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红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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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荣国公贾代善以八尺之躯, 数御苦寒之地, 内镇民心,外御强敌。

    近日递书, 言及年老疲病,诸事皆力不从心,冀其身后由嫡长子贾赦袭爵。

    朕闻之心痛, 思虑再三, 嘉尔忠贞,终不忍辜负爱卿所愿, 特赐贾赦袭封安远候, 望其承父之志, 不负朕恩,钦此。

    贾恩候,还不领旨谢恩?”

    林绪之闻言起身领旨, 又将袖子里装了银票的荷包偷偷塞给了传旨的公公,这才留他:

    “公公辛苦,小可备下薄酒, 还请公公赏脸才是。”

    那公公捏了捏袖子里荷包的薄厚,暗道他上道, 脸上笑容更真切了些, 忙推脱:

    “无事不敢轻造,且圣上还等着杂家回旨,就不打扰了。”

    等宫中传旨的走了, 贾代善着带着二子同宁荣二府男丁开祠堂将圣旨供奉了,这才散了。

    林绪之跟贾政被一起带到了荣禧堂,代善身体不好,忙了一通身体甚是不爽,但还是强忍着,问二子:

    “你二人可知为何此袭爵圣旨下的这般快?”

    一般袭爵,皇帝先会留中不发,只要上面的不死,不拖个一年半载都是怪事,这次不过二月就下了圣旨,这么爽快倒叫人不踏实。

    往常一有正事,贾赦都是神游天际,他问了几次便不指望了,因此下意识还是把视线投到二儿子那边。

    贾政见父亲看他,老老实实的答道:

    “父亲为圣上的茵席之臣,圣上怕是体恤您忠贞不二,这才……”

    贾代善没听他说完就挥手打断了,二儿子为人端方正直,谦恭厚道,惟失之于迂腐,这等说辞,都是面上好看罢了,哪能当真?

    他做学问倒是极好,以后能科举入士,得入翰林修修书倒没什么大错,如果去做实事,恐怕不谙世情,易被居心叵测之人蒙骗。

    现在看来,大儿子的提议倒真是好的,想到这里,不由目带期待的看向他,若他只是不愿,现在已回过神来了呢?

    林绪之也不气他先问贾政的举动,这三父子的相处模式早就定下来了,自己潜移默化改了就是,没必要计较前人的不是来。

    他微微一笑,答道:

    “儿思绪良久,怕是圣上听闻儿子不肖,急着削弱四王八公的势力,又想接收父亲手中的军权,这才急着让儿子袭爵。

    端看他只让儿子袭爵,却只字不提俸禄,也不见赏儿子一个实缺,便可知道了。

    怕西山大营的军权,父亲已经交上去了吧!”

    代善虽期盼着有一通透果毅的继承人,却真没想到大儿子能看透,没想到他竟一语中的。

    心中不由老怀安慰,赞道:“虽不中亦不远矣。”

    看二儿子一副惊诧不信的表情,有些无奈,解释道:

    “我当初能平袭爵位,也是拖了忽起战事的福,侥幸得了许多战功,又与圣上关系不错,这才……

    荣国府与宁国府一脉相承,何以大祖父一去,你大伯只任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而为父却平袭了爵位?

    我虽简在帝心,圣上为彰显皇家气度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我因缘巧合,立下战功,这才不至于像宁府一样如此快的降爵。

    此次你大哥一举袭得侯爵,不止是因为以前圣上玩笑为他取字恩候,更是因为为父利落的上交了军权,又丝毫不提让你二人沾手,这才有的结果。”

    见二儿子似有若悟,不由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政儿并不是一位迂腐,要是有人教他,未必不能有所长进。

    他一直只当着时日尚长,慢慢教诲也不急,谁知一病如山倒,自己眼看着就要不中用了。

    大儿子聪慧通透,却对政事不感兴趣,为人又阴晴不定,现下虽好了,就怕自己一走又重蹈覆辙。

    二儿子倒是有定性,可在他眼里非黑即白,不知变通。

    哪个都不能让他放心,一时间便生出后继无人的心灰来。

    林绪之神识敏锐,哪里不知他的心事,安慰道:

    “父亲何必着急,我这两个月跟顾氏好好研习了医书,又蒙太医不吝,教了不少。

    儿资质愚钝,没学出什么眉目来,但顾氏不知是不是因着有些基础,进境极快,太医也是夸的。

    她对儿子说父亲不过是因为积年旧伤一齐复发才显得这般严重,只要好好调理,必能恢复安康。

    待父亲好了,再慢慢教我二人才好,有什么人比父亲更适合的?便是我二人不堪大用,瑚儿珠儿眼见着就要入学了,我们擎等着父亲趁着空闲,好好教养孙子,何必这般愁苦。”

