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艺伎之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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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将军和优子在满力亭茶屋举行的仪式上共饮清酒。()这个仪式与优子最早和其他艺馆里的姐妹结拜，以及工藤医生成为她“水扬”恩主的仪式是一样的。随后几周，人人都祝贺艺馆的妈妈找到了一个好靠山。
仪式过后的当晚，优子就按照将军的吩咐，来到京都西北角一家叫多纳的小旅馆，这家旅馆只有三个房间。如今的优子已经看惯了奢侈的大场面，而多纳的寒碜，首先吓到了她。
屋子里有股霉味，榻榻米又潮又胀，一脚踩上去，它似乎就发出了哀叹声。而角落里靠近地板的墙壁石灰有不少剥落。优子能够清楚的听见隔壁房间一个老人在大声的朗读杂志的声音。
她跪在那里，心里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后来三浦将军的到来总算是让她松了一口气，虽然将军什么都没有做。
优子向将军问好后，三浦将军就打开了收音机，坐下来喝酒。
又过了一会儿，他到楼下洗澡。而回到屋里的时候，就立即脱掉浴袍，赤裸身子走来走去，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优子偷偷的瞟了一眼，将军鼓鼓的小肚子挺在胸膛下面，底下还有一大撮毛。
这之前，优子从来没有见过完全赤裸的男人，她甚至觉得将军松弛的臀部简直好笑。但是当将军面朝向优子的时候，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投向了，那个被称之为“鳗鱼”的地方。那里确有东西在摇晃，但是直到将军仰面躺下，让优子脱掉衣服时，它才真正的显露出来。
一个矮小结实的家伙，还有点古怪。
优子很担心自己是不是要想方设法来取悦他，不过情况却是，她只需按令行事。
离优子“水扬”已经过去了三年，虽然优子一直试图想要忘记工藤医生匍匐在她身上的那种极度恐惧，亦或者是将工藤医生幻想成她喜爱的某个人，比如长大了的加藤小野。
现在，优子又再一次的想起来，但奇怪的是，她倒不觉的怎么害怕，只是稍感恶心，然后又想如果是加藤小野，会不会情况有所不同。
每一次见到加藤小野，就觉得他又变得更强壮，更像个男人，而不是男孩。
优子没有太多时间遐想，三浦将军没有关收音机，灯也还亮着，好像是要她把这个单调的屋子看个清楚，还有那天花板上的水渍。
几个月过去了，那最初的恶心的感觉也开始渐渐的消失，优子和将军的接触只有两周一次并不愉快的例行公事。
优子想得更多的是，她如果和小野君在一起会是什么样。虽然优子也会担心，那同样不会愉快，就像和工藤医生，三浦将军一样，可是又不知为何，优子又会期待那样的情形，即便依旧会是不愉快的，她也愿意。()
很久以后，优子才明白：工藤医生和三浦将军，她呆呆地躺在床上是一码事，和小野在一起则完全会是另一码事。
许多艺伎有了旦那之后，日复一日的生活就发生剧变，但优子这种情况，却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艺伎都会有模拟婚姻。当艺伎从实习成为正式的时候，艺伎馆会物色安排“水扬”（初夜）的仪式，即给艺伎找一个“水扬恩主”。因为艺伎虽然卖艺不卖身，可是毕竟要陪客人聊天说笑，逢场作戏的周旋是免不了的。能让男性客人尽兴又不至于被过分的占到便宜，不经历人世是不可能的。
水扬恩主一般都是很有钱的人，他需要向艺伎馆支付一大笔钱买下水扬的权利。然后还需要操办酒席，给艺伎添置华丽的和服。
艺伎经历过水扬之后，还需要有一个旦那，就像是一种模拟的夫妻关系。这种关系一般只有圈内人士才会知晓，圈外绝不知道，艺伎也不会公开她的旦那。
旦那和艺伎之间的关系只是模拟式的，但是，一旦认定，便要忠于他，不能有任何出轨行为。旦那会每月支付一定的生活费给艺伎。不过走红的艺伎一般都会有几个相公。
一个艺伎从实习转为正式的时候一般都会找一个有经验的艺伎结拜为姐妹，结拜的仪式也很隆重。结拜之后彼此就当成一家人，互称“姐姐”、“妹妹”。
三浦将军没有给优子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但是他作为艺馆的靠山，当然是无价之宝，至少艺馆的妈妈这样的认为。因为将军是军需处处长，他能为艺馆做的事别的旦那做不到。
举个例子，有一个姐妹生病了，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包括工藤医生。但给将军打了电话后，上京区军事医院就来了一位重要的医生，他给了姐妹一包药就把她治好了。因此，虽然三浦将军没有像其他姐妹的旦那那样，送优子去东京参加舞蹈表演，也没有送她珍贵的珠宝，但优子却不能否定将军带来的好处。
