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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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理科生的所有课程，叶裴语最差的就是物理，要比数学还差。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假如数学是座木桥，她走到一半掉了进去，假如物理也是座木桥，那么她只站在对岸望桥就直接塌了。相对的她与物理王老师也是谁看谁都不顺眼。王老师最烦最无奈的也是她。王老师一个老太太，思想上更加保守。这么条手绳男女生来回送，简直败坏学校风气。于是带头的叶裴语又被告到了王思念那里。
王思念这回一看是王老师亲自来说，这位老教师就连她也要怕上三分。本来只想再严格地教育下叶裴语，但介于王老师一直注视着的压力，最后三个字“请家长”。
“什么都别说了，请家长来。”王思念在叶裴语死缠烂打一个下午之后坚决地给了她答复。
此时此刻，叶裴语知道自己玩完了。她的确教了他们怎么编手绳，但也没怂恿他们上课编，况且她自己都不做了。她有点委屈。
请家长的事是裴沁去的，她觉得丢人了，要是再有第二次绝对不来，谁爱来谁来，没人来就说叶裴语没父母。
两个王老师在办公室里，当着其他任课老师的面，把自己家闺女做的坏事挨着个点了一遍，遇到共鸣的时候别的老师还会插句嘴。整理起这次的请家长，意思就是“叶裴语同学聪明用错地方了，如果想考上大学，请家长回去好好教育。”
非常生气。裴沁假笑着离开办公室，叶裴语最后一节课的最后二十分钟也不用上了，这就是她人生的最后二十分钟。
“叶裴语，你给我过来。”两人前后脚进家门，裴沁利索脱鞋进厨房拿擀面杖一气呵成后站在客厅里。
“有什么话好好说慢慢说，别动粗。老裴同志，这样的教育方式是不对的。”叶有辉站在叶裴语房门前帮她挡着，要是不防着她一会儿女儿出来就会挨到当头一棒。
见屋里没动静，裴沁走到门前一把推开门，手里擀面杖一挥，“出来。”
虽然后面不是叶裴语带的头，但总是因她而起。她心知自己不对，但每次都要等到裴沁这幅模样才会真的知道错。从床后边的空地里爬出来，给爸爸使了个眼色，她磨磨唧唧走出屋。
两手互相握着，叶裴语蔫蔫道：“妈。”
裴沁正在气头上，也不看她的脸，“别叫妈，你是我妈。”
叶裴语见老妈快要爆发了，连连道歉，“……妈妈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好样的啊你叶裴语，带着全校犯错误。卖东西、写小说、搞小团体你真行，你妈我都没你这么能耐。”裴沁用擀面杖指着她说，“你人缘真好，整个年级都喜欢你，上赶着做你的买卖。”
此时裴沁声如洪钟，恐怕声音早就顺着暖气管道楼上楼下传开了。叶裴语都快哭了，不是道了歉就会好的吗？“妈……我，我真的不敢了。”
“别拽我。”叶有辉也害怕她这个脾气，今天在学校丢了脸，叶有辉觉得女儿是逃不开这顿擀面杖。但好在是星期五打，打完第二天正好可以躺一天。“轻点，别打坏了。”
听他这么说裴沁“刷”地转过头看向他，擀面杖也朝着他脸过去，“你知道我今天有多丢人吗？你是没去，下次再有这事你也去丢人现眼试试。”那种全办公室老师批斗自己孩子的大会，裴沁当时真想没这个女儿。
叶有辉帮忙打马虎眼，“打坏了你还得心疼，下次我去行了吧？”
