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会议记录与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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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会议记录与侦查
P：不好意思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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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按计划你们依然在外围狩猎，而我去虫族基地侦查。”
隐藏在洁白的云层之中，楚霞一点点向虫族基地上空靠近。
不知道为什么，虫族基地上空每时每刻都漂浮着无数的云彩，让基地整体显得有些阴暗（难道是反派的领域？），但在楚霞看来，这却为自己不引起下方虫族基地的视觉注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穿破高空云层，她放出了接近十公里半径的精神力扫描，直到确定下方就是自己的目标，她才再次回到了云层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在身体周围，覆盖上了数圈念力球，这是面对过虫族基地的8051所提醒的东西，她不得不注意。
随后，她全面放开了精神力，来回扫描起下方的虫族基地，然后，楚霞向下降落，意图穿过云层底部，以视觉观察确认目标。
不过，还没等她突破底层的云层接近目标，在精神力中，就观察到有二十多颗能量球向楚霞飞来。
（果然小瞧你了吗？）
急速提升高度，能量球的速度远超楚霞所能达到的极限，不过一瞬之间，二十多颗能量球，除了三颗被楚霞偏转方向时给意外地躲过外，其余十九颗全部砸在了楚霞的念力球上。
连续三道沉重的打击传入脑海，此时的楚霞虽然已经远离虫族基地上空，但她自己所布下的念力球居然全部碎裂。
（幸好弄了三面，该死，这准确度太高了点吧）摇摇晃晃地向感应之中，同伴们所在的地面飞去，楚霞疑惑地看了看虫族基地方向，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充溢着她的心头。
“怎么样，没出问题吧？”眼见楚霞返回，刚刚干掉一只战蜂的灵雪凑了上去，扶住有些不稳的楚霞。
虽然对方外表上看来没有什么伤害，但对于嘎嘎猿这个物种而言，精神力的伤害却也是一种常见伤害的一种，所以看着飞的摇摇欲坠的楚霞，在场众人都能看出这是精神力消耗过度的原因，而对于治疗方法，他们所知就是冥想和睡觉（对于空幻而言都是睡觉，喵=。=）。
“没事，”摆了摆手，楚霞站在地面揉了揉脑袋，然后带着灵雪，召集了几名幽神返回神殿。
石部落战神神殿，幽神祭坛会议。
对于灵韵的苏醒，众人都表达了欣喜，但此刻主要问题的虫族，所以会议立刻开始。
“今天这次，我们跑到哪儿，那儿的虫子就会毫不犹豫地逃跑，所以，战蜂的狩猎数量不多，消灭战蜂50+，狗狗也只有100+。不过现在看来，狗狗的数量变少，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虫族基地在经过这几天的战斗之后，发觉对于飞在空中的我们而言，狗狗已经没有多大威胁，所以就没有更多地生产，所以，战蜂成了它们的主要战力，而狗狗反而变成了普通农民。”
对着周围众人摊了摊手，说道这儿的灵雪颇有些无奈，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么看来，我们和虫族的战斗似乎变成了完全的空战。而现在想起来，如果一开始我们都用陆地部队去打，会不会让虫族基地误以为我们是陆地种族，而把新繁殖的兵力大多集中在狗狗身上上，进而减少真正能和对抗我们的战蜂数量呢。”
“这样一来，等我们的蛹化体大军赶到之时，就可以利用空中优势轻而易举地消灭敌人了呢？”灵雪郁闷地喝了口清水润润喉咙。
“甚至，我们可以在一开始就只让少部分的蛹化体在陆地上战斗，援军都留下来。让敌人误以为我们是实力不高的陆地种族，进而减少战斗兵种的繁殖生产。于是当决战的时候，我们突然大量腾空而起，让它们辛辛苦苦生产的狗狗成为无用之物，那会不会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呢？”想到这种情况，灵雪就露出玩味的笑容。
但看着因为听到自己的猜想，而不断联想，进而开始露出懊恼神情的蛹化体们，灵雪却感到沉浸与幻想似乎不对。
