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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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洛克街回来的季末，尽管在进门前已经把浑身是血的衣服换掉，可是身上的血腥味还是被季小狼嗅到了，看到原本直接朝自己跑过来的儿子在离他还有半米距离时突然皱眉掉头就噔噔噔奔回房间，很少体会郁卒情绪的季末还是不免郁闷了。
谢少棠也同样发现了季末的异样，不过他比季小狼的反应慢了一点，等到听完季末讲述他在巴洛克街发生的事后，谢少棠的脸上满是担忧：“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就不担心乔家的报复吗？”
“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那个据点被端了可不仅仅是损失了一个做黑色|交易的地方，乔家的政|敌肯定会乘势追击，从那些线索中挖掘把柄攻击乔家。就算乔家有能力白屏，也要赔上时间和大量的人力物力。”季末走进卧室，看了眼正躺在床上闭好眼睛的儿子，勾了勾唇就关好了门，转而走向谢少棠的卧室。“而且，他们能不能找到我，还是个问题。”
谢少棠跟在季末身后也走进了房间，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季末已经来到了他的浴室门口，“你在离开时还碰到了乔斯不是吗？”
“是啊，就算我告诉他是我揭发的，他也没有证据是我做的啊。”季末开始脱衣服。
谢少棠刚要再问点什么，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季末已经脱了个精光，他赶紧深呼吸压抑翻腾上涌的热血，咽了咽口水转身要走。
“学长，你先别走。”
……别走？等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谢少棠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一向很有理智的他又在心里劝告自己这其中肯定有误解，等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慢慢转过身，“需要我帮忙？”
“嗯，帮我按摩一下。”季末趴在浴缸里，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一整天都绷着身体，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看吧，果然是想多了！
谢少棠庆幸自己没有当场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举动，随后无比自然地从旁边拿来按摩油，将按摩油倒一部分在手上，然后抹在季末光滑劲痩的腰上。
手掌下的躯体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蕴含着庞大的力量，皮肤光滑细腻得吸手，泡在温水中的躯体温热而充满活力，一旦把手放在上面，就不想再拿下来了……真是要命！
谢少棠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浴缸边上的水龙头，并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它急促得惹人怀疑，同时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一定不可以露出端倪，尤其是他喜欢的人观察力和思考能力都那么优秀……
“嗯……”
然而这天的运气似乎注定要与谢少棠背离，又或者说命运之神格外眷顾处于单向恋情中的男人，就在谢少棠好不容易平稳情绪时，耳边又传来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季末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沙哑的魅惑：“……学长，再用点力。”
谢少棠的身体比脑子转得快，他改为用手肘凸起的骨头顺着季末后背的经络往下按。
但这个姿势，也让他和季末离得特别近，几乎半个身体都覆在了季末背上，看起来像是从背后拥抱少年一样。
气氛如此美好，氛围安静又温暖，第一次与喜欢的人相处得这么亲密，这个时候，他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谢少棠：“我今天刚拿到了一段季鹏和别人谈论当初从你手中骗取遗产的录音，这段录音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他的计划，不过他的暗示也很明显，只要对比声纹就可以确定是他本人，应该对你重新夺回父母遗产的计划有帮助。”
其实他并不想在气氛这么好的时候说这种事啊。
谢少棠在心里唾弃了自己无数遍，可是突然要他说一段软绵绵的暧昧的情话，他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而且对于能帮上季末的忙心里又有种小得意，好不容易拿到的录音刚到手就忍不住拿出来献宝了，这种心态简直是……
然而，谢少棠又有点期待季末的反应，他忍不住将目光放在少年背对着自己的后脑上，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到季末的脖子上有一颗小小的、花瓣形状的胎记。
“真的？！”季末翻过身，和撑在浴缸边的谢少棠几乎脸贴着脸，因为转身过猛还溅了两人一脸水花，“看来学长你的进展比我快，我还要更加努力才行了。”
