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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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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就是规定，作为厂里的领导，我只能按照规定办事！”
“不过，何雨柱，我看你炒菜的手艺挺好的，所以你只要好好干，不再做这种违反规定的事情，我会很快把你的处罚撤销，让你重新成为炒菜师傅的！”
“知……知道了……刘副厂长……”
何雨柱苦笑着应答着。
完了。
全完了。
这下真的全完了。
该怎么办啊？
自己这家人的生活，该怎么维系下去啊？
何雨柱就如同丢了魂儿一样的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他两手空空的回来，立马问道：“雨柱，今天的饭盒呢？”
“没……没有……”何雨柱有气无力的应声道。
“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秦淮茹当即就低下了眉头。
“就是……就是没有啊……”
“没有怎么行！家里还等着你的饭盒填肚子呢！”
“我不知道家里在等着我的饭盒填肚子么？”何雨柱猛的吼了起来，“可是没有啊！真的没有啊！”
“而且！”
“今天没有，以后也没有，以后的以后也没有了！”
“什么？”
秦淮茹的脸沉了下去，“何雨柱，你说都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以后都没有盒饭了？”
“因为……因为我被处罚了，我被降职了，我变成后厨帮工了，再在食堂拿饭盒的话，我连工作都得丢了！”
“！！！”
听了何雨柱的话，秦淮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显然，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听盯着何雨柱，好久好久。
在最后露出了一声凄冷的笑容：“何雨柱，你可真的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啊！”
“我当初怎么就会同意嫁给你这种废物呢！”
“你说说看，咱们家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这以后的日子能怎么过！”
“算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死了算了！”
说着。
秦淮茹就要往墙上撞去。
“淮茹！你别啊！”
何雨柱见状，连忙拦住了秦淮茹：“总会有办法的，你相信我，总会有办法的！”
“你都变成厨房帮工，你能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说看，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我不知道……”
何雨柱低下了头。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自己知道办法的话。
也就不会这么垂头丧气了。
“你不知道还说什么呢？算了！离婚吧何雨柱，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秦淮茹丢下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回到了里屋。
“离婚？”
何雨柱立马追了上去。
不过这个时候，秦淮茹已经把房门给关上了。
任凭他怎么敲打，秦淮茹都不愿意开门。
不过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却悄默声的走到了何雨柱旁边，轻轻说道：“傻柱，我这里倒是有办法，你要听吗？”
“贾婆婆，你能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啊，工厂不让光明正大的拿，你就偷偷摸摸的拿呗！你不是厨房帮工么？洗菜的时候多扯几片菜叶子，多选几个烂土豆，食堂也不能说什么吧？”
“这……这不害臊在违反工厂的规定么？”
“如果你觉得这是在违反工厂的规定，那你就不做呗。”贾张氏耸了耸肩：“那就只好等秦淮茹和你离婚咯！”
“我……”
何雨柱迟疑了起来。
思量很久之后，他摇了摇头：“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我……我还是去找一大爷去吧……”
相比于偷，他还是觉得找一大爷考不一点儿。
这样最多只是欠一点儿人情。
如果自己真的走上偷的道路。
那这辈子就算完了。
说着，何雨柱转身走出了房门。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挑了挑嘴角：“日子都过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在那儿给我装！”
“真的是搞笑！”
“我倒要看看，你借易中海的东西，能顶到什么时候！”
“……”
……
何雨柱来到了易中海家，向易中海说明了情况。
易中海知道之后，痛快的拿出了五十块钱，还有一百斤粮食，说道：“柱子，够不够，不够我在给你一点儿？”
“够了够了！完全够了！”
看着易中海给自己的东西，何雨柱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甚至恨不得立马叫易中海亲爹。