（你们这些家伙，现在可不是后悔的时候口牙）定了定神，灵雪说道：“不过，战蜂的大量出现毕竟已经成为现实，我之前的猜想现在想想可以，但不要印象我们以后的战斗。”
“报告，请求发言，”不远处的请求声吸引了众人，正打算结束总结的灵雪，转头望向祭坛旁之前一直奋笔疾书的容阵大祭司。
本来为了向其他关注的正神和头领传递这里的信息，楚易曾命令这座神殿的祭司，在这几天的会议时，都要用皮卷记好会议的内容，以便下来之后，楚易用这些皮卷加深对会议的记忆，进而向其他想要了解情况的人传递信息。
不过这位容阵大祭司到了之后，就向楚易申请由自己记录，本来这也只是个记录，谁来都一样，所以楚易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这位属于自己的灵魂级大祭司的请求。
而身为灵魂级大祭司，容阵也算中高层了，发言还要请求一下，这让在坐几位幽神级感到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才怪，这几位谁不是长时间统领众人的主，会为这么点虚荣心……好了，回归正题。
“什么事？”看了看容阵，灵雪问道。
定了定神，容阵将自己记录的皮卷双手放到了祭坛上，然后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很喜欢记下平时生活中的问题，之后有机会就总结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中获得有用的经验，楚霞教育长当初也说过，要向成为幽神，经验是非常重要的。”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容阵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次的战斗，我发觉是我们这个族群第一次大规模的战斗，而且敌人与我们势均力敌，或者说，甚至比我们强一点。”
对此众人虽然不甘，但也没有反对。
见此情况，容阵神情有些兴奋，能在七名幽神级面前侃侃而谈，他感到很是满足：“当然，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所以我在想，可不可以将这次战斗中的经验总结起来，让各个部落学习，使得以后其它的部落不会再出现这次我们这次出现的问题呢？”
（嗯，这个容阵，搞不好会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了，虽然现在还有些稚嫩。）最近会议都诡异的保持沉默的8051，抬头看了看眼前意气风发的大祭司，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满意的点头，楚霞看了看灵雪说道：“就像灵雪之前所说的，如果一开始我们没让敌人了解我们擅长空战的底细，那之后的决战肯定会轻松很多。而这种经验想法，虽然这次不能用，但不代表以后不能用啊。如此一来，将其总结为一种遇到敌对部落时的经验，就叫【隐藏】吧，隐藏我们真实的实力，让敌人对我们产生误判，最终在之后的重要战斗中让我们获得主动。”
对此一众幽神级会同这位正兴奋中的灵魂级大祭司，经过了小半夜的总结，并在灰理这个制度制定爱好者培养出来的灵韵第一祭司推动之下，定下了【会议记录】制度、【战后总结】制度和【经验扩散】制度1。
当然，这些制度看似很好，但执行之后能产生多大作用，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有总比没有好不是么？
然后，渐渐冷静下来的众人，这才由灵雪提议，转头望向了楚霞。
今天的战斗可不止是对敌人的狩猎，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后天的决战，而提前做出的侦查，甚至狩猎都是为其做掩护，只是貌似没有产生多大作用罢了。
“那么，楚霞大姐，虫族基地的情况怎么样？”
略微皱起弯弯的眉毛，楚霞回忆了一下今天的情况，然后说道；“一开始我的打算是通过云层的阻隔，可以到达虫族基地，然后用精神力扫描。但你们也知道，精神力扫描的是事物的轮廓，却没有色彩等其它东西，容易因为轮廓相近而将两样东西误判，之前遭遇伏击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在精神力扫描的同时，我还在打算云层底部用视线观察，以确认精神力扫描结果。”
“但是，在我即将突破底部云层的时侯，却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被二十一颗能量球给砸了回来。”说道这儿，楚霞满脸苦笑，还不自然的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脑袋，自从来到这里，她揉脑袋的次数比在嘎山时多上无数倍。