将军按时送来茶叶和糖，还有巧克力，这些都是艺馆的稀缺品。
当然，艺馆的妈妈说，战争六个月就会结束是错了，当时还没有人相信，但已经隐隐看到黑暗的日子就在眼前。
优子对加藤小野讲出她和三浦将军在一起事情的时候，想要看看小野的表情，但是加藤小野脸上的什么表情都看不到。他这个样子对她已经三年了，优子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水扬”的事情，小野才会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所以，优子把所有好东西都留给了小野。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比她小三岁的加藤小野已经高过了她快一个头，而看她的眼神也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虽然他们还是会有机会经常的见面，但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优子知道，加藤小野在军事学校里面受了很多的苦，刚开始的时候，小野君还会和她诉苦，告诉她，他觉得快支撑不住了，实在是太难熬了。
但是，突然之间，加藤小野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再和她诉苦，甚至还笑着告诉优子，他的那些训练是多么的有趣，尤其是见到其他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他的面前，他就觉得自己十分的了不起。
加藤小野的性格也突然之间的变了，在优子的面前，他虽然话比以前多，但是神情却是那么的陌生和遥远。
优子以为那是因为加藤小野长大了，他在士官学校的经历让他变得更成熟。
也许男人成熟了就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优子常常这样的对自己说。
她也越来越不了解加藤小野，但是看到加藤小野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喜悦，还有他不断取得的成绩与成就。而这些，加藤小野只与优子分享，又让优子觉得自己在加藤小野的心里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物。
就像是小野君，无论什么时候，在优子的心里也是那么的特别和独一无二。
当加藤小野以第一的成绩从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时候，优子也是第一个知道，第一个送出她最真挚的崇敬。
她在将军那里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关于士官学校学员们事情，她知道小野君会直接进入陆军大学，那是他的爷爷最期待的事情，现在一切都如愿以偿了，加藤小野再也不用在他爷爷面前低声下气的说话了，他比他爷爷所期待的更优秀，更出色。
“你喜欢小野，是吗？”加藤嚣看着优子歪了歪嘴说。
他已经离开了陆军士官学校，在最后的一次野外训练中，他表现出色，所以校方推荐他直接进入陆军大学学习，而现在，他正在等新的学校开学。
“嗯？”优子觉得加藤小野的语气非常的奇怪，他不就是小野吗？怎么会这么问呢？
“我是指，你喜欢我，是吗？”加藤嚣笑了笑解释道。
“是的，小野君，我想我喜欢你，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其他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在经历着一个其他人的人生，像是一个局外人。”优子无奈的说。
由于加藤嚣的出色表现，加藤龙田将名下百分之十的家产划入加藤小野的名下，并且任由他自己支配这些财产。其实加藤龙田知道，早晚有一天他的这些资产都会是加藤小野的，所以他也只不过是提前做了该做的事情。
拿着那么多的钱，加藤嚣也不知道要怎么样花费，说实在的他什么都不缺，在军中的生活让他觉得血液沸腾，他按耐着自己的激动，殷切盼望着进入陆军大学。
进入茶屋和召唤艺伎需要很多的钱，而加藤嚣也到了能够进入那里的年纪，当他第一次来到优子奉侍的茶屋的时候，所有人都将眼光落到了他的身上，被他身上自然散发的一种震慑力而深深的吸引。
尽管那个时候，加藤嚣不过才刚刚过了成年的年纪，但是年纪并不妨碍他做那些超越他年龄的事情。
他一直在做的事情，没有一件符合他的年龄。似乎在他，加藤嚣的世界，没有年龄的概念，他是个为杀戮和血腥而存在的灵魂。
