耍了!

    却又听那小女人贼兮兮的窃笑:“嘻嘻,那什么,咱说好的不许生气,谁生气谁孙子。”

    “你他妈的这是玩儿吗?你这是耍爷呢!”男人一句粗暴的怒吼罩在郝贝的头顶。

    郝贝却不甘示弱:“什么呀,你能不能有点情调,天天在床上就一个标准式,跟你说了玩点儿新鲜的呀,这叫什么你知道不,冰火两重天呀!”

    男人被腰带绑着的虎眸轻眯,眼角有着得逞的笑意,嘴上却是怒骂:“滚你妹的冰火两重天,你就是在整爷呢。”

    郝贝呢,就哇哇大叫的解释呀,不是整人呀,还说男人的那儿一直没弱过,事实就证明这是在玩游戏,**而已。

    男人听她的解释半信半疑:“你没耍我,你保证?”

    郝贝拍着小胸脯保证着:“肯定了,说好的了呀……”

    男人这时配合极了的说:“那好,那你开始吧。”

    郝贝却傻眼了——开始什么呀,她这都结束了呀!

    当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蛋事。

    脚底抹油的想要一溜了之。

    男人的双眸像是穿过黑色腰带透视了她的心理一样,一把捞住她,把全身的冰意传递给她,低头轻亲着她的脸颊魅惑之极的道:“好贝儿,你这冰火两重天太儿科了,爷来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吧。”

    郝贝那是心肝儿都颤了起来,果真的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呀!

    男人头上的腰带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拉扯就掉了,映入眼帘的便是小女人惊恐的一双水眸,又怕又惊的小模样,惹人疼的紧。

    男人温柔之极的揉一下她的小粉脸,带着温和的笑容,把黑色的腰带往郝贝眼上去系,边系边说:“乖贝儿,咱今个儿可是说好了的,谁反悔谁孙子来着对吧,所以我们都不能当彼此的孙子,当孙子那太**了”

    “……”郝贝哑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层。

    “好了,还得用一根才行。”

    男人说着,把郝贝白色裕袍上的腰带一抽,拦腰抱起全身都在战栗的她。

    “走喽,我们先去拿瓶冰过的红酒,再去床上好好的玩儿。”

    郝贝简直是后悔死了自己那该死的整人方法,那儿想到会反被整呀!

    还整的惨的不能再惨,这男人简直就是变态知道不。

    之后的时间里,男人一点点儿的诠释了何为冰火两重天!

    那种诠释的方法,让郝贝才真正的体会到,为什么男人说她的玩法太小儿科了。

    与这老流氓的冰火两重天相比较,自己那点整人手段,的确是小孩子过家家才玩儿的。

    正午的太阳正明亮,斑斑点点的阳光洒进屋内嫩黄色的大床上,裴靖东那是又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烦燥的他想骂人。

    却听那边传来秦司令的声音:“靖东呀,如果有时间让阿南来家里吃个饭吧。”

    裴靖东醒了神,出声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秦司令那儿悠悠一叹:“南边来人了,老爷子来了,说是要见见孙女婿呀,你也知道,老他爷子年纪大了,活一天都是偷一天的日子,所以……”

    秦司令说的南边指的是南方的最大的豪门世家秦家,而老爷子则是秦家现任的族长,也是秦汀语的爷爷。

    挂上电话后,裴靖东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小妻子坨红的脸,心中思绪万千。

    拍拍她的脸,郝贝半睁着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就有想捶死他的冲动,“我要睡觉,你滚开。”

    男人不怒反笑:“好,老公正要跟你说,有点事儿要去一趟秦家,你好好的在家,那儿也不许去,更不许去医院知道不?”

    郝贝瘪了下嘴,心底狠狠一抽,妈蛋的,这死男人,还是欠收拾。

    陆铭炜受那么重的伤,他都不让她去看一眼,那么,他这会儿去秦家,不是去会那个秦美人的吗?

    杏眸睁开,嘲讽的看一眼男人,轻嗤着:“裴靖东,你他妈的还真是王八蛋,你都可以去会秦美人儿,凭什么限东限西的管我去哪儿呀!”

