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恋上你看书网 www.630shu.cc,最快更新悍妇的古代生活最新章节!

    湖岸边处水不深,柳絮站在岸上看水里扑腾的人,她早已从影子里辨认出背后下黑手的是个女子,此刻,站在岸边上,她从那女子的穿戴看出是个年轻侍女,那个侍女刚掉入水里,一时蒙了,双手朝四周划拉,想抓住什么东西,双手扑空,半天没爬起来。

    柳絮下到水里,朝那个正挣扎的侍女走去,她走到近前,避开她乱抓挠的手,一手抓住那侍女头上的发髻,把她头按在水里,那侍女呛了几口水,直翻白眼,柳絮兀自把她的头往水里按,道:“是谁指使你害我的?”

    那侍女试图挣脱咬牙不说,柳絮扯着她往深水里走去,那侍女离开岸边,被柳絮拖到深水里,脚下不沾地,就着了慌,扑腾几下,又呛了几口水,柳絮把她提起,“说不说?”

    那侍女呛得使劲咳嗽,“我说…….”

    柳絮作势又要把她的头往水里按,那侍女慌乱,呛得快要晕过去,嘴里喃喃道:“我说,是……信夫人。”

    这时,岸上紫霞和念琴朝水里大声喊:“主子,表姑娘。”

    二人看主子在深水里浮着,一时心急,噗咚噗咚往水里跳,一下到湖水里,走两步水齐腰深,柳絮赶紧阻止,扯开嗓子喊道:“别过来,这里水深。”

    二人看水齐腰深,就有点着慌,不敢往里走。

    柳絮带着那个侍女游到岸边,紫霞和念琴帮忙把那侍女拖到岸上,那侍女脸色煞白,人已昏迷,躺在岸边,一动不动。

    紫霞回去喊人来,秋澜院的几个粗使媳妇婆子赶来,几个人把那侍女拖着回秋澜院,念琴不等主子吩咐,自作主张去前院回王爷。

    等赵琛赶到,柳絮已用热汤泡了个澡,头发湿漉漉的,海棠正拿着干爽的棉巾给她擦头发。

    赵深一进门,就大步冲到她跟前,抓住她手臂,“柳絮,你怎么样?没事吧?”

    秋澜院的人都受了惊吓,主子差点出大事,幸好化险为夷,万一主子有个好歹,整个秋澜院的人还能活吗?

    看王爷紧张成这样,不以为怪,人人都吓破了胆,何况王爷这个舅父,有什么过分举动,非常时候,当属正常反应,没人往歪了想。

    柳絮坐着,看赵琛脸部线条僵硬,唇角紧抿,抓住她手臂的手捏得她肉生疼,柳絮安慰地笑笑,“我没事。”

    赵琛朝一干众人挥手,秋澜院的下人知道出此大事,王爷定当私下里问表姑娘,查清真相,都默默退下,庆幸没出大事。

    众人出去,念琴把寝殿隔扇门带上,站在门口守着,不让有人打扰二人。

    下人们都出去,柳絮看赵琛还抓住她手臂,道;“疼。”

    赵琛松开手,紧张变成愤怒,盯着她问,“你跟我说,是怎么回事?”

    柳絮就把前后经过简单说了,听完事情来龙去脉,赵琛来回在寝殿上踱步,拧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若不是机灵,小命就没了,此人手段阴毒,必是内宅妇人所为。”

    柳絮思忖道:“那侍女交代是信夫人支使她干的,王爷可先审问信夫人,听她怎么说?”

    赵琛站住,目光凌厉,“让我查出凶手,不管是谁,重重治罪,你现在是堂堂梁王的外甥女,都有人敢对你下手,这还了得?此人胆大包天,非有厉害关系,怎会下此毒手。”

    “最毒妇人心。”柳絮道。

    念琴和王爷的贴身太监守在门口,秋澜院的下人们齐聚在院子里,交头接耳,念琴就听院子里不知谁喊了声,“王妃来了。”

    念琴赶紧朝里回了声,“王爷,表姑娘,王妃来了。”

    陈氏扶着云燕的手上了台阶,念琴行礼,寝殿的门已打开,念琴掀起猩红毡帘子,陈氏就见王爷坐在榻上,柳絮站在下首,二人表情严肃,像是正说什么要紧的事。

    柳絮看见陈氏进来,站起身,低身福了福,陈氏扶住,抓住她的手,“柳絮,你没事吧?”

