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相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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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月升，入夜的荒野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商队停在一处树林里歇息。
皎洁的月光下，孟文君与高翠兰靠坐在马车边上，高翠兰对孟文君悄声问道：“神仙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天蓬。”
“天蓬哥哥，你手中的黑剑可以让我看看吗？”
孟文君将手中的干将剑递给了高翠兰。
高翠兰看着手中的黑剑，只见这黑剑通体黝黑，猛然看去好似朴实无华，细细去看却会发现其中隐隐间自有光华流转，显然不是寻常宝剑。
高翠兰抚摸着剑柄上面铭刻的两个篆文，问道：“天蓬哥哥，这剑叫什么名字？”
“干将。”
“干将？便是传说中春秋时期干将、莫邪那两柄剑之中的干将剑？”
“嗯。”
“我听说过这个故事，历史上最著名最优秀的铸剑师是春秋时期的欧冶子，欧冶子有一女儿名为莫邪，嫁于欧冶子的师弟同是当时著名铸剑师的干将。夫妻两人成亲后，如胶似漆、情深似海。吴王听闻干将盛名，采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命干将铸就天下名剑。却不想这剑铸了三年都未能铸成，三年间吴王不断催促，定了三年期限，若三年后铸剑不成便要取干将性命。三年将至，只剩最后一天，干将眼见铸剑火炉中的铁金精华烧了三年却不熔化，心知此剑无法铸成，自己死期将至，暗自叹气悲伤。却不想被妻子莫邪瞧在眼里，莫邪乃欧冶子之女，深通铸剑之法，这三年来曾不断与丈夫干将参研铸剑之法，却始终不得办法将铁金精华融化。然而最后一日的凌晨，莫邪突然悟出了融化铁金精华的办法。最后一日的凌晨，干将突然发现不见了妻子莫邪，干将到处寻找，一直找到铸剑火炉处，发现莫邪站在铸剑炉壁上，然后只见莫邪纵身跳入铸剑火炉中……”
“闭嘴！”只听一声怒吼，却是孟文君冲高翠兰突然怒吼道。
整个商队的人都奇怪的望向孟文君与高翠兰。
高翠兰从小被高太公一家宠大，此生从未被如此怒吼过，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一时间也惊呆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色的背影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消失在那茫茫夜色中。
高翠兰并不明白为什么名叫天蓬的神仙哥哥为何突然冲自己怒吼，高翠兰心头顿时一阵难过，委屈而又悲伤的高翠兰眼睛不受控制的不断落下眼泪。
高翠兰伤心难过地哭了许久，高翠兰已经不记得自己这一夜自己流了多少眼泪。
深夜的月光下，哭累了的高翠兰已经默默睡着了。
清晨温暖的阳光缓缓照在高翠兰的面庞上，高翠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高翠兰缓缓睁眼，眼前的一切都令自己难以置信，自己此时居然身处在一间客房之中。
高翠兰起身推开了客房的窗户，只见自己身处二楼。窗外入眼所见，阁楼林立，街坊纵横，窗外紧挨着的便是一条前所未见的宽阔的大街，街道上满满的都是行人，这是自己此生从未见过的热闹景象。
高翠兰喃喃道：“这……这里是……难道是长安，莫非我是在做梦？”
“你不是在做梦，你现在就在长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高翠兰的耳中。
“天蓬哥哥？”高翠兰急忙环视房间，然而高翠兰转了一圈也未见到孟文君的身影。
“我在你隔壁，正在用传音入密和你说话。”孟文君刚刚说完，却只见高翠兰已经推门而入。
高翠兰眼含泪花的望着眼前站立着的白衣男子，不禁哭诉道：“天蓬哥哥，我以为你走了，以后再也不管我了。”
“昨晚突然吼你，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孟文君温柔的高翠兰说道。
高翠兰再次见到孟文君，早已高兴得喜出望外了，哪里还顾得上昨日的难过，此时听到孟文君前所未有的温柔的声音，更是内心开心的仿佛花开了一样。
“没……没关系，从小到大都是天蓬哥哥一直保护我，不知救了我多少次性命。昨晚的事，天蓬哥哥必然是事出有因，天蓬哥哥不用放在心上。”高翠兰抹了了抹眼泪对孟文君说道。
“饿了没，要不要下楼吃饭？”孟文君平静而又温柔的说道。
“好啊！”高翠兰高兴的答道。
两人共同下楼，两人寻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些早点。
