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词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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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田生皱了皱眉头，“小韩，你说，云姐为什么要替章德山隐瞒呢？”
小韩笑了笑，“也许她不是故意隐瞒，只是不想惹太多的麻烦而已。”
说到这里，小韩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云姐只是个弱女子，不想惹麻烦，也是人之常情。”
刘田生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苦笑着说道，“可是，如果她不说出来，我们也找不到章德山呀？”
说到这儿，刘田生的语气停顿了一下，随即暮光一亮，他也不等小韩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小韩，我看，不如我们去偷偷的调查，说不定，能得到什么线索呢？”
小韩点了点头，眉头却皱了起来，“如果我们留在这里调查云姐，城南市场不去了吗？”
刘田生犹豫了一下，“既然只是调查，我看，如我们两个人分开行事，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城南市场，你看怎么样？”
小韩摇了摇头，“我看还是你留下，我去城南市场吧，我已经去过一次了，对那里比你熟。”
刘田生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那你去城南市场，我留在这里。”
……
城南市场。
现在这个季节，城南市场卖菜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卖一些已经晾干的菜，或者是一些过冬储存的蔬菜，大部分的人，都是卖一些面食的东西。
小韩要找的人，就是在城南市场进门处的，一个卖烧饼的小店面。
小韩站在烧饼店的门前，现在也不到买东西的时候，看里面也没有多少人了，便慢慢走了进去。
看到有人进来，烧饼店里一个中年汉子匆匆迎了上来，“差爷，要几个烧饼？”
小韩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对不住，我来这里是想打听一个人，不知方便吗？”
中年汉子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小韩身上的服饰，忙点了点头，“差爷，请讲，小人只要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韩点了点头，“章德山，你知道吗？”
“章德山？”
中年汉子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差爷，你说的章德山，是不是全友啊？”
小韩点了点头，“正是，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听到中年汉子的回答，小韩皱了皱眉头，“难道，他没来过这里吗？”
中年汉子点了点头，“来过，他到这里也不过是拿几个烧饼就走，别的事情，我还真没问过他？”
说到这儿，中年汉子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小韩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章德山，他到我这里来，也不是想来看我，就是没钱吃饭了，到我这里混几个烧饼吃，走的时候，再带上几个。
差爷，看在大家都是章家庄的人，我也忍他了，可是，他这人得寸进尺，你只要给他好脸色，他就总来这里。
到了后来，我也不怎么理他了，所以最近，他也不怎么来了。”
小韩笑了笑，“难道，章德山来过这么多次，你从来没问过他住哪儿吗？”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我当然问过了，是他不说呀？
每次一问他找什么事情做了，他就推三阻四，不肯正面告诉我，时间长了，我也就知道他什么也没做，每天就是打发时间而已。”
小韩叹了一口气，“难道说，他什么都没说过吗？”
听到小韩问话，中年汉子正要说话，一个妇女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冷哼一声，“哼，他每天除了胡说，什么也不会做。”
说到这里，妇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差爷，这个章德山一直说他会发财，可是过了这么久，就连买烧饼的钱都从来没给过，哼哼，这样的人，如果有钱了才怪。”
听到这番话，小韩心中忽然一动，急忙问道，“章德山说他会发财，那他说没说过怎么发财呢？”
妇女冷笑一声，“他说呀，他在替一个有钱的公子做事，而且这个公子出手大方，已经赏赐他不少银子了，他还说，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有钱了，哼，我信他才怪？”
妇女虽然不相信，小韩却有几分相信，因为，云姐手里的那一包银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章德山什么都没做，又从哪里来的银子呢？
如果没有意外，章德山的银子，说不定就是那个有钱的公子赏赐给他的。
这个有钱的公子是谁呢？
小韩抬头看着妇女，急忙问道，“大嫂，你知不知道，章德山说的那个有钱的公子，到底是谁呢？”
听到小韩的问话，妇女急忙摆了摆手，“差爷，你还真信他的话吗，如果真有这种好事，他还能欠着我们的烧饼钱不还吗？”
小韩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那你告诉我，章德山说这话的时候，在什么时候呢？”
听到这句话，妇女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哼哼，他第一天来这里吃我的烧饼，他就这么说，一直说到现在，不还是这个样吗？”