而听到这些，灵韵更是深深地吸了口凉气，她可是被两三颗能量球就砸晕了过去的，今天楚霞居然遇上了二十一颗。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到楚霞身后，伸手揉了揉楚霞的脑袋，学自空幻的动作让楚霞和与会众人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对于楚霞看似失败的行动，众人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在继续等待着，楚霞这种先说过程，在说分析与结论的讲话形式，在这几天的会议中早已被众人所熟悉，这恐怕也是因为楚霞做了这么久的教育事业而产生的习惯吧。
果然，楚霞开始了对自己侦查结果的分析。
“最开始我在五公里左右的距离用精神力扫描，能大致确认当时虫族基地中活动物体的基本情况，这时虫族基地对我的精神力扫描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两种情况，没有发现我和精神力扫描，或者发现了但是无视了我，前一种可能性较高。”
“之后我上升到云层，上升的过程之中，虫族基地和其中的战蜂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结论和上面一样。”
“然后，我在云层和云层上方移动，到达了虫族基地正上方，在个这过程之中，对方除了中途飞出一群战蜂向你们的方向移动外，依然没有任何针对我的过激反应，所以判定结论依然和上一条一样，但更偏向于虫族基地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也无法感受到我的精神力侦查。”
“再然后，我进入了虫族基地上方的云层，开始用精神力扫描具体情况。到现在为止，虫族基地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此时，结合之前的不停扫描结果，我能基本确认虫族基地内确认的固定建筑有21个，1大20小，其中20小中有2个形状与另外18个不同；未确定固定物体133个，疑似吞食虫；狗狗200只，数量可能略高；战蜂5000只以上，具体数量无法确定，它们对精神力有干扰作用，而且习惯聚集在一起。”
“最后，在我基本确定之后，打算用视觉再次确认。当时只不过稍稍降低了高度，还没有突破低层的云层，离地面高度应该在三到四公里之间，这也是我离虫族基地最近的一次，这时，我就遭遇了二十一颗能量球。”
“所以，结合之前的情况，我判定虫族基地的侦查范围，排除战蜂和狗狗的视觉、嗅觉和听觉侦查，应该在五公里以内。”
“而且，那1大建筑，应该是8051和小灵韵所说的虫族基地，20小中的2小应该是狗狗的繁殖处，18小则是战蜂的繁殖处。并且都能发出能量球攻击。”
“另外，面对突入这个范围的敌人，虫族基地都会用能量球攻击，能量球的攻击距离应该超出五公里。”说道这儿，楚霞舒服的哼了哼，对于灵韵的手法很是满意。
“此外，能量球的速度很快，结合我自己的实力，判定如今的蛹化体……除了意外，没谁能躲过。”这种结论让众人不禁吸了口凉气，而身后的灵韵顿了顿，又继续按摩。
她自己是亲身体验过的，同样身为幽神，而且还是第一祭司，这种结论她虽然没有明确，也早已在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
不过，楚霞的打击没有结束：“能量球的威力，我预计恐怕有幽神体雷击术的两倍左右，所以我提议攻击虫族基地时，用两种攻击路线，一个是云层五公里上俯冲，幽神级在前方布念力壁；一个是森林突进，依靠树木的阻隔降低敌人可能存在的准确度。”
“不过，这两种方法都必须面对三到五公里区域内的空白范围，第一种是云层和基地之间的空间；第二种则是森林和基地之间的绿膜区域。”说道这儿，楚霞的讲述终于停了下来。
而对于这次决战本来还看好的她，现在却有了一丝担忧（伤亡，会不会很大？）。
“看来，我们需要仔细讨论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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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会议记录】：对因为各种问题，而开启会议进行讨论时，设定一个【记录员】记录会议内容，并在之后对会议内容进行保存，由此衍生处【记录员】、【文件管理员】、【文档储存室】等职务和特殊物品。
【战后总结】：对各次战斗，无论狩猎战、部落战和种族战等各种战斗，进行总结，思考其中得失，想象可能的更好战法，并进行【战法】总结。