    柳絮平静地道:“没事。”余说不多说,目前,未查明凶手,每个人都有嫌疑,王妃也不例外。

    陈氏拜见梁王,赵琛沉声道:“免了。”

    陈氏对梁王道:“妾一听到信就赶来了,府里何人如此大胆害表姑娘,妾身就纳闷,表姑娘能得罪什么人?”

    陈氏又转向柳絮问:“那个推你下水的人现在哪里?你是怎样躲过黑手的?”

    柳絮道:“推我下水的是府里一个侍女,我让人看起来了,还未来得及问,她推我时,正好我走开,她扑了个空,自己掉水里了,呛了几口水,后来我房中的下人赶到,把她拖上岸。”柳絮说得轻描淡写。

    陈氏松了口气,“好在没事,若有事我这舅母罪过可大了,不说王爷怪罪,我这做长辈的于心何安?”

    陈氏朝赵琛道;“都是妾身没照顾好表姑娘。”

    赵琛面无表情,“这事不能怪你。”说罢,扬声道;“来人。”

    几个太监进来,“把作恶的那个侍女带回前院,本王要亲自审问。”

    王爷没同她商量,就做出这个举动,陈氏表情尴尬,后宅之事,是她打理,王爷亲自审,表明不放心她。

    赵琛已站起身,朝外走,陈氏敛身,“送王爷。”

    赵琛大步朝外走去,经过柳絮身旁,道:“随我来。”

    柳絮跟在他身后,吩咐人把那侍女交给王爷贴身太监带回去。

    陈氏送梁王和柳絮出了秋澜院,看一眼身后的紫霞,“你跟我去上院,我有话问你。”

    陈氏搭着云燕的手,走出秋澜院,刚要迈步上步撵,瞅了萧寒殿一眼,把迈上去的脚,退回来,对身旁侍女道:“康宁郡主的身子骨不知怎么样了,到这里,顺道去看看她。”

    陈氏带着人往萧寒殿过来,门口守着的太监,忙往里回禀。

    陈氏在众人簇拥下,进了萧寒殿,康宁郡主一个贴身侍女凌霄迎了出来,蹲身,“奴婢给王妃请安。”

    “你主子在屋里吗?”陈氏停住脚步。

    凌霄束手恭立,“奴婢的主子自前家宴,多喝了几口酒,回来时又吹了风,前晚一回来,病又加重了,刚吃了药,睡着了。”

    陈氏走去,坐在软榻上,似笑非笑,“我看前晚家宴时,你主子精神头挺足的,还以为好利落了。”

    凌霄道:“本来我家主子吃了御医开的药方,病势减轻,为不让王爷和王妃担心,非要去家宴,奴婢劝不听,我家主子说了,这一二年常七病八痛的,闹得府里不安生,强自撑着去照个面,让王爷和王妃安心。”

    陈氏轻笑一声,“你主子真是体贴,这样的身子骨,过几日远途劳顿,岂能吃得消?”

    “我家主子的病症,时好时坏,看到时的情形。”凌霄道。

    陈氏道;“好个奴才,你真是你主子的好膀臂。”陈氏看着凌霄,心想,这侍女说话滴水不漏,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

    “奴婢不敢当。”凌霄谦恭有礼,不卑不亢。

    陈氏站起身,“我是顺道过来看看,表姑娘出事,本来是来看望表姑娘的,既然你家主子睡下了,就不用惊动她,等她醒了,说我来看她。”

    陈氏往外走,凌霄蹲身,“恭送王妃。”

    陈氏出了郡主寝殿,刚下台阶,仰头碰见一个侍女,那侍女看见她,忙闪过一旁,陈氏从她身边走过去,走出几步,回身,突然道:“你是康宁郡主的贴身侍女?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陈氏恍惚觉得这侍女的身量和走路的姿势,很像那晚引她进园子,让她撞破王爷和表姑娘奸.情的那个侍女。

    那个侍女垂首,道;“奴婢粗笨,不是贴身侍候郡主的,没有人或是姐姐们忙不过来,才使唤奴婢上来。”

    陈氏听声音,不对,不是那晚上的侍女,没在说什么,往外走。

    寝殿里,康宁郡主的声传来,“她走了?”