听到妇女的回答，小韩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章德山，以前就说过这种话，那你告诉我，说他遇到有钱公子的事情，是在什么时候呢？”
妇女摆了摆手，“这我哪记得，那小子的话，我又不想听？”
中年汉子在一边听到这里，急忙说道，“差爷，章德山说这话的时候，应该时间不长……。”
说到这里，中年汉子的语气顿了顿，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我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时间绝对不会很长，因为面粉是每十天送一次，那一天，恰好是送面粉的那一天，我记得，面粉还沾了他的衣服，惹的他破口大骂。”
听到中年汉子的回答，小韩点了点头，“那下次送面粉的时候，在什么时候呢？”
中年汉子笑着点了点头，“明天，明天中午就会来送面粉了。”
小韩在心中微微一算，笑着说道，“这样说起来，不是有九天了？”
中间汉子急忙点了点头，“对，九天前，章德山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小韩转过头看着中年汉子，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九天之中，再也没来过吗？”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没有，那一天我家婆娘也没说好听的，可能因为这个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再来了。”
中年汉子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妇女冷笑一声，“老七，我告诉你，章德山那小子不来还好，如果还来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到这里，妇女转过头看着小韩，大声说道，“差爷，你给我评评理，章德山从来到这里第一天，我们虽然没有好吃的，可是烧饼管够，他给过一分钱吗？
差爷，这算下来好几年了，他就这么连吃带拿，没给过一文钱，我说什么了吗？”
一旁的老七尴尬的笑了笑，勉强说道，“章德山到我们这里来的次数毕竟少，不信你去问问三嫂子，去她那里的次数，科比来这里的次数多的多，你听她说什么了吗？”
听到老七的回答，婆娘顿时大怒，转头看着老七，“哼，你还说三嫂子，是，章德山去那里比这里多，那你知不知道，三嫂子也早就烦透了，巴不得章德山那小子以后别去她家了，你知道吗？”
老七急忙摆手，“别胡说，三嫂子怎么会说这种话？”
妇女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三嫂子早就不让章德山去她家了？”
听到二人的话后，小韩皱了皱眉头，“章德山，难道真的如此不堪吗？”
妇女转头看着老七，“你告诉差爷，章德山是什么人，再顺便告诉差爷，章德山吃了你这么多的烧饼，给过你一分钱吗？”
老七急忙摆摆手，“别说了，都是家里的事，就别让外人知道了。”
妇女见老七不说，转过头看着小韩，“差爷，我告诉你，章德山这小子一看就没什么出息，又不想做事，又没有钱花，饿肚子的时候，就想来我们这里蹭吃蹭喝。
差爷，如果不是看在大家都是章家庄的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他撵走了。
说到这儿，妇女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她也不等小韩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这话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在城南市场里，还有几个我们章家庄的人，你可以去问问他们，章德山是什么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小韩也不想纠结那些问题，笑着问道，“章德山他有可能住在哪里，你们有点线索吗？”
妇女皱了皱眉，“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他说过城中的几个地方，所以我怀疑，他是在城中那一片混？”
听到妇女的回答，小韩皱了皱眉头，“在城中，那你知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呢？”
妇女摆了摆手，“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想和他说话，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说到这里，妇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差爷，章德山去三嫂子那里多，如果你去他那里问问，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听到这里，小韩忙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去过三嫂子那里了，就是她告诉我，看看能不能有章德山的消息。”
妇女叹了一口气，“章德山他娘真是个苦命的人，有这样一个孩子，真是难为她了。”
……
小韩离开了烧饼店，又到其余的几家打听了一下，却没得到更多的线索。
几家人的回答，基本上都和烧饼店的回答一样，章德山来到他们那里，也就是为了蹭口吃喝而已，至于他住在哪里，没人知道。
无奈之想，小韩离开了城南市场，朝着原路返回，想要和刘田生会合。
沿着主路，刚走到那边住宅区的时候，小韩忽然想起苏老三的事情，忙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想要找一个人问问，苏老三的下落。
也许是时辰不对，道路的两旁，竟然连一个乞丐都看不到。
小韩也不迟疑，直接朝着自己熟悉的那条小胡同走去。