面对加藤嚣的诱惑与激情，优子没有拒绝，虽然她知道她应该拒绝他。因为，她已经有了三浦将军这个旦那，她又是个有些名气和身份的艺伎，她不能够做出有违贞德，背叛三浦将军的事情，那样会被人觉得她是个妓女，而不是艺伎。
尽管优子知道所有的这一切，但是面对成年的加藤小野的激昂的目光，优子当然明白小野他想要她，想要和她做工藤医生和三浦将军那样的事情，而优子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和加藤小野在一起时候会是怎么样。
而现在一切都即将发生，让她不顾一切的后果，选择了把自己交给加藤小野。
然而优子不知道的是，她和加藤小野在一起的时候，所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优子是和加藤嚣发生了某些淫秽之事，而加藤小野这一次不过是身临其境的感受了一番。
他在精神的枷锁之中、地狱之中痛苦的呐喊，他想要出来阻止优子和加藤嚣发生这些不应该的事情，他不能看着优子为了“爱情”而跳入火坑。
“爱情”，加藤小野的思绪中第一次出现这个词，是的他从加藤嚣的眼中看到了优子望向他的时候眼神中有着名为爱情的东西。这也是加藤小野第一次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感。
不过，加藤小野越是焦急越是想出来，加藤嚣就越得意，越肆无忌惮的在优子的肉体上肆虐他的权利。
权利，是的，加藤嚣有这样的权利。
他让所有的人都害怕他，敬畏他，他拥有加藤小野所没有的。而懦弱无能的加藤小野则没有权利拥有这个身体，加藤小野这个废物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出来。
加藤嚣得意的笑着，笑声让优子觉得有些恐怖，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却是真的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优子终于明白，因为她也爱他。
那是有爱的在一起。加藤小野的“鳗鱼”，在优子的眼中，似乎也就因此而变的可爱。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逃避现实的加藤小野认为那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并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三浦将军和优子在满力亭茶屋举行的仪式上共饮清酒。()这个仪式与优子最早和其他艺馆里的姐妹结拜，以及工藤医生成为她“水扬”恩主的仪式是一样的。随后几周，人人都祝贺艺馆的妈妈找到了一个好靠山。
仪式过后的当晚，优子就按照将军的吩咐，来到京都西北角一家叫多纳的小旅馆，这家旅馆只有三个房间。如今的优子已经看惯了奢侈的大场面，而多纳的寒碜，首先吓到了她。
屋子里有股霉味，榻榻米又潮又胀，一脚踩上去，它似乎就发出了哀叹声。而角落里靠近地板的墙壁石灰有不少剥落。优子能够清楚的听见隔壁房间一个老人在大声的朗读杂志的声音。
她跪在那里，心里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后来三浦将军的到来总算是让她松了一口气，虽然将军什么都没有做。
优子向将军问好后，三浦将军就打开了收音机，坐下来喝酒。
又过了一会儿，他到楼下洗澡。而回到屋里的时候，就立即脱掉浴袍，赤裸身子走来走去，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优子偷偷的瞟了一眼，将军鼓鼓的小肚子挺在胸膛下面，底下还有一大撮毛。
这之前，优子从来没有见过完全赤裸的男人，她甚至觉得将军松弛的臀部简直好笑。但是当将军面朝向优子的时候，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投向了，那个被称之为“鳗鱼”的地方。那里确有东西在摇晃，但是直到将军仰面躺下，让优子脱掉衣服时，它才真正的显露出来。
一个矮小结实的家伙，还有点古怪。
优子很担心自己是不是要想方设法来取悦他，不过情况却是，她只需按令行事。
离优子“水扬”已经过去了三年，虽然优子一直试图想要忘记工藤医生匍匐在她身上的那种极度恐惧，亦或者是将工藤医生幻想成她喜爱的某个人，比如长大了的加藤小野。
现在，优子又再一次的想起来，但奇怪的是，她倒不觉的怎么害怕，只是稍感恶心，然后又想如果是加藤小野，会不会情况有所不同。
每一次见到加藤小野，就觉得他又变得更强壮，更像个男人，而不是男孩。
优子没有太多时间遐想，三浦将军没有关收音机，灯也还亮着，好像是要她把这个单调的屋子看个清楚，还有那天花板上的水渍。