高翠兰开心的吃着包子。
高翠兰身边坐着的天蓬只是看着她吃，自己并没有要吃的意思。
高翠兰问道：“天蓬哥哥，你不吃吗？”
“我们神仙不吃东西也没有关系。”
“吃东西可不仅是为了吃饱啊，还为了品尝食物的味道啊！”
“味道吗？我早已忘了味道是什么了。”
“你就吃吃看嘛！”
孟文君望着桌子上的包子，喃喃道：“包子吗，十多年没有吃过了。”
禁不住高翠兰不断劝自己，孟文君也拿起一个，咬了一口，那遥远却又熟悉的味道在舌尖绽放，过往的日子是那么遥远，但却又好像是昨日。
两人吃完早饭后，高翠兰直勾勾地看着孟文君说道：“天蓬哥哥，虽然你帮我实现了心愿，让我来到了梦寐以求的长安。但是我现在还有一个心愿，你可不可以再答应我一个心愿。”
“你说？”
“天蓬哥哥，你看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在长安游玩的这几天，你可不可以陪着我？”
孟文君第一反应是想要拒绝高翠兰的，然而看着高翠兰与当年卯月一模一样的容颜，望着她那双亮若星辰充满期望的大眼睛，孟文君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道：“好的。”
“好啊，天蓬哥哥我们现在就走吧！”高翠兰高兴地拉着孟文君向客栈外走去。
孟文君看着开心的高翠兰，内心悄然流过一道暖流。
长安城内热闹非凡，沿街一路上各种小摊小贩，街道上满满的都是行人。
高翠兰开心地拽着孟文君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欢欣雀跃的高翠脸上的灿烂笑容仿佛明媚的阳光一般，孟文君望着阳光下满心欢喜的高翠兰的笑容，内心中十多年来的愁云惨淡在这一刻悄然不见，孟文君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上扬。
“这个多少钱，这么贵？”高翠兰拿起小摊上的三彩陶瓷骆驼问小贩价钱，小贩报了个价，高翠兰只觉得这大唐长安的东西就是贵。
“你没带钱？”孟文君问高翠兰。
“带了，只是没想到长安的东西这么贵。”高翠兰答道。
孟文君直接掏钱，买下。
“天蓬哥哥，我付钱就好了。”高翠兰说道。
“这钱本来便是你的。”孟文君轻轻说道。
“天蓬哥哥你说什么？”高翠兰并没有听清。
“没关系，我来付吧，钱对我来说没有用。你这十六年来的生日，我也从未送给过你生日礼物，正好趁着这次，把这些年来你的生日礼物都补齐了。”
高翠兰转念一想，天蓬哥哥可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啊，这钱对他来说恐怕还真没什么用。
若是平日里高翠兰是断然不会让别人给自己买东西的，然而天蓬在她的心中却仿佛家人一般，他给自己买东西就像父母和姐姐们给自己买东西一般不仅毫不介意，而且还满心欢喜，这种欢喜中甚至还夹杂着一种与所有人都截然不同的连高翠兰自己也并不明白的窃喜。
一路上，孟文君领着高翠兰在长安城内大采购，将高翠兰喜欢的或感兴趣的东西统统买了下来。
原本明媚的阳光渐渐西沉，两人带着那许多东西回到客栈。
这一夜，高翠兰来到隔壁天蓬的房间，却不见其踪影。
高翠兰正自担心他已自行离去了，却只听客栈庭院中传来一阵琴音，高翠兰顺着琴音来到客栈庭院中央。
只见庭院内的凉亭下面，天蓬正在弹琴，琴音美妙却难掩其中隐隐的悲伤。
高翠兰默默听着渐渐入神，一时间心头百转千回，不由的在庭院中的月光下，随着琴音翩翩起舞。
正自弹着琴的天蓬，猛然抬头看着月光下翩翩起舞的高翠兰，心头剧震。
月光下翩翩起舞的高翠兰此时的每一个动作都与当年的卯月一模一样。
正在跳舞转圈的高翠兰听道琴音戛然而止，只见天蓬呆呆望着自己，声音颤抖地问着高翠兰：“这舞是谁教你的？”
“未曾有人教我，只是听着这琴乐美妙熟悉，一时兴起，随心意而跳。”高翠兰望着满眼期望的看着自己的天蓬回答道。
“是吗，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你……你是天蓬哥哥呀！”
“天蓬……天蓬……是啊……你已不是她……是我痴心妄想了。”孟文君一边说着，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两行泪水，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房间。
高翠兰抱起庭院中的琴，默默地跟在天蓬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走在前面的悲伤背影，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天蓬哥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高翠兰也回到隔壁的自己的房间。