裴沁颠着擀面杖，“还有下次，再有给我回家别上学了。”转身走到叶裴语身边，擀面杖上已经有一条裂缝了，那是上次打她打的。“叶裴语，你要不想考大学你就说，现在就去找工作，去啊！”
“我，我想考。”叶裴语被吓得眼眶中开始有眼泪打转。
裴沁一声轻笑，“哼，你不用考，我看你挺能耐的，对了你可以去卖手链。把你那些破绳子给我拿过来。”裴沁挥舞着擀面杖，从后面顶着叶裴语腰走进屋。“快点，都拿来。”
叶裴语从大衣柜挂着大衣的那一层后面拿出一大袋东西，哆哆嗦嗦地递给裴沁。
“告诉你叶裴语，下个月没有零用钱。”裴沁拿过袋子一看，又是一阵怒气。
不给零用钱怎么行，本来就不多，一分不给岂不是连学校门口的双夹都没得吃了！她有点着急，“别啊。爸，你帮帮我。”
叶有辉在后面偷偷摇头，叫她现在少说话为妙。
裴沁哪能不知道这对父女的心思，“叶有辉你要敢背着我给她钱，你也别吃饭了。”
叶有辉连忙摆手，“别，别。我不敢，我保证。”
“你怎么这样啊，我都答应你这么多要求了，就不能有点自由吗？”叶裴语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看到妈妈如此坚决，就上去拽住那个袋子。
“反了你了。我看今天不打上你，你不痛快。”说完，叶裴语就挨打了。
疼痛指数不知道是多少级，但后来叶有辉发现擀面杖上的那条裂缝明显加深了。下次还是买一根细一点的吧。
作为楼下邻居的秦述，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听到楼上的叶裴语嗷嗷叫。持续时间之长，影响力之大，难以言表。
看着桌子上的手绳，秦述默默地对叶裴语表示同情。
现在这条手绳，和当年那条一模一样。只不过叶裴语为了好看，装饰了两颗金色的小铃铛。秦述勾起嘴角，大概也是上课的时候编的吧？
比赛开始，总圈数三圈，淘汰制，排名前三的进入总决赛。不知道是车子有问题还是秦述不在状态，在第一圈的时候落后了三个人。赛场上一阵加油助威，都希望能够唤回秦述的状态。但谁也不知道，这正是秦述的计谋。第二圈半途过弯处，秦述将身体倾斜膝盖擦出漂亮的火花，一个飘逸的漂移瞬间超过一名选手。放开离合，加大油门，反超。
叶裴语咬住手指，总觉得摩托车真的太危险了，尤其是那样的转弯就像要摔倒一样。
秦述顺利晋级前三名，并获得第一名的好成绩。赛场上沸腾，很多熟悉他的人都举起应援牌和小喇叭欢呼。
比赛一结束李梦思就来和他们告别，“我还要去打工就先走了，拜拜。”她看完比赛就急着去打工。本来叶裴语说要一起吃饭，但时间实在太赶只能放弃。
叶裴语抱抱她，“路上小心。”
蒋悦昕一路都在和叶裴语聊着刚才比赛时的细节，她本来就是比较帅气的女生，看到秦述他们玩大摩托这么帅，她心里有些痒痒的。
练习摩托特技是相当危险的，而且不摔根本学不会，所谓摔倒站起来才学会成长。蒋悦昕长得那么漂亮，叶裴语才不想让她以后因为摔倒而毁容。一路都在打消着她的想法，两人来到了休息室里。
叶裴语探进来一个脑袋，见秦述正坐在椅子上，“秦述你今天真帅。”她奉承他说。
蒋悦昕调侃，“秦述今天帅，昨天就不帅了吗？”
“帅，秦述每天都帅。”她跑进去也坐在他旁边，从包里拿出他喜欢喝的饮料。
秦述停下手看她，嘴角一抹笑，“不回去吗？”他问。
叶裴语道：“你一会有空吗？”
秦述点了点头，以为她又有什么奇怪的安排，看向蒋悦昕，对方耸着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走，吃饭去。我请客。”叶裴语左手挽住蒋悦昕，右手拉住秦述。
无功不受禄，就算有功也都是他该做的，这是秦述的原则。“为什么请客？”