【经验扩散】：对确认有效的经验，通过高级神殿的正神口述，祭司笔录后扩散到周边神殿，随后由周边神殿抄录或者集合头领笔录这些经验，形成有效的经验扩散模式。
第四十九章 会议记录与侦查
P：不好意思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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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按计划你们依然在外围狩猎，而我去虫族基地侦查。”
隐藏在洁白的云层之中，楚霞一点点向虫族基地上空靠近。
不知道为什么，虫族基地上空每时每刻都漂浮着无数的云彩，让基地整体显得有些阴暗（难道是反派的领域？），但在楚霞看来，这却为自己不引起下方虫族基地的视觉注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穿破高空云层，她放出了接近十公里半径的精神力扫描，直到确定下方就是自己的目标，她才再次回到了云层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在身体周围，覆盖上了数圈念力球，这是面对过虫族基地的8051所提醒的东西，她不得不注意。
随后，她全面放开了精神力，来回扫描起下方的虫族基地，然后，楚霞向下降落，意图穿过云层底部，以视觉观察确认目标。
不过，还没等她突破底层的云层接近目标，在精神力中，就观察到有二十多颗能量球向楚霞飞来。
（果然小瞧你了吗？）
急速提升高度，能量球的速度远超楚霞所能达到的极限，不过一瞬之间，二十多颗能量球，除了三颗被楚霞偏转方向时给意外地躲过外，其余十九颗全部砸在了楚霞的念力球上。
连续三道沉重的打击传入脑海，此时的楚霞虽然已经远离虫族基地上空，但她自己所布下的念力球居然全部碎裂。
（幸好弄了三面，该死，这准确度太高了点吧）摇摇晃晃地向感应之中，同伴们所在的地面飞去，楚霞疑惑地看了看虫族基地方向，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充溢着她的心头。
“怎么样，没出问题吧？”眼见楚霞返回，刚刚干掉一只战蜂的灵雪凑了上去，扶住有些不稳的楚霞。
虽然对方外表上看来没有什么伤害，但对于嘎嘎猿这个物种而言，精神力的伤害却也是一种常见伤害的一种，所以看着飞的摇摇欲坠的楚霞，在场众人都能看出这是精神力消耗过度的原因，而对于治疗方法，他们所知就是冥想和睡觉（对于空幻而言都是睡觉，喵=。=）。
“没事，”摆了摆手，楚霞站在地面揉了揉脑袋，然后带着灵雪，召集了几名幽神返回神殿。
石部落战神神殿，幽神祭坛会议。
对于灵韵的苏醒，众人都表达了欣喜，但此刻主要问题的虫族，所以会议立刻开始。
“今天这次，我们跑到哪儿，那儿的虫子就会毫不犹豫地逃跑，所以，战蜂的狩猎数量不多，消灭战蜂50+，狗狗也只有100+。不过现在看来，狗狗的数量变少，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虫族基地在经过这几天的战斗之后，发觉对于飞在空中的我们而言，狗狗已经没有多大威胁，所以就没有更多地生产，所以，战蜂成了它们的主要战力，而狗狗反而变成了普通农民。”
对着周围众人摊了摊手，说道这儿的灵雪颇有些无奈，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么看来，我们和虫族的战斗似乎变成了完全的空战。而现在想起来，如果一开始我们都用陆地部队去打，会不会让虫族基地误以为我们是陆地种族，而把新繁殖的兵力大多集中在狗狗身上上，进而减少真正能和对抗我们的战蜂数量呢。”
“这样一来，等我们的蛹化体大军赶到之时，就可以利用空中优势轻而易举地消灭敌人了呢？”灵雪郁闷地喝了口清水润润喉咙。
“甚至，我们可以在一开始就只让少部分的蛹化体在陆地上战斗，援军都留下来。让敌人误以为我们是实力不高的陆地种族，进而减少战斗兵种的繁殖生产。于是当决战的时候，我们突然大量腾空而起，让它们辛辛苦苦生产的狗狗成为无用之物，那会不会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呢？”想到这种情况，灵雪就露出玩味的笑容。
但看着因为听到自己的猜想，而不断联想，进而开始露出懊恼神情的蛹化体们，灵雪却感到沉浸与幻想似乎不对。
（你们这些家伙，现在可不是后悔的时候口牙）定了定神，灵雪说道：“不过，战蜂的大量出现毕竟已经成为现实，我之前的猜想现在想想可以，但不要印象我们以后的战斗。”
“报告，请求发言，”不远处的请求声吸引了众人，正打算结束总结的灵雪，转头望向祭坛旁之前一直奋笔疾书的容阵大祭司。
