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堪的重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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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予然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还是回到了她原本的工作。对于亦樊的不采纳，她也并没有什么难过，失望，除了稍微觉得有一点惋惜之外，心里反而更加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学会了无所谓，是是非非都好，都要勇敢，无论是生活上的吃力，还是对于亦樊的报复，她会不顾一切去面对，去争取，让一切可以维持到最好的状态。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她于是主动拨了馨欣的电话号码。
“我们去打打球？”，感觉到最近体质没有那么好，想锻炼锻炼，而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不能让自己垮下。
“你的项目忙完了吗？”馨欣兴奋又好奇，她那么主动。
“嗯，完了，所以要轻松轻松。”
球馆里。
予然和馨欣对战了几个回合之后，坐下来休息擦汗。柏诺来了。
“终于看见你在这里出现了，你的项目完了？”他递给她一瓶水。“
“完成了。”
她接过一口气喝下了那瓶水的三分之一，然后一脸大快人心。
柏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运动后稍湿的头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扎起的马尾，让她散发着一种活力的成熟气质。她总是让他觉得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吗？”
予然听他这么一问，侧着头奇怪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开口，两人的沉默中只听见场馆里网球清脆的敲击声，接着微笑反问。
“有什么事？”
愣了愣，他应该早就了解到，像予然这样的女人，即使有什么事情也是不会轻易向任何人开口，所以他暗骂自己刚刚的问题简直就是多余的，于是，转移了话题。
“既然你忙完了，那我告诉凌儿咯，她说要去你那里玩玩。”
“好，来之前叫她给个电话给我，我准备准备。还有，凌儿来就好了，你就免了，我不招呼你这个很难伺候的大少爷。”，予然看见馨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便起身准备离开，只丢下一句话。
“哎，一起打球不行啊？”
“你那么厉害，我怕你和我们打都不够你热身呢，我们还是自立门户吧。不过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一定可以和你对打，至少不只是够你热身。”
柏诺看着她近乎潇洒地离去，那脊背，他又一次看见它是那么的挺直。无奈转身往回走，嘴角微微上翘，摇头，又不让人帮忙，真是倔强逞强的女人。
周末，凌儿去了予然家里。那是一个只有一层楼的小平房，外墙上四周都是挂满了绿藤，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个布满植物的方块，还有一个小院，院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在柏凌看来，就像一个花园。
屋子里单调简洁也干净，大厅里有一扇落地窗，窗前摆放着一把摇摇椅，一看就知道是老人经常做的地方，放眼望向窗外就是小院，角度恰到好处，奶奶有空没空的时候就是喜欢从这里望着她种的花草，除了予然，那是老人的另一种寄托。
在这所小小的房子里，就是住着予然，奶奶还有小艾，三个人，一个舒适简单的小房子，却可以撑起整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奶奶和小艾买菜回来了。小艾和凌儿的年龄相仿，她爸爸在外头有了外遇，她妈妈于是也跟着别人跑了，只剩下她孤苦一个人，本来有一个好心的叔叔收留了她，可是因为在农村，家里又有两个表哥，负担实在太大，她不想给他们家里生活增加太多的负担，所以要求自己出来城里找打工，却在途中碰上了骗子，结果无依无靠坐在予然家的院子门口。予然见到她可怜，让她进屋吃了一顿，然后又给了些钱让她坐车回家，可是小女孩心地也善良，说死也不肯白白那些钱，除非让她帮忙，做家务也好什么都行，总之就是要报答。予然没有办法，就让她留着在家里帮忙，只要做到她觉得可以了就行。
后来，看着她工作勤奋，照顾奶奶又很周到，加上有一次奶奶病发作之后，因为她及时送到医院后，才没什么大碍，让予然意识到应该找个人在家里照顾奶奶，这样她才能放心在外面工作，况且，多一个人陪着奶奶，她也会更加高兴。如果是为奶奶好，那么她辛苦一点也没有关系。
于是予然便向小艾提出了意见。
“你看这样好不好？”