    凌霄站在一旁,“走了。”

    “她这是巴不得我不去广寒宫,来看我,她有那份好心?”康宁郡主冷笑。

    陈氏出了萧寒殿,对身旁的云燕小声道;“方才那个侍女经过我身边时,我看着很像前晚在花园门口碰上的那个侍女。”

    云燕道;“方才奴婢看着也像,但她一说话,奴婢听着不是,前晚那个侍女说话略带沙哑声,这个侍女声音通透,不像是一个人,虽说声音能伪装,但这两个声音相差太大,不容易装出来。”

    陈氏点头,嗯了声,“我也是这么想,我这两日静下心寻思,前晚那个侍女是谁支使的?她早就知道表姑娘和王爷的丑事,对表姑娘和王爷的事了如指掌,你回去查查,前晚家宴,都谁中途离席,除了表姑娘。”

    云燕答应一声。

    陈氏上撵,回到上院,支开下人,就留云燕和紫霞。

    看屋里人都退下,陈氏端起茶盅,轻轻啜了一口,方缓缓地对紫霞道;“你给我说说,你当时看到的听到的?”

    紫霞束手,道:“表姑娘用完晚膳后,就撵下人们去用饭,说天冷了,饭凉吃着胃里不舒服,把跟前侍候的大丫鬟都放下去用饭,奴婢也跟着去下处用饭,等奴婢吃完饭,回屋一看,表姑娘已不在屋里,对了,是表姑娘带来的丫鬟念琴先吃完的,念琴先过明间去,奴婢紧跟着过去,没等进屋,念琴出来,说前后找了,表姑娘没在屋里,可能出去了,奴婢没在意。”

    紫霞停顿一下,接着道:“奴婢就让念琴出去找表姑娘,念琴去了,奴婢刚要回房,一股冷风刮过,奴婢看天凉了,不放心,就拿了一件衣裳出去,奴婢从秋澜院后门出去后,往东走,走到竹林边上,就看见念琴站在湖边,焦急朝水里喊,奴婢知道出事了,以为表姑娘掉下去,奴婢急忙跑过去,看见表姑娘和一个侍女漂浮在水里,那侍女好像呛水晕了,奴婢和念琴怕表姑娘淹水,一起往水里跑,想去救表姑娘,表姑娘大喊,不让过去,奴婢走几步,水齐腰身,脚下站不住,不敢再往前走。”

    陈氏疑惑地问:“你家表姑娘离你站在水里的地方多远?”

    紫霞想了想,“有十几步远。”

    陈氏端着茶盅,忘了饮,思忖道;“后来你家表姑娘就自己走上来了?”

    紫霞道;“是,表姑娘就拖着那个要害她的侍女走上来了。”

    陈氏突然问;“表姑娘站的地方水有多深?”

    紫霞略一思索,不大确定地道;“好像脚下够不到地,奴婢看那个侍女是在水面上漂着,表姑娘像是浮在上面,奴婢判断水很深,应该莫过头顶,而且那个侍女显然已经灌得昏厥了,全靠表姑娘把她弄上岸。”

    陈氏惊奇,“这就怪了,表姑娘竟然安然无恙,一口水没呛到,还自己走上岸。”

    紫霞困惑不解,“奴婢也不大明白,表姑娘好好的,就是浑身衣衫湿透了,事后,泡了热汤,就缓过来了。”

    陈氏眯缝眼,“一般姑娘家遇上这种事,早慌了手脚,她尚能从水里上岸,还能想着把害她之人一块弄上岸,这事有点奇怪。”

    紫霞看陈氏起疑,遂分辨道;“表姑娘的生长环境,与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不同。”

    陈氏道:“也许是吧!表姑娘不是咱们家的姑娘,长在民间,略显泼辣一点,也不足为奇,平常的规矩还好,知道进退。”

    陈氏没有打消心底的怀疑,真得上上心,好好查查,究竟她是什么来历,她掩饰得极好,让人看不透,表姑娘跟王爷是怎么见着的,勾.搭上的?

    赵琛坐步撵,先头走,柳絮坐上二人抬的软轿,随后。

    那个侍女由几个太监架着,跟在柳絮小轿后面,一块回前殿。

    柳絮把那个侍女拖上岸后,趁着紫霞回秋澜院找人,和念琴把那侍女头朝下,把肚子里的水倒出来,等紫霞带来人赶来,那侍女醒了,柳絮命人把她抬回去,吩咐好好看着,留下活口,那侍女被安置在下处一间空屋里,两个婆子看着,她被一个婆子灌下热水,神情清醒了,一番折腾,无力走路,被宫保叫两个太监架着带到前院。

    赵琛就在前厅审案,赵琛坐在上面,小太监搬来椅子,柳絮侧座坐了。

    赵琛吩咐一声,“把凶手带上来。”

    两个太监架着那个侍女上殿,把她仍在殿中央,

    那侍女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赵琛厉声道;“你是那个房中的,是谁指使你害表姑娘?”

