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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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国从人事劳资科出来之后，有点得意洋洋，意气风发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这种很爽的体验，不是赚个几百块钱能够感受到，而是一种掌控别人命运，高高在上的那个轻狂。
轻狂这个词，用得不好，应该高峰体验，寂寞高手。
周建国悠哉的朝着职工食堂走过去，既然做厨师么，当然要选一个可靠的师傅，以荣易和周建国的关系，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咦，荣易不在食堂？
哦，在菜园子吧？
周建国朝着菜园子慢慢晃过去。
果然，荣易在哪里拔草呢。
“咦，荣师傅，你这里的黄瓜，怎么就挂果了，我家里的怎么刚开花啊？”周建国奇怪的问道。
“种的晚呗。”荣易急忙提醒的说道：“建国，这是厂里的黄瓜，要偷吃的话，等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祸害，都没有关系啊？”
这个荣易，这是看不起谁啊？
我是偷偷黄瓜的人吗？
不过，这个小黄瓜，可以当水果吃啊，味道应该不错啊？
“放心吧，我怎么能坑你呢？”周建国忍住了黄瓜的诱惑，不客气说道：“我找你有正事啊？”
“什么事情啊？”荣易不相信的问道。
“我一个同学，向来当炊事员，让他给你做小徒弟啊？”周建国解释的说道：“就是你吃人家枇杷的那个小伙子？”
“建国，你是不是傻啊？”荣易鄙视的问道。
“荣少爷，你什么意思啊，这点小事，你不愿意帮忙啊？”周建国不高兴的问道。
“我无所谓啊，你帮你同学考虑过吗？”荣易不在乎的说道。
“就是你的手艺好，我才让他跟你学徒啊？”周建国认真的说道。
“建国，那我问问你，你觉得，我在厂里的地位怎么样啊？”荣易反问道。
“还可以啊，我看到了，厂里的很多老人，对你都非常客气啊，他们还喊你小主子呢？”周建国恭维的说道。
钢铁厂的很多老人，特别是六七十岁的人老家伙，很多都是荣家的家奴出身，老一辈的观念比较陈旧，见到荣易的时候，要磕头请安呢。
不过，从侧面反映，荣易在钢铁厂还有很有地位的，你换个人去试试，让那些老家伙给你磕头试试看？
放屁，打你一个满脸开花，算那些老家伙是废物，可是，荣易就有这个待遇。
“建国，说正事呢。”荣易没好气的说道：“你看看我就这么窝囊，你觉得作为我的徒弟，在厂里能有出息吗？”
咦？
这话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荣易在那些老家伙眼里，那是可以磕头请安的主子，可是，年轻一辈的人，觉得那是耻辱，所以，对荣易么，那是充满的仇恨。
而且，钢铁厂掌权的南下派，转业派，还是调入派，不管是高层还是中层，对荣易的态度，都不是那么友好。
“建国，你要是真的为你的兄弟考虑，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荣易真诚的说道。
“谁呀啊？”周建国好奇的问道。
“傻柱，你觉得怎么样啊？”荣易推荐的说道。
“荣少爷，你玩我吧？”周建国嫌弃的说道：“傻柱那个废物，他带出来的徒弟，那不是被人笑死啊？”
“建国，你搞错了，你也太小看傻柱了。”荣易认真的说道：“傻柱在厂里，特别是在职工食堂，还是很有地位的。”
“切，我没有看出来啊？”周建国嘲笑的说道：“怂包一个。”
“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荣易婉转的说道。
“行，你说。”周建国不服气的说道。
“傻柱今年多大啊？”荣易直接说道。
“25吧？”周建国不敢肯定的说道：“我哪里知道他多大啊？”