不过随后易中海又说道：“柱子啊，你这工作的问题，还是得努力一点儿，争取好好表现，重新成为掌勺师傅才行！”
“嗯，我知道了一大爷，我会努力的！”
“另外你和淮茹的事情，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既然她说离婚，要不就趁着这个机会，真的离婚？”
“你看啊，你现在这么大的压力，全都是因为要照顾贾家人。”
“你如果和秦淮茹离婚，不再照顾他们家，你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一大爷，我不离婚！”
何雨柱摇头道：“一大爷，我是不会和淮茹离婚的。”
“为什么啊？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嗯，喜欢！”
何雨柱点头道：“而且不止是因为喜欢！”
“你看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不育的人了！这辈子注定是没有自己的儿子了！”
“如果真和淮茹离婚了，等我老了，谁养呢？”
“但如果我和淮茹在一起，还可以把棒梗当成亲生的，等我老了之后，他还能养我！”
何雨柱的话让易中海神经跳了一下。
是啊！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自己现在干的事情，不就是在为自己退休老了之后着想么？
不就是为了有人养老么？
于是。
易中海不再劝说。
就这样。
有了易中海的帮助。
贾家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着。
只是吧。
易中海远远低估了贾家人，特别是贾张氏的胃口。
家里有粮之后，她就像一头猪一样狂吃。
一点儿都不知道节约。
没过多久，易中海给的粮食就吃光了。
可吃光的时候，还没有到何雨柱发工资。
没办法，何雨柱只好再去借。
一个月两个月还行。
但是接连半年时间，贾家都是这样的。
这期间。
何雨柱也劝过贾张氏。
让她少吃一点儿。
可是一旦何雨柱说出这样的话来。
贾张氏就闹着何雨柱亏待她。
没命的闹。
这搞得何雨柱没办法。
只能厚着脸皮找易中海借粮。
终于。
在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之后，易中海先顶不住了。
他给何雨柱立下了规矩。
说自己每个月最多给五十斤粮食，多了的话自己就再也不承担了。
这个规矩一定下来。
贾家再次陷入了危机。
没办法。
这半年贾张氏，棒梗的嘴巴已经养吊了。
由奢入俭难。
东西少了，根本就不够他们吃的。
特别是棒梗。
他现在除了吃饭，还得吃零食。
各种零食都不停口的。
何雨柱因为自己不能再有儿子了。
所以对棒梗也是很溺爱。
他的要求也基本会满足。
但可惜啊。
他的实力有限。
面对行出现的困境，秦淮茹再次闹起了脾气，“何雨柱，你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家里又快断粮了！”
“要不……咱们再找院子里其他人借借粮食吧，等过年之后，等我重新晋升掌勺师父，家里的困难就解除了。”
“借？能找谁借？院子里的人日子也就那样，谁能借啊？”
“这……”
何雨柱绞尽脑汁。
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对啊！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折腾呢？
自己不是还有周立业的把柄在手里么？
拿着他的把柄去找他借点儿粮食，他应该是会同意的吧？
于是。
他便把周立业约了出来。
说道：“周立业，你应该还记得，我手里有你的把柄吧？”
“你找我出来，就是想说这个的？”
“对！”
何雨柱说道：“如果你不想你的那些破事儿被爆出来，那你只需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就可以了！”
“什么要求？”
“每个月给我借一点儿粮食！只要每个月给我一点儿粮食，我就会把你那些破事儿烂在心里面！”
“这样么……”
周立业的眉头沉了下来。
这何雨柱是在找死啊！
敢用把柄威胁自己。
看来对一个人太仁慈是不行的！
在这一刻。
周立业想处理掉何雨柱了。
于是。
周立业笑道：“可以啊，那你一个月要多少粮食呢？”
“我也不多要你的，每个月给我五十斤粮食就可以了！”
“没问题！”
周立业点头应道。
啊？
周立业这么痛快的答应，让何雨柱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就答应了？
这也太爽快了吧？
看来掌握一个人的把柄，真的是太有用了！
何雨柱松了一口大气。
有易中海给自己的粮食，再有周立业的粮食。
在加上自己和秦淮茹的工资。
养活一家人可以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了。
特别是过年之后，自己大概率会重新回到炒菜师傅的岗位上去。
到那个时候。
自己的日子可以说会过得相当的滋润了！
……
1963年，年末。
星星已经两岁了。
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
而秦京茹的孩子也生了下来。
也是一个女孩子，周立业取名为圆圆。
星星，辰辰，漫漫，团团，圆圆。
一共五个孩子。
三女两男。
孩子算是很多了。
不过周立业还是觉得不太够。
就凭自己这实力。
再怎么都得生一个足球队出来才像样啊！
不过剩下的孩子找谁生。
这倒是一个问题。
秦三嫂是不行了。