“予然姐，你的意思是想留我在这里工作吗？”小女孩有些激动。
“对，你只要照顾好奶奶干些家务活就可以了，和我们一起吃住。可是，工资不是很高，好好考虑，不要觉得为难，想做就做，不想也没关系，我也不会强求你。”
“不，不，我做，你肯让我留下就已经很好了，而且予然姐你人这么好，我也愿意帮你的忙，工资方面没有关系。
予然看着她一副真诚老实的样子，微笑。
“那就这样定了吧，明天带你去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三个人，就住在了一起。
奶奶见来了客人，慈祥微笑：“我以为是你的那些朋友来了，这位是？”
“奶奶，这是柏凌，柏诺的妹妹，上一次送你去医院的那个。”予然一边接过小艾手中的一袋袋东西，一边介绍着。
“呵呵，好，你是柏诺的妹妹啊？长得真是精致。我和小艾买菜回来了，吃完饭再回去吧。”她笑着打量柏凌。
“好，谢谢奶奶。”
一会儿，予然和小艾在厨房里弄晚饭，而柏诺则跟着奶奶在她的小花园里弄这弄那的，一会儿浇水，一会儿施肥，一会儿剪枝，一会儿松土，似乎忙得不亦乐乎。有时候予然不经意间从窗口望过去，看见她们高兴认真的样子，也不禁咧开嘴角笑了。
有些时候，一些微妙的东西也一样会让人觉得很快乐，而这些微妙的东西，无关金钱，无关利益，无关低位，简简单单的，只是快乐。
星期一，一大早，就接到通知开会，而至于开会的内容予然甚至也不知道是什么，莫名其妙匆匆进了会议室后，她敏感地觉得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因为开会人员全部是高层经理，而且周围的气氛也异常沉重。
不久，就有一群西装革履纷纷涌进，予然眼睛朝人群扫过一篇，眉宇皱了皱。
柏诺？
一阵礼仪形式交流之后，会议进入正题。
“我就直来直说吧，今天来卓尔不凡的目的是希望和贵公司商榷一个合作方案。”他直截了当，引起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平时见到他自以为是惯了，想不到在商场上风格也是一如既往。
可是，凭着柏氏集团的雄厚实力和历史声誉，它绝对是一个在人们心中留下好口碑，而且在股市上一直良好的上市公司，根本没有必要亲自来卓尔不凡谈合作，要谈，那也应该是卓尔不凡。这一举动把予然搞糊涂了，她不明白柏诺心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众高层纷纷议论，有些认为这个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有些人也是像予然一样疑惑。只有亦樊坐在那里面无表情，锐利的眼睛向刀子，不久，他终于发话了。
“能和贵公司合作是我们的荣幸，不知道柏总你想和我们谈什么合作方案？”
“是这样的，我之前和贵公司的一位设计部的职员私下交流过，我觉得她的那个设计方案很有创意，想必你们也应该有所了解了吧？”
柏诺诡异地望了亦樊一眼后又把视线放在予然身上。
突然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予然这边。她有些不知所措，明白了那天在体育馆里为什么他要问他那句话，为什么他又如此轻易不继续追问下去了。她仍安静地坐着，无论如何，事已成定局，她应该思考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没错，予组长的方案本公司确实也讨论过了，方案确实有创意之处，但也未必没有弊端。”亦樊冷冷地说，“例如产品生命周期的不匹配和消费人群的局限性，你说呢，予组长？”
对于亦樊所说的这两点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当时没有想出真正的解决方法。
“对，没有错。”她如实回答。
“那么，解决方案呢？”他继续追问，为难。
“我·····”
“这个问题，我和予组长也有想过，如果面对的消费者是高端人群的消费者，那么这些问题也不会构成什么大问题，是不是，予组长？”
“是。”她心里暗暗感激柏诺。
“而且，化妆品的市场生命周期比服装的长，这个对卓尔不凡是相对比较有利的，不过，大家在商场上，也不会计较这些谁多一点，谁少一点，今天我卖个人情给你，说不定明天我也会有需要你的时候，凭着卓尔不凡这几年来的发展，对我们柏氏来说，绝对是一个可以长久合作的伙伴。”
全场又议论纷纷，亦樊望着他们的对视，那道冷锋直逼予然的内心，突然间，他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变，就像战场上的两大高手正面交锋时，突然间退后来个回马枪。他的眼神在整个过程中，让人琢磨不透。
“很好。”他缓慢有节奏地拍着掌，“柏大总裁的雄韬策略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就凭着你对卓尔不凡的远见，我们今天的协议，达成了。”
“陈总也算是识时务，判断及时果断。So，deal/done？”
“Done。”
两人握手，会场传来热烈的掌声。
“在这里我还有一个请求。”
“请讲。”
“我希望贵公司的予小姐来负责指导执行这一个合作项目。”