“你比赛赢了，我就请你吃饭啊。”她觉得每个得到好成绩的人都该获得奖励，况且这种比赛既要体力又要脑子和技术，秦述当之无愧。偶像赢了，就请偶像吃饭。
秦述觉得好笑，打断她的仰望，“叶裴语，我要是每次都赢怎么办？”
“那……我就每次都请。”她咬着牙回答。
秦述指着她问：“你说的？”
她拍着胸脯道：“叶裴语说到做到。”
蒋悦昕这个电灯泡突然站过来，用手在他俩之间来回穿梭以引起注意。“行，我作证。”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另外一个人插话道：“我也作证，见者有份。”
三人一看，来的人竟是魏毅屾。
“魏毅屾，刚才你也在呀？”叶裴语一阵惊喜。
“是啊。小秦的比赛我怎么能不来呢，和同学在后面看呢。”魏毅屾搭上秦述的肩膀，显得两人哥俩好似的。
秦述身子一闪，搭着的胳膊掉了下去险些摔倒。
“走，吃饭去。”叶裴语招呼。
“也算我一个？”魏毅屾指着自己问。
叶裴语安慰他说：“看你一个人可怜，好心请你吃。”
秦述收拾好包，走到叶裴语身边眼神一冷，“二位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那个……嘿嘿，秦述想吃什么呀？炒菜、披萨还是涮锅？”叶裴语看秦述表情不对，狗腿子地把蒋悦昕和魏毅屾扔在身后追了上去。“我想吃披萨。”
秦述一笑，“你不是已经自己做了决定？”
叶裴语看他，“万一你要是想吃别的，就去吃别的呀。”
身后的蒋悦昕正巧听到翻了个白眼，重色轻友，怎么不问问你好姐妹？
秦述突然停住脚步，后面的人撞上了脑门。
“叶裴语。”
她揉着脑门，“怎么了？”
“谢谢你的手绳。”秦述并没看着她，指着自己书包上挂着的红手绳。怕她多话，一把拽住她的书包带子拖着向前走。
叶裴语被拖着走，和后面的两人挥手，“你这么快干嘛啊？”
“吃披萨去。”
说起理科生的所有课程，叶裴语最差的就是物理，要比数学还差。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假如数学是座木桥，她走到一半掉了进去，假如物理也是座木桥，那么她只站在对岸望桥就直接塌了。相对的她与物理王老师也是谁看谁都不顺眼。王老师最烦最无奈的也是她。王老师一个老太太，思想上更加保守。这么条手绳男女生来回送，简直败坏学校风气。于是带头的叶裴语又被告到了王思念那里。
王思念这回一看是王老师亲自来说，这位老教师就连她也要怕上三分。本来只想再严格地教育下叶裴语，但介于王老师一直注视着的压力，最后三个字“请家长”。
“什么都别说了，请家长来。”王思念在叶裴语死缠烂打一个下午之后坚决地给了她答复。
此时此刻，叶裴语知道自己玩完了。她的确教了他们怎么编手绳，但也没怂恿他们上课编，况且她自己都不做了。她有点委屈。
请家长的事是裴沁去的，她觉得丢人了，要是再有第二次绝对不来，谁爱来谁来，没人来就说叶裴语没父母。
两个王老师在办公室里，当着其他任课老师的面，把自己家闺女做的坏事挨着个点了一遍，遇到共鸣的时候别的老师还会插句嘴。整理起这次的请家长，意思就是“叶裴语同学聪明用错地方了，如果想考上大学，请家长回去好好教育。”
非常生气。裴沁假笑着离开办公室，叶裴语最后一节课的最后二十分钟也不用上了，这就是她人生的最后二十分钟。
“叶裴语，你给我过来。”两人前后脚进家门，裴沁利索脱鞋进厨房拿擀面杖一气呵成后站在客厅里。
“有什么话好好说慢慢说，别动粗。老裴同志，这样的教育方式是不对的。”叶有辉站在叶裴语房门前帮她挡着，要是不防着她一会儿女儿出来就会挨到当头一棒。