    男人一双虎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听她连这怒骂的话说的软绵绵的都像是在撒娇,倒也不计较了,揉揉她黑色的秀发,才哄道:“郝贝,你乖一点听话一点知道不,我去秦家,那是因为秦汀语的爷爷来了,老爷子年纪大,而且秦家跟裴家不光有生意上的合作,我爷爷跟秦爷爷也是老交情,我不能驳了老爷子的面子。”

    “哼!”郝贝冷哼一下,不再回话,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心里却是不赞同男人的这一说法,都说男人都是自信的,这可一点也不假。

    尼玛的,他当州官放了把火,还说的堂而皇之,还不许小老百姓点个灯,信他才有鬼。

    裴靖东从衣柜里,找了套黑色的西装穿上,打好领带后,走过去,把小妻子露在外面的粉臂塞到被子里,宠溺的轻骂:“小妖精,老公差点都没死你身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呀。”

    郝贝并没有睡着,听到他这话,也是强忍着才没骂回去。

    敏感的嗅到一丝男士古龙水的味道,心也跟着一点点儿的下沉。

    听到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后,郝贝从床上坐了起来,神色冰冷的环视着屋内的一切……

    这男人有洁癖,那怕做到累死,也是抱她洗了澡,把床都收拾了之后才睡的觉。

    所以虽然经过一天的蹂躏这屋子里一点也不乱不脏,如不细心还嗅不出空气里那点点糜烂的欢爱气息。

    这几天裴靖东都是把孩子们送到对门,连住都是住在对门,就跟自己缠一块儿做活塞运动了,还跟她说没准就怀个孩子呢!

    郝贝想到此冷笑一声,怀你妹的怀!

    她妈说的太对了,什么情况都没搞定的时候,坚决不能要孩子。

    想到此,心中一惊——

    从医院车后座那次,到刚才最后一次,这三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男人还每次都那什么,所以……

    咬了咬牙,赤脚踩在地板上往浴室走去。

    放了热水,滴上两滴舒缓身体的精油,这才走到洗手台前,看到放在那上面的一瓶男士古龙水,直接抄起,丢进边上的纸篓里。

    郝贝泡完澡之后,感觉没那么累了,就回屋换了外出的衣服,把包包一背,就出屋了。

    想着三天没怎么见到孩子们,心中要说不念着那绝对不可能。

    但是想到在医院时因为柳晴晴的事,裴黎曦骂她的那些话,还有裴瑾瑜小娃儿的眼泪,郝贝的心就一阵抽疼。

    不是她小心眼,不是她小气,而是她觉得有一种无力感。

    她就是付出再多,到了最后,如果有一天,那个叫方柳的回来了,两个孩子会站在她身边还是方柳的身边?

    裴瑾瑜小娃儿说过,她就是她的亲妈妈。

    可是只是一个亲小姨出事而已,裴黎曦骂她说恨她。

    裴瑾瑜虽然没有骂她,但是那眼泪也像是一把无形的钢刀,把她砍的无所遁形。

    收回敲对面602门的手,叹惜一声,一步步的往楼下走去。

    而此时,602的客厅里,两个小娃儿双眼都望着紧闭着的门板,这三天,他们很想去敲一敲对面的601,问一问爸爸,可不可以放妈妈出来了。

    但是方叔叔说,爸爸在跟妈妈做那种能生小妹妹的事,不能让他们去打扰。

    可是他们刚才有见到爸爸,爸爸说有事出去下,还说妈妈在睡觉,妈妈没起来时不许他们去打扰。

    刚才那道细微的开关门声,还有那轻盈从屋内走到紧闭的门前的脚步声,都让他们雀跃。

    但是——

    那脚步声却是顿住后,下楼离开了。

    裴瑾瑜小娃儿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打在迷黄色的沙发上,想哭,又不没脸哭。

    “哥,小贝妈妈是不是生气了?”

    “嗯。”

    “哥,你不该那样说小贝妈妈的,我们向她道歉好不好?”

    “……”

    “哥,小贝妈妈真的很好很好,我很喜欢她的,我们向妈妈道歉让她别生我们的气好不好?”

