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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烟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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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辽看向周围，这里因为极致的空洞而显得格外空荡。身前，周围……自己身处一片茫茫的黑暗之中，仿佛永夜降临。
随着自己张开眼睛，戚辽倒也难得的从上面感受了一点微光。
那微光来自与身前一盏极其细小的灯管。仿佛就像是沙漏滴下，上面有着组多的细小的发光粒子，戚辽所观察到的微弱亮光就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那沙硕下落的速度不慢，只是当沙硕全部落下的时刻，沙漏又会即刻翻转过去，戚辽已经注意到许多沙漏都只是在干掉的重复着这样的一个循环，那看来或许就只是充当着这样的一个“路灯”罢了。
“戚辽？你是戚辽吗？”
突兀的，在看着这些沙漏之时，他听到自己身边有人在呼喊着自己，于是戚辽转过来到身后看过去，一看果然就像自己听到的。
居然是苏睿的声音，那个苏睿看到自己之后还主动凑了过来，上前摸着戚辽的脸，或揉或捏的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调说道。
“戚辽？怎么会是你呢？你也被淹死了吗？”
戚辽：“……”
虽然知道对于死里逃生的苏睿来说，第一反应是这个倒是也正常。只是戚辽还是觉的怪怪的，也忍住了没有给她爱的一记手刀。
“这个触感是真实的，活生生的人啊，我不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让你逃到潜水艇里的吗，你怎么还是死了？”
苏睿自顾自的说则自己的，“你这样真的对的起我对你做的牺牲吗？嘤嘤嘤。”
“嘘，你先别说话。”
戚辽正想解释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有声音传过来。他连忙堵住苏睿的嘴不让她发声，不过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说实话实在是有些不雅。
“那是哥哥，是哥哥啊。”脸上泛起绯红，苏睿挣脱戚辽堵住自己嘴唇的手，对着她说道。
“你在犹豫什么啊，是哥哥啊，我们提防着他干什么？凑过去帮忙啊！”
看着明显呈现出对抗之势的几人，尤其是看到特查拉处在弱势，苏睿着急说道。
“谨慎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你特么刚刚死里逃生能不能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
戚辽一瞪眼，看着苏睿一愣，随后不由分说的被对方拉回了身后。
“哦……”苏睿看着戚辽的模样，倒是也会知道对方这都是为了自己考虑，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多言语，乖乖的躲在了对方身后，一步步谨慎的朝着哪个方向走过去。
刚才这么凑近一看，他的眼圈有点鼓啊……
不会是，为了自己掉泪了吧？噗嗤，他性格有这么秀气的吗？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苏睿和戚辽靠的很近，她忍住脸上的绯红，兀自低声的抱怨着。似乎只是自言自语，又或者只是有些不适应如今这服局面，所以才自顾自的说些什么。至少不让自己保持沉默，不然会很是尴尬。
“嘘。”
戚辽又是一比手指。苏睿看着他转过来的认真严肃的神情，不由得心里一暖……
戚辽则没有注意到后面这家伙的变化，凑着而过听着前面按些人的对话，只是……就在他朝着他们看过去的时候……
他原本想看那明显呈现这对立态势的两人。可在那两人身前，有着这样的一个身影，那或许不能说是身影，毕竟只是一大团的白色烟雾。
戚辽甚至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那烟幕形状隐约勾勒出人形。看……烟雾一样流动着的人？疯狂或许也要一个界限。
可就在戚辽朝着他们看过去时，却深深感觉到自己仿佛和什么东西对视了一眼。
正是那一眼，让戚辽在一瞬间有了近乎窒息的感觉。那白雾所构成的双眼，或许外人仔细回顾都不一定能再看得出来。
不过戚辽在那个时刻感觉到了。他透过云雾，仿佛看到一个极其魁梧的身影，身形能有十英尺的巨人就那样屹立于自己的王座之上。
他的身躯充满智慧，就是如此荒谬的感觉。戚辽看到那身体的第一直感，便是那身体充满智慧但又无比虚幻，那仿佛少时某人随手用粉笔勾勒出的人类身影……