见屋里没动静，裴沁走到门前一把推开门，手里擀面杖一挥，“出来。”
虽然后面不是叶裴语带的头，但总是因她而起。她心知自己不对，但每次都要等到裴沁这幅模样才会真的知道错。从床后边的空地里爬出来，给爸爸使了个眼色，她磨磨唧唧走出屋。
两手互相握着，叶裴语蔫蔫道：“妈。”
裴沁正在气头上，也不看她的脸，“别叫妈，你是我妈。”
叶裴语见老妈快要爆发了，连连道歉，“……妈妈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好样的啊你叶裴语，带着全校犯错误。卖东西、写小说、搞小团体你真行，你妈我都没你这么能耐。”裴沁用擀面杖指着她说，“你人缘真好，整个年级都喜欢你，上赶着做你的买卖。”
此时裴沁声如洪钟，恐怕声音早就顺着暖气管道楼上楼下传开了。叶裴语都快哭了，不是道了歉就会好的吗？“妈……我，我真的不敢了。”
“别拽我。”叶有辉也害怕她这个脾气，今天在学校丢了脸，叶有辉觉得女儿是逃不开这顿擀面杖。但好在是星期五打，打完第二天正好可以躺一天。“轻点，别打坏了。”
听他这么说裴沁“刷”地转过头看向他，擀面杖也朝着他脸过去，“你知道我今天有多丢人吗？你是没去，下次再有这事你也去丢人现眼试试。”那种全办公室老师批斗自己孩子的大会，裴沁当时真想没这个女儿。
叶有辉帮忙打马虎眼，“打坏了你还得心疼，下次我去行了吧？”
裴沁颠着擀面杖，“还有下次，再有给我回家别上学了。”转身走到叶裴语身边，擀面杖上已经有一条裂缝了，那是上次打她打的。“叶裴语，你要不想考大学你就说，现在就去找工作，去啊！”
“我，我想考。”叶裴语被吓得眼眶中开始有眼泪打转。
裴沁一声轻笑，“哼，你不用考，我看你挺能耐的，对了你可以去卖手链。把你那些破绳子给我拿过来。”裴沁挥舞着擀面杖，从后面顶着叶裴语腰走进屋。“快点，都拿来。”
叶裴语从大衣柜挂着大衣的那一层后面拿出一大袋东西，哆哆嗦嗦地递给裴沁。
“告诉你叶裴语，下个月没有零用钱。”裴沁拿过袋子一看，又是一阵怒气。
不给零用钱怎么行，本来就不多，一分不给岂不是连学校门口的双夹都没得吃了！她有点着急，“别啊。爸，你帮帮我。”
叶有辉在后面偷偷摇头，叫她现在少说话为妙。
裴沁哪能不知道这对父女的心思，“叶有辉你要敢背着我给她钱，你也别吃饭了。”
叶有辉连忙摆手，“别，别。我不敢，我保证。”
“你怎么这样啊，我都答应你这么多要求了，就不能有点自由吗？”叶裴语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看到妈妈如此坚决，就上去拽住那个袋子。
“反了你了。我看今天不打上你，你不痛快。”说完，叶裴语就挨打了。
疼痛指数不知道是多少级，但后来叶有辉发现擀面杖上的那条裂缝明显加深了。下次还是买一根细一点的吧。
作为楼下邻居的秦述，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听到楼上的叶裴语嗷嗷叫。持续时间之长，影响力之大，难以言表。
看着桌子上的手绳，秦述默默地对叶裴语表示同情。
现在这条手绳，和当年那条一模一样。只不过叶裴语为了好看，装饰了两颗金色的小铃铛。秦述勾起嘴角，大概也是上课的时候编的吧？
比赛开始，总圈数三圈，淘汰制，排名前三的进入总决赛。不知道是车子有问题还是秦述不在状态，在第一圈的时候落后了三个人。赛场上一阵加油助威，都希望能够唤回秦述的状态。但谁也不知道，这正是秦述的计谋。第二圈半途过弯处，秦述将身体倾斜膝盖擦出漂亮的火花，一个飘逸的漂移瞬间超过一名选手。放开离合，加大油门，反超。