谢少棠的眼神有些发直。
“学长？”
“……嗯，你刚刚说，你那边的进展……”其实谢少棠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季末那双看起来十分柔软水润的唇瓣上，由于季末回来前还喝了不少酒，说话时香甜的酒气成功地让谢少棠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是本能地重复一遍季末说过的话。
季末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当他是好奇自己这边的收获，“被我削去一条手臂的那个混混，叫多玛，我帮他提供了一条义肢手臂，他答应帮我办事。24小时盯梢，只要那个律师去过巴洛克街，他都会传讯给我。”
“那个混混？”谢少棠皱了皱眉，“他能信得过吗？”
“这种人只要你给他好处就会帮人做事，而且我还能随时掌握他的情况。”季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谢少棠赶紧往后退了退，“我在他的义肢上动了一点小手脚，只要我想，我就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说过什么话，除非他能狠心再把手臂砍断一次。”
谢少棠完全清醒过来了，表情和语气都表现出了他的惊讶：“你从哪里弄到这种义肢的？”
季末想了想，也不打算对谢少棠隐瞒异能的事了，就说自己某一天醒来突然就有了异能，还当着谢少棠的面把水龙头改造成宝马标志的样子。
“就是这样……只要我懂得原理，就能让金属变成我想要的样子。窃听器也是如此，我把季远晞和乔斯的袖口改造成了窃听器，比起在他们身上放个别的东西，这样的改造更不容易被发现。抱歉，我上次跟你说的回收，其实也并不是回收，而是将袖口变回原状。”
确实，其实只要想想，就不难发现季末之前说放窃听器的事有不少疑点，首先是要如何在别人不起疑的同时把东西放在对方身上，其次是如何顺利回收。
谢少棠是因为太信任季末的能力，认为只要到了季末手里什么事情都能顺利进行，才忽略了这些疑点。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以后季末说什么，他都会深信不疑。
不过这种感觉却不会让谢少棠讨厌，相反，他心里还洋溢着一种淡淡的甜蜜。能够全心全意地信任别人，以及被人信任，甚至还能分享对方的秘密，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季末说完异能的秘密后，也在暗暗观察谢少棠的反应。心术不正的人听到异能的事，说不定早就起了抢夺与害人的坏心思，就算是一般人听到了，也不免会像看个异类一样看待自己。
但谢少棠的脸上，除了傻乎乎的眼神外，就再没有别的表情了。
季末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嘴角。
＝ ＝ ＝ ＝ ＝ ＝
季末和谢少棠讨论了大半夜，交换彼此的收获以及制定未来的计划，其实谢少棠可以完全不管季末的事，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帮忙。而季末对谢少棠的观感，也从“自己人”与“绝佳的陪练”进而改为“办事能力高、理解能力惊人、与自己格外有默契”的自己人。
说实话，找到一个当你说前半句就能猜到你的后半句话要说什么的人，真的不容易。
人这一辈子，能找到一个就非常幸运了。
季末和谢少棠讨论了许多，两人都一致认为就算乔斯找不到季末举报的证据，至少也会在学校里刁难季末，一个人的报复终究有限，他们都认为不必花太多心思，只要注意预防就行。
而事实上，乔斯却连打照面时连破口大骂都没有，而且对着季末，他的眼神还有些躲闪。
就连开学的时候传得风风火火的谣言，最近也平息下来了——一来是这些谣言没有别的料，传就了没意思，失去了新鲜感；二来是背后的推动力变小或是直接消失了。
一连好几天，季末的耳根无比清净，走在校园里连半句嘲笑都没有听到过，那几个喜欢故意在他面前揭伤疤的学生也不知所踪。
即使如此，季末的人缘在开学之初就变得糟糕，已经过了这么久，校园内早就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圈子，他无法融合进去，也对无谓的交际不感兴趣。再说季末是双修，平时两个班级来回转，和哪边的学生待在一块都像圈外人，实在是熟不起来。
也因为这层缘故，季末在得知开学初十班的班主任班萨说的“班级活动”的具体内容是在一二年级的班级间选三名代表进行友谊赛的时候，机械一班和机甲十班的三名代表早已选了出来。机械一班没有任何通知，机甲十班虽然有通知，但由班级投票选出的班长任人唯亲，三个|代表的名额早就定了他的自己人。
对于季末来说，乔斯和乔家的事只是一个插曲。目前来说他的主要目标是拿回季少将的遗产，以及接近苏白涟。
这两件事都指向同一个目标——雪狐的武器“火焰”。
开学初意外发现苏白涟的身上有类似火焰的气息，尽管雪狐不能确定，但是季末认为这条线索也有必要把握，他正愁没有可以进一步了解苏白涟的机会，正好这次的班级友谊赛可以让他好好观察。
一二年级的友谊赛规则很简单，按照班级每班出三名代表进行一对一的比赛。即一班对一班，十班对十班，三局两胜，不管是哪个年级的赢了比赛都有奖励，如果一年级的班级赢了比赛，得到的奖励会更多，甚至有机会让整个班级直接晋一个编号，比如十班变为九班。
季末平时更喜欢待在机甲十班，不过这次的比赛他对十班的表现没有期待，看水平不如自己的人比赛是浪费时间，再加上之前接决定要接近苏白涟，季末难得的参加了机械一班的集体活动。
不出季末的意料，机械一班派出的代表中就有苏白涟。不过让他稍微感到惊讶的是，代表当中居然还有季远晞。