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二次了，小韩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他知道，走到胡同尽头，就是乞丐们的聚集地。
小韩走进巷子还没多远，便看到一个乞丐正坐在一个院墙的角落里打盹儿。
小韩也不想上前走了，便朝着那名乞丐走去。
这个乞丐也机灵，听到有脚步声，立刻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像这边走过来的小韩。
乞丐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想跑，但他刚起来，又怎么能跑得了。
“别跑了，我就问你几句话！”
乞丐扶着墙缓了一缓，这才缓过刚睡醒的劲头，忙拱手问道，“差爷！”
小韩摆了摆手，“你别怕，我就想问问你，苏老三在哪里，你知道吗？”
“苏老三？”
乞丐愣了一下，这才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今天一天也没看到过苏老三，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听到乞丐的回答，小韩有些疑惑，忙问道，“不是说，苏老三今天去客栈了吗，怎么，你不知道吗？”
“客栈？”
听到小韩的话后，乞丐微一愣神，便立刻疑惑的问道，“差爷，你是说，今天苏老三又去城中客栈了吗？”
听到这句话，小韩目光顿时一亮，上前一把抓住乞丐，疾身问道，“难道，你知道他去城中客栈吗？”
乞丐点了点头，“当然了，我当然知道了，他又不是第一次去，我怎么会不知道。”
听到这里，小韩又惊又喜，急忙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苏老三去城中客栈，到底是为什么，去见什么人，还是去办什么事呢？”
听到小韩的问话，乞丐挠了挠头，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才缓缓说道，“好像听他说，他去城中客栈，是要去见一个什么人……。”
说到这里，乞丐的语气顿了一下，抬头使劲的抓了抓头，“是去见什么人来着，我记得他好像说过，可是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听到乞丐的回答，小韩急忙取出几枚铜钱扔了过去，“好好想一想，能想起来什么？”
乞丐接过铜钱，顿时大喜，但脸上却有些尴尬，“差爷，我是真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小韩皱了皱眉头，催促道，“你赶快再好好想一想，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呢？”
乞丐点了点头，又低下头仔细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小韩，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
“我记得苏老三在无意中曾经说过，他去城中客栈，是要见一个姓苏的人，或者是一个姓王的人，但具体是见什么人，我就真的想不起来了，差爷，要不你去别处问问，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刘田生皱了皱眉头，“小韩，你说，云姐为什么要替章德山隐瞒呢？”
小韩笑了笑，“也许她不是故意隐瞒，只是不想惹太多的麻烦而已。”
说到这里，小韩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云姐只是个弱女子，不想惹麻烦，也是人之常情。”
刘田生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苦笑着说道，“可是，如果她不说出来，我们也找不到章德山呀？”
说到这儿，刘田生的语气停顿了一下，随即暮光一亮，他也不等小韩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小韩，我看，不如我们去偷偷的调查，说不定，能得到什么线索呢？”
小韩点了点头，眉头却皱了起来，“如果我们留在这里调查云姐，城南市场不去了吗？”
刘田生犹豫了一下，“既然只是调查，我看，如我们两个人分开行事，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城南市场，你看怎么样？”
小韩摇了摇头，“我看还是你留下，我去城南市场吧，我已经去过一次了，对那里比你熟。”
刘田生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那你去城南市场，我留在这里。”
……
城南市场。
现在这个季节，城南市场卖菜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卖一些已经晾干的菜，或者是一些过冬储存的蔬菜，大部分的人，都是卖一些面食的东西。
小韩要找的人，就是在城南市场进门处的，一个卖烧饼的小店面。
小韩站在烧饼店的门前，现在也不到买东西的时候，看里面也没有多少人了，便慢慢走了进去。
看到有人进来，烧饼店里一个中年汉子匆匆迎了上来，“差爷，要几个烧饼？”
小韩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对不住，我来这里是想打听一个人，不知方便吗？”
中年汉子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小韩身上的服饰，忙点了点头，“差爷，请讲，小人只要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韩点了点头，“章德山，你知道吗？”
“章德山？”
中年汉子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差爷，你说的章德山，是不是全友啊？”
小韩点了点头，“正是，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听到中年汉子的回答，小韩皱了皱眉头，“难道，他没来过这里吗？”
中年汉子点了点头，“来过，他到这里也不过是拿几个烧饼就走，别的事情，我还真没问过他？”