    “……”

    “哥,求求你了拜托你了好不好,我们就跟小贝妈妈说我们错了,不该说那些话好不好?”

    “裴瑾瑜!”裴黎曦终于说了三个字,却是带着愤怒与生气的语调。

    “呜呜呜,哥,哥哥,我想要小贝妈妈像以前那样爱我们,我想要小贝妈妈永远做我们的妈妈……”

    “小瑜,你明明知道,她不是我们的亲妈妈,我们的亲妈妈就算现在没回来,早晚也有回来的一天,她就是永远在国外不回来,我们不是也说好的,长到十六岁,我们就可以去找她了。”

    裴黎曦安抚的声音非但没有让裴瑾瑜的哭声止住,反倒让他哭的更凶了。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呀,为什么呀,我也要小贝妈妈不可以吗?……”

    相较于屋内小娃儿们的纠结心理,郝贝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那六层的楼梯走下来,几次她都要回头,转身上楼去,去看一看孩子们。

    但是咬咬牙就忍住了,想想她妈总说她二不拉几的一点儿也没说错。

    那些话,虽然是孩子的口中说出,也许有人说童言无忌,但是孩子却是最敏感的,最直白,最不会骗人的,往往说的也都是真心话。

    她想,也许,过些时间,她就会释然,到时候他们还是好好的一家人。

    走到药店,这次不用再跟男营业员废话,直接的说道:“事后紧急避孕药,效果最好的来一盒。”

    反倒是男营业员让她这般利落给吓的一怔,而后赶紧的给她拿了药,付了钱,郝贝走出药店。

    这次连水都没买,直接扣开,干吞进去。

    白色的药丸卡在嗓子眼咽不进去,她就用手扣出来,重新放到嘴里,嚼碎了,和着口水咽下去。

    嘴巴里一直都是苦涩的药味,却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

    去他妈的子子孙孙种进去了,种你妹的种,姐儿我偏偏不稀罕!

    打了车就往仁爱医院去了,凭什么你说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你都敢去会那什么秦美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去看前男友?

    下了车,郝贝还觉得自己是带着情绪,带着怒气的。

    一边走一边敲着自己的脑袋念叨:“二贝呀你就是二,跟那死男人生什么气,他值得你生气吗?气坏了身体,是你自己受罪,对呀,咱干嘛要生气……”

    想通了的郝贝,走进医院大厅,坐上电梯,本来该直接到五楼的,却在电梯刚要关上时,进来了一道身影——夏秋。

    夏秋摁了12层,郝贝站在最后,张了张嘴,想喊的,却见夏秋拿出手机打电话。

    拨了一个号码后,就开讲:“cc,我呀,你这会儿在哪儿呢?海南,靠,那么远,要死了的,找你呢,能干什么,不小心玩出人命了呗,当然,姐是能是那傻的人吗?在医院呢,刚交完费,一会儿做……”

    这一个电话挂掉后,夏秋又拨了个号码,也是那样的一番话。

    不过最后却是说了句:“……郝贝呀,我好久没见她了,没咋地,不想跟她玩了行不?”

    说罢又是切断电话。

    郝贝到了5层也没有下去,隐在人群后面的角落里,听着夏秋打电话,隐约的猜出夏秋是来打胎的,找了几个人都没人陪。

    终于,十层到,进进出出的人少了许多。

    到十一层时,电梯里只有三两个人,郝贝这才挪了几步到夏秋身边,拽住了下她的衣角。

    夏秋正烦着呢,见有人拽她衣角,当下就瞪过去,却是瞪圆了眼,眸底有些水光,而后转头,不愿意看郝贝。

    “夏秋,你……”

    郝贝的话还未讲完,十二层便到了。

    夏秋丢下一句:“不关你的事。”就步履急急的往电梯外走去。

    郝贝站在原地,愣了下神,电梯便合上了。

    电梯到了顶楼13层,郝贝便下来,走安全梯下去,到了12层的位置,停了下来。

    站在安全门前,隔着那面上的玻璃,看到夏秋就坐在妇科治疗室的长椅上,手上拿着两张单子。

    她站的这们位置背对着夏秋,但却能清楚的听到几个在等候的女孩子们说话的声音。

    “你呀你,不争气知道不,才多大点就让人搞大肚子,要是让你爸知道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这是一个中年妇年在训着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乖,亲爱的没事的,我会陪着你的,那样的渣男的种,不要也罢。”这是一个闺蜜样的姐妹安慰着自己的要打胎的好姐妹。