从巴洛克街回来的季末，尽管在进门前已经把浑身是血的衣服换掉，可是身上的血腥味还是被季小狼嗅到了，看到原本直接朝自己跑过来的儿子在离他还有半米距离时突然皱眉掉头就噔噔噔奔回房间，很少体会郁卒情绪的季末还是不免郁闷了。
谢少棠也同样发现了季末的异样，不过他比季小狼的反应慢了一点，等到听完季末讲述他在巴洛克街发生的事后，谢少棠的脸上满是担忧：“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就不担心乔家的报复吗？”
“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那个据点被端了可不仅仅是损失了一个做黑色|交易的地方，乔家的政|敌肯定会乘势追击，从那些线索中挖掘把柄攻击乔家。就算乔家有能力白屏，也要赔上时间和大量的人力物力。”季末走进卧室，看了眼正躺在床上闭好眼睛的儿子，勾了勾唇就关好了门，转而走向谢少棠的卧室。“而且，他们能不能找到我，还是个问题。”
谢少棠跟在季末身后也走进了房间，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季末已经来到了他的浴室门口，“你在离开时还碰到了乔斯不是吗？”
“是啊，就算我告诉他是我揭发的，他也没有证据是我做的啊。”季末开始脱衣服。
谢少棠刚要再问点什么，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季末已经脱了个精光，他赶紧深呼吸压抑翻腾上涌的热血，咽了咽口水转身要走。
“学长，你先别走。”
……别走？等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谢少棠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一向很有理智的他又在心里劝告自己这其中肯定有误解，等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慢慢转过身，“需要我帮忙？”
“嗯，帮我按摩一下。”季末趴在浴缸里，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一整天都绷着身体，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看吧，果然是想多了！
谢少棠庆幸自己没有当场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举动，随后无比自然地从旁边拿来按摩油，将按摩油倒一部分在手上，然后抹在季末光滑劲痩的腰上。
手掌下的躯体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蕴含着庞大的力量，皮肤光滑细腻得吸手，泡在温水中的躯体温热而充满活力，一旦把手放在上面，就不想再拿下来了……真是要命！
谢少棠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浴缸边上的水龙头，并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它急促得惹人怀疑，同时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一定不可以露出端倪，尤其是他喜欢的人观察力和思考能力都那么优秀……
“嗯……”
然而这天的运气似乎注定要与谢少棠背离，又或者说命运之神格外眷顾处于单向恋情中的男人，就在谢少棠好不容易平稳情绪时，耳边又传来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季末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沙哑的魅惑：“……学长，再用点力。”
谢少棠的身体比脑子转得快，他改为用手肘凸起的骨头顺着季末后背的经络往下按。
但这个姿势，也让他和季末离得特别近，几乎半个身体都覆在了季末背上，看起来像是从背后拥抱少年一样。
气氛如此美好，氛围安静又温暖，第一次与喜欢的人相处得这么亲密，这个时候，他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谢少棠：“我今天刚拿到了一段季鹏和别人谈论当初从你手中骗取遗产的录音，这段录音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他的计划，不过他的暗示也很明显，只要对比声纹就可以确定是他本人，应该对你重新夺回父母遗产的计划有帮助。”
其实他并不想在气氛这么好的时候说这种事啊。
谢少棠在心里唾弃了自己无数遍，可是突然要他说一段软绵绵的暧昧的情话，他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而且对于能帮上季末的忙心里又有种小得意，好不容易拿到的录音刚到手就忍不住拿出来献宝了，这种心态简直是……
然而，谢少棠又有点期待季末的反应，他忍不住将目光放在少年背对着自己的后脑上，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到季末的脖子上有一颗小小的、花瓣形状的胎记。
“真的？！”季末翻过身，和撑在浴缸边的谢少棠几乎脸贴着脸，因为转身过猛还溅了两人一脸水花，“看来学长你的进展比我快，我还要更加努力才行了。”
谢少棠的眼神有些发直。
“学长？”