说到这儿，中年汉子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小韩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章德山，他到我这里来，也不是想来看我，就是没钱吃饭了，到我这里混几个烧饼吃，走的时候，再带上几个。
差爷，看在大家都是章家庄的人，我也忍他了，可是，他这人得寸进尺，你只要给他好脸色，他就总来这里。
到了后来，我也不怎么理他了，所以最近，他也不怎么来了。”
小韩笑了笑，“难道，章德山来过这么多次，你从来没问过他住哪儿吗？”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我当然问过了，是他不说呀？
每次一问他找什么事情做了，他就推三阻四，不肯正面告诉我，时间长了，我也就知道他什么也没做，每天就是打发时间而已。”
小韩叹了一口气，“难道说，他什么都没说过吗？”
听到小韩问话，中年汉子正要说话，一个妇女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冷哼一声，“哼，他每天除了胡说，什么也不会做。”
说到这里，妇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差爷，这个章德山一直说他会发财，可是过了这么久，就连买烧饼的钱都从来没给过，哼哼，这样的人，如果有钱了才怪。”
听到这番话，小韩心中忽然一动，急忙问道，“章德山说他会发财，那他说没说过怎么发财呢？”
妇女冷笑一声，“他说呀，他在替一个有钱的公子做事，而且这个公子出手大方，已经赏赐他不少银子了，他还说，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有钱了，哼，我信他才怪？”
妇女虽然不相信，小韩却有几分相信，因为，云姐手里的那一包银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章德山什么都没做，又从哪里来的银子呢？
如果没有意外，章德山的银子，说不定就是那个有钱的公子赏赐给他的。
这个有钱的公子是谁呢？
小韩抬头看着妇女，急忙问道，“大嫂，你知不知道，章德山说的那个有钱的公子，到底是谁呢？”
听到小韩的问话，妇女急忙摆了摆手，“差爷，你还真信他的话吗，如果真有这种好事，他还能欠着我们的烧饼钱不还吗？”
小韩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那你告诉我，章德山说这话的时候，在什么时候呢？”
听到这句话，妇女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哼哼，他第一天来这里吃我的烧饼，他就这么说，一直说到现在，不还是这个样吗？”
听到妇女的回答，小韩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章德山，以前就说过这种话，那你告诉我，说他遇到有钱公子的事情，是在什么时候呢？”
妇女摆了摆手，“这我哪记得，那小子的话，我又不想听？”
中年汉子在一边听到这里，急忙说道，“差爷，章德山说这话的时候，应该时间不长……。”
说到这里，中年汉子的语气顿了顿，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我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时间绝对不会很长，因为面粉是每十天送一次，那一天，恰好是送面粉的那一天，我记得，面粉还沾了他的衣服，惹的他破口大骂。”
听到中年汉子的回答，小韩点了点头，“那下次送面粉的时候，在什么时候呢？”
中年汉子笑着点了点头，“明天，明天中午就会来送面粉了。”
小韩在心中微微一算，笑着说道，“这样说起来，不是有九天了？”
中间汉子急忙点了点头，“对，九天前，章德山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小韩转过头看着中年汉子，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九天之中，再也没来过吗？”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没有，那一天我家婆娘也没说好听的，可能因为这个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再来了。”
中年汉子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妇女冷笑一声，“老七，我告诉你，章德山那小子不来还好，如果还来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到这里，妇女转过头看着小韩，大声说道，“差爷，你给我评评理，章德山从来到这里第一天，我们虽然没有好吃的，可是烧饼管够，他给过一分钱吗？
差爷，这算下来好几年了，他就这么连吃带拿，没给过一文钱，我说什么了吗？”
一旁的老七尴尬的笑了笑，勉强说道，“章德山到我们这里来的次数毕竟少，不信你去问问三嫂子，去她那里的次数，科比来这里的次数多的多，你听她说什么了吗？”
听到老七的回答，婆娘顿时大怒，转头看着老七，“哼，你还说三嫂子，是，章德山去那里比这里多，那你知不知道，三嫂子也早就烦透了，巴不得章德山那小子以后别去她家了，你知道吗？”
老七急忙摆手，“别胡说，三嫂子怎么会说这种话？”
妇女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三嫂子早就不让章德山去她家了？”
听到二人的话后，小韩皱了皱眉头，“章德山，难道真的如此不堪吗？”
妇女转头看着老七，“你告诉差爷，章德山是什么人，再顺便告诉差爷，章德山吃了你这么多的烧饼，给过你一分钱吗？”
老七急忙摆摆手，“别说了，都是家里的事，就别让外人知道了。”
妇女见老七不说，转过头看着小韩，“差爷，我告诉你，章德山这小子一看就没什么出息，又不想做事，又没有钱花，饿肚子的时候，就想来我们这里蹭吃蹭喝。
差爷，如果不是看在大家都是章家庄的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他撵走了。