    贾政见父亲面色不好,心下有些难过,但听大哥大嫂为了父亲的病情殚精竭虑,自己近来却忙着读书不曾好好侍奉他老人家,不由有些意动。

    他面上藏不住事,林绪之一见就知道他想什么呢!一时有些无语。

    他真要放下科举去学什么医,不光代善要被气死,史氏恐怕也以为自己存了坏心,不生吃了大房才怪,赶紧劝他:

    “大哥资质不好,又不想出府闯祸,让父亲担忧,又心忧父亲身体,这才学起了医。

    你现在最重要的却是好好准备科举,万万不可因其他事耽搁了,等你金榜题名,父亲的病怕立时就要好了。”

    代善见贾政居然有本末颠倒的想法,正要大怒,就听老大劝他,想起此次春闱不久就要到了,不由这才压下怒气:

    “你大哥说的对,你这次能有一番作为便是最大的孝顺,便是你大哥,我也打算让他去西郊大营当个把总,不求有多大的出息,能好好避避风头才是,你万万不可起了别的心思。”

    又吩咐道大儿子:

    “既然你袭了官,我身子又不好,这荣禧堂太闹,人来人往的不是个养病的地方。

    正好趁着你袭爵的功夫,我就搬到东北角梨香园里去静养。

    那里小小巧巧的,前厅后舍据全,倒免得烦乱,你便带着顾氏搬过来,等你太太交接了府里的事务,就让她搬到荣禧堂西面去。

    日后你便是一家之主了,定要戒躁戒奢,好好为府里着想。”

    这才打发了两人,有些愣愣的,好一会才呐呐地说:

    “老大要是能一直这么明白,不再犯浑,我也就能放心的去了。”

    郑大伺候着主子歇了,这才安慰他道:

    “我冷眼瞧着,因着这次的事,大爷好像大不一样了,您是当局者迷,我看大爷那身子浮躁气尽数都去了,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贾代善嗤笑了一声:

    “我巴不得他改了,他倒也罢了,老二能进翰林院修书倒好,若去办实事,恐怕也要捅娄子,偏偏王氏不像顾氏那么明白,我看也是个祸家的头子。

    哎,我免不了要多撑个几年,好好替这两个不省心的孽障打算打算。”

    ……

    林绪之告辞了贾政,回了大房,一去先吩咐丫头婆子们收拾箱笼,等贾代善跟史氏先搬了,他们两口子再搬进去,免得他们心里不舒服。

    老两口自己让出来自己住进去那叫名正言顺,如果自己急赤白脸的等着搬,那就叫吃相难看,说不得有多少人嚼舌根子,说他们忤逆不孝。

    顾妩正在逗弄两个孩子,见林绪之进来了,也不起身,懒懒地问他:

    “爵位就这么成了?他嘱咐了什么?”

    林绪也坐她旁边,倒了杯茶才跟她说了经过,又好笑的看了看她:

    “你倒是悠闲,等搬到荣禧堂大概就又要忙起来了。”

    又抱了抱贾琏,才仔细看了看,才说:

    “这两孩子越长越像你了,倒也可爱。”

    顾妩也觉得自己最近过得太腐败了,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说:

    “现在这里也算难得的安全,偷得浮生半日闲,等那一干冤家一个个来了,大概就要热闹起来了。

    反正白天丫头婆子们进进出出的,我也不能修炼,还不如好好享受享受,这荣国府的吃吃喝喝倒真算不错。

    何况我早上还要去给太太那伺候她吃饭,也是累的很,等我掌了家,就不用陪着她了,每日去问个安就好。”

    “她为难你了?”林绪之闻言有些担忧。

    顾妩亲了口浑身奶味的小包子,才回她:

    “有王氏当靶子,她才不在意我呢,态度好着呢,而且她规矩着实不严,我倒真没见识到一站两个时辰的利害。

    只要随便夹两筷子做做样子,就坐下一起吃了,她对我观感倒还真不错。”

    林绪之这才松了口气,他可不愿意阿妩真受气。

    ……

    那边的王氏又动了胎气,正躺在床上哎哎的叫唤。

    贾政先回来看了她,问了大夫,确定她没甚要事,这才回了书房看书。

    王氏心里恨极,她只觉得近日处处不顺。

    先是算计大房不成,不但折了好几个钉子,还被婆母针对。

    丈夫心满意足的纳进来一个狐媚子,偏偏这人是太太松口,正儿八经摆了酒席纳的妾室。

    自己为了的名声不得不忍气吞声喝了她敬的茶,在丈夫面前摆出一副贤惠人的做派。

    这才不过两月,丈夫以她有孕为由,天天歇在她那里,恨得她牙痒痒,偏偏那狐媚子天天顶着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来请安,每天都把自己气个够呛。