叶裴语咬住手指，总觉得摩托车真的太危险了，尤其是那样的转弯就像要摔倒一样。
秦述顺利晋级前三名，并获得第一名的好成绩。赛场上沸腾，很多熟悉他的人都举起应援牌和小喇叭欢呼。
比赛一结束李梦思就来和他们告别，“我还要去打工就先走了，拜拜。”她看完比赛就急着去打工。本来叶裴语说要一起吃饭，但时间实在太赶只能放弃。
叶裴语抱抱她，“路上小心。”
蒋悦昕一路都在和叶裴语聊着刚才比赛时的细节，她本来就是比较帅气的女生，看到秦述他们玩大摩托这么帅，她心里有些痒痒的。
练习摩托特技是相当危险的，而且不摔根本学不会，所谓摔倒站起来才学会成长。蒋悦昕长得那么漂亮，叶裴语才不想让她以后因为摔倒而毁容。一路都在打消着她的想法，两人来到了休息室里。
叶裴语探进来一个脑袋，见秦述正坐在椅子上，“秦述你今天真帅。”她奉承他说。
蒋悦昕调侃，“秦述今天帅，昨天就不帅了吗？”
“帅，秦述每天都帅。”她跑进去也坐在他旁边，从包里拿出他喜欢喝的饮料。
秦述停下手看她，嘴角一抹笑，“不回去吗？”他问。
叶裴语道：“你一会有空吗？”
秦述点了点头，以为她又有什么奇怪的安排，看向蒋悦昕，对方耸着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走，吃饭去。我请客。”叶裴语左手挽住蒋悦昕，右手拉住秦述。
无功不受禄，就算有功也都是他该做的，这是秦述的原则。“为什么请客？”
“你比赛赢了，我就请你吃饭啊。”她觉得每个得到好成绩的人都该获得奖励，况且这种比赛既要体力又要脑子和技术，秦述当之无愧。偶像赢了，就请偶像吃饭。
秦述觉得好笑，打断她的仰望，“叶裴语，我要是每次都赢怎么办？”
“那……我就每次都请。”她咬着牙回答。
秦述指着她问：“你说的？”
她拍着胸脯道：“叶裴语说到做到。”
蒋悦昕这个电灯泡突然站过来，用手在他俩之间来回穿梭以引起注意。“行，我作证。”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另外一个人插话道：“我也作证，见者有份。”
三人一看，来的人竟是魏毅屾。
“魏毅屾，刚才你也在呀？”叶裴语一阵惊喜。
“是啊。小秦的比赛我怎么能不来呢，和同学在后面看呢。”魏毅屾搭上秦述的肩膀，显得两人哥俩好似的。
秦述身子一闪，搭着的胳膊掉了下去险些摔倒。
“走，吃饭去。”叶裴语招呼。
“也算我一个？”魏毅屾指着自己问。
叶裴语安慰他说：“看你一个人可怜，好心请你吃。”
秦述收拾好包，走到叶裴语身边眼神一冷，“二位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那个……嘿嘿，秦述想吃什么呀？炒菜、披萨还是涮锅？”叶裴语看秦述表情不对，狗腿子地把蒋悦昕和魏毅屾扔在身后追了上去。“我想吃披萨。”
秦述一笑，“你不是已经自己做了决定？”
叶裴语看他，“万一你要是想吃别的，就去吃别的呀。”
身后的蒋悦昕正巧听到翻了个白眼，重色轻友，怎么不问问你好姐妹？
秦述突然停住脚步，后面的人撞上了脑门。
“叶裴语。”
她揉着脑门，“怎么了？”
“谢谢你的手绳。”秦述并没看着她，指着自己书包上挂着的红手绳。怕她多话，一把拽住她的书包带子拖着向前走。
叶裴语被拖着走，和后面的两人挥手，“你这么快干嘛啊？”
“吃披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