说到这儿，妇女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她也不等小韩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这话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在城南市场里，还有几个我们章家庄的人，你可以去问问他们，章德山是什么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小韩也不想纠结那些问题，笑着问道，“章德山他有可能住在哪里，你们有点线索吗？”
妇女皱了皱眉，“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他说过城中的几个地方，所以我怀疑，他是在城中那一片混？”
听到妇女的回答，小韩皱了皱眉头，“在城中，那你知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呢？”
妇女摆了摆手，“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想和他说话，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说到这里，妇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差爷，章德山去三嫂子那里多，如果你去他那里问问，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听到这里，小韩忙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去过三嫂子那里了，就是她告诉我，看看能不能有章德山的消息。”
妇女叹了一口气，“章德山他娘真是个苦命的人，有这样一个孩子，真是难为她了。”
……
小韩离开了烧饼店，又到其余的几家打听了一下，却没得到更多的线索。
几家人的回答，基本上都和烧饼店的回答一样，章德山来到他们那里，也就是为了蹭口吃喝而已，至于他住在哪里，没人知道。
无奈之想，小韩离开了城南市场，朝着原路返回，想要和刘田生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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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时辰不对，道路的两旁，竟然连一个乞丐都看不到。
小韩也不迟疑，直接朝着自己熟悉的那条小胡同走去。
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二次了，小韩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他知道，走到胡同尽头，就是乞丐们的聚集地。
小韩走进巷子还没多远，便看到一个乞丐正坐在一个院墙的角落里打盹儿。
小韩也不想上前走了，便朝着那名乞丐走去。
这个乞丐也机灵，听到有脚步声，立刻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像这边走过来的小韩。
乞丐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想跑，但他刚起来，又怎么能跑得了。
“别跑了，我就问你几句话！”
乞丐扶着墙缓了一缓，这才缓过刚睡醒的劲头，忙拱手问道，“差爷！”
小韩摆了摆手，“你别怕，我就想问问你，苏老三在哪里，你知道吗？”
“苏老三？”
乞丐愣了一下，这才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今天一天也没看到过苏老三，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听到乞丐的回答，小韩有些疑惑，忙问道，“不是说，苏老三今天去客栈了吗，怎么，你不知道吗？”
“客栈？”
听到小韩的话后，乞丐微一愣神，便立刻疑惑的问道，“差爷，你是说，今天苏老三又去城中客栈了吗？”
听到这句话，小韩目光顿时一亮，上前一把抓住乞丐，疾身问道，“难道，你知道他去城中客栈吗？”
乞丐点了点头，“当然了，我当然知道了，他又不是第一次去，我怎么会不知道。”
听到这里，小韩又惊又喜，急忙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苏老三去城中客栈，到底是为什么，去见什么人，还是去办什么事呢？”
听到小韩的问话，乞丐挠了挠头，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才缓缓说道，“好像听他说，他去城中客栈，是要去见一个什么人……。”
说到这里，乞丐的语气顿了一下，抬头使劲的抓了抓头，“是去见什么人来着，我记得他好像说过，可是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听到乞丐的回答，小韩急忙取出几枚铜钱扔了过去，“好好想一想，能想起来什么？”
乞丐接过铜钱，顿时大喜，但脸上却有些尴尬，“差爷，我是真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小韩皱了皱眉头，催促道，“你赶快再好好想一想，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呢？”
乞丐点了点头，又低下头仔细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小韩，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
“我记得苏老三在无意中曾经说过，他去城中客栈，是要见一个姓苏的人，或者是一个姓王的人，但具体是见什么人，我就真的想不起来了，差爷，要不你去别处问问，说不定，能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