“什么25啊？”荣易叹气的说道：“傻柱今年22好不好？和我一样大？”
“谁说的，不是24岁，就算25。”周建国肯定的说道：“他18岁那年，接他老头子的班，都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才22岁呢？”
“这个事情，你可能不清楚。”荣易解释的说道：“何师傅死的时候，傻柱太年轻，按规定，是不能接班，厂里为了照顾傻柱，把他的年龄提高18岁，其实，傻柱根本没有大。”
哦，这种老黄历，周建国怎么知道呢？
“啊？那么年轻啊？”周建国意外的说道。
“傻柱是什么级别？”荣易继续问道。
“炊事员八级，每月35.5元。”周建国嫌弃的说道：“比你差一大截？”
“建国，你觉得22岁的傻柱，炊事员八级，那个级别，高么？”荣易紧追的问道。
“正常情况下，高了。”周建国点头说道：“按照厂里的定级标准，22岁，能够评定到一级工人，就算很厉害了。”
炊事员的定级，那是十级标准，从第十级开始升级，傻柱是八级，相当于升了三级，怎么看，都有点不合理啊？
傻柱18岁当学徒工，五年满师，那就是22岁开始定级，今年25岁，也是说一年升一级啊。
这个升级速度，太夸张了吧？
而且，傻柱前几年，已经是八级了，也就说，傻柱是越级跨越啊？
“还有，你也看到了，食堂的剩菜剩菜，傻柱是不是经常拿？”荣易继续问道：“你觉得其他人，谁有傻柱那么牛呢？”
“那是别人说他傻，不和他计较吧？”周建国疑惑的说道。
“切，那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荣易不屑的说道：“如果傻子可以拿食堂剩饭剩菜的话，我敢保证，偌大的钢铁厂，一下子要多出来几百个傻子。”
咦，这么说，还是有道理啊。
“那是为什么啊？”周建国好奇的问道。
“职工食堂的王主任，那是老何师傅的师弟，你说他，能不照顾傻柱吗？”荣易捅破了说道。
哎呀，好意外，傻柱还有这层关系，没有看出来啊。
废话，当然有关系了。
要不然，就算傻柱是25岁，怎么可能拿到炊事员八级工资呢，真的以为那个定级，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钢铁厂，每年一次的定级，不知道多少人要绞尽脑汁，哭的伤天动地，还不就是为了那一个级别吗？
有一句话老话：男人未到伤心时，只因未到定级时。
别说那些普通工人，就算是那些百战将星，面对敌人的枪林弹雨，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盖世英雄，定级定衔的时候，哭的闹的，伤心流泪的，也不是少数。
后世有部电视剧，叫做亮剑，那个男主李云龙，豪气冲天的英雄，结果，遇到定级和定衔的时候，还是默默的伤心吗？
而且，别说现在，就在后世，那些编制的工作人员，为了定级的事情，托人情，找关系，求爷爷，告奶奶，撒泼，打滚，闹事，这种情况，海了去了。
“建国，你要真的为你朋友好的话，就让傻柱带徒弟。”荣易好意的说道：“傻柱是八级，按规定，可以带徒弟了。”
“傻柱在职工食堂，还是很吃的开的。”荣易介绍的说道：“跟着傻柱后面学徒，不吃亏，不吃苦，升级要简单一点。”
炊事员这个职业，也是讲究一脉相承的，傻柱的师叔，那是职工食堂的主任，一脉相处下来，肯定照顾徒子徒孙啊。
关键是地位，荣易的手艺虽然好，可是，地位不高，他带出来的徒弟，肯定被人刁难，举步维艰。
但是，傻柱么，虽然有点傻，但是，傻柱在厂里的地位高，他带出来的徒弟，水涨船高啊？
“建国，你不要看不起傻柱。”荣易知道周建国的疑惑，急忙解惑的说道：“傻柱不但不傻，反而有点横呢？”
“没有看不起他，只是有点意外。”周建国笑着说道：“没有想到。傻不拉几的傻柱，还挺牛啊？”
荣易无奈的直摇头，他很想告诉周建国，傻柱不傻，还鬼精呢。
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那些看不起傻柱的，都吃过闷亏，而且，在大院里面，除了张海洋他们上次把傻柱给打了之后，傻柱也没有吃过什么亏。