戚辽无暇留意他身上的其余部分，只是草率看了一眼对方大概身躯轮廓，随即目光仿佛被对方眼睛吸走了一般，再不能挪开。
他的眼眸比一切都要耀眼，那双眼睛与自己对视的瞬间，戚辽觉得那一刹那自己的大脑开始颤抖，那是怎样的双眼？
与雷帝、芙西斯这些神明的不同，对方的眼睛并不会让人觉得恐惧、威严，可是那眼睛之中毫无疑问充满了智慧！
那就是无穷无尽的智慧。
是的，戚辽在想明白了这双发亮的眼睛之中所蕴含着的都是宇宙的智慧之时，大脑随即开始反馈一种肿胀的信号。
就像是吃太多的，肚子觉得撑胀一样。戚辽如今的大脑有了同样的感受。但同时却又偏偏觉得十分的清明，不。或者说，他这一辈子思想都没有如此清明过。
好多过去思考不能的问题在这一刻发胀的大脑之中瞬间得到了解释。此刻的他甚至可以口算得出两个四位数的乘法，但却又随即觉得疼痛。仿佛脑子要开裂一样。
“啊……啊！！”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抱住了头颅，身躯仿佛被人抓起，朝上提的同时却又觉得猛然一轻。原来是精神不知不觉间已经与肉体分离而单独显现……
而这痛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就像是被人砸开的核桃。要被六等分了吗？
耳畔似乎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是一个异常甜美的声音……可是戚辽已经耗干了自己的精神力，现在甚至无法留意到那是什么人在自己身前。
只是……这个味道，自己好熟悉……
极度困乏的他从自己的幻境之中清醒过来。在身体抖颤的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背后见风猛然一阵凉意。
不过本在发昏发涨的大脑倒比自己料想之中的轻松不少，戚辽还能感觉得到自己精神世界里还留存着一阵让人觉得舒畅的清凉。
直教人觉得如沐春风。
“狗系统，总算是做了件好事？”戚辽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对系统的懂事显得颇为受用。
不过，他随即感叹道：“你这么殷勤，那么想来我刚才做了什么样的梦，你也清楚吧。”
说到底，那是梦吗？如果只是噩梦的话，系统至于现在来献殷勤？
“我在那里最后听到猫儿的声音了，是你？”
戚辽回忆一番那时情景。这方面系统也没有好隐瞒的，承认之后没等它说骚话，戚辽就又问道。
“你现在能过幻化成人了？我记得最后有人挡在我身前，不过我想晕过去了，还没能看到你的脸。”戚辽纠结着说出了后半句话，“说真的，你幻化成人用的不会还是猫儿的脸吧？你要是觉得这样我会高兴的话，那我会一拳捶你脸上的。”
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了。他一直以来也不反感系统对自己开和猫儿的玩笑。只是如果狗系统真的要彻底的模拟猫儿，甚至代替猫儿来跟自己接近，那这就是对自己的侮辱了。
“为什么你就默认把我能幻化成人当做基本条件了啊。不过宿主大人您未免也太自说自话了一点吧。”
系统有些无奈的说着，“我现在还变不了人的啦，虽然我仓库里到也确实有吃了就能变化成人的果子，不过我一个机器还是售货机，是不可能吃的啦。”
果子？莫非是恶魔果实。动物系人人形态？
戚辽自己开了脑洞，不过随即他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他意识到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等着自己发掘。
“可是那不是你的话，还能是谁？难不成是？”
“是雷轰哦。我们的好同志雷轰叔叔，啊，对宿主大人来说或许是爷爷了。”
戚辽：“？？？”
气氛在你丫突变啊……戚辽没好气的吐槽着，不过闲下来又总觉得狗系统是在占自己便宜。
想起那件事还是一阵后怕。见系统保持了一会的沉默，戚辽于是又问道：“好了，那我刚才在哪里呆了多久？”
“一秒钟。”
系统思忖了一会，终于还是决定说出事实。
“嗯？”戚辽果不其然的对这个说法很是惊诧。
“戚辽，戚辽你怎么了？”苏睿看着一瞬失神的戚辽，忍不住的晃了晃他。
“啊，没什么。”戚辽满是惊恐而后怕的说着。在苏睿看来，戚辽不过是短暂的失神而已。他也并不打算吧把刚才那神秘的事情告诉别人。单纯不想拉人下海而已。
只是，该观察的还是要观察的。他们两个不可能就这么站着，总归是要和特查拉汇聚的。
想到这里他重新屏息凝神，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朝着那白雾的方向看去。现如今特查拉与纳摩两人似乎也各自停下了口中的冲突，同时凝望起天空。
当然，戚辽并没有忘记嘱托苏睿尽力不要抬头看。毕竟刚才那般奇妙而又让人只觉得后怕的幻想，戚辽还是觉得苏睿不看比较好。