她和团团现在在乡下。
而且也没借口再让她生孩子了。
秦淮茹也得抛开。
她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
秦京茹，娄晓娥，丁秋楠到时候可以生二胎。
不过周立业听说二胎最好是在一胎的三年后。
这样母亲的身体才能恢复到最佳状态。
所以周立业暂时也不打算让他们生二胎。
除开这些。
那就只有于莉，梁拉娣，还有冉秋叶了。
梁拉娣得排出，她自己原来就已经有四个孩子了。
而且也没有什么借口让她生。
至于于莉。
她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女强人了。
周立业曾和她提过生孩子的事情。
不过她说生孩子至少也得等到她当上车间主任才行。
所以也没戏。
也就是说。
现在能生孩子的。
也就只有冉秋叶了。
而且现在冉秋叶和阎解放还没有离婚。
正好是生孩子的好时候。
所以这个冬天。
周立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着冉秋叶的。
换句话说。
就是在造孩子。
转眼。
就是新年。
1964年了。
再过两年。
就是大风起来的时候。
周立业也开始为大风起来做准备。
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就凭自己认识的那个大领导。
也完全能够在这场大风中。
庇护住所有的家人。
特别是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个。
有自己的保护。
娄晓娥一家应该是不需要跑路香江的。
而冉秋叶也不会被搞去扫大街的。
所有自己只需要好好在厂里工作就行。
争取成为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
这样子也算是人生巅峰了。
……
这年一过完。
轧钢厂新的晋升考核有开始了。
何雨柱找到了刘副厂长，询问道：“刘副厂长，我这半年表现得很好吧？我应该可以重回掌勺师傅的位置吧？”
“嗯，可以！”
刘副厂长点头：“傻柱你这半年表现得确实不错，我觉得你这次晋升是十拿九稳了的！”
“好好好！”
何雨柱听到刘副厂长这么说，开心得笑了起来，“那谢谢刘副厂长了！”
开心！
属实的开心！
何雨柱仿佛看到了美好生活在向自己挥手了！
不过。
何雨柱怎么也没想到的是。
在公布晋升名单的时候，却没有他。
他并没有晋升成功。
这直接给他敲了一记闷棍。
他完全不能理解。
刘副厂长不是说自己是一定能晋升成功的么？
于是他去找到了刘副厂长，询问道：“刘副厂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我没有晋升成功啊？你不是打着包票说，我可以晋升的么？”
“什么打包票？傻柱，你可不要乱说！”刘副厂长正声道：“我从来都没有给你说过你能稳定晋升！”
“你这次没有晋升，你要多想想自己的原因，知道吗？”
何雨柱：“……”
他人傻了！
这他妈不是白白期待了么？？？
“规定就是规定，作为厂里的领导，我只能按照规定办事！”
“不过，何雨柱，我看你炒菜的手艺挺好的，所以你只要好好干，不再做这种违反规定的事情，我会很快把你的处罚撤销，让你重新成为炒菜师傅的！”
“知……知道了……刘副厂长……”
何雨柱苦笑着应答着。
完了。
全完了。
这下真的全完了。
该怎么办啊？
自己这家人的生活，该怎么维系下去啊？
何雨柱就如同丢了魂儿一样的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他两手空空的回来，立马问道：“雨柱，今天的饭盒呢？”
“没……没有……”何雨柱有气无力的应声道。
“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秦淮茹当即就低下了眉头。
“就是……就是没有啊……”
“没有怎么行！家里还等着你的饭盒填肚子呢！”
“我不知道家里在等着我的饭盒填肚子么？”何雨柱猛的吼了起来，“可是没有啊！真的没有啊！”
“而且！”
“今天没有，以后也没有，以后的以后也没有了！”
“什么？”
秦淮茹的脸沉了下去，“何雨柱，你说都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以后都没有盒饭了？”
“因为……因为我被处罚了，我被降职了，我变成后厨帮工了，再在食堂拿饭盒的话，我连工作都得丢了！”
“！！！”
听了何雨柱的话，秦淮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显然，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听盯着何雨柱，好久好久。
在最后露出了一声凄冷的笑容：“何雨柱，你可真的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啊！”
“我当初怎么就会同意嫁给你这种废物呢！”
“你说说看，咱们家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这以后的日子能怎么过！”
“算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死了算了！”
说着。
秦淮茹就要往墙上撞去。
“淮茹！你别啊！”
何雨柱见状，连忙拦住了秦淮茹：“总会有办法的，你相信我，总会有办法的！”
“你都变成厨房帮工，你能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说看，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我不知道……”