寂静的深夜中，高翠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一直都是天蓬悲伤的模样。
一想到天蓬悲伤的模样，高翠兰的心头由不住得悲伤难止。
日落月升，入夜的荒野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商队停在一处树林里歇息。
皎洁的月光下，孟文君与高翠兰靠坐在马车边上，高翠兰对孟文君悄声问道：“神仙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天蓬。”
“天蓬哥哥，你手中的黑剑可以让我看看吗？”
孟文君将手中的干将剑递给了高翠兰。
高翠兰看着手中的黑剑，只见这黑剑通体黝黑，猛然看去好似朴实无华，细细去看却会发现其中隐隐间自有光华流转，显然不是寻常宝剑。
高翠兰抚摸着剑柄上面铭刻的两个篆文，问道：“天蓬哥哥，这剑叫什么名字？”
“干将。”
“干将？便是传说中春秋时期干将、莫邪那两柄剑之中的干将剑？”
“嗯。”
“我听说过这个故事，历史上最著名最优秀的铸剑师是春秋时期的欧冶子，欧冶子有一女儿名为莫邪，嫁于欧冶子的师弟同是当时著名铸剑师的干将。夫妻两人成亲后，如胶似漆、情深似海。吴王听闻干将盛名，采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命干将铸就天下名剑。却不想这剑铸了三年都未能铸成，三年间吴王不断催促，定了三年期限，若三年后铸剑不成便要取干将性命。三年将至，只剩最后一天，干将眼见铸剑火炉中的铁金精华烧了三年却不熔化，心知此剑无法铸成，自己死期将至，暗自叹气悲伤。却不想被妻子莫邪瞧在眼里，莫邪乃欧冶子之女，深通铸剑之法，这三年来曾不断与丈夫干将参研铸剑之法，却始终不得办法将铁金精华融化。然而最后一日的凌晨，莫邪突然悟出了融化铁金精华的办法。最后一日的凌晨，干将突然发现不见了妻子莫邪，干将到处寻找，一直找到铸剑火炉处，发现莫邪站在铸剑炉壁上，然后只见莫邪纵身跳入铸剑火炉中……”
“闭嘴！”只听一声怒吼，却是孟文君冲高翠兰突然怒吼道。
整个商队的人都奇怪的望向孟文君与高翠兰。
高翠兰从小被高太公一家宠大，此生从未被如此怒吼过，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一时间也惊呆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色的背影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消失在那茫茫夜色中。
高翠兰并不明白为什么名叫天蓬的神仙哥哥为何突然冲自己怒吼，高翠兰心头顿时一阵难过，委屈而又悲伤的高翠兰眼睛不受控制的不断落下眼泪。
高翠兰伤心难过地哭了许久，高翠兰已经不记得自己这一夜自己流了多少眼泪。
深夜的月光下，哭累了的高翠兰已经默默睡着了。
清晨温暖的阳光缓缓照在高翠兰的面庞上，高翠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高翠兰缓缓睁眼，眼前的一切都令自己难以置信，自己此时居然身处在一间客房之中。
高翠兰起身推开了客房的窗户，只见自己身处二楼。窗外入眼所见，阁楼林立，街坊纵横，窗外紧挨着的便是一条前所未见的宽阔的大街，街道上满满的都是行人，这是自己此生从未见过的热闹景象。
高翠兰喃喃道：“这……这里是……难道是长安，莫非我是在做梦？”
“你不是在做梦，你现在就在长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高翠兰的耳中。
“天蓬哥哥？”高翠兰急忙环视房间，然而高翠兰转了一圈也未见到孟文君的身影。
“我在你隔壁，正在用传音入密和你说话。”孟文君刚刚说完，却只见高翠兰已经推门而入。
高翠兰眼含泪花的望着眼前站立着的白衣男子，不禁哭诉道：“天蓬哥哥，我以为你走了，以后再也不管我了。”
“昨晚突然吼你，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孟文君温柔的高翠兰说道。
高翠兰再次见到孟文君，早已高兴得喜出望外了，哪里还顾得上昨日的难过，此时听到孟文君前所未有的温柔的声音，更是内心开心的仿佛花开了一样。
“没……没关系，从小到大都是天蓬哥哥一直保护我，不知救了我多少次性命。昨晚的事，天蓬哥哥必然是事出有因，天蓬哥哥不用放在心上。”高翠兰抹了了抹眼泪对孟文君说道。
“饿了没，要不要下楼吃饭？”孟文君平静而又温柔的说道。
“好啊！”高翠兰高兴的答道。
两人共同下楼，两人寻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些早点。
高翠兰开心的吃着包子。
高翠兰身边坐着的天蓬只是看着她吃，自己并没有要吃的意思。
高翠兰问道：“天蓬哥哥，你不吃吗？”
“我们神仙不吃东西也没有关系。”
“吃东西可不仅是为了吃饱啊，还为了品尝食物的味道啊！”