    那个侍女抖着身子,叩头,“奴婢该死,奴婢叫半夏,是信夫人屋里做粗使的三等丫鬟,信夫人给了奴婢好处,让奴婢害表姑娘,是奴婢贪财,奴婢该死。”

    赵琛沉声道;“你怎么知道表姑娘在湖边?你是怎么害表姑娘的,据实交代,本王还能留下你一条活命。”

    半夏朝上叩头,“是信夫人告诉奴婢,表姑娘晚膳后总去秋澜院后面湖边,奴婢连着去了两日,表姑娘都没出来,今黄昏前,奴婢躲在暗处,看表姑娘走出秋澜院后门,奴婢悄悄尾随表姑娘来到竹林边上,奴婢看表姑娘聚精会神眼望着湖水,悄悄走到表姑娘背后,想趁表姑娘不备,把表姑娘推下去,不知怎么竟扑了个空,稀里糊涂掉到水里,表姑娘随后跳下水,按住奴婢的头吃水,后来奴婢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琛听整个过程,心惊,看一眼旁边坐的柳絮,柳絮跳下水,把半夏按在水里灌她逼供,救她上岸,留下活口,半夏若淹死,是死无对证,赵琛不奇怪,以他对柳絮的了解,只有她能做出来,换了旁人,第一时间回去找人来。

    赵琛眼中一抹厉色,“你说的可全是实话?有一句谎话,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半夏吓得叩头不住,“奴婢知罪,不敢有半句假话,奴婢跟表姑娘已交代了,奴婢让表姑娘按住头灌水,比死都难受,岂敢有半句假话。”

    赵琛吩咐宫保,“把信夫人叫来,和这个丫头当堂对质。”

    宫保出去,赵琛挥挥手,“先把她带下去。”

    两个小太监把半夏拖了出去。

    柳絮看半夏拖出去,对赵琛道;“半夏的话,有疑点,我每日黄昏去湖边,信夫人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我秋澜院里有奸细,我的行踪就几个贴身丫鬟知道,难道这几个丫鬟里有奸细、卧底。”

    赵琛点头,“你分析的有理,不能保证你的贴身丫鬟里各个都可靠,知人知面不知心,利益面前,谁能保证忠心,尤其是王府里下人良莠不齐。”

    “我带来的念琴是可靠的,另外三个丫鬟是王妃挑选的。”柳絮把几个丫鬟一一在头脑中过一遍。

    赵琛看着柳絮,眼中尽是担忧,道:“我多派人手把你秋澜院保护起来,你以后不能擅自出门,出秋澜院跟我打招呼,我同意你才能出去。”

    柳絮急道:“这次是一个意外,再说,同样事怎么可能发生两次,就算要害我,用别的法子,凶手没那么蠢笨。”柳絮心想,出不了门,不是跟坐牢一样,比死都难受。

    赵琛刚要反驳,太监在殿外喊了声,“信夫人到。”

    二人打住话头,不说了。

    信夫人扶着丫鬟乌梅,风摆杨柳上得殿来,先给赵琛行礼,“妾拜见王爷。”

    赵琛哼了声,信夫人看见柳絮坐在一旁,脸上些微诧异,眼底闪过一丝嫉妒,淡淡地叫一声,“表姑娘也在。”

    柳絮身形不动,嗯了声。

    赵琛扫了她一眼,“你可知罪?”

    信夫人惶然四顾,惊讶地道:“妾不明白王爷说什么?”

    赵琛凤眸中一抹冷光,面沉若水,“你支使你的侍女害表姑娘,还装糊涂吗?”

    信夫人懵怔,片刻反应过来,慌乱摆手道:“妾没害表姑娘,婢妾真没害表姑娘,婢妾也是才听说表姑娘让人推下水,请王爷明察。”

    赵琛和柳絮互看一眼,以讹传讹,成了表姑娘被推下水,不过也好,传出去,柳絮不受人怀疑。

    赵琛厉声道:“把那侍女带上来。”

    半夏被太监押着上殿跪倒,赵琛冷声道;“你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是谁支使你害表姑娘的?”