    唯有夏秋,孤零零的一个人拿着那两张单子。

    郝贝看不到她的脸,但刚才只那一面,她就知道夏秋瘦了好多,人也憔悴了。

    而此时的孤寂背影更是萧瑟的让郝贝心疼。

    郝贝就这样站在那儿,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才听到治疗室门口出来一个护士喊道:“36号夏秋来了吗?”

    夏秋起身往治疗室门口走去。

    护士接过她的单子看一眼,又瞧眼她的身后皱着眉头问:“家属来了吗?”

    夏秋直言:“家属有点事下去了,一会就来,先做吧。”

    护士把她的单子一扬:“那等家属来了再做,虽然只是个无痛人流,但没家属要是出点事,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再说了,你做完也得有人扶着吧……”

    “我自己也可以呀,我身体好着呢!”夏秋嘴快的反驳着。

    护士摇头:“小姐,不管你身体再好,做完流产你都需要家属的帮忙,还是等一等你家属来了再做吧,下一个……”

    “等一下,我来了!”郝贝推开安全门,朗声的冲那护士说道。

    夏秋没有转身,听到郝贝的声音时,眼晴都红了。

    郝贝走到护士跟前,带着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护士,我就是她的家属,现在可以了吗?”

    护士点了点头:“嗯,那你拿着单子,扶着她往里去,左拐,第三间屋子,先进去,里面还有护士会告诉你怎么做。”

    郝贝握住夏秋的手,不容她拒绝的点头:“嗯,好的。”

    左拐到了第三间屋子,有护士接过单子,看了后,就让夏秋躺在治疗床上,而后有医生进来。

    医生说:“先给你做个b超,然后让你再做最后的考虑是不是要做掉……”

    夏秋躺下后,b超仪器在她的腹部滑动着,而后电脑三维立体的呈现了清晰的图像。

    “嗯,还不到一个月,不过已经着床,发现的够早的,确定不要吗?”医生一边指着电脑图像给郝贝和夏秋解释着,一边询问。

    郝贝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图像,感觉好神奇,那样一个小圆点儿,就是胎儿吗?能长成小婴孩吗?

    “夏夏,你……”

    郝贝是心软的人,没有见着就算了,见着了,真心不想这样扼杀一条小生命的。

    “不要,打掉,我已经交过费了,赶紧做。”

    夏秋却是毫不心软,干脆利落的要求医生给她做流产手术。

    郝贝无奈,只得按医生吩咐,给她脱去裤子。

    之后又进来一护士,手上拿着静脉注射的点滴,挂好后,扎进夏秋的左手,把输液袋挂好。

    郝贝察觉到夏秋握在扶手上的手上青筋都突了起来,她想,这个时候的夏夏很害怕吧。

    她的手握住夏秋的手,把夏秋的手放在她的手心,双手握住,安抚道:“夏夏,别怕,有我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做掉这个孩子,但你要做的事,我一定会陪着你的。”

    当初,郝贝就那样孤零零在超市里落泪怨天尤人时,是夏秋带她走出了那个阴暗的角落。

    诚如郝贝先前说的那样,不管夏秋怎么想,她始终把夏秋当成最好的朋友的。

    无痛人流,不过是注射了麻醉剂而已。

    夏秋缓缓的闭上眼,睡着的最后一刻,眼角有泪珠子落下一颗。

    夏秋是睡着了,可是郝贝却是眼大双眼,见证了一个小生命是如何被扼杀的。

    冰冷的手术器械在医生的熟悉操作下,一滩血水流入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

    不过半个小时而已,医生把透明玻璃瓶的盖子盖上,指着里面的红色粘稠物体对郝贝说:“已经刮干净了,你喊喊她,一会儿就醒了,注意术后不能食辛辣,最少休息七天。”

    郝贝红着眼点头,拍拍夏秋的脸:“夏夏,夏夏,醒醒了……”

    夏秋睁眼,迷糊的看着郝贝问:“二贝,我这是怎么了呀?”