等自己再次看过去，先前那幻想已然消失不见了，戚辽并不知道是自己免疫了，还是那幻想就只做那么一次。不过不管是哪种结果对于现在的戚辽，无疑都是好事。
凝望这那白色的如同漩涡一般的烟幕，那东西是正在流动。戚辽……
戚辽看向周围，这里因为极致的空洞而显得格外空荡。身前，周围……自己身处一片茫茫的黑暗之中，仿佛永夜降临。
随着自己张开眼睛，戚辽倒也难得的从上面感受了一点微光。
那微光来自与身前一盏极其细小的灯管。仿佛就像是沙漏滴下，上面有着组多的细小的发光粒子，戚辽所观察到的微弱亮光就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那沙硕下落的速度不慢，只是当沙硕全部落下的时刻，沙漏又会即刻翻转过去，戚辽已经注意到许多沙漏都只是在干掉的重复着这样的一个循环，那看来或许就只是充当着这样的一个“路灯”罢了。
“戚辽？你是戚辽吗？”
突兀的，在看着这些沙漏之时，他听到自己身边有人在呼喊着自己，于是戚辽转过来到身后看过去，一看果然就像自己听到的。
居然是苏睿的声音，那个苏睿看到自己之后还主动凑了过来，上前摸着戚辽的脸，或揉或捏的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调说道。
“戚辽？怎么会是你呢？你也被淹死了吗？”
戚辽：“……”
虽然知道对于死里逃生的苏睿来说，第一反应是这个倒是也正常。只是戚辽还是觉的怪怪的，也忍住了没有给她爱的一记手刀。
“这个触感是真实的，活生生的人啊，我不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让你逃到潜水艇里的吗，你怎么还是死了？”
苏睿自顾自的说则自己的，“你这样真的对的起我对你做的牺牲吗？嘤嘤嘤。”
“嘘，你先别说话。”
戚辽正想解释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有声音传过来。他连忙堵住苏睿的嘴不让她发声，不过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说实话实在是有些不雅。
“那是哥哥，是哥哥啊。”脸上泛起绯红，苏睿挣脱戚辽堵住自己嘴唇的手，对着她说道。
“你在犹豫什么啊，是哥哥啊，我们提防着他干什么？凑过去帮忙啊！”
看着明显呈现出对抗之势的几人，尤其是看到特查拉处在弱势，苏睿着急说道。
“谨慎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你特么刚刚死里逃生能不能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
戚辽一瞪眼，看着苏睿一愣，随后不由分说的被对方拉回了身后。
“哦……”苏睿看着戚辽的模样，倒是也会知道对方这都是为了自己考虑，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多言语，乖乖的躲在了对方身后，一步步谨慎的朝着哪个方向走过去。
刚才这么凑近一看，他的眼圈有点鼓啊……
不会是，为了自己掉泪了吧？噗嗤，他性格有这么秀气的吗？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苏睿和戚辽靠的很近，她忍住脸上的绯红，兀自低声的抱怨着。似乎只是自言自语，又或者只是有些不适应如今这服局面，所以才自顾自的说些什么。至少不让自己保持沉默，不然会很是尴尬。
“嘘。”
戚辽又是一比手指。苏睿看着他转过来的认真严肃的神情，不由得心里一暖……
戚辽则没有注意到后面这家伙的变化，凑着而过听着前面按些人的对话，只是……就在他朝着他们看过去的时候……
他原本想看那明显呈现这对立态势的两人。可在那两人身前，有着这样的一个身影，那或许不能说是身影，毕竟只是一大团的白色烟雾。
戚辽甚至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那烟幕形状隐约勾勒出人形。看……烟雾一样流动着的人？疯狂或许也要一个界限。
可就在戚辽朝着他们看过去时，却深深感觉到自己仿佛和什么东西对视了一眼。
正是那一眼，让戚辽在一瞬间有了近乎窒息的感觉。那白雾所构成的双眼，或许外人仔细回顾都不一定能再看得出来。
不过戚辽在那个时刻感觉到了。他透过云雾，仿佛看到一个极其魁梧的身影，身形能有十英尺的巨人就那样屹立于自己的王座之上。
他的身躯充满智慧，就是如此荒谬的感觉。戚辽看到那身体的第一直感，便是那身体充满智慧但又无比虚幻，那仿佛少时某人随手用粉笔勾勒出的人类身影……
戚辽无暇留意他身上的其余部分，只是草率看了一眼对方大概身躯轮廓，随即目光仿佛被对方眼睛吸走了一般，再不能挪开。
他的眼眸比一切都要耀眼，那双眼睛与自己对视的瞬间，戚辽觉得那一刹那自己的大脑开始颤抖，那是怎样的双眼？