几个月过去了，那最初的恶心的感觉也开始渐渐的消失，优子和将军的接触只有两周一次并不愉快的例行公事。
优子想得更多的是，她如果和小野君在一起会是什么样。虽然优子也会担心，那同样不会愉快，就像和工藤医生，三浦将军一样，可是又不知为何，优子又会期待那样的情形，即便依旧会是不愉快的，她也愿意。()
很久以后，优子才明白：工藤医生和三浦将军，她呆呆地躺在床上是一码事，和小野在一起则完全会是另一码事。
许多艺伎有了旦那之后，日复一日的生活就发生剧变，但优子这种情况，却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艺伎都会有模拟婚姻。当艺伎从实习成为正式的时候，艺伎馆会物色安排“水扬”（初夜）的仪式，即给艺伎找一个“水扬恩主”。因为艺伎虽然卖艺不卖身，可是毕竟要陪客人聊天说笑，逢场作戏的周旋是免不了的。能让男性客人尽兴又不至于被过分的占到便宜，不经历人世是不可能的。
水扬恩主一般都是很有钱的人，他需要向艺伎馆支付一大笔钱买下水扬的权利。然后还需要操办酒席，给艺伎添置华丽的和服。
艺伎经历过水扬之后，还需要有一个旦那，就像是一种模拟的夫妻关系。这种关系一般只有圈内人士才会知晓，圈外绝不知道，艺伎也不会公开她的旦那。
旦那和艺伎之间的关系只是模拟式的，但是，一旦认定，便要忠于他，不能有任何出轨行为。旦那会每月支付一定的生活费给艺伎。不过走红的艺伎一般都会有几个相公。
一个艺伎从实习转为正式的时候一般都会找一个有经验的艺伎结拜为姐妹，结拜的仪式也很隆重。结拜之后彼此就当成一家人，互称“姐姐”、“妹妹”。
三浦将军没有给优子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但是他作为艺馆的靠山，当然是无价之宝，至少艺馆的妈妈这样的认为。因为将军是军需处处长，他能为艺馆做的事别的旦那做不到。
举个例子，有一个姐妹生病了，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包括工藤医生。但给将军打了电话后，上京区军事医院就来了一位重要的医生，他给了姐妹一包药就把她治好了。因此，虽然三浦将军没有像其他姐妹的旦那那样，送优子去东京参加舞蹈表演，也没有送她珍贵的珠宝，但优子却不能否定将军带来的好处。
将军按时送来茶叶和糖，还有巧克力，这些都是艺馆的稀缺品。
当然，艺馆的妈妈说，战争六个月就会结束是错了，当时还没有人相信，但已经隐隐看到黑暗的日子就在眼前。
优子对加藤小野讲出她和三浦将军在一起事情的时候，想要看看小野的表情，但是加藤小野脸上的什么表情都看不到。他这个样子对她已经三年了，优子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水扬”的事情，小野才会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所以，优子把所有好东西都留给了小野。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比她小三岁的加藤小野已经高过了她快一个头，而看她的眼神也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虽然他们还是会有机会经常的见面，但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优子知道，加藤小野在军事学校里面受了很多的苦，刚开始的时候，小野君还会和她诉苦，告诉她，他觉得快支撑不住了，实在是太难熬了。
但是，突然之间，加藤小野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再和她诉苦，甚至还笑着告诉优子，他的那些训练是多么的有趣，尤其是见到其他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他的面前，他就觉得自己十分的了不起。
加藤小野的性格也突然之间的变了，在优子的面前，他虽然话比以前多，但是神情却是那么的陌生和遥远。
优子以为那是因为加藤小野长大了，他在士官学校的经历让他变得更成熟。
也许男人成熟了就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优子常常这样的对自己说。
她也越来越不了解加藤小野，但是看到加藤小野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喜悦，还有他不断取得的成绩与成就。而这些，加藤小野只与优子分享，又让优子觉得自己在加藤小野的心里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物。