    郝贝被她这一问,当下就抹眼泪了,着急的问医生:“医生,不是说不会怎么样吗?她怎么这样了?”

    医生叹惜一声解释说是因为麻醉的原因,一会就没事了。

    郝贝这才信了,走到后面,帮夏秋把裤子穿好,这才扶了她下治疗床。

    刚打完胎的夏秋,虚弱的脸色发白,唇上也是一点血色也没有,手脚也是冰冷的。

    可郝贝的手脚也是凉呀,凉的不能行。

    “二贝,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夏秋这样说时,郝贝笑了笑:“夏夏,不用跟我客气的。”

    又想到陆铭炜出车祸前那个视频的事,心里愧疚到不行的道:“夏夏,那个视频的事,我已经全弄了,那个是我对不起你。”

    夏秋倒是一点也不吃惊:“我就说嘛,肯定是你弄掉的,不然谁能有那能耐。”

    “夏夏,这事都怪陆铭炜是她诬陷你,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她给你澄清的。”这是郝贝想到的,能弥补夏秋的最好方法。

    不过夏秋却是淡淡的苦笑道:“不用了,他也没污蔑我……”

    郝贝愣神,惊愕的看着夏秋,视频是夏秋被三个男人……那不是嫁接的吗?怎么会?

    夏秋笑了一下,拍拍郝贝的手:“二贝,那视频虽然是假的,但事情却是真的……”

    夏秋打车走了,郝贝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却是眼泪止不住的掉。

    夏秋说,半个多月前,就是夏秋把她赶走说绝交的那天,夏秋的弟弟夏冬出了事,被一群小混混扣住,欠了赌债。

    夏秋赶去救她弟时,被逼着还钱,她那有那么多钱,当时想到的第一想法是陆铭炜之前说过的,给她多少钱的事。

    于是夏秋就给陆铭炜打了电话。

    电话里扣住她弟的三个小混混,听到夏秋跟陆铭炜的关系不一般,还拿着电话威胁过陆铭炜拿钱来,不拿钱就三个人一起上了他的女人。

    那儿知道,夏秋听到免提电话里,陆铭炜残忍到极致的声音:“那你们就上吧,上了她,我还倒给你们钱。”

    三个小混混被激怒,就那样没挂电话的上了夏秋。

    而那些视频里的夏秋的叫呀床呀的声音,可能就是陆铭炜那时候录下来再找了同样的av片,ps上去的。

    所以这个孩子,夏秋必须要打掉。

    事实上,事发之后夏秋因为难堪曾几天没出屋,醒了神后更是隔两三天就到医院做个b超,想要最早的时间确定是不是怀孕。

    郝贝圆齐的指甲紧紧的掐在掌心,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陆铭炜怎么能这样?怎么会做出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

    那还是她的炜哥哥吗?

    那还是她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吗?

    这会儿,她一点儿也不想去看陆铭炜了!

    转身往跑边的公交车站走去,她再也不要理陆铭炜那变态的神经病了!

    脚步快速的往对面的公交站走着,却忽听有人在高喊:“杀人了,抢劫了……”

    远远的就有个女人捂住受伤的胳膊,而那女人指的方向正是郝贝这儿,朝着郝贝而来的有一个年轻小伙子,手里一把明亮的水果刀,上面不染了血,杀红了眼一样的冲路人晃着刀子跑着……

    郝贝吓呆了,那一路停在那儿的轿车中,有玻璃碎掉,还有那拿着刀朝着他而来的年轻人。

    “郝贝!”却在那拿刀的年轻人快近她身边时,一道急促的男音在喊她。

    而后她还没搞明白发生什么事时,人已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中,那人带着她利落的一个翻身,避开那挥舞过来的刀子……

    那拿刀的人继续往前冲,郝贝在男人的怀中吓坏了。

    又差一点点的和死神擦肩了,抬眸时眼中满是惊恐的泪水,喃喃着:“沈碧城,你又救了我一次。”