    她刚才设计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让丈夫对周姨娘生出不满来,这才觉得松快了几分,今日却才知道公公早早的上了袭爵的折子。

    如今连圣旨都下来了,她不过一个内宅妇人,便是有三头六臂的手段,也是插不上手的,更是对大房恨之入骨。

    她缓了好一会,还是有些气不过,叫来周瑞家的,耳语了一番。

    周瑞家的闻言有些为难,但看自家主子铁了心的样子,还是咽下了劝诫的话,乖乖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没去上班,今天早早的去了。所以摸鱼的时间少了,更得晚了些。

    这是我对贾母这个人物的看法。

    贾母一个诗礼簪缨之族的贵夫人。她见多识广,很有修养。她初嫁到贾府时,正是荣国府的鼎盛之时,曾躬逢几次金陵接驾的盛典。她一直是荣府家政的主持人,直到年纪大了,才渐渐地不管事,交给了王夫人、王熙凤。

    贾母对这些年青的女孩子很爱护,她的爱护出于什么目的?原因在于她自己小时候也是与她们一样纯真浪漫。

    她亲口说:“我先小时,家里也有这么一个亭子,叫做什么枕霞阁。我那时也只象她们姐妹们这么大年纪,同着几个人天天顽去。谁知那日一下子失了脚掉下去,几乎没淹死,好容易救了上来,到底被那木钉把头碰破了。如今这鬓角上那指头顶大一个窝儿,就是那崩破的。众人都怕经了水,又怕冒了风,都说活不得了,谁知竟好了。”古代封建社会的礼仪要求年青女性笑不露齿,行不动裙。贾母年青时竟然爬到水上的竹亭子去玩,还掉进水里,把头骨都磕破了,形成凹陷性骨折。可见她小时候也是一个率真的女性。因为路过这样的路,苦过这样的苦。所有贾母明白这些女性遭受到的封建礼仪的可怕。在她有能力庇护这些女性免遭封建礼仪压迫时,她就尽自己最大努力把这些女性都召集在自己身边,让她们自由的生活,快乐的玩耍。

    贾母在红楼梦里出场时就七十多岁了。我们除了她亲口述说自己小时候的生活,别的就不能了解更多。但是我们可以从她的侄孙女史湘云身上看到贾母史太君的影子。史湘云是贾母史太君的侄子的女儿。

    她小时候也由贾母带在身边养大。袭人服侍宝玉以前就是服侍史湘云的。后来长大了史湘云就回家去住了,但是偶尔也会来大观园住几天。读红楼梦的人都承认史湘云是红楼梦里最活泼最率真的一个女性,说话口无遮拦。薛宝琴刚来贾府时,史湘云告诫她说:“你除了在老太太跟前,就在园里来,这两处只管顽笑吃喝。到了太太屋里,若太太在屋里,只管和太太说笑,多坐一回无妨。若太太不在屋里,你别进去。那屋里人多心坏,都是耍咱们的。”说的宝钗、宝琴、香菱、莺儿等都笑了。这句话看似玩笑,却是真实状况的表达。在大观园和贾母面前,年青女性可以自由的玩耍活动,在王夫人面前,她们也有一些自由空间。除了这几个地方,别的地方都被封建礼教管制着。年青女性的自由活动都是被限制的。

    可以说贾母是凭一己之力在当时的重压之下为自己的孙子孙女们撑起一片自由空间,让她们婚前能松快几分。

    我看好多同人文里都有贾母不教女孩子们管家针凿,什么不知避讳……

    其实感觉挺难过,因为这部书是那时候小说里难得把女性当平等的人来对待的书,现在却有很多因为说史湘云为贾宝玉绣了贴身衣物不检点,没妇德,写出让卫若兰因此退婚的情节。

    像探春等人,都是管家的好手,不存在被养废了的说法,她们的结局那么不好,多半还是家族的原因,跟女孩子本身的德行没什么大关系。

    言归正传,红楼梦开头时,贾雨村与冷子兴谈到自己私塾教的学生林黛玉,说道:“怪道我这女学生言语举止另是一样,不与近日女子相同,度其母必不凡,方得其女,今知为荣府之外孙,又不足罕矣。”

    贾雨村从林黛玉的言语举止上看出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他想林黛玉的母亲一定了不起,林黛玉的母亲贾敏原来就是贾母的女儿,可见贾母也不是个平凡的。