就像是小野君，无论什么时候，在优子的心里也是那么的特别和独一无二。
当加藤小野以第一的成绩从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时候，优子也是第一个知道，第一个送出她最真挚的崇敬。
她在将军那里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关于士官学校学员们事情，她知道小野君会直接进入陆军大学，那是他的爷爷最期待的事情，现在一切都如愿以偿了，加藤小野再也不用在他爷爷面前低声下气的说话了，他比他爷爷所期待的更优秀，更出色。
“你喜欢小野，是吗？”加藤嚣看着优子歪了歪嘴说。
他已经离开了陆军士官学校，在最后的一次野外训练中，他表现出色，所以校方推荐他直接进入陆军大学学习，而现在，他正在等新的学校开学。
“嗯？”优子觉得加藤小野的语气非常的奇怪，他不就是小野吗？怎么会这么问呢？
“我是指，你喜欢我，是吗？”加藤嚣笑了笑解释道。
“是的，小野君，我想我喜欢你，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其他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在经历着一个其他人的人生，像是一个局外人。”优子无奈的说。
由于加藤嚣的出色表现，加藤龙田将名下百分之十的家产划入加藤小野的名下，并且任由他自己支配这些财产。其实加藤龙田知道，早晚有一天他的这些资产都会是加藤小野的，所以他也只不过是提前做了该做的事情。
拿着那么多的钱，加藤嚣也不知道要怎么样花费，说实在的他什么都不缺，在军中的生活让他觉得血液沸腾，他按耐着自己的激动，殷切盼望着进入陆军大学。
进入茶屋和召唤艺伎需要很多的钱，而加藤嚣也到了能够进入那里的年纪，当他第一次来到优子奉侍的茶屋的时候，所有人都将眼光落到了他的身上，被他身上自然散发的一种震慑力而深深的吸引。
尽管那个时候，加藤嚣不过才刚刚过了成年的年纪，但是年纪并不妨碍他做那些超越他年龄的事情。
他一直在做的事情，没有一件符合他的年龄。似乎在他，加藤嚣的世界，没有年龄的概念，他是个为杀戮和血腥而存在的灵魂。
面对加藤嚣的诱惑与激情，优子没有拒绝，虽然她知道她应该拒绝他。因为，她已经有了三浦将军这个旦那，她又是个有些名气和身份的艺伎，她不能够做出有违贞德，背叛三浦将军的事情，那样会被人觉得她是个妓女，而不是艺伎。
尽管优子知道所有的这一切，但是面对成年的加藤小野的激昂的目光，优子当然明白小野他想要她，想要和她做工藤医生和三浦将军那样的事情，而优子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和加藤小野在一起时候会是怎么样。
而现在一切都即将发生，让她不顾一切的后果，选择了把自己交给加藤小野。
然而优子不知道的是，她和加藤小野在一起的时候，所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优子是和加藤嚣发生了某些淫秽之事，而加藤小野这一次不过是身临其境的感受了一番。
他在精神的枷锁之中、地狱之中痛苦的呐喊，他想要出来阻止优子和加藤嚣发生这些不应该的事情，他不能看着优子为了“爱情”而跳入火坑。
“爱情”，加藤小野的思绪中第一次出现这个词，是的他从加藤嚣的眼中看到了优子望向他的时候眼神中有着名为爱情的东西。这也是加藤小野第一次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感。
不过，加藤小野越是焦急越是想出来，加藤嚣就越得意，越肆无忌惮的在优子的肉体上肆虐他的权利。
权利，是的，加藤嚣有这样的权利。
他让所有的人都害怕他，敬畏他，他拥有加藤小野所没有的。而懦弱无能的加藤小野则没有权利拥有这个身体，加藤小野这个废物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出来。
加藤嚣得意的笑着，笑声让优子觉得有些恐怖，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却是真的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优子终于明白，因为她也爱他。
那是有爱的在一起。加藤小野的“鳗鱼”，在优子的眼中，似乎也就因此而变的可爱。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逃避现实的加藤小野认为那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并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