    沈碧城也是后怕极了的,刚才离的远远的,他看到郝贝,喊她,她没应,紧接着就看到那边叫着杀人了……

    “哎呀,你别哭呀,这不没事吗?”沈碧城抬起郝贝的下颌,依旧是那方柔软的格子手帕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郝贝那儿能不哭呀,是越哭越厉害,边哭边怨:“你说我这名是不是起的真不好呀,怎么什么倒霉的事都让我遇上了,小时候也是……”

    郝贝一边哭一边说她这从小到大的倒霉事。

    那是说一件又一件,像是水打开的笼头一样,哗拉拉的把自己的倒霉事全都细数了一次。

    沈碧城听着听着让她给逗乐了。

    什么被狗追踩狗屎,又什么遇人不淑……

    这丫头说话的语速快的像在倒豆子,干脆利落,逗乐的奇葩词语也是一个接一个,明明说的都是倒霉的事,却又透着淡淡的喜感。

    怪不得奶奶会喜欢她呢,而他……

    郝贝讲的口干舌燥,喘气都急了起来,沈碧城就递上一瓶新拧开的水给她:“先喝一口。”

    郝贝点头接过喝完接着讲。

    两人就这样站在马路牙子上,女人神色肃穆拧着秀眉在讲,男人笑的满面春风时不时的抿唇乐一下听的认真极了。

    俊男美女一向是吸引众人视线的,而郝贝也的确是吸引了某些人的视线。

    而这某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秦汀语和秦老爷子来医院取点东西的裴靖东。

    哦,也可以说是裴靖南,因为此时的他正是裴靖南的一副装扮。

    黑色的悍马车嘎的一声停在了路中央,发出滋的一声响。

    坐在后座的秦老爷子诧异的问:“到了吗?”

    前座黑色西装的男人点下头:“到门口了,小语你先扶爷爷下车,我去把车停了,停场场有些远。”

    秦汀语也注意到前面的动静,但是今天这男人愿意配合她哄爷爷高兴,那么自己就要听话才是。

    “是呀,爷爷,来,我扶您下来,你好久没来南华了,走两步活动下也好。”

    依旧一身紫色连身洋装,淑女气质绝佳的秦汀语说着话从车子里出来,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把爷爷扶下来。

    车子里的男人在他们下车后,并没有把车子开走,而是坐在车上好一会儿,看着后视镜里的秦家爷孙俩往医院里走时,才一推车门,满眼怒火的下了车。

    啪的一声狠甩上车门!

    黑亮的皮鞋把水泥路也踩的嘎嘎乱响。

    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而已,郝贝不是没注意到停在那儿的黑色悍马车,只是没看清里面的人而已。

    郝贝是背对着那辆车的,当时听到车响只是瞄了一眼,没细看。

    沈碧城从头到尾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当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时,一阵微风吹来,吹乱了郝贝那披散着的长细卷发。

    沈碧城神色温柔的一拢郝贝的秀发,把她的发拢在她的耳后,他的笑容如春日里的暧阳一般,照在郝贝的眼中,觉得这男人简直是温润如玉的代名词。

    男人黑亮的皮鞋就停在两人身后两三步之遥,这么强大的冰冷气息,被温暧所笼罩的郝贝竟然是毫无所觉。

    这时候,沈碧城温润的声音传来:“贝贝,过两天奶奶大寿,在京都回不来,我想给奶奶过生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郝贝诧异的抬头:怎么突然说到沈奶奶的事了,不过沈奶奶生日,自己还真想帮沈奶奶庆祝的。

    还未等她回答,便听到一道阴冷的嗓音:“郝贝!你好大的胆儿……”

    冷飕飕的感觉直冲郝贝的后脑勺。

    却在这时,一道亮丽的声音自他们的后方传来。

    “阿南,是不是车子出问题了……”

    郝贝回身时,看到就是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而男人的身后十几步外,那扶着一个银发老爷子正往这儿走的紫衣美女,不是秦汀语又会是谁?

    呵——郝贝冷笑一声,这tmd的到底是谁好大的狗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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