傻柱除了在秦月茹的事情，表现有点傻之后，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傻。
周建国从人事劳资科出来之后，有点得意洋洋，意气风发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这种很爽的体验，不是赚个几百块钱能够感受到，而是一种掌控别人命运，高高在上的那个轻狂。
轻狂这个词，用得不好，应该高峰体验，寂寞高手。
周建国悠哉的朝着职工食堂走过去，既然做厨师么，当然要选一个可靠的师傅，以荣易和周建国的关系，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咦，荣易不在食堂？
哦，在菜园子吧？
周建国朝着菜园子慢慢晃过去。
果然，荣易在哪里拔草呢。
“咦，荣师傅，你这里的黄瓜，怎么就挂果了，我家里的怎么刚开花啊？”周建国奇怪的问道。
“种的晚呗。”荣易急忙提醒的说道：“建国，这是厂里的黄瓜，要偷吃的话，等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祸害，都没有关系啊？”
这个荣易，这是看不起谁啊？
我是偷偷黄瓜的人吗？
不过，这个小黄瓜，可以当水果吃啊，味道应该不错啊？
“放心吧，我怎么能坑你呢？”周建国忍住了黄瓜的诱惑，不客气说道：“我找你有正事啊？”
“什么事情啊？”荣易不相信的问道。
“我一个同学，向来当炊事员，让他给你做小徒弟啊？”周建国解释的说道：“就是你吃人家枇杷的那个小伙子？”
“建国，你是不是傻啊？”荣易鄙视的问道。
“荣少爷，你什么意思啊，这点小事，你不愿意帮忙啊？”周建国不高兴的问道。
“我无所谓啊，你帮你同学考虑过吗？”荣易不在乎的说道。
“就是你的手艺好，我才让他跟你学徒啊？”周建国认真的说道。
“建国，那我问问你，你觉得，我在厂里的地位怎么样啊？”荣易反问道。
“还可以啊，我看到了，厂里的很多老人，对你都非常客气啊，他们还喊你小主子呢？”周建国恭维的说道。
钢铁厂的很多老人，特别是六七十岁的人老家伙，很多都是荣家的家奴出身，老一辈的观念比较陈旧，见到荣易的时候，要磕头请安呢。
不过，从侧面反映，荣易在钢铁厂还有很有地位的，你换个人去试试，让那些老家伙给你磕头试试看？
放屁，打你一个满脸开花，算那些老家伙是废物，可是，荣易就有这个待遇。
“建国，说正事呢。”荣易没好气的说道：“你看看我就这么窝囊，你觉得作为我的徒弟，在厂里能有出息吗？”
咦？
这话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荣易在那些老家伙眼里，那是可以磕头请安的主子，可是，年轻一辈的人，觉得那是耻辱，所以，对荣易么，那是充满的仇恨。
而且，钢铁厂掌权的南下派，转业派，还是调入派，不管是高层还是中层，对荣易的态度，都不是那么友好。
“建国，你要是真的为你的兄弟考虑，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荣易真诚的说道。
“谁呀啊？”周建国好奇的问道。
“傻柱，你觉得怎么样啊？”荣易推荐的说道。
“荣少爷，你玩我吧？”周建国嫌弃的说道：“傻柱那个废物，他带出来的徒弟，那不是被人笑死啊？”
“建国，你搞错了，你也太小看傻柱了。”荣易认真的说道：“傻柱在厂里，特别是在职工食堂，还是很有地位的。”
“切，我没有看出来啊？”周建国嘲笑的说道：“怂包一个。”
“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荣易婉转的说道。
“行，你说。”周建国不服气的说道。
“傻柱今年多大啊？”荣易直接说道。
“25吧？”周建国不敢肯定的说道：“我哪里知道他多大啊？”
“什么25啊？”荣易叹气的说道：“傻柱今年22好不好？和我一样大？”