与雷帝、芙西斯这些神明的不同，对方的眼睛并不会让人觉得恐惧、威严，可是那眼睛之中毫无疑问充满了智慧！
那就是无穷无尽的智慧。
是的，戚辽在想明白了这双发亮的眼睛之中所蕴含着的都是宇宙的智慧之时，大脑随即开始反馈一种肿胀的信号。
就像是吃太多的，肚子觉得撑胀一样。戚辽如今的大脑有了同样的感受。但同时却又偏偏觉得十分的清明，不。或者说，他这一辈子思想都没有如此清明过。
好多过去思考不能的问题在这一刻发胀的大脑之中瞬间得到了解释。此刻的他甚至可以口算得出两个四位数的乘法，但却又随即觉得疼痛。仿佛脑子要开裂一样。
“啊……啊！！”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抱住了头颅，身躯仿佛被人抓起，朝上提的同时却又觉得猛然一轻。原来是精神不知不觉间已经与肉体分离而单独显现……
而这痛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就像是被人砸开的核桃。要被六等分了吗？
耳畔似乎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是一个异常甜美的声音……可是戚辽已经耗干了自己的精神力，现在甚至无法留意到那是什么人在自己身前。
只是……这个味道，自己好熟悉……
极度困乏的他从自己的幻境之中清醒过来。在身体抖颤的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背后见风猛然一阵凉意。
不过本在发昏发涨的大脑倒比自己料想之中的轻松不少，戚辽还能感觉得到自己精神世界里还留存着一阵让人觉得舒畅的清凉。
直教人觉得如沐春风。
“狗系统，总算是做了件好事？”戚辽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对系统的懂事显得颇为受用。
不过，他随即感叹道：“你这么殷勤，那么想来我刚才做了什么样的梦，你也清楚吧。”
说到底，那是梦吗？如果只是噩梦的话，系统至于现在来献殷勤？
“我在那里最后听到猫儿的声音了，是你？”
戚辽回忆一番那时情景。这方面系统也没有好隐瞒的，承认之后没等它说骚话，戚辽就又问道。
“你现在能过幻化成人了？我记得最后有人挡在我身前，不过我想晕过去了，还没能看到你的脸。”戚辽纠结着说出了后半句话，“说真的，你幻化成人用的不会还是猫儿的脸吧？你要是觉得这样我会高兴的话，那我会一拳捶你脸上的。”
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了。他一直以来也不反感系统对自己开和猫儿的玩笑。只是如果狗系统真的要彻底的模拟猫儿，甚至代替猫儿来跟自己接近，那这就是对自己的侮辱了。
“为什么你就默认把我能幻化成人当做基本条件了啊。不过宿主大人您未免也太自说自话了一点吧。”
系统有些无奈的说着，“我现在还变不了人的啦，虽然我仓库里到也确实有吃了就能变化成人的果子，不过我一个机器还是售货机，是不可能吃的啦。”
果子？莫非是恶魔果实。动物系人人形态？
戚辽自己开了脑洞，不过随即他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他意识到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等着自己发掘。
“可是那不是你的话，还能是谁？难不成是？”
“是雷轰哦。我们的好同志雷轰叔叔，啊，对宿主大人来说或许是爷爷了。”
戚辽：“？？？”
气氛在你丫突变啊……戚辽没好气的吐槽着，不过闲下来又总觉得狗系统是在占自己便宜。
想起那件事还是一阵后怕。见系统保持了一会的沉默，戚辽于是又问道：“好了，那我刚才在哪里呆了多久？”
“一秒钟。”
系统思忖了一会，终于还是决定说出事实。
“嗯？”戚辽果不其然的对这个说法很是惊诧。
“戚辽，戚辽你怎么了？”苏睿看着一瞬失神的戚辽，忍不住的晃了晃他。
“啊，没什么。”戚辽满是惊恐而后怕的说着。在苏睿看来，戚辽不过是短暂的失神而已。他也并不打算吧把刚才那神秘的事情告诉别人。单纯不想拉人下海而已。
只是，该观察的还是要观察的。他们两个不可能就这么站着，总归是要和特查拉汇聚的。
想到这里他重新屏息凝神，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朝着那白雾的方向看去。现如今特查拉与纳摩两人似乎也各自停下了口中的冲突，同时凝望起天空。
当然，戚辽并没有忘记嘱托苏睿尽力不要抬头看。毕竟刚才那般奇妙而又让人只觉得后怕的幻想，戚辽还是觉得苏睿不看比较好。
等自己再次看过去，先前那幻想已然消失不见了，戚辽并不知道是自己免疫了，还是那幻想就只做那么一次。不过不管是哪种结果对于现在的戚辽，无疑都是好事。
凝望这那白色的如同漩涡一般的烟幕，那东西是正在流动。戚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