几十双眼睛又望向了予然，她觉得此时此刻的她的表情，应该是吃惊的，整个过程，她只说过两句话，可现在看来，这个会议的主角是她，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主角之后意味着什么代价，那是不得而知的。（未完待续）
几天下来，予然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还是回到了她原本的工作。对于亦樊的不采纳，她也并没有什么难过，失望，除了稍微觉得有一点惋惜之外，心里反而更加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学会了无所谓，是是非非都好，都要勇敢，无论是生活上的吃力，还是对于亦樊的报复，她会不顾一切去面对，去争取，让一切可以维持到最好的状态。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她于是主动拨了馨欣的电话号码。
“我们去打打球？”，感觉到最近体质没有那么好，想锻炼锻炼，而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不能让自己垮下。
“你的项目忙完了吗？”馨欣兴奋又好奇，她那么主动。
“嗯，完了，所以要轻松轻松。”
球馆里。
予然和馨欣对战了几个回合之后，坐下来休息擦汗。柏诺来了。
“终于看见你在这里出现了，你的项目完了？”他递给她一瓶水。“
“完成了。”
她接过一口气喝下了那瓶水的三分之一，然后一脸大快人心。
柏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运动后稍湿的头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扎起的马尾，让她散发着一种活力的成熟气质。她总是让他觉得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吗？”
予然听他这么一问，侧着头奇怪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开口，两人的沉默中只听见场馆里网球清脆的敲击声，接着微笑反问。
“有什么事？”
愣了愣，他应该早就了解到，像予然这样的女人，即使有什么事情也是不会轻易向任何人开口，所以他暗骂自己刚刚的问题简直就是多余的，于是，转移了话题。
“既然你忙完了，那我告诉凌儿咯，她说要去你那里玩玩。”
“好，来之前叫她给个电话给我，我准备准备。还有，凌儿来就好了，你就免了，我不招呼你这个很难伺候的大少爷。”，予然看见馨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便起身准备离开，只丢下一句话。
“哎，一起打球不行啊？”
“你那么厉害，我怕你和我们打都不够你热身呢，我们还是自立门户吧。不过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一定可以和你对打，至少不只是够你热身。”
柏诺看着她近乎潇洒地离去，那脊背，他又一次看见它是那么的挺直。无奈转身往回走，嘴角微微上翘，摇头，又不让人帮忙，真是倔强逞强的女人。
周末，凌儿去了予然家里。那是一个只有一层楼的小平房，外墙上四周都是挂满了绿藤，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个布满植物的方块，还有一个小院，院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在柏凌看来，就像一个花园。
屋子里单调简洁也干净，大厅里有一扇落地窗，窗前摆放着一把摇摇椅，一看就知道是老人经常做的地方，放眼望向窗外就是小院，角度恰到好处，奶奶有空没空的时候就是喜欢从这里望着她种的花草，除了予然，那是老人的另一种寄托。
在这所小小的房子里，就是住着予然，奶奶还有小艾，三个人，一个舒适简单的小房子，却可以撑起整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奶奶和小艾买菜回来了。小艾和凌儿的年龄相仿，她爸爸在外头有了外遇，她妈妈于是也跟着别人跑了，只剩下她孤苦一个人，本来有一个好心的叔叔收留了她，可是因为在农村，家里又有两个表哥，负担实在太大，她不想给他们家里生活增加太多的负担，所以要求自己出来城里找打工，却在途中碰上了骗子，结果无依无靠坐在予然家的院子门口。予然见到她可怜，让她进屋吃了一顿，然后又给了些钱让她坐车回家，可是小女孩心地也善良，说死也不肯白白那些钱，除非让她帮忙，做家务也好什么都行，总之就是要报答。予然没有办法，就让她留着在家里帮忙，只要做到她觉得可以了就行。
后来，看着她工作勤奋，照顾奶奶又很周到，加上有一次奶奶病发作之后，因为她及时送到医院后，才没什么大碍，让予然意识到应该找个人在家里照顾奶奶，这样她才能放心在外面工作，况且，多一个人陪着奶奶，她也会更加高兴。如果是为奶奶好，那么她辛苦一点也没有关系。
于是予然便向小艾提出了意见。
“你看这样好不好？”
“予然姐，你的意思是想留我在这里工作吗？”小女孩有些激动。
“对，你只要照顾好奶奶干些家务活就可以了，和我们一起吃住。可是，工资不是很高，好好考虑，不要觉得为难，想做就做，不想也没关系，我也不会强求你。”
“不，不，我做，你肯让我留下就已经很好了，而且予然姐你人这么好，我也愿意帮你的忙，工资方面没有关系。