何雨柱低下了头。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自己知道办法的话。
也就不会这么垂头丧气了。
“你不知道还说什么呢？算了！离婚吧何雨柱，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秦淮茹丢下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回到了里屋。
“离婚？”
何雨柱立马追了上去。
不过这个时候，秦淮茹已经把房门给关上了。
任凭他怎么敲打，秦淮茹都不愿意开门。
不过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却悄默声的走到了何雨柱旁边，轻轻说道：“傻柱，我这里倒是有办法，你要听吗？”
“贾婆婆，你能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啊，工厂不让光明正大的拿，你就偷偷摸摸的拿呗！你不是厨房帮工么？洗菜的时候多扯几片菜叶子，多选几个烂土豆，食堂也不能说什么吧？”
“这……这不害臊在违反工厂的规定么？”
“如果你觉得这是在违反工厂的规定，那你就不做呗。”贾张氏耸了耸肩：“那就只好等秦淮茹和你离婚咯！”
“我……”
何雨柱迟疑了起来。
思量很久之后，他摇了摇头：“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我……我还是去找一大爷去吧……”
相比于偷，他还是觉得找一大爷考不一点儿。
这样最多只是欠一点儿人情。
如果自己真的走上偷的道路。
那这辈子就算完了。
说着，何雨柱转身走出了房门。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挑了挑嘴角：“日子都过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在那儿给我装！”
“真的是搞笑！”
“我倒要看看，你借易中海的东西，能顶到什么时候！”
“……”
……
何雨柱来到了易中海家，向易中海说明了情况。
易中海知道之后，痛快的拿出了五十块钱，还有一百斤粮食，说道：“柱子，够不够，不够我在给你一点儿？”
“够了够了！完全够了！”
看着易中海给自己的东西，何雨柱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甚至恨不得立马叫易中海亲爹。
不过随后易中海又说道：“柱子啊，你这工作的问题，还是得努力一点儿，争取好好表现，重新成为掌勺师傅才行！”
“嗯，我知道了一大爷，我会努力的！”
“另外你和淮茹的事情，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既然她说离婚，要不就趁着这个机会，真的离婚？”
“你看啊，你现在这么大的压力，全都是因为要照顾贾家人。”
“你如果和秦淮茹离婚，不再照顾他们家，你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一大爷，我不离婚！”
何雨柱摇头道：“一大爷，我是不会和淮茹离婚的。”
“为什么啊？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嗯，喜欢！”
何雨柱点头道：“而且不止是因为喜欢！”
“你看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不育的人了！这辈子注定是没有自己的儿子了！”
“如果真和淮茹离婚了，等我老了，谁养呢？”
“但如果我和淮茹在一起，还可以把棒梗当成亲生的，等我老了之后，他还能养我！”
何雨柱的话让易中海神经跳了一下。
是啊！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自己现在干的事情，不就是在为自己退休老了之后着想么？
不就是为了有人养老么？
于是。
易中海不再劝说。
就这样。
有了易中海的帮助。
贾家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着。
只是吧。
易中海远远低估了贾家人，特别是贾张氏的胃口。
家里有粮之后，她就像一头猪一样狂吃。
一点儿都不知道节约。
没过多久，易中海给的粮食就吃光了。
可吃光的时候，还没有到何雨柱发工资。
没办法，何雨柱只好再去借。
一个月两个月还行。
但是接连半年时间，贾家都是这样的。
这期间。
何雨柱也劝过贾张氏。
让她少吃一点儿。
可是一旦何雨柱说出这样的话来。
贾张氏就闹着何雨柱亏待她。
没命的闹。
这搞得何雨柱没办法。
只能厚着脸皮找易中海借粮。
终于。
在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之后，易中海先顶不住了。
他给何雨柱立下了规矩。
说自己每个月最多给五十斤粮食，多了的话自己就再也不承担了。
这个规矩一定下来。
贾家再次陷入了危机。
没办法。
这半年贾张氏，棒梗的嘴巴已经养吊了。
由奢入俭难。
东西少了，根本就不够他们吃的。
特别是棒梗。
他现在除了吃饭，还得吃零食。
各种零食都不停口的。
何雨柱因为自己不能再有儿子了。
所以对棒梗也是很溺爱。
他的要求也基本会满足。
但可惜啊。
他的实力有限。
面对行出现的困境，秦淮茹再次闹起了脾气，“何雨柱，你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家里又快断粮了！”