本来为了向其他关注的正神和头领传递这里的信息，楚易曾命令这座神殿的祭司，在这几天的会议时，都要用皮卷记好会议的内容，以便下来之后，楚易用这些皮卷加深对会议的记忆，进而向其他想要了解情况的人传递信息。
不过这位容阵大祭司到了之后，就向楚易申请由自己记录，本来这也只是个记录，谁来都一样，所以楚易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这位属于自己的灵魂级大祭司的请求。
而身为灵魂级大祭司，容阵也算中高层了，发言还要请求一下，这让在坐几位幽神级感到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才怪，这几位谁不是长时间统领众人的主，会为这么点虚荣心……好了，回归正题。
“什么事？”看了看容阵，灵雪问道。
定了定神，容阵将自己记录的皮卷双手放到了祭坛上，然后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很喜欢记下平时生活中的问题，之后有机会就总结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中获得有用的经验，楚霞教育长当初也说过，要向成为幽神，经验是非常重要的。”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容阵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次的战斗，我发觉是我们这个族群第一次大规模的战斗，而且敌人与我们势均力敌，或者说，甚至比我们强一点。”
对此众人虽然不甘，但也没有反对。
见此情况，容阵神情有些兴奋，能在七名幽神级面前侃侃而谈，他感到很是满足：“当然，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所以我在想，可不可以将这次战斗中的经验总结起来，让各个部落学习，使得以后其它的部落不会再出现这次我们这次出现的问题呢？”
（嗯，这个容阵，搞不好会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了，虽然现在还有些稚嫩。）最近会议都诡异的保持沉默的8051，抬头看了看眼前意气风发的大祭司，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满意的点头，楚霞看了看灵雪说道：“就像灵雪之前所说的，如果一开始我们没让敌人了解我们擅长空战的底细，那之后的决战肯定会轻松很多。而这种经验想法，虽然这次不能用，但不代表以后不能用啊。如此一来，将其总结为一种遇到敌对部落时的经验，就叫【隐藏】吧，隐藏我们真实的实力，让敌人对我们产生误判，最终在之后的重要战斗中让我们获得主动。”
对此一众幽神级会同这位正兴奋中的灵魂级大祭司，经过了小半夜的总结，并在灰理这个制度制定爱好者培养出来的灵韵第一祭司推动之下，定下了【会议记录】制度、【战后总结】制度和【经验扩散】制度1。
当然，这些制度看似很好，但执行之后能产生多大作用，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有总比没有好不是么？
然后，渐渐冷静下来的众人，这才由灵雪提议，转头望向了楚霞。
今天的战斗可不止是对敌人的狩猎，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后天的决战，而提前做出的侦查，甚至狩猎都是为其做掩护，只是貌似没有产生多大作用罢了。
“那么，楚霞大姐，虫族基地的情况怎么样？”
略微皱起弯弯的眉毛，楚霞回忆了一下今天的情况，然后说道；“一开始我的打算是通过云层的阻隔，可以到达虫族基地，然后用精神力扫描。但你们也知道，精神力扫描的是事物的轮廓，却没有色彩等其它东西，容易因为轮廓相近而将两样东西误判，之前遭遇伏击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在精神力扫描的同时，我还在打算云层底部用视线观察，以确认精神力扫描结果。”
“但是，在我即将突破底部云层的时侯，却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被二十一颗能量球给砸了回来。”说道这儿，楚霞满脸苦笑，还不自然的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脑袋，自从来到这里，她揉脑袋的次数比在嘎山时多上无数倍。