“谁说的，不是24岁，就算25。”周建国肯定的说道：“他18岁那年，接他老头子的班，都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才22岁呢？”
“这个事情，你可能不清楚。”荣易解释的说道：“何师傅死的时候，傻柱太年轻，按规定，是不能接班，厂里为了照顾傻柱，把他的年龄提高18岁，其实，傻柱根本没有大。”
哦，这种老黄历，周建国怎么知道呢？
“啊？那么年轻啊？”周建国意外的说道。
“傻柱是什么级别？”荣易继续问道。
“炊事员八级，每月35.5元。”周建国嫌弃的说道：“比你差一大截？”
“建国，你觉得22岁的傻柱，炊事员八级，那个级别，高么？”荣易紧追的问道。
“正常情况下，高了。”周建国点头说道：“按照厂里的定级标准，22岁，能够评定到一级工人，就算很厉害了。”
炊事员的定级，那是十级标准，从第十级开始升级，傻柱是八级，相当于升了三级，怎么看，都有点不合理啊？
傻柱18岁当学徒工，五年满师，那就是22岁开始定级，今年25岁，也是说一年升一级啊。
这个升级速度，太夸张了吧？
而且，傻柱前几年，已经是八级了，也就说，傻柱是越级跨越啊？
“还有，你也看到了，食堂的剩菜剩菜，傻柱是不是经常拿？”荣易继续问道：“你觉得其他人，谁有傻柱那么牛呢？”
“那是别人说他傻，不和他计较吧？”周建国疑惑的说道。
“切，那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荣易不屑的说道：“如果傻子可以拿食堂剩饭剩菜的话，我敢保证，偌大的钢铁厂，一下子要多出来几百个傻子。”
咦，这么说，还是有道理啊。
“那是为什么啊？”周建国好奇的问道。
“职工食堂的王主任，那是老何师傅的师弟，你说他，能不照顾傻柱吗？”荣易捅破了说道。
哎呀，好意外，傻柱还有这层关系，没有看出来啊。
废话，当然有关系了。
要不然，就算傻柱是25岁，怎么可能拿到炊事员八级工资呢，真的以为那个定级，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钢铁厂，每年一次的定级，不知道多少人要绞尽脑汁，哭的伤天动地，还不就是为了那一个级别吗？
有一句话老话：男人未到伤心时，只因未到定级时。
别说那些普通工人，就算是那些百战将星，面对敌人的枪林弹雨，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盖世英雄，定级定衔的时候，哭的闹的，伤心流泪的，也不是少数。
后世有部电视剧，叫做亮剑，那个男主李云龙，豪气冲天的英雄，结果，遇到定级和定衔的时候，还是默默的伤心吗？
而且，别说现在，就在后世，那些编制的工作人员，为了定级的事情，托人情，找关系，求爷爷，告奶奶，撒泼，打滚，闹事，这种情况，海了去了。
“建国，你要真的为你朋友好的话，就让傻柱带徒弟。”荣易好意的说道：“傻柱是八级，按规定，可以带徒弟了。”
“傻柱在职工食堂，还是很吃的开的。”荣易介绍的说道：“跟着傻柱后面学徒，不吃亏，不吃苦，升级要简单一点。”
炊事员这个职业，也是讲究一脉相承的，傻柱的师叔，那是职工食堂的主任，一脉相处下来，肯定照顾徒子徒孙啊。
关键是地位，荣易的手艺虽然好，可是，地位不高，他带出来的徒弟，肯定被人刁难，举步维艰。
但是，傻柱么，虽然有点傻，但是，傻柱在厂里的地位高，他带出来的徒弟，水涨船高啊？
“建国，你不要看不起傻柱。”荣易知道周建国的疑惑，急忙解惑的说道：“傻柱不但不傻，反而有点横呢？”
“没有看不起他，只是有点意外。”周建国笑着说道：“没有想到。傻不拉几的傻柱，还挺牛啊？”
荣易无奈的直摇头，他很想告诉周建国，傻柱不傻，还鬼精呢。
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那些看不起傻柱的，都吃过闷亏，而且，在大院里面，除了张海洋他们上次把傻柱给打了之后，傻柱也没有吃过什么亏。
傻柱除了在秦月茹的事情，表现有点傻之后，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