    半夏胆怯地用手指了指信夫人,“是主子叫奴婢干的,给奴婢银子钱,说好事成后,还给奴婢一大笔银子,让奴婢远走高飞。”

    半夏话音刚落,信夫人就冲上去,厮打半夏,嘴里骂道:“小贱蹄子,竟敢诬陷主子,你好大胆子。”

    半夏用手抵挡,边哭道:“主子,不是奴婢供出主子,实在是奴婢没法子,奴婢掉水里,差点淹死,奴婢不供出来,表姑娘不肯救奴婢上岸。”

    信夫人越听越气,一手扯住她头发,连掐带拧,“受不了罪,你就陷害主子,你这贱货,说是谁支使你诬陷我的?”

    信夫人使出泼性,连踢带打,直到身旁的侍女乌梅劝阻,“主子,你若打死她,就死无对证了,不是坐实了主子的罪名,让阴险小人逍遥法外,留下她好问话,还主子一个清白。”

    信夫人听到这里,方停住手,不打了。

    柳絮看这信夫人,鬓乱钗横,哪还有一点梁王妾的体面。

    方才信夫人揪住打半夏,柳絮和赵琛都没出言阻止,就是想看看信夫人的反应。

    这时,信夫人顾不得形象,噗通就跪下,朝上叩头,“王爷给婢妾做主,有人陷害婢妾,婢妾天大的冤枉。”

    赵琛道:“这个丫鬟是你房中的丫鬟?”

    信夫人叩头哭泣道;“这叫半夏的丫头是婢妾房中的做粗使的丫鬟,平常不到婢妾跟前侍候,婢妾不知为何她陷害婢妾,婢妾与表姑娘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陷害表姑娘,王爷明察,婢妾真的是冤枉的。”

    坐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柳絮突然对半夏道;“你说你主子拿银子收买你,让你害我,是你家主子亲手给你的银子吗?”

    半夏脸上被信夫人抓出几条血道子,头发扯散了,披头散发,甚是狼狈,听表姑娘问,忙答道:“不是主子亲自给奴婢的银两,是主子身边的吴家的给的,说是主子的意思。”

    半夏一说完,不等赵琛说话,信夫人就炸了,爬起来,摞胳膊挽袖子,嚷道:“吴家的真是个没良心的,枉我对她那么信任,王爷,婢妾把吴家的找来,当面问问她,因何害表姑娘,陷害主子,谁给了她多少好处,让她出卖主子。”

    说罢,信夫人就要往外走,赵琛沉声道;“回来,本王还未发话。”

    信夫人掉转身,跪下叩头不止,委屈得嚎啕大哭,“婢妾侍候王爷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婢妾性子直,容易得罪人,可婢妾有口无心,是那个天杀的把婢妾往死里整,王爷,婢妾在王府没法待了,王爷给婢妾做主啊!”

    赵琛和柳絮互看看,信夫人不像是装出来的,信夫人纯粹就是一泼货,看似没多少心机。

    赵琛命宫保道;“去,把信夫人房里的婆子吴家的带来。”

    宫保下去,这里,信夫人呜呜哭个不住,把柳絮头都哭大了,赵琛蹙眉,反感地掉过头,看见柳絮朝他做了个鬼脸,被信夫人哭得烦透了的心情,稍解。

    信夫人还在哪里哭着喊冤,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柳絮看她撒泼,心想这个样子若是装出来的,那真是一流的演技,这一府的姬妾性情各异,没有一个是省事的,这艳福真没那么好享的,想到这里,含笑同情地倪了眼赵琛,赵琛无奈摊摊手,似乎说你现在明白我为何喜欢你,不喜欢府里的这一群女人。

    宫保一路小跑,进大殿,顾不上抹头上的汗,冬至,他还是跑得一身潮汗,宫保上得殿来,加快脚步,来到梁王面前,“回王爷,出事了,信夫人屋里的王爷要找的那个吴婆子死了。”

本站推荐:一号红人天价小娇妻:总裁的33日索情少帅你老婆又跑了与校花同居:高手风流天价宠儿:总裁的新妻蜜爱100分:不良鲜妻有点甜惹火999次:乔爷,坏!陆少的暖婚新妻总裁爹地超给力早安,总统大人!

悍妇的古代生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恋上你看书网只为原作者为伊憔悴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为伊憔悴并收藏悍妇的古代生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