而听到这些，灵韵更是深深地吸了口凉气，她可是被两三颗能量球就砸晕了过去的，今天楚霞居然遇上了二十一颗。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到楚霞身后，伸手揉了揉楚霞的脑袋，学自空幻的动作让楚霞和与会众人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对于楚霞看似失败的行动，众人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在继续等待着，楚霞这种先说过程，在说分析与结论的讲话形式，在这几天的会议中早已被众人所熟悉，这恐怕也是因为楚霞做了这么久的教育事业而产生的习惯吧。
果然，楚霞开始了对自己侦查结果的分析。
“最开始我在五公里左右的距离用精神力扫描，能大致确认当时虫族基地中活动物体的基本情况，这时虫族基地对我的精神力扫描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两种情况，没有发现我和精神力扫描，或者发现了但是无视了我，前一种可能性较高。”
“之后我上升到云层，上升的过程之中，虫族基地和其中的战蜂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结论和上面一样。”
“然后，我在云层和云层上方移动，到达了虫族基地正上方，在个这过程之中，对方除了中途飞出一群战蜂向你们的方向移动外，依然没有任何针对我的过激反应，所以判定结论依然和上一条一样，但更偏向于虫族基地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也无法感受到我的精神力侦查。”
“再然后，我进入了虫族基地上方的云层，开始用精神力扫描具体情况。到现在为止，虫族基地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此时，结合之前的不停扫描结果，我能基本确认虫族基地内确认的固定建筑有21个，1大20小，其中20小中有2个形状与另外18个不同；未确定固定物体133个，疑似吞食虫；狗狗200只，数量可能略高；战蜂5000只以上，具体数量无法确定，它们对精神力有干扰作用，而且习惯聚集在一起。”
“最后，在我基本确定之后，打算用视觉再次确认。当时只不过稍稍降低了高度，还没有突破低层的云层，离地面高度应该在三到四公里之间，这也是我离虫族基地最近的一次，这时，我就遭遇了二十一颗能量球。”
“所以，结合之前的情况，我判定虫族基地的侦查范围，排除战蜂和狗狗的视觉、嗅觉和听觉侦查，应该在五公里以内。”
“而且，那1大建筑，应该是8051和小灵韵所说的虫族基地，20小中的2小应该是狗狗的繁殖处，18小则是战蜂的繁殖处。并且都能发出能量球攻击。”
“另外，面对突入这个范围的敌人，虫族基地都会用能量球攻击，能量球的攻击距离应该超出五公里。”说道这儿，楚霞舒服的哼了哼，对于灵韵的手法很是满意。
“此外，能量球的速度很快，结合我自己的实力，判定如今的蛹化体……除了意外，没谁能躲过。”这种结论让众人不禁吸了口凉气，而身后的灵韵顿了顿，又继续按摩。
她自己是亲身体验过的，同样身为幽神，而且还是第一祭司，这种结论她虽然没有明确，也早已在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
不过，楚霞的打击没有结束：“能量球的威力，我预计恐怕有幽神体雷击术的两倍左右，所以我提议攻击虫族基地时，用两种攻击路线，一个是云层五公里上俯冲，幽神级在前方布念力壁；一个是森林突进，依靠树木的阻隔降低敌人可能存在的准确度。”
“不过，这两种方法都必须面对三到五公里区域内的空白范围，第一种是云层和基地之间的空间；第二种则是森林和基地之间的绿膜区域。”说道这儿，楚霞的讲述终于停了下来。
而对于这次决战本来还看好的她，现在却有了一丝担忧（伤亡，会不会很大？）。
“看来，我们需要仔细讨论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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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会议记录】：对因为各种问题，而开启会议进行讨论时，设定一个【记录员】记录会议内容，并在之后对会议内容进行保存，由此衍生处【记录员】、【文件管理员】、【文档储存室】等职务和特殊物品。
【战后总结】：对各次战斗，无论狩猎战、部落战和种族战等各种战斗，进行总结，思考其中得失，想象可能的更好战法，并进行【战法】总结。
【经验扩散】：对确认有效的经验，通过高级神殿的正神口述，祭司笔录后扩散到周边神殿，随后由周边神殿抄录或者集合头领笔录这些经验，形成有效的经验扩散模式。