予然看着她一副真诚老实的样子，微笑。
“那就这样定了吧，明天带你去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三个人，就住在了一起。
奶奶见来了客人，慈祥微笑：“我以为是你的那些朋友来了，这位是？”
“奶奶，这是柏凌，柏诺的妹妹，上一次送你去医院的那个。”予然一边接过小艾手中的一袋袋东西，一边介绍着。
“呵呵，好，你是柏诺的妹妹啊？长得真是精致。我和小艾买菜回来了，吃完饭再回去吧。”她笑着打量柏凌。
“好，谢谢奶奶。”
一会儿，予然和小艾在厨房里弄晚饭，而柏诺则跟着奶奶在她的小花园里弄这弄那的，一会儿浇水，一会儿施肥，一会儿剪枝，一会儿松土，似乎忙得不亦乐乎。有时候予然不经意间从窗口望过去，看见她们高兴认真的样子，也不禁咧开嘴角笑了。
有些时候，一些微妙的东西也一样会让人觉得很快乐，而这些微妙的东西，无关金钱，无关利益，无关低位，简简单单的，只是快乐。
星期一，一大早，就接到通知开会，而至于开会的内容予然甚至也不知道是什么，莫名其妙匆匆进了会议室后，她敏感地觉得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因为开会人员全部是高层经理，而且周围的气氛也异常沉重。
不久，就有一群西装革履纷纷涌进，予然眼睛朝人群扫过一篇，眉宇皱了皱。
柏诺？
一阵礼仪形式交流之后，会议进入正题。
“我就直来直说吧，今天来卓尔不凡的目的是希望和贵公司商榷一个合作方案。”他直截了当，引起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平时见到他自以为是惯了，想不到在商场上风格也是一如既往。
可是，凭着柏氏集团的雄厚实力和历史声誉，它绝对是一个在人们心中留下好口碑，而且在股市上一直良好的上市公司，根本没有必要亲自来卓尔不凡谈合作，要谈，那也应该是卓尔不凡。这一举动把予然搞糊涂了，她不明白柏诺心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众高层纷纷议论，有些认为这个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有些人也是像予然一样疑惑。只有亦樊坐在那里面无表情，锐利的眼睛向刀子，不久，他终于发话了。
“能和贵公司合作是我们的荣幸，不知道柏总你想和我们谈什么合作方案？”
“是这样的，我之前和贵公司的一位设计部的职员私下交流过，我觉得她的那个设计方案很有创意，想必你们也应该有所了解了吧？”
柏诺诡异地望了亦樊一眼后又把视线放在予然身上。
突然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予然这边。她有些不知所措，明白了那天在体育馆里为什么他要问他那句话，为什么他又如此轻易不继续追问下去了。她仍安静地坐着，无论如何，事已成定局，她应该思考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没错，予组长的方案本公司确实也讨论过了，方案确实有创意之处，但也未必没有弊端。”亦樊冷冷地说，“例如产品生命周期的不匹配和消费人群的局限性，你说呢，予组长？”
对于亦樊所说的这两点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当时没有想出真正的解决方法。
“对，没有错。”她如实回答。
“那么，解决方案呢？”他继续追问，为难。
“我·····”
“这个问题，我和予组长也有想过，如果面对的消费者是高端人群的消费者，那么这些问题也不会构成什么大问题，是不是，予组长？”
“是。”她心里暗暗感激柏诺。
“而且，化妆品的市场生命周期比服装的长，这个对卓尔不凡是相对比较有利的，不过，大家在商场上，也不会计较这些谁多一点，谁少一点，今天我卖个人情给你，说不定明天我也会有需要你的时候，凭着卓尔不凡这几年来的发展，对我们柏氏来说，绝对是一个可以长久合作的伙伴。”
全场又议论纷纷，亦樊望着他们的对视，那道冷锋直逼予然的内心，突然间，他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变，就像战场上的两大高手正面交锋时，突然间退后来个回马枪。他的眼神在整个过程中，让人琢磨不透。
“很好。”他缓慢有节奏地拍着掌，“柏大总裁的雄韬策略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就凭着你对卓尔不凡的远见，我们今天的协议，达成了。”
“陈总也算是识时务，判断及时果断。So，deal/done？”
“Done。”
两人握手，会场传来热烈的掌声。
“在这里我还有一个请求。”
“请讲。”
“我希望贵公司的予小姐来负责指导执行这一个合作项目。”
几十双眼睛又望向了予然，她觉得此时此刻的她的表情，应该是吃惊的，整个过程，她只说过两句话，可现在看来，这个会议的主角是她，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主角之后意味着什么代价，那是不得而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