“味道吗？我早已忘了味道是什么了。”
“你就吃吃看嘛！”
孟文君望着桌子上的包子，喃喃道：“包子吗，十多年没有吃过了。”
禁不住高翠兰不断劝自己，孟文君也拿起一个，咬了一口，那遥远却又熟悉的味道在舌尖绽放，过往的日子是那么遥远，但却又好像是昨日。
两人吃完早饭后，高翠兰直勾勾地看着孟文君说道：“天蓬哥哥，虽然你帮我实现了心愿，让我来到了梦寐以求的长安。但是我现在还有一个心愿，你可不可以再答应我一个心愿。”
“你说？”
“天蓬哥哥，你看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在长安游玩的这几天，你可不可以陪着我？”
孟文君第一反应是想要拒绝高翠兰的，然而看着高翠兰与当年卯月一模一样的容颜，望着她那双亮若星辰充满期望的大眼睛，孟文君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道：“好的。”
“好啊，天蓬哥哥我们现在就走吧！”高翠兰高兴地拉着孟文君向客栈外走去。
孟文君看着开心的高翠兰，内心悄然流过一道暖流。
长安城内热闹非凡，沿街一路上各种小摊小贩，街道上满满的都是行人。
高翠兰开心地拽着孟文君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欢欣雀跃的高翠脸上的灿烂笑容仿佛明媚的阳光一般，孟文君望着阳光下满心欢喜的高翠兰的笑容，内心中十多年来的愁云惨淡在这一刻悄然不见，孟文君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上扬。
“这个多少钱，这么贵？”高翠兰拿起小摊上的三彩陶瓷骆驼问小贩价钱，小贩报了个价，高翠兰只觉得这大唐长安的东西就是贵。
“你没带钱？”孟文君问高翠兰。
“带了，只是没想到长安的东西这么贵。”高翠兰答道。
孟文君直接掏钱，买下。
“天蓬哥哥，我付钱就好了。”高翠兰说道。
“这钱本来便是你的。”孟文君轻轻说道。
“天蓬哥哥你说什么？”高翠兰并没有听清。
“没关系，我来付吧，钱对我来说没有用。你这十六年来的生日，我也从未送给过你生日礼物，正好趁着这次，把这些年来你的生日礼物都补齐了。”
高翠兰转念一想，天蓬哥哥可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啊，这钱对他来说恐怕还真没什么用。
若是平日里高翠兰是断然不会让别人给自己买东西的，然而天蓬在她的心中却仿佛家人一般，他给自己买东西就像父母和姐姐们给自己买东西一般不仅毫不介意，而且还满心欢喜，这种欢喜中甚至还夹杂着一种与所有人都截然不同的连高翠兰自己也并不明白的窃喜。
一路上，孟文君领着高翠兰在长安城内大采购，将高翠兰喜欢的或感兴趣的东西统统买了下来。
原本明媚的阳光渐渐西沉，两人带着那许多东西回到客栈。
这一夜，高翠兰来到隔壁天蓬的房间，却不见其踪影。
高翠兰正自担心他已自行离去了，却只听客栈庭院中传来一阵琴音，高翠兰顺着琴音来到客栈庭院中央。
只见庭院内的凉亭下面，天蓬正在弹琴，琴音美妙却难掩其中隐隐的悲伤。
高翠兰默默听着渐渐入神，一时间心头百转千回，不由的在庭院中的月光下，随着琴音翩翩起舞。
正自弹着琴的天蓬，猛然抬头看着月光下翩翩起舞的高翠兰，心头剧震。
月光下翩翩起舞的高翠兰此时的每一个动作都与当年的卯月一模一样。
正在跳舞转圈的高翠兰听道琴音戛然而止，只见天蓬呆呆望着自己，声音颤抖地问着高翠兰：“这舞是谁教你的？”
“未曾有人教我，只是听着这琴乐美妙熟悉，一时兴起，随心意而跳。”高翠兰望着满眼期望的看着自己的天蓬回答道。
“是吗，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你……你是天蓬哥哥呀！”
“天蓬……天蓬……是啊……你已不是她……是我痴心妄想了。”孟文君一边说着，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两行泪水，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房间。
高翠兰抱起庭院中的琴，默默地跟在天蓬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走在前面的悲伤背影，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天蓬哥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高翠兰也回到隔壁的自己的房间。
寂静的深夜中，高翠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一直都是天蓬悲伤的模样。
一想到天蓬悲伤的模样，高翠兰的心头由不住得悲伤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