“……嗯，你刚刚说，你那边的进展……”其实谢少棠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季末那双看起来十分柔软水润的唇瓣上，由于季末回来前还喝了不少酒，说话时香甜的酒气成功地让谢少棠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是本能地重复一遍季末说过的话。
季末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当他是好奇自己这边的收获，“被我削去一条手臂的那个混混，叫多玛，我帮他提供了一条义肢手臂，他答应帮我办事。24小时盯梢，只要那个律师去过巴洛克街，他都会传讯给我。”
“那个混混？”谢少棠皱了皱眉，“他能信得过吗？”
“这种人只要你给他好处就会帮人做事，而且我还能随时掌握他的情况。”季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谢少棠赶紧往后退了退，“我在他的义肢上动了一点小手脚，只要我想，我就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说过什么话，除非他能狠心再把手臂砍断一次。”
谢少棠完全清醒过来了，表情和语气都表现出了他的惊讶：“你从哪里弄到这种义肢的？”
季末想了想，也不打算对谢少棠隐瞒异能的事了，就说自己某一天醒来突然就有了异能，还当着谢少棠的面把水龙头改造成宝马标志的样子。
“就是这样……只要我懂得原理，就能让金属变成我想要的样子。窃听器也是如此，我把季远晞和乔斯的袖口改造成了窃听器，比起在他们身上放个别的东西，这样的改造更不容易被发现。抱歉，我上次跟你说的回收，其实也并不是回收，而是将袖口变回原状。”
确实，其实只要想想，就不难发现季末之前说放窃听器的事有不少疑点，首先是要如何在别人不起疑的同时把东西放在对方身上，其次是如何顺利回收。
谢少棠是因为太信任季末的能力，认为只要到了季末手里什么事情都能顺利进行，才忽略了这些疑点。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以后季末说什么，他都会深信不疑。
不过这种感觉却不会让谢少棠讨厌，相反，他心里还洋溢着一种淡淡的甜蜜。能够全心全意地信任别人，以及被人信任，甚至还能分享对方的秘密，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季末说完异能的秘密后，也在暗暗观察谢少棠的反应。心术不正的人听到异能的事，说不定早就起了抢夺与害人的坏心思，就算是一般人听到了，也不免会像看个异类一样看待自己。
但谢少棠的脸上，除了傻乎乎的眼神外，就再没有别的表情了。
季末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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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和谢少棠讨论了大半夜，交换彼此的收获以及制定未来的计划，其实谢少棠可以完全不管季末的事，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帮忙。而季末对谢少棠的观感，也从“自己人”与“绝佳的陪练”进而改为“办事能力高、理解能力惊人、与自己格外有默契”的自己人。
说实话，找到一个当你说前半句就能猜到你的后半句话要说什么的人，真的不容易。
人这一辈子，能找到一个就非常幸运了。
季末和谢少棠讨论了许多，两人都一致认为就算乔斯找不到季末举报的证据，至少也会在学校里刁难季末，一个人的报复终究有限，他们都认为不必花太多心思，只要注意预防就行。
而事实上，乔斯却连打照面时连破口大骂都没有，而且对着季末，他的眼神还有些躲闪。
就连开学的时候传得风风火火的谣言，最近也平息下来了——一来是这些谣言没有别的料，传就了没意思，失去了新鲜感；二来是背后的推动力变小或是直接消失了。
一连好几天，季末的耳根无比清净，走在校园里连半句嘲笑都没有听到过，那几个喜欢故意在他面前揭伤疤的学生也不知所踪。
即使如此，季末的人缘在开学之初就变得糟糕，已经过了这么久，校园内早就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圈子，他无法融合进去，也对无谓的交际不感兴趣。再说季末是双修，平时两个班级来回转，和哪边的学生待在一块都像圈外人，实在是熟不起来。
也因为这层缘故，季末在得知开学初十班的班主任班萨说的“班级活动”的具体内容是在一二年级的班级间选三名代表进行友谊赛的时候，机械一班和机甲十班的三名代表早已选了出来。机械一班没有任何通知，机甲十班虽然有通知，但由班级投票选出的班长任人唯亲，三个|代表的名额早就定了他的自己人。
对于季末来说，乔斯和乔家的事只是一个插曲。目前来说他的主要目标是拿回季少将的遗产，以及接近苏白涟。
这两件事都指向同一个目标——雪狐的武器“火焰”。
开学初意外发现苏白涟的身上有类似火焰的气息，尽管雪狐不能确定，但是季末认为这条线索也有必要把握，他正愁没有可以进一步了解苏白涟的机会，正好这次的班级友谊赛可以让他好好观察。
一二年级的友谊赛规则很简单，按照班级每班出三名代表进行一对一的比赛。即一班对一班，十班对十班，三局两胜，不管是哪个年级的赢了比赛都有奖励，如果一年级的班级赢了比赛，得到的奖励会更多，甚至有机会让整个班级直接晋一个编号，比如十班变为九班。
季末平时更喜欢待在机甲十班，不过这次的比赛他对十班的表现没有期待，看水平不如自己的人比赛是浪费时间，再加上之前接决定要接近苏白涟，季末难得的参加了机械一班的集体活动。
不出季末的意料，机械一班派出的代表中就有苏白涟。不过让他稍微感到惊讶的是，代表当中居然还有季远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