“要不……咱们再找院子里其他人借借粮食吧，等过年之后，等我重新晋升掌勺师父，家里的困难就解除了。”
“借？能找谁借？院子里的人日子也就那样，谁能借啊？”
“这……”
何雨柱绞尽脑汁。
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对啊！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折腾呢？
自己不是还有周立业的把柄在手里么？
拿着他的把柄去找他借点儿粮食，他应该是会同意的吧？
于是。
他便把周立业约了出来。
说道：“周立业，你应该还记得，我手里有你的把柄吧？”
“你找我出来，就是想说这个的？”
“对！”
何雨柱说道：“如果你不想你的那些破事儿被爆出来，那你只需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就可以了！”
“什么要求？”
“每个月给我借一点儿粮食！只要每个月给我一点儿粮食，我就会把你那些破事儿烂在心里面！”
“这样么……”
周立业的眉头沉了下来。
这何雨柱是在找死啊！
敢用把柄威胁自己。
看来对一个人太仁慈是不行的！
在这一刻。
周立业想处理掉何雨柱了。
于是。
周立业笑道：“可以啊，那你一个月要多少粮食呢？”
“我也不多要你的，每个月给我五十斤粮食就可以了！”
“没问题！”
周立业点头应道。
啊？
周立业这么痛快的答应，让何雨柱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就答应了？
这也太爽快了吧？
看来掌握一个人的把柄，真的是太有用了！
何雨柱松了一口大气。
有易中海给自己的粮食，再有周立业的粮食。
在加上自己和秦淮茹的工资。
养活一家人可以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了。
特别是过年之后，自己大概率会重新回到炒菜师傅的岗位上去。
到那个时候。
自己的日子可以说会过得相当的滋润了！
……
1963年，年末。
星星已经两岁了。
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
而秦京茹的孩子也生了下来。
也是一个女孩子，周立业取名为圆圆。
星星，辰辰，漫漫，团团，圆圆。
一共五个孩子。
三女两男。
孩子算是很多了。
不过周立业还是觉得不太够。
就凭自己这实力。
再怎么都得生一个足球队出来才像样啊！
不过剩下的孩子找谁生。
这倒是一个问题。
秦三嫂是不行了。
她和团团现在在乡下。
而且也没借口再让她生孩子了。
秦淮茹也得抛开。
她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
秦京茹，娄晓娥，丁秋楠到时候可以生二胎。
不过周立业听说二胎最好是在一胎的三年后。
这样母亲的身体才能恢复到最佳状态。
所以周立业暂时也不打算让他们生二胎。
除开这些。
那就只有于莉，梁拉娣，还有冉秋叶了。
梁拉娣得排出，她自己原来就已经有四个孩子了。
而且也没有什么借口让她生。
至于于莉。
她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女强人了。
周立业曾和她提过生孩子的事情。
不过她说生孩子至少也得等到她当上车间主任才行。
所以也没戏。
也就是说。
现在能生孩子的。
也就只有冉秋叶了。
而且现在冉秋叶和阎解放还没有离婚。
正好是生孩子的好时候。
所以这个冬天。
周立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着冉秋叶的。
换句话说。
就是在造孩子。
转眼。
就是新年。
1964年了。
再过两年。
就是大风起来的时候。
周立业也开始为大风起来做准备。
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就凭自己认识的那个大领导。
也完全能够在这场大风中。
庇护住所有的家人。
特别是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个。
有自己的保护。
娄晓娥一家应该是不需要跑路香江的。
而冉秋叶也不会被搞去扫大街的。
所有自己只需要好好在厂里工作就行。
争取成为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
这样子也算是人生巅峰了。
……
这年一过完。
轧钢厂新的晋升考核有开始了。
何雨柱找到了刘副厂长，询问道：“刘副厂长，我这半年表现得很好吧？我应该可以重回掌勺师傅的位置吧？”
“嗯，可以！”
刘副厂长点头：“傻柱你这半年表现得确实不错，我觉得你这次晋升是十拿九稳了的！”
“好好好！”
何雨柱听到刘副厂长这么说，开心得笑了起来，“那谢谢刘副厂长了！”
开心！
属实的开心！
何雨柱仿佛看到了美好生活在向自己挥手了！
不过。
何雨柱怎么也没想到的是。
在公布晋升名单的时候，却没有他。
他并没有晋升成功。
这直接给他敲了一记闷棍。
他完全不能理解。
刘副厂长不是说自己是一定能晋升成功的么？
于是他去找到了刘副厂长，询问道：“刘副厂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我没有晋升成功啊？你不是打着包票说，我可以晋升的么？”
“什么打包票？傻柱，你可不要乱说！”刘副厂长正声道：“我从来都没有给你说过你能稳定晋升！”
“你这次没有晋升，你要多想想自己的原因，知道吗？”
何雨柱：“……”
他人傻了！
这他妈不是白白期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