    贾母一生的丰功伟绩难道就是这些?不是的,贾府里出来的元春贵妃也是她一手带大的。

    元春在皇帝身边的得宠和荣升也间接的证实了贾母不是个只知享受,不管儿女的老太太。

    元春虽然不久就失宠了死在了宫里,但她的教养毋庸置疑。

    贾母还是很开明的,任贤荐能。有着正确的见识和良好的修养。

    想来贾母管家时既不会像凤姐那样苛刻,也不会像尤氏那样懦弱,而是恩威并施,贾母既有她的一些柔性的管理方式,她怜贫惜老,优礼刘姥姥,宽待犯错的小道童,有着女性基本的善良和同情心,但在知道府内有人聚赌之后贾母大发雷霆女强人风范立马毕现,下令彻查此事,不料迎春乳母参与其中,若一并惩罚则会扫了迎春的脸面,此时宝钗黛玉登场,姐妹情深戏上演,一番求情,但贾母决策果断,不为所动。所有赌资没有充公,贾母一声令下分给了众人,管理才能绝对一流,恩威并施的管理方式使得贾家的繁荣得以延续。贾母还善于带队伍,她调理的丫鬟,遍布大观园各房,鸳鸯、袭人、紫鹃、晴雯等人,从相貌到资质到才干,哪个不令人称羡?

    贾母一生养育过的子代和孙代一共十几个人。

    不说子辈,贾母一手带大的孙辈有元春、宝玉、史湘云、探春姐妹等等。元春这个人在回大观园省亲时,正是她一生最风光的日子。

    如果换做别人,一定趾高气扬,目空一切了。但是元春见到祖母和家人的第一句话却是:“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地方,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以常人的目光看,这时的元春真正是仰居与一人之身下,万万人之上。但是她却说皇宫是那不得见人的地方。不得见人是见不得人的婉转说法吗?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她哭了却是真真切切的。她不愿意宫廷那样显赫奢侈的生活。但是贾母有自己的意图,她让元春进宫当女史,挽救日益颓势的荣国公府,她看出来了贾家的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红楼梦第十九回结尾处,元春在大观园省亲就要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徜明岁天恩仍许归省,万不可如此奢华糜费了。”贾母等已哭得哽难言了。

    有人说贾母是一个高高在上只知享受的老妇人,其实并非如此。贾母虽然身在内宅,但却比任何子嗣都清楚自己家族的处境,所以她首先从自己身上减少浪费。同样就在这一回里,原著描写了贾珍等人聚众赌博,“天天宰猪割羊,屠鹅戮鸭,好似临潼斗宝一般,都要卖弄自己家的好厨役好烹炮”。两相对比,贾母的聪明要比子孙们强不止一点半点呢!看这回写贾母略尝了两点,便命:“将那两样着人送回去,就说我吃了。以后不必天天送,我想吃自然来要”。

    贾母在贾家生活了将近60年时光,是贾家鼎盛与衰亡的见证者,她的饮食变化,也正是预示了一个家族从鼎盛走向衰亡的过程。最后想以一句世人皆知,原著亦在第15回曾引用过的唐诗做结尾“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最大的争议莫过于她的偏心跟教养贾宝玉了。

    她是偏心二房,书中不止一处又贾赦暗里埋怨贾母偏心的文字,比如贾赦借夸贾环定能袭爵暗讽贾政——“贾赦乃要诗瞧了一遍,连声赞好,道:‘ 这诗据我看甚是有骨气。想来咱们这样人家,原不比那起寒酸,定要‘雪窗荧火’,一日蟾宫折桂,方得扬眉吐气。咱们的子弟都原该读些书,不过比别人略明白些,可以做得官时就跑不了一个官的。何必多费了工夫,反弄出书呆子来。所以我爱他这诗,竟不失咱们侯门的气概。 ’因回头吩咐人去取了自己的许多玩物来赏赐与他。因又拍着贾环的头, 笑道:‘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邢夫人因不平骂迎春……还有最有争议的,一个观点“二房窃居荣禧堂”。

    原著第三回:黛玉便知这方是正经正内室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进入堂屋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原来王夫人时常居坐宴息亦不在这正室只在这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弹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王夫人再四携他上炕他方挨王夫人坐了.王夫人因说:“你舅舅今日斋戒去了再见罢。

    王夫人跟贾政都住在“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邢夫人身份低,又不管家,而王夫人跟王熙凤管着。

    这荣国府叫“国公府”,其实现在贾赦袭的只是“一品将军”,荣禧堂虽然是历代国公的住处,但这是御赐的,按理说袭了爵除了贾母能住,别人不能住正堂,而贾母如果死了,这地方就得封存,不然就是“逾制”,而现在贾母活着,带着没有分家的二儿子住“耳房”,就没什么问题了。

    当然这只是我看红楼的观点,这个方面争议很多,有“贾赦非贾母亲生的说法”……

    这本书就没个绝对正确的说法,我只是根据自己看原著的观点跟对一些红学、百度比较认同的,不喜勿喷。

    关于贾宝玉的教养,我没什么可说的,她就是偏心,绝无仅有的偏心,